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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75我来自未来(堂皇)-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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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同志,你这可是冤枉我了,我的意思是,情海茫茫,你一个小姑娘,别不知深浅的就往里跳,小心失足。”

“我失足?你才失足呢!我就算失足也不会失在你身上!”

姚梵继续调笑道:“我是猪,你也是猪,你就算是猪也不能死在我身上,这是为什么?”

周含真回过神来,听出谐音不对,恼火道:“你和人说话一直是这么粗鲁吗?占一个女孩子口头便宜,有意思吗?你还是没变,和当初在学校琴房里时一样,连唱的歌都这么粗俗。”

姚梵一听心想:“嘿!小丫头刚才居然说谎!硬说不记得我当年的青葱岁月。***,感情她把咱爷们当年的杀马特形象记得清清楚楚啊!”

姚梵顿时被激起工科生特有的挑战精神:“你们这些小同志,就爱误会老同志的责任心,刚才多危险啊,我要不拽住你,你非掉下去不可,你们年轻人啊,恰恰缺少的就是这种勇于担当的使命感。”

周含真睁着大眼睛问:“掉下什么去?”

“茫茫情海啊?我能眼看着一个涉世未深的小姑娘,蹦蹦跳跳的一脸傻笑就往那危险重重的感情漩涡里跳吗?我是那种人吗?”

周含真恨的牙痒痒,知道自己的口才是无论如何说不过眼前这个嘴里跑马的混蛋,于是气呼呼的微笑道:“姚梵,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屈才了。你放心,我可不会傻乎乎的往火坑里跳!”

姚梵调笑道:“就算非要有人往火坑里跳,也轮不上你啊?谁让咱是男的呢?是不是?不就是替长辈解除后顾之忧、承担责任、传宗接代、勇于奉献的贡献一个大胖小子吗?没什么了不起的!总得有人不顾个人得失、勇堵枪眼吧?是不是?我豁出去了,大不了让人戳着脊梁骨说,这小子娶了个貌美如花的钢琴家做老婆,成了个气管炎,一辈子没出息。

时危见臣节,世乱识忠良。你要是乐意,我就试试。”

面对姚梵那绅士风度十足的幽默谈吐,周含真实在是没法生气,她索性放开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花枝乱颤,银铃一般的笑声迷人清甜,姚梵感觉仿佛一瞬间,客厅里仿佛成了香花怒放的梵天。

“姚梵,我发现你这个人最大的优点就是心态特别好,脸皮特别厚,无论多肉麻或者神圣的事情,从你嘴里说出来就像是菜场上幺斤喊两,完全变了味。”

“你以后少夸我。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战友的冷枪躲也躲不了,跟你在一起,指不定哪天我就会一往情深的栽在你手里。”

“我以后可不愿意理你,我不知道你对女朋友的标准,但你不符合我对男朋友的标准,你看上去更像是一个电视购物的推销员。”

“你这话我不爱听,人无完人这话你同意吗?”

“同意。”

“可是你看,世界上什么时候会因为找不到完人,姑娘就不找对象了呢?大不了换的勤点。”

周含真禁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我希望你不要把纯洁的友谊推上爱情的绝路,我和你是不可能的。”

姚梵心想“刚才还说以后不愿意理我,怎么又冒出纯洁的友谊了呢?”

“谈恋爱这本来就是双方互利的事情,你不愿意的话是你的损失。”

“哼,我损失什么?看在我妈和你妈的面上,我不忍心伤你,可你也要有点分寸。”

“唉,悲哀啊,现在的黄花闺女,嘴里哭着喊着要找个如意郎君,想着要赶紧打快仗拜天地入洞房见新郎,可就是缺少热心人给搭桥,可真要遇上搭桥的红娘吧,却又缺少把自个发出去的勇气,妹妹找哥泪花流的悲剧,就是这样发生的。”

周含真微笑着打量姚梵,越看越是心砰砰跳,她把手捂着嘴,吃吃笑道:“你这么欣赏别人给你牵媒拉线,是想把自己赶紧发出去吧?”

“你说的没错,但这是主观因素,客观条件来说,关键还是我这货好,哎,你要是看我爱不释手,就赶紧把我办了,过了这村,可未必还有这店。”

周含真想笑,可又觉得自己听到这话应该生气才对,于是假意愠怒道:“你哪里好?天底下有哪个女孩子会傻到和你这样的自大狂谈恋爱?我回国来就下定决心,不干出点事业,绝不结婚,你打我的主意,那是浪费你自己的时间。”

“我这人就是热心肠,自大绝对谈不上。再说了,我也没奢望校长千金能看上我,但我觉得你是个非常好的姑娘,以后你要是有时间,可以来找我,我们可以经常谈谈心、聊聊天嘛。盐水泡白菜,没有不软的。”

周含真暗中笑的肚子都疼了,她在美国可从没遇见姚梵这样的人,她虽然也谈过恋爱,追求她的人有外国人也有中国人,但像姚梵这样能让她一聊天就开心的,一个也没有。

她风情万种地瞪了姚梵一眼:“你觉得我会找你吗?”

“像我这样愿意饮恨埋名;一门心思听别人倾吐苦闷心声;为别人指点迷津的人,没有诲人不倦的使命感和责任心,是万万做不到的。你不找我还能找谁?”

周含真憋着笑,做出两眼望天的样子向后倒在沙发里,道:“我对你这人已经不报任何希望了,一句正经话都没有。”

“原来你刚才还对我抱有希望?盼望我用火一般的热情拯救你空虚的心灵填满你无聊的生活?我也是现在知道。”

“谁说我对你抱有希望了,我吃完饭就要回学校练琴,八月份我有个独奏音乐会,仲夏夜之梦。”

“好俗气的名字。”

周含真气的腮帮子鼓鼓的:“又没叫你来,你管我起什么名字。”

说完,她又心虚地小声问道:“你难不成还能想出什么好名字吗?”

“在这个普罗大众已经将艺术当成生活消遣的一部分的年代,所谓艺术一斤能卖多少钱,老百姓心里有数,我看你的音乐会取什么名字都一样。”

第211章万里江山开新颜(十五)

还是继续求,今天回来的晚,刚刚赶完稿,请大家见谅。

211万里江山开新颜(十五)

周含真并不生气,乌黑的睫毛韵味十足的忽闪着,微笑道:“看来你是真俗气,不是装俗气。”

姚梵喝了口橙汁道:“我本就是这个样子。没来我家之前,你想象我是什么样子?”

周含真闻言骄傲的挺了挺胸,让发育良好的**在白绸衬衣下鼓鼓的凸显着,纤腰更显得只盈一握,此时尽管她交叠的双手显得多么老实,法式羊角面包发髻梳的多么端庄,她的本来面目却是终归藏不住的,从她那双充满活力和任性的大眼睛里,从那上翘的眼角和水汪汪的眼神中,一股野性的不安分在逐渐的流淌出来。

周含真故作轻松地道:“我根本没去想象,不关心!”

姚梵打量着在他眼中越来越具有诱惑的周含真,抿嘴笑着微微俯身,脑袋靠近周含真道:“可你刚才话里话外的还说对我抱有希望来着。周含真,我问你,我是不是比你想象的要英俊潇洒、器宇轩昂的多?以至于你肃然起敬,都不好意思说心里话了。”

周含真感到自己正在心跳加速,她也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害怕一个油嘴滑舌的家伙。

她不禁有些讨厌自己,为什么对于姚梵的这种侵略性毫不愤怒,却恰恰有些喜欢。这个男人个子高高、膀阔腰圆、肌肉结实、又黑又亮的眼睛炯炯有神,对她微笑时嘴角露出嘲讽的意味,简直一点不像个知识分子,倒像是个土匪。

周含真把头别过去不看姚梵:“我只是没想到你长得这么有喜剧效果,而且是最滑稽的那一种。”

姚梵微微咧开嘴,邪恶的嘴角露出笑意:“你能不能给我形容一下,你心目中的男朋友长什么样?我也好有个努力的目标。”

周含真尽管有些讨厌这个懒洋洋靠在沙发上的英俊男人,可是他身上有着某种刺激性的东西,某种热烈的、富于生命力的、像电流一样的东西,强烈的吸引着她。

周含真告诉自己:“我之所以会容忍眼前这个男人,一定是因为碍于父母的面子,否则我是一定会拂袖而去的。”

想到这里,她总算为自己找到了泰然处之的借口。

“你不用努力了,因为那种高贵的优雅和你无缘,那种文儒的书卷气恰恰是你这样的俗人最讨厌的。”

姚梵笑道:“我是土八路,可我觉得我们俩挺合适的。这年头许多姑娘,尤其是留学生,总想着找个皇军或者美军,总之是非要当上八国联军的家属才高兴,至不济,也巴巴的指望找个台湾**。作为土八路,我深感忧虑。当我看见你这样的从对敌斗争最前沿安全回国的另类,我深感珍惜。我想,你应该不会是那种人,所以你最适合给我这样的土八路当女朋友了。”

周含真听到这里再也受不了了,她优雅的站起,转身走向楼梯,心中为自己终于把握住了主动权而高兴。

“我想你需要冷静一下,才不至于继续像个傻子一样的说话。”

姚梵礼貌的起身,望着周含真的背影微微一笑。

“这是个有追求的姑娘,她似乎并不把结婚当做人生中最重要的事,她喜欢事业,我可以帮她,而我需要婚姻,也许她同样能够帮我……即便不成……也无所谓……”

却说李红梅看见周含真上楼来,心里知道这两个年轻人大概是谈完了,于是认真地拉着周含真与薛丽娃一起,一一介绍自己的古董首饰。

这段时间李红梅花了不少心思在古董首饰研究上,横竖自己手里有这么多的实物来不及拍卖,干脆一一拍照留档做个纪念。于是姚鹏被李红梅折腾来拍照,把仓库里所有打土豪得来的珠宝首饰都一一留档。

借着照片,李红梅对照《中国美术出版社》和《科技出版社》出版的《古代首饰图鉴》、《明清首饰赏鉴》等书,自学成才的研究深入,成了一个古董首饰鉴赏家。

李红梅在别墅中选了两间房用作首饰收藏,比姚鹏用来收藏照片的书房整好多了一间,两间房里堆满了大大小小的姚梵所带来的樟木、沉香木、黄杨木、花梨木等等各种古色古香的木箱子和木匣子。

薛丽娃上一次来时这房间还没有布置好,如今是她第一次参观,从第一眼见到这么许多明清古代首饰珠宝时,薛丽娃就迷上了这些闪闪发出辉光的金属与宝石的完美结合。

周含真虽然是年轻人,对财富看得淡些,如今在楼上客厅见到李红梅拿出的这么许多首饰,如博物馆里的展品一般完好精美,却又犹如街边地摊上卖的便宜小玩意首饰一般铺天盖地,这让周含真也是心醉。

薛丽娃见女儿上楼来,连忙招呼她开眼界:“真真,你看你李阿姨这个累丝嵌宝金凤簪好看吗?”

周含真接过这支簪子,忽闪着大眼睛道:“真好看,这都是手工的吧?”

李红梅笑道:“自然是手工的,这是累丝工艺做的,就是用黄金拉成极细的金丝,然后编成辫状和网状等镂空结构,再做造型和焊接,这样的工艺在明清首饰里已经是最高水准了。”

看见周含真表情很欢喜的样子,李红梅心中一动,说道:“真真,阿姨听说你八月份有音乐会,真让阿姨高兴呢,这里的首饰你随便选自己喜欢的,拿去音乐会上戴。”

周含真笑道:“这怎么行,这么贵重的东西怎么好随便借用,再说弹琴时动作难免激烈,万一掉下来碰着磕着就糟了。”

李红梅笑道:“我和你妈都是老同事了,哪怕碰坏了也没关系的,你看这个明朝的掐金丝牡丹花篮胸针怎么样?我看是最配你不过的了,这上面嵌着的是红宝石和翡翠,造型又立体又生动,与你们小姑娘最适合了。”

说着,李红梅就拿起胸针给周含真戴在胸前,把她拉到镜子前面,又拿了一只錾金凤钗插在周含真的羊角髻上。

周含真望着镜子中自己的妆容,立刻打心眼里爱上了这两件首饰,明清首饰特有的那种雍容华贵的富丽之美如山溪一般涓然流淌,配着自己的气质,宛若仙子一般出落。

李红梅知道她喜欢上了,笑着对薛丽娃道:“我这些传家的首饰都是千百件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品,将来都要传给我儿媳妇,一代代的传下去。可是我见了真真,却是打心眼里爱的不行,觉得要是不送她两件,心里都难受。”

薛丽娃心乱如麻地道:“这可怎么行,这么贵重的礼物我们可不能收,这些首饰全是黄金宝石手工打制,又有收藏价值,我们真真万万是受不得的。”

周含真也道:“阿姨,我真的不能收这么贵重的礼物,但我真的谢谢您,今天真是让我开了眼界了,原来您还收藏了这么多精致稀罕的宝贝呢。我看够开个博物馆的了。”

李红梅握着周含真的手,爱怜的望着她,又转首对薛丽娃道:“我要是有这样一个漂亮懂事的儿媳妇,就是要我把一家一当全交给她料理,我也高兴。我就梵梵一个儿子,人虽然淘气了些,可是你薛丽娃也是看着他长大的,知根知底呢。”

薛丽娃听着也是大为心动,两次来姚家,对于姚家现在的阔绰她是深有感触,今天见了李红梅如山似海的珠宝首饰,直把她眼馋的几乎要羞死了。自己堂堂一个校长夫人,也不过仅仅拥有一个钻戒,几个黄金宝石做的戒指,几条项链耳环罢了,以前自己觉得心里还挺美。可如今看来,即便是自己全部家当加起来,也赶不过李红梅这无数箱匣中的任何一件宝贝的价值。

“怪不得李红梅从来不戴什么首饰呢,原来她就是玩这种东西的那种人,嗯,收藏家!真想不到,她一个和我一样的教授,居然能有财力收藏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我以前戴的首饰,落在她眼里,怕是背后不知道笑过多少回了。”

薛丽娃看着女儿,心想:“要是真如李红梅所说,真真与梵梵配一对,那以姚家的财力,真真这辈子我也就放心了。姚家这些收藏,怕是够着子子孙孙都吃用无穷呢,真真要是嫁过来,那是一辈子享福。李红梅又是我知根知底的老朋友老同事,她家姚鹏也是个正派老实的退休干部,这样的人家真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呢。

也怪不得李红梅退休以后能买这样大的房子,原来她家底子这么厚实,不知道她家祖上是干什么的,之前听她说,她家祖上是大资本家,文革时候还被抄家过,那样都没抄光,可见是家世殷实到了什么程度……”

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薛丽娃发挥着想象,越想越觉得姚梵是个很优秀的女婿人选。

周含真却是越听越尴尬,感觉自己像是旧社会被包办婚姻的女人似的,被两个长辈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爱抚打量,浑身不自在。

她心里也问自己:“难道自己是个会因为姚梵的家世而委身屈嫁的人吗?不!绝不,我周含真可不愿意受这个气,姚梵这家伙这么气人,说话不正经,我可不能更让他小瞧了我!”

想到这里,周含真把手从李红梅握中抽出来。

“李阿姨,我饿了。”

李红梅笑道:“好,好,咱们吃饭去吧,你姚叔叔在厨房和海悦楼请来的厨师一起忙活半天了,咱们下去就开饭吧。”

周含真望着李红梅,心里能感觉出对方真的满心喜欢自己,能得到长辈的这种真心疼爱,周含真觉得自己很幸福,但她又很矛盾,因为她知道,自己怕是不能满足这位慈爱的长辈的心愿了。

“因为我周含真早就下定决心,要干出一番事业来,姚梵这样的人,需要的只是个家庭妇女罢了。”

第212章万里江山开新颜(十六)

晚餐很丰盛,海悦楼的厨师按照姚鹏点的席面一道道的制作呈上,原汁蛤蜊、肉末海参、清炒螺片、海菜凉粉、干烧猪蹄、盐水对虾、高汤鲍鱼等等,一道道的菜品都是新鲜配好随车带来的,价格和在海悦楼里吃是一样的,只是要另外付一千二百元的厨师劳务费。但考虑到用料上乘、原汁原味,青岛很多在家办私宴的有钱人家还是乐于请海悦楼的厨师来,配好菜上门烹制。

吃完晚饭,周含真称自己回学校练琴,便要提前离开。李红梅听说,便要姚梵去送。

于是姚梵开车送周含真来到学校。

一路上姚梵沉默着。

周含真也不说话。

直到车进了学校,来到综合楼,姚梵停好车。

二人下车后姚梵面对周含真道:“你开音乐会,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谢谢你,但应该没什么需要你帮忙的。”

姚梵点点头,突然间凑上脸去在周含真脸上亲了一口。

周含真气急败坏的推了姚梵一把,骂道:“姚梵!你真是个混蛋!”说罢便转身,头也不回的进了综合楼。

姚梵在她背后呵呵笑着:“音乐会,我会来的。”

“滚!”远远从楼里传来周含真的怒骂。

姚梵微笑着,驱车扬长而去。他的心里充满今天的那些气味、声音、光线,感觉如果不趁着新鲜加以回味,这记忆就会稍纵即逝。

姚梵心情突然间变得很好,非常好。

周含真是一个独立的女性,她的心中一直以来只有父母和音乐,也只有父母和音乐能够被允许进入她的心灵之城。或者是因为无勇气的胆怯,或者是因为自惭形秽觉得配不上,很多人没有尝试就放弃了进城,而尝试者的一一无果而终,似乎也验证了放弃者的明智。可是今天,一个勇敢而骄傲的人居然大胆破门而入,强行闯进了这座心灵之城,并亲手写下“姚梵到此一游”六个大字,就此成了城中空间中无数景点之一。

周含真很生气,非常生气。

随着姚梵的采购一一到货,穿越的时候又要到了,按老规矩,他开箱检查了所有货物,一一盖上凝血般深红的图章。在他离开之后,这些空空的集装箱将再一次被送上货轮,运去釜山,然后按出口旧集装箱价,在韩国出售。

再次回到1876,姚梵心中的那根战弓之弦又被绷紧,利用青岛驻军的无线电向沿途各部队和各地军事将领派发了自己回到国内的通知之后,姚梵带着青岛守备部队抽调出的警卫连,星夜赶往济南。

赶到济南已经是六月二十五日,姚梵再次见到丁宝桢。

大概是被晾的有些久,丁宝桢的气势已经被消磨殆尽,初夏午后的阳光中飘散着尘埃,他就这样在光尘之中静静的坐着。

“丁先生考虑了这么久,久到人民解放军都已经拿下了北京,难道还不能尽弃前嫌,加入革命的队伍吗?”

丁宝桢在这段被软禁的日子里,虽然没吃什么苦头,但是身边无仆人服侍,已经让他形容憔悴。

“姚梵,你上次说的话可还算数。”

“丁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我邀请您在山东公社担任职务,位置随您挑。”

“现在山东公社拿下了华北,中央政府设在北京,我呆在济南,你放心吗?”

“我原本打算请您担当山东政协主席,如今希望您更进一步,能够去北京,担任全国政协的工作。”

丁宝桢摇头道:“北京我是不愿意去的,索性就留在济南,给你当山东政协主席。若是再被继续关在那三间房里,老夫恐怕是活不长了。”

姚梵赔着笑道:“那么就从今天起,请丁先生回家居住,尽快赴任吧。”

丁宝桢不满地道:“你打下北京时就该放了我出去的,却今天才来,白白关了我这许久。”

“我是怕丁先生还没想通。”

丁宝桢耷拉着眼皮道:“如没有你的书,我本是想不明白的,可这段日子里读了你的书,倒有豁然开朗之感。”

姚梵直言道:“眼下革命政权还未统一全国,本想传檄而定,可我从前几日的电报反馈中得知,南方督抚对于李鸿章发出的劝告接受和平统一的书函并不买账,他们一个个虽还没有破口大骂,但也俱是推诿不就,不愿意接受中央的和平整编,不愿意上缴应纳的关税和粮食。我估计他们此时正在一个个的忙着招兵买马,忙着从洋人手里买枪买炮,花的银子,自然是截留下来的中央财政收入。”

丁宝桢道:“夺人衣食,如杀人父母。姚梵你要他们的地,等于要他们的命。此事只能武统,不能文统。若不杀个血流成河,人头滚滚,南方诸公安能服你?”

姚梵默然,半响后道:“只求丁先生上任后再发书劝告一番,只要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总要尽到百分之百的努力。战争总是要死人的,人民政府虽不希望流血,但也不怕牺牲。”

接下来姚梵和丁宝桢又详细的商谈了一番,然后命令济南军事管制委员会的战士和工作人员送丁宝桢回家。

姚梵的贴身警卫员牛虎是星夜兼程从北京赶来济南的,一路上跑坏了两匹马。

“主席,您终于回来了。”牛虎再次见到姚梵,禁不住热泪盈眶。

“主席,您什么时候回北京?”

“怎么了?”

“报告主席,如今紫禁城已经收拾一新,按您的吩咐,各机关的组建也已经初步完成了。中南海作为中央领导办公居住用处,已经全部用了政治可靠地人员管理。同志们都说,主席一天不在,大家伙一天没有主心骨。”

姚梵欣慰地点点头:“我这就回去。”

于是姚梵一行人或骑马或乘坐拖拉机卡车,在沿途部队的跑步护送下回到北京。

在接下来召开的中华社会主义革命临时政府中央革命委员会全体会议上,姚梵提出了“一手抓战争一手搞建设”的口号。

“这次从海外迁回的企业比较多,大量设备需要安装运输,这些设备里有钢铁厂、水泥厂、造纸厂、锅炉厂、仪表厂、电解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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