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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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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赵一阵郁闷。主要是这个敏感时期被他把我赵宗实宣扬为“未来的枭雄”有些不好。
而晴娘这么多年来一直是最了解大雱的人,真的算得上他红颜知己。所以晴娘就算不太精通政治,也隐隐约约觉得大雱是有感而发。寻思,主要是他得罪的人实在太多。多到了他打赢河潢战役后,汴京仍旧流传着针对他的非议。
含情脉脉的看了大雱少顷,一切尽在不言中,晴娘举杯道:“来喝酒,此番妾身请客,啥都别说了。”
王雱只浅喝了一口,赵宗实则稀里糊涂把自己灌了晕乎乎。
少顷听闻一个声音道:“哈,听人说晴娘正在会见重要客人,我就知道雱哥来了。”
这是小舅曹集来了。
“小舅您安坐,在下还有事先走了。”赵宗实最害怕小舅了,果断溜走了,反正早翻车了,这里虽然有美酒,但家里的臭酒也能喝。
“兔崽子一见我就跑,什么意思嘛?”曹集对着赵宗实的背影骂骂咧咧的。
王雱道:“你不要拿他不当干部。”
曹集楞了楞道:“雱哥的意思是,他将来会……”
王雱抬手打住道:“别来套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曹集急的拍桌子道:“见外了不是。说你不知道谁信?皇帝最信任你,你回京第一时间不去中书顶雷,去见了陛下,而后又没有出京避风头。那定然说明一切在你掌控中了,这个时候迟迟没有太子消息,我不信陛下不急。陛下一定会问你意见的不是吗?”
“官家问了。”王雱摊手道:“然而我也不知道啊,他问我那我问谁去?我的意见,谁是太子都一样,国朝需要一个吉祥物带领百官,如此就行。”
“你……”曹集险些被噎死了。
晴娘道:“莫谈政治,还是说说风月吧。”
风月有啥子好关心的,话说除了晴娘和苏小卿外,但凡樊楼的大腕小舅爷都勾搭过,也就那么回事。
于是小舅爷不理会晴娘的建议,神色古怪的道:“看样子大雱还蒙在鼓里,你工业局出事了知道不。陈凡被抓了!”
“陈凡又是谁?”王雱愕然道。
曹集一副升白旗的样子“卧槽你们401所的主簿你竟然都不认识”?
王雱也不禁被惊到了,401所是石油研究院,那一直以来是王雱指示要给予倾斜的地方,因为急需等待他们的燃料。至于活塞内燃机么,对现在大宋的工业底子来说则不算难题了。
内燃机相反不能先发,那东西王雱有些心得,加上现在他们的设计能力而言,不长时间就可以拿出来。所以必须等燃料,看燃料的爆发燃烧状况,再去针对性设计内燃机。
考虑到此王雱猛的起身道:“谁把他抓了?哪个衙门干的?”
曹集急忙拉他坐下来道:“兄dei你冷静些,陈凡的编制是你帮他弄到的,作为系列内抓他的部门既不是开封府也不是刑部,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我也找人打听过了,却不知道人再哪里,一直没有消息。”
看王雱又想起身,曹集摇头道:“哥哥我不建议你去闹,一个系列内的人说消失就消失了而没人问,要说这事不是高层授权我是不信的。相公们很快就是针对你补考的监考。所以等等吧,过了这个节骨眼,等你自己也稳了后再说。否则哥哥不看好你,现在想否定你、想找你算账的人可是铺天盖地,这个节骨眼上,你若再把不想整你的相公也得罪了,你不但没机会补考,恐怕连官都没得做。”
顿了顿,曹集又阴笑道:“吾有一计可破之。”
“说来听听?”王雱也都被他唬住了。
曹集道:“他们现在都没来找你,说明陈凡没把你和沈括卖了。于是随他去吧,我尽量打听出他被关在什么地方,给他一笔钱承诺保护他家人安稳,让他独自扛下盗窃猛火油坊机密的案子。你和沈括作为上司你不知道这事,也就过去了。”
“你……”
这固然是默认的政治规矩,然而王雱道:“大家信任我,包括你曹集都信任我是有原因的,我义气雱的名声怎能说坏就坏了?这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对我工业局的往后发展极为不利。”
晴娘就喜欢这个状态的义气雱,于是粘过来揩油,卿卿我我的样子。
曹集则指着晴娘的鼻子道:“你不要拉拉扯扯的,他乃是有家室的妻管严、纯洁人,以后你但凡有龌蹉心思、尽管冲我来就行。”
“哎呀你们别吵,这有正事呢。”
大雱歪戴着帽子起身踱步,思考陈凡的事,王雱绝没下过命令让他们非正常手段套取兵部机密。猛火油作为战略级武器是大宋独有,也的确是相当高的密级。
当然了,他们这些事王雱是知道的,给予了默认。现在当然不能放手不管。
当时王雱认为是兄弟部门间的技术统筹而已,这不算偷。正如在抚宁县时期王雱批示“陈二狗肚子饿了还要养娘,多去排队拿了点粮食而已,那当然不对,但怎么能算偷,更加不能上升到国难时期的投机取巧行为”。
总体上大雱就是抱有这样的观点,这才默认的。现在王雱仍旧认为他们矫枉过正了,这事的确可以纠察,可以批评,可以处分,甚至可以否定工业局领导王雱,但把人抓起来就特么过分了有没有?这根本像是迫害。
尽管是义气雱,不过小舅爷说的东西真需要考虑,大雱也终究是猥琐的。于是又大义凛然的道:“关键时期,皇后都要请我喝茶了,的确不能再出对我不利的消息,我一定要考起,现在考试最重要,不能分心。小舅你帮我最快打听清楚陈凡所在,接上头亲口告诉他‘不要把我大雱和沈括供出来’,等过了这个节骨眼,考完试,我一定承诺把他捞出来。”
曹集点头道:“行,这事我会尽力,但不能保证成。”
王雱又道:“另外现在我不方便参与,小舅以你的名誉急忙写信给沈括,警告他不要来京给我请安,不要来京找我汇报。这个时期他千万不能离开北京,若他也被抓了那我工业局就抓瞎了。警告他躲在张方平处搞技术就行,其余什么都不用管。”
曹集点头道:“就这样,我先走了。”
“如果你能顺便把单买了,就最好了。”王雱又道。
小舅爷暴跳如雷,掐着大雱的脖子使劲摇晃。不过最后,他还是把此番的消费支付了。
小舅离开后,晴娘暧昧的粘过来道:“他付的钱足够附加许多内容啦,要不要妾身上阵、破例给你点福利?”
大雱便果断想歪了,然而这时候二丫跑跑跳跳的进来,把手里的棒棒糖含在嘴巴里,然后双手叉着腰看着大雱。
不能让小萝莉学坏了,于是晴娘又赶忙离开了大雱身上。
大雱伸手把她嘴巴里的棒棒糖拖出来,放在自己的嘴巴里吃着道:“小妹你来干嘛?”
小萝莉道:“大白姐让我来喊你回家吃饭,她就守在门口,却不想进来。”
“这根本不需要提醒的,我当然会回家吃饭,我以为你和她知道我风格的。”
王雱只得牵着她的小手,离开了晴娘舒服的怀抱。此番的樊楼计划就此宣告全线翻车了……
第510章 六战六捷,势如破竹
在京就是无人权,除了有大白严管,王安石老魔王也对王雱下达禁足令,命王雱读书复习,只有两日时间就要考了。
说起来本来明日就要考,但王安石放水,满地打滚的说要再过两日,王雱才班师回京好歹要休息一下。于是这才有了两日的缓冲。
不论考得起还是考不起,这事王安石不关心。但王安石认为要有态度,临阵磨枪也总是有些用处,磨枪了,还不堪用的话好歹算是尽力,念头会通达些,也会洒脱些。
“学问不是读两天就会有,多读两天等于零,此点为父知道。此番是开小灶锁厅试,让你无法作弊取巧,为父也认为很公正。但为父需要你放下得失之心,勇敢的走进考场,哪怕一题不会答也算你有态度,也算你尽力了,算你经历了人生的最重要时刻,往后做不做官无所谓,但这就是为人在世的责任,以及读书人的姿态。“
这就是王安石把王雱锁在书房时的结尾词,他的大义凛然让王雱找不到吐槽地方。也让白玉棠对她家公公惊为天人。
这就是王安石的为人。
正因为此哪怕将来他知道变法面临太多阻力几乎不会成功,他也硬上了。这就是老王的理念,和此番对王雱的要求如出一辙:成功还是失败并不重要,但作为大宋宰相在其位谋其政,若不尽力把毕生认知转化于政务,那就是失职。只有经历了,哪怕失败哪怕阵痛,才叫圆满,念头会通达些。
不过也还是有些福利的,王安石派了大白姐来陪读。
此外,老王的藏书中竟然有几部类似《金1瓶1梅》的书也被王雱找到了,和白玉棠一起研究了一下,她不懂的地方由王雱解读给她听,往往能弄的她面红耳赤的扭捏样。
这种书在曹集手里绝逼算低俗,但王安石作为唐宋八大家之一,在他的书房里出现这些书就算艺术,算博览群书、学识渊博的典范。
不管白玉棠信不信,反正王雱就是这么评价老爸的小黄1书的。白玉棠也有点被唬住了。
王雱文绉绉的道:“说起来,其实我的学问并不低于我父亲,只是领域和路数不同,但总体在一个级数。”
“是不是就像我和展昭战法不同、却在一个级数那样?”白玉棠有点萌的问。
“非常正确。”王雱点头道:“所以老婆你无需脸红,这里又没外人,既然我和大老王在一个级数,那么我读这些书籍就是艺术,而不是低俗。我把这些解释给你听,自然也就是丈夫对妻子的关爱和调教……哎吆……”
结果被后脑勺一掌,白玉棠呵斥道:“你不就想骗我‘吃那东西’吗,不许胡闹,公公他老人家把你关在这里是让你应考,不是研究艺术。快些读书。”
“额好吧,我只是读书累了放松一下,我以为知道我想法的。”王雱只得又拿起了书本。
“书拿倒了!”白玉棠很无奈的帮他把书正了过来,对这纨绔子弟很无语。估计他是考不起了,但他就这德行,谁也没办法了。
其实白玉棠并不喜欢现在的生活,觉得他考不起也好,最好被开除,等成亲后约他一起远行,成为江湖中的“神仙侠侣”其实很不错……
现在的国子监自李觏去世后,乃是药丸党腐儒党基地了,也是司马光的后花园。
五月三日清晨中的国子监鸟语花香,宁静,院落,凉亭,园林错落有致,形成了三维立体的腐烂的书卷气感觉。
时至今日的王雱算长成了,虽没穆桂英高却也已经是大宋高个子,身着青衫布衣、头戴纶巾走进国子监时,许多时候不见的司马光也感觉有些陌生和惊奇,带着一群人围观。
实在想不通了,就是面前这个弱不禁风的美书生,他带志愿军赢得了河潢战争,奠定了大宋大国崛起的概念。
围观众中司马康也在,在司马光要求下,司马康亲自来拜见了大雱哥哥,感激当年王雱在舒州时候对他的救命之恩。
前面那扇门很破旧,古香古色,踏进那道门后就是王雱的命运之旅,这次是司马光随同国子监几个“教授”亲自考王雱的礼部考。
礼部的考次、考的是一些基本经义。
司马光会更具需要从《论语》、《孝经》、《礼记》、《春秋左氏传》、《毛诗》、《周礼》、《仪礼》、《周易》、《尚书》、《谷梁传》等等著作中,抽选大约十个知识点为题来考教。
这就是所谓的墨义大义十条。
这个部分说难也难,说容易其实也容易。这些东西相对是死东西,用功强吭书本之后,基本就能拿到主要得分。且这些经典流传到现在已经有了一些约定俗成的“标准答案”,所以就算是司马光监考,只要不犯大错,也能获得及格以上分数。
当然这部分的难点在于积累,这并不是小学生考填空或者默写。内容叫墨义,自己的理解就叫大义。根据皇帝的要求要以“微言”回答。根据泰斗欧阳修的指导“不能标新立异乱用生僻词句,不能乱凑野史助答”。
这些就是墨义大义十条。除了需要熟读书本外,还需要交流切磋,加深理解。这就是大宋书院的作用,其实书院就是一个论坛。
墨义十条共考五场,每场两题,每日早中晚三场。
司马光亲自带人专门监考王雱一人,哪里还有耍花枪的余地。素知大魔王不学无术只会写小白文,现在大家都暗暗觉得好笑,等着看他的好戏。
五月三日的第一场考试开始了,试卷内容不可能泄露,因为是大家司马光现场才决定的考题。由司马光挥毫写下了题目后拿给王雱,王雱直接在司马光的题目下作答。
很奇怪,一堆人围着看,等大魔王的字快速出现在试卷上时,都很意外,这字写的真不难看,已经自成一家,算是王雱式的字体了。
且答题速度超出大家估计,这根本像是胸有韬略的人,无需去绞尽脑汁的思考。
至此包括司马光在内、大家面面相视了起来,愣是想不通王雱是怎么作弊的?奇了怪……
五月四日下午就结束了司马光主持的五场考试,晚间考第六场——辞赋。
这个考试需要的书本积累虽不固定,但需要灵感和其他多方面的积累。这考教的是学子知识面,想象力,以及对山河、人文、对一切的思考和变通。
这更加没有标准答案,要看运气,看考官的风格偏好。可以想见的在于,如果有一天是王雱主考这部分,那么就算苏轼那惊艳整个亚洲的才华,他也照样拿不到高分,太阳底下就这点事。
这场辞赋的考官正是王安石。
理论上王安石要避嫌,但此番是司马光要求老王监考。司马光虽然反王安石,却扬言:恰好老王来监考才不会放水,换其他人,在不良子弟有功于大宋的现在,他们九成都要加人情分的。
司马光说的很客观,这等于把王安石和王雱架在火上烤,坦白说以王安石的尿性,他真会对吕惠卿放水,却真不会对儿子放水。
于是晚间在司马光和众多随员旁听下,主考官王安石温声道:“王雱你当时四渡湟水,又经历了残酷的严寒大雪而病危,最远时候兵至长城,现在你刚从北方战场归来,疏于对南方景秀山河的见解,若考你其他则显得不公,本场你便以‘北方雪’为题,尽情发挥。”
这么说没毛病,包括司马光在内、还有多个“教授”老夫子们捻着胡须频频点头,觉得王安石的确客观公正。
王雱提笔就写: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
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卧槽看到这里司马光等人昏倒。王安石对儿子惊为天人,也半张着嘴巴。
联想当时志愿军形势,空城计智退卓洛兰,最终被他领兵到了长城。那时他登高远望的进行回忆,从山川到河流,从酷暑到严寒,在这广阔的大好山河间南征北战,来回穿插。
所以哪怕不懂军事,但王安石和司马光懂辞赋、懂诗人心态。两人都知道作为一个“儒将”,当时神机雱登高远望回忆时、该是什么样的心态。
心态就是经历,辞赋就是一个人经历的折射。现在结合王雱当时的实际作为看,仅仅开头几句就充满了大气磅礴的豪迈。这几句不同于苏轼的小清新、不同于大宋惯有的华丽精巧。这是极为罕见的奇伟、雄浑之笔调,是大宋较为缺少的东西。
厉害了。
后面的王雱怎么修改已经不重要,仅仅开头部分,就被泰斗之一的王安石大声叫好,评价为:百年来第一雄文。
司马光觉得这么评价有些过,却又不好反驳,因为这的确是好,配合不良子弟的经历,由他亲手写来,换任何人来都不能否定这是顶好的好词,的确可称得上一个“雄”字。
于是这场运气贼好,王安石虽然不会放水,但是真有货了他也不会吝啬给满分。所以没有悬念,本场大雱获得无争议的全满分通过。
至此,神机雱再下一城,参考以来六战六捷,势如破竹。
而其余人只能干瞪眼,愣是弄不清楚王雱是怎么作弊的?要说辞赋笔调基本符合他大雱的风格和经历,倒也通顺。但司马光亲自监考的墨义他又是怎么通过的呢?
这圈子其实并没有多大,谁都知道王雱没在任何书院中有过论调、没和人交流过,他又怎么考的呢?
现在眼看大雱拿笔时,比拿令箭指挥战争还凶猛,许多人都在找原因。
展昭素知大魔王猥琐,便给司马光相公提醒:他和曹晴心有灵犀,在一定范围内两人可以心灵交流。大猫的阴险之处就在这里,他没说大雱作弊,只是对司马光称述了大魔王和女道士间的一个事实基情。
就此司马光觉得惊悚了,责令展昭迅速把曹晴找出来。可惜就算展昭尽力了十二分力,仍旧找不到曹晴入京的迹象,不知道那个美女道士藏在哪里祸乱大宋科举?
奇了怪。
总之这对于大魔王就是打仗,大家也都清楚战场中的神机雱有多猥琐有多牛……
第511章 臣王雱谨对
最难的已经算是过去了,五月五日靠时务策论三道,欧阳修相公亲自监考。
其实到了这里所谓的监考是不存在的。这些东西翻书也没用,这才是官员素质中最难的,却也是大雱的强项,最容易得分的部分。
论经义许多书呆子都是强项的,他们却一半的机会栽在这个时务策论的部分。因为这部分书中几乎没有答案。
时至今日大魔王有过太多的时务策论面世,都算经典,还不止一次被大儒李觏推崇过。加之王雱的政绩基本是谁都比不了,所以欧阳修自己心里也清楚,这三场仅仅是走个过程,除非王雱精神失常、大逆不道,否则就算他的答卷不是考官想要的,也否定不了他。
因为大魔王已经有了神迹般的政绩,威望如日中天,他自然可以无视这部分规则,不论他答的是什么,只要欧阳修不给高分,铁定又是欧阳修被人骂死,如同当时一样被人用黄瓜鸡蛋狂扔。
想这么想,但欧阳修也不会让大雱这么轻松过关。
司马光的确找过欧阳修,实际情况是限于大宋政策,司马光要求欧阳修立题目考一次宗教事务答辩。这是因为有大宋整体的政治正确在,而王雱对待这些事务素来激进,就有可能会踩陷阱中招。但欧阳修不傻,知道王雱没那么容易进陷阱的,欧阳修也懒得待见司马光。
所以第一时务,欧阳修提出了司法方面的题目。
客观的说,这不是欧阳修给王雱下套子,因为确有不少声音反应:在司法刑案方面,王雱这个不良法官曾经有些很多劣迹。
这样的题目正中大雱下怀,讼棍谁不会做。两年前苏轼那篇《答刑赏忠厚之至论》,王雱是专门深入研究过的,养兵千日用在一时,为的就是这种时候应对欧阳修。老欧阳对小清新苏轼的偏爱是不遗余力的。
在知道了欧阳修的心思之后,又结合后世各种讼棍思维,大雱要应答这题就简单了,简直是胸有玄机,下笔如神的态势,看得欧阳修一愣一愣的。
明知道这小子不是这个风格,他就是个不懂法的昏官,然而偏偏还不能说他答错了。
“不对……”看着王雱答题的现在,欧阳修又觉得他不是不懂法,不懂法的人写不出这些比较深刻的理论来,他小子是喜欢“知法犯法”,和那个包拯没什么不同。
汗,到现在为止欧阳修都认为包拯是个违法乱纪的小人,但是讲律法理论谁都讲不过他。
只用了三分之一时间王雱就完成了。
欧阳修拿起来通篇看了后,到也四平八稳,除了工整不犯错外,甚至还在有些灵气?于是捻着胡须频频点头。
随即,欧阳修好奇的问道:“奇了怪,最早前你有篇时论发表,那篇文章老夫也看过。你丧心病狂的表达过律法不是为了公正,而是阶级思维的折射和需求。现在怎么口径不一样了?”
王雱摇头晃脑的道:“明公明鉴,人是会变的。每个时期都会不同,这是因为人在不断学习,然后根据新的认知进行老的纠错。您说的文章的确是我写的,但那只是我年少轻狂时的想法,那时,我甚至是个孩子不是吗?”
欧阳修翻了翻白眼,又指着试卷道:“那么这篇是你大考时的作答,往后你会对此持之以恒吗?”
王雱笑而不语。
欧阳修道:“身为考生,为何不答考官之疑问?”
王雱道:“明公明见,我已经说过人是会变的,就像您现在回看您年轻时,兴许您会觉得尴尬脸红。我也一样,我不能保证我将来是个什么样,谁都无法保证。”
“这就为难了,若无法确定你之为人品性,则本堂如何给分、如何为大宋选拔肱骨官员?”欧阳修捻着胡须问道。
王雱摇头晃脑的应答:“明公谬论也。此场既考‘法’,那法不禁止皆可为,法也不能诛心。哪怕您确认我心思龌蹉品性低下也不能说,客观的讲这是科考,此场考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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