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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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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县要承担绥德军的就食。”
  听到此王雱不禁破口大骂:“李参这蠢材!将来乱天下者必是此贼!”
  周围的公务员险些就跑了,大雱公然辱骂陕西最高官员,许多人都尴尬的,因为照这形势一但开战,李参自动成为西北战场帅臣,那是军法治下先斩后奏的存在。
  更别说神机雱拉的仇恨太多了,绥德军的权限被解锁似乎真不是好事。看起来他们可以机动参与保护抚宁县了,但谁知道不会被狗日的曹首义在背后捅黑刀呢?家鞑子若犯起混来,可比外面的野生鞑子危险的多。
  全柏林接着又道:“大人,尽管您说过不要自己吓自己,属下建议仍旧要早做打算。这局势看起来,您的冷战计划似乎没凑效。于是卑职虽然知道现在您工人都找不到了,还是建议启动第二轮扩军计划,另外燧发枪产能暂时不能提供韩琦相公了,必须咱们自己武装?”
  耿天骘不服气的介入道:“此光头危言耸听,胡说八道,失信于韩琦你知道有多大后果?没有这笔利润支撑我抚宁县,你个头上没毛的家伙连治安部队的工资都开不出来,还扩军备战,你到底在想哪样?”
  “你……”全柏林不禁有些不来气。
  王雱抬手打住了他们的争执道:“不要吵闹。耿天骘说的是实际,韩琦真不能惹的,你看看人家上年运粮死了多少人就知道,对他不能找客观原因,在他概念中只有两个结果,交货,或者没交货。”
  “另外全柏林说的也是实际存在、且必须解决。冷战计划有没有正在凑效?对此我知道个蛋,那只是我的计划,却为什么就一定要凑效?所以全柏林的建议书记官可以现场记录在案,并且被我当场授权了。现在,扩招组建第二个新兵营,利用蒸汽机节省出来的马匹,组建新骑兵火枪营。”
  武装部长全柏林对此并不是很满意,愕然道:“就一个营?”
  王雱摊手道:“那你想叫我咋办?我抚宁县就只有这点能耐。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就算组建这一营的脱产全训单位,都需要动员鼓励工人从非必须岗位退下来从军。好在宣传口工作一直做的很好,动员参军没什么难度。所以老全你别报有太大指望,一个营是我民政上能做出的极限妥协了。”
  顿了顿王雱道:“除此之外,李参这昏招频出的家伙在胡搞瞎搞,推波助澜,那么作为对应,老爷我宣布抚宁军全体进入二级战备状态。但燧发枪工段以及蒸汽机工段豁免。他们的任务是最大速度生产,另外最快解决减震的技术问题,最快速度做到让蒸汽机动力部分代替人工造枪流程。”
  所谓的抚宁军二级战备状态就是泛指全县,因为这个行政单位本身也叫抚宁军。也就是说已经到了全民动员服役的阶段。
  在这之前抚宁县民众都不需要服役,但二级战备状态下,除了王雱授权豁免的燧发枪和蒸汽机工段成员外,都需要在工作之余,参加预备役民团的教育和训练,训练项目大多数是辅助、求生、输送,协调正规作战部队等等。若时间错不开,和生产存在冲突的,那么工厂的制度必须对二级战备状态的服役妥协配合。
  国企当然没问题,但叶无双的西北投行也必须无条件配合。因为这真是大宋律。
  如果只是一级状态则动员范围没那么大,并且一但和生产冲突,则预备役编制中的人可以不来,以生产为主。
  如果再升一级进入三级状态,那就停止一切不必要生产,没有任何成本、工资、财政等等概念的全民动员参战的阶段。
  换其他官僚来不可能全面进入这种“三级变身状态”,不过大雱可以。以大雱猥琐又老辣的宣传工作持续了一年多,希特勒加斯大林似的管理模式下,进入这个状态持续个几年不是问题。
  当然这种天魔解体状态太伤身,后遗症很大,且不能持续很久,不能过度频繁。所以才管李参那棒槌干什么呢,抚宁县绝对不会随便进入变身鸡血状态的。


第317章 上枢密书
  思前想后,全柏林也知道根据大雱尿性,这已经是抚宁县能做到的极限,最后抱拳道:“卑职遵命,但为安全计,为防止意外导致您不能及时有效的发布命令,现在卑职请问,什么情况才能进入三级状态?”
  说到这个问题王雱就恼火,摆手怒斥道:“少来这套,除非我亲眼目睹全面战争爆发,否则绝不陪着他们这么玩。李参简直是瞎搞胡搞,现在的局面就是这龟儿子搞出来的昏招。他想干什么?边民摩擦哪天没有?我特么的就没想明白,有金三角地区的缓冲,双方军人是怎么摩擦死伤的?无非是双方的探马侦察兵的战损而已,但这不是很正常的吗?”
  “西夏人蠢,西线东线同时三大军司推进,就让他进嘛。但西夏蠢李参也跟着蠢。我愣是没看明白,他默许定边军、保安军推进,就连种鄂的骑兵也都部署到了土门一线,这么干除了能惹毛西夏人外到底有什么作用?”
  到这里大家不禁楞了楞。
  穆桂英抱拳道:“这是对西夏的回应,这个过程等候枢密院的官僚决策不可能,也来不及。所以这在很早以前就已经是西北临机专断的潜规则。”
  “作用作用作用。”王雱大声道,“重要的事说三遍,做一件事一定要有目的,且要看是否真能发挥作用。除非把我的胆子借给李参那龟儿子、他敢率先出奇兵狠捅西夏人两刀,否则,我实在没看出来这样部署有什么卵用?”
  展昭介入道:“这可以应对,防止开战的第一时间被西夏人长驱直入。”
  王雱道:“妈的说的更真的似的!那么我要问,他们有哪怕一次做到防止西夏人深入了吗?答案是没有,一次都没有。当年韩琦都犯了这种错误。”
  王雱环视一圈,当众演讲道:“既然不敢主动过去捅黑刀,这就是无用功。回应?面子?那是什么能吃吗?你们都看看,种鄂的精骑开至了土门,保安军主力开至了顺宁寨,定边军主力开至了神堂一线。我特么的如果是没蔵讹庞,我会笑醒的。那些地方有什么?有战略导弹基地啊?否则为什么要开过去守?这些个棒槌、怎么总是弄不明白‘可做可不做的事一定不能做’的道理呢?那些荒野地区的确是大宋国土,但并没有什么必须要守护的产值,又没有坚固的城墙,于是李参这等于吸引西夏人过来吃肉,原本没有的国战,都可能被他引发出来。”
  安东愕然:“相公何故这么讲?”
  王雱道:“因为若是不动,就始终有很长的缓冲区。我大西北、东西两线的几大主力作战部队都固守在后方要塞。若我是西夏,没事时候我真没吃饱撑了长途奔袭去攻打要塞的,很简单,因为利益不够却代价很大。但以步兵为主的宋军几股主力现在却离开了要塞保护,缩短了对方的奔袭距离,还特么的部署在一些污糟猫荒野地带,有个卵用?很容易会被以骑兵为主的西夏人重伤。所以哪怕原本没有的国战,李参却出了这样的昏招,若我是西夏,我是真会出兵捅刀的,因为风险已经大幅降低,看得见的收益大幅提高了。”
  听到这里,穆桂英展昭等人色变,这才明白为什么汇报的第一时间,大魔王就暴跳如雷了。
  “种鄂聪明人啊,果然是老辣的种家军。你们看出他和别人的不同了吗?他已经看到了这样的回应毫无卵用,于是只派了一千精骑开至土门一线。”
  说到这里大雱强调:“现在我就可以告诉你们,其他人那是蠢蛋,去装逼的,一但局势有变他们就会被收割。但种鄂的部署,就算是‘有效部署’了。他的一千精骑不是装逼的,是真用来捅黑刀的。他真打算在无法改变大趋势避免开战的情况下,率先出奇兵捞点好处。”
  “然而,这么黑恶的手段只能我大雱用,绝不能被他种鄂先用。否则吃亏的一定是我抚宁县,他种鄂捅了刀子就又缩回延安府要塞躲起,老子们在第一线,就会被西夏两大军司集火。”
  到这里大雱继续大骂吐槽:“龟儿子李参瞎作为,该装孙子的时候他要去装逼。做什么回应嘛,西夏人推进就让他推进嘛,人家这都还没正式开打呢,他就把我陕西大多数主力集中起来送上去了?这么一来都不用西夏人去费心找机会。就算西夏要入侵,就让他进来嘛,进来了打得赢就锤死,打不过就守,守不住就拉着队伍走。这么简单但他李参就是学不会!”
  穆桂英道:“当务之急你不要吐槽了,想想办法,写信给李参相公看能不能转圜?”
  王雱摇头喃喃道:“我可以试试但机会不大,如果我是韩琦那就没问题,但我人微言轻甚至是个孩子,且和他有矛盾,他会天然抵触我。加之我大宋特殊政治气候,打败仗他是不在乎的,但现在不回应丢了国格,或者被入侵的面积过大、他李参有政治责任,于是李参未必不懂这些,却仍旧要做出这样的部署。这样部署了他也不会主动去捅西夏人,因为他不是个敢承担国战责任的人,于是,会做出了这些部署后他就会停止后续动作,请示枢密院和皇帝,那么后面就是枢密院和皇帝的锅了,他李参既没开战,也没丢失国格和土地,没他什么责任。”
  药丸啊,随从们纷纷叹息,官僚误国。
  但李参已经算是很好了,夏竦时期会比这还糟糕些,这就是大宋对比西夏这么强的国力,却一次国战都没有打赢的根由。
  狄青哪类将领有些能耐,懂军事,却又限于规矩和政治气候,导致他们没有话语权,除范仲淹外,任谁一个帅臣也不喜欢听狄青他们说话,因为两个群体想的根本不是一回事,目的不同,导致作为就不同。
  就像现在的局势一样,李参做这些部署目的是装逼,保持国格要面子,同时不担负较大责任。
  但种鄂很实际,反抗不了大趋势潜规则的情况下,他真想用一千精骑打出个类似“珍珠港”的有效战术来,然后跑回延安府要塞去躲着。至于捅了人后的会发生什么,反正和他种鄂关系不大,首先洪水滔天的是抚宁县,其次背锅的是绥德军。
  因为种鄂已经解锁了绥德军机动权,曹首义若没有第一时间领悟李参大爷的“政治意图”,没第一时间把绥德军主力开至李参大爷认为合适的位置,那么抚宁县洪水滔天后的锅,就是曹首义的。
  太阳底下没什么新鲜事,这就是官僚军阀间的战场政治,叫艺术也可以。一定程度上韩琦在好水川失利,也是类似这样的原因在拖后腿。
  范仲淹当时在陕西的策略和大雱现在如出一辙,就是以不变应万变。不用去管西夏人的扣边和骚扰,他来就让他来,紧守东西线的几大要塞,保存作战主力和基本生产力就行。至于后面该干什么历史没说。
  不过夏竦当然不敢担负这样的责任,他比李参还猥琐。然后当时韩琦大爷扮演的是现在种鄂的角色,韩琦反手弹劾了老范一波之后就果断出兵了。可惜韩琦战略问题不大,但战术太狗屎,八千将士出击肯定是昏招。历史没具体说老韩的阵容配置,但大宋没那么多骑兵给他用,所以想都不用想,韩琦的八千人是低配乞丐版。
  好水川如果换做是大雱打的话,会把编制腰斩两次,顶多两千精骑出兵。反正他区区八千人也可能打出什么战略效果,既然只是局部战术效果,针刺在身上西夏人也是会疼的,反复几次收割后,你看他西夏还有多少士气军心可以用于挥霍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说起来老夫子们似乎也都懂,但也总是重复着差不多的愚蠢错误,这就是本质。
  否则陈署八千众埋骨昆仑关,狄青则八百精骑大破昆仑关,这么明显有效的战术应用不去复制学习,除了是愚蠢和犯浑还能说什么呢。
  于是这次其他人是蠢材装逼,但种鄂明显就打算复制战神狄青的昆仑关战术,就是这个原因,其他人蠢到把主力开出去,而种鄂只低调部署了一千精骑。
  然而那是我大雱的活,必须破坏了老种这个阴招。反正我大雱坑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YY到此,王雱的思路也清晰了起来,背着手道:“安东。”
  “卑职在。”安东出列。
  王雱道:“我说的上述是口语,你斟酌用词,根据上述内容给我写《上枢密书》,我要正式弹劾永兴军路都总管种鄂。”
  展昭穆桂英险些一口把早饭喷出来,大魔王犯浑了,坑起来连自己人都怕,放着一堆仇人和坏蛋他不弹劾,他竟是去惹最有用的种鄂?
  “大人……”对此安东也和无语,“以什么理由?”
  “理由么鸡蛋里挑骨头,说他私自突破底线,把精锐骑兵部署在土门一线、试图加重两国的敌对情绪点燃战火,破坏我大宋得来不易的经济建设大好时机。”
  王雱歪戴这帽子大昏官的样子道:“这就是中心思想,剩下的你造词拟句进行扩充,你的废话之乎者也最多,枢密院的人喜欢看你那种文章,你看着写就成,我签押。”
  安东惊悚的道:“可……可这不关种鄂将军的事,这不是他能决定的。”
  王雱道:“但我只咬得动他不是吗?只能欺负老实人这是定理,狼的目标只能是羊而不能是虎这是宇宙规律,于是在西北这微妙的台面上,种鄂最老实不是吗?被弹劾之后,还没有造成真正的恶果他的责任也不会大。前阵子他被司马光咬,名声不好听,所以弹劾他老司马会介入扔黑锤,皇后听老司马的,那么我不去收拾曹首义,去咬种鄂,阻力也不会大。若在形势不可逆转前、把种鄂抽一顿凉拌起来,那么在政治上就会默认这样的部署是错的。于是李参又不敢公然正式下令,事实上官面上他真没这个权利。那么种鄂背锅后不用看李参的脸色,定边军,保安军,天武军环州驻泊司等一线作战集群肯定会后撤。其实我也不想搞这一套的,可惜关系到咱们抚宁县的存亡利益,必须赤膊上阵参与这场政治斗狗了。咬咬咬,反正我早就一嘴毛,得罪的人多了,不在乎多个种鄂。”
  “……”展昭感觉有些伤,奸臣当道啊,历史中有多少栋梁将才,就是被这些猥琐政客这样整扑街的。
  穆桂英道:“既然已得罪了李参,干脆拿出气势,直接弹劾李参不是更震撼?”
  王雱苦笑着道:“大娘啊,说了我咬不动他,他政治护甲基本是黄金圣衣。国战临近的气氛下,越过十几级去弹劾帅臣,我爹首先就会收拾我的。皇帝的宠臣神童,去弹劾为皇帝顶住半边天的一线重臣,更是让皇帝下不来台。文彦博等人也绝对不允许这时候文人内部撕逼,让武人看笑话。且最重要的,李参没有公开命令不是吗,现在执行的这些是潜规则,我拿什么弹劾李参?”
  到此人人觉得药丸,贵圈真是太复杂了。
  “不要迟疑,马上写《上枢密书》,八百里加紧昼夜兼程送达汴京,这次种鄂若不背锅就真的药丸了,国朝政务层面上没有谁特别重要,这是中心思想。能做且有效的事就赶紧的做,做不了的就暂时放下,这是当前的两个基本点。”
  说到这里大雱提高声音道,“诸位,到此我仍旧不做战争预测,现在的信号,就以二级战备状态对应,全部人围绕在以我为中心的抚宁县,解决这个燃眉之急,其他的再说。我不知道最终结果是什么,但我承诺今日捅了种鄂一刀,将来老子们土枪换炮后,会把这个人情加倍还给他,我义气雱是不会忘记为国朝牺牲过的人的。”
  全体立正!
  安东急忙发挥之乎者也的功力,去编造大魔王要求的《奸臣书》了。
  没有任何惊喜,大雱现在这操作,几乎就是历史中那些被鞭尸的白面大奸臣的操作。至于真相,许多时候并不是很重要,历史只有结果,没有真相……


第318章 实事求是
  多事之秋,祸不单行。
  除了因边境形势持续恶化而对应的奸臣操作、让大雱良心有些不安之外,三日后,抚宁县出现重大安全事故。火药车间发生爆炸,死了一个技术员两个工人,另外十多人受到了不同程度的伤。
  就此一来,越来越多的药丸情绪在抚宁县传播。耿天骘安东全柏林等人的麾下组成联合调查组,立即着手调查火药车间的安全事故责任人。
  最终的结果是没人有明显错误,但似乎又人人都有错误?
  鉴于这个紧张危机的当口,领导集体再次出现意见,需要找出责任人严厉处罚,给予敲山震虎。
  王雱倒是心理清楚得很呢,这都是快速发展中必然会有的阵痛,乃是整个管理流程上的问题。未必有真正该杀的责任人,这个事件,主要代表了火药事业是极其危险的。
  因为关于这事上,王雱没傻到只听安东他们的结论。王雱是亲自去到基层,和火药车间的全部工人都聊过,还和老罗爹等一线技术骨干聊过。最后的结论就是:安全流程上的疏忽,理论上整个生产过程中尽量都不能出现铁器,不能出现意外撞击后会产生火星的一切东西。
  说是这样说,但只有实际做起来的时候才知道很难,毕竟火药车间也才刚起步不久。
  王雱还了解到,因全柏林许浪山他们的联合调查组反复调查,受到影响车间已经基本停工了,也由此带来了工人群体中的一些不良情绪,鉴于此,王雱签字叫停了这次调查,且召集百姓和工人代表在新城墙开大会。
  这个风风很大的时节,王雱穿着便装高高的站在新城墙上,拿着大喇叭喊道:“抚宁县已经出现一些不好的情绪,政治和政务工作上,也出现了一些矫枉过正的行为,带来了大家的不稳定情绪。”
  整个场面静的落针可闻,只有呼啸着的风声。
  “越是这种时刻,越不能自己乱了阵脚。”王雱侃侃而谈道:“我的意思不是要放弃生产上严抓安全的规矩,但要正确看待事故,要实事求是,不要一出事就只想到调查责任人、以便自己没责任。”
  到此一来,工人代表和大头百姓的神态放轻松了些,这番发言已经预示着,这次的定调会偏向于工人和百姓一些。否则现在无止境的调查,的确已经影响到了正常生产,还弄的人心惶惶。
  王雱再道:“有问题当然要纠错、要解决。但我不是傻子,我不想坐在堂上喝着茶,等待着一群自身不知道实际情况的官僚呈交卷宗给我看,这里我不特指谁,我的意思整个执政队伍都特么的是傻子,包括但不限于安东、耿天骘、展昭、全柏林,是的你们都是傻子。”
  “出事故了调查当然没问题。但我之所以说你们是傻子,因为你们从一开始就搞错了立场问题,你们全部都报着差人的身份和角度出发,就想找出个‘贼’出来杀掉交差。我说错了吗?”
  “诚然依照司法思维,依大宋律。公人先假设立场进行调查,这算不得错,所以这就是我没收拾你们的唯一原因。但我一再强调要实事求是,要深入基层去调查研究,且不要去预估结果、不要去算命。你们倒是好,拿着鸡毛当令箭,从一开始思维就不对路,一开始就和整个治下百姓、工人群体对立了起来。”
  环视了一圈后,王雱拍台子怒斥道:“实际情况是什么,王璐作为一个妇女,加班加点连续干了九个时辰的情况下,抬着沉重的托盘跌倒,托盘撞击器皿产生火星引发事故,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们查查查,查个什么,我让她加班赶生产的,你们是不是最终连我也要抓起来!”
  “……”很少被骂的耿天骘全柏林很无语,低着头装孙子。
  至于展昭安东没心没肺的样子,因为这两家伙经常都被骂,有免役力了。
  仍旧静得没有一丝声音,全部注视着王雱。
  到此王雱又道:“没其他太多意思,点到就止,你们这么聪明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今天也真不是针对谁的批斗大会,骂人就骂到这里为止。”
  众人面面相视了起来,有些尴尬的在于这里应该鼓掌吗?气氛似乎也不对?
  大雱又接着高声道:“火药车间死去的王璐,刘金华,陈志涛,没太多人能记住他们的名字,但我会。且我要求这几个微不足道的名字长存于大家心中,加以铭记。现在的抚宁县是他们、以及和他们一样的那些人建设出来的。这是首批为建设大宋边陲而牺牲的英雄,名字会刻画在西北抚宁县纪念碑之上。”
  到此掌声喝彩如雷!
  王雱再道:“战争传言日渐临近,或许这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整个抚宁县齐心协力所建设的防线仍旧残缺不堪。对此我不做预测,不带着你们算命。但我和你们一样会把这里当做家园,我会带领你们拿枪守卫这份建设果实。”
  “且我不会带着你们以卵击石,不会胡乱带你们宣誓与抚宁县共存亡。这样的口号不算错但显得很傻,当需要兑现这口号的时候也就代表我们输了。我要说的是,我神机雱没输过,实事求是的说,若全面性国战真的开启,抚宁县的体量当然存在沦陷可能,这真不是喊口号、有信心就能解决的东西。我的理论是人若在梦想就在,我们能建设出现在的抚宁县来,将来也就能建设一个更大更好的。我不保证一定可以守住抚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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