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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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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其实孔融留下或者留不下,其实都是无所谓的事情?”吕布有点被秦旭绕糊涂了,要说孔融既然是这样一个可有可无的事情,当初干嘛还非设计这么大个局来赚出孔融呢?
“主公,孔融的危险在于,不管他是否对青州有什么实质上的危害,但只要他孔融在。便是一张永远拉满弦的大弓,很容易给别有用心之人一个攻讦青州的借口而已!”秦旭说道:“而当初打算将孔融一干人等献给陛下,其实也是权宜之策。陛下,或者说是曹操又能将孔融如何?杀之是不用去想了,而且曹操也不是蠢蛋,他自然也不会将斩杀大儒的麻烦揽到自己头上。更别说从哪所谓义兵的来处看。八成曹操同孔融之间也是有些龃龉的。所以说,孔融就算是送到了许昌,说实话,或许过的比在青州还好。因此,孔融这个大麻烦,留在青州也不是,送去许昌其实也不妥。反倒不如让他自己跑了划算。”
“难不成就这么白白便宜了这老匹夫?费了这么大的力气好容易才把他一网成擒,虽说你小子言说的也有些道理。可某终究还是咽不下这口气!”秦旭的一番话剖析了孔融这个看上去不大,其实很是缠人的家伙的“麻烦性”。吕布也是深以为然。倘若真如秦旭所说,孔融之于青州来说,其实就好比是个卡在喉咙里的面团,在外人看明明吃在了嘴里,却是自己苦处自己知,这吞不下去,吐不出来的滋味,其实是最受的。
“别说主公了!这口气谁也咽不下去。不说这大冷天的,满军兵士陪着他这老头这顿穷折腾,单单是旭前番受了刺杀,差点把小命留在陈留,就可见这老头虽然是圣人之后,但品行却的确好不到哪里去。再者之前搞出来的两地弊案,就足以让在大旱灾之中差点再次闹出粮尽生乱的两地民众恨之入骨了。”秦旭见吕布终于认可了自己的说法,冲还在地上跪着的宋宪使了个眼色,对吕布正色说道:“因此,既然这孔融现在自己帮我等解决了这么个不好解决的麻烦,用心甚诚,我等是不是也该好好帮他一把?”
“唔?你此言何意?”吕布刚刚就听出了秦旭口中对孔融实在也是好感欠奉,虽然一番话让吕布对孔融不见的怒气少了不少,但终究心里还是有个小疙瘩似的,见秦旭如此说,顿时颇有兴致的问道。
“主公大可以放出风去,一方面将此事的来龙去脉,上奏天子,同时明文俱表,广传天下,就说前有孔融被主公委以青州治中之重任,竟然不思保境安民与民教化以报主公知遇之恩,反而勾结徐州叛将、黄巾余孽等乱国逆贼,欲先祸乱青州,进而仗其圣人之后的身份,难说会不会有不可言说之志。”秦旭眼神中闪过几分狠厉之意,说道。
“这样说有用么?会有人信么?”吕布对秦旭这看似不痛不痒的解决方式很是担忧其效力,问道。
“管他有效没效,我等要做的,只是将这个话题给起个头,下一步便是将黄巾逆贼余方,连同附逆的贼子张辏б约罢庖桓伤健灞追熳右晕啬曛瘢兰撇懿倩岚镏业冉乱徊酵晟频摹!鼻匦裥Φ挠屑阜纸苹:笫赖挠呗壅剑母霾皇且豢妓坪蹩湔庞字傻慕簦罄淳蟹至恐艘徊讲降某樗堪耄逼毡缓嫱械揭欢ǔ潭仁保虑橐丫灰敛豢勺园沃亓恕=焓闭婕倩鼓敲粗匾矗�
“可是曹操不是和那孔融极有可能有所关联么?会不会大力为孔融掩饰?”吕布颇有些担忧的问道。
“曹操是个聪明人,自然不会做傻事!而且,谁能保证孔融只托庇了曹操一家……”
第三百三六章善恶到头终有报(上)
孔融着实没想到,作为出身圣人世家,曾经名满天下,被推为儒林魁首的自己,竟然会有一天沦落到这种地步。
无端落入彀中,被个毛头小子抓了把柄,横加侮辱也就罢了,总归是算计不如人,胜败乃兵家常事么。谅他吕布现在家大业大,绝对不敢轻易杀名士以自绝贤路。
可听了这伙人要将这事情添油加醋一番,弄得天下皆知,还要将自己这些人绑缚到许昌让天子处置,孔融可就有点受不了了。
天子被奸贼蒙蔽日久,就算是曹操这位保驾护驾的“大忠臣”真的不清楚所派来的义军首领竟然皆是有前科之人,就算能看在同为大汉志士意欲扫平奸佞的份上,能安排自己同天子见面,制造一个能够容他老孔说明“真实”情况的机会,可天子真的会信么?
不说自己以这种被人“构陷”为乱臣贼子的身份去见天子会不会被天子所不喜。就从天子给那狂妄之极,没什么口德的秦某人的厚赏中就可以看的出来,年未双十而封侯,身列九卿,领征东将军,这殊荣便是孔融看了也眼红的紧。天子对于这位满口恶言,不懂得尊老爱幼,一心为虎作伥,给那奸贼吕布卖命的奸佞,还是比较感佩其“救命”之恩的。
难不成意欲力保大汉的忠臣,最终的后果都是要被奸佞残害么?哀莫大于心死。孔融被秦旭一番痛骂之后,一口血吐将出来。胸口本就裂疼的厉害。又被恼怒孔融搅了临淄安定的吕布军亲卫营兵士不怎么温柔的直接丢在临时打造的车笼之内,随时准备运往许昌,更是在羞怒之下。被冷风吹的发起了高烧,只能蜷成一团,靠着心中残存的一点怒意,保持着头脑的清明,才不至于在这冷风中活活冻死。心中只想着若是当真被吕布这般拉牲口似的从临淄拉到许昌,自己该如何一路痛骂,言说事实真相于路人也好;哪怕真是让吕布恼羞成怒取了自己的性命。就算死也不能让吕布这等凭空用奸计蒙骗了天子的奸猾之徒好过了去。
直到孔融亲眼见到同样被俘的王越,竟然没事人一样躲过吕布军亲卫营的层层防守,出现在自己身前的时候。孔融几乎怀疑眼前的王越是不是真的。在王越说出要救孔融离开这里的时候,孔融对王越的感激已经无法用言语可以表达了。
大汉还是有忠臣的啊!孔融几乎要哭出来。刚刚一直在想的如何以死取直之事情早就丢到了九天云外去。只觉得只要能保得有用之身,那还是可以大有作为的。就如当年那敢于刺杀董卓的曹操,不也是事败之后。仓惶而逃。名声烂到了极处,现在不也是混的有声有色?
“越公,只要孔某还有出头之日,绝不会忘记你的大恩,待天子收拾旧山河,涤清寰宇中兴大汉之后,也不会忘记越公你今日义举的!”临淄城中一处颇为不起眼,本是孔融用来联络“义士”密谈的密室之中。孔融竟然见到了曾经刺杀过秦旭的王越首徒史阿,带着还以为这回也是在劫难逃的陶应等候时。已经颇恢复了几分体力的孔融,简直欣喜的语无伦次了。
“文举公不必过于挂怀!之前某就说过,当年你救王某一命,此番定然会保你周全!”王越却好像是没有为孔融这番情真意切的话语所动,一副淡然的模样,浑然没有之前在吕布亲卫营军营之中来去自如,那种如同猎豹猎食一般的警惕和迅捷。
“越公乃是天下第一大剑师,便是单独对上吕布也有**成的胜算,不过是个小小军营,对越公及其高徒来讲,还不和自家后门一般来去自如?”一旁刚从死里逃生中缓过神来的陶应揉了揉之前被紧缚的发紫的手腕,面带讨好的当着王越的面,说与孔融道。
“唔!是极是极!此番事的确是某托大了!竟然无端的将事情搞到现在的地步,倘若之前便请越公直接对吕布出手,咳咳,亦或是再行刺杀那秦旭,就算是青州不乱,也能断吕布势力一臂,某真是糊涂啊!”孔融经历了这么一遭,也听出了陶应话中隐含之意,只是之前王越对史阿刺杀秦旭之事本就不甚赞同,失败之后,更是几乎明着表示不想如此行事。特别是自史阿回来之后,孔融更是明显感觉到了“起事”之前王越的心不在焉。可王越毕竟不是孔融的下属,虽然这时候陶应“旧事重提”,让孔融仿佛抓住了一个足以竟全功的契机,却也只能语气中带些试探的说道。
“文举公,此番我等逃脱,吕布定然会大索全城相寻找,眼下绝不可轻动。你和陶应小子稍事休息一下,待外面戒严之势松散了,某便送你们出城!”几乎是孔融意料之中的,王越对孔融这番话,好像没有明白其中意思似的,面色看不出丝毫变化,淡淡的说道。
“越公,眼下这吕布身登高位又窃据青州、指使那秦某诡控徐州,天下已皆知其迟早会变成董卓一般的人物,应早听文举公说起过您之前曾欲借着董卓的招揽而行刺杀以建大功之事,小子也知道那吕布号称天下第一猛将,又是身居高位,身边护卫比之董卓更是严密。若是贸然刺杀绝不可能成功,可那被吕布看重的秦旭,某却知其无甚武力,又颇为狂妄自大,号称临淄之民众深受其恩,必然不会有刺杀之举,即便是史兄对其刺杀失败后,也没有加重府邸护卫。倘若能借此天赐之机将其暗中铲除,也正如文举公所言,乃是断吕布一臂,而对于越公来说,也不过吹灰之力而已,所以,小子想请……”见孔融一番话没有“说服”王越,反倒是让王越有了谁都看的出来的退出的心思,陶应神色大急,不停的以眼神示意孔融。但孔融无甚反应,干脆也不顾自己的话能不能被王越听的进去,强撑着酸痛的身子,起身拜道。
“没想到陶公子还是这般见识?”王越倒像是对陶应说的这番话听了进去似的,看了神色有些情急意动的孔融一眼,微勾着嘴角,面上带着几分笑意的问道:“只是不知陶公子如何得知这吕布‘必然’会变成另一个董卓?王越愚钝,还望陶公子这稷下学宫的大才子解惑!”
“小子如何敢当越公如此客气?吕布少恩寡义,性毒心狠,天下皆知。而这青州乱政,意图夺良善乡绅之根本以养贼,残害无辜生民信誉,为天下有识之士所不容之举;更遑论其派那秦旭去长安,贪曹公、袁公之功,施诡计骗取了天子信任,倘若其没有董卓那般心思,如何会作这些事情?所以其心,已然是昭然若揭了!越公又何必相询?”陶应也不是个听不出好赖话之人,王越这话中讥讽之意甚浓,若不是孔融和自己刚刚被王越冒死从吕布军营中救出来,陶应还真当这王越是站在吕布那边的。
“原来在陶公子眼中,那吕奉先安抚流民之行,感化黄巾之举,平定青州之功,原来皆是别有用心?而自曹将军处所传的秦仲明单骑破潼关,只身救天子之事,也是以讹传讹?”王越脸上的笑容逐渐变成了冷笑之意,道:“反倒是那些青州贼乱时束手无策,只能眼看生民涂炭而自身却远遁他乡的所谓良善乡绅,才是大汉根本不成?如今某才知道,原来评价某人是否是大汉蠹贼,原来竟是看陶公子之口,王越却是失敬了!”
“你……”王越当年可是周旋于洛阳贵胄,天家皇室之人,虽然一心求官而不得,但这份眼力和见识,却并不是陶应这么个被陶谦护在羽翼下数年的“二代”所能比拟的了的!陶应听了王越的这番讥诮之语,若不是自承要离开临淄还需王越帮手,怕是早就直接翻脸了。
“越公!陶应一个小孩子,年不过双十,学不过数年,虽然一番好意,却是心直口快了些!左右我等都是为了大汉忠心效力,还望越公莫要和小孩子一般见识。”要说一同相处了这些年,孔融自承对王越还是颇为了解的。也知道王越虽然有些官迷,本心却也是真心想要为大汉效力的。而且其豪侠的性子,最是见不得有人无端搬弄是非。若刚刚陶应只是说吕布其人如何,意图如何,倒也罢了,却偏偏扯上了青州的那些被抚慰安身的流民,以及平复了的黄巾之患,却是正逆了王越的心思。不让王越烦了才怪。
“文举公见谅!某然虽也不齿吕布前科,前番刺杀董卓旧事也差点为其所伤,同某实有私愤。但其在青州所施仁政,确实活人无数,这是不争之事实。虽然某也欲将此事做过一场,但就不劳陶二公子劳心了!至于那秦某人,某未曾闻其恶事,诛之恐伤人和,所以,文举公见谅!”毕竟同孔融以几年朝夕相处的情分在,王越话说的委婉,但对陶应自认为乃是绝好的提议之请,拒绝之意甚为明显。甚至不等孔融回话,便自去吩咐此番跟着王越逃出来,一直追随左右的几个徒弟变装上街打探消息事宜。
“文举公,这厮怎么这般说话?端的不为人子!若不是看文举公面子,我等还要赖其脱身,早晚要让他好看……”陶应被王越一番半生不熟的话噎到郁闷。在见王越不见了踪影之后,顿时收起了之前那副“仰慕”的神情,神色阴鸷的对孔融说道。
“子承,此话怎可如此说!”孔融正透过窗户的棂格,眯着眼看着街面上来回巡逻的城防营兵士,挥手止住了陶应欲说下去的牢骚话,看着远处高耸的府邸,冷然说道。
ps:一会还有一章!
第三百三七章善恶到头终有报(中)
临淄城中,不知何时开始,四下在传着一则让人颇觉匪夷所思的消息。
原本是被吕布兵临北海城而举城而降,现任青州治中、稷下学宫大祭酒的孔融孔文举,竟然因不满青州治政,而被别有图谋的原徐州牧陶谦次子,投身伪帝袁术逆贼被封做徐州牧的陶商之弟陶应所惑。在吕布奉天伐逆,代朝廷征讨号称仲家皇帝的袁术途中,为了一己私欲,竟然以青州治中的身份调开临淄北门守军,打算放原徐州叛将张辏А⑿熘莼平碛嗄跏琢煊喾剿篮系氖健耙灞比氤牵馔蓟雎仪嘀莞荆俾勇啦技揖欤钪杖慈怂悴蝗缣焖悖门錾嫌幸迨坎宦兹谡獾茹D娣干稀⒒黾八思揖斓南伦髦伲低档母嬷苏獾认ⅲ泵刈穆啦即缶泵妫还赡缘谋蛔チ烁稣拧�
还没等人将这个令人目瞪口呆的消息消化完,随即又传出了吕布军中其实也有了被孔融买通之人,而且还就在奉命看守准备交给天子处置的孔融的吕布军亲卫营中,结果孔融在被吕布军关了数个时辰之后,竟然逃走了!
这跌宕起伏颇具有戏剧性的曲折转变,特别是亲卫营统领宋宪将军,为了给被蒙蔽的袍泽一个改过的机会,而自领罪责,又为了严肃军纪,悍然拒绝了青州牧吕温候打算不再追究此事的好意,竟然打算自领军法。竟是就在几个时辰前的临淄北门擒住孔融一干人等的地方,愣是上演了一出吕布挥泪打宋宪的戏码。
这转马灯似的一出接着一出。充满了正义感、人情味的种种隐情,虽然的确是在人前树立了吕布军严明的军纪、袍泽间的深厚情谊,以及图谋不轨者的险恶用心。着实是给这乏味的大汉业余生活增添了不少谈资,可随着这消息的传开,被各势力探子摆在一些时刻在关注青州的势力首脑案几之前时,不少人却还是读出了别的异样的味道。
突闻叛逆称帝,悍然奉天伐逆的忠义;无奈被小人偷袭本营的愤怒;不再追究被蒙蔽袍泽的宽容;不下不敢私自脱逃制裁坏了规矩的决绝;以及当众挥泪打心腹的公心。这一桩桩隐在青州明传天下以求“支援”消息中,看似吕布委屈的很,口口声声要讨个公道;可怎么越看越是觉的有什么地方让人不太舒服呢?
终于还是此刻正在欢喜与另外两路讨伐逆贼袁术的联军不太对付。而空得了许多便宜,而且和青州此番事情明面上好像脱不开干系的曹操第一个反应了过来,尼玛这是在开青州牧表彰大会呢吧?要是按照这么说来。稍微有点见识的人在了解了事情的“真像”之后,怕是都要认识这么个有情有义,义薄云天,忠义无双。总之完美到体无完肤的吕布了。这是谁的计策,这般“狠毒”?竟然有想要一举扭转之前吕布骂名的意图?
凡是能在汉末这个圈子里混出点名堂来的,本来就没有几个傻子,在经过最初的迷惑之后,也是都想明白了吕布这回玩的颇大的招数,这是打算变废为宝,玩个乾坤大挪移啊!但直到归知道,即便是对吕布这种做法嗤之以鼻。但却也是不得不捏着鼻子承认,吕布这一手将本是应该被天下所笑的恶性乌龙事件转变成了于己有利的阳谋。玩的确实漂亮。
名声!名声!你得有名,而且还得有声。名,吕布有,虽然不怎么好,但近些年来随着一些吕布不愿意解释的事情在人们心中逐渐被淡忘,多少也有些扭转的趋向;但这声,也就是传播途径,却并不是你一个哪怕是占据一州之地的势力之主可以左右的。
眼下大汉的通讯基本靠吼,赶路基本靠走,有了名没有声,名也就被固定在了自己小圈子里,着实没什么用。这年头你若打算让人为你扬名,除了请已经“声”扬四海,有一定话语权的人做出评价之外,几乎别无他法。但毕竟一百人有一百张嘴,谁能保证说你的都是好话?有时候稍微有些歧义,便足以让你身败名裂了。用后世的话说,这个叫做舆论导向,是门学问。而秦某人前世却恰恰便是一个小公司的策划部主任,这些业务方面的东西,着实不敢自夸是精熟……
还有什么比天下第一猛将被“欺负”了却也只能咬牙忍了更爆炸的话题?还有什么比圣人世家竟然出了个逆贼更劲爆的谈资?至于其他诸如叛将、黄巾余孽,不也一直都是平日谈论的焦点么!
“业务”做到这份上,接下来便是看这“市场”的反应了。
其实对于这种在后世路边常见的搭配包销似的的宣传手段能否在大汉朝能“施展”的开,面对着毕竟相差了一千八百年品味的受众,秦旭心中也是没底的很。
可眼下孔融因为宋宪的疏忽,已经给他制造了很便利逃出临淄的时间要素,费劲心力去查找,就算是再被找到,此中也变了味。倒是还不如索性大胆搏一把,用上些后世的“小手段”转换一下孔融脱逃带来的一些负面影响,或许会有意外之喜也说不定。
“仲明,文和,此番可有了那孔融的消息?”吕布府邸之中,正在同郭嘉商议下一步吕布军的方向,究竟是该稳定青徐以观天下大势,还是该趁扬州空虚之际,将“魔爪”探进去搅合搅合好的时候,就见秦旭带着总是挂着一副让人讨厌,明明是拒人千里之外,却假的令人发指的谦和笑容贾诩,直接走了进来。面色颇有些欣喜之意,吕布还道是孔融落网了呢,急忙问道。
“咳咳,旭看主公还是稍安勿躁的好。文和手下暗影几乎是着人搜遍了临淄周边数个郡县,都没有孔融的消息。而那救走孔融、陶应两人的王越,可曾经几乎是同主公你齐名的天下第一大剑师,既然能从重重严防死守的亲卫营中将人弄走,想必也不会这么快露出蛛丝马迹。”秦旭被吕布当头一句话便问住了,看吕布颇有些失望的脸色,笑着说道:“不过之前我等打包捆绑发出的消息,却是应该起到了相当不错的作用,至少从徐州糜家传来的消息,就因为这个消息为雍凉之地商贾所知,开始有了要同其接触建立海盐销售渠道的打算,也算是额外之喜了。”
“这些事情你自去同子源谈!”近两年来尽管天灾外加人(祸)的肆虐,青州的财政状况也没有受到过太大的影响,对于青州越来越多的积累,吕布对这些数据之类一直都很是头疼,而且又舍得放权,用人不疑之下,倒还不如直接给吕布说这下又能多养几万大军来的实际一些。果然吕布在听了秦旭这番话之后,并没有露出欣喜之色,反倒像是不甚耐烦的样子,说道:“既然不是这事,你同文和来寻某作甚?后天可就是年关了,可别再说某敲诈你的什么‘剩余劳动力’!”
“嘿嘿!那不过是旭胡言乱语而已,须当不得真!”秦旭讪讪的笑道,随即看了贾诩一眼,对吕布说道:“不过还真有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不知道主公要先听哪个?”
“唔?有话就说,莫要学……咳咳,莫要卖关子!”吕布看了一旁无甚存在感的贾诩,愣生生的改了话头,瞪了秦旭一眼,说道。
“诺!好消息就是,文和接到暗影六百里加急送回来的信函。言庐江城于昨日被三家联军攻破,袁术大将李丰战死,袁老二命大,被纪灵死死护住得托,带着数百残军突破心思全放在要针对联军盟友刘表的孙策军势,连夜过江奔丹阳去了!”秦旭笑眯眯的说道。
“坏消息呢!”吕布没好气的问道。
“坏消息就是这帮人没有找到传国玉玺,而被联军生擒的袁术军谋士陈纪交代,传国玉玺是被陶商用诡计弄走,那帮人几乎是疯了一般在寻找陶商的踪迹,也已经有人知道了陶商最后一次出现,是在妄图追击主公,而陶商现在……”秦旭满脸苦笑的说道。
“唔……”吕布这时候才好歹想起,现在不论是陶商还是袁术独子袁耀,似乎都在自己手中,之前还以为可以当成个筹码,现在看来,那简直就是个祸患。吕布皱眉问道:“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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