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吕氏外戚(维伤)-第2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成要重蹈昔日董卓、李郭之事?以现在他曹操的那十万疲惫之师,要面对四方之敌,这事也能做得出来?他手下那些智囊,都是吃干饭的么?”
“呵!不错!为天下之敌!他曹孟德一人的确是难以应付,可若是再算上我军呢!”听秦旭话音一落,吕布顿时冷笑一声,将麾下承报上来的汉帝诏令丢给秦旭,说道:“你看看!前番某却是的确小瞧了他曹操,本以为其那番做作之态,又是求亲又是送礼,还拿冀州鼎来试探某之意图,不过是为了图谋河北之地,却不想,其真实用意竟然是如此!端的好算计啊!”
“曹老板这么着急?不应该啊!”吕布放出的话语,以及眼前那天子诏令,给秦旭的冲击无疑是比吕布想象中的还要大。自朝廷改元建安以来,秦旭曾经有相当一段时间心中是有些矛盾中还存有几分庆幸的。历史的车轮虽然已经偏辙,但总体的大势上却犹自未变,也就是说,虽然因为秦旭的到来,改变了不少人本应有的命运,可相对于整个天下来说,一些势必会发生的事情,依旧会因为历史的惯性而发生,而这就说明其实秦某人还是能够因为对一些事情的先知先觉而对未来有一定预料和警觉的,这曾经让秦旭安心不少。可如今这事的发生,却是让秦旭懵然一惊。
“不应该!?哼!”虽然秦旭自语的话声颇小,但还是被吕布听了后半句,当即冷哼一声,说道:“若只是他曹某人以一人之力而抗衡天下,自然是蹩脚无比的策略。不过他曹操可是算计的精着呢。他自家官封司空,进位丞相,总领朝政也就罢了,却还偏偏要牵扯上某家,这不是坑人是什么?什么求亲!什么奉礼!怕都是幌子!让人知觉青州同许昌有所关联才是正解,难怪要派他那宝贝长子来此,怕早在当初,其实就开始算计了!如今这诏令还未传遍四海,倘若为他人所知,我等无论如何也会说不清了。就算是同他曹某人反目,说不得最后也得同其站在同一阵线之内,面对即将汹涌而来的天下豪雄!”
“曹操的用意竟然如此?难怪当初在冀州事上这般干脆!只是如今事已发生,主公却是有何想法?”秦旭也是被吕布此番言语说透了心思。看来吕布别看政事不行,但在这天下大势上,还有有其独特的见解的。而且因为此番曹操的动作太快,以至于到如今就连自己麾下暗影这等消息源遍布天下,又有贾诩这等天下一等一的谋士坐镇,竟然也没有在第一时间察觉,看来有这汉末猪脚光环的曹老板,在某些时候,的确是不可小视的。
“想法!?哼!他曹孟德手握十万大军,坐拥五州,难不成就以为某家是如此可欺的了么!”吕布脸色有铁青之色,抿着嘴望着许昌方向,冷哼一声,淡淡自语说道。
ps:不好意思,上章章节名重复了。
第五百五一章天翻地覆,乱战攻伐(终)
从这一连串的组合拳可以看出,曹操如此的用意根本不想去瞒任何人,明目张胆的就是要拉吕布下水。无论并州袁谭还是冀州袁熙、袁尚,封侯拜将也好,列土封疆也罢,也只不过是曹操用来迷乱众人视线的铺垫手段而已。之后的自封丞相,又“分润”了一份“好处”给了吕布,才是重头戏,却是算将吕布坑惨了。
偏偏吕布就算是想要抽身也已经解释不清。曹操的手段用的太绝了些。吕曹同盟已为天下所知,之前平分河北之议,在某些人的操作下,如今也在诸势力眼中也不再是什么秘密。不但如此,此番曹操的做派,给人的第一感觉就是筹功,在大义上给足了吕布实惠不说,连冀州的实权都“白送”给了吕布。这时候吕布出来说这事儿和某家没关系,傻子都不会相信。也难怪一贯喜欢占便宜的吕布,这回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却被气的要骂娘了。
“主公,曹操所图非小!主公须当谨慎才是!”因为这回曹操的动作太快,保密工作做得几乎天衣无缝,甚至就连秦旭手下的消息源暗影,在此事被广布天下之前,都没有得到丝毫的消息。足可见此番曹操着实是下足了功夫。
“哼!这某自然晓得!曹贼这是等不及要行霹雳手段,借此阳谋,行他那奉天子以令不臣的大计了!”吕布冷笑说道。屁股决定脑袋,如今已经坐掌稳定发展了四年的青州,实力雄厚的吕布。看问题的角度以及作为上位者的思维方式,已远非之前狼奔豕突或者寄人篱下时那般冲动。曹操的这回的用意又不似以往般遮遮掩掩,吕布自然明白曹操的心思。
“奉天子以令不臣?呵!主公莫不是要赞叹曹操的周公之志么?”听现在因为前番曹操的作为而动怒。如今已经渐渐有些冷静下来的吕布,在话语中对曹操此番针对吕布军的计略,除了有些不忿之外,竟让还隐隐有几分激赏之意。秦旭不由苦笑说道。
“虽然大汉自桓灵二帝始,便自动乱不堪,可毕竟是天下正统,只是这数十年积弊之下,才有了如今英雄并起之势。如今看曹操之举,虽然手段上有些过激。可倘若……”吕布听明白了秦旭所问,眼眸中闪过几分迟疑之色,慢慢说道。不得不说,曹操在操弄人心的手段之上,的确是他人所不及之处,至少所做之事,不管是弄权也好,使诈也罢,总是能用所谓大义做出诠释。就连吕布在细思之下,也不得不被其所影响。而若不是两世为人的秦旭,早知道了汉末的走势,单单只站在一个旁观者的角度上。直到如今,却还是要对为了实现自己中兴大汉的抱负,甚至不择手段的曹操叫一声的好。或许正如历史上近二十年后。曹操年老时说的那样“设使天下无孤,天下不知几人称帝几人称王”。
可对于吕布来说。如今坐拥三州的吕布虽然从手段上还是心境上,也是渐渐生出了几分王霸之心。但毕竟不管如何,从内心深处还是支持大汉正统的。也难怪会在最初听闻曹操这番的谋划之后,极短的时间内,因为被利用而生出的怒气便退去了大半。言语间也生出了几分对曹操的“理解”之意。
“主公!”秦旭直到如今,也是有些看不透眼前这位自家老丈人,为后世诟病了数千年的温候吕布,究竟那思维能跳跃的幅度究竟会有多大。这明显曹操是在算计自家,只是抛出了个诱饵,一个未来有可能有所报的未知的猜测,便能生出这短时间内的多重心态变化。秦旭脸上苦涩笑意更浓了些,道:“主公仁心,不忍见生灵涂炭,这旭自是晓得。可即便是如今曹操表示了所谓的诚意,又是主动送上冀州,又是为主公加官进爵,所为者何,人心皆明。一来是稳住主公不要在其四面临敌之时袭扰其后,二来也是将主公逼到天下群雄的对立面,难不成主公当真相信若是被曹操得了雍凉全境、甚至河北三州,乃至于平定天下之后,还会容主公独据三州,为藩外之臣,平分天下么?届时吕曹两家必有一战,一如开国之初境地一般,只是不知主公如今在扬州在手的情况下,看能再觅得江东八千子弟么?”
秦旭这番半是恭维半是劝说吕布之语,却是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究竟会不会再次改变历史。倘若后世史学家知道自己竟然在劝说被钉上历史的耻辱柱,嗜杀好战的战神,不可有妇人之仁,怕是就连秦旭自己都有些觉得可笑。可如今汉末的历史车辙在细微处已经偏离了轨道,孙氏赖之以成王霸之业的扬州,已被秦旭所得,因缘际会之下得川中之地用武而继大汉传承的刘备如今还憋屈在公孙瓒之下,意行架空之事,其余荆襄刘表、益州刘焉刘璋父子,以及正在西凉面和心不合的马腾韩遂哥俩,用历史上青梅煮酒论英雄的曹老板对大耳刘说的话“尽皆碌碌之辈”。也就是说,照这样下去,若是不出意外,整个大汉乱世最终将要演变成吕布同曹操二强,一据西北一占东南两厢争霸的局面,一如大汉建国之初,西楚霸王项羽同汉高帝刘邦争夺天下一般,很显然,同手控天子的曹操来说,至少在大义层面上,吕布并不占据优势。最大的可能就是武力堪比西楚霸王的吕布,最终也步上项羽的后尘,最终在青史上留下一抹叹息。而追随吕布自长安之始走到如今的这帮人,尤其是他秦旭,最后最好的结局,会是如何?别人秦旭不知道,最起码,他秦某人作为吕布的女婿,身后可还是有一大家子人呢,难不成到时候仰望曹操,亦或是曹操那帮子变。态儿子的鼻息过活?
“这……这该当如何?”或许是秦旭说出的这番话超出了性子直爽火爆的吕布所能考虑到的后果。吕布脸色大变,眉头也渐渐又攥成个川字。
“主公勿忧!旭想此番曹操所行之事之所以事前没有任何风声。很有可能也是因为曹操不知什么原因突然做出的决定。而且一向同曹操不对付的朝臣如今的支持态度,也极是可疑。根本不可能是那帮子自诩老成谋国的老臣们所能做出来的事情。或许……”见吕布闻言有了松动之意。秦旭心中轻吁了一口气的同时,也是暗自抹了一把冷汗。可说着说着。秦旭自己也不由得被自己急智所说的言辞绕进了一个怪圈。是啊,曹操虽然有时候冲动,但绝不是个急性子的人!如今河北事刚刚因为二袁兄弟、公孙瓒、刘备兄弟,以及曹操及吕布在河北的布置,各方势力势均力敌,使得表面上平稳下来,而曹操大军自昔日兖州起兵至今,五六年间一直都在各地征伐,同吕布军之前所遇到的情况差不多。兵士已经是强弩之末,单看出征河北之事,足足用了近两个月的时间才在白马港集结了勉强能让曹操在并州“安心”处之的大军,就可见其实现在曹操军势也已经是有外强中干之势。曹操是用兵大家,倘若没有足够的把握,是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再起战端的。除非是有了必胜的把握,或者是出了什么重大的变故,才会使曹操这般人物也乱了方寸,竟然出此下策。要于天下为敌,甚至还不惜付出绝大的代价,也要拉吕布下水。可许昌究竟出了什么事呢?!……秦旭百思不得其解!心中涌过一个个可能,却皆被否认。
“主公。臧司马、高将军、张将军、郝将军等并贾先生奉召来见!正在前厅候命。”正在中堂厅中的吕布同秦旭皆是陷入沉默时,府中家将突然来报说道。
“同某去听听他们的意见也好!”吕布揉了揉因为秦旭之语力思而使得青筋暴露的额头,对秦旭说道。秦旭刚刚的一番话。其实正是说动了吕布心中最为看重的一块。自九原起兵以来,吕布可以为天下人所误。可以被亲近人所叛,可以为昔日的上位者所欺。可对于十余年来一直追随自己的老弟兄,无论官职大小,军中职位如何,吕布还是十分看重的,也正是如此,吕布在当初尽管名声糜烂时,也能甚得兵心。可刚秦旭所言若是被曹操得了天下之后,吕布军如今这十余万大军将要面临的境况,才是让吕布再次动摇了心思的本源所在。而在见秦旭本是在劝说自己,却是说着说着先自陷入了沉思,吕布左右无甚思绪之下,也不去再问,招呼秦旭一同前去。
“主公!”
“吕将军!”
近年来,因为青州发展已经上了正轨。而且因为要坐镇本营的原因,亲自出战的机会大大减少,这种昔日十分平常的战帐之会,如今再被吕布征召发起,竟也突然显得凝重了许多。有资格来参加这等吕布军高层会议的吕布军文武众将,在见吕布同秦旭联袂而来,前厅中顿时一静,纷纷起身见礼道。
“罢了!”吕布凝眉挥手,示意众人落座,正待开口将在中堂同秦旭议论之事同众人说一遍时,突然见前厅之外,本是应该留在府中的郝昭,正随着吕布府邸家将急匆匆而来,虽然年幼,却已有大将之风,一贯沉稳的脸上,竟是一副惶急之色。吕布认得郝昭,见状疑惑的看了秦旭一眼,也不着急再说,示意放郝昭进来。
“二哥……咳咳,秦将军,许攸先生自许昌回来,深受重伤,只说许昌有变,便自不省人事。随行之人自称乃是暗影中游侠儿,说是此番归来十余人,尽皆死尽!寻文和先生不见,便死命将许攸送至府邸门前,也自气绝身亡,昭试查之,此人身批数十刀创,只凭一口气撑到临淄,可惜刀创复发,及至见到昭时,血……也已快流干了……”郝昭说着说着,眼眶愈红,声音也变得哽咽难言。
“什么!!”
“什么!!”
第五百五二章汉鼎倾裂,群雄舞戈(一)
许昌。深夜。万籁俱寂。偶尔几声寒鸦嘲哳的嘶鸣,趁着沁冷的月光,给这白日里无尽喧嚣的大汉陪都,凭添几分萧瑟。
清冷的大街之上,偶然一队身着厚甲夹袄的兵士,怀抱着儿臂粗细的木柄铜殳,哈着白气无精打采的踩着地上的霜色在修文坊边一溜的高墙底下跺脚而过,不时撇过脸看一眼自窗缝中透出的昏黄灯光,似乎能感受到里面暖暖的热浪和模糊嬉笑的人声,然后艰难的收回目光,紧跟上前面同袍的步伐,嘴里小声的不知嘟囔着什么。
“头儿,这家人我认识!就是当日我等随主公从长安迎回天子时,跟在咱们身后点头哈腰的那个劳什子侍御史,为了块遮风的毯子,便恨不得见了我等就喊阿爷的份!可你看如今,啧啧,人家大屋得住,咱们却是连个遮风的地方都无!也不知主公是如何做想的,平白无故养着这些没骨头的米虫作甚?”
“噤声!我说王二狗,你要作死可别拉上这帮老弟兄,我等当兵吃粮,主公赏赐我等一口饱饭吃,给了我等一个搏出身的机会,哥哥我就很知足了。可不敢有诽谤主公的不满之意!”
“谁诽……那个什么不满主公了!”之前开口的兵士闻言急急澄清说道:“我只是不明白,这帮人丝毫没有感激主公将他们救出火海之恩,总是换着花的给主公找麻烦,主公为何还要如此善待这些人。有些替主公不值而已,你可不要乱说。”
“就你!还配替主公不值?快拉倒吧!”其他人听到这名兵士的话,发出一阵低声的哄笑之声。刚刚那人说道:“我看也就你王二狗一根肠子通道底,主公岂是好像与的?上回那番城中血洗你忘记了?且看着吧,别看这些人现在欢腾的很,那是主公还没有腾出手来,而且这帮人除了动动嘴皮子之外也没甚本事,这才被主公留到如今。但凡有出格之事,且有他们受的一天呢!”
“就是!王二狗。那时候你还小,不知道。昔年先帝时,要秋决人犯。还要好酒好肉伺候一顿呢,更何况这些人!”
“行了,你以为你是主公麾下谋主,那般懂得主公心意啊?是不是还想请咱们弟兄给上官举荐一下你这位大贤啊?呸!眼下还是抓紧把这一片巡查完毕。回巡房中暖上一盏热酒。再小眯一会才是正理。”
“对对……”
此刻巡夜的兵士们私下闲聊并没有太多的顾忌,这也本是一个极其平常的冬夜。同往日一样,夜幕之下,有府中高官显贵的放浪形骸,寒风之中,有墙外值守兵士的羡慕抱怨,彼此都看不过对方的存在方式,却并不掺杂任何政治选择。就像是目下许昌的局势,似乎矛盾重重无可调解。却又至少表面上保持相安无事各守其道,让人难以琢磨看破其中的玄机。
“主公,这是仲德先生自濮阳送来的河北变动情况,您是今日看还是留在明日?”许昌城西,骁骑大将军府邸之中,只身着小衣的曹操舒展了一下伏案久酸的臂膀,拿起竹夹拨了拨身旁的炭盆,打了个哈欠。有府中内侍见曹操抬起了头来,才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成捆的竹简,碎步向前几步,恭声问道。
“河北?”曹操正在左右摇晃着脑袋,随着脖颈发出嘎嘣嘎嘣的脆响,仿佛又舒坦了不少,正听到这内侍所言,顿时一怔,旋即抽了抽嘴角,轻哼一声,示意内侍将卷宗放在案几之上,却是再不去看一眼,闭目问道:“许昌今日是哪位将军值守?宫中情况如何?”
“回禀主公,今日乃是曹休将军值宿,徐晃将军巡城!宫中传来消息,也并无异常之处,只是……”似乎早已习惯了曹操的这跳跃性思维,这内侍脸上并没有露出怯色,按部就班的回答曹操所问,唯有说到宫中事时,才略略迟疑了一下,说道:“只是听说近些天董贵人同天子关系有所疏远。好几次天子传召,都被董贵人以身体不适推辞了。惹得天子好大不快,就连前几日国舅董承的求见,都晾了足足一个时辰才准许接见。”
“唔?!哈哈!还有这等事?天子看来是长大了啊!”曹操闻言也是一怔,随即便露出几分专属于他曹老板的“个性”笑容,颇为玩味的赞叹了一句,继续问道:“就这些?对了,那替某那盟友明目张胆刺探许昌情报的糜家商行有甚动静没有?还有你上次所言某班师回朝时,有可疑人物试图接触那糜家商行,此时有眉目没有?”
“回禀主公,有些眉目了!”内侍面带恭色回答说道:“月前曾经同糜家商行接触过的形态可疑之人共有两拨。经过探查,已经初步可以确定,其一身份为青州属官,是借着向天子进献元旦贺表之名,未曾隐蔽行藏来至许昌的,此人姓许名攸字子远,曾为袁绍麾下谋士,降吕之后,便在临淄府衙之中,青州司马臧某处负责外事,来意虽然明显,但彼时时日距离元旦尚久,因而是否还有其他使命,足令怀疑。”
“哦?!是子远!呵!说来这人还是某之旧友,唔!用子远这等智高善辩,有机谋知变通却心胸不广之人用作外事之使,这用人之人倒是颇知子远之能啊!”曹操同许攸乃是旧识,这并不是什么秘密之事,这内侍先说许攸,也是因此,曹操闻言后果然点了点头,嘴角露出几分笑意,瞟了一眼这位颇知自己心意的内侍一眼,说道:“你且记下了,明日发某的帖子,请许攸来府中相见。记住,是请!就说只叙故友之情,让子远不必疑心。好了,说说另外一拨人吧。”
“诺!”这内侍没来由的被曹操仿佛不经意的目光看的身上一冷,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说错了什么,额头不自觉透出一丝冷汗来,但还是硬着头皮应了一声,继续说道:“还有两人行迹也非常可疑。这两人在城门时被征用了所乘的车架,却并没有如同一般人纠缠之意,此后便径直前往那糜家商行所处,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并没有同其中之人有所接触。本来我等并未在意,可其后这两人却是又折道去了国舅董承的府邸,随后董国舅便放出风声来说是远亲来投,将两人安置于府中。”
“去见董承?那这两人在董承府邸中可有外出?”曹操本来在这内侍叙述些看似无赶紧要的消息时,脸上已经涌上几分不耐之色,但听到此处,却是不知想到了什么,眼眸登时一眯,凝声问道。
“属下无能,待发觉这两人身份可疑时,两人已经住进了董国舅府邸之中,所以……”内侍小心翼翼的看了眼正眯着眼,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曹操,轻声继续说道:“不过董国舅在这两人住在府中之时,有数次求见天子之事,虽然其本身并无异样,但据宫城守卫消息,这几次董国舅身边的从人以及引路的内侍,似乎都是生面孔,似乎……”
“哼!还似乎什么?这两人定然就是那所谓生面孔的董承随从和内侍,很难猜么?”曹操冷声说道。
“是!是!小人无能!还望主公责罚!”被曹操这一声冷喝,这内侍登时便跪倒在地,以头触地,浑身抖若筛糠,仿佛遇到了极其令其惧怕的事情,颤声说道。
“呵!你也伺候某三四年了,做事想来用心,极得某心意,这不过是一次失误而已,不必如此!”见这内侍这般模样,曹操眼眸中冷然之意一闪而过,脸上却是撤去了刚刚的寒霜,挂上一副温和的笑意,缓声说道:“某也只是猜测。之前天子突然下诏,加恩赏于已故去的某之旧友本初之子嗣,似乎就是在你所言这两人有可能觐见天子之时,才有所疑虑,并不是怪你,你不必忧虑,用心做事,某必有厚报。你退下吧,传文烈来见!”
“诺!诺!多谢主公大恩!”偷偷瞟了一眼一脸和煦之色的曹操,这内侍才长吁了一口气,一脸磕了几个头才胆战心惊的站起来,躬身退走。却没有看到就在其转身的一刹那,曹操骤然变冷的脸庞以及嘴里喏喏轻声:“能猜到某内心所想,还懂得琢磨分轻重禀报以保全自身,还真是个人才呵!还有董承,董国舅,某不于你一般见识,让你安心做你的百官之首,没想到你却如此不领情,难不成真以为曹某手无刀,还是以为曹某不敢为难你这国舅么!”
“主公,末将曹休请见!”内侍离去不久,便有一语声清朗之将浑身甲胄临门来见。
“唔,吾家千里驹来了!”见来人已至门前,却不进来,而是解刀放于门侧,于门外见礼,曹操满意的点点头,披衣而起,笑着招呼道:“有文烈宿卫,某这觉才觉睡的香甜啊!”
“主公谬赞,此乃某之职责所在而已,不敢担主公如此夸赞!”曹休眼眸中闪过一抹激动之色,面色却并不为曹操称赞所动,依旧严肃说道。
“唔!很好!文烈素来谨慎谦和,谨守本分,有大将之风,某实知之。此番某有意命你暂同子和互换,值守两月宫城,为某去查清一件事情,你可愿意!?”�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