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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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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此番却是不同了。也不知道是董承天生同曹老板八字相冲,还是做惯了墙头草的董承,因为同天子结了亲,或者是董承根本就对阉宦之后的曹操有着天然的排斥,总之不管如何,董承前番同此间实际的掌控者曹老板的矛盾,已经是有越来越明之象了。而在经历了当初董卓、王允、二贼等事之后,董承以护持不少朝臣而得来的声望,已是将之隐隐拱为朝臣之首。这或许也正是董承敢和尚且需要天子和朝臣维护其大义旗帜,尚未成为日后权臣的曹操专门唱反调的底气所在。

“劳驾,这是某等的拜帖,请敬呈董国舅,就说是昔日故人来访!”董承府邸门前,因为一直以来所表现出来的,唯一有勇气同曹操唱反调的“气概”,使得董承所居住之处,以各种理由前来拜访之人,络绎不绝。特别还是在曹操出征在外,许昌经过乱势又亟需稳定之初,这种情况更是显得一些人有恃无恐。而此时,随着不少各种或作各府仆从打扮,或作他乡求学士子装束之人一一具名来拜,董承府邸门前,又有一位气度不凡的中年人,随在一名年轻士子打扮之人身旁,向董承府邸门前仆从,递上了一片拜帖。

“原来是黄渊,黄公,真是抱歉!主公今日不方便见客,还望贵客海涵!这拜帖小人必会交至主公手上,还请贵客留下住址,不日必然会有回函送到!”董承府前的仆从,选的皆是心思灵敏,能言善道之人。倒是没有一般朝廷高官门前仆从狗眼看人低的情形发生。就算是说出拒绝之语,也让人生不出一丝不满来。

“哦?贵上今日无暇?不知因为何事?”此番具帖来求见董承的,便是假称董承故交之身份,借当初沮授任黄门侍郎和袁家之故,化名黄渊的沮授、袁尚两人。结果意料之中的吃了闭门羹。只是沮授见这董府仆从说话和气,便又加问了一句。

“贵客有所不知,今日乃是当今贵妃归宁之日,因而我家主公不便见客。贵客既是我家主公故交,这拜帖小人必会尽快交于主公,想必就在这几日,主公便会具帖回拜了!”这仆从显然已经应付了不少像是沮授这般问话,说起这理由来,根本不带打哏,

“先生,既然董国舅今日无暇,我等便改日再来吧!”见沮授听了这门人的话语之后,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却是丝毫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袁尚颇有些忐忑的对沮授说道。

“贵妃归宁?这真是天赐良机啊!”董承府前仆从的回答和袁尚的“建议”,根本就没有被沮授听进去,此时的沮授,心中所想的却是另有他谋。这里是许昌,是曹操的大本营。沮授和袁尚两人的身份,沮授可没有把握一直能够瞒下去,那也太小看当初不过一个小小的洛阳北部尉,只十余年便成为坐掌控兖、豫、司隶,以及雍凉一部,遥控并州这等五州之地的大诸侯的曹老板了。也就是因为此番自己等人来的凑巧,正值曹操率军北上,后方压力剧增,才能得以这么顺利的来到董承府邸前。可沮授几乎可以确定的是,曹操对董承等朝臣的放任,并非是不作为,自己同袁尚此番既然已经在董承府邸门前露了脸,只怕不消半日,自己等人的身份就会被曹军得知。若是只自己这袁氏遗臣的身份,或许还不会太过被曹军怀疑,可要是再加上一个袁尚,但凡有点心思之人,特别还是在曹操北征正值关键处的这节骨眼上,都有可能察觉到自己等人来此的目的。因此,无论如何,沮授今日都要见到董承。而贵妃归宁,对于沮授来说更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天子年幼,至今还只有这一个妃嫔,以天子同董承的关系来看,说不得董贵妃还能为自己在曹军有所察觉之前见到天子之事上有所帮助。

现在沮授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无论是要在许攸,或者说是在秦旭面前“证明”自己,还是为了当初被袁绍托孤之事,沮授都已经没有退路了。

“贵妃归宁?那太好了。某也许久未曾见过琳儿了,还望通报一声,国舅定然不会相拒!”沮授嘴角微勾,做出一副对董府极为相熟的样子,满不在乎的对董府这仆从吩咐说道。

“这……贵客还请稍待!”见沮授一口便到处了自家大小姐的名字,这名仆从脸上露出了几分惊疑之色,却是不敢怠慢,踟蹰了片刻,冲着沮授、袁尚两人拱手说道。却是也怪不得这仆从如此作态,这年头,女子的姓名,除了长辈以及同自家极其亲密之人知道外,根本不可能为外人所知道。就拿秦旭家的蔡琰来说,当初在洛阳,或许知道蔡中郎家有位才名禀具的大才女蔡昭姬的人大有人在,可知道这位佳人闺名蔡琰的,却是罕见之极。这也就是为何当初在吕布府邸之中,秦旭在初见时便一口叫破腹黑姐姐闺名后,引得蔡琰惊疑羞怒的原因所在。此番沮授一口叫破了董家贵人的闺名,也难怪这仆从再不敢拿套话敷衍了。

“先生,你是如何得知董贵妃名字的?”袁尚毕竟还是个十六七岁的年轻人,虽然是在眼下的处境,可好奇心还是有的。在忍了好一会之后,见那去报知董承的仆从身影已是不见,才支吾了半晌,开口问沮授说道。

“咳咳!这个你日后便知!”沮授被袁尚的话问的也是老脸一红,毕竟以沮授这年纪,董琳那岁数,以及沮授同董承两人的身份差别,不管从哪一方面讲,沮授能知道这等秘事,都着实令人有些难以置信。而对于沮授来说,此番这权宜之计,有些解释也是不太好开口的。看着袁尚一副极为好奇的模样,沮授也唯有胡乱扯些别的话,糊弄过去。好在此时刚刚匆匆进门报信的那仆从,此刻已是折道返了回来,才令沮授的尴尬稍稍减了些。

“两位……贵客,我家主公有请!”那仆从从进门到出来,其实也不过半柱香不到的时间,这等效率着实出乎了沮授的意料,不过此刻也不是计较这个的时候,而这位仆从此时看两人的目光,也似乎有些异样,说话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善的意味……

第五百三三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二五)

沮授知道董贵人的闺名其实也只是个偶然而已。当年沮授在任黄门侍郎这个在有汉一朝,查察被举荐为茂才的才俊实际能力的官职时,曾恰逢董承这独女降生,被几个内宦太监,借着彼时颇有威势的董太后亲族添丁之由,搜刮过油水。也赖沮授记忆力着实惊人,这十余年过去,竟然还能一口道出当时只是听了那么一耳朵的名字,却不想就派上了用场。

而和此时得董承召见,而松了一口气的沮授同袁尚两人不同,董承府中,却是另外一番光景!

“是他么?!是不是来人?你给我说清楚!”在这几乎被许昌民众人人艳羡,飞梁画栋,极尽奢华的国舅府邸之中,董承却是正在一手抚着胸口,冲对面跪在中堂上掩面轻泣之人横眉立目,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似的,没头没尾的问道。

“……”跪在董承面前之人似乎保持这个姿势许久了,在得董承这般问询之后,眼眸中也是曾闪过一抹亮色,可随即,便黯淡了下去,嘴角边闪过一丝自嘲般的笑意,便又恢复了不带一丝情感的淡漠,任凭董承的唾沫星子四处飞溅,也不抬一下眼皮。

“别看你现在被天子封为贵妃,但你也要知道,你做下的这种事,万一被天子知晓,那你现在的这个身份,便是为我董家带来灭顶之灾的根源!乖囡,爹爹是不会害你的,你老实告诉爹爹。究竟是哪个王八蛋夺了你的身子去?爹爹一定会想办法,不会让天子知晓这件事情的!”这跪在董承面前之人,竟然是之前董府仆从所云。今日归宁回府的董家大小姐,因当初陪伴圣驾同患难之功,被天子封为贵妃的董承之女董琳。只不过,董承现在却是一反一惯表现出来的贤父良臣模样,面色狰狞中带着几分无奈,刻意压低了声音对自家宝贝女儿说道。

“爹爹不是刚刚认准了来人便是那人了么?何不请他来堂上同女儿一见呢?”董琳本就是个有心计的女子,也着实不愧是侍奉“三朝”。犹自高官得作的董承之女,被自家老父这等气急败坏之象,竟是丝毫不以为意一般。眼观鼻鼻观心,除了刚刚听了董承那番“发自肺腑”的劝谏之语外,根本不见有丝毫的反应。

“我的傻闺女!你怎么还这么糊涂啊!这种事……这种事是能随便拿的上台面来说的么?你啊你!倘若不是你这月月信迟来了数日,被你庶母察觉诈出你的话来。你还要瞒我到何时?你还要瞒天子到何时?这可是欺君大罪啊1现在也就是天子年幼。尚不通晓男女之事,才被你隐瞒至今!倘若有日天子开了窍,我董氏一族,怕不都要败在你这死丫头手中!你……你真真是气死我了!”董琳的非暴力不合作态度,仿佛任凭已经乱了分寸的董承怎么折腾,就是不配合的模样,让董承愈发的心中慌乱起来。手指头哆哆嗦嗦的指着仿若老僧入定一般跪在面前的女儿,被气的是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主公。客人到前厅了!”正在董承在中堂来回踱步,心中正思量究竟用怎样的法子。才能让向来“乖巧”听话的女儿,将那几乎要害死老董家一族的人供出来,却突然听到堂外刚刚来禀告过让董承心中生疑消息的仆从,又来回报说道。

“哼!让他们在前厅等着!”刚刚这仆从第一次来报时,正在气头上的董承反倒是心中一慌。其实也不过是心里作用而已。自家宝贝闺女在天子身边呆了这几年了,却一直没有同天子成人伦之礼。之前是天子年幼,现在眼看着天子也已近致学之岁,自己这老丈人也马上就要实至名归,可突然却发生了这档子事情。若不是同董琳关系较好的董承妻妾发现归宁归来的董琳心事重重,而且时不时脸红发呆的异样,说不得倘若被天子察觉后,董承甚至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这岂不是太憋屈了一点。只不过董琳的性子在经历了洛阳、长安的几番乱事之后,也是已经不能再以等闲同岁的女子心性相比了。至少董承想尽了主意,也只是套出了董琳的确是被人夺了元红去,但想要继续套出究竟是哪个王八蛋敢和天子较劲,先一步夺了自家女儿的身子,给天子的冠冕换了换颜色,就已是足足折腾了数日,还毫无结果。直到如今董琳月信迟迟终至,才令董承吁了口气的同时,愈发在董琳这般不合作的态度之下,想要知道究竟是何人想要致老董家于万劫不复之地。

“先生,咱们已经是等了近两个时辰了!那董国舅是不是已经忘记了此事?”正在董承同自家女儿继续较劲的时候,被府中仆从神色怪异的打量了许久,才将两人引至前堂会客厅中。只不过态度着实听耐人寻味。非但没有很快的见到董承,甚至于连最基本待客的茶水都欠奉,就这么干晾了两人这么许久。和仍旧一脸古井无波的沮授不同,袁尚这年轻人却是有些坐不住了。

“公子沉住气!今日董贵妃归宁,按照朝廷礼制,的确需要不短的时间。你看除了我等,其他人都被挡了,便是明证。我等且再等等就是。”说是话沮授其实也是焦躁的紧。天知道自己贸然带着袁尚来董承府上之事,会不会被无所不在的曹军探子得知了去,再者,也怪自己太过于心急,即便是借鉴了秦旭的谋划,也是准备好了一番说辞来说服本就同曹操不对眼的董承帮自己一把,可目下这待遇,却是每过一息,便会熄了本就没有把朝廷和这帮子朝臣放在眼中的沮授心中当初所存的一分激动,而渐渐的冷静下来的同时,其实也难免因为对此时两人的待遇。生出些自责之意来。恰逢袁尚问起,沮授这般解释与其说是说给袁尚听,倒还不如说也是解释给他自己听。

“自称是某之故友之人在何处?”正在沮授同袁尚两人各怀心事的望着空荡荡的堂中厅柱时。董承的声音便自远而近的传了进来。只是这语气中所蕴含的掩饰不住的怒气,却是连个傻子都听的出来。顿时便令本来还在整理衣冠,准备拜见的沮授同袁尚两人不由得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这位董国舅究竟吃了什么枪药。

“董国舅!某听人言,即便是恶客迎门,君子固也该依礼相迎。今番我能备足诚意来访,尚未谋见国舅尊面。便先恶语相加,着实不该是国舅的风范所为啊!”被董承的这番“招待”,渐渐冷静下来的沮授。其实已经意识到自己这回头脑一热之下,选择独自带着袁尚来见董承之事的确有些欠考虑。沮授对董承,说起来最多也不过是点头之交,本欲是自逞可以言辞之利来打动董承为自己所用。共同对付同一个“敌人”曹操。可现在的情况,却是大大的出乎了沮授的意料。又被董承这极不耐烦中甚至隐着几分厌恶的语气一激,沮授的傲娇属性立马便被激活了开来。随着董承的话音刚落,尚未到门口之时,开口相激说道。

“唔?不知道来者可否赐告名姓?有这番急智同才情,必不会是无名之辈!”本来是在后院同自家女儿怄气,几乎是用尽了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但仍旧是没有套出究竟是何人得了自家如此“便宜”去。几番气急之下。突然想起这个因为能够爆出自家女儿闺名而引得自己心中生疑的两位访客,才暂时“放过”了已经跪足了一早上的自家女儿。前来看看能不能在这两位不速之客的身上,找到什么线索。不过董承虽然怒在心头,却也是知道这种事情属于家丑不可外扬之事,就连家中仆从,也只是知道自家大小姐似乎和主公起了争执,而具体内容,却是一概不知。因此,董承虽然此番来见沮授同袁尚两人的用意,就是打着有枣没枣打三竿子的心思,语气又怎么会好的了?却不料,话才刚刚说出口,便被沮授给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这却是让董承赫然一惊。

“人言董国舅乃是至诚之君子,历侍三朝而为人主重用,虽居高位而为人不骄,身处显赫而礼贤下士,今日一见,呵呵!”沮授其实也不是个得理不饶人的主儿,只不过是此时冷静了下来,为今日贸然求见而心中暗暗自警的同时,也有对亲眼“目睹”了盛名之下的董承,其实难副的“真实面目”。因此,话说起来,极为不客气。

“咳咳!某观先生,看似极为眼熟,不知道是哪位故友来访?董承年过五旬,老眼昏花,家中又有琐事缠身,心烦意乱之下,实有招待不周,还请贵客恕董承不敬之罪!”身为国舅的董承,能在暴怒之下,以如此身份说出这番话来,其实诚意已经是表示的很足了。沮授也没有想到既是天子亲舅,又是天子岳丈,也因为同曹操正式翻脸后,被隐隐推举为朝臣之首的董承,在见了自己之后,竟然没有因为刚刚自己极其具有攻击性的话语而再生怒气,而且竟然还会有这等礼贤下士的作态。当真说不得要不是沮授袁尚两人前来拜访,其实另有所求,还真会为董承这番干脆的自责求全而心中生敬佩之意来。

“实不相瞒!某同国舅,其实只十余年前有过数面之缘而已,如今妄称尊驾故友,实则是不得已而为之!”沮授开门见山的说道,眼眸却是一直在观察着董承的面色,见董承在听完自己所言之后,竟是丝毫没有生出轻视之心,仿佛之前说出那等满含埋怨之语的另有他人似的,沮授心中暗暗点头,继续说道:“而某之名姓,说来恐怕会污浊了尊驾之耳朵,某实非黄某,乃河北沮授是也,而这位……也非是本家后辈,而是某家公子,已故袁公嫡子,袁尚字显甫是也!”

“啊!怎么是你们!”沮授话音刚落,董承却是连之前要暗中探查眼前这两人来意的心思都已经抛掷到九霄云外去了。这两个名字对于他来说其实并不陌生!对于两人的来意,董承也能猜个差不离。不过话说回来,或许其他人来,要么是要钱要官或者是要名要借势,可这已经表明了身份的两人到来,要的,却极有可能是老董家全族性命!……

第五百三四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二六)

虽然身在许昌,但对于几乎影响了整个大汉朝局势的袁氏之变,董承还是知道不少内幕消息的。至少对于曹操此番名义上奉天子诏令,出兵以武力调停河北局势之事的真正目的,董承就知之甚详。

天子不是笨蛋。虽然曹操在许昌时每日按时朝见问安,三五七日的大小朝会,也是必定到场,而且无论人前人后,都是执礼甚恭,给足了他这大汉天子满满的面子。倘若还是两三年前,没有经历过董卓、以及李傕郭汜二贼之事的话,没准刘协还真会认为这是曹操忠心体国的表现,就像曹操在刘协面前自我标榜的那样,是担忧天子年幼,耽误国家大事,才凡事亲力亲为,而天子只需要努力同曹操麾下文臣学习政事,便足可两厢相处平安了。但天子毕竟是亲历过权臣秉持朝政,天子威势旁落的遭遇的,尽管就连刘协自己也知道,现在大汉颓势尽显,就凭他一个毛孩子,就算是文帝再世、汉武复生,仅凭朝堂上这一堆忠心或许可嘉的朝臣,根本就不可能有所作为,眼下诸侯并起,虽然面上还都是大汉臣子,但实际上,却早已有了当初战国春秋时的气氛,而皇室要重振,大汉要中兴,说不得也是亟需像曹操这般至少表面上能忠君的能臣来平定乱世,再图其他。在这等情况下谈论治世和乱世、能臣或者忠臣,这其实已经是个伪命题,最终在实际面对曹操时。也只能一方面刘协在身边朝臣的影响下,的确是愈发的忌惮这位被许子将评价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英雄”的“护身符”曹操。可另一方面,却是又不得不依赖曹军之势,以彰显朝廷之威。

好在曹操现在虽然实力愈强,但大汉四百年的惯性还是难以令人跳出桎梏,这才形成了在许昌这一亩三分地上,虽然是曹操的地盘,但却还有以董承为首的“保皇派”朝臣同实际的掌控者曹操表面上平衡的景象。

曹操留这些人是在保全自己的名声。以掩盖其对事事被掣肘而愈来愈不满的局面,这点董承何尝不知?只是同样经历过乱臣秉政之事,董承对于当初表现出过善意的吕布和袁绍势力。也难免存了几分猜疑之心。不过所不同的是,吕布军实力就摆在那里,而且兵力常陈济南国,距离许昌。不过数百里的距离。快马一日夜便可到此,人家根本就不会在乎他董承会如何作想,就像是上回秦旭送“重犯”来许昌遇袭之后,人家根本就不怎么在乎朝廷,或者说是曹操会有什么说法,对董承彼时所表现出来的“善意”也是持可有可无的态度,儿戏一般刺激了曹操一把便拿着好处飘然而走,让董承是既恨其没有出全力维护天子权益。却也不得不承认这种威慑有时候比当真将天子“抢走”更能维护天子那仅剩的权威,由此是恨也恨不得。令一方面,秦旭毕竟那一番搅合,让曹操也吃了不小的亏,却还是因为秦旭的“不识抬举”而爱也爱不得。

可尽管这样,相对于袁家来说,吕布军简直就足以算的上是忠君的典范了。老袁家作为世受大汉朝廷“恩惠”的大士族。所做的那些子事,说实话董承是不怎么看的上眼的。不说在董卓乱政时,袁绍所作出的那解释不清其动机的另立天子之举,单单在曹操、吕布奔赴长安救天子于危难时,最后姗姗来迟的,也是他袁绍的兵势。在这一方面来看,董承对袁绍的观感就十分不佳。更何况,老袁家还出了个私匿传国神器称帝的逆贼袁术。按照大汉律,满门抄斩都算是从轻发落的,甚至相比于凌辱百官、秽乱宫廷的董卓,据朝臣、天子而相争的李傕郭汜二贼,更加可恶!

好在如今那袁绍、袁术这等或是托名忠臣或是有谋反称帝之举的逆贼,皆是已经尘归尘土归土,可这哥俩曾经做过的事情,却是很难随之而去。这也就是为何曹操欲伐河北,朝臣虽然明知道这不过是曹操欲扩大地盘,才想出的蹩脚的调和袁家内。战的借口,却还是在略表抗争之后,让曹操在河北打得顺风顺水的原因所在。这也是个有着难以解释矛盾的伪命题,但不论是曹操还是朝臣,却是难得的保持了一致的缄默。

而就在这个时候,沮授同袁尚的来访,而且因为自己的“家事”,竟然真的放他们进了府中来,董承就有点心中泛起些不太自然的情绪了。

从目前的形式看。虽然曹操的行动,在一方面的确是通顺了被了老袁家做出的那些腌臜事恶心到了的朝臣们的心气,可曹操在彼此的根本利益上,却是同朝臣截然相反的。因而在不难猜出了两人来意之后,说实话从心底深处,董承还是愿意在不损及自己的情况下,能帮一下就帮一下的,一边是有不臣之举的袁家,一边是同样有不臣之举的曹操,狗咬狗一嘴毛,董承乐的坐山观虎斗。

可眼前这位曾经袁绍麾下的顶级谋士,却是令董承不放心的根源。沮授!这可是沮授!那曾经企图说服袁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沮公与!若是说袁绍的那些作为,有乱臣贼子嫌疑的话,那这位,可是实打实的没有把大汉朝廷放在眼中,就连天子也不过是其心中的一件工具而已。和这种人打交道,说实话董承心中是着实没有任何底气的。可问题是,因为自己刚刚的“心烦意乱”都已经将这两人接到了府中,若是不能满足这两人的某些条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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