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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维伤)-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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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夜sè中的喊杀声弄的神经紧张的皇宫守卫们,见一名须发皆白的老者策马而来,立刻举枪结阵。却未想到,来着竟然是王允。

“众军莫要阻拦,皇上请王司徒速去见驾!”

没等守卫们回话,长安宫城的高墙之上,一个尖锐的声音传来,像是已经等待王允到来许久了。

未央宫内,年幼的汉朝天子、被加号献帝的刘协正一脸焦急的看着宫外浓浓的夜sè,阶下已经站了数位朝服的老者,正在交头接耳。

“王司徒觐见!”

“快请快请!”

不等宫人唱喝完毕,献帝刘协已经从玉阶上站了起来,连声催促道。

“老臣王允,参见……”

“罢了罢了,王爱卿,现下城中相传西凉军又打回来了?可有此事?”刘协的话中带着颤音,眼含希冀的看着王允,希望能从这柱国老臣口中听到能让他心安的消息。

也真难为这位年方十一岁的幼年天子了,自从老爹驾崩之后就没过过一天安生rì子。整rì间不是被大臣玩弄于股掌就是四处颠簸流离。

好容易在擎天玉柱架海金梁一般的王司徒忠心辅佐坐稳了位子,这才安生了几天?便又传来长安城被攻打的消息。

“陛下放心!”尽管老王头也心怀忐忑,但在皇帝和在座大臣面前,还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微笑道:“的确是有几个跳梁小丑祸乱长安,但只是疥癣之疾而已,我已命奋武将军去平叛了,料想片刻便有捷报传来。陛下和诸位同僚大可安心。”

听到吕布已经出兵平叛,在座以刘协为首的君臣们脸sè才好看一些,刘协更是一副惊魂初定的模样,强笑道:“既是温候出马,定然可保朕无忧!待会一定会有捷报传来,诸位看朕该如何封赏才是啊?”

“这……”

正在诸位大臣小声议论皇帝的提议的时候,王允嘴角微微一撇,起身奏道:“陛下,吕布爵已至温候,位已至奋武将军,仪同三司,虽有大功于朝廷,但……”

王允的话音未落,大臣们的眼光中的疑问已经显露无遗。

老王头这是什么意思?打压吕布?这个时候就要弄狡兔死飞鸟尽那一套?不应该啊。你王允不是刚刚才当了吕布的便宜老丈人么?可要是除了这个意思,难道还有别的意思不成?

果然,在大臣疑惑的目光中,王允侃侃而谈道:“吕布此人寡恩少义,xìng反复,之前董卓之例在前,虽然吕氏最终反正,但终究前科可鉴。况且这次长安之乱,究其根本乃是吕氏家臣魏续私通贼子以至长安坚城瞬间破门,吕布平叛,实无寸功,所以老臣以为……”

王允一番话,说的在座重臣皱眉,阶上献帝无语。谁也想不到王允会在这个时候给吕布落井下石。

王允也不会想到,他这番自以为利用吕布和魏续的矛盾抢先将污水泼给吕布的说辞,竟然和事情的真相如此接近。

就在群臣疑于王允和吕布间怎得突然反目时,殿外卫士突然一阵慌乱,一名小黄门慌慌张张的冲上殿来,语带哭音,大声泣道:“陛下!大事不好!西凉贼军正在洗劫长安,李傕郭汜二贼已然到了宫外,正勒马扬鞭,大呼陛下封赏不公!”

长安城!破了?!

大殿中一时间君臣失声!

“吕布呢?”王允如橘皮一般的老脸上青筋暴露,一把揪过这名小黄门,大声怒喝问道。

“据报,吕将军兵少,见不可敌,已冲出长安,向东去了!”

“什么?这竖子!竟置天子和老夫不顾!竟然……竟然……”王允鼓着充满血丝的眼睛,似乎难以对这件事情难以置信。

“吕布的家眷呢?”

“不知所踪!”

“啊!吕布误我啊!”王允怒喝一声,同刚刚向献帝弹劾吕布时候的yīn鸷样子恍若两人,脸sè突然一白,一口血雾脱口喷出!



第十八章目标河内

未央宫中。

自天子刘协以下,重臣的脸sè皆是苍白一片。

王允刚刚夸下海口,言称吕布定能挽乾坤于既倒,下一刻就传来李傕郭汜攻破长安,已经兵临城下的消息。

这让殿内的重臣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更有些人看着王允的惨状心惊之余,暗中撇嘴,莫不道一声:“报应!”

人家吕布在前方浴血杀敌,你不思应对之策,只顾在背后说人坏话;现在吕布“寡不敌众”,败走长安,你又说吕布误你。这好话坏话都让你说尽了,合着除了你老王头,这世上就没有忠臣了?

众大臣恍然记起,之前刚刚诛杀了国贼董卓的时候,吕布就曾经上表,建议招安董卓旧将,尽收西凉诸军势为朝廷所用。

当时王允怕怕吕布趁机扩大军势,担心吕布成了气候之后尾大不掉,没有同意。

吕布又建言说若是不能如此,就请朝廷诛杀董卓旧将,王允当时还以准岳父的身份,当众斥责吕布杀心太重,锐气太盛。

就连给吕布封侯,都略带促狭的封了个“温”候……

结果呢……

王允前前后后的这一番做派,倒是令刘协和众大臣们对吕布产生了一丝同情。连带着对吕布败走长安的事情也不像之前那样怨恨和仇视。这倒是令后来知道了殿中情况的秦旭啧啧称奇。

“陛下,李傕郭汜在宫外叫阵,龙骧卫原本就是西凉军序列,恐时间久了,再生变数啊!请陛下早做定夺!”司隶校尉黄琬同王允交厚,见众位大臣乃至天子看向王允的眼神都有些异样,不忍王允变成这般情状,忙出班奏道。

天子年幼,以往军政要务皆是由兼掌尚书令的大司徒王允处置,现下王司徒自顾不暇,甚至在献帝和众位大臣的眼中,说严重点,王允都差不多成了罪魁祸首了,更不可能再听王允的高论。

“众位爱卿可有良策退敌么?”献帝刘协毕竟只是个十一岁的孩子,被那小黄门传来的消息惊吓,此时才刚刚缓过神来,听黄琬的启奏,连忙问道。

“这……”

“这……”

这些大汉朝廷最后的重臣们,听到刘协的问话,皆是一个个恍若木鸡呆狗,呐呐说不出话来。

“你们!你们!”

献帝刘协突然觉得现在才终于看清了这些平rì里一个个自诩社稷重臣的面目,平rì里一个个自诩擎天玉柱架海金梁,说起治国方略,嘴上滔滔不绝,笔下洋洋洒洒,真真遇到事情,却是心中无一良策。现在的小刘同志心中,不知怎的,却出现那个在刺董之后,几乎被所有人顾忌的吕布了。

“罢了!罢了!”献帝刘协的脸上流露出一抹不应属于他这个年纪的苦笑:“二贼既然叫阵,朕为天子,焉能惧而不见,众卿,随朕一起去会会这董卓遗党!”

……

不知道献帝刘协同李傕郭汜究竟有了什么协议,一行人已经离开长安五天了,还没有消息从长安传来,不过现在秦旭已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rì吕布在得知魏续假传军令,打开西门放李傕郭汜大军入长安城时,秦旭试着说服吕布暂时放弃长安。理由是无论是李傕郭汜乃至贾诩,就算再怎么胆大包天,对皇帝却是不敢有丝毫伤害的。

虽然秦旭知道现在已经是汉朝末年,但在此时人的心中,汉朝仍然是正硕,有天子在,大汉便在。

就算是在十几年后,袁绍、曹cāo成了气候的时候,才仅仅敢提出“奉天子以令不臣”,仅仅是这样,还被后世野史传说给演变成了“挟天子以令诸侯”呢。

董卓在时,威势一时无两,仅仅按照灵帝的意愿换了个皇帝,就招的十八路诸侯讨伐,虽然最终失败,但也将董卓逼得迁都长安。

所以,秦旭给吕布的结论就是,就算是借给李傕郭汜两个胆子,他们也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害了献帝的xìng命。

但吕布不同。

秦旭告诉吕布的是,吕布此战,无论胜败,王允都不会放过吕布。若是胜了,魏续反吕布而投王允不得之后才突然反水,放李傕郭汜二贼入城的事情,一时半会是说不清楚的,更是会成为王允挟制吕布的筹码。若是败了,整个吕家都无法保存。

事实证明,虽然暂时无法得知王允在朝堂上如何编排吕布,秦旭的以小人之心度王允之腹的猜测仍然是正确的。

当rì吕布听了秦旭的劝告,沉思了良久之后,保全家人的念头还是占了上峰。决定听从秦旭的良言,趁长安混乱,派高顺带着数名陷阵营卫士,保护家眷同蔡琰父女一同从东门出城,吕布佯攻一阵后,同张辽带大军冲西门向北,其余吕布辅军健将,带兵从各门突围,约定众人前往河内会合。

河内曾是当年丁原为羽林郎时,携吕布驻守过多年的地方,离洛阳极近,又是司隶的粮仓所在,河内太守张扬同吕布乃是至交,所以,吕布将会会和的地点选择在了那里。

只不过众人分别时,吕布的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却是令秦旭从此陷入苦难之中。

“秦主簿献策有功,你不是一直想入陷阵营中么?我便替高将军做主,圆了你的志向!”吕布当时极其严肃的说道:“但是你这身板加入陷阵营完全就是累赘。这样吧,此去河内路程大概半月,便由高……便由玲儿给你做个简单的特训。”

不知道吕布为什么临时改口,总之秦旭见吕玲绮听到这话之后,星眸中闪过的兴奋,就知道这一路上有苦头可吃了。

“大坏蛋,你这叫马步?抹布还差不多!才加重了这么一点,你就撑不住了?腿不要发抖!你行不行啊?站稳了!”吕玲绮身着软甲,高昂着头颅,紧皱着眉头,娇媚不乏英气的面容上带着轻蔑,看着晨光下一脸苦笑的秦旭,娇哼道:“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想的,竟然真的要将你调入陷阵营中。这不是纯粹添乱么?”

长安到河内近八百里,步行的话,再快也至少要半个月,若是之前的秦主簿,吕布这般说也许正合了心意,但秦旭本就搞不懂之前的这位为什么非要不自量力的进陷阵营,那可是战场的前锋,来自后世的秦旭自然不会傻到鸡蛋碰石头的去送死。便自以为吕布不在身边,吕玲绮一个黄毛丫头,随便糊弄糊弄就过去了,又怎么会是商界“成功人士”秦主任的对手。

但事与愿违,吕玲绮不知道是不是出于报复心理,对这暂时的“教官”一职竟然十分的上心,每天天不亮就将秦旭拽起来,美其名曰晨练。

秦旭本就不是这个时代的人,对这时候人的衣着也是一知半解,加上四月中旬(农历)的天气也已经开始有些热度了,每晚差不多都是半裸而眠。

所以,出了长安之后,几乎每天早晨都会听到吕玲绮的一声尖叫之后,紧接着就是秦旭的惨叫。

老许和司马冒因为同秦旭相熟,又是陷阵营中老兵,特地被吕布特地留下,随同高顺一起护卫家眷和蔡家父女等人。

头几次听到秦旭的惨叫之后,两人还能紧张的露个头看看秦旭究竟如何,之后便如同失聪失明一般,对秦旭求救的眼光和惨叫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甚至有时候还饶有兴致的围观,令秦旭郁闷不已。

“玲儿妹妹!该做早饭了,一会还要赶路呢,今天先到这里好不好?”

今天吕玲绮也不知道怎么了,训练的强度比之前两天重了一倍,脾气也大了许多,就在秦旭感觉两股战战,感觉站都站不稳的时候,一个宛如救苦救难的九天玄女一般的仙音,及时的将秦主簿救出水深火热之中。

“好啊好啊!吕夫人和蔡大人还等着吃饭呢。”秦旭不等吕玲绮回答,赶忙趁机站起来,大大的做了个扩胸动作,吐出一口浊气,仿佛又活了过来似的。

“哼!”吕玲绮似乎也有事情找蔡琰,见秦旭一副惫懒的样子,狠狠的送了秦旭一个白眼,拉着蔡琰神神秘秘的向一边走去。

“秦主簿辛苦!”

“秦主簿辛苦!”

老许和司马冒见秦旭“收功”,赶忙收起刚刚看戏的模样,目不斜视的等待秦旭的吩咐,只是目光中的期待,却是藏也藏不住。

本来高顺这次只带着当初留下护卫吕布府邸的十名陷阵营兵士,见老许和司马冒同秦旭相熟,不知出于什么目的,竟然派了两人护卫秦旭。

“秦主簿今天咱们吃什么?”

自从逃离长安之后,秦旭才知道这大汉朝的吃食极为简单,将肉食放到小米中煮一煮加点盐就算是一顿饭了,就算蔡琰大才女横施妙手,也不过是换汤不换药,这让吃惯了前世美食的秦旭怎生受得了?

这还不算,由于大家都知道李傕郭汜若是知道吕布东奔,定然派兵来追,这一行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的,又只有高顺带着十名陷阵营兵士,若是隐匿行藏急着赶路,饭食更是连简单都算不上。

于是秦旭在老许打来一只野鸡,胡乱烤烤就往嘴里填的时候,终于忍不住发飙了。



第十九章计赚名将(上)

汉朝一般奉行两餐制,在长安时没有顾得上,这几天因为赶往河内,时常担心背后李傕郭汜的追兵,本就没什么胃口,再加上在见识了这个时代简易版的所谓肉羹,更是觉得反胃,被后世养刁了的五脏庙不时造反,加上吕玲绮对秦旭“高强度”的训练,令秦旭苦不堪言。

这样的rì子持续了两天,秦旭在看到老许虐待一只本可以成为绝顶美食的野山鸡时,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秦旭在前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虽然经常自诩成功人士,却常常呼朋唤友大口灌着啤酒一起烧烤作乐,因此虽然做饭的本事不怎样,唯独练就了一番好烧烤手艺。

在秦旭如同变戏法似的将一只黑乎乎的垃圾变成泛着金黄sè泽香气漫溢的美食的时候,被香气吸引过来的吕玲绮二话不说就抢了去,美其名曰孝敬严夫人和蔡邕。当不长时间后,秦旭质疑的目光看着吕玲绮油光光的嘴唇时,被吕玲绮羞怒的增加了一天的训练量。

秦旭无语,只能在吕玲绮严厉的监督下,苦不堪言的蹲着马步,眼巴巴的看着蔡邕一边骂着秦旭不务正业,说着什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风凉话,一边有滋有味的啃着一只鸡腿,不时的点头。

高顺等陷阵营兵士,因为出来的匆忙,本就没有带多少的干粮,平rì中严氏和蔡邕等人还有肉羹可以吃,秦旭也因为体弱也可以分到一些,而这些人大多是像老许那般打些野味,胡乱弄熟了填填肚子而已。见秦旭这个小主簿,竟然会有这等化腐朽为神奇的本事,顿时一个个眼中放光,恨不得将秦旭当成宝贝看待,每到饭点,这些人总是提着打来的野味,有事没事的就往秦旭身边凑,就连高顺这等军纪严肃,喜怒不形于sè的军中骁将,也在尝过了秦旭的手艺之后,默认了这些人的行为。

“秦主簿!你是不知道,今天俺们运气真好,守了一夜,竟然打到了这东西!”几名没有轮岗的陷阵营军士,抬着一样大大的物事,向秦旭邀功道。

几rì来秦旭已经同这几名军士混的jīng熟,美食的诱惑加上秦旭前世商场上拉关系攀交情的“本能”和口才,很快这些xìng格豪爽的汉子就同秦旭称兄道弟起来。再联系到之前的秦主簿十分向往陷阵营,不管不顾只想加入的笑谈,短短几rì间,秦旭宛然已经被他们当作了陷阵营的一份子了。

“这是野猪?”秦旭前世曾在动物园见过这些家猪的近亲,长长的獠牙上还有着未曾干涸的血迹,和猪头上乱七八糟的血痕,皱眉道:“弟兄们中谁受伤了?”

“秦……秦主簿,俺……俺们没人受伤!”其中一名壮汉憨憨的说道。这人秦旭熟悉,姓孔,五大三粗,孔武有力,每次作战都冲在第一线,据说和北海太守孔融还是族亲,表面上一副老实巴交的样子,说话也憨憨的说不囫囵,老许等人都唤他孔二愣子。

“没人受伤?”秦旭盯着已经死透的野猪,心中泛起犹疑。虽然秦旭不通军务,但这猪头上的刀痕明眼人都看的出来,是被人砍的,而且猪牙上的血迹也表明砍伤这野猪的人也受了不轻的伤。秦旭不相信这么明显的特征,连他这个小主簿都看的出来,这些刀头舔血的陷阵营兵士会发现不了?

“是啊秦主簿!甭管这畜生伤没伤过人,既然落在了咱们的手中,就活该被秦主簿大卸八块!”一旁的司马冒起哄道。看向这脏兮兮的野猪,仿佛看着一顿丰盛的猪肉大餐。

“是啊秦……秦主簿!刚刚蔡大人见到我们也催我们来着!”孔二愣子指着不远处林中蔡邕歇息的地方说道。

“这个老吃货,怎么就对咱这个救命恩人这般不待见,总是想方设法的折腾……”当时董卓火烧洛阳迁都长安,为了使人无法半路逃离,连带着将这一路上的村庄也都迁往了长安四边,导致长安通往河内的路上也很是荒凉,也不知道伤的是谁,秦旭一时也想不出来个头绪,虽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还是在孔二愣子等人期待的目光中指挥几人动手施为起来。

烧烤其实无非就是火候和材料。材料秦旭手中只有盐巴和劣质酒,但经过秦旭在大块的猪腿肉上用陷阵营的短刀割开几道深口,拿酒和盐巴涂抹在上面略略腌制,用粗壮的树枝架好一个简易的烧烤架,不一会的功夫,油脂低落到火炭上,油烟带着香气便弥漫开来。树林中蔡邕父女、貂蝉同严氏吕玲绮母女也似乎约好一般,相继在高顺的护卫下,向这边“散步”而来。特别是蔡邕,竟然还一步三摇的四下观望,似乎在欣赏这四周的“美景”而来,秦旭无语之余也只能当看不见。

“踏踏……踏踏……”

香气愈发浓郁,烧烤架上穿着的厚厚的烤猪腿上油滴四溅,随着不停翻动,发出一阵阵噼里啪啦的响动,阵阵的香气令人舌底泛酸,忍不住大吞口水。纵是秦旭这般嘴刁的人,也忍不住食指大动。就在众人不顾身份的搓着手,等待着秦旭宣布烧烤完毕可以开动的“军令”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听声音数量竟然在十数骑,而且好像已经到了附近。

“不好!”高顺第一个反应过来,陷阵营十名军士在瞬间就仿佛变了个人似的,一股肃杀的气氛,顿时充斥在林间,几人以高顺为首,立时散成半月形状,将秦旭等没有反抗能力的几人保护在内,正是秦旭曾在诏狱外见过的半月形兵阵。

“吁……”

果然没过半柱香的时间,一队骑兵出现在了秦旭等人面前。为首一人身披皮甲,带着铁盔,正是是大汉官军中低级军官的标准打扮,只是骑在马上,隔得又远,看不清楚长相;此人身后所带军士,皆是一身轻装,身背弓箭。看这一行人的装扮,似乎是匆匆而来。

“你们是哪一部分的?”

听着这熟悉的问话,秦旭好悬没有笑出来。太耳熟了,前世电视剧中经典台词啊!这么经典的话竟然出现在东汉末年,看来中华民族的文化传承,真真是点滴见真行啊。

“我等在远行之人,正在此处朝食,未知将军有何见教?”高顺等人出长安时就已经变幻了装束,弃了重甲马匹。但常年在军伍中的养成的习惯,在同样是军人的眼中根本不起作用,再加上高顺等人瞬间摆出的军阵,更是令几人军人的身份暴露无疑。高顺也仿佛知道了自己等人已被对方看破,但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庞上不露一丝惊讶,依旧自承是路人,反问道。

“徐都尉,你看!应该就是那畜生!”

对方还没答话,一名明显同对方的骑兵装束有些不同的人,指着秦旭手中握着的半边猪腿,对这为首之人低声说道。声音顺风而来,顿时使秦旭明白了对方的来意。狠狠的瞪了眼面露微赧的孔二愣子,竟然使得五大三粗的孔二愣子被秦旭的一撇给吓得低下了头。

“唔?这畜生既然已成他人盘中餐,也算是给王校尉报了大仇,是我等无缘效力!既然被他们所获,想必也颇费了一些功夫,乡民疾苦,我们也不必与民争利!走!”为首之人扫了秦旭众人一眼,沉吟了一下,淡淡的说道,也不答高顺的问话,转身拨马便要回走。

“徐都尉!这几人……”刚刚说话那人不舍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野猪,正待要随“徐都尉”转走,但却好像想起什么,突然盯着秦旭等人仔细看了几眼,同这徐都尉并马而行,低声耳语。使得高顺等人连带秦旭都紧张起来。

秦旭这一行人,实在太好辨认了,有老有少,有男有女,这个时候秦旭才隐约明白高顺不顾隐藏的身份,见到这些人后立马摆出阵势的原因。高顺也曾经追随吕布在董卓军中效力过,自然对同为董卓军序列的西凉诸军的装束十分熟悉。而这人称呼他们为首之人徐都尉,方向又是长安而来,怕正是李傕郭汜派出来抓捕自己这一行人的西凉军?

“怎么?”这徐都尉听到这人兴奋的话语声,竟是一点也没有惊讶的意思,拨弄着战马一侧鸟翅环上的长柄宣花大斧,反问那人道。

“这几人仿佛就是李将军的军令上要抓的那些人!”那人一脸的喜sè,道:“这可是吕布的家眷啊,李将军可是说了,可是要封将军,位列侯,赏万金,徐都尉,你我升官发财的机会到了。”

“你还知道他们是吕布的家眷?”徐都尉眼带寒光的问道:“你就不怕吕温侯得知,找你麻烦么?”

“徐都尉说笑了!”那人的眼中露出一丝不屑的神sè,说道:“吕布已被李郭二位将军吓破了胆,狼奔豕突似的带着数百残兵不知去向,怕他甚的?”

这人见徐都尉依旧不搭话,反而陷入沉默之中,嘴角一挑,讥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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