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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堂皇)-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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伟大哲学思想影响,尽管这些政党中很多被人称为修正主义,比如英国工党、瑞典的左翼联盟等长期执政党派,都是深受其理论影响,有着社会主义的皮毛相。只是这些政党精神分裂的厉害,或者说修正的离谱程度非常严重,他们在国内推行所谓“民主社会主义”政策,对外则反对一切社会主义国家。《哥达纲领批判》抨击拉萨尔主义,这种修正主义左翼党派中的代表——德国的社会民主党,该党最终成功孵化出纳粹,并自食其果,把德国工人运动推向了极右翼的怀抱,落得被吸收合并以致解散的下场。
1966年,前诺贝尔经济学奖得主,美国教授萨缪尔逊教授在美国经济期刊发表了文章,承认马克思说的是对的,关于资本家的利润来自于何处,公司的价值是资本创造的还是劳动者创造的,马克思全部说对了!在数学和逻辑的双重证明下,无可辩驳!
“弗兰克,你在想什么?”美利士的提问打断了姚梵的思考。
“哦,我在想,你可以帮我做得更多。”姚梵笑了起来。
恩格斯说过,资本家会把绞索卖给即将绞死他们的人,列宁说,这些资本家是如此贪婪,会卖给我们一切我们需要的东西,甚至抢着出售绞死他们自己的最后一根绞索,在出售绞索时,他们甚至愿意接受分期付款的赊账。姚梵觉得自己能够用金钱创造出很多有利因素。
“詹姆士,我希望在上海办一份报纸,但是我的身份显然不适合出面,你是个德国公民,还是个体面的洋行老板,我希望你来帮我出面完成,并至少在表面上担任报纸的主人。”
“弗兰克,你希望用报纸来唤醒这些清国人?”美利士笑了。
姚梵默认了。
“弗兰克,我得承认这个是很不错的想法,定期的向清国文化人灌输文明世界的思想和信息,一定能有助于你的这些同胞们早日扭转脑筋打开大门,拥抱伟大的西方文明。”
姚梵笑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座右铭是‘金钱一旦作响,坏话夏然而止’。我只是希望有个替我说话的声音罢了。詹姆士,你应该明白报纸的真正价值就在于此,当我说太阳是黑色的时候,必须有人帮我圆谎。”
“弗兰克,像你这样聪明绝顶的人应该得到所有人的尊重,我向你保证,你会很快拥有一家出色的喉舌。”美利士微微欠身,表达了他的尊重。这年头,一个中国人能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的座右铭,在他看来实在了不起。
“你尽管采购最好的印刷机,最好的纸张和油墨,我会补偿你所有的支出。每一期的文章我会叫遇春商号的伙计暗中交给你,你要保守秘密,不要让人知道我掺和在其中。如果有清国的官员抗议,你要尽量花钱摆平他们,这些钱我会补给你。”
“好的弗兰克,这是我洋行新租的办公室地址,你随时可以派人联系我。”
美利士心中激动,他立刻看出了姚梵的新嘱托中蕴含的巨大价值:“这个人将来,会在清国掀起滔天巨浪!”
姚梵满意之余,再次降低染料价格,给了美利士每公斤40两的最新价格,各种颜色加起来,发货量足足5吨,其中八成是赊账提供的。
……
第106章刺刀
106刺刀
美利士带着姚梵的货物和托付,乘清早出发的货船走了。姚梵继续住在板房,和伙计们一起过着集体生活。
他穿上了蓝色的工作服,混迹在伙计们当中,和每个人谈心,听他们说家长里短的故事,听他们如何为家里曾经诞生的一只小鸡一头小牛而感到幸福无比,听他们又是如何在地主豪绅的盘剥下失去土地,听他们缅怀失去的生活,在他们痛哭流涕时拥抱他们。
姚梵现在尽可能的多多拥抱每一个他的战士,他总是安慰他们“别害怕,我们要团结起来,今后我会一直带你们向着胜利前进。”
姚梵逐渐发现,自己在这只队伍中扮演的角色,甚至包括了随军牧师。这让他不得不考虑,早晚要培养一批政委出来。
“从现在起,我要抛弃过去的生活,因为一只人民军队的领袖,就应该是普通一兵!”
姚梵知道,世界上曾经有一支军队,他的总司令有一根油亮乌黑的老扁担,他用这根扁担和士兵们一起挑粮食,毫无怨言地穿着草鞋行走在崎岖山路。他的肩膀上打着血泡和老茧,晚上还要研究行军打仗,憔悴的像个老农。当被敌人采取经济封锁时,这支军队靠熬煮粪坑里的屎尿水来制盐卤,这玩意当然没人下的了口,还是这位总司令,第一个带头咽下这臭烘烘的盐卤。
还是这支军队,带头的那个毛姓高个子总是偷偷地挑水,把村里军属家水缸挑得满满,却不告诉主人他来过。后来这爱干活的人居然得了天下,要‘进京赶考’了,他的警卫员却翻不出一件不带补丁或者没破的衣服。最后这个人坦然穿着补丁衣服去了北京,他居然是去当共和国主席的。当他在**上宣读国家成立时,外面赶制的新衣下,是一件两肘破洞缝补后的毛衣,两膝破洞打着补丁的毛裤。
依旧是这支军队,战士一天发一斤米,党员只发八两,没米的时候吃野菜,一直吃得脸都浮肿起来。
这支军队的领袖和干部们,在长征中纷纷把亲骨肉送给了农家,后来很多都没能找回来……”
“一支军队究竟要坚韧顽强到什么地步,才能做到这般样子的什么苦难都压不垮!”
“要培养出和那支军队一模一样的不屈铁流,我现在还办不到,但我只要能做到他们的一半,应该就可以扫平满清了吧……”姚梵想。
“超越卓越的第一步,永远是模仿卓越,我不敢说能够超越,但我要努力模仿那支无敌的铁流,那支摧枯拉朽、所向披靡的人民军队……”
……
姚家庄的操场上竖起了刺杀训练靶,这是木工班用木条赶制的一个个很简单的“井”字型木架子,底部钉牢在一个方形木框上,井字中间的空处,用麻绳牢牢绑着一个捆扎结实的稻草垛。
每个排的士兵20人,横队一字排开,左脚向前右脚后蹬,半侧着身子,端着上了三棱刺的56式半自动步枪,整齐的喊“杀”刺出。
他们本是些在世间呻吟的弱者,如今却手握闪电般的雪亮钢枪,愤怒地叫喊着,用胸中热情的火焰催动一次次暴力刺杀。
震耳的呐喊声,把旁边站着等候练习的战士们的心都带的沸腾起来。木墙环绕的内城之外,听见这喊杀声,干活的伙计们也都心向往之。
“大刘,你听这杀声喊得,真带劲。”洋灰班的新班长张禄生一边奋力用铁锹拌匀水泥和黄沙,一边说着。
“可不么!我听说东家的乡勇团厉害着呢!一个个操练得壮如牛,走起道的姿势都和旁人不一样!可傲了!他们还发了枪呢!”边上那叫大刘的等着拉混凝土的小车班伙计说道。
“你说,东家练出这样壮的兵丁,是要干啥?”张禄生问道。
“这我咋知道,你问东家去。”大刘道。
“问就问,怕啥,东家昨天看见我,还夸我带班带得好,洋灰拌的又多又匀,比三班出的产品多呢。”
“你就吹吧。”大刘笑道。
“我要是吹牛,我就是你孙子!”张禄生气愤地道。
李海牛身上的功夫底子让他对刺刀练习充满热情,虽然在他看来,这些枪本身不够长,但那钢口的雪花般精亮,让他爱不释手。
“这枪后头要能再接上个三尺的长木把子就好了。”李海牛看着战士们练习刺刀,有些遗憾地姚梵道。
“要那么长干什么?这是步枪,不是长枪。
海牛,你可别小看这步枪,刺刀见红,讲究的就是一个勇字!虽然说兵器一寸短一寸险,可是长兵器哪里有短的灵活,一旦被敌人欺近了身,拿长兵器的就只好逃了。”
“海牛你可知道,1840年鸦片战争时,那英军的大部分战役都是靠拼刺刀赢的!只要英国人走近到一百米内,他们就会打一波排枪齐射,然后发起刺刀冲锋,绿营和八旗那些花拳绣腿的功夫全不济事,纷纷溃败,英军打定海城,靠的也是白刃冲锋,杀戮八旗和绿营无数,自己才死了两个,伤了15个。”
李海牛呆呆地道:“那洋人怕是有点妖术,否则怎么这样厉害。”
姚梵连连摇头:“这不是妖术,这是现代军队和封建军队的差距,也是刺刀战术的精髓体现,所谓刺刀战术的精髓,那就是勇敢!”
“刺刀战术很简单,靠的就是快、狠、准!
两军相遇,越是勇敢者出手越快!越是勇敢者突刺越狠!越是勇敢者下手越准!”
“东家!我听懂您的话了!古人说虎狼之师,大概就是和您一样的意思。”李海牛重重点头。
姚梵继续道:“1856年,英军曾经有过依靠仅仅40人的刺刀战,就击退2000俄国民兵的纪录。”
接下来姚梵没有再说下去,他想起了甲午战争中,日军发起刺刀冲锋时,总是把十倍于他们的清军杀的横尸遍地……义和团运动,半个连约40人的法军,在两门‘75小姐’速射炮的掩护下悍然发动白刃冲锋,用刺刀击溃2000人的拳民军队……
再到后来,一支伟大的中**队诞生了,他们将刺刀见红当成家常便饭,疯狂上演三十米内真功夫,把刺刀冲锋当成常规武器,最终解放全国……伟大的新中国崛起后,还是这支军队,在朝鲜用刺刀和血性发动冲锋和阻击,将联合**杀的尸横遍野……这支军队的口号曾是——陆上拼刺刀、海上拼刺刀、空中拼刺刀……伊拉克战争时,英军20多人在弹药即将耗尽时,发起刺刀冲锋的白刃战,一举将近百人的伊军击溃,英军仅三人受伤……
刺刀是军人必有的血性!
任何没有胆量通过刺刀白刃冲锋获取胜利的军队,只是一群绵羊罢了。
“海牛,对靶刺杀只是初步练习,后面还有防刺动作、拨刺反刺动作、枪托打击、防守反击套路等等,这些都要苦练!接下来还要对抗练习,让战士们练习对刺。你督促木工组,赶紧把我要的那批一米三的木枪做完,让战士们穿上我带来的护具,用木枪进行实战对抗!”
“是,东家!”
第107章扯虎皮做大旗
107扯虎皮做大旗
姚梵每周一定会宴请孙茂文、韦国福、刘子铭一起吃顿饭,在起事前,他希望这些胶州官员对他彻底放心甚至放纵。
今晚,姚梵依旧在施家饭店设了宴。
饭店门头屋檐下,四盏红灯笼依旧是高高挂着。
酒过三巡,韦国福就开口问姚梵:“姚兄,我听说你现在的乡勇团已经有一百多人,兵强马壮整日操练,这又是何苦来哉。”韦国福说完看着姚梵。
姚梵瞥了韦国福一眼,他不知道韦国福这是有意打听还是无意中提起。但他现在贼胆包天,哪里在乎韦国福怎么想:“大哥!日本人狼子野心,屡屡试探我国底线,竟敢登陆朝鲜,屠戮朝鲜军民,我估计咱大清国马上就要打仗,大丈夫若是能为国统兵,痛击倭寇,何其快也。”姚梵没有正面回答韦国福。
韦国福见姚梵说的郑重,忙道:“姚兄高义,但朝鲜的事情,只怕还轮不到咱们兄弟出手,中堂大人军威赫赫,震慑北方,谅那日本区区弹丸小国,也不敢在朝鲜随意造次。”
姚梵微微摇头:“我觉得要是能超练出一支精兵,在要紧当口送给李大人,他老人家一定高兴。”
韦国福对姚梵的想法不以为然,甚至可说嗤之以鼻。
他觉得姚梵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指望练出一支有战斗力的乡勇部队去投靠李鸿章,以求获得赏识从而上位,这项工作难度实在太大。但他没再劝姚梵,一来是他口才不好,二来是他觉得姚梵反正有钱,他乐意烧在这里头去巴结李鸿章,自己反而劝阻未必是好事。
孙茂文捋着胡须说道:“李中堂兵多将广,怕是看不上几百人的乡勇,不过姚兄这些乡勇实在是帮了我大忙,如今收起捐派钱粮,可比以前利索多了。再说了,姚兄行商运货,如果没有乡勇护送,难免会有贼子来打主意。”
韦国福想起姚梵和郭继修结的仇,立刻醒悟,拍着大腿说道:“孙大人说的是,要防人算计,手里就得有人。”
姚梵笑道:“上次在济南见到李大人,李中堂让我帮他采购机器和兵舰,还鼓励我说,要我勤加操练乡勇,不要爱惜银钱,装备要精良,要为国分忧。不但要买枪,还要买炮。下次他老人家要来看我采购的装备,要是好货,他老人家也要买。
我想着,我花银子给乡勇买洋枪洋炮后,总算是为国分忧了吧?就算李大人看不上我的枪炮,将来李大人要是缺兵,我也能把乡勇送去朝鲜作战,说不定名字还能在皇上面前提一提呢。”
姚梵心想,自己有枪有炮的事情早晚要传出去,倒不如早点吹吹风,让他们有些心理准备。他可没敢说这是自己自作主张。笑话,有李鸿章这样现成的虎皮不扯,那才叫浪费资源。
“李大人叫姚兄买了洋枪?还要买炮?”韦国福赶紧从袖子里掏出手巾擦了擦嘴问道,在他看来,姚梵这可是红得发紫了,居然会被李鸿章吩咐去自行采购武器!
“我家里已经帮我买了英国火枪,因为我听说李大人也有装备英国火枪,这样的话,今后乡勇送去李大人营中,枪子也能通用。另外最重要的是,李大人还托我家代买兵舰,那两艘炮舰现已在船厂下了单子,正在赶制。”姚梵吹牛已经完全不考虑边际了,但他还是暂时没说自己已经买了炮。
众人今天才第一次知道,原来姚梵上次去济南,居然还被李鸿章接见了!
于是三人皆吃惊于姚梵的受宠。一个人居然在得到丁宝桢器重后,又巴结上了李鸿章,这小子将来还了得?一时间谀词如潮的称赞姚梵前程远大。
于是姚梵又吹嘘了一番自己在济南和李鸿章会面时的情景,说李鸿章托他姚梵采购军舰和机器,对他极其信任关爱,再一次强调,自己练兵是为了李鸿章的嘱托和信任。
但韦国福吃惊羡慕之余,显然还是觉得姚梵花钱练兵这件事是在冒傻气,他诚恳地道:“姚兄实在是犯不着花这个银子去练兵,须知那步枪和枪子都是极为费耗之物。就说那枪吧,涂了油放着都会生锈!还有那火药,多放几月便受潮。可你真要是用吧,就是等于在烧银子。买这些回来装备勇兵,等于白白糟蹋银钱。我看还不如去莱州参将衙门买些刀枪来用实惠。”才说完,他又想到这是李鸿章的主意,立刻觉得自己嘴贱,改口道:“克既然是中堂大人要兄弟采买,自然该要尽力办差,只愿中堂大人能够看上姚兄的货色,那姚兄可就富贵腾达了,就怕他老人家说过就忘,教姚兄的银子白花。”
韦国福自从被淮军推荐来青岛口掌管守备绿营,成天吃空饷,姚梵根本没见他操练过鸟铳或者其他火器。姚梵知道,这年头别说绿营,就是李鸿章的淮军也在马放南山,一个枪兵一年打的子弹不过10发。处处是吃空饷和练银的军官。
姚梵看得出来,自己花钱练兵,韦国福不是忌惮,而是真的觉得太浪费钱了。
“功夫总是要学全的,万一李中堂哪天想起来,问姚兄要看人和枪,姚兄也能搪塞的上。”刘子铭却很赞同姚梵的谨慎,但他也觉得姚梵属于拿根针当棒槌,白费了钱。想来李鸿章不过嘴里说说漂亮话儿罢了,怎么可能真的要你几百乡勇去打仗。
托姚梵的福,眼下青岛口海贸兴盛,刘子铭在海关里着实捞了不少,对他来说,姚梵能勾结上丁宝桢和李鸿章,绝对是靠得住的。姚梵既然有大靠山罩着,想必也能让胶州官场都得到安宁,这对所有人都有好处,因此他也不去过问姚梵眼下究竟从哪里运来许多货物,成天的在青岛口往外批发。姚梵对此有过解释,说是从烟台等地码头,经陆路运来青岛的。
姚梵这时笑眯眯地从袖袋里掏出三张银票,面额每张一千两,散给三人。
“这是小弟这个月的孝敬,哥哥们笑纳。”
第108章提亲
108提亲
“姚兄,你家里以前可有给你提过亲?”孙茂文一边满意地往袖子里收银票,一边眯缝着眼笑问道。
“倒是从没提过。”姚梵纳闷,孙茂文这样问,难道想要当红娘不成?
孙茂文一拍大腿,端起酒杯道:“恭喜兄弟!我这里有一桩绝好的姻缘,与姚兄极为合适。”
姚梵看了看孙茂文,迟疑的端起酒杯来。可他心里有点懵,他整天忙活的都是商号的账目往来,还有军队的组织训练,根本没考虑过成家。
“孙大哥何出此言?”姚梵问。
“即墨黄家你可知道?”孙茂文手指着东北方向说。
姚梵眼珠子一转:“知道,我在周家堂会上还见过他家两个少爷。”
“前日里黄家大少爷黄金山托人问我,说姚家庄既然到处托媒婆,给家里伙计们找婆姨,只是不知道,姚兄你自己究竟成亲了没有。”
孙茂文顿了顿,继续道:“当时我就想,黄金山倒是有个亲妹妹还未出嫁,寻思着听他话里意思,像是想要和姚兄结个亲家,于是我就问黄金山,觉得姚兄你如何。”
姚梵看着孙茂文,听他往下说。
“结果姚兄你当怎么着?那黄金山对你赞赏有加,说你潇洒倜傥,胸有才气,说你配得上他妹妹。”孙茂文笑道。
“我连他妹妹长得什么样都不知道,这怎么可以。”姚梵连连摇头。
韦国福大笑道:“既然是结亲,怎么能让你事先看过他家小姐样貌。”
孙茂文对于姚梵的愚蠢大为着急,说:“姚兄!那黄家可是有5000多亩地的大财主,在即墨,半个崂山都是他家的,他家里在崂山上还建有亭台雅阁,泉水终年不息,最是每年消暑的好去处。
要论商,那黄家还在大清各口岸大城广有商号,光是生丝买卖,一年少说就有五万两的进项。
他家先祖黄嘉善,官至前明兵部尚书、封太子太保,长孙子黄培官至锦衣卫指挥佥事、九门提督、金吾将军,另孙黄宗昌官至巡按御史,巡检湖广。
那石门山下的上下书院便是他家所建,其中处女池、颐善潭诸多胜迹。
大清开国后那黄嘉善之孙黄培不开眼,蓄发宽袍地编修《含章馆诗集》,又暗资匪人起事造反,惊得康熙皇帝下旨,缉捕他家十四口人并所有校对、刻版工匠二百一十七口。此案涉及顾炎武、宋继澄等大学者,虽然后来朝中要员从中关说,山东官吏全力周旋,朝廷才开恩放了他家大多数人,在济南城不出血地绞死黄培,许其归葬即墨水清沟,可也是生生地杀了他家好几口子的,那些刻版印书的自然通通人头落地。
经此事后,他家后人自然被朝廷记恨,招致元气大伤,出仕无望。黄宗昌之子黄坦也被朝廷解职归田,否则有他家在即墨,那是轮不到其他四家开口的。
姚兄,咱们莫说莱州府,便是放眼全山东,想要和他黄家做亲家的人都要从崂山排队排到济南府。机缘巧合,谁知那黄金山居然青眼了你,姚兄还不去立刻找媒人上门提说?此事成与不成,都该试试,若是放走了这等富贵姻缘,将来毁之莫及。”
姚梵惊讶的嘴都张开了:“霍!这特么还真是个土豪啊!家里竟然出过相当于大明的国防部长、国家安全局局长、北京军区司令员、华中华南四省总纪委书记等一系列高官……
让我想想……好像还真是这么回事!那黄宗昌修了鼎鼎大名的《崂山志》,所谓‘俯仰于崂山沧海中者也’。
其孙黄肇颚又修了《崂山艺文志》,只是其中语带晦涩,云遮雾绕的仇清怀明,家里吓得不敢再印,直到民国五年才敢拿出来出版。
清初时黄家收容的明末遗臣极多,这些人当时皆隐居于崂山,有七十二君子之说,和顾炎武等一帮大儒私下勾连极深,也难怪清廷不待见这一家子。”
姚梵的确有些受宠若惊,问孙茂文:“他黄家这样有钱有势,怎么会看上我一个无根的海商?”
刘子铭抢着道:“姚兄莫要妄自菲薄,凭你家偌大的生意,还有你新修的庄子,莱州地界上那个不知道?
再说那黄家现在并不读书,我看他家大爷黄金山就从来不作诗。大概是吃过文字苦头,忌讳太过了,家里子孙不求功名,读书也只是求个自娱自乐。因此他家选女婿不看功名的。”
说完他立刻又解释道:“姚兄你文采不错,既不求功名也不做八股,大概和那黄金山很投缘。”
姚梵想起来,上次在周家庄,黄金山的诗也是由他弟弟黄金英代作的。
韦国福开怀大笑道:“这样好得事情,我却从来不曾遇见,姚兄千万莫错过机缘。”
孙茂文点头提醒道:“姚兄去了一趟济南,得了丁军门赏识,赐匾委职。如今又见过了李中堂,还被委以重任,正是少年得志之时。
只凭姚兄得了丁军门赐匾,黄家来巴结,自然不奇怪。姚兄去提亲时,只消把中堂大人委托你买兵舰机器的事情一说……嘿嘿,美事可成!”
姚梵自从打定主意要造反,对于手下干部、战士和伙计的婚姻就非常重视,他让苏三姐对媒婆的指示是,选媳妇一要大脚,二要出身农家会干活。前两条从根本上就杜绝了手下与地主阶级结亲的可能性。要知道姚梵手下大伙计可都是月银十两的!以这个收入,完全可能被有些中小地主看上。
一旦和地主结成亲家,就算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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