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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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下限，且恰好啃得动宋钢二号铸造的标准铁棍，磨损在可接受范围。
　　能用就行，于是无法手工锻造的钻头现在也能试产了。这是因为造枪管的钻头对几何形态的完整度要求太高了，手工锻造可以解决精度却无法保证几何形态的完整，于是这个东西在没有相关机床的时候，只能用磨具铸造。成型之后在打磨，用手工进行细微的修正。
　　这是个里程碑的意义。
　　宋钢四号能造蹩脚钻头，也就是说下一步进行调整，就会有许多衍生品，包括无法锻造的齿轮、轴承等东西也就会有了。
　　毛病当然有，寿命暂时也不会长。但能用就行，先解决有无的问题，慢慢进行试错，只要有钱烧，一定会越来越好。
　　在以往，枪管不是不能造，但只能是真正的顶级技工，反复不停的敲打，修正，最后仿佛卷纸烟似的以蹩脚“焊接”手段粘合，所以虽然是高质量的锻造，但是焊接部委就是短板，存在炸膛风险。
　　精度不高相反不算缺点了。反正就是后世美帝的枪械，阿富汗和伊拉克算下来也是几千发子弹才消灭一个对手，在这个数据上讲精度就是耍流氓了。精度再差，该打中的那些它跑不掉，譬如三五米的距离它怎么都可以命中的。
　　从这个概念说，枪只是一个意义，一个符号。同时也是工业累积的一环，通过它，又可以衍生出许多有意义的东西来。真不是说造出燧发枪来就是神器。
　　要说威力，燧发枪比现在大宋版的神臂弩真的差一个档次，谈射速，神臂弩上箭的确困难，但也不会比现在能造的枪械慢。
　　谈射击精度么就更是扯淡，除非是打巷战狙击战，否则远程武器的作用都要讲量，也就是集群覆盖，那就不讲精度了，但讲求训练有素的弩箭部队、步调统一的朝某一区进行集中性覆盖。
　　从这些意义上说，神臂弩除了威力比燧发枪大的多之外，箭只的特性可以让它进行更远的抛物线攻击，但燧发枪做不到。
　　不过枪有个特点是：便宜。
　　太阳底下的事就是绕不开钱的问题。一发铅弹的造价，只会是一只合格箭的百分之一，然后依照大宋的工艺神臂弩无法量产，只有鲁班级的顶尖师傅能造，且最快需要两年才能走完工艺流程。
　　大宋有百万禁军，但神臂弩连一万架都不到，这个数据是多年以来才累积下来的装备存量。
　　说回来。
　　宋钢四号突破前，就算有脑洞，但合格枪管的制造需要技师级的人，用三月时间慢慢捣鼓出来。但是现在依照王雱的规划，简单培训过的学徒工，就可以利用工作台上的两台固定用老虎钳，定住铁棍，然后顺着固定好的轨道，手臂摇动连杆，把用宋钢四号制造的钻头，犹如螺丝啃木材那样慢慢啃进去。
　　这是个神奇的过程，王雱的这个脑洞，再次被大家成为神迹。
　　暂时来说，还是没人知道这些流程是用于制造燧发枪的枪管，不过这个技术可以用于的领域太多，能衍生出来的东西也太多了。
　　眼见以往需要几个月时间，师傅级的人出手、才能打造出来的这么一管子，现在随便一个初步培训的学徒工，试产下来的数据，能一天之内弄出三管来，厉害了。
　　在王雱的层面这会是将来军备的革命。神臂弩仍然会有，但那是高端军备，特种战术部队专用。不过普通大头兵的基本作战架构会有颠覆性改变，并且会很便宜。
　　当然了，大雱作为猥琐的军火商人，最终怎么对汴京包括老爹在内的官僚们公关，怎么推动这个变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这些是政治、变法、以及资本间的互动，不是简单的两军对阵，那会显得非常复杂。
　　律法上概念倒也简单，王雱不能造军备，因为没有这个许可资质。尤其神臂弩方面，其实有老罗爹加入后，加上强大的团队配合，王雱真能造出神臂弩来的，质量或许不如军造监，但肯定能用，也会便宜。
　　可惜大宋对弩箭和盔甲的管控，比后世土共对枪械管控的态度还严厉，尤其神臂弩那是只能军造监制造的，是战略级别的管控措施。
　　然而，枪在大宋暂时不算武器。所以先不谈卖枪给枢密院的打算，就算作为技术验证和积累，大雱也打算在财政更宽松的时候，造一批储备在预备役民团的手里，甚至是全民皆兵。这就是抚宁县的战争潜力储备。
　　第一批的土枪造出来后，没有神臂弩厉害是完全能肯定的。甚至没有训练过的普通弓箭手厉害，不过最大好处是制造简单，费用成本低，且培训比较简单，准入的门槛很低。
　　一般只需十二岁以上没残疾、智商没缺陷的人，基本只要一周时间，就能成为能用的火枪兵了。准头和精度无需去扯，那是耍流氓，总之除非是专业狙击手打特种战术，否则就算是不缺子弹练习的美军也就那样，你在他跟前三四米的地方晃荡，就会被一枪崩了，这个战绩其实抚宁县的妇女也能用燧发枪做到的。
　　至于更远的地方，或者是大型阵地战，那就要靠持续不断的火力集群进行大数据覆盖，也就是俗称的“靠蒙”。
　　现在可以预见的造枪潜力已经可以很猥琐，将来真正的机械动力投入使用后，则会更加猥琐……


第296章　燧发枪
　　这几日叶无双相当失落，患得患失，甚至是身心煎熬。整天戳王雱的脊梁骨进行诅咒。
　　叶无双总归只是个女人，为了尽快完成家族内部的“试炼”，拿出好看的报表数据来。她和大宋固有官僚一样，把没有效益却在大量烧钱的冶炼厂打包止损。
　　但是过后，叶庆华写信来骂叶无双“这是你今生最蠢的一笔操作”。
　　说这么说，换其他叶家子弟这么干就被叶庆华冷藏了。话说叶家无数嫡子长子才子什么的，就是这样依次被冷藏的。不过在这事上叶庆华却对叶无双表现出了近乎无脑的宽容，又安慰侄女说“既已成事实就不要多想，短期内不要在和那小孩对立抬杠，会吃亏的，现在的情况只能加紧与他合作，以另外一种形势，增加叶家业务和他的捆绑，即降低供应他焦炭售价”。
　　叶无双觉着这像是吃饱撑了的操作，小姐姐我不涨价让他知道厉害就好了，还降价卖给他？
　　叶庆华的观点却是：降价，扩大产能就是阻挡其他人进入焦炭行业的手段，阻挡对象包括王雱。同时可以积累我们自己的技术和管理经验。那小孩拥有“自力更生”的执念，你一提高售价就会逼迫他去寻找新的矿源、建新的炼焦厂。不要以为他真的没资金，随着他在西北的局面逐步打开，他的资金状态只会改善，其他人或许后知后觉不敢投资，但是再过半年，曹集一定能看懂西北的潜力。曹集手里的煤焦行虽然主要投资对象是汴京煤场，但估计两百万贯的闲置现金还是有的。这就是一笔我叶家在西北上了量级的对手资金，能带来颠覆。
　　是的暂时来说，现在的焦炭就算好，也只有王雱那个烧钱搞研发的散财童子在购买。
　　原因无他，贵。于是就没有市场。
　　叶家当然有关系有渠道，但绥德军区之内，不论是那些私家作坊，还是官府铸钱司，都不怎么愿意购买焦炭。
　　绥德军官方到是依着叶家面子以及贿赂，购买了一批焦炭进行尝试。好当然好，但他们一不进行高端铸造，二，他们对焦炭所带来的冶炼质量不关心。他们主要也就铸造些铁钱用于流通，还制造些简单的农具用于售卖，于是他们对质量没需求，只对价格敏感，根本没有产业升级的动力。
　　最大的拦路虎是李参。
　　李参这家伙的许多政策看起来蛋疼，但他也是个六亲不认的酷吏，且不收贿赂。于是绥德军官方收了叶无双回扣后购买的焦炭，后来就被李参破口大骂叫停了。
　　官方这条路走不通，就只有依靠民间作坊。但这些丘八似的作坊根本没有品牌效应，他们只有低端客户群，诸如展昭白玉棠这种不计较价格只看重质量的客户，根本不会找西北绥德军区那些落后作坊买东西。
　　于是暂时来说，叶无双的焦炭除了能卖给自有的水泥厂外，最大的客户就是王雱，没有其他了。
　　水泥厂内部消化的先不说，要刺激王雱多买多用就只有降低售价。这就是叶庆华决策。
　　叶庆华比谁都知道焦炭潜力，那绝对是下一代能源的中流砥柱。所以现在营造出难卖、售价低，亏本经营的局面，防的其实是曹集那些传统煤老板进入行业。
　　以王雱的尿性，最终肯定会解密整个焦炭的生产工艺，让大家都可以进入，这是毫无疑问的。
　　所以叶庆华比谁都清楚，往后这个产业比拼的不是秘方，而是管理和工艺先进性。那么要获得这个先机则没有秘诀，武功要练，管理经验和工艺流程则依靠在别人没起步前、大量的进行重复生产，自然就降低成本、掌握经验和技术了。
　　于是叶庆华提醒叶无双：不要纠结于短期的盈利，走量才是王道。王雱退出行业后，他的技术工艺止步于在图纸上的第二代，必须在曹集购买王雱的第二代工艺以前，我们自己自力更生的累积出二代半工艺，才能保持叶家领头羊的优势。
　　于是就这样，焦炭忽然就降价了，王雱机械厂的能源成本开始有所降低……
　　大宋有火药。
　　不过因为错误的配方导致火药威力很挫。要改变这个很挫配方当然很简单，一下午的时间，就可以搞定最佳配比的黑火药。
　　当然王雱的黑火药其实也很挫，也就比大宋军造监的好些，加成大约在两成左右。这个仍旧需要摸索，不是说有个配比数据就能拿出满血黑火药来。
　　要依靠这很挫的火药制造炸药包和手雷？
　　洗洗睡，吓人可以，但黑火药不是TNT，依靠黑火药制造的炸药包，量大到人都扛不动、也未必能把一个土基作坊炸塌。这就是事实。
　　然而在不要求初速、燧发枪口径不大、子弹质量不大的时候，王雱的现代火药配方推动燧发枪是足够了。
　　第一把燧发枪是精品，除了枪管外，其他很多地方也都是老罗爹亲自指挥锻造的，就算是枪管也是依靠王雱的要求，老罗爹亲手打磨修正。
　　枪托更是精品，乃是老罗爹以近乎神臂弩工艺的木材打造，还进行了花纹雕刻。
　　另外限于现在的钢材工艺，枪管强度不够，所以枪管也需要木托，犹如筋骨一般支撑住枪管不受伤害而变形。
　　总体上，这大宋第一把燧发枪就是精品中的精品，威力不见得很大，但可以作为新奇的奢侈品收藏……
　　这个午后，没节操的大雱组织了许多百姓代表、以及机械厂工人来围观试枪。
　　好东西就要用来宣传，这是让大家目睹大雱的又一个脑洞和神迹，让大家更近一步膜拜和信任大雱。
　　于是几百人不明觉厉的看着知县小爷手里那古怪的、从来没见过的东西。
　　现在一见到大魔王曹晴就觉得神烦，他竟然东拉西扯的忽悠女道士媾和？
　　但曹晴此番还是忍不住怀着好奇的心态来围观了，因为之前两日街市上就到处传言，王雱的又一神迹即将展现，那会是颠覆战争方式的神器。
　　曹晴现在就想看看在水泥之后，大魔王能有什么更加神奇的东西？
　　这么寻思着，她就死死盯着王雱手里那长条形的东西，尽量不想其他。却似乎这小子真是她命中的魔星，老让曹姑娘思维跑遍，想到一些令人恼火的问题上。
　　叶无双也带着她的人来了，好整以暇的等着看。
　　这让场面气氛一度很尴尬。曹晴叶无双王雱三人间的勾当在当下也不是什么秘密，许多人都知道的：曹晴和叶无双水火不容，曹晴和王雱有心病，叶无双和王雱也有心病。简直有些凌乱。
　　气氛很严肃，大家很期待，但是等了许久，仍旧只见王雱拿这抹布在撸1管，而不开始。
　　是的，现场大家对王雱现在行为的形容词是：撸1管。
　　他的确用抹布把枪管擦来擦去的，就是不开火。
　　对他戾气最重、比较冲动的曹晴不太客气的催促道：“大人把大家都叫来观看神迹，为何老不开始？”
　　“快开始吧，各自都很忙。你倒是怎么都有官做，但我投行内部许多事务等着我处理，应该大人你要求，我带了许多人来观看，请不要耽搁太多的时间。”叶无双似乎是有某种特别的需求，也跟着曹晴在公开场合质疑大雱了。
　　穆桂英对这种公众场合抬杠的行为很恼火，无奈她们是民不是下属，地位身份也都又复杂又特殊，于是只得压着火气。
　　展昭没心没肺的看着王雱装逼。大侠是王雱的下属没问题，但非常讨厌他那制霸一切场合的作风，所以展昭很乐意看到有几个美女不痛不痒的和他抬杠。
　　曹姑娘私下把他叫做大魔王，展昭也认为是贴切的。
　　展昭毕竟是年轻男人，超喜欢在美女面前装逼的特性是改不了的，见叶无双和曹晴当面就让他下不来台，展昭也抓住机会道：“请大人速速验证您这所谓的颠覆战争的东西。末将一直认为，刀兵弓箭如此好用成熟，您何故在抚宁县资源极端紧张时期，花大量的钱捣鼓这东西？”
　　王雱摆手道：“你们对力量一无所知，我偏要你们干着急一下，不行啊。”
　　展昭和叶无双开始翻白眼。
　　曹晴和穆桂英则是险些气的昏厥，大魔王居然当着数百百姓的面开始耍流氓了？
　　小铃铛自从投诚后一直都是大雱坚定的支持者，出言道：“姑娘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不过看着就厉害，但凡我爹爹制造、大人的想法，都是无比神奇的。”
　　长时间的等待，也引来了其他人对知县老爷的一些质疑，围观着的百姓代表也开始有些着急了，正在交头接耳。


第297章　声望逐步进入化劲阶段
　　“还要撸1管是吧？你到底要不要试枪让大家看？”曹晴毫无耐心的再次催促。
　　穆桂英也仍受不住她们在公开场合质疑领导了，指着曹晴的鼻子道：“你这妖道再敢胡说八道，老娘把你拖下去打死。”
　　曹晴又冷静了一下。总之她主要是对大魔王有怨念，对其他人则还算和气。
　　叶无双神情自若的道：“郎朗乾坤，穆桂英将军这还不是官呢，就官威如此巨大了，佩服佩服，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这套威胁民众的手段、难道学自你家大人？”
　　“你……”穆桂英将军也觉得上套了，当众下说错了话。
　　该有的效果有了。王雱的确和明王摩琶一样猥琐，却会比他高明一些，懂得震撼人心的那个最佳效率点。否则这个神迹就会被浪费一部分。
　　燧发枪现在还不稳定，尤其量产上还有一些技术问题等待解决。当然手里这把不计成本，老罗爹亲自手工锻造的精品是很好了，可以取得效果。所以组织这个场面的用意不在燧发枪本身。
　　用意就是震撼人心，让他们进一步信任抚宁县官府，信任王雱。这个过程无需去诋毁秃驴，假设人类心理的信任有个绝对值，只需王雱做的好，他们信任王雱较多的时候，宗教思想就会慢慢淡化，直至形同陌路。
　　到此王雱停止了撸1管，命人把提前制造的一块泥桩标靶，竖立在前方约五百步的地方。
　　许多内行人就此微微色变。
　　因为五百步距离，那是西夏神臂弩的极限距离，就算大宋版的神臂弩也到达不了。但是大雱手里这一管、号称是远行攻击武器，却试产阶段就把标靶设定在了五百步之外？
　　这方面穆桂英是内行中的内行，担心了起来。暗下的秘密测试虽然穆桂英也参与了，但想不到大雱为了装逼，这次挑战极限距离。于是穆桂英将军也当心当众出幺蛾子。
　　是的王雱的燧发枪起点很高，已经采用了后期膛线技术，而且这把枪乃是老罗爹亲自指挥锻造的精品，于是这把枪的极限射程甚至可以到达九百步。
　　只是说这毕竟是古代工艺，精度方面有限，而近期磨合测试下来，以王雱的射击技术，五百步外就很难对直径小于五十公分的目标命中。
　　有这功底还是因为在后世时期，王雱不喜欢玩什么弹弓复合弓，恰好又有一群军工厂以及部队上的好友，经常去玩，于是玩枪也算半专业水准，各种枪械加起来打过的子弹十万发以上。
　　尤其遇到兵工厂新品研发时期需要大量实枪，每个项目要打多少子弹几乎是任务，能把那些试枪员弄的加班加点很销魂，于是有熟人把王雱领进去后，就可以尽情的突突突。
　　“咦……”
　　标靶设立后曹晴也微微一愣，寻思难道大魔王真要用魔法击中五百步外的目标？且看他到底河中作为？
　　差不多王雱抬起枪来，找到感觉、进入二断瞄准状态后停止呼吸，三点一线之际，食指微动、很平稳的扣动了扳机。
　　突——
　　并没什么反应。
　　沃日，还真出幺蛾子了，这让大雱很没面子。
　　其他围观众看得大跌眼镜，只是很简单的金属撞击“突”了一下，就不见动静了？
　　“这就是大人的神迹？”叶无双起哄了。
　　“难道……大人你想说这是杀人于无形，对面那块泥砖内伤了啊？”曹晴睁大眼睛的质疑。
　　她们的吐槽让大雱很伤，急忙检查了一下，妈的原来是燧石上面有毛驴小宝的口水，之前小宝来卖乖，把这条老枪舔来舔去的，所以刚刚大雱当众撸1管许久，实际上也是擦小宝的口水。
　　“你们根本对力量一无所知，我刚刚是故意掉大家的胃口，我以为你们懂这种文学手法的。”王雱一边处理，强撑着说道。
　　这次大家明显不信大雱了，骚动和交头接耳的场面越来越壮观。
　　穆桂英抬手捂着脸，感觉很丢人。
　　叶无双曹晴展昭等人、则好整以暇的听着大魔王那“苍白无力”的狡辩。
　　从新把燧石处理后，王雱不在等待，抬起枪来快速瞄准后，再次扣动了扳机。
　　碰——
　　巨大的响声烟雾，跟随着枪口喷火，五百步外的那块大泥砖直接被击碎了一部分。
　　内行看来威力没多大，但这种“暗器”，让曹晴展昭直接动容，半张着嘴巴震惊。
　　其他外行人看热闹，眼见这东西比弓箭神奇得多，一管就把五百步外的泥砖撸个粉碎，神器啊！
　　到此全部人真的鸡血了。
　　“这……”
　　“到底是什么这么厉害！”
　　“有这东西，妇女娃娃也能作战。”
　　“厉害了，妇女娃娃不能作战被土匪欺负的最大原因是害怕，无法真刀真枪的和土匪对砍，就是真拿起刀来了，也有很大心理压力以及身体压力。但这个东西伤人于五百步外，能减轻大家的压力。”
　　看热闹的老百姓们的纷纷议论着。
　　叶无双手里的折扇被这巨大的响动吓掉了，然后她又急忙捡起来，强撑着道：“不会是大人你用什么诡计忽悠人吧，你忽悠人忽悠的太多了。”
　　王雱不禁怒道：“有种你站在五百步外试试小爷我的火力，看我一管撸不死你？”
　　叶无双也不觉得他的语法和字眼粗鲁，只是不吭气了。其实……她是真想派个手下去五百步之外站着体验一下，只是说万一真被打死了，玩笑就开大了！
　　他们在议论，在震惊，在讨论，在交头接耳的空档，王雱继续装填弹药，很快后再次举枪，扣动扳机。
　　碰——
　　又是一阵烟雾。
　　伴随枪口喷火，五百步之外的泥砖，再一次的稀烂，只剩余一部分了。
　　这第二枪的震撼效果加强了，大家都觉得这是大魔王的魔法，仿佛见了鬼一样。
　　王雱不说话，熟练且快速的又装填弹药，很快第三次举枪，碰——
　　枪口喷火，那块泥砖的最后一部分也被击碎了，直接散落在地上变为一摊烂泥了。
　　现场直接从吵闹的状态，过度了无声状态。
　　到现在无需王雱用嘴巴说了，不论外行还是内行都看明白了，这么牛逼的远程打击神器，王雱还表现出了不低于神臂弩的射击频次，并且这些过程大家亲眼所见，是王雱自己一个人完成的。若换成神臂弩，以王雱那瘦弱的大孩子体型，他自己不足以上箭，难度非常大还危险。
　　那么也就是说，战争平民化真的被王雱这个神器完成了，装填弹药，射击，杀敌，用这样的神器不会成为妇女还孩子的门槛，这就是战争方式的颠覆。
　　大魔王的神器再一次的技惊全场，对应出来的，当然是刚刚叶无双和曹晴的胡搅蛮缠，以及王雱的大度。
　　现在这两姑娘有些无地自容，因为刚刚她们说了些什么她们自己清楚。
　　许多老百姓不看王雱，而是神色古怪的看着两个大美人，这更让两个美女老脸火辣辣的，最终她们就抬手捂脸了。
　　本着狗咬狗的心态，叶无双情急之下又开始攻击曹晴了，冷笑道：“曹道长艺高人胆大，要不你去五百步之外，亲自试试火力？“
　　较为单纯又极端的曹晴还真想试试，看看到底是不是大魔王的障眼法，于是点头道：“贫道正有此意，谁怕谁，来啊，有种大人就一管撸倒了贫道。”
　　王雱顿时鸡血了，还真想撸她一发再说，于是又开始装填弹药。
　　穆桂英则及时凑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