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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1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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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的抚宁县,扩大了五倍,因为经过了三年的建设,城墙工程的东段和西段已经正式合拢对接,真正形成了这个边境小城的二环系统,西北第一要塞的初形已经出来了。
  当然城墙还没有全部的竣工验收,只是第一期工程验收完毕,因为城墙现在的高度,只是当初设计图纸的一半,往上还需要再建一层出来,就是完全体的要塞了。
  且越到后勤的工程进度会越快,因为工匠越来越熟练,管理体系越来越成熟,这意味着不但可以提高速度,返工率也大幅下降。另外根据城墙的斜率,最上部分宽度只是底部的一半左右,又在越来越成熟的各类工程器械加持下,所以看得见的进度会更快。
  现在估计,若是突击建设的话,不到六个月就可以把城墙全部竣工,当然了,是否需要突击建设另说,既然第一期工程竣工了,吕惠卿也不急着赶工,相反又大幅撤离了参与工建的人数,去搞其他的生产。
  除了城墙,二环系统中间,老城墙意外,新城墙之内的区域,已经规划的有了感觉,东一块西一块的坊市,已经建设的有模有样。
  基本上大雱离任的这一年里,吕惠卿最大的成就是依照王雱的路线,基本完成了边民的安置,让他们有其屋,也有工开。
  店越大,越红火,就越能吸引人。王雱的政策路线持续发酵,整个西北金三角地区,正在有越来越多的人慕名而来,想成为抚宁县的子民。所以现在抚宁县的户口在册数,已经超过了三万,加上流动人员的频繁往来,这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大县了。
  财政的提供能力丧心病狂。
  上年时候,大宋在册居民每人提供财政的平均值是一点三贯。但抚宁县是每人十五贯。也就是说,仅仅上年一年时间,区区三万常驻户口的抚宁县,总计有三十多万贯的财政收入,抛出了开支和上缴的,县衙拥有大幅的财政盈余,盈余数额是当时王雱执政时期的十倍还多。
  所以现在日子真的好过了,吕惠卿在西北的名气,也有直追大雱的趋势。
  此点上没办法,这就是人性,甚至在很多人的印象里,跟着大雱的时期就是一段黑暗岁月,主要是在勒紧裤腰带过苦日子。依靠大雱打下的基础,真正开始疯狂壮大的是吕惠卿时期。
  现在的抚宁县已经镀金了,相比其他地方的人,他们都有了自豪和优越感。观看着那要塞似的新城墙,一些人已经忘记了大魔王当时是在怎样的情况下设计城墙、动员开建的。他们在评击当时大雱时期那低劣的劳动效率,那粗糙的管理体系,那隔三差五会出现生产事故。
  一些人,看着吕惠卿县尊前阵子给新城墙对接剪彩的时候,想到的是大雱时期的草根、混乱、吃苦、饿肚子,还有那老旧落魄又寒碜的内城墙。
  还有一些人,看着现在络绎不绝的旅行者、外来文青、那浩大的商队来往抚宁县,他们想到的是:大魔王时期的比赛、严管、甚至几乎没有外来的商人敢来这个地方做生意。在当时的边境舆论和趋势下,不论对内对外,抚宁县都被成为妖魔之地。魔王名声,由此而来。
  又有一些人,他们想到了大魔王对三山七寨的固执宣战,在那烽火连营支持几月的号角之下,土匪固然被剿灭了,但是许多无辜的牧民也死于战乱之中。其后无尽的难民杂乱的聚集在城外,甚至连帐篷都没有,大魔王就撒手走了。稳住了难民信心,最终建设家园安置了大家的人是吕惠卿县爷。
  这些,就是半日以来微服私访的王雱和穆桂英所看到听到的。对此穆桂英大娘感觉很不值,但王雱觉得很正常,劝说“一代人做一代事,由他去吧”。
  当然也不是说大魔王就此凉了,也有那么一个群体是非常怀念大雱的,并且为数不少。相比于吕惠卿人精似的风格,一些比较固执的公务员对大魔王那简单粗暴嬉笑怒骂的作为记忆犹新。相比于这个时期治安案件频发,许多大头百姓对大魔王时期那近乎夜不闭户的形势记忆犹新。
  鉴于新形势下的新问题,县尉全柏林提交了《关于开展严打的若干简易书》给最高行政长官吕惠卿,但是没有获得批准。吕惠卿的理由是,仍旧以经济建设为中心,在此基础上可以做出一些妥协,开展严打容易矫枉过正,影响到快速增加的经济规模。
  且相比于西北其他地区,抚宁县的治安和刑事问题处于中线位置,并不突出。于是吕惠卿批复全柏林:未看出严打之需要。
  县丞兼主簿安东,也更具新形势下的新问题,提交了关于《再分配细则之完善、以及新时期公务员的腐败、官商融合之趋势》问题,在建议之中,安东曾这样指出:新的时期的富裕生活,造成了一些不良之风趣,经济规模的急速增加,公务员队伍所涉及之利益正在急速放大,皆因往来之商号商人较多,过度的商人习气已经开始侵入抚宁县,公务员之黑钱聚拢数额日渐庞大。因为公职人员之参与妥协,商人商队之利益也趋于最大话,财富值开始加速朝少数人群聚集,这不是上任执政官王雱之初衷。现在一些原有阶层积累过多,而无户口之临时工薪酬过低,这不利于生产趋势,不利于流动性的释放,不利益真正的国力增加。
  但《若干建议》为获得通过,吕惠卿批复曰:新的时期,须得有新的思路。过于严苛,则不利于我县吸引投资,令商者望风而逃。临时工之薪酬过度增加,不利于官府财政之积累,也不利于原有正式工之心态。对公务员过度严苛,不利于工作积极性,不利于这一时期的招商引资。
  以上,就是现在坐在小酒馆里,光头佬全柏林对王雱的吐糟,言罢他嘘嘘的样子,抬就就被一口闷了。
  “哦……就这些吗?”王雱眨了眨眼睛。
  全光头一阵郁闷,急忙道:“相公,这些形势你不来就算,来了是必须要干涉的了。”
  王雱摊手道:“怎么干涉嘛,你觉得我是他爹呢,还是我是宰相?抚宁县的主政官是他,不是我。现在就一搞企业的闲人,就是空闲时候来看看你们这些老不死的老家伙。”
  全柏林道:“相公您应该纠正一下他不对和不懂的地方,趁现在还来得及。”
  王雱喝了一口茶水,微微摇头道:“无法纠正。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真正会信我的,说白了都是不怎么聪明的人。以吕惠卿的聪明程度而言,且通读吃透了我的全部著作,有了他自己的理解。他不是不懂,所以他的行为代表‘你的观点已受到,但我不全部认同’。在我几次三番被凉拌冷藏,今次他的财政政绩令朝野震惊,韩琦富弼王拱辰都对他另眼相看的现在,老全啊,你家相公我还真未必抽得了他。”
  全柏林不禁叹息一声道:“物是人非啊。”
  “不,应该叫人是物非。要改变物体形态很容易的,譬如我弄出了焦炭水泥,还把铁矿变为了蒸汽机以及火车。但要改变一些人很难。不是说我一走,他们就变坏了。而是没有魔王领域的压制,坏人就不需要再隐藏自己了,或者说:坏人长大了,成熟了。”
  老全不禁楞了楞,默念了几遍。
  王雱又笑了笑道:“别钻牛角尖,其实我开玩笑的。公差和那群外来奸商里,坏人真的有,但吕惠卿这家伙则不好说,他只是因为太过聪明后自成了一家,和我想的不一样。他是人,是朝廷任命的执政官,他有他的思路,不能因为他想的和我不一样就接受不了。因为据我所知,他真的比你老全还穷。听曹晴说还经常有人请你老全喝杯小酒,给你家里带些东西。但是吕惠卿这家伙真没这些。”
  全柏林不禁摸着光头尴尬了起来,老脸微红的岔开道:“相公此来毫无征兆,听说您正在慢于策划北京的工业建设三年计划,怎的忽然来了这里边境,应该有事了吧?”
  王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相公你把我老全调走吧,还是跟着你的时候更自在些,充实一些。这西北也没什么好的,我也都不想待了。”全柏林道。
  王雱微微摇头道:“再过几年吧,现在时值最关键时期,过得去这个门槛,往后的大宋就是一马平川了。有你在这抚宁县我会更放心一些。新的形势下,新的生产力下,的确有些东西会改变,但有你在这里,也不至于变的太快太猛。这就行了。我不指望世界真的依照我设想的方式运行,那永远不可能,我的责任是把小屁孩生出来,拉扯着走出黑暗就行,至于将来怎么样,一代人做一代事,怎样都行,这个时期吃饱且稳定就行了。”
  “事实上我仅仅只能做到这样,老全你亲眼看着我这些年的足迹,是不是呢?舒州是这样,煤场是这样,西北投行是这样,抚宁县也是这样,司农寺还是这样的。”王雱最后道:“我真不是来改革抚宁县的,这个时期有更加重要的事,兴许抚宁军都需要拉往河潢前线作战,这个时候,于任何方面来说,都需要抚宁县的稳定支持,所以老全,你这‘打上司小报告’的行为不能在发生了,这不利于团结,不利于工作协调。不要真的把你自身至于吕惠卿的对立面,相信我,一但他真的把你视为敌人的时候,你斗不过他的。”
  老全不服气的道:“难道您不会护着我啊?”
  王雱道:“你仅仅看剿匪之战的当时,为了保护展昭、竖立属于他的威望,他脑洞大到把我都给软禁了。其后他能在声望上,做到近乎架空了我的地步,汗,你真以为他能被我捏死?你真以为他没有金刚钻就拦这些活了?”
  全柏林道:“贵圈真乱。”
  光头上被一掌,王雱道:“别说瞎话,你现在是大宋文官系统,乃是我给你争取来的。你这家伙能做事,却没文化,这辈子考不起,所以蹦跶不高了。安分些,再磨炼一阵子,等西方河潢地区的局势稳定之后,我把你调入机械工业局,大事么,你也做不了,给你弄个铁路公安局长干干,应该是问题不大的。”
  “好勒。”老全笑了笑,又抬起杯子一口闷了。却又寻思:说我没文化考不起没问题,然而说的大魔王能考起似的?
  王雱带着穆桂英起身离开的时候,指着光头的鼻子道:“别喝醉了。”
  ……


第459章 相公息怒
  “学生吕惠卿,见过恩师。”
  老吕仍旧这么夸张,王雱进县衙的时候他当即过来见礼,亲热的拉着手坐下。
  可以预见的在于将来王雱拜相了,他就会叫“恩相”,弄成历史中那些大奸臣之间的坐派形势。
  王安石和王雱没凉之前,他会一直叫恩师。若在有变故譬如王安石凉了,又譬如曹皇后看中的人登基了,这龟儿子难说就开始跳也是可以预见的。
  当然这些现在都不重要。
  坐下来,和他说话可以简单些,王雱直接切入道:“吕惠卿你别多想,我这次不是来挑你毛病的。河潢地区形势你清楚我也清楚,现在没理由撤军,我此来是接到了韩琦相公密令,于是放下了工业局的事西进待命,随时可能拉上前线去。”
  吕惠卿比谁都聪明,早知道他来了,微服私访已经几日,也知道他来意。
  原本应该痛哭流涕说前线危险不能去,不过现在听到是韩琦密令,老吕就抱拳道:“既如此应该是没有转圜,学生预祝相公旗开得胜。执行您和韩琦公的指示一定不会懈怠,若有什么吩咐现在就说,学生马上准备。”
  “此点我信的。”王雱点了点头,“很快,经过韩琦的协调,西北转运司会下放一些权限给你抚宁县,且把一些粮食集中来抚宁县。河东也有压缩军粮的产能,但效率太低,距离太远。在我的设想里暂时没有好的补给线,运输困难之下必须压缩军粮。所以你抚宁县需要担负起生产压缩军粮任务。”
  “这当然没问题,制造么,托相公的福,您打下的底子,现在生产完全不是问题,只恨现在只一条铁路,否则会更加高效。”吕惠卿道。
  王雱道:“没有的事就不要想。从抚宁县补给也很低效,但没办法,秦凤路上更是落后,赤地千里,除了粮食不稳定,制造和质量也不稳定。于是我志愿军的军资补给,需要抚宁县全力承担,组织足够运力,通过首期竣工的铁路到达绥德军,又经由河道进入秦凤路,到达陇西一线。自此不能再由黄河河运,我大宋与河潢地区的交界正是黄河。从陇西一线需要用抚宁县的新型运输车,通过陆路绕行,最后走吐蕃区域共和、湟源一线,把军需物资运入西宁州。”
  吕惠卿起身,凑着区域图看了一下略微皱眉道:“既然西夏大军压境,吐蕃内部部族有蠢蠢欲动之可能,走湟源一线陆路绕行效率低,风险大。照目前形势看,学生以为西夏军该不至于会攻击我黄河国界,最好是走水路。”
  “不,一定走陆路。”王雱起身道:“效率低就效率低,安全最重要,从积石军辖区进入共和地界有一定风险,但共和与湟源,仍旧在西宁州之骑兵辐射范围,也就是说伤亡或许有,但能够控制住。发生了死伤那是在吐蕃境内还有转圜余地,不难处理。但若真走黄河水运,虽然我也确认大概率不会被卓洛兰部攻击,但是,我是说万一,谁的手一滑失去了控制,我黄河船队一但被西夏军攻击,就代表我大宋国境线被攻击,那就一定会宣战。”
  顿了顿又道“也就是说走黄河水运,有可能会把一场受到控制的局部战争,演变为复杂的、多线展开的全面性国战。此点我不能接受,现在大宋也无力承受,所以这是红线。我把话放在这里,志愿军政策的确是我在推动,但我只想打一场受控制的局部战争,有哪个敢乱来,现在就把大宋拖入全面性无规则战争的,我让他全家后悔做人。”
  吕惠卿顿时瀑布汗,连忙道:“相公息怒,的确是学生考虑不周。学生承诺不论牺牲再大,再困难,我抚宁县誓死保住至西宁州的后勤通道。”
  “加油,我看好你哦。”说完这句之后,大雱起身离开。
  吕惠卿弯腰恭送。
  不过走了两步,大雱又折返回来道:“对了顺便告诉你,根据韩琦相公密令,从这一刻钟开始起抚宁军归我节制,你不在负责军政了。”
  吕惠卿急忙道:“那是自然的。”
  王雱点了点头,又转身离开了。
  不过这次走了三步又折返了回来,对此吕惠卿一阵郁闷。
  大雱指着那台书桌道:“那是我的,当时说要带走,但实木太重,我又没有军队所以就留下了,现在还给我。当时在这台桌子上我指挥了险些被你打输的抚宁县之战,现在我要带去西宁州,在这台桌子上指挥河潢战役。”
  吕惠卿觉得他简直是个响马,那是政府资产好吧。不过一想,他若真的进河潢指挥战斗,那也是大宋官府的行为,姑且算是……抚宁军的办公用具了。
  “学生理会的。”说这么说,老吕其实也很喜欢这台又土冒又扎实、淳朴、古香古色做旧工艺的书桌,抬手轻轻摸着。
  “摸什么,它是我的小妾。”王雱说着走了。
  吕惠卿吓得缩回手来,十分担忧大魔王的节操问题……
  次日又下起了雨,还好雨不大。
  很早时候吕惠卿带县衙的公差,陪同王雱早早的来到军校场。
  校场上,统制官马金偲站在前方,后方列阵八个整编营,清一色的二代燧发枪部队。除此之外他们穿着抚宁县生产的新的胸铠甲。那是在大雱提出的观点下,抚宁县机械厂设计的。
  此外制式的军装军帽也跟换了。这是所谓的新军,需要在一些细节上有别于其他系禁军,当时换装,铠甲是最敏感的军备之一,需要韩琦和王安石一起批准,于是大雱干脆连新军的制式军装一起申请,获得了通过。
  否则原来的东西非常不适用,毡帽忒夸张,又大,像个风筝一样,难道被风吹掉了还要去捡啊?难道都流血打仗了还在乎那点遮阳?
  此外原来的制式军服中有不少红色底色,这不利于隐藏,太显眼,又不是去斗牛,穿的如个红包套似的成何体统?基于这些思考,王雱亲自设计了现在的战术头盔,背心胸甲,以及适合隐藏的战争系色彩短装。
  受到诟病的地方是,老马他们都觉得不论制式还是色彩太特么土了。将来若打了胜仗,这只军队肯定不好意思进汴京去阅兵,会被看做土鳖。
  当初也有一些建议说要打造全身甲,甚至是重骑。
  不过王雱没同意,重骑兵的确有特殊用处,但宋人的马素质,以及骑手的马术,相比游牧总归有短板。既然走了远程打击的燧发枪路线,往后宋军参与的、看得见的短兵相接肉搏战斗不敢说全部避免,但会大幅减少。
  仍旧是放风筝战术为主,然后依托了燧发枪射程优势,这就代表了只会有些对方弓箭威胁。
  若这种战术思路下配合过重的全身甲,除了影响军士灵活性外,还加大了体力耗费,限制了骑兵机动效率。所以当时的大雱根据往后的战争新形势,就只要求机械厂研发了新头盔、防备弓箭为主要功能的背心。
  拿到防护的主要得分后,再配合战场临时外伤处理、止血救助等一些基本技能,应该是可以有效控制战损的。
  当初王雱离开时,抚宁军整编出七个营,现在只是扩张了一个,有八个营两千人马。规模不算大,原因在于战马不够了,且饲养战马训练战马等方面的投入不低。


第460章 一场简单的葬礼
  在雨中的清晨,抚宁军老部下们都在等候着老领导审阅。
  明面上消息还没公开,但私下的传言已经很久,抚宁军很大可能会投入战场。对此有的人跃跃欲试,也有人在暗暗担忧。
  死亡对于军人来说不是那么太稀奇,甚至在这个边境地区的民间,也早就看习惯了。
  此番有许多大头百姓来军校场围观这场盛大礼仪,他们中,许多是当年在草原上受尽马贼破害的人,也有抚宁县原住民,围了近几千人。
  巡视了一圈后,王雱走上搭建的高台上,环目四看后缓缓道:“抚宁县的今天,就是将来整个大宋的样板。天下之不公,会一直存在。当初的金三角地区,无数牧民卷缩在落魄的帐篷中,死于饥渴,死于严寒,死于疾病,死于野兽毒虫撕咬,死于马贼屠刀。”
  “在当时,这些都已经成为了一种常态!”
  别说当时来自草原的牧民了,就是抚宁县的许多原住民也深有这样的感触,于是继续集中精神听大魔王说话,现场静得只有少少的雨声。
  王雱接着再道:“真正给予大家一个住所,一个家园,有粮食,有温暖,让你们受到保护的是大宋,是秩序,是依托这些的生产劳动环境。”
  “于是维护这样的环境和利益,也就成了每一个人的责任。抚宁县之安稳环境,并非一层不变。现在西夏人已经进入河潢地区烧杀抢掠,比当初的三山七寨对牧民政策更加丧心病狂。”
  “在朝廷层面上,河潢地区一但丢失易主,将严重影响到我大宋利益,大宋利益其实也就是抚宁县利益。真正在保护抚宁县的,绝不是某一只凶悍军队,绝不是某一道华丽城墙,而是国家的尊严以及强大。”
  “也就是说大宋之威严一但丢失,流氓邪恶政权一但做大,整个西北边境没有谁是安全的。你们的家园,你们的妻儿,粮食,工作机会,都不会在如往日一样安稳。所以没有太多理由,这是我大宋在南方水患告急、粮食危机,内忧外患之际,仍旧投入志愿军至河潢地区作战的原因。此诚危机存亡之秋。”
  “形势多变,兴许抚宁军很快会撤离抚宁县,投入河潢战场。”
  听到此处,许多人面面相视了起来。
  王雱接着道:“不要疑问,不要担心,做好自己的事。这并不是抚宁军不在保护你们,而是志愿军将士在保护整个大宋。他们会代表大宋利益持续作战至明年,甚至后年。会有许多人死伤残废,妻离子散。但正如当年的三山七寨剿匪战役那样,国朝会在这一过程中获得尊严,会有更多的人被解放,过上不在挨饿受冻,不在担惊受怕的日子。”
  “今时今日的大宋仍旧困难,但也绝不是当年的阿蒙。只要志愿军不在河潢地区战败,那我断言于此:整个大宋都安全的,没谁敢攻击边境。所以志愿军需要你们的支持,也必须打赢河潢战役。”
  抚宁军八个营,在马金偲的率领下全体立正。
  听说抚宁军要撤离的大头百姓们,又纷纷落下了悬着的心。
  “今天不是什么誓师。”王雱又道:“因水灾问题现在京师较为混乱,他们顾不上。鉴于很快就会消除抚宁军番号,改号志愿军,所以作为志愿军的默认统帅,我此来是在这抚宁县,为已经牺牲的志愿军将士举行葬礼。”
  “狄青将军,腾宏军指挥使,姜华指挥使,阿吉都头,陈凡都头,五溪,陈广……”
  一连串名字念下去,共计五十八人,每念一个名字,穆桂英带人把对应的牌位摆放了出来盖上军旗,军号角声响起。
  这是一场祭奠。
  最后王雱道:“这五十八个将士于都门山一役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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