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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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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舅怎么了?莫非是贱名污了贵人耳朵么?”见董承在听了自己的名姓之后,就露出了这幅表情来,沮授哪里还会不明白董承此刻的心思波动,一开始还在担忧董承会有“不合作”心思的想法,此时却是已经心中有底了,脸上也露出了几分笑意来。

“原来是袁三公子和公与先生。袁三公子高门之后,公与先生更是河北名士,董承闻名久矣,今日得见,却也是承之幸事!不知先生两位来此,有何见教啊?”沮授同袁尚趁曹操领兵出征在外,征伐之处还是袁家故领之时,来朝野皆知同曹操不甚对付的董承府上,其用意自然不言而明。倘若是在平时,说不得董承还真就会为这送上门来的能给曹操添点堵的两人帮些不会伤及自己的小忙。可现在,因为自家宝贝女儿之事,已经让自认有天子作为“靠山”的董承,失却了原本的自信。倘若那事被天子查察到蛛丝马迹,那谁肯相信董承也是事后才知?到时候别说是给什么人帮什么忙了,等闲能够在天子暴怒之下保全性命,而不被曹操一系的人落井下石,或许也已经是奢求了。所以,在知晓了沮授、袁尚两人的身份之后,董承也只是在初时露出了几分惊诧,而后又恢复了强抑平静的面容。

“国舅近来似乎也有些麻烦?不知小可等,是否可以帮得上什么忙?”沮授察言观色,从董承自“接见”自己之后,便一直在变换着脸色,按理说就算是自己等人的突然到来,让董承心中生疑,也绝不至于会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在自己两人来之前,董承肯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而且以董承的身份来说,能让董承如此这般的,绝不是件简单之事,而且所涉及之人,也绝对不是什么下里巴人。因而沮授此番着实是上了心,见董承现在的状态,实在是难以“帮助”自己达成什么愿景,因而也顾不得交浅言深,难得的借了次某人的虎皮,扯了回大旗,略凑近了董承一些,状甚神秘的低声说道:“国舅切莫要多心。有些事情,即便是在许昌之中,小可等人其实也是帮的上忙的。国舅可知,我家公子曾经可是差点取代如今徐州刺史秦旭,成为骠骑大将军吕温候女婿之人呐!其实也不瞒国舅,如今我等之安危,也是多赖吕将军维护,才得以通过糜家商道,来许昌而不被曹操所查……”

“唔?秦旭!”沮授的话说的语焉不详,而且声音越来越小,其实就是想要营造一种后台很硬的气氛,即便是没有袁家这曾经强硬的后盾,也并不是人人可欺的,至少曹操如今唯一忌惮的青州吕布,就同自己等人关系非凡。可惜董承却是没能如沮授所愿,将吕布军的威势,借用在眼前这落魄的主从两人身上。而是秦旭的名字,仿佛蓦地触碰到了董承敏感的心弦。几乎是下意识的直觉,秦旭那年轻的容颜一闪而过,让董承心头一动,不可遏制的向着后院望去。

第五百三五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二七)

秦旭奉侍于吕布军,也许是因为吕老板的影响,或者之前在面对一些人时,做事留的退路太少,因而在已闻达其名的诸侯中,名声其实并不怎么好。

“人贩子”、“秦愣子”、“妖孽”……等等诸多“赞誉”,就足可以说明这一点。而亲身领教过秦某人手段之人,也似乎是落下了病根似的,但凡只要有什么找不着罪魁祸首的破烂事,有秦旭的名字在,大多都会下示意将两者联系到一起,有时根本就不怎么考虑时间空间的连续性,诸如董承,在听到沮授口中说出秦旭的名字后,下意识的就将秦旭和自家女儿之事联系到了一起,但只是瞬间的恍惚之后,便又自嘲似的摇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联想抛之脑后,思量着怎样应付眼前正夸夸其谈的沮授其人。

沮授的目的很简单,就是想要请董承帮忙让袁尚在人所部察的情况下,面见一下那位尽管是逃脱了董卓、李郭二贼之手,却仍旧政令不出未央的天子刘协,意图说服天子下一道诏令,给袁尚求一个护身符。

董承听着沮授的凿凿之言,尽管是心知沮授不过是在纸上谈兵,但还是为沮授的苦心和口才所影响,不得不佩服这位早在天子困于长安时就鼓动袁绍出兵勤王,“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战略天才。不过也仅仅是佩服罢了。所谓屁股决定脑袋,董承和沮授毕竟不是在同一个位置上,思考问题的方式也是不同。沮授的那些想法虽然惊才绝艳。策略听上去也是天衣无缝,但对于董承来说,现在的局势虽然在外面看来。董承同曹操是针尖对麦芒,势均力敌。可董承却是深知,自己不过是在鸡蛋上跳舞而已,曹操之所以能容得下自己,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还需要借重“天子”这个大义的旗帜,而自己作为天子的舅舅加岳父,又因为前番几次和曹操的不和。被拱为朝臣之首,又在很大程度上,代表了朝臣一方的态度。才没有闹得太僵。且不说自己实际上根本没有同手握十余万精兵和像卫家这等世家大族支持的曹操相抗衡的资本,只看此番自己所遇到之事,就很有可能失掉天子的信重,也就是失掉了赖以傍身的根本。别说是给沮授帮忙袁家之事了。事情倘若败露,能够自身得保,就已经是天之所幸了。

“老大人还有什么可以疑虑的么?只要此番河北事谋划得成,那曹操在朝中就失掉了威信,而有了我家公子在外相策应,曹操绝不敢再轻举妄动,这样一来,国舅在内而我等在外相互呼应。只待天时一到,便可请天子暗发诏令。天下忠贞之士必然景从,曹贼末日便将至矣!到那时,王子师未竞之功业,便可在国舅手中完成,大汉中兴之日,为时不远矣!”见董承听自己之言陷入了沉思当中,沮授并不知道这老哥是触景生情,在感慨自己的身后事,还以为是其所言打动了这位历经三朝,侍奉三家逆贼尚也能身居高位的皇亲国戚为自己之言所动,于是又在话头上加了一把火说道。

“唔!公与莫慌,这并非小事,且容某再好生思量思量!”董承闭目轻叹一声,脸上的表情让沮授也看不明白,也未知可否,只是淡淡的说道:“这几日先生同袁三公子且不要离开某之府邸了,这四周多是曹操探子,某且吩咐下人放出风去,只言先生乃是某之乡邻故交,先生两人且安住听某消息便是。”

说实话,对于一门心思向要和曹操对着干的沮授同袁尚两人,董承着实是难以将拒绝之语说的太明白,可眼下又没有什么好的办法让这两人死心,也只能先暂时稳住两人再说其他。沮授虽然看出了董承仿佛对自己所言颇有些不太上心,不答应不反对,当时还有另寻他法让董承就范,可董承这番留宿之语,却又让沮授也难以摸透董承的真实用意了。

“来人!将某这两位乡邻安置在东厢跨院之中,这几日来客一概婉辞,只说是某要同好友叙旧便是!”不等沮授有所表示,董承便抢先一步对门外心腹亲随吩咐说道。不能再让沮授说下去了,董承暗中直摇头不已。沮授的心思董承名白的很,而且之前的策略,董承听说之后,虽然对有“前科”的沮授不甚欢喜,但也没有厌恶之感,只是觉得沮授没有经历过朝廷高层的这些博弈,一些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想让曹操失掉威信?曹操在朝中的威信,还不都是由他自己说了算?但凡一些沽忠卖直的,不管用意好坏,前番刚刚冒了个头,不就在许昌流血夜中被虎豹骑杀了个干干净净,直到现在血腥味尚未散尽呢。

还天子暗中发诏,招天下英雄勤王?这事之前不是没有过啊!而且当时的盟主,还是沮授的老主公,那个总想着另立天子以贪从龙之功的袁绍!可当时的结局是什么?面对几乎是天下皆敌的董卓,十八路关东诸侯,聚集近二十万兵力,可谓英雄集聚,可结果呢,现在那当年的十八路诸侯何在?袁绍想要挟天子以令诸侯,暴毙!袁术冒天下之大不韪称帝,暴毙!孙坚私匿传国神器,暴毙!孔伷暴毙!刘岱暴毙!唯独孔融好点,最终还弄了个身败名裂!公孙瓒、刘备兄弟,在河北折腾的倒是欢快,可也是久战兵疲,而且在沮授言语中还是叛臣贼子,倒是有个实力大增,“跟随”在天子身旁的,就是曹操,昔日的关东义士,如今的盖主权臣,这中间的事情,又岂是沮授简简单单一句“天下忠贞之士”可以以偏概全的?被沮授的话头引到这里,董承不由得又想起就在咫尺之外陈兵以慑曹操的吕布来,当年这可是阻挡十八路诸侯勤王尽忠的头号大反派。如今却成了天子最后的依靠,这世事如棋,当见如斯。谁也难以料定。下一手该当如何变化。看来说什么都是虚的,最终要的还是保全自己,保全天子,不至于再令天子成为一些人手头的工具,才能在如沮授所言最适当的时候有所作为。

“主公,这两人是什么来头?”董承揉了揉头疼的脑袋。真是树欲静而风不止啊!送走了意图没有达到的沮授,手下有亲信谋士见董承这般模样。问道。

“没什么,两个不知所云的狂士而已。且吩咐下去,这两人这几日皆不可出府门半步。倘若再要见我时,便推我这几日不在府中!”董承没有回答自家谋主的问话,凝眉思量了片刻,说道:“再有。差人去宫中递个话。就说贵人这几日身子不爽,在家休养几日,待某明日入宫,觐见陛下再说。”

“诺!”虽然不知董承为何会在安置了沮授同袁尚之后瞬间变了脸色,但董承的吩咐,在府中还是宛如圣旨一般管用。

“琳儿,你还不愿意说那人是谁么?”安置好了沮授同袁尚,董承左思右想还是没有什么头绪。缓缓踱步,竟然又回到了董琳的住处。宫中的宦官早被打发走了,此时也无人再来,见董琳还是跪在后堂之中一动不动,董承直觉愈发无力,深叹了口气,将宝贝儿女儿搀了起来,问道。

“爹爹还是不要问了!”董琳脸上的倔强,一如当如在长安城外,喝问“救命恩人”秦某人时一般,眼眸中的羞怒同倔强糅杂在一起,连董承都搞不清楚自家女儿脑袋里究竟有什么想法。

“好吧!许是我董家也该有此一难!先是太后插手天子轮替,再是被先帝看重的董卓祸乱朝纲,李傕郭汜两贼也为了这权柄全变了心思,王子师更是因之而被天子缚于贼前,罢了罢了!你不说便不说吧!只期我董家族灭之日,你那情郎,能来见你最后一面!”董承自嘲一般轻笑一声,说着些不着边际的话,直视着董琳的双眼,好似突然福临心至一般,突然眉头一皱,喝问道:“为父如今不说其他,只问一句!是不是秦旭!”

“你怎么……怎么可能是他!”董琳语气明显一变。语气甚是坚定的回答道。不过那惊骇的眼神和几乎红到了脖颈的脸色,却是忠实的出卖了内心的情绪。

“唔……什么?!!”短暂的沉默之后,董承双目突然暴睁,声调不由得拔高了八度,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家宝贝女儿,真希望是自己年老昏聩,耳朵出了问题了。董承其实已经原谅了自己这位年幼既被送入宫中,仗着是同族的身份,侥幸逃脱了被董卓淫辱的命运,陪着天子刘协经历了诸般劫难,却没有享过一天福运的宝贝女儿。之所以发问,也不过是为了证实一下自己之前那可笑的心血来潮。却没有想到,女儿竟然这么大的反应。而无论是董琳话语间的支吾打哏,还是董承这几十年的人生阅历,都无比“残酷”的证明了一件根本出乎董承意料之外的事实。

一时间,董承只觉的这世道太tm乱了!君不君臣不臣的且不去说,自家宝贝儿女儿长居深宫,连天子都没让碰过,怎么就让秦旭那王八蛋给得了手?董承当真是百思不得其解!突然,董承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急急问道:“是不是上次那秦某人佯作受伤,赖在咱家时,你被他……你被他得了手?”

“爹爹还是不要问了!”人说得到一个女人心最直接有效的法子,就是给她身子钉个钉子,就算一时间有诸般怨恨,终究还是会在心中留下浓墨最重的一笔。时日久了,对于第一个给自己钉钉子的人,很容易发酵出异样的情绪来。后世尚且如此,更何况是在这虽然礼崩乐坏,可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很保守的大汉王朝。

得了董琳情绪剧烈波动下,变样的证实,董承,这下彻底傻眼了!……

第五百三六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二八)

许昌董承府邸当中,董承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扪头叹息了。这事闹得太过玄奇了,以至于以董承也算是纵横大汉朝廷官场数十年,经历的大风大浪多了去了,这都三日过去了,却还是难以平复心境。

为什么会是秦旭,怎么就是秦旭?在失却心防的董琳在被董承三两句话便套出的当日“实情”,让董承也不着怎的,却是怎么也对秦旭恨不起来。

说起来这种事情能怪谁来?若不是自家宝贝女儿明知道这秦某人不好相与,还偏偏凑上去“招惹”,哪还有如今的事?秦旭,那可是秦旭,吕布的女婿!想来连吕布的女儿都能“降服”的了。自家女儿送上门去,被如此这般吃干抹净还帮忙收拾“后事”的事情发生,就不奇怪了。

“主公,大前日前来拜访的那两人至今已经求见不下十次了!您看……”如今令董承头疼之人远不止秦旭。现在天子年幼,对男女之事尚且朦胧,倒还可以给董承留出些思量的时间,但眼下沮授同袁尚两人一门心思要通过董承这条线面君,却是让董承极为后悔当日为何一时迟疑,将两人留在了府邸之中。本来还想用拖字诀,让两人知难而退,或者等不及而另寻他途,老袁家虽然败落极速,可毕竟有四世三公的名望,门生故吏极多,若是态度稍恶劣了些,保不齐什么时候就会有人给自己捅刀子,这对秉承“谨慎”二字为人的董承来说。当不足取。可现在看来,这两人哪里还有什么大家风范,完全两块牛皮糖。八成是算准了董承虽然表面上同曹操分庭抗礼,但实际上还是颇为顾忌,绝不敢长留的底线,这才仅仅不过三日而已,即便是被董府仆从几次以董承外出不在为借口婉拒,但依旧锲而不舍的求见。

“不见!谁都不见!……唔……等等!”董承本是颇为烦闷的随口应声道,但话说到一半。却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止住了话头,示意来人附耳过来。嘴角的弧度也越来越深。

“公与先生!你说董国舅是不是在故意躲着我们?”董承府邸东厢跨院当中,再一次求见被挡回来的袁尚,尚显青涩的脸上,已经满是怨气。颇有些郁郁不满的对正安坐吃茶的沮授抱怨说道:“要我说。咱们当初就该听秦使君的安排,没准这时候早就见到陛下了。倘若再像现在这般等待,说不定等二哥将冀州拱手让给曹操了,我等却还连陛下一面都没有见到。”

“三公子,沉住气!”袁尚这话说者无心,但听到沮授的耳中,却是不那么好听了。当初在见了许攸出现在了许昌糜家商铺当中,沮授何尝会如现在这般。好吃好喝供着,却是软钉子摆着。就是不给你帮忙办事。可事到如今又能怎样呢?现在沮授的心中已经开始隐隐怀疑此番包括自己的反应,其实都已经是在秦旭的谋划之中了,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巧的自己刚刚到许昌,就见到许攸在“候着”?沮授可不相信秦旭不知道两人的矛盾,因而让自己见到许攸,很有可能就是秦旭故意而为之,目的就是置身事外。这个其实很正确的念头,在沮授的思虑中也仅仅只是一闪而已,便被否决了。在沮授的脑补当中看来,若是秦旭当真不想插手这件事情,放任曹操得了冀州对青、徐两州成掎角之势完成合围,彻底切断吕布军同其他势力的商道,完全是关乎根本的问题。在这件事情上,秦旭应当比自己还要着急才合乎常理。加上现在又听到了袁尚的抱怨,沮授闷声说道:“董国舅若是不想搀和这趟浑水,就算是秦旭亲来又能怎样?天子我等是一定要见的,袁显奕虽然有投曹之心,但其本身却是多疑之人,之前黑山贼张燕之事估计已经给这厮足够的教训,此番若是曹操不拿出点实际的好处,诸如封官许愿之类,袁熙是绝对不会有所轻动的,这点三公子只管放心便是。至于如何打开局面,关键还是在董承的身上。当初秦旭说此言时信誓旦旦,足可见董承其实也是极希望有人能够站出来同曹操掰腕子,这符合他的切身利益。如今之所以我等没有成功,必然是漏下了什么重要的信息不知,而这信息,也许就是令董承就算是十分不愿,也不得不下死力帮我们的原因。”

“那是什么原因?该当如何解决?”袁尚尚且没有意识到自己此番的举动,已经是让沮授宛如胸口塞进了一团丝帛一般,呕不出咽不下,难受的很,犹自问道。

“这……”

“两位贵客,我家主公有言带到!”正当沮授实在是想不出个通俗易懂的言辞来对袁尚解释什么叫做“曲线救国”之时,曾经冷着脸将两人挡了足足七八次的董府仆从,突然来至东厢跨院当中,一张死鱼脸也有了几分活泛的神采。拱手对两人说道。

“就是这样解决!”沮授短吁了一口气,若有所指的对袁尚轻声说了一句,点了点头,转身拱手对这仆从说道:“劳烦带路,某同我家公子,这就去拜见董国舅。”

“不劳两位亲往,主公说了,沮授先生同袁尚公子,皆是我府中贵客,这几日俗务缠身,多多怠慢了。主公还说两位所求之事,他尽全力去办,两位这就可以离开去宫中,主公就在宫中相候。只是……”这仆从有样画葫芦的将董承告知的言语一个字不差的对沮授同袁尚说了一半,待要到转折时,却也不知是记不太清楚了,还是故意拿乔,打起了哏来,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

“怎么了?只是什么?”见这人话只说了一半就不再向下说了,急等着董承反应来安抚袁尚的沮授顿时紧皱了眉头,语气上也渐渐冷了下来。

“唉……这位大哥想必就是府中管事了吧?某同先生这几日着实叨扰了,多赖管事大哥你的照应,肯定没在国舅面前少替我等说话,小子当真是感激不尽,感激不尽。”见沮授一句话就将场面弄的有些僵了,袁尚毕竟也是在黑山贼营地待过两个月的人,又经历了这么许多事情,早已经不是之前那两手不沾阳春水的贵家公子哥儿了。而沮授从茂才一路走至今日,虽然也经历了战乱,但毕竟走的是高端路线,对于眼前这仆从的路数,当真是不太熟悉。只见袁尚颇为熟稔的从腰间摘下一个物件藏于手中,借着同眼前洪泽仆从揽臂的机会,顺手便塞进了这人的袖包之内,脸上却还是一副笑意盈盈的同来人寒暄,见这人并未有反对之意,或者说压根就没有一丝反应,袁尚才继续说道:“本来呢,我等二人也知道像是国舅这种身份名望之人,府中之事必然繁多,这位大哥贵人多忘事,也是理所应当的。不过你也知道,我等在府上已经是居住了三日有余,这都快变成吃白食的了,给国舅府上也造成了诸多的不便,更是给大哥你带来不少麻烦,你看,能不能帮我们回忆一下,国舅是不是有什么……”

“哦!对对对,想起来了,想起来了!”这仆从先是给了一脸愕然的沮授一个白眼,随即换上一副笑意满满的面容,给了袁尚一个“心意相通”的眼神,拍了拍衣袖中那块坚硬的物事,谄笑着说道:“还得多亏贵客提醒啊!主公的确是有吩咐来着。言说若是表明了两位的真实身份,以河北来人面见陛下,怕是极为不妥,很有可能连宫门也进不去。而且还容易让些曹公拨配的天子近臣乱嚼舌根,毕竟袁家曾经出过……咳咳……,当然倒不是怕那曹操,只是为了两位,也为了我家主公,不得已,尚请两位在见到陛下之前,就切莫再以真实名姓,最好是真实面容见人了。”

“你刚说董国舅已去宫门等候,那不知国舅可曾经赐教如何解决这尴尬之法?”沮授见眼前这个架势,心中门儿清,好嘛,刚刚自己好话也说了不少,只给说了一半,至关紧要的消息,却是在袁尚处卖了个好价钱。不过现在自己两人是在求人,即便是沮授也是不想再横生枝节,语气渐渐放缓,淡声问道。

“主公说了,这位叫沮授的先生,曾经不是号称被徐州刺史,武亭侯秦旭引为知己,也是深得温候吕大将军的看重么?天子对秦使君,一来是有救驾之功为桥,再者秦使君的官职皆是天子亲封,又位列特进九卿之一,说起来可是终日不想忘恩的,两位此番前来,若是能够以青州使者的身份,瞒过曹操的耳目,事儿便先成了一半了!”这位董府仆从,倒也是个光棍之人,除了必要的信息转述的丝毫不差不说,还奉送了不少添头,让沮授既觉得愤怒,又觉得十分之庆幸。

“公子,你这些都是从何处学来的?”打发走了来传讯的董承府邸仆从,袁尚同沮授两人也自整理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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