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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剑(月冷)-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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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芮伯昭当然知道大家的意思,于是推脱道:“芮国地处大河岸边,靠近中原腹地,礼乐纯正,没有什么酸曲可唱;今天我又没带乐师,就不唱了吧。”

    这话看似推辞,实在是在说,你们这帮人,都是国君大臣们的,不知道遵循周王室的礼乐,就知道听那些低级下流的酸曲。

    可是已经兴奋的秦庭,岂能容他辩解,齐声吆喝道:“既然这样,那就请芮伯来一曲高雅的曲目,让我们也开开眼界。”

    “真不行,寡人真的唱不了什么曲子,还请诸位多多见谅。”芮伯继续推脱道。

    听着芮伯的辩解,秦君赢载可不高兴了,于是大着舌头说道:“我听说芮国的狗叫声很有特色,芮伯若不会唱曲,何不学几声狗叫如何?”

    ?

    什么?

    秦公刚在说什么?

    稍稍一愣,芮伯昭大怒:“什么?你竟然敢让寡人学狗叫,欺人太甚。赢载,你欺人太甚。”

    刚才还热热闹闹的秦国大殿里,空气一下子凝固了。

    在众人吃惊的目光中,芮伯昭一把推到案几,气冲冲的走出秦国大殿。

 第98章 仇恨火种

    仇恨是一把火种,随时都有可能爆发出毁灭一切的烈焰。

    芮伯昭气呼呼的走出秦国大殿,头也不回的向驿馆走去,一路上,他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人言秦人粗鲁无知,今日一见果不其然,真不知道爷爷当年是如何来到这野蛮人一样的秦国,面对这样的国家,这样的国君,这样的大臣,他一刻都不愿意在这儿待下去。

    可是现在正是深夜,城门禁闭,就算是他想走,也没法出去。

    秦国大郑宫。

    望着芮伯昭气呼呼的走出秦庭,秦国君臣这才认识到,秦公的这句话已经对芮伯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对人家来说已经超出了承受的范围。实在是太过分了。不管怎么说,人家芮伯也是到秦国来祝贺你家国君即位大典的,岂能如此羞辱人家一国之君。

    “国君,你这样说人家一国之君,实在是有些过分了。”看着芮伯走出大殿,赢任好上前对秦公赢载说道。

    秦君赢载抬起头,望着赢任好一言不发,也许是酒喝多了,他还没有清醒过来。

    “哎…………,国君,你千不该,万不该,让人家一国之君在众人的面前学狗叫啊!”曹叔也上前对赢载抱怨道,“虽说是大家一起喝酒玩乐,但也要有个度,你如此羞辱一国之君,明显就是当众给人家难堪吗?照这样下去,今后哪个国家还敢再来秦国?”

    此外,虽然季子、赵骥等人大臣没有当面指责赢载,但是从内心深处都对他如此羞辱芮伯有所看法。

    毕竟今天的芮伯昭不像他爷爷那样厚颜无耻,相对他无耻的爷爷来说,芮伯昭还算是一个正派的人。

    听着群臣的抱怨,赢载也甚是恼火,“不就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吗,值得这样大惊小怪吗?”

    玩笑?

    这能是玩笑,你拿人家一国之君开玩笑,就是对这个国家的侮辱,且不管这个国家是大是小。

    赢载不这样说,大家也就罢了,他这样一说,曹叔上前道:“国君,虽说我们是饮宴,但宴会也是列国之间的一种交往,切不可大以轻心,今天的事情,你认为是开玩笑,但是此事一旦传出去,可就不是开玩笑那样简单了。列国会以为我们秦国骄傲自大,目中无人的。”

    “骄傲自大,目中无人?即便是这样又能如何?面对芮国这样的国家,我就目中无人了。”一国之君受到臣子们的教诲,赢载可不答应了,于是你们越说,他就越气,直接抬杠似的把曹叔回了过去。

    “哎…………,国君,你怎么能这样说话。你这样的说话方式根本就不是一国之君的行为。”曹叔一声叹息,不再说话。

    群臣之中曹叔年龄最长,也最受秦庭的尊敬,为官几十年来,他至少辅佐过了秦国四代君主。今天赢载如此把他的话直接碰回去,这令曹叔甚是伤心。

    见曹叔生气的坐下了,赢载也觉着自己刚才的态度确实有些过分,于是缓和道:“事情既然已经发生,那你们说说还有什么样的解决办法?”

    曹叔生气了,不再说话,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赢任好道:“现在最好的挽救办法就是国君亲自前往芮国驿馆,向芮伯道歉。”

    “道歉?”赢载眼睛睁大了,“你说让我前往驿馆向芮伯昭道歉?”

    赢任好点点头。

    “嘿嘿嘿…………”赢载冷笑道:“我给他道歉,一点可能都没有,我堂堂一个公国的国君向他一个小小的伯国去道歉?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他算什么东西。”

    “国君,我们有错在前,道歉在后;你向他道歉方能显示出秦国的诚心,有什么不对?更何况大丈夫能屈能伸,我倒是觉着你此时向芮伯道歉,更能显示出秦国的诚意,有何不可?”赢任好诚恳的说道。

    赢载望着慷慨陈词的三弟,凝视许久道:“任好,我今天才发现你已经长大了,竟然教训起我来了。不过我告诉你,秦国大,芮国小,你要知道他们梁芮两国是向秦国祝贺来了,说白了也就是向秦国低头来了,我对他们好,那是他们的福分,就算是羞辱了他们,他们也只能承受;我就不信今天我羞辱他芮伯,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灭了我秦国不成?”

    秦君赢载恶狠狠的说道。

    “二哥,你为何要如此执迷不悟?”赢任好也着急了,言语中对赢载也有所不敬。

    “我执迷不悟?这话是你说的?”赢载吃惊的望着赢任好。

    要知道此时的赢载也只有二十七岁,正是年轻气盛的时候,也是极其要面子的时候。赢任好的话,已经在群臣面前让他下不了台阶。

    说完这样的话,赢任好也愣住了,他没有想到竟然会在群臣面前如此指责他的二哥,也就是当今的秦国国君,可是话已经说出去了,怎么也是不会收回来了。

    于是兄弟二人愣在了那里。

    本来正在生气的曹叔见二位竟然吵了起来,赶紧起身劝解,“国君息怒,三公子也是为了秦国,一时情急才说出这样的话来;还请国君不要放在心上。”

    见有了台阶,赢载也只好借机下了,毕竟自己也刚刚即位,还没到对臣弟或者大臣下手的时候。

    “任好,我可告诉你,也许你的话是对的,但是作为秦国国君,我是不会向小小的芮国道歉的。”说完赢载拂袖而走。

    赢任好、曹叔、季子、赵骥等秦国的大臣们都愣在了那里。

    好端端的一场宴会就这样不欢而散。

    就在秦国君臣都准备离开的时候,这才意识到还有一个人,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物,他们竟然给忽略了。

    他就是梁国国君梁伯葵。

    在秦国君臣的争吵中,他已经听出了端倪。

    他静静的听着,也在心中慢慢的揣摩着。

    直到秦国君臣都准备离开的时候,曹叔这才发现了一直坐在一旁的梁伯葵。

    “哎呀………,梁伯你怎么还在这里,刚才之事,万望梁伯不要放在心上。”曹叔赶紧上前对梁伯说道。

    “那里,那里,梁国同芮国一样,都是来向秦国道贺,不会在意什么的。”

    这看似平常的话,曹叔却听出一点点不同的味道。什么梁国同芮国一样,都是来向秦国道贺的。

    这么说秦国慢待芮国,或者说是侮辱芮国,也就是侮辱梁国了。

    看来刚才国君的话,梁伯已经放在心里去了。

    曹叔的心中一阵一阵的不安。

    看来祸从口出,这句话一点也没有说错啊!

    曹叔亲自将梁伯送到驿馆,“梁伯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下臣一定劝解我家国君再次设宴招待两位国君,向二位国君赔罪。在下告退,在下告退。”说完退出驿馆,打道回府。

    第二天一早,当曹叔兴冲冲的前往驿馆邀请两位国君的时候,梁芮两国的车架已经驶出了雍城。

    望着初升的太阳,曹叔心中升起一阵凉意。

 第99章 兄弟猜忌

    梁芮国君走了,但是赢载心中的怒火还没有消。

    这种怒火来自两个方面,一个当然是梁芮国君的不辞而别。这两个人竟然同时不辞而别,说明了什么?

    说明了这一次,梁国和芮国终于站在了一条战线上。秦君赢载早就听说过,虽然同处在大河西岸,但是梁芮两国之间一直以来都有矛盾,现在竟然因为自己的一句玩笑,梁国竟然冰释前嫌,主动与芮国走到了一起,看来秦国东进的压力又增大了。

    这让秦君赢载很是不爽。

    不爽归不爽,但人家已经走了,赢载也没有办法。

    另一个则是来自赢任好当众对自己的教训。

    从赢任好坚定的目光里,赢载看出了坚定和正义。

    从小到大,这个三弟就与大哥赢恬私交甚好,与自己也就是面上的关系,昨天竟敢在大殿之上当着列国国君与大臣的面羞辱寡人。

    看来他的眼里只有大哥,根本就没有我赢载,没有我这个国君。

    赢载越想越气,恨不得此时就下令杀了赢任好,但此时此刻他真的不能。这里面的原因来自多个方面,除了亲情之外,还有来自朝廷的;别看任好年纪小,但其在群臣中的影响可一点都不小。

    更何况兄弟之间还没到撕破脸皮的时候。

    赢载想了想,经此一事,赢任好也不能呆在自己身边了,从目前看来他不但不会帮助自己,而且会成为自己潜在的敌人。

    现在他需要一个合适的理由把赢任好赶出雍城。

    一晃就是几个月过去了,这天上午,赢任好带着季子、韦昱、王荡等人打猎归来。

    新君初立,秦国风调雨顺,基本上没有什么事情,闲来无事,赢任好带着季子,叫上韦昱、王荡二将前往秦岭山里打猎。

    “哈哈哈,今天的收获真不少啊!”回城的路上,王荡提着满当当的猎物高兴的说道。

    “这么多的猎物,要不晚上放在你府上,给大家弄点酒肉,我们好好喝上几樽。”韦昱借势说道。

    “那有什么,咱们这就说好了,晚上上我那儿喝酒。少公子、还有季子先生也一块去。”王荡高兴的答道。

    “那是当然………,今晚不喝你的酒,还有谁的?”任好高兴的答道。

    “驾……………”眼见天色将晚,四个人纵马快速向城里奔去。

    “少公子回城了,快快闪开。”城外的人马很快向两边走去,让出中间的道路,赢任好四人纵马向城里奔去。

    刚一进城门,前面一架马车躲闪不及,差点撞上了王荡的马。

    “瞎了你们的狗眼…………”王荡一边骂,一边提起马鞭向赶车的人抽去。

    赶车人吓坏了,赶忙向一边躲去。马车随着赶车人的方向,猛地向一边倾斜过去。

    “啊…………”,

    车内传来了女子吃惊的叫声,随之又是低声的哭泣。

    “不长眼的狗奴才。”王荡不依不饶挥起马鞭再次抽打赶车人。

    “王将军,且慢…………”这时,赢任好制止了王荡的行为。

    赶车人一见到赢任好,赶紧下车,跪倒在赢任好面前,“小人见过公子。”

    “你且起来,我有话问你。”赢任好对赶车人说道。

    赶车人起身,毕恭毕敬的站在他面前。

    “车里坐的是什么人?”

    “这?”赶车人支支吾吾,不愿回答。

    “公子问你话呢,赶紧回答?不然我抽死你。”王荡上前恶狠狠的对赶车人威胁道。

    虽然赶车人吓坏了,但还是不愿意回答。

    赢任好上前揭开车前的帘子。

    “咦……………”

    赢任好吸了一口凉气,只见车里面坐着一位异常美丽的女子,此时她正愁容满面,吃惊的望着赢任好。

    “你是何人?”

    “我是镐京大户人家的女儿,被官家强抢到都城。”女子答道,随即有哭了起来。

    “强抢到都城?来干什么?”

    “官家说是给国君选送美女充斥后宫。”

    听着女子的话语,赢任好愣住了;他早就听说过二哥赢载选美女进宫这事情,当时只是听听罢了,也没有太多在意。心想那位国君上台不选美女进宫伺候,这也是在寻常不过的事情了。

    可是今天一见,看来二哥的选美过于频繁了,如此下去,非把秦国搞乱不可。

    一听说是给国君选美女,王荡和韦昱也不好再说什么,望着赢任好,等他发话。

    这女子竟然是送给二哥做嫔妃的美人,赢任好面露难色。

    赶车人见状趁机说道:“公子没什么事吧;要不小人这就先走了,这位美女晚上还要送进宫里;晚了,国君会杀了小人的。”

    一听说自己晚上就要被送进宫里伺候国君,女子的哭泣声更大了。

    女人这一哭,赢任好疑惑了,于是问道:“为国君做嫔妃,多少女子巴不得的事情,你为何还要哭泣?”

    “小女子在镐京本有一个中意的公子,如果没有这次选美,说不定我们就结婚了;一想到这事小女子就止不住伤心。”

    听着女子的话,赢任好心里的火就蹭蹭的往上冒,选美就选美,凭什么要拆散人家的好姻缘。

    这下赢任好可不答应了,“来人,把这位女子先送到驿馆,待我明日上朝禀明国君,再做处理。”

    “诺…………”韦昱、王荡上前,赶着马车就往秦国的驿馆走去。

    赶车人见状,赶紧跪倒在地,祈求赢任好,“公子,你可不能这样做啊,一旦女子天黑前到不了宫里,小人的命可就不保了。”

    赢任好没有管赶车人的祈求,直接上马,准备离去。他已经知道这些赶车人就是宫里的内侍,别看他们现在自己面前装的像个孙子似的,其实这些人一旦到了地方上,那可就是另一副嘴脸了,吆五喝六,欺压当地的官员和百姓,那可是耍尽了威风。

    赶车人见任好没有回音,于是冲上前一把抓住了马车。

    “好家伙,胆子不小啊!竟敢拦住老子的车架。”王荡见一个小小的车夫竟然敢拦住自己,火冒三丈,挥起马鞭狠狠的抽向赶车人。

    可不管王荡怎么打,赶车人就是不放手。

    “咦…………,你个狗贼,敢拦我的去路,看我不劈了你。”

    说着,王荡跳下马车,冲到赶车人跟前,对准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要知道王荡可是将军,而且是有血性的将军,更是不要命的将军,脚下的力量,何等了得,岂能是一个内侍能够承受的了;一脚下去,赶车人就被王荡踢飞了,狠狠的撞在城墙上。

    随后一滚,掉落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第100章 犬丘之行

    秦国大郑宫。

    “诸位爱卿,今年以来秦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乃是少有的丰年啊!”

    “恭喜国君,贺喜国君!”

    听着,群臣的恭贺声,赢载甚是惬意;古人讲圣人上台才有可能风调雨顺、五谷丰登、天降祥瑞,自己父兄上台的时候,不是大旱,就是入侵,只有自己上台时,如此的风平浪静;看来秦国大治的时候到了。

    就在赢载沉浸在一片恭贺声中时,赢任好出列禀奏道。“启禀国君,臣弟有事禀奏。”

    “请讲………”自从上次宴会发生冲突之后,兄弟二人之间已经很少说话了,即便是到了实在要说的地方,也是匆匆几句而过;尽可能减少发生正面冲突。今天,秦君赢载却露出了少有的客气。

    “启禀国君,昨天下午,臣弟与二将打猎归来时碰见了一架给国君运送美女的车架。”

    还没等嬴任好说完,赢载笑着打断了他的禀奏:“三弟莫要再说,此事寡人已经知晓,今日将命人把那些有婚约的美女送回,而且寡人的选美之事也暂告一段落。你看这样如何?”

    嗯?

    赢任好愣住了,平时相当霸道的二哥今天怎么会突然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于是说道:“如此甚好,臣弟没有什么问题。”

    秦君赢载上前,拍着嬴任好的肩膀道:“哎…………,三弟你有所不知,寡人只是让下人们外出选美,并没有让他们胡作非为。谁成想这些不知死活的奴才们一出都城竟然会如此胡闹,败坏秦国的名声,败坏寡人的声誉,我一定从严处置他们。”

    “如此甚好,国君也不必生气,莫要再为难下人们。”赢任好赞道。

    随后,赢载对三弟赢任好道:“我看此事就到此为止,不过,三弟,为兄还有一事要与你商议。”

    “国君请讲………”

    “近日探马来报,西犬丘一带,翟戎活动甚为猖獗。已经拿下了大半个犬丘,犬丘大夫赢致等人根本应付不了。我意让你镇守犬丘。你也知道犬丘乃是我秦人的根基所在,一旦失守将会严重影响秦人的士气。不知你意下如何?”赢载道。

    “这?”赢任好愣住了,他没有想到兄长会在此时安排他前往犬丘。实际上翟戎入侵犬丘的事情早就发生过,多年来双方的战斗从来就没有停止。今天才让他去镇守犬丘,看似合理,细细一想似乎又有些不妥。

    为什么赢载会突然提出这个要求呢?

    其实,早在昨天晚上,赢载就已经知道了赢任好半路救下镐京美女的事情。当内侍们把此事向赢载汇报之后,赢载大怒,声称要带兵从驿馆将美女抢回来,而且还要治赢任好等人的罪。

    这时,内侍总管常和上前说话了,“国君,奴才以为国君此时带兵前往驿馆,甚为不妥。”

    “?”

    赢载疑惑的望着身边这个奴才。

    “国君,只要三公子在雍城,这样的事情还会源源不断的出现。国君要想彻底解决此事,最好的办法就是将三公子调出雍城,以免节外生枝。”

    听着内侍总管常和的话,赢载意识到这个奴才竟然同自己想到一块去了。要知道自从上次宴会上争执之后,他就一直有把赢任好调出雍城的想法,可一直苦于没有想好调出的理由和地方。

    “嗯…………,有些意思。那依你之见,最好调往何处?”

    “西犬丘。”

    西犬丘?嗯………,这个地方不错,地方封闭,而且距离关中也远,是个绝佳的好地方。赢致细细的咀嚼着这个地方。

    “理由?”

    “翟戎不是一直在进犯犬丘吗?”常和笑着答道。

    嗯…………

    赢载长长的舒了口气,“对………,就把赢任好调往犬丘,镇守那里,以免今后他在关中给自己找事。”

    历史上,凡是国君过度信任太监,往往会把国家带入危险的境地。现在赢载寻遍秦国朝野,竟然对一个内侍,也就是太监的话信以为真。

    按照,内侍常和的建议,于是赢载一反常态,对于赢任好的建议统统答应,其目的就是为了给他后面的话埋下伏笔。

    听着国君看似很有道理的安排,赢任好迟疑了。

    “三弟,你也知道,犬丘的事情已经积压了好多年,若再不解决,秦人极有可能会失去根基。”赢载继续道。

    “这?”

    就在嬴任好左右为难之际,季子出列道:“三公子若前往犬丘,微臣也愿意跟着前往。”

    哦………

    赢载、赢任好不约而同转眼望着季子。

    在目光接触的那一瞬间,赢任好看到季子投向他肯定的光芒。

    于是赢任好道:“臣弟愿前往犬丘。”

    “好,很好………,既然季子先生愿意前往,那你们就一同前往。另外,寡人再拨一千精兵随你等一起前往;到了犬丘之后,一定要打败那里的翟戎,把我们秦人的根基保住。”一听到赢任好答应愿意前往犬丘,赢载的高兴之情溢于言表,随即也答应了季子一同前往。

    “谢国君。”

    经过一番挑选,嬴任好决定由校尉王荡率军同自己一同前往犬丘。

    稍作收拾,秦国三公子嬴任好带领的一千兵马向着西边的西犬丘出发了。

    夏日的秦岭山青水绿,沿着渭水河道,嬴任好一行过去,碧绿的树木、青翠的野草,奔跑的野兔、翱翔的雄鹰,都让他们感到心情愉悦,神清气爽。

    “先生为何要暗示我前往犬丘?”路上,嬴任好问道。

    “公子难道看不出,国君有意把我们这些人赶出雍城吗?”季子向来说话直接,很不客气的说道。

    “为何?”嬴任好颇为吃惊。

    “哈哈哈,因为公子的存在已经影响到了国君在秦国的地位;若不将你调离雍城,国君能够睡得着吗?其实,对于公子来说,借此机会离开雍城,既有利于国君统治,也有利于公子的发展,何乐而不为呢?”

    嬴任好认真思考着季子的话。

    季子继续道:“犬丘乃是秦人的根基所在,诚如国君所说,一旦真的落入翟戎之手,会严重消弱秦人的士气,更不利于秦人在关中的发展。所以公子前往犬丘并非坏事。”

    “只是?”嬴任好说着迟疑了。

    “只是?只是什么?”季子道:“公子是不是担心,你走之后,国君的言行会对秦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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