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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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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内爷,民女无知,没念过书。请您直接言明,让民女咋办?”妇女担心的道。
王雱便给马金偲后脑勺一掌道:“知道问题所在了吗?”
马金偲尴尬的捂着后脑勺,呼噜呼噜的摇头。
“简单点,说话尽量简单点。人家不是碰瓷,她只想知道结论‘是否得罪我了’?你不会回答吗?”王雱道。
“你并没有得罪衙内,简不简单?”马金偲这么问妇女。
妇女点了点头。
马金偲道:“那你还不滚蛋还等着领赏啊?”
“客气点,说话客气点。”王雱又开始教育马金偲了。
老马决定不说话了,因为不论做了什么在小魔头的嘴巴里都是错的。
妇女也不打算在和他们说话了,抱着娃转身要走。
王雱又叫住了她,走近查看了一下。她的娃眼看不成了,乃是典型的小儿百日咳阵状。
这个病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在古代却是孩子们的杀手之一,没有特效药,治不治得好看脸。三岁以前换这种病的死亡率尤其高。因为三岁口前的孩子免役系统非常残缺。
多发季节正是冬季和春季。冬天还稍好些,尤其春季时节,气温回升但是更加干燥,那时的呼吸道相当脆弱。某种程度上人们说的春雨贵如油就是这个意思,在大数据上,几场春雨它真能救许多孩子的命。
其后王雱皱着眉头道:“这是后期,咳的很严重了,好不好看运气。但不论如何还是要赌一把的,你们衣服肮脏身上却没有药味,看似你根本没喂孩子吃药?”
妇女道:“吃药能好吗?”
王雱楞了楞,只得道:“好的几率很小。”
妇女便有些难过的点点头道:“那便谢谢衙内爷关心了,每到春冬季节,相关药材涨价严重。不是我心狠不管二小子了,而是活着的人也要糊口。我虽然有方子,却买不起药了。”
“给你。”骑在毛驴上的王小丫伸出小手来。
妇女愕然的去接,见小萝莉放了六个铜钱在妇女的手心里,铜钱还有热气呢。这是打算用来吃米粉的。
妇女有些哭笑不得,区区这点钱又能有什么用呢,但好歹也是人家的心意。
王小丫道:“我只有这点钱了。”
王雱道:“我手头也紧张,而且你这情况不止你,舒州百姓许多都面临着。所以我就是有心,也救不了许多人。这样吧,相遇算是你我缘分,过多的我不能做,我爹懂医理,我让我爹爹给你的方子。”
妇女道:“多谢衙内爷,其实我家请不起郎中的,我的方子正是您爹爹王大人开的。”
王雱楞了楞,也就不多说了,看着她远去。
老王很穷,也因这类事比较多。所以二丫会说“咱爹借出去的钱都收不回来”。
很显然这个妇女既然见过了王安石,有了方子,那么老王会好人做到底,接济她一些钱的。只是说那是杯水车薪,眼看孩子救活的几率太低了,妇女说出了“活着的人还要吃饭”的话来。表示她不想在这个无底洞上投入过多了。
这不是她心狠,这个时代就这德行。人口起不来的原因之一就是这个。
不止妇女要面对。其实王雱已经夭折了的弟弟妹妹,就死于这个病状。王安石本身就是名医,即便不富裕也不缺药材,但孩子仍旧病死了。这是现实。
说起来王安石一生都在为了这些事努力。
起初他路数错了,整天拿钱接济穷人,越接济问题越多。就此王安石也在底层积累了相当多的经验,后来他弄明白了,这些问题的根源在于:巨商垄断和哄抬物价。
大宋除了有严重的田地兼并外,商业兼并更是严重,加上交通的不便,土匪山贼遍布天下影响着商道,让各地间相互通货效率太低。
这种封闭环境中能存活下来的,是权贵家的垄断巨头,或者商会联盟。
治疗咳嗽只是一些普通药材。但那个妇女说每到春冬季节就会大涨。这便是资本的尿性:价格不依物资本身、依照需求而定。
除了药材外,大宋各行各业其实都是这情况。于是许多年后,大魔王一上台就提出了《市易法》。
市易法是怎么一回事呢?说白了是用国家储备制度,王安石要求各级政府,在物价低的时候绕开商会联盟,收购任何物资进行国家战略储备。
储备了干什么呢?譬如避开春冬季节后,大魔王要求官府用财政储备足够的“呼吸道药品”,在春冬季节时候平价放出来供应。
这样一来,大魔王当然就把天下的“司马小花和西门庆”得罪光了,这个群体的背后当然是天下的官僚。官商勾结那不是说着玩的。于是王安石又不能在大宋杀人的情况下,变法必然扑街。
说白了没有扑街的法律,只有扑街的法官。王安石的变法当然有毛病,有漏洞,有缺点,不过他拗,终其一生都在和这群小强斗争。他的想法不成熟但是接地气,因为他的一切不是来自书本,而是来自于底层的百姓状况。
YY完毕,王雱再把怀里的瓷瓶掏出来看看,算了,不想魔王老爸的事了,还是喂司马小花吃药是王道……
第51章 出征太湖县
天寒地冻。野外白茫茫的雪地间,留下了一排长长的足迹。
一头驴驮着满当当的柴火跟着,然后一个中年男人背着小男孩走在冰天雪地间。时而眺望一下远方。
小男孩道:“爹爹你不累吗,咱们休息一下再走吧?”
中年男人摇头道:“很快就要天黑了,一定要赶到县城去。否则城门一关就不开了,在野外非常危险,会死的。”
小男孩只有四岁,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好奇而没有危险。于是他又问道:“爹爹,咱们干嘛走这么远捡柴火?”
中年男人一边冒着背着儿子赶路风雪走路,一边道:“柴帮垄断了县城周边地区,说柴火是他们的,要在附近安全的捡柴火就必须缴钱给他们。这事报官也没人管,是差人默许的。就算县老爷是青天,却县官不如县管。要告也没证据。于是每年冬天穷人都会很艰难,在周边捡柴火要交钱,就导致了县城里的柴火很贵。买不起的人为了不被冻死,就要离开太湖县周边地界,去很远的地方捡柴火过冬,于是也面临很大危险。”
“有什么危险呢?”小男孩萌萌的问道。
“孩子,等长大你就知道了,野外到处是危险。每年冬天都有不少人外出捡柴火,却再也没有回去。谁知道他们遇到了什么?说法太多,却从来没有定论。总之每年冬季,都有许多失踪人口。司马大人上任舒州的时候说过要解决这些问题,却总是年复一年这么循环着。”他爹叹息了一声。
“爹爹我冷。”小男孩又道。
中年男人再次抬头眺望,见远处有个孤零零的小院冒着烟火气息,院子里高高的杆子上竖着一面“酒”的旗,被雪风吹的左右摇晃。这么明目张胆挂着“酒旗”证明这是一间脚店。
“小安乖,前面有店。爹爹这便去用柴火给你换个包子吃,就不冷了。”中年男人说道。
小男孩非常高兴,吃肉包子就等于过年,于是笑道:“爹爹,听说皇帝顿顿都吃包子是真的吗?”
中年男人想了想道:“应该是真的吧,都做皇帝了,还不吃包子不是可惜了。”
说话间牵着毛驴进了小院,恰好遇到屋里出来一个汉子,以及几分媚态的标志妇女。腰间还围着围腰,堂屋里热气腾腾的样子。
见到后,漂亮妇女笑道:“快请里面坐,正好新鲜出炉的肉包子,买个给娃娃吃。”
中年男人尴尬的指指毛驴背脊上,说道:“我用四分之一的柴火,和你们换两个包子可以吗?”
“哪里话,手头紧的话以后再给钱也行,谁没个为难的时候对吧?”妇女笑道。
至于她男人,一句话不说。
“谢谢谢谢,遇到贵人了。”中年男人便把孩子从背上放下来。
妇女看看院子外面又道:“就你们两人吗?”
“是啊这鬼天气,若不是为了生计,谁爱出门呢……啊!”
中年男人才说到这里便惨叫一声,倒在了血泊里。
听到“没别人了”后,魁梧的店家男人当即把手里的菜刀、精准的砍在了中年男人脖子上。小男孩的爹顿时丢了性命。
小男孩连哭都不会,只是睁大了眼睛,嘴巴微微颤抖着。他在想:原来这就是爹爹说的危险。
紧跟着,小男孩也倒在了血泊之中,因为他的脖子还细,所以被一刀之后,脑袋和身体只相连着少许了。
砍翻了两人后,漂亮妇女把溅射在脸上的血抹去后怒道:“那么猴急,以后老娘说话时要等我说完,又没人催你,弄那么粗糙,血迹溅的到处是!”
汉子尴尬的耸耸肩:“没事没事,我会处理好,二娘别生气。”
“快些干活,城里几个档口订了大批包子等着送去。这正是发财的季节。”妇女说完转身要进去。
汉子指着那头驮着柴火的驴道:“要不要把驴也杀了,否则这点肉不够。”
“杀人就可以了,还会有其他人来的。好端端的驴,杀了干嘛?”妇女道。
汉子挠头道:“人都杀了,驴留着干嘛?”
妇女道:“猪脑子啊,人必须死了才可以卖,当然杀了方便。然而驴可以卖,又能干活,你还不如一头驴呢!”
汉子不禁咧嘴傻笑,觉得二娘是个伟大的智者,说话总能切中要害……
清早时候王雱胸口堵的慌,原打算去米粉摊守着喂司马小花吃药。却是有不好的消息传来:太湖县出事了。
因马金偲现在的保护费业务不局限于舒州城了,已经扩张到了舒州治下,首期“攻打”目标就是太湖县。
既然事关利益总是会有冲突的。和太湖县的地痞打架无压力,问题就出在太湖县不止有混混,还有些半黑不白的商人,以及一群黑警。那么马金偲等人的行为就等于“抢地盘”。就会有冲突。
于是昨日晚间传来消息,马金偲的四个手下,被太湖县胡都头一锅端、抓进号子去了。所以就需要小王衙内去摆平。
“那些家伙不怎么好用,我早看他们不顺眼了,既然过河拆桥乃是咱们宗旨。为了避免惹一身腥臊,卑职建议装作不认识他们,放弃得了?”马金偲非常机智的怂恿道。
结果被王雱跳着跳着的踢了几脚,“他们虽然猥琐,然而是咱们的同志,不要随便放弃,人家给你面子帮你干活,有事了不要袖手旁观。否则我义气雱以后怎么混?以后谁敢信任你?”
马金偲顿时也热血沸腾的样子。
“困难就是用来解决的。”王雱背着手的小屁孩模样道,“他们又没违法,现在无故被扣押了,为了维护律法之公正和人间正道,拯救地球,咱们当然要去看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衙内英明!”马金偲大声道。
于是就出发了。
王雱得去看看太湖县的差人们是什么心态?亦或许县爷就不知道这事,是下面的差人自己分赃不均的行为。这个可能性很大,大宋的官和吏是两种人,两套规则。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其实说的就是大宋的这种情况。或者也叫县官不如县管。
就算是县爷的意思也问题不大,官司打到州衙司马光处王雱也不怕。只是说没必要闹到这个地步,兴许也真的存在误会,去看看情况,理论上不难摆平……
真是无语问苍天啊。好端端的要在这样的鬼天气出门,去太湖县办事。
王雱穿的如同个毛毛熊,自力更生的走在雪地里,充满戾气的想:太湖县那些不长眼睛的狗东西,就因为你们把我的人抓了,害得我出门接受严寒,去了后小爷一定让你们后悔做人。
现在人手紧缺,老廖又跟着大魔王出差了,所以此行的保镖是马金偲。
另外,毛驴小宝驮着二丫一起,也跟着走在冰天雪地之中。二丫就是要跟着,她说她不想离开大雱。
王雱知道二丫有压力,她主要是不想独自待在家里。虽然家里没谁虐待她,但总是有隔阂的,她喜欢在大雱身边的那份感觉。恩,虽然她经常被大雱扇后脑勺外加敲暴栗,但是大雱说了,打是心疼骂是爱。小萝莉认为哥哥是个有爱心的家伙。
“二丫你冷吗?”一边走,王雱问道。
“不冷,只是有点饿。”穿的如同毛毛熊的王小丫说道。
王雱如同小猴子似的,分明没太阳,也把手遮在额前眺望了一番,指着道:“前面有炊烟,咱们去吃点东西,歇歇脚再赶路。”
“唵呜。”毛驴小宝忽然出声表示抗议。
然而毛驴无人权,无视它的抗议。
第52章 总有刁民想害朕
来到近处,进院子之前王雱看看前后左右,又仰头看看竖立在院子中的那面旗。
似乎里面开炉了,有浓香的肉包子气息传了出来。
的确很香,闻着非常有食欲。
“吆,几位快请进来避风雪,新出炉的大肉包子你们得品尝一下。”
好听的声音传来,一阵香风中,那个颇有韵味的老板娘出现在了院子里。
王雱下意识觉得这女人太香太漂亮,不象个做包子生意的。她身上没有厨房里的气息。
老板娘走上前去掐了一把王雱的脸,笑道:“好俊的小子,细皮嫩肉粉嘟嘟的,怎么看怎么可爱,真是喜欢死你了,想把你吞肚子里去。”
王雱就咬着指头道:“姐姐怎么称呼?”
“吆吆,最难得的是嘴巴和你的人一样甜,许多人都把我叫大婶了呢。”老板娘笑道,“你称呼我孙二娘就可以。”
卧槽,王雱马上想到了《水浒》中卖人肉包子的那个和她同称号的家伙,总之这个名字对王雱很有杀伤力。于是大雱就立即进入了总有刁民想害朕模式。掏出小算盘拨打了起来。
至于马金偲一副软脚虾的样子,斜眼瞅着孙二娘有意无意露出来的雪白脖子观看。
“看什么看,我家男人出来后,你以为打不死你啊?”
孙二娘伸出玉手媚笑着,推开了马金偲的脸。
马金偲不服气的把腰挺直了一些,不动声色的鼓气,犹如参加健美比赛一般,展示着魁梧的身躯。
威慑力还是有些的,因为他是个不折不扣的肌肉男。现在是冬天穿的厚,更显像头大棕熊。
“店里有酒就来一坛子,别担心,咱们有钱的。”王雱说着,神色古怪的往里面走。
进入堂里坐下,王雱环扫了一圈观察,当即心口薄凉薄凉的。其实也没什么太特别的原因,就是发现这个地方和想的不太一样。王雱是很在意细节的人,自来坚信事出反常必有妖的理论。
这时孙二娘抬着一盘包子一壶酒进来了。
王雱便笑道:“二娘真漂亮。把你家男人也请来,大家一起吃吧,我喜欢交朋友,你们吃的也算我请。”
“那怎么好意思?”孙二娘愕然道。
王雱就开始画饼了,说道:“其实我不是客气,而是有一笔好买卖要做,要和你们商议一下,看你们有没兴趣。”
原本已经准备出其不意一刀捅在马金偲脖子上的孙二娘倒也楞了楞,便暂时忍住道:“那好,老娘去叫那个饭桶来。”出去的时候她寻思:这小子有什么生意要做呢?又为什么要和陌生人商量“生意”呢?
她才出门,王雱掏出“加料蒙汗药”,非常快的在酒里放了些。
马金偲和二丫楞了。王雱却是不解释的样子,在嘴边比划了个禁声的样子。
二丫最听话了。马金偲则是一阵郁闷,这下酒没得喝了。
马金偲知道,少爷他从拿到药开始就想着喂别人吃药,想找人做实验。好在这个小店里也没什么大人物,做一下实验也死不了人,容易摆平。
然后,王雱指着老马的鼻子道:“等下你也必须喝酒。”
不等马金偲回答,孙二娘带着一个魁梧汉子进来了,身段和马金偲差不多,也是肌肉男造型。
马金偲尽管对衙内有些无语,还是一边倒酒一边道:“相逢既是缘分,相遇就是朋友。来来来,别客气,我家少爷请客,大家喝酒,喝了之后就是朋友,就谈生意。”
孙二娘看着他倒酒,又道:“到底有什么好生意照顾咱们?”
马金偲道:“一边喝一边谈,不急。”
王雱又笑道:“你们喝吧,我是小孩子我不喝酒。”
言罢,不怀好意的看着马金偲。
马金偲不禁一阵郁闷,这小魔王真是太崩坏了,竟是要老子也一起嗑1药?然而他已经被王雱调教怕了,特别是王雱拿出小算盘来的时候必然有人要倒霉。
这不,他又拿出小算盘来滴答滴答了。
反正喝了也不会死,马金偲豁出去了,抬起大碗来道:“初次见面,先干为敬。”
言罢一口把酒闷了。
孙二娘和那个汉子有样学样,也干了。
“爽快!”
马金偲哈哈大笑着,再次又倒酒,“这第二碗,提前预祝老子们此番共谋大事成功。”
咕嘟咕嘟——
三个家伙如此这般的连喝三大碗。
马金偲的确喝了,不过比孙二娘两人机智些,他佯作好爽的仰头猛喝,其实近乎三分之一的酒都顺着脖子流到衣服上去了。
汗,古代的好汉喝酒就这德行,到也正常。
其后,孙二娘道:“到底是什么好生意,现在该说了吧……”说不完,她感觉脑壳有些晕。
扑腾。
孙二娘最先倒在了地上。
那个汉子楞了楞,凑着孙二娘观察了一番,得出结论:妈的老子们被喂药了!
想到这里,扑腾,汉子也倒在了地上。
老马的身体更壮些,摄入的药量也少,于是听着不良少年的教唆,把他们捆起来后,马金偲这才倒下。
王雱还不放心,亲自又把他们用军用结捆了一次,作为双保险……
过了好久,王小丫对这些不是太明白,好奇的道:“大雱你要害他们啊?”
王雱摇了摇头。
“那你干嘛把他们药翻了?”王小丫道。
王雱挠头少顷后摊手道:“我怕他们害我,所以先喂他们吃药。”
……
很久之后,马金思最先醒来了,不过还有些脚软,还需要再休息一下。
又过了一会儿,孙二娘醒过来,发现自己被绑着,又见王雱一言不发的拿着包子观看着,顿时破口大骂的道:“阴险贼人,你们是不是疯了,好端端的干嘛害咱们。咱们和你有仇啊?这还有没有王法。”
“叫什么叫!”
马金偲又流氓又顺便揩油、故意几脚踢在她的屁股丫里,嘿嘿笑道:“王法?我家衙内就是王法!他就这德行,在这荒郊野外的你叫破喉咙也没人理你。”
那个汉子起初一切如常,直至见孙二娘被侮辱之后,恶毒的神色一闪而过,却还是一句话都不说。
“咱们到底怎么得罪你了,你要用药害咱们?”孙二娘又看着王雱装作可怜妇人。
她现在才知道这人是所谓的“衙内”,那就是做主的人,孩子也容易忽悠些。
第53章 希望我判断错了
王雱想了想道:“你卖的什么肉?”
“当然是猪肉,哪里的牛肉卖给你。”二娘目光闪烁的道。
王雱道,“那就奇怪了,你厨房规模那么大,一般这个规模的包子店开在城内才方便供应肉食。你说你供应的是猪肉,你以为我没养过猪?你这里根本没有任何养猪场气味,也没有屠宰迹象,又不见各种猎户和屠夫来供应的痕迹?这些都是我进来就观察到的东西,我是被迫害妄想症,当我发现这里和我想的不一样的时候,在我决策系统里,就是事出反常必有妖,于是我最近又特别想喂人吃药,所以就……”
孙二娘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险些被这个神经兮兮的少年气死!
马金偲听王雱说的那么诡异又严重,感觉也很不好了,因为这个时代的确有不少黑店会卖人肉,且太湖县之前也真有过不少失踪人口的传闻。
于是马金偲紧张了起来,尽管这种加料蒙汗药的后劲还很大,身子还有些软,老马也勉力起身道:“卑职能动了,请衙内吩咐。”
“先出去,给我每一处仔细检查。你是老江湖,经验丰富,你当然知道什么地方能藏东西。主要看这是不是黑店,若是黑店就砍死她们黑吃黑,若是我错了,就……“到这里王雱泄气的道:”就赔钱道歉赶紧溜,简不简单。”
老马就果断的去调查了。不过行动还有些迟缓。
某个时候,传来马金偲的惊呼声音道:“衙内快来看啊!”
“我不来,你告诉我怎么了。”王雱继续守在这边房间里。
话说王雱每次看电影最蛋疼的事,就是分明已经掌控了局面,却有事离开后,被绑着的人就各种机智,最后脱困翻盘。
尽管孙二娘两人被捆的如同粽子一般,然而王雱就是不放心,拿着一把锤子,外加一把菜刀,随时守在这里,打算他们一挣扎就先用锤子敲他们。再动就用菜刀砍他们。
马金偲的声音又传来道:“衙内!发现了许多钱!”
王雱虽然激动,然而并没又被胜利冲昏脑壳,迟疑道:“马金偲你赶紧的给少爷过来,听我吩咐。”
少顷,马金偲屁颠屁颠的跑了过来道:“请衙内爷吩咐。”
王雱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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