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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2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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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已至此,宛若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发,曹豹其实已经是别无选择了!而更令曹豹定下心思,此番不管如何也要有所斩获的是,一位曾经的故人,站在了曹豹的面前。
第五百一八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十)
曹氏夫人有孕了!
临淄城中悄然流传开了这么一条消息。
这消息的来源无头无尾,也不知道是何地何时开始传播,直让人难辩真假,又无从查探。
在吕布府邸上严氏、貂蝉两人得到这个消息时,城中已是传的尽人皆知了。
本来,这对于整个吕布军势力来说,这应该是个绝好的消息。吕布无子,在这个年头,特别是在本军军势已然摆脱了昔日的落拓,跨据青徐、剑指东南,已成为大汉数得着的大势力之时,已成为最能导致人心不稳的硬伤和隐患。在不少人心中,倘若此事是真,那么吕布军势力军心将会大定,吕布身受重伤所带来的政局动荡趋势,很有可能就会在瞬间平定下来。
可无论是吕布家眷还是被吕布倚为腹心的一众青州文武,却是在得到这消息时,一点也笑不出来。
现在青州,或者说是整个吕布军军势的形式,或许除了在以吕布之名调整了三州防御布阵之后,便避嫌不出,不问世事的秦旭之外,已经没有人看不出来,随着吕布重伤不能视事,青州所爆发出来的隐患的“杀伤力”。稍有不慎,就很有可能会伤到吕布军的根本。
现在最为稳妥的办法,就是谨守防务,息兵休战,绝了四周觊觎之人的心思,尽可能的用一切办法尽量拖延时间,坐等吕布伤愈,出来重掌大局。这几乎是整个吕布军高层在经过数日的密议之后。所达成的共识。因此,一个平和的临淄,是必不可少的。
然而这个消息的放出。且不论其真假,直如在已经渐渐平静的青州湖面上,投下了一颗巨大的石头,顿时惊起一阵不绝的涟漪。
倘若消息是假,也就罢了,直接抓人就是。经过了三年多来的经营,吕布军对于临淄城中普通民众来说。已经是“自己人”了。再说,这毕竟是属于吕布“家事”,因而不必担心这些会对已被包装成仁义之主的吕布的声望有什么影响。
可万一是真的话。那可就不好说了。吕布军近年来仿若异军突起,众所周知,都避不开一个人的存在。没有此人在无名山谷的狙击,就没有吕布千里奔青州。入主临淄之事。怕是早在兖州境内就被曹操军势吃干抹净了;没有此人的屡施奇计,迫降百万黄巾男女,就不会有吕布军如同风驰电掣一般,仅仅半年内平定六郡三地之令天下皆惊的壮举。除此之外,无论是逼得曹操定下城下之盟,还是谋划徐州、长安救驾、都已经在吕布军中奠定了不下于吕布的威望。
此人叫做秦旭!身份是吕布唯一女儿的夫婿。不但与临淄城七十万人有恩,与青州一百二十多万降服的黄巾男女有恩,还是陶谦和吕布联名上表。天子亲封“指定”的徐州之主,征东将军。武亭侯,最近还打下了一个大大的扬州。
在这消息未曾为人所知之前,不管是吕布的一系列容忍度颇高的态度,还是严氏、貂蝉对于秦旭的亲昵,都让人深信这位年不过弱冠,出身并不好却自“出山”以来未曾一败的年轻人,很有可能就是吕布刻意培养的“接班人”。如若不然,且不说那些惊人战绩真伪问题,仅仅传说中此人顶撞吕布的事情,哪一件都已经足够被这脾气并不怎么好的温候撕成碎片了。又怎能容忍其所掌控的实力,细细算来,竟然不在吕布本军之下?
可如今这消息一出。这位秦使君的地位……就太尴尬了!
哪怕是曹氏腹中又是个女儿。开了头,证明吕布“可以”,那么除非现在秦旭就反了,否则,即便现在获得的再多,也终究是在为他人做嫁衣。女婿终究不比亲子,整个大汉就没有会相信吕布在儿子和女婿之间,在接班人上会选择后者。
而最令人担忧的是,本来若是有吕布在,对于大局的掌控无人会怀疑。本来吕布就是“下克上”的“行家里手”,秦旭倘若果真有二心的话,贸然而动,根本就不会被人看好。可偏偏,吕布此刻是身受重伤,虽然有神医华佗的医治,正在朝着痊愈的方向发展,可短时间内,别说是理事了,据说就连开口都是难题。
青州局势,愈发让人看不清了。此时此刻,秦旭欲要如何,就成了关键。
而被万千双目光注视的秦旭,却是让人大大的跌了回眼睛。
秦某人自打回到青州,先是雷厉风行的对各方驻防的军势进行了大大的调整,又收缩兵力,主动让地于临,几道军令,将青、徐、扬三州的要害之地布下重兵,没有如同常人所想的那般,在调走近一半城防营兵将之后,将青州兵调入临淄不说,反倒是将满员满编的先登营调出临淄,驻扎济南国。留下了当初吕布并州狼骑羽林卫老底子组成的骁骑、陷阵、亲卫三营,以及城防营一部之后,就索性将政务军务丢给了司马臧洪及一众吕布军老将,关门谢客了。这简直让人糊涂了,不知道这位年纪轻轻的徐州刺史,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秦旭的这番作态,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也让欲有意出言中伤秦旭之人,暂时闭上了嘴。因为吕布府中的态度更令人奇怪之极。
作为大将军府的女主人,严氏同貂蝉,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并没有在第一时间出来辟谣,当然也没有做出任何肯定,仿佛事不关已一般。可惜严氏却没有秦旭的清闲好运气,这模棱两可的态度,却是让这本来就在暗中传的沸沸扬扬的传言,更加的有鼻子有眼起来。
吕布是朝廷正式任命大将军,手握兵权。掌控三州,又是爵位世袭的大汉二十等爵位的最高等级,按照这时的惯例。这等封疆大将,其仪制是可比诸侯王的。此番倘若曹氏有孕的消息属实的话,就当有很大的可能成为吕布长子,应当马上造册上表朝廷以待天命。可严氏的这番态度,却是难免让人不自觉的开始向着不好的方向去想。以至于在消息传出的几天之后,就有得到消息的青州一部分郡县主官,以儒家礼制为由。向吕布府中投书了。
这些投书中的措辞虽然客气,却大致都是一个意思。无非是喻请严氏应当将这几乎是满城皆知,已经有向其他州郡流传的消息澄清一下。不要藏着掖着。当然,随着投书的越来越多,话里行间,也难免渐渐有了暗喻严氏毒、妒的偏激话。却是让严氏好生生了一场闷气。
声势越来越大了。事态也向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随大溜一般的纷纷上书吕布府中,或为公心,或为私心的规劝身为吕布正妻的严氏,澄清消息。不少郡县官员甚至弃了本职,手持谏书而来,在吕布大将军府邸门前跪地不起,而所诉求之事。竟也似乎开始从让吕布府中给出子嗣消息,渐渐偏向请吕布正视秦旭在吕布军中所处位置之事了。
“既然已经图穷匕见!是时候该水落石出了!”吕布府邸外面群情汹涌之时。就在一墙之隔的大将军府正堂之中,在吕玲绮强忍笑意捂着嘴的陪同下,正腆着脸给自家老丈母娘作揖打拱赔着不是的秦旭,侧眼注意到了堂外背阴处一个身影的手势,点了点头,直起了身子来。
临淄城中依旧热闹非常,只是在茶余饭后对此事的讨论中,言语中分成了两派,一派以临淄“原住民”为主,大劫余生,生活安定的这些人,主要是针对前番传言秦旭欲篡班夺权的流言,力挺有安定青州大功的秦旭绝非忘恩负义之徒,不会在吕布病重中行此逆举;而另一派则是以收拢的流民和当初归降的淄川国黄巾充入临淄之人为主,受流民策之恩,使得这些人中大多家中都供上了秦旭的生祠牌位,不过这些人的“论点”倒是有些意思,或许是因为不懂得些什么大道理,只是受现下与之“同宗”,已是有名传天下之势的青州兵影响,颇有些有不管秦旭怎么作,都会盲从支持的意思。
民心可用!是时候了!随着一封简简单单的书简,自大将军府中传到了临淄府衙之中,而本是一直未有动静的吕布军留守临淄的骁骑、陷阵、城防三营,除了固守大将军府邸的亲卫营之外,却是突然有了动作。一队队骑兵,自军营中奔驰而出,在有些愕然的临淄民众眼中,如同按图索骥一般,极为有目的的向着临淄城中各个角落奔驰而去。仅仅不过一顿饭的功夫,就见有不少人被捆缚至吕布府邸门前。早有了之前吕布与民同乐时“经验”的临淄民众,此时心中也知定然是有大事发生了。见这些被绑缚过来,扔到仍在大将军府邸门前请命,或者可谓之“逼宫”的各郡县官员面前,已经使得不少刚刚还在慷慨陈词之人,脸色生变了。
“这……这是他们在抓人!文举公!我们成功了!……”曹豹府邸之中,仆从不断的将外面的消息,传至在正在对坐饮酒,甚至畅快的曹豹、孔融面前。这让在前一刻两人还在为秦旭落难而欢颜劝酒,私下却各自有自己打算的两人,登时愣住。从各自的目光中,皆是看到了几分惊喜至极之色。
“大事定矣!秦旭小贼终究是忍不住了!”孔融满是紧张的脸上露出浓浓的得意之色,也不理会曹豹的话语,沉声急促问来人道:“外面当真是在抓人?哈!那些人可是几乎占了青州下辖五十二县三成的主官,那秦贼果真有那么大的胆子,敢如此逾矩抓人?就不怕青州复乱么?看来之前我等的谋划,当真是让这秦贼乱了阵脚!”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文举公机谋百变,对付小小一个秦旭,还不是手到擒来?”还没等那仆从打扮之人答话,曹豹却是猛然站立了起来,双眼出神的怔怔的注视着孔融,似乎还没有从这消息的欢喜中挣脱出来,口中啧啧有声。
“若无曹将军鼎力相助,此番定也不能成事的!日后青州有曹将军坐镇,孔某也能多沾沾光了呵!”孔融眼眸中满是隐藏很好的蔑视目光,看了一眼曹豹,深吸了一口气,挥手止住了来人欲要禀报的话,沉声道:“不过我等虽然已经将这小贼逼上了绝路,只要那吕布奸贼一醒,便能将小贼陷入万劫不复!但毕竟此事才刚刚开头,好戏还在后面,眼下临淄城中乱局已成,绝非我等久留之所,只是眼下各处都在拿人,要出城殊为不易,不知曹将军可有办法先将我等送出城去?”
“出城?”曹豹似乎也没有想到孔融竟然要求在这个时候出城,楞了一下,皱了皱眉头,颇有些苦笑说道:“文举公,眼下既然有军士大索城中,必然会四门紧闭,这时候出城……这个……”
“两位若是实在没办法出去的话,那就别走了!”就在曹豹同孔融说话的同时,突然在门口传来一个让曹豹和孔融皆是熟悉的很的声音。
“属下参见秦将军!”刚刚还在一副忠仆模样,向孔融报告消息的曹豹家仆,此时却是在两人眼前挺直了腰板,拱手向着来人行了个军礼,那之前常挂在脸上的卑微谦恭的神色早已被一脸沉静坚毅所代替,看的孔融同曹豹皆是像中了定身法一般呆住。而顺着话语传来之处望去,正一副笑眯眯模样倚在门口之人,这人口中的秦将军,不是那可恶的秦旭,又是谁人?
第五百一九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十一)
这世上总有一种人,天资聪颖,自知聪明,认为天下计皆在手中。即便是“偶遇”挫折,也会认为是老天的考验,坚持己见,毫无退缩。
一般情况下,这种人会有两种结局。一种是得天道相助,一番风虎云龙的际遇之下,成就一番伟业,譬如大汉江山的缔造者,原不过是个街痞流氓的刘三,当然,这老兄后来改名叫做刘邦。
另外一种人就比较惨了。什么时运不济,心比天高命比纸薄之类的话语,就是这些人的注释。正所谓时来天地皆同力,运去英雄不自由,即便是圣人子弟,当世豪门又如何,点儿背到一定程度,自认再完美的谋划,终究也不过一场镜花水月而已。诸如孔融!
见到倚门而望的秦旭,那脸上让人讨厌至极的笑容,孔融只恨不得冲上前去,生撕了眼前这助纣为虐的乱臣贼子才算解气。
其实仔细说来,两人当真并无怨仇,恐怕若要是深究下去的话,秦旭还对于孔融,有着逼降黄巾以解北海之围,救下阖城百姓,其中当然也包括孔融性命的大恩。而且,抛却彼此的立场不说,曾经也有过起兵讨逆,攻伐国贼经历的孔融,对于秦旭托名吕布做下的安两州百姓、平百万黄巾、战伪帝袁术、救驾长安的诸般事迹,还是打心眼里认同和佩服的。
不过终究还是道不同不相与谋啊!在孔融眼中,再能安抚百姓。平定黄巾,甚至讨伐逆贼,这都是作为一个臣子的本份。就算是做得再好,也堪堪只配得天子称赞一个“好”字。况且,天子毕竟也未曾薄待了秦旭。从一介家奴,拔擢为一州之主,未及弱冠,便裂土封侯,足可称得上是仁至义尽了。
可是秦旭呢!?在孔融眼中。这秦某人简直就是不识抬举的最好诠释。吕布是什么人?就算是在立足青州之后,摆出了一副忠君的模样,可作为曾经参加过虎牢关战事的孔融来说。终究忘不了当初吕布是如何单枪匹马,视关东诸侯如无物的嚣张,以及自家倚为长城的大将武安国,被吕布斩了一支手去终日消沉的脸面。而吕布当初弃长安出奔河内之事。虽然青州言论中多有粉饰。可孔融每每思之,皆是义愤填膺,可以说孔融之于吕布,有私怨更多国仇。更别说更有吕布夺其基业,致使北海城下,逼得他孔融不得不白衣请降这等屈辱之事了。秦旭同这等人为伍,就算是做出了天大的事业,在孔融眼中。也同叛逆无两!对于叛逆,自逞要继司徒王允之后。再造大汉的孔融,与之皆是仇敌。
不过,孔融终究没有轻动。之前不管是会同诸侯讨董,还是刺杀秦旭还是欲夺青州,皆是有王越这等当世第一的大剑师在侧,足可保孔融性命无虞,有了这层保障,孔融自然诸事奋勇在前。可如今,虽然仅仅有秦旭这个看上去并不文弱的年轻人立在那里,可孔融相信,自己带来的一众随从,肯定都已经被控制,倘若自己胆敢轻动,这个正笑眯眯看着自己的年轻人,绝不会手软。
“仲明!仲明!这些事都是这逆贼唆使曹某做出来的,曹某认罪!曹某认罪!还望仲明看在奉先面上,容曹某负荆请罪!”同孔融僵直在那里怔怔的看着秦旭不同。刚刚曹豹在听孔融在临淄乱势将起时,当即边有要脱身的举动,再看不出来孔融的意图,那曹豹可就当真是草包了。再说了,曹豹同孔融从一开始就是互相利用的关系,现在形势比人强,曹豹可是早早在广陵时,便见识了秦旭的“六亲不认”,当即躲避瘟疫似的,闪开之前还如同水乳交融一般的孔融身边,也顾不得什么身份辈分,跪倒在秦旭身前,涕泪交零。
“文举公,何苦如此!”秦旭并没有去看曹豹一眼,冲孔融拱手笑道。曹豹是吕布三夫人曹氏之父,依着吕布的性子,秦旭用鼻子想也知道,倘若是当真如曹豹所言将此事,放在当初就连魏续那般几乎将全军置于死地,最终却犹自想放其一条生路的吕布面前,多半会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就曹豹此番的小计俩,那可是秦某人一千八百年“前”就玩剩下的了,懒得理会。
“士与贼,焉能两立?秦旭,秦使君!呵!不必多言,此番孔某不得天佑!杀伐由你便是!”孔融蔑视的看了兀自跪在地上乞命的曹豹一眼,冷笑一声,昂首对秦旭说道:“只是不知秦使君你又是如何得知了孔某的这番谋划?还望赐教孔某究竟在何处漏了破绽?”
“带出去!”秦旭回头吩咐了一句郝昭,示意将正瘫倒在地上装死的曹豹拖走,现在还不是收拾这厮的最好时机,且容曹豹再得意一时。秦旭好整以暇的整了整衬了软甲的儒衫,漫步踱至了傲然而立的孔融身前,看着孔融已不复昔日富态,有些清癯的面容,叹了口气笑道:“文举公,这里是临淄!”
“唔?”孔融眯着眼打量着年轻的不像话的秦旭,眼眸中闪过一丝疑惑之意,仿佛没有听懂秦旭话语中的意思,但又不屑再问下去一般。
“临淄城呵!”秦旭轻笑一声,仿佛没有在意孔融的疑惑,反问道:“文举公久在北海,每日大宴高朋,广迎宾客,每每被推之为文魁,又因家门世第,受人敬仰,不知文举公可知民间疾苦么?”
“你……孔某殚精竭虑,治政为民时,你个黄口孺子……”孔融年已五旬,为官数十年,惯以能抚境安民之能而自衿,今日却被秦旭这个未及弱冠的年轻人问知不知道民间疾苦,这简直比直接指着他孔融的鼻子骂娘更让孔融难以接受。就算之前在得知谋划败露,今日定无生机时。孔融的情绪都没有这么激动过,今只秦旭一句话,却是让孔融本是苍白的面孔。瞬间涨得通红,瞪大了眼珠子,若不是顾及门外若隐若现的刀光剑影,以及仆从“义士”的性命,只恨不得立马生吞了眼前这狂徒。
“三年前!”秦旭倒是没有被孔融因为暴怒而突然变得狰狞的面容所扰,直接打断了孔融的话,旋即用淡淡的语气。就仿佛在同个老友闲聊似的,说道:“青州因黄巾乱事,民不聊生。百户难余其一,白骨露于荒野,十里难闻鸡鸣,而临淄这偌大的一座昔日王都。也是破旧不堪。说句不好听的,就是当时的黄巾贼,都不屑于洗劫此处,不知那时身在北海每日欢歌的文举公,可想挥王军救此地民众于倒悬?去做那所谓的殚精竭虑之事?还望文举公指教,彼时治的什么政,为的何处之民?”
“我……”
“我家主公吕将军,奉天子之命治理青州。半年间平定黄巾,尽收青州全境。不过两年时间,便使得当时不过只余千余户的临淄城,变作如今坐拥人四十七万户,民皆安乐!内、中、外三层城郭,中原数一数二的大城!即便是比之昔日长安也不乏多让!依着文举公的理论,这反倒是致使民众置身水火了?”秦旭脸上笑容越来越冷,直视着欲要辩解,却是被噎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的孔融。
“我……”
“文举公不会又要拿那些什么君臣父子的套话来抹黑青州吧?”秦旭冷笑着摆摆手,背过了身去,言语愈发犀利,说道:“秦某倒是忘记了!文举公最擅长的,便是若是在军事上打不过,便在政事上扯皮!倘政事上也吃了瘪,便会在道德上攻击他人!端得是一连串的好手段呵。哼!秦某称呼你一句文举公,乃是看你祖上之荣光而已!说白了,阁下之前不过是北中郎将,北海相迁北海太守而已,职不过从五品下,秩不过比千石而已,即便是被我家主公吕将军表为青州长史,也不过是秩两千石而已,说句不客气的话,即便是秦某,有幸被天子亲赏,若是当真论起尊卑来,怕仅仅是官职秩俸上,也要高上阁下不少,若真要如你所言要论这这上下尊卑,阁下似乎也是无礼在先啊!”
“乱臣贼子!狡诈惑上!蒙蔽圣听而已!”孔融的脸色已经有铁青的趋势了,早领教过了秦旭的毒舌,却不料此刻又被绕了进去,孔融也唯有恪守本心中最后一点坚持,才能勉强在秦某人的言辞下保持最后的尊严。
“蒙蔽天子?阁下一直以参加过当初虎牢关之事而自傲,且容秦某问一句!当时的关东诸侯,盟主袁绍意图另立天子,先锋孙坚藏匿玉玺,袁术更甚,直接便称伪帝,更别说刘岱、韩馥之流,皆惨死于盟友之手!现在看来,阁下所称道的所谓十八路诸侯,大半要么是世所公认的叛国逆徒,乱国贼子,要么就是恩将仇报,自私自利之徒而已!阁下以同这些蝇营狗苟之辈相论为荣!却还敢大言不惭说当日力保天子安全,最终以一己之力,诛杀董卓,又在你等皆为一己之私,觊觎国之重宝时,两次不惜代价,倾全部之兵,救天子于危难之中,被天子赞之为大汉忠臣的吕将军,是叛逆,有不臣贰心?孔融,阁下的脸皮,当真是令秦某自愧不如啊!”秦旭猛然回身,冲着孔融怒喝道。
“这……这是一派胡言!一派胡言!”秦旭的话就像是一把利刃,直接将孔融心中那份信念中最薄弱的环节一举击破。说来孔融也算是可怜,真应了那句话,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有袁绍、袁术、孙坚等人做的好大丑事在前,若是意图以虎牢关之事来抹黑吕布的话,就难逃如今已经是尘埃落定、真相大白的诸般事。
“而你孔融!两次欲以毒计破坏临淄乃至青州来之不易的安定局面,破坏被天子心中最后的据地,为了一己之私欲,趁我家主公吕将军为国征战身负重伤之际,不惜置临淄内外三城四十七万户民众生死于不顾!孔融!秦某问你,你那教化世人的圣人世家,便是这样让你普济众生的么!”秦旭的脸色随着声调的增高,也逐渐显出愤怒之色,哂笑了一声摇摇头,冷笑道:“倘若如此,秦某却也是当真见识了!罢!罢!秦某不同阁下多言!不过你放心,秦某不但不会伤了你的性命,来让世人继续被你等这伪善面孔所蒙蔽!还会给你个翻盘的机会!来人,请文举公至城中,击鼓四边,聚阖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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