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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2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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针对糜家的消息集中覆盖,刘表竟然会因为扬州牧刘繇之事而视近在咫尺的曹操势力不顾,反而为了扬州之地。竟同与其并无瓜葛的吕布不宣而战,算无遗策的郭嘉竟然会向吕布连发两道六百里加急。这些事情突然挤在一起发生,真的只是巧合么?

或许可以用本是着重于商贾事的糜家捞过了界来解释为何会有人针对糜家发难,也可以用刘表之前同曹操毕竟有同盟之谊,也曾经抄了攻伐陈留的袁术的后路救过曹操,因而认为曹操表面上的实力还不足以让其过于重视来勉强为刘表的异样做出说明。可郭嘉是什么人?说实话江东四郡放在郭嘉手中,其实就是秦旭怕郭嘉在养身子期间太过无聊而为这位鬼才找的乐子,不说其他,单只看有郭嘉坐镇期间,那曾经困扰历史上孙氏数十年的山越蛮人没有一次作乱,就足以看出老郭的手段。能让郭嘉这般在意,连发两道六百里加急的事情,绝不仅仅只是信函表面上那对于刘表军势来袭的担忧,以及对刘表为何攻伐江东的解释,这太不符合郭嘉的性子了。

除非……

“主公,牵招……找到牵招了!”秦旭正在为完全不符合郭嘉性子的两封六百里加急信函而猜测郭嘉的真实用意,猛然间却突然听到麹义焦急的喊声在帐外响起。

“找到?!”这个词从麹义口中说出,让秦旭登时一惊。秦旭也对牵招十分看重,要不然也不会让牵招独自率百名先登兵士先行过江同郭嘉联络。而牵招作为先登营副统领,已有数年的时间,因为豪爽大气,又在一开始被吕布全军擒获时,主动同秦旭沟通接近,一起参与了无名山谷之战,先登营从一介降军走到如今吕布军一线战斗序列,可以说牵招功不可没,因而在先登营中颇得军心。可现在,也不知此行的牵招究竟出了什么事情,麹义竟然用上了“找到”一词。

秦旭到时,先就看到了被一众先登营兵士抬着过来的牵招,眼眸登时一凝。现在牵招的情况很不好,身上遍布着犹如婴儿小嘴一般被江水泡的发白的伤口,不知道究竟是遭遇了何等的袭击,才能让这位先登营二号人物,当初也是直面公孙瓒白马义从的正面冲击犹为不惧的猛将,受如此重伤。

“主公!军中有秘法,可令人短时间清醒,只是……还请主公早作决断,牵招伤势颇重,不会怪谁的!若是时间长了怕是……”麹义这平日间骄狂的汉子,在见了牵招现在的模样后,眼眶都红了,话语中也带着哭腔,喏喏失神道。先登营这千余人被秦旭用做先锋,就连辎重、粮秣都是就近补给,更别说是随军医者了。若是牵招只是受些皮外伤还好,而现在明显重伤之甚,虽说尚有微弱的呼吸,但看情形至少也已经在江水中泡了两个时辰以上,就算是有医者在侧,能不能保命怕也是五五之数了。麹义的意思秦旭懂,这年头军中斥候干的就是卖命的买卖,有时候难免会因为各种原因强撑着一口气将消息带回来。因为生机已近无可救之地,就需要一些外在的刺激来以斥候的生命力为代价令其暂时清醒,不至于使情报落空。而遭了这等秘法之人,却再无生还之可能。这事之前秦旭也听说过,本以为是军中以讹传讹,却不料果有此事。

“不行!秦某绝不会容许自家兄弟这么不明不白的走!此事再也别谈!先去附近村落,寻些姜糖热水,喂给牵招。着人快马去广陵城中,命太守陈元龙一个时辰之内,将广陵城中医者火速请来!一年前某曾嘱他多募医者以自救,想必广陵城必有可救牵招之人!”秦旭挥手止住了麹义红了眼的建议,心中也是庆幸当初还记得陈登因为喜欢生吃鱼鳖而死于“食物中毒”,所以才在陈家投效之后,便命陈登多募医者于身侧。但这个别样的命令,秦旭不确定在丹阳兵叛乱,陈登复为广陵太守后,还会不会一直执行下去,但现在也只能赌一把了,将希望寄托在广陵县城中,总归会有几个医术高明的医者吧!

“你等是如何寻得牵招将军的?”牵招现在虽然昏迷不醒,而且受伤颇重,但由于身强体壮,看生命体征,虽然因为失血过多,整个面色呈现灰白的眼色,呼吸微弱但好在频率还算稳健,短时间内应无大碍,在命麹义带人好生照看牵招之后,秦旭招来了发现牵招的兵士,得到的回答却是让秦旭愈发觉得事有蹊跷。

大船!在发现牵招之地,远远的江面之上,似乎有数艘已然远去的大船!隔着怕不有十余里。可这等距离,对于无风也有三尺浪,晴空亦有白雾天的大江之上,是根本看不到的,这是常识。可没有等秦旭将这疑问问出来,这几名兵士接下来的话,却是为秦旭解了惑。

是船帆!

几人众口一词,看到的那几艘大船的船帆,竟然皆是由可以同黄金等价的蜀锦、青州出产的金丝青帛织就,隔着老远就能看见熠熠的反光,因此才会在相隔十余里之外,还能让人注意到踪迹。

“是他!”秦旭愕然。在几名兵士说起船帆异样时,秦旭心中一个彪悍的名字就自己跳将了出来。

早该想到了啊!蒋钦周泰这等水军大将都已出现,并且因为皆已经收降麾下,此番更是被用做了奇兵,自己怎么就忘记了那位历史上名声尚且在这两人之上,原本应该在这个时候,已经有投靠孙氏打算的那人呢?

大船!锦帆!能将牵招击败!除了那位赫赫有名,却是在前期颇为落拓的锦帆贼,甘宁甘兴霸,在秦旭心中,不作第二人想。

不过对于这位百骑劫曹营的猛将,而且是正在寻求明主的英豪,秦旭说不动心那是假的。若是在平常,既然遇上了,凭借着秦某人响彻大汉的“人贩子”光环,秦旭巴不得能将正抑抑不得志的锦帆贼招揽过来。只是现在,出了牵招之事后,一边是久随的心腹老部下,一边是唾手可得的忠勇猛将,究竟该如何破局,却有些棘手了。

而更令秦旭心中犯嘀咕的是,甘宁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不成是刘表察觉到了什么……

第五百七九章汉鼎倾裂,群雄舞戈(二八)

看来当初的确将秦旭的话听了进去,陈登的效率还是很高的。七八名军中或是民间的医者,被前去联络的先登营兵士接了回来。尽管因为飞快的马车,一个个脸色都有些白里透青,冻吓的不轻,但精神状态还算好。匆匆同秦旭见礼之后,便对牵招的伤势进行了诊查。

万幸!也不知是疑似甘宁之人这时候已经对刘表麾下大将黄祖的慢待不满,因而出工不出力,亦或是牵招命太好,所受的伤虽然看上去骇人的紧,但经过这几名医者的确认,基本上都是皮外伤,并没有伤到筋骨。之所以至今仍然昏迷不醒,多是因为被春寒冰冷的江水泡的时间太久的缘故。得益于牵招的底子很好,只要善加调治,修养的当,驱了风寒之后,就基本上没什么大碍了。

听到这个消息的秦旭,在忙命人好生安置感谢这些医者之余,心中顿时也轻松了许多。甘宁的价值如何,但凡有点历史常识的人都不会小视。一柄长刀外加一根系着铃铛的横江铁索,带着百余名部下在曹军营中来去自如,竟然能够做到不伤一人,造就了“百骑劫曹营”的偌大名声。这等智勇兼备,又是陆战、水战皆精的猛将,正是现在军中极其稀缺的人才。而且现在甘宁正处在被刘表看不起自家出身,上峰黄祖同样不识货的尴尬境地,只要待之以诚,以历史上甘宁对于孙氏势力的贡献和忠诚,不愁未来不会成为可为军中庭柱。说不得之前还在担心因为有可能重伤了牵招。倘若因此不治的话,欲要招揽甘宁,会引起先登营上下不满。现在看来,甘宁当时有很大可能是留了手,只要牵招能醒过来说明情况究竟如何的话,还是有很大希望为本军再添一员大将的。

“主公,看来刘表对我军渡江已经有了防范。而陈太守为我等准备的渡船多时渔船、商船,倘再遇上那锦帆贼,孰难有所作为。末将请命,带本部强攻渡江,会一会那甘兴霸!为主公及大军渡江争取时间。”在得知牵招的伤势稳定之后。麴义之前因为同袍生死悬于一线而涌出来的悲痛,也转变成了昂然的战意。对于伤了牵招的甘宁,麴义眼眸中的渴望与其一战的热切怎么也遮掩不住。

“对方是不是锦帆贼不重要,在牵招未曾醒来。落实与之同去的弟兄生死之前。绝不可轻举妄动!且命人详细探查江上动静,等元龙船只一到,立即渡江!”秦旭摇了摇头,见麴义还欲再行请战,笑着说道:“老麴,以己之短攻敌之长,诚不可取。同不知兵力,又有战船的来敌死拼?这可不像昔日以八百死士。硬抗击溃三千白马义从的麴将军呵!”

若仅仅是刘表派水军顺江而下,阻止援军入江东的话。麴义请命与之一战也正是秦旭所期望看到的,至少也能打击下趁着吕布深陷局中,而悍然进击的刘表的嚣张气焰。可随着医者诊视出牵招受伤的程度,以及对于现阶段甘宁处境的“先知”,虽然没有同甘宁接触,但秦旭有种预感,倘若此番只是伤了牵招却不取其性命的举动,是甘宁故意为之的话,那么与其说是甘宁在示威,倒不如说是在示警或者示好!连带着,有可能随牵招同去江东的另外百余名先登兵士,也有可能并无性命之危。再者,就如麹义所说,因为广陵郡临近入海口,本军并没有水军驻扎在此,因而陈登能够调集供大军渡江的,也只有稍大些的渔船、商船而已,对上锦帆贼甘宁的战船,胜算着实不大。在没有弄清楚甘宁的真实用意之前贸然进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是得不偿失。

“主公!……诺!”显然,秦旭没有答应麹义的请求,让麹义有些憋闷,但也是知道,秦旭说的是实情。水上作战不必在陆地上,八百先登死士,能依靠地形的优势和先登劲弩的锋利,正面对抗三千白马义从。大江之上,两船相交,只拼实力,根本无险可守、无计可施。就算是有先登劲弩这等神兵利器,可以压制一阵,但只要对方大船能扛过第一波箭雨,用船体撞上来的话,就凭几艘渔船商船,不管是坚固程度还速度上,是无论如何也不是战船的对手的。没奈何之下,麹义也只能点头应了秦旭之命,探查江面情况而去。

也许是秦旭的推测起了效果,果然,将近傍晚时,陈登募集而来,以及麹义派人去附近渔村暂时征用的大小不一的商船、渔船已经达到了五十余艘,甚至还有两艘本是逆流而上入蜀中贩运蜀锦刚刚返航的糜家商行的大商船,足可载百十人之多,也被陈登征了过来。有这许多船只,只要是江上夜间不起大浪,挤一挤甚至只需往返两次就差不多能将这两营近四千人马载过去。麹义是卯足了精神,就想等着若是那锦帆贼甘宁不识好歹,再来招惹一次,好叫他知道知道自己的厉害,可直到最后一名先登营兵士牵着马匹,上了糜家商行的大船,别说是锦帆贼了,清冷的月光下,大江之上除了吹冷人骨头的江风之外,却是连个船影都看不到。让麹义好一阵郁闷。

广陵郡同吴郡新城建康之间,江面宽达数百丈,又因为临近入海口,水流颇为湍急,一行数千人的船队,大船可载百余人马犹显宽敞,最小的却仅可载不到十余人马,船只各不相等之下,速度难免慢了不少,将这近四千人马运到大江对岸,足足耗费了两个多时辰才搞定。因为先登营中有病号,再加上已经踏上了吴郡地界,谅就算是甘宁果真有提着秦旭的脑袋去换取黄祖看重的打算,在没有充分准备的情况下也不会轻易下船同四千骑兵面对面硬挺,秦旭安心的先是派了樊稠领着本部三千西凉铁骑先行探路,同在建康新城当中的郭嘉取得联系,自己坐镇先登营中,有麹义以下九百多先登死士,以及八百具先登劲弩的护卫下,秦旭根本不必担心会有人嫌命长来行不轨之事。

“咦?!这姓秦的竟然如此干脆的过江就走?大哥这回怕是又看走了眼了!”秦旭所在先登营只休整了两个时辰,便十分利索的拔营而起,似乎根本就没有要在此处停留的意思,便向着建康新城而去。似乎并没有看到就距离大军扎营之地不到二十丈外的芦苇丛中,一支月牙小船上,两个用粗布包着脑袋的粗豪汉子,正小心的拨开密密的芦苇叶,盯着秦旭本军的一举一动。

“想必同那黄祖是一路货色!那话怎么说来着,大哥整日间嘴边念叨,对,叫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看这姓秦的偌大的名头,说不得也是沾了自家老丈人的光!”另外一名操着船舵,同样打扮之人,一脸不屑的说道:“咱们还是抓紧回去把情况禀报大哥,将那百十个旱鸭子去向上峰换些军功,左右那黄祖见抓了这许多人,还是曾经名震天下的先登死士,总不会再对大哥呼来喝去了吧?”

“你懂个p!”先前那个见秦旭大军拔营而走,走的爽利,口出怨言之人回头粗暴的止住了后者的话,一脸不屑的说道:“黄祖是刘表老儿的爱将,当初就连孙坚那江东猛虎都折在了这人手中,若是大哥当真越过了黄祖直接上报刘表,且不说那狗眼看人低的刘表能不能见大哥,黄祖倘若得知了,他那三万水军要对付我等这千余他们眼中的贼寇,可别太轻松!”

“那咱们老是这么盯着,不也是没办法么!”后者被骂了一通,却也是不敢还口,嘴里只嘟嘟囔囔的说道。

“行了,你说的倒也有点道理。大哥也是和我说,咱们既然有想要投靠这帮人的打算,当初就不该撞翻人家的船,抓了百十个落在水里的旱鸭子,脸上其实也没啥光彩。倒是那领头的颇对大哥胃口,可惜半夜给他治伤时被他条船跑了,要不然……嘿!”一开始说话那个见自家弟兄后来没了声音,只当是被自己呵斥住了,头也没回,犹自絮絮叨叨的说道。

“看来主公的确实是比我等这般大老粗有见识!算无遗策之名也是实至名归,你说咱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后面会有人跟踪呢?”微薄的晨曦中,月牙船上前头之人忽然听得后面说话人的声音带着一股子北地味,绝不是刚刚和自己搭话的自家兄弟的江东口音,登时浑身就是一僵。不过这人看来也是个老油子,当即也不回头,前蹬后垫,作势就要一个猛子扎进水中。这帮子北人都是旱鸭子,看之前那些精壮之士,看上去倒像是群百炼精兵,可一到了水里,却是连个江东的孩子都不如,若是不是自家大哥相救,怕不是当真就顺着大江入海喂了鱼了。可还没等这人跳起来,只一声轻轻的绷簧之声响起,这人登时就不敢有所轻动了。因为就这一瞬间的功夫,数支几乎妙到毫巅峰的短矢,几乎是紧贴着这人的双腿,哆哆有声钉在了船头之上,力道之深,入木几有三寸。就这力道,这人不用想也知道,哪怕是自己跳入了江水之中,说不得也会被在身上射出几个窟窿来。

第五百八十章汉鼎倾裂,群雄舞戈(二九)

人之所以被神化,很大程度上,是在适当的时机做了常人思维模式之外的事情,才被加上了诸如算无遗策、谋略通神之类的“称谓”。就比如现在。

秦旭先是认定了此番伤了牵招的甘宁现在的处境。按照这位猛将兄在历史上投奔孙氏之前,欲求明主而不遇的情状,看它船帆仍旧挂着锦帆,怕是还没有完全投靠刘表,或者说因为甘宁的出身的缘故,按照**的“规矩”,此番事正是他向刘表,或者黄祖证明自己,以求获得重用的“投名状”。这从麴义听到的,两名甘宁手下称呼刘表或者黄祖为“上峰”而不是主公便可以旁证。

甘宁的豪爽任侠名满州郡,城邑中颇有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人犯我一寸,我掠人全家的游侠儿偌大名声。因此甘宁现在虽然得好友苏飞推荐,欲投现在风头正盛的汉室宗亲刘表麾下,但心里未必没有权衡。吕布军短短三四年中的飞速发展,从一届流军到如今坐镇三州,昔日的天下第一猛将也被朝廷封为大将军,有张辽、高顺等名将为爪牙,江左名士张昭、张纮、赵昱等为宾客,皆受重用。最能打动甘宁的是,昔日为天下敌的黄巾贼、泰山贼,如今却是成了坐镇徐州、扬州兵势的主力,特别是以黄巾战兵为前身的青州兵,军事主官,更是吕布的女婿。单就这一点,就不由得甘宁在面对上这么一支天然“亲近”的兵势时,内心没点别的想法。

于刘表称不上有什么恩遇。黄祖更是对贼寇出身的甘宁怠慢的紧,依着甘宁的脾性,也就是好友苏飞的面子不好驳斥。如若不然,凭着锦帆贼在大江上的声望,还真就不稀罕去作人下小吏。

甘宁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因为自己的一时犹豫,竟然会让秦旭能借此将自己心中的想法摸透了大半。在见秦旭似乎对自己的“诚意”并没有什么反应。一开始甘宁还以为自己故意放水放走的那名看样子是头目一类的人物,没有成功回到秦旭营中,想想也是,一群人都是旱鸭子。没理由牵招就一定会水。就为这甘宁甚至还懊恼了好长一会,本来就因为占了大江之利,才将这群让自己也佩服不已的雄壮之士生擒。若是因为自己这点疏忽,而只能同秦旭硬拼的话,甘宁也是有些不太甘心的。这才派遣了手下比较纪灵的两名头目,驾着艨艟小船。远远的查探秦旭军中动静。浑不知这番动作皆已经落在了已经盯上他甘兴霸的有人贩子“美名”的秦某人眼中。

“看来牵招的仇是报不了了!”麴义在提着这两个被捆扎结实的两名窥视秦旭军情的**回营的路上。突然慨叹了一声,让身边的先登营兵士不明白自家老大怎么就没来由的口出此言。作为也算是同牵招一同,自秦旭发迹起就跟在秦旭身边的老人儿,对于秦旭这时不时就喜欢用各种无下限手段,为本军收拢异才的“爱好”,以及响彻江湖的“人贩子”的美名麴义也是门儿清。当初不管是在平定青州还是奔袭长安,秦旭顺手捞人的本事让人侧目,自己同此番同秦旭一同重回江东的樊稠。不都是这么让秦旭给拐来的么。好在牵招伤势不重,而且据推测那百余名本是与之同去的先登营兵士也是性命无碍。因此麴义除了苦笑之外,也别无他想了。

“几位军爷!我们兄弟俩就是这附近的渔民,没犯王法,你们可不能随便抓人啊!”刘表的大军就算是再犀利,除非是孤军深入跨江而来直攻吴郡,否则要想突破有两万丹阳兵镇守的丹阳郡防线,简直就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有樊稠带三千西凉铁骑去见郭嘉,秦旭有足够的时间,在这上次登陆吴郡的旧地牛渚滩,好好梳理一下眼前之事也顺便休整一下一路急行军而来的自家兵势。但被麴义逮到的两名**就没那么舒服了。

“瞎扯啰什么?王法?还渔民?真当爷们这双招子是气泡不成?识相点还是想想到了地头怎么交代吧!刺探军情要受的罪过,估计你们还没享受过吧?”秦旭的意图并没有刻意瞒着麴义,既然知道很有可能自家兄弟这仇八成是报不爽了,那还不趁着还没有成为一家人之前,好好招待招待这两位竟敢刺探先登营军情的**。因此,不过是从江边到军营这短短的十余里路,麴义几乎是换着法子折腾这两人。既不会让这两人身上有伤,在秦旭面前不好交代,也伤了有可能日后会是同袍的交情,可又不想让这两人好过,为此麴义可没有少费脑细胞。最后还是身边一名之前担任过秦旭侍卫,曾经“有幸”见识过那位以审讯人见彩,如今已经闻名全军的陷阵营都伯司马冒的手段。才刚用了小小的一招,并没有用常规的五花大绑,而是仅仅用牛筋绳捆住两人的大拇指,然后拴在马尾上,一路小跑过来,就已经叫这两名**哭爹喊娘了。这令麴义在解恨的同时,也坚定了日后一定要少同司马冒那阴人打交道的心思。

“啊?军爷,你不能这样啊!你那百十口子兄弟在我大哥那,可是好吃好喝好伺候,没见一点慢待之处啊!你们可不能这样对我们。”很显然,刚刚还在想着怎么利用秦旭让自家大哥在上峰面前立功,好给自家兄弟一个去处的两名**,的确是没有想过若是自己被抓了之后,应该怎么办!这事儿也没人教给不是。见麴义一脸恶相,而且身边的兵士穿着,和当日落水被擒的那近百余条壮汉的装束一般模样,除了心里暗暗叫苦,这两人的脸都白了。本是在后面操船的那名**,更是没口子的叫喊起来。

“嘿!要不怎么说主公算无遗策呢!还真就是这帮人干的。”麴义本来在马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耗时间,左右也要让这两人吃些苦头,才能解了自家袍泽兄弟牵招受那么大罪过的气,但一听两人这般说,麴义顿时就来了精神。又闻听这两人言语中的意思,似乎当初跟随牵招一通前往江东,回返时莫名失踪的近百名先登营兵士并无性命之危,耍弄这两人的心思也就淡了不少,对身边人说道:“得了,给这两人扔马上,主公还等着咱们回去问话呢。这般磨磨蹭蹭的,就算主公脾气好不骂你们,老子都得给你们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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