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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堂皇)-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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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大标皱眉道:“老萧,我不同意你这个看法,将来要是打下北京城,全城这么多满族,要是由得这些民兵瞎闹,激起民变怎么办?”
黄慧生又是摇头:“主席的民族平等政策我没意见,可是北京城里那些满蒙老爷,我看就是全杀了也不冤枉。”
“老黄!”帅大标大声呵斥道。
黄慧生自知失言,连忙道:“我也就是随便说说,有主席的政策在,谁敢违犯?”
帅大标急道:“总之你这么想就是不对!主席说了要团结大多数,不能滥杀无辜。经过劳动改造,我就不信不能把那些满人改造成劳动者?!”
萧初开面无表情的说道:“大标你的思想觉悟高,又在干部班进修过,听过主席和马克思的课,我们都听你的。”
黄慧生嘟哝道:“我可没说不听政委的,我的意思是,对那些手上有血债的要一个不留地处决,那些满八旗的老爷们,哪个没打骂抢掳过咱们汉人?又有哪个汉人敢和满人打官司?哪怕是老婆被满大人抢走当仆妾,那也只好忍了。”
帅大标尴尬地道:“有罪的自然会组织群众进行审判,我的意思是不能一概不分地滥杀。”
萧初开依旧面无表情,说道:“大标,咱们一师下属民兵队的思想政治工作就交给你吧,尽量不要让这种违反纪律的事情出现在咱们一师。”
帅大标望着萧初开的面孔,缓缓的点了点头。他很佩服萧初开,觉得他是个有城府的人,虽然说话不多,但考虑的很深。
作为当初和萧初开一起,第一批投奔姚梵的青岛本地人,帅大标知道萧初开家绝不算穷人,萧初开父亲是个本地渔霸,家里过得还算殷实,因此供得起萧初开读完了私塾,当初帅大标问萧初开为什么会选择跟着姚梵造反,萧初开的回答很简单:“我不想一辈子像我爹那样当个渔头,整天浑身一股鱼腥味,还要受官府的欺压盘剥。”
萧初开今天能当上师长,是因为虽然他话不多,但每项工作都完成得很好,无论组织训练还是打仗,他总是不慌不忙,虽然在作战上不如胡广亭那样全军出了名的勇猛,但是他带的部队纪律性最强。另外萧初开在文字工作方面也很得姚梵欣赏,每周的思想总结报告和部队训练报告总是写的井井有条。
姚梵先是把萧初开调到炮兵,在营长桂八手下任连长,结果萧初开居然写了一份步炮协同战斗流程递交给姚梵,要知道,姚梵虽然对炮兵各指挥员强调要尽量协同步兵作战,但是具体的迫击炮与步兵协同的章程,姚梵自己也没有具体的头绪,只能靠摸索。
一个封建时代的渔家子第居然能仅仅依靠个人理解和参悟,总结姚梵这样一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大学生提出的理念,并写出一个作战流程,尽管这份流程还有着一些局限性,不够大胆,仅在一点两面作战突破的中心方向上强调按部就班的缓慢步炮协同,但这种善于总结、渴望规范作战模式的科学思路已经足够让姚梵对他青眼有加,立刻把他列入了重点培养对象,现在姚梵又把他从炮兵直接调任第一集团军一师担任师长,可谓是火箭速度的提拔。
第二天一早,天刚蒙蒙亮,萧初开就指挥第一师的师属炮兵营对城头进行了一次覆盖打击,爆破组在火力的掩护下,沿着北门东边城墙每隔30米设下了五个TNT炸药包,随着城墙的轰然倒塌,突击群就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攀爬着倒塌的土方和城砖冲上了城头,当轻机枪在城头架起来之后,一切就变得简单了,被首先俘虏的一批城内清军在枪口的威逼下奋力搬运城门前的条石,最终打开了城门,到了中午,济南已经四门大开,外城被全部攻占,随着内城城门被爆破,傍晚时分,一师就占领了整个济南城。
当一师炸塌城墙时,丁宝桢正在城内歇息,连日的鏖战让他老去的身体不堪重负,当得知城墙大面积坍塌,胶贼已经进城的消息后,丁宝桢知道已经无力回天了。
第187章星河影摇三军动(十五)
187星河影摇三军动(十五)
丁宝桢是在巡抚衙门里被俘虏的,面对冲进来的这伙胶贼,济南一众文官全都吓破了胆,一个个瑟瑟发抖的缩在丁宝桢后面,丁宝桢面对冲进巡抚衙门的解放军指战员,脸色尴尬极了,心里像是吃了死苍蝇一般的难受。
丁宝桢没有选择逃跑,一方面是因为他年纪大了,跑不动了,连马都无法骑快,无论去哪都要乘坐轿辇。
另一方面是因为现如今他的家小都在济南,全家都已经成了山东人,他要是跑了,他不知道会不会因此牵连全家老小,毕竟他没法保证把家人全部带上。其实他的选择是正确的,根本不可能有人能够从萧初开的一师那三个团的四门围堵中逃出,今天整个济南根本无人能够突围,所有敢于冒险的人,都成了献祭给城门上架设的机枪的牺牲品。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个方面,是因为丁宝桢相信,姚梵绝对不会杀他!
不知道怎么回事,丁宝桢总是有种感觉,那个有着一双满负大志的眼神的青年,一个有着那样深邃宁静的眼神的人,绝不是一个杀人如麻的匪类。况且这些日子里,丁宝桢总是听说那些胶贼的纪律如何如何的好,甚至还有一首歌专门教纪律,名字就叫“三大纪律八项注意”。
城外指挥部中的萧初开听说已经在巡抚衙门俘虏了丁宝桢,脸上浮起了一丝红晕。
“要有礼貌,好生看管,我马上进城!”萧初开站在电台边,亲手拿着电台对讲机,对着看押俘虏的那位连长下令。
当丁宝桢看到萧初开时,惊讶着他的年轻。
“我要见姚梵。”丁宝桢苍老的声音用不容置疑的态度说。
萧初开很有礼貌,他摘下挂着红五星的军帽拿在手里,对丁宝桢一鞠躬,随后道:“我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第一师师长萧初开。主席对我说过,如果在济南见了丁先生,一定要好生对待。我已经用电台通知了主席,主席回电说,不久后就能和丁先生在济南见面。”
丁宝桢听说自己被俘虏的消息已经传到了姚梵的耳朵里,心中莫名的镇定下来,他点点头,靠在巡抚后堂的椅子里上下仔细端详了萧初开一番,开口道:“你今年多大?师长是个什么官?我看你统领了不少人,当真是后生可畏。”
萧初开用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龄的冷静城府说道:“虽然主席说要我好生照顾您,但您作为一个败军之将,恐怕轮不到你问问题吧?”
丁宝桢闻言,笑的有些凄凉,白胡子随着他的干涩笑声颤颤抖动。
倘若平时有人敢于这样对他说话,势必遭到他身旁相伴的官员呵斥“大胆!”,可是如今,他只好苦笑。所有官员都被关押了起来,唯独他被一个人关在巡抚衙门里。
萧初开第一次见到丁宝桢这样大的官,心中也有些好奇。
“丁先生,我说话直,你要是不怪我,我倒是有话要请教你。”
“萧师长直说无妨。”丁宝桢直着身子坐在椅子上道。
“京城的防御和济南城相比如何?”
丁宝桢眯缝着双眼,心中咒骂道:“大胆狂徒,拿下济南,就敢觊觎京师了!”
他义正言辞地道:“姚梵何德何能!居然敢叫你这个黄口孺子来问鼎于朝廷重臣?!”
萧初开并不示弱,年纪轻轻手握重兵,势如破竹的胜利让他的雄心壮志无比高涨。
“主席的思想哪里是你这样的封建官僚能够想象的!主席他的思想如日月经天,江河行地,主席这样伟大的人物,如何不能问鼎?”
丁宝桢不假思索地道:“姚梵不过是一时胜利,如何能够长久?民心在我大清,他难道以为自己拿下济南,就可以一步登天不成!我看过他的词,写的倒是不错,但若是想靠写两首好词就取得天下,实在是滑稽。”
萧初开道:“战争是政治的最高表达形式!枪杆子里面出政权!军事胜利就是一切的保证!满人强盗当初不就是靠着刀枪,进关拿了汉人天下的吗?这你丁大人怎么解释?”
丁宝桢闻言心中一凛:“这话是姚梵教你说的吧?口才虽好,但却是狡辩。朱明上下君臣昏庸,无德无能,方才招致天怒人怨,天下贼兵四起,李自成更是攻下北京,我大清顺承天意民心,进关剿匪,方得奉天承运,得继天下大统。姚梵以为靠着几把洋枪,打个几场胜仗就能得天下归心,当真是一个笑话!匪终归是匪,就像妾终归是妾。”
这时政委帅大标和副师长黄慧生也走进了后堂,萧初开此时怎么可能任由丁宝桢诽谤姚梵而不反驳,当即厉声反驳:“主席告诉我们,在阶级社会中,每个人都在一定的阶级地位中生活,各种思想无不打上阶级的烙印。丁先生,你的思想就是彻头彻尾的官僚地主阶级的反动思想,实在是需要彻底改造一下。你们地主剥削阶级对我们农民阶级的正义反抗,是左手拿刀,右手也拿刀,如今我们拿枪打败了你们,你们就和我们说什么民心,这才是真正的笑话。我们是人民的政权,人民的武装,我们身后有千百万真心实意拥护我们的革命群众,这是真正的铜墙铁壁,是什么力量也打不破的,完全打不破的!主席教导我们,战争的伟力之最深厚的根源,存在于民众之中,在数万万站起来的民众之前,一切反动力量都注定会被彻底摧毁!人民!只有人民!才是创造世界历史的动力!”
丁宝桢听萧初开如此说,也不动气:“姚梵当真是好口才,无怪乎他能够蛊惑你们这些少年英才为他效死卖命,他一定是告诉你们,打下江山好做官,让你们以为可以将来可以封妻荫子,公侯万代吧?可惜你们这些少年英才,明珠暗投,有这样的才华不知投效朝廷,却甘于做贼,当真是可惜。”
说完,丁宝桢眯缝着眼打量着萧初开三人,希望能看到他们的思想波动。
帅大标正待开口,萧初开就发声了:
“主席反复教导我们,谁要是有打下江山好做官的思想,谁就不配做一个真正的**员,哪怕是希望在更高的位置上为革命尽更大的力,也要首先在思想上树立谦虚,谨慎,戒骄,戒躁,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的宗旨!
我们**是全心全意地为人民服务的党,我们一刻也不脱离群众,我们一切从人民的利益出发,而不是从个人或小集团的利益出发,我们向人民负责,向党的领导机关负责,这和你们地主官僚阶级自甘堕落的充当封建皇帝的狗奴才,是有着本质上的区别的!”
丁宝桢越听越是心惊肉跳,他这辈子都没见过这样的一群反贼,这些人造反不是为了一些诸如杀贪官,杀清妖,分粮分田之类的简单口号,而是隐隐约约的有着一种强大的纪律性和道德逻辑,这种思想上的造反,比他们手中的洋枪更加可怕。
“你们就不怕将来被朝廷抓住,人头落地株连九族?!”丁宝桢恐吓道。
萧初开冷哼一声:“主席教导我们,人总是要死的,但死的意义有不同。中国古时候有个文学家叫做司马迁的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替地主阶级卖力,替剥削人民和压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鸿毛还轻。”
萧初开庆幸着自己背下了姚早帆语录,这才能说得头头是道,现如今解放军全体指战员们都把背诵《姚早帆语录》当成必修课,他作为干部,在理论学习上自然是不落人后。萧初开却不知道,他的这番口舌便给,把个丁宝桢着实震撼的不轻。
“这个姚梵当真是妖孽,他用来灌输部下的居然是这种有针对性的理论性阐释,而不是什么邪教和江湖义气,这些理论细细一想,都是脱胎于中国传统文化,实在是极具煽动性!”
帅大标手里拿着一摞书走过来,放在丁宝桢面前道:“刚才接到总参谋部电报,主席让我送丁先生几本书,权当给您打发时间,如果您能从这些书里挑出错误,将来见了面能驳倒主席,主席说他愿意释放这次济南战役所有战俘和官员。”
说完,帅大标不怀好意的把马克思著《资本论》、姚梵著《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概论》、《**宣言》以及被篡改成姚梵著作的《列宁选集》,当然名字也改成了《姚梵选集》。
厚厚的一摞书放在桌上,让丁宝桢震惊了,对于姚梵这种造反还要先搞理论研究,搞出理论基础的人,丁宝桢知道,除非从道理上驳倒对方,否则就是把舌头说断,对方也根本不可能理睬,而从道理上驳倒别人,不正是他丁宝桢这样一个进士出身的高级知识分子的责任吗?
“萧师长,还有你们二位,老夫请问,你们可有功名?”
萧初开蔑视地道:“我们都是大老粗,都是主席的学生。”
“大老粗?”丁宝桢的心一下子坠入冰窟。
“一个大老粗,仅仅靠拾姚梵的牙慧,刚才居然说得头头是道,与我相辩不落下风,这岂不是证明姚梵的确有天纵奇才吗!这个姚梵!在我面前隐藏的好深!”
黄慧生以为丁宝桢在暗暗鄙视他们的出身,昂着头瞪眼道:“大老粗怎么了?劳动人民都是大老粗!劳动人民创造一切!
主席就说过,历史上成就大事的大老粗有很多呢!咱们老粗具有五个优点,一是思想没有框框,不教条。二是爱惜人才,肯放手用人。三是尊重知识,从善如流。四是能吃苦,接地气。五是从实际出发,不图虚荣。”
“姚梵还和你们讲这些?”丁宝桢诧异极了。
萧初开摆摆手:“丁先生就在府衙后院厢房住下吧,饮食都有人送来,但假若您意图逃跑,被战士开枪打死了,我可不负责。我们部队里还有一堆事情,告辞了。”
说完,萧初开领着黄慧生、帅大标二人离开了后堂。
第188章星河影摇三军动(十五)
188星河影摇三军动(十五)
济南大捷的消息传回根据地,山东人民公社士气大振,一张张印刷着祝贺报捷的文章的报纸被迅速印制送往各地。
早帆青年干部训练班虽然离开了姚梵和马克思,但依然在运转,姚梵留下了一张张作为青年干部结业证明的马列主义考卷,不把考卷做到90分以上,是不给结业的,这逼着前来投奔的知识分子必须把一本本教材背的滚瓜烂熟。
黄云天目前一面负责《人民日报》出版工作,一面作为早帆青年干部训练班的教员,忙得不亦乐乎。
“黄先生,今天23号了,姚主席拿下济南后,大军已经渡过黄河了吧?”
黄云天对军事一窍不通,但眼下黄金莺是姚梵的妻子,黄金莺的哥哥黄金山进入了山东公社的商业贸易区委员会工作,他自己又是报社编辑和干校教师,黄家已经被捆绑在了姚梵的政权之上,因此众人觉得他有内幕消息也是很正常的。
黄云天摇摇头:“我的确不知,但主席15日发兵,22日拿下济南,23号就,渡河,恐怕没这么快吧?”
教室里一个名叫闻国贞的学生说道:“我看姚主席以往出兵,都是讲究兵贵神速,这次一定也是如此。”
另一名从烟台赶来潍坊干校投学的青年说:“大军北伐,粮草先行,北上山高路远,我觉得要慢慢的攻打,这才稳妥。”
一个穿着65式绿军装的军转培训干部道:“姚主席用兵如神,我们何必在这里瞎操心,我只想赶紧把数学科目毕业证明拿到手,就差这一课,考完就能毕业了。”
“我也是,只差数学一课了。”另一个青年道。
黄云天学着姚梵的动作,对对教室下面压压手,说:“上课了,上课了,这些东西课后议论,不要占用上课时间。我来讲一下昨天布置得几道数学应用题……”
教室里纷纷的议论顿时安静下来了。
……
山东根据地内,各个实行了土改的村庄从发下来的《人民日报》上得知攻下济南的消息后,纷纷敲锣打鼓,庆贺山东公社的胜利。
虽然眼下旱情在持续,但所有完成了土改,打了土豪分了田地的村镇里的百姓,手里都或多或少的分到了粮食,由于姚梵早就警告说今年大旱,要百姓早作准备,节约粮食,因此各家各户都省吃俭用,积极备荒。甚至有人家提前准备,摘取榆树叶子晒干磨粉,混进自家的口粮来吃。
山东公社的十个打井队在各个村庄中马不停蹄的工作,虽然辛苦,却一刻都不敢停下。眼看着天干无雨,老百姓的灌溉用水全部靠肩扛手抬,从远处水源地挑水,打井工作更加变得急迫起来。
……
得知济南被攻下,烟台的英国人迅速的把消息报告给了英国驻华公使威妥玛。威妥玛1842年就跟随英军到了中国,在中国呆了三十多年,还担任过香港法庭的广东话翻译,是个地地道道的中国通。
威妥玛眼下正在北京,就英国人马嘉理在云南被杀导致的“马嘉理事件”与清政府周旋,山东的乱局一直就在他眼皮子底下蔓延。可是威妥玛一点都不慌,根据他的了解,这次山东的叛乱是一次资产阶级革命,其中又裹挟了一批来自欧洲的激进的**分子。
山东有什么工业?有什么资产阶级?这必然又是一次农民起义,以威妥玛对中国的了解,这批人无非就是另一个太平天国。
威妥玛根本不相信这些人能闹出多大的乱子,以这些农民的操性,占的地盘越大,抢的钱粮越多,内部就越是动乱和**。
而且这些泥腿子很识相,居然在拿下整个山东半岛之后,没有对烟台这个通商口岸动用任何强硬的手段,反而是派来了几个精通生意的伙计,以一种商业谈判的方式和烟台的各国商行和驻在公使接触,单方面的许诺,说烟台可以“马照跑,舞照跳。”革命军只是负责烟台的海防和治安。而且海关关税也和清政府时期一样,不作任何调整。这让烟台的各国商行与驻在公使都觉得,这些剔着光头的革命军似乎并不是特别野蛮,很好打交道。
虽然威妥玛相信这个所谓的“山东公社”不会是个大乱子,早晚会被清政府残酷的剿灭,但威妥玛相信一点,那就是山东的乱子闹得越大越好。
从1875年二月爆发马嘉理事件,这事情越闹越僵,已经演变成外交事件,威妥玛根据英国政府的指示,希望逼迫清政府签下一个新的不平等条约,但是威妥玛和清国海关总税务司赫德的谈判始终没有进展,英国人和英国人谈判,始终有种拳打棉花不着力的感觉。
于是威妥玛动用关系,让清国把谈判人选换成了李鸿章。威妥玛喜欢和李鸿章谈判,这个清国大官很聪明,也很理智,但这都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人理智的过了头,以至于分不清外交恐吓与实际威胁,当他见到强硬的外国人和外国势力,在连续的威逼之下,他总以为别人的恐吓会成为事实,于是很容易就妥协和让步。
威妥玛觉得,这大概是因为自己来自英国,一个随时能把清国的外衣剥光,用皮鞭痛抽一顿的国家,并且从鸦片战争以来,英国已经这么做过几次了。
在得到济南被攻陷的消息后,威妥玛提出和李鸿章当面谈判,一次性解决“马嘉理事件”,他的态度比起之前更加强硬了。而这一次李鸿章的态度从之前的尽量拖延,变得焦虑而无措,终于答应停止尝试试下磋商,进行正式谈判。
于是威妥玛和李鸿章在天津进行了正式谈判,为期五天的谈判之后,历史上的《烟台条约》提前签订了,只是名称变成了《滇案条约》,内容和历史上原本发生的烟台条约几乎完全一样:“一、清政府道歉、赔款、惩处马嘉理事件中的当地官员;二、英国的商人、官员和探路队可以从四川、甘肃、云南、印度各个方向进入西藏,清政府要在沿途妥善照料和保护;三、扩大英国治外法权,英国人在通商口岸殖民地以外的中国内陆地区犯罪也要交给英国官员审理;四、增开宜昌、芜湖、温州、北海作为通商口岸,允许英国在长江上多个港口停泊商船和装卸货物;五、今后洋货在中国内陆运输贩卖均不再缴纳厘金;六、……七、……”
对于各个条款中,威妥玛对于取消厘金非常满意,要知道以前一箱鸦片要缴纳30两进口税和80两厘金,如今不再缴纳厘金,这意味着销往中国内陆的鸦片将有更加便宜的价格,销量和利润必然猛增,其他商品也是如此,免除厘金,意味着大清国的厘金这一最后的隐藏关税手段也被废除,洋货必将畅通无阻的销往全中国。英国商人们必将欢欣鼓舞,他威妥玛也将成为这些商人心目中的英雄。根据利益均沾原则,其他列强也将继续从英国的这次敲诈胜利中分一杯羹。
这份条约与历史上的烟台条约唯一不同之处在于,清政府在赔偿20万两白银的同时,英国和其他享有利益均沾的列强有义务组织一支最少一千人规模的军队,协助清政府围剿山东的叛乱。另外清政府还将向英国采购一批新式步枪和火炮,用于武装八个营的新军,由英国教官负责在天津培训这批新军。
当这份条约在上海的报纸上公布之后,报纸很快被送到了青岛,姚梵很快从电报中获悉了条约内容。
“我去年买了个表!”姚梵望着翻译完成的电文,怒骂道。
5月23日,姚梵带领第一集团军司令部和总参谋部赶到济南。第一件事就是怒冲冲的赶往巡抚衙门,会见被监禁中的丁宝桢。
丁宝桢听说姚梵在后堂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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