三侠五义草莽情-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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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辉和杨兰赶紧落荒而逃，众人这种架势，二人真的无从招架。
　　二人也是刚走几步，后面众人也都是会心一笑，不约而同的喊道：“呦~~！”
　　宋辉：“…”
　　杨兰：“…”


第四百二十八章　赵煜之案
　　包大人带着南侠展昭、锦毛鼠白玉堂以及张龙赵虎王朝马汉诸人也是下了早朝，回到开封府之后，还未换上便服就也得知了宋辉和杨兰前来的消息了，包大人心头也是一喜，也赶紧稍作休整在客厅内回见宋辉和杨兰二人。
　　包大人见到二人之后也是微微一笑：“你们二人倒是也来的够紧的，这一路舟车劳顿，辛苦了。”
　　宋辉赶紧回答道：“为包大人分忧不足挂齿。”
　　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也多年未见宋辉和杨兰二人了，见面之后那也是格外的亲切。
　　众人寒暄了几声之后，宋辉就也直奔主题，问道：“包大人，那赵煜一案…”
　　宋辉和杨兰此行最担心的也就是关于赵煜的这件案子，这案子疑点重重，以现在掌握的证据来看，这赵煜那也绝对是死十次八次都不为过，可是赵煜的身份摆在那里，宋辉也不敢确定包大人真的能对付的了赵煜。
　　包大人脸色微微一变，说道：“此案其实也早已定论了，蒋平众人从扬州带回来的证物也足够了，但是赵煜毕竟是皇亲国戚，不可儿戏，按理来说赵煜应该移交大理寺处置，本相无权管理，也是这几日一来，本相进宫面圣这也才未让这案子转交大理寺。”
　　这一点其实也并不是包大人信不过大理寺的办案能力，主要还是因为赵煜位高权重，一般审案人员根本不敢审他办他，并且此案错综复杂，完全出乎了其他人的意料，这赵煜和花冲都是有开封府擒拿住的，所以理应也应该有开封府审理才是。
　　宋辉听完包大人话语后也稍微松了口气，包大人的办案能力宋辉还是非常放心的，但是其他人地方，宋辉还真不怎么看好，天下乌鸦一般黑，宋辉可没有那么宽心。
　　杨兰也听到包大人能够继续审理此案，也说道：“那现在还等什么？赶紧吧他们全部升堂问一遍啊！”
　　宋辉和杨兰也是刚刚从四鼠口中得知虽然花冲和赵煜被抓到了，但是包大人也一直没有办法审理他们，所以就也只是将他们投入开封府大牢内，请的皇上谕旨之后，再做打算。
　　而包大人这些日子也对此案可以说是煞费苦心，对仁宗皇帝那更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仁宗皇帝这才同意包大人出面办理此案。
　　包大人笑了笑，对杨兰说道：“本相虽然也想尽快了解此案，可是朝廷自有朝廷的规制，虽然此案还是以本相处理，但是大理寺方面也会出面旁听，这几日也多是开封府和大理寺方面的一些有关此案的通卷。”
　　宋辉点了点头，这也在情理之中，虽然包大人一直有铁面包公之称，但是此案非同小可，审理的主谋是赵煜，真正的皇亲国戚，就连仁宗皇帝也不可能不会牵扯点个人感情的，所以思考再三也就决定派遣大理寺方面的代表去“协助”包大人共同处理此案。
　　这也倒是符合朝廷的规章制度。
　　不过如此之后，倒是要多费几日了，因为此案错综复杂，牵连甚广，就光蒋平等人带回开封府的证物都也让公孙策整理了好长一段时间，为了让大理寺方面也对此案有部分了解，其中一些手续是还要办理的，所以自然是要费几日的时间的。
　　宋辉沉吟一声之后，也问道：“那此案什么时候会开堂？”
　　包大人正了一下身子，捋了下胡须之后，缓缓说道：“你们二人来的也正是时候，此案明天就也可以开堂审理了。”
　　明天？那这日子倒是够快的。
　　其实时间如此快也是包大人刻意为之，是包大人极力争取来的，毕竟此次的审理的犯人非同小可，托则生变，如果这件事情让远在襄阳的襄阳王赵珏得知了，那还得了？虽然包大人并不怕赵珏，可是有些时候多一事明显不如少一事。
　　原本按照仁宗皇帝的意愿来说，这案子能拖就拖，毕竟这审理的可是自己的堂弟，如果说仁宗皇帝没有半点私心几乎是不可能的，仁宗皇帝更是知道包大人的脾气，如果让他开堂审理，那自己这个堂弟八成也会一命呜呼了。
　　如果真出了这种事情，仁宗皇帝一是没法跟自己的皇叔赵珏交代，二是如果开了这个口子之后，皇家的颜面也着实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但是仁宗皇帝也根本架不住包大人的“苦口婆心”，一直死谏，还动不动又拿“罢官”来说事，这也让仁宗皇帝大大的不悦，但是仁宗皇帝也是明白自己这个包卿那是公正爱国，自己又不可能没有他的辅佐，所以这也才咬着牙同意了这件事情。
　　但是即使仁宗皇帝同意了，其也不想要包大人单独处理此案，而是假借大理寺之名，派遣大理寺卿文彦博也去“协助”包大人处理此案，这文彦博本就圆滑世故懂得审时度势，再加上此人聪明的很，有他在的话，仁宗皇帝倒是也才略微的放了不少心了。
　　如此宋辉和杨兰就也住在了开封府了，之前宋辉和杨兰两人的房间也早就被安排给了旁人，虽然现在开封府厢房众多，但是现在能住人的倒是还真没有几间，大多数的厢房由于长久没人居住也都摆满了各种杂物。
　　不过也好在宋辉和杨兰现在已经是夫妻了，自然可以同处一屋，所以一间厢房倒是很快就也收拾出来了。
　　当得知宋辉和杨兰已经结为夫妻之后，包大人也是大感意外，二人在陈州的时候假扮夫妻的事情包大人也是知道的，可是半月没见，两人怎么就真的成了夫妻了？
　　宋辉和杨兰尴尬的笑了笑，这种事情还真是一两句话讲不清楚，特别是有关晏峰晏飞的事情，杨兰那更是不愿意提及，所以也根本没说出个所以然，杨兰就也羞愧的离开了。
　　杨兰离开之后，宋辉自然也是赶紧离开，后方倒是也还传来众人的一片嘘声。
　　宋辉和杨兰二人倒是“落荒而逃”，这群人虽然明面上都是各自大侠义士可是为什么偏偏对这种八卦这么感兴趣啊！
　　宋辉心中也是悻悻的想着，两人一溜烟也都回到了众人为二人准备好的厢房了。


第四百二十九章　铡侯爷（一）
　　宋辉和杨兰夫妻二人也都回房歇息了，一夜无话，不用言表。
　　第二日下的了早朝，包大人回府之后，大理寺卿文彦博就也跟随而来，两位大人经过简短的商议之后，就也要开堂审理此案！
　　这两位大人倒是也都是形式作风雷厉风行，二人身着官服迈步上了公堂。
　　两班衙役战列两旁，红笔师爷公孙策也在一旁坐下，准备记录此案的案卷，卢方、韩彰、徐庆、蒋平四人也都在台阶下站立，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也都围拢在四鼠两侧，大堂之上包大人和文彦博两人分别坐下，两旁分别站立南侠展昭和锦毛鼠白玉堂。
　　全员穿戴整齐，就连那普通的下衙役也都是目光炯炯，底气十足，手中水火无情棍杵在地上，静等包大人指示。
　　而在公堂左侧一片空地处，龙虎狗三口铜铡也是澄明刷亮，虽然有丝绸盖住，但是那其中透着的一股肃杀让人胆寒，一般的宵小光见这铡刀就也吓的魂飞魄散，哪里还敢不招认罪行？
　　这开封府的堂威当真不是一般啊，一般的小衙门口真的比不了。
　　至于宋辉、杨兰、北侠欧阳春、黑妖狐智化、小侠艾虎、山西雁徐良、霹雳鬼韩天锦等人自然是没有官衔的，不能够直接到堂上听案。
　　不过这开封府公堂倒是也有个屏风搁门，透过这里看整个公堂一览无余，这里其实原本也都是为了给一些原告、被告之类做短暂驻留的地方，此案也没有什么原告，被告就是花冲和赵煜，所以这里自然都是闲置的，众人也正好来这里一起看一看这一次包大人将会如何审理此案。
　　审理皇亲国戚那可以说是少见的很啊，不过这一次的案件由于事关重大，包大人也并未选择开放南衙让百姓观看，毕竟这是审理皇家人，皇家还是很注重脸面的，如果让寻常百姓这样肆意观看，多少也是有违黄建颜面的。
　　所以此案也是秘审，并不对外。
　　包大人坐好身子对着大理寺卿文彦博也施了一礼，双方都也会意，审案也正是开始。
　　这大理寺卿年纪也不小了，比之包大人估计能打了二十多岁，这文彦博年近花甲，满头的银发，但是纵使如此其精神面目倒是很不错，满脸的红光，说话也是铿锵有力。
　　文彦博也坐好对包大人说道：“包相爷，此案事关重大，本卿虽然是蒙皇上钦点来协助包大人审理此案，但是其中是非曲折也应多有包大人帮衬着点。”
　　这文彦博此话虽然说得很是客气，但是明眼人也一听就听的出来，这摆明了就是在想逃脱责任啊，赵煜所犯的罪行，文彦博这几日也大体知道了，这文彦博更知道包大人的脾气，找赵煜估计今日凶多吉少，但是赵煜的身份文彦博那更是知道，如果因此事自己牵扯太多，到时候皇上怪罪下来，自己反倒是不好说话了，所以文彦博一开始就也口出此言，意思就是为的是让包大人自己爱咋处理咋处理，包大人就算做出任何事情来，也就不管我的事情。
　　包大人也自然是一眼就能听出文彦博话中意思，但是今日赵煜的案件也已经要审理的，包大人微微一笑，说道：“文大人严重了，此案圣上既然托付你我，你我二人自当全力协办就是，那来什么帮衬之说？”
　　包大人说话言语果然也是刚直不阿，也不跟文彦博来什么花的东西，直接开门见山搬出了仁宗皇帝。
　　这样一来文彦博也倒是不知道如何接下文了，不过好在包大人也根本不想和文彦博逞什么口舌之快，包大人一笑，岔开话题，说道：“文大人，时日也已不早，准备升堂问案吧。”
　　文彦博也赶紧连声附和道：“对，对，这才是要紧的事。”
　　屏风后的宋辉听到二人对话也是一笑，这文彦博虽然不像节外生枝，但是碰到了包大人还真的没那么好的办法全身而退了。
　　包大人也端坐好了身体，惊堂木一拍，喝道：“带人犯花冲！”
　　包大人思路倒是也很明确，现在虽然赵煜才是此案的关键，但是这一切时间起因却也是花冲，只要先让花冲招认了，就也不怕赵煜不招。
　　没过的多久，花冲就也被张龙赵虎带了上来了，花冲这些日子在大牢中的日子也着实不怎么好过，满头的污垢，那灰色的囚服上面也破破烂烂被张龙赵虎推搡着押到了大堂之上。
　　花冲的左臂早已被废，右腿的的伤也没痊愈，走路那更是一瘸一拐，花冲也哪能架得住张龙赵虎这俩大汉的推搡，几步推摇之下，花冲就也扑通一声摔倒在了地上。
　　宋辉透过屏风看到花冲之后也是心中暗惊，这些个日子花冲也当真是没了人的模样，他现在三分到像人，七分也像鬼，如果不是宋辉对花冲印象太深刻，其也有点不敢相信花冲竟然成了这副模样。
　　可是纵使如此花冲那充满恶毒的眼神依然让人感到心惊胆寒，花冲冷冷的扫视在场所有人，缓了缓身子，然后从地上站了起来，抖动下脚镣，完全不把在场的所有人放在眼里。
　　包大人微微皱眉，惊堂木一拍：“堂下人犯见了本相因何不跪？”
　　花冲冷眼注视包大人，冷哼一声，说道：“老子跪天跪地凭什么跪你这黑炭头？！”
　　花冲说话底气十足，压根也没有明白自己的处境，张龙赵虎看到花冲到了此事居然还是如此嚣张，气也不大一出来，赵虎二话不说一脚揣在了花冲的膝盖窝内，骂道：“他娘的，叫你跪你就跪！”
　　花冲腿部本来就受伤，如此被赵虎这样一踹，身体也立马站立不稳，扑通一声跪倒在了地上。
　　原本赵虎还想要给花冲来那么一下，但是却也被包大人示意打断了，现在花冲身体状态本就不算太好，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情，那就不好办了。
　　花冲回头狠狠瞪了一眼赵虎，赵虎却也浑然不在意，如果不是包大人阻止，赵虎还忍不住再踹他几脚。
　　包大人看到花冲如此，也是冷哼一声，说道：“花冲你夜入民宅，强奸民女，盗取紫河车，犯下滔天罪行，接二连三在陈州犯下了大小二十几条性命，你认不认罪！？”
　　包大人说话声如雷鸣，在整个大堂都也似乎有回音回荡，而包大人今日就也要先决定提审花蝴蝶！


第四百三十章　铡侯爷（二）
　　包大人威严十足，惊堂木拍的振聋发聩，一般的宵小光听得这声音就已经魂飞魄散了。
　　不过很明显，花冲这种亡命之徒如果想要单纯靠堂威镇住，那基本是不可能的，所以花冲听到包大人的呵斥之后，依然拧着头，满眼的不屑，叫嚣道：“包黑子，你把老子抓了，老子认栽，那那么多废话？要杀就杀，老子要是皱一皱眉头，就不算英雄好汉。”
　　花冲也是知道自己今日很有可能活不了了，虽然之前一直又小侯爷为自己撑腰，但是现在小侯爷也都被关在大牢里了，他已经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关的了自己？
　　可是包大人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其审理的犯人无数，比之花冲更加猖狂的亡命之徒也是比比皆是。
　　包大人冷哼一声，说道：“花冲，你倒是好汉做事好汉当，可是殊不知本相也已经了解此案，如果你想要一心求死，本相还就不随了你的愿！”
　　包大人眉宇之间也是怒发冲冠，一旁的文彦博一句话也没说，现在文彦博也根本插不上什么嘴。
　　花冲听完包大人言语之后，也是冷哼一声，不再逞口舌之快。
　　包大人看到花冲不再说话，便出言问道：“花冲，你在陈州干下丧尽天良之事，夜入民宅，奸淫民女，盗取紫河车，一尸两命，一共害了整整二十六条人命，这罪过你认还是不认？”
　　这陈州命案事关重大，包大人自然也是先用此案作为切入口，审问花冲。
　　一旁的文彦博也早就知道花冲做过什么样子的事情，一连大小二十六条人命，这种官司，也确实不小，文彦博也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所以也是动了恻隐之心。
　　文彦博叹了口气，说道：“花冲，你做出如此丧尽天良之事，难道没有一点悔改么？那二十六条人命是无辜的啊！”
　　花冲冷眼看向台阶之上的包大人以及文彦博，却突然一笑，这笑声倒是多了几分的嘲笑。
　　花冲冷笑道：“嘿嘿，二十六人？呵呵，看来开封府的办案能力也就如此了啊…”
　　“你说什么？”文彦博几乎是下意识的询问道。
　　花冲脸上浮现出一道残忍的笑容，继续说道：“咯咯，你们刚说才是二十六人，但是老子没记错的话，老子杀了大小应该是整整四十八人了！”
　　花冲此言一出，全场哗然，屏风后面的宋辉等人都也瞪大了眼睛，四十八人！？
　　这个数字着实有点让人心惊胆战了，这将是一个多么丧心病狂之人，才会接连杀了二十四名手无寸铁又身怀六甲的女子呢！？
　　这个爆炸性的消息也着实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最先反应过来的则还是包大人，包大人震惊之余，脸色铁青，那原本就足够黑黝黝的脸颊现在已经有点发紫了。
　　包大人冷哼一声，问道：“四十八人？花冲你莫要扰乱我人心，本相从陈州得到的相关卷宗就了解到你杀的也确实是一十三人，加上这十三人都身怀六甲，合计也只有二十六人，焉有四十八人之多？”
　　花冲听后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这突如其来的笑声也把在场的人搞懵了，并不知其用意如何。
　　包大人皱了皱眉毛，继续问道：“花冲你笑什么？”
　　花冲笑声再听到包大人的问话之后，这也才渐渐消失，反而是擦了擦眼角由于刚刚大笑留出的眼泪，说道：“包大人，人人都说你办案能力出众，难道竟然这些把戏也都看不出来？”
　　“什么把戏？”包大人问道。
　　“嘿嘿，如果当时陈州的那个当官的真的报了四十八人，那他的乌纱帽还保得住么！？”花冲一语中出，在场众人也都一阵惊愕。
　　是啊，如果当时陈州的知府能够说明事情，死亡人数高达四十八人的话，那绝对可以说是称得上惊天大案，那样的话，陈州知府将会不管有罪无罪都要被贬，甚至为了稳定民心都要掉脑袋的。
　　毕竟在自己管辖的境内，接连出现如此丧心病狂的连环杀人案，总是要推出几个替罪羊来稳定人心，如若不然，百姓对朝廷失望之后所引起的民变，那就坏了。
　　所以在古代的时候，有些天灾人祸，即使在圣明的君王也会逮捕几名替罪羔羊，如此这样才能保证民心不乱，更何况是如此恶劣的入室奸淫杀人案件了。
　　这也就是为什么在古装剧中，经常出现上级对下级训斥要在某某时间段抓住罪犯，不然就丢官罢职。
　　这是要稳定住社会阶级最好的办法，也是唯一的办法，毕竟那些所谓的仁慈并不能真正的阻止此类事情的发生。
　　包大人听后花冲言语，脸色也变了一变，包大人深吸一口气，这才继续问道：“那你说杀了这么多人，可有证据？”
　　包大人虽然也明白花冲此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了，可是这件事情很扰乱人心的，所以包大人才会如此询问，为的就是稳住人心，毕竟在正常人看来，一个杀人犯杀人的时候恨不得销毁所有证据，怎么可能还会自己留证据呢？
　　但是包大人千算万算也根本没有意料道花冲到底是如何的猖狂！
　　花冲嘿嘿一笑，回答道：“证据？嘿嘿。老子当然有！”
　　包大人听得此话心中也是一沉，如果说这花冲真的杀了人还要留下证据，那现场的士气反而是让花冲掌握了，这是包大人极其不愿意看到的，因此就算包大人将花冲铡了，难道那些死者还能复活不成？
　　刑法本来就是应该起到警醒世人的作用，可是花冲不但不怕死，而且还如此挑衅律法，当真是让人感觉到寒心。
　　文彦博一听花冲杀人居然还有证据，那着实也没有想到过，所以其赶紧问道：“那你的证据何在？”
　　花冲回答道：“老子每次杀人的时候都有个爱好那就是喜欢将那人的拇指剁下来，褪去皮肉，留下一根拇指骨以作纪念，今个干穷不巧的是，这些个小玩意倒是还老子还带在身上，”
　　花冲回答的如此干净利索，光从气场上来说就也让包大人等人落了下风。
　　包大人虽然很不想接花冲这一话茬，但是事到如今，也只能硬着头皮问了：“花冲，那你所说的拇指骨果真在身上？”
　　花冲嘿嘿一笑，说道：“那是当然。”
　　话毕，花冲利用仅存的右手在最里面的一件内衣掏了一会，然后紧接着便从里面拽出来了一根由银线穿在一起的骨器。
　　这骨器如同一根白色的珍珠项链一般，虽然隔得很远，但是懂行的一看也一眼能够认出那每一节的骨头也确实是人的拇指骨！
　　看到花冲真的拿出来了，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脸色刷白，因为花冲在入狱之前四人也都是搜过了身，可是这花冲却隐藏的如此之好，四人愣是没有一丁点发现。
　　四人面色也都很不好看，王朝也算是第一个反应过来的，取过这拇指骨器，走到包大人台阶之下，双手捧了上去。
　　此时包大人虽然恼怒张龙赵虎王朝马汉四人做事毛躁这种东西居然没有搜出来，可是此时也根本没有任何心情再去呵斥四人。
　　包大人结果此物，细细数了一圈，而不多不少，正好二十四跟拇指骨，如果是按照花冲的杀人作风，每一次都是先奸后杀，每一个目标也都是有身孕的女子，那二十四跟拇指骨，正正好好也就是四十八条人命了！


第四百三十一章　铡侯爷（三）
　　包大人看到花冲所呈上来的“证据”之时，整个人都也摊主了，如果不是一旁南侠展昭有所帮衬，恐怕包大人坐在椅子上都也能歪到了。
　　虽然包大人审理过无数的案件，但是想花冲如此这般丧心病狂之人实属罕见，包大人痛惜的不是花冲，而是那四十八条鲜活的生命啊！
　　锦毛鼠白玉堂也冷眼看向花冲，如果不是碍于自己现在的身份，要是以往白玉堂的作风，恐怕早就提剑就上，先将花冲大卸八块了。
　　屏风之后的宋辉等人也都沉默了，如今就算将花冲绳之以法又能怎么样？那四十八条性命难道能够复活么？
　　用一条丧心病狂的狂徒的性命去换了四十八条无辜之人的性命，是真的合算么？
　　艾虎恨得牙根发痒，拳头握的更是咯嘣作响，如果不是北侠欧阳春和黑妖狐智化拦着，恐怕艾虎早就冲出去和那花冲拼命了。
　　花冲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可以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任何一个还有良知的人都不可能坐视不管。
　　宋辉透过屏风看了看那还如此嚣张的花冲，又看了看台阶之上的包大人，心中更是思绪万千，包大人虽然铁面无私，但是此时此刻，包大人也明显有点被花冲嚣张的气焰盖过去了。
　　一旁的杨兰也看的动容，不自觉的靠近了一下宋辉的身体，两人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