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最强大少爷-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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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必须在这里才安全，海军陆战队杨小双兵团自来州付出代价登陆后，吃下了中京道大定府，最艰苦的时候，他们两个兵团不足五万人，在没有后勤情况下被十几万来自奚六部和渤海人的兵团围在大定府吊着打，伤亡很大，士气很差，已经没有太强战力。
　　如果宋军集群不推到这里，辽国一但有反扑，海军陆战队以及陆军二十五集团军就容易被人包饺子。统帅部的打算要在这里“看护”他们两个英雄兵团。
　　到此一来，就真的开始修整停兵，暂时取得了平衡，等着朝廷新一轮的政治博弈产生结果，燕云经略战争到底打还是不打，这不是将军们的管辖范围……
　　早在四月初老狐狸王拱辰撮合下，耶律洪基的外交特使就进入汴京了，要求展开外交对话。
　　王拱辰参与不意外，他和辽国前三排原本就是朋友。这也不能说他卖国，外交口的人自来都这样，且像王拱辰一样持有“见好就收”思维的人不止一个，事实上许多人都是这个思维，包括大魔王自身，都未必想升级燕云经略战争。
　　因为有个问题是，现在辽国的统治基础没丢失，他们在燕云的影响力仍旧很大。就是历史上的几十年后，辽国政治真正的病入膏肓，宋军打燕云时候仍旧遭遇了无休止巷战。
　　从另外一个程度上讲，辽国于这时期的“一国两1制”有其独到之处。
　　说起来，契丹政权对待其他部族非常狠，近乎奴隶统治，那是一言不合就对异族排队枪毙的。
　　但自石敬瑭和平交割燕云十六州后，因燕云不论文化、经济、还是人口的体量相对于辽国都太大，所以辽国就是历史上最早尝试“一国两制”的政权，这导致了辽国南北府制度的形成。
　　南府是管理汉人的，不论官员还是政策都不以契丹模式为习俗，几乎全部照搬南朝大宋模式，除了燕云的汉人治汉外，在“燕云特别行政区”外的北府领域，也大量启用了汉人官员。甚至因为是政治示范工程，针对性狠抓，燕京的政治效率和廉洁度等等还超过南朝大宋的一些地区。
　　这对于契丹八部“八旗子弟”是利空，因为他们的特权和存在感降低。但对于整个辽国的国力则是利多。否则没有燕云地区以生产为主的汉民给养，辽国怎么维持这样的军队规模？怎么确立很长一段时期的陆地霸权？
　　客观的说，辽国前期的霸权，就来自燕云汉人生产力的支持。加上前期皇帝还不算太昏，这才是辽国愿意接受汉化和一国两1制的基础条件。
　　理论上讲，汉人的生产力真是大幅高于游牧的。
　　在王雱革新的农牧技术逐步传入辽国前，游牧的全部生产力是狩猎和畜牧，猎物是有限的，自然条件的水草资源也是有限的，这便从技术层面决定：每平里草地上，超过一个人口就算资源不够，必然会发生相互砍杀的局面！
　　搞农牧科学出生的大雱推算过，游牧民族没其他生产力的情况下，包括牛马羊在内，每个人口必须养五头以上牲口才能生存，其中马算1的基数，牛算1。3基数，羊算0。6基数。总基数低于5时，他们就会去抢别人、或者拿起战刀去杀死多余的人，让“土地承载力”重新取得平衡。
　　那么理论上计算营养，每平方里草场承载5个基数的牲口，还必须是草场质量不差的地区，譬如宋国的草场就没这个基数。譬如辽国领土的最北方草场也没这个质量，所以越往北人口越少。
　　这样一来，实际从大自然层面、以及畜牧技术层面，就限制了游牧族的最大人口数量。
　　辽国就算领土牛逼，峰值时候，契丹八部的人口总合理论上也不会突破千万。
　　辽人官方的“户口统计”连参考都没价值，可以忽略。但这就是从“能量守恒”角度、所决定的契丹八部的最大人口数量。
　　但汉人则完全不同，汉人群居定居爱生产，操作的好，甚至每1。2亩土地就能承载一个人口。于是优惠模式下的燕云汉人加盟后，才逐步形成了辽国人口承载力的大幅提升，这段岁月导致契丹八部人口有了很大积累。必须有人口，才有帝国。两百万骑兵不是凭空而来。
　　大魔王的推论是：燕云的汉人在初期承载了辽帝国崛起。崛起后的辽帝国，又用军事霸权威压各方，反哺燕京地区成为了亚洲第一贸易中枢，从各方吸血、以便维持霸权。
　　这就是辽国模式。其实和后世贼鹰抢人来养海军，海军又做打手护航反哺政府一样。
　　于是燕云地区无疑就是辽国第一核心利益。理论上在亡国之前，不可能放弃这样的核心区域。大宋南朝虽然自来“北望燕云回归”，但时至今日，这还算不得是宋国第一核心利益。
　　所以这个时期宋军推进过快，虽然不算侵略，在政治上不难解决。但在燕云地区遭遇的汉民和宋军自己的巷战会有多严重？为了这辽国第一核心利益，他们的誓死抵抗有会有多大？此点大魔王暂时也无法有效判断。
　　于是需要时间考虑燕云战争的得失。燕云必须收回、但最好当然是和平交割，但那需要时间迂回，谈判，试探，宣传等全方位战术配合。
　　若强行要打，政治上大魔王可以摆平。但最担心的就是遭遇“大型的帝国坟场泥潭”。
　　已经卫国战争胜利的现在，宋帝国正式崛起，如果紧跟着就陷入了泥潭、遭遇打不赢也输不掉的鸡肋局面，让其余坏人小国喘息围观，失去了收割他们确立霸权的最好机会，失去了“日不落帝国”名声，那就得不偿失。
　　基于这些思考，大魔王有自己的难题。获知了东北野战军统帅部已把部分军队推长城一线时，大魔王也都吓得跳起来，紧急发文统帅部：暂停推进，等候命令。
　　同时要求，迅速展开已占领地区的宣传，严抓宋军纪律，但凡拿占领区百姓一针一线的军人开除军籍。但凡有奸**女者、或同级别罪行者，不论职级、不论于卫国战争中有多大功劳，斩立决！
　　严禁宋军干涉占领区民众的生活习惯，言论、行为、生产等一切活动，严禁参与占领区百姓的一切事务。
　　暂时以集中性口头宣传为主，却严禁做烂好人、严禁宋军散开深入基层。严禁宋军巡逻编制小于“都”。
　　这些就是新时期，大魔王设立的红线。
　　这不是大魔王不想要占领区，而是现在野战军各部士气爆表，占领区百姓也不了解宋军脾气和特点。这种形势下，集中性的口头宣传可以的，但非常忌讳宋军落单后的深入基层。
　　因燕云地区民众不了解又害怕、这种心态容易出现出格行为，若一但发生任何一起自卫反击引发大型巷战，譬如几个辽国小孩因害怕和初生牛犊心态、合力捅了落单宋军一刀后，自卫反击一但开始就很难收住，燕云战略就正式进入失控环节。
　　人们之所以伤害对方是因为不了解。一但宋军落单，失去了队友群体的监督后，宋军自身有可能出现出格行为激化矛盾，还可能因为“落单”，造成辽国人铤而走险的侥幸心理。这就是大魔王的心理学。
　　反过来暂时不做烂好人，不管他们的事。至少以都的建制行动，除了宋军内部的相互群体监督、不至于有大的出格行为外，怀有侥幸心理的辽人也就会大幅减少和收敛。
　　燕云以汉人为主，汉人不是蛮族，但相互的磨合、尝试理解对方，也是需要“病程”的。第一线军士他们没经验、控制力不足的时候，不建议拔苗助长。这就是大魔王这一时期的战略要求。
　　关于这些就不是建议而是红线和命令，彻底断绝马金偲他们的碰瓷念想。否则作为军人，他们当然想拿着枪突突突，还想打到漠北去做耶律洪基的太上皇。这些心思在军人身上可以理解，但作为合格政治家必须断了他们的想法。
　　此番为了这些纪律要杀多少人？大魔王也不清楚，但李自成进攻时候不比他们怂，却就因得势后管不住自己而栽的。
　　无疑，自此开始大魔王注定会背负“清洗国战功臣”的名声，这的确算江湖习俗上的过河拆桥。但在其位谋其政，这是国家领导人的责任和义务。有时候大仁就是不仁。
　　除了派新的枢密院文系官员组成宪兵军纪督察组进驻北方外，大魔王也密集发文，要求各军狠抓军队作风建设，展开批评和自我批评。
　　大魔王表示：有错误一定不能掩盖，要认账，要整改，要纠错。从我为始，我也经常性于公开场合认错，你们一定程度上就代表了我，不要再给我更大的压力，不要让我不得已下做为难的事，不要让我的执政生涯留下大的污点。
　　“我一生最不愿意的事，就是看着我的兄弟犯下大罪后，作为法官我却必须加重判决！”
　　这句就是这个时期、王雱写给穆桂英马金偲全柏林等人的私信结尾词……


第636章　真义气雱
　　辽国的外交特使滞留在汴京，枢判王雱却暂时不见他们，所以他们到处游说，到处求见联络宋国前三排的反战派。
　　但王雱暂时没有精力管这些家伙，因为老赵这个时候“醒来”了。
　　早在上年十二月末时，太医院已经宣告了老赵病危，说是病入膏肓，已经无药医疗。别说喂药，喂水进去，赵祯的身体都不会消化吸收了，而另一边却整个身体处于脱水状态。
　　王雱有土办法可以给老赵注射“葡萄糖”，但是不能。首先病真了真的是无法救的。他作为皇帝，在无法拯救的情况下，用太医院看不懂也不认可的方式施救，一但无法扭转他仍旧驾崩，那么王雱的名声和责任就大了。
　　所以那个时期王雱最担心的就是这个。所谓的王家年夜饭风波，大魔王连王安石都怼了一番，其实就因为这个事。
　　那时王雱催促东北野战军统帅部推进，就是基于老赵的病危出发的。
　　真实历史上，老赵是于今年二月病危，拖延到三月底病逝。在当时，王雱并不知道历史会不会改变。不得已之下，判断战争不至于输了，就果断要求统帅部提前决战，于是这才和统帅部的观点形成冲突。
　　那是因为在政治的层面，万一老赵驾崩的消息出现在二月，而不能在这之前结束掉东北会战，王雱无法估计这样的消息会带来整个国家的多大影响。
　　老赵的影响力真的很大，一定程度除了朝廷官僚、宋国许多百姓是爱戴他之外，西夏的太后、现任辽皇耶律洪基也都是老赵的粉丝，都很爱戴老赵。
　　是的老赵真有这样的人格魅力。
　　这些才是当时大魔王督促东北统帅部提前部署第三阶段决战的原因，否则难道大魔王不知道拖延一个多月再打更好？
　　就担心万一老赵离世，敏感的政治局势下，纵使大魔王也不敢掩盖皇帝驾崩消息。
　　好在呢，任何事情也都需要一定的运气，老赵并没在二月离世，四月中的现在还醒来了，喝了许多水，胃口大开吃了许多饭，然后红光满面的召见新的大宋首相大雱。
　　现在大雱火速赶至上清宫，看到老赵的形势基本心中有数，这是皇帝的回光返照。
　　于是王雱也心理非常感慨，老赵现在已经很老了，但是记忆中，依稀总感觉是当年的他、那个处处照顾小屁孩的帝王。
　　“官家……终于醒来了，想听什么文报，臣这便讲。”王雱温声道。
　　老赵摇头，示意王雱坐下后，捻着花白的长胡须道：“不用了，朕醒来就召集了各处文报和报纸观看，基本上了解到了我大宋之崛起，击败了辽国百万雄师后，确立了属于大宋的霸权，这些事仍旧处于朕的时期，这你对朕的回馈，是朕对宗庙和社稷的答卷。”
　　王雱微微点头。
　　老陈抬来茶水后，赵祯感觉很厌恶，便摆手道：“给小孩吧，朕不想喝。”
　　老陈就送过来道：“相公请喝茶。”
　　王雱一口喝光后直接切入：“官家，臣感觉累了，趁官家醒来之际，还政吧。”
　　老赵却微微摇头：“这事不急，朕知道自己的身体，朕是真的不成了，但大宋还没有真的平稳。朕现在只问，朕昏迷不能理事时期，赵宗实表现怎么样？关于这事朕问了其他人，却支支吾吾语焉不详。”
　　就此王雱也面临抉择。
　　权衡之后王雱道：“太子殿下有过些失误，但谁能不失误。臣以为，他是合格的太子，不会有其他宗室子弟做的比他更好。”
　　“小孩你也打马虎啊？”赵祯皱眉道。
　　王雱道：“或许有这心态，但臣说的也是事实。”
　　赵祯也就不于此纠结了，微微点头道：“答应朕一事，别在发动大型的战争！”
　　王雱迟疑少顷，老赵这有两层意思，不继续打超大型战争的同时，也等于立下誓言会尽快还政给将来的皇帝。
　　“臣答应。”王雱道。
　　老赵并不确定一个人的诺言分量有多重。但根据以往小孩的口碑，现在的情况，也只有选择信任了。
　　赵祯本人非常清楚，王雱的集权已经到了一定程度，就很难控制。
　　现在，可以说是大宋皇室最后剥夺他权利的机会。趁赵祯清醒过来，依托老赵执政几十年的威望和人格魅力，现在发话，还能顺利让王雱交接权利。
　　老赵非常清楚，过了这个时候自己一蹬腿，大宋就再也没人可以逼他交权。除非他自愿，否则就是诸葛丞相和后主间的形势。
　　这对于老赵也是赌博，一边是形势还不稳，帝国霸业处于最关键分水岭上，这笔业绩也会算是赵祯对宗庙和社稷的交代。另外一边，老赵知道自己已经没时间，再也不能护着以赵宗实为核心的宗室走的更远了，一但决定了，往后一切就要看王雱的良心。
　　好在小孩进来第一时间，就打算主动交权还政，这让老赵略微放心。加上老赵看着他一路成长，是长辈对晚辈心态，知道他虽然会闯祸，却是个有良心和底线的“孩子”。
　　最让老赵高兴的是“皇家海军和空军”的命名。
　　陆军不说那本生就是禁军，“禁军”的叫法就是皇军。小魔王他延续了这个规矩，新的建制海军和空军出现，新军种诞生于他说了算的时节里，但他仍旧冠名了“皇家”，这完全等于是交权还政的承诺，也是他在那个特殊时局下，取得老夫子建制派配合与谅解的最好方式。
　　基于这些多番迹象，老赵不能顾及更多了，愿意相信小孩，也只能选择相信小孩。
　　事实上老赵的心思是对的。
　　王雱在捐赠煤场工业集团股权时，早就把后续的路都想清楚，既然决定了还政，“皇家海军和皇家空军”的命名，就等于在当时进一步的让太子和曹皇后、以及老夫子们放心，以便让他们配合不拖后腿。毕竟是古代，这个命名也会让军队更有士气这毫无疑问。
　　这些都是细节，都心照不宣，成为了这特殊时期大魔王和老皇帝的默契。
　　叹息一声后，赵祯放下了所有的念想和心事，有些感觉不甘心，想要最后做一件什么事，却基本都被王雱做完了，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王雱沉默许少顷温声道：“老官家若自觉时间有限的话，臣想请老官家去登州走一趟，亲自检阅您的‘皇家海军’。”
　　之所以选择登州，是因为登州通了到汴京的铁路，而海州还没通。
　　载人的专机会更快，但现在的设计和工艺问题不小，大魔王不敢坐，更不敢带着皇帝坐。
　　“也行。这最后时刻，就去看看朕的海军什么样。”老赵就此来了兴致，没亲眼看见，他暂时也无法想象海军的阵容。
　　就此一来，把辽国等候着的外交特使晾在一边，带着一些在职或者过气了的老领导，由大魔王、皇后、太子陪同老赵，紧急登上了前往登州的专列，去看海军和空军的阅兵。
　　辽国的外交谈判特使在当年是个“干部”，但现在他们对大宋真的已经不是太重要了。
　　在专列出发之前，大魔王已电文空军和海军朝登州集结，临时搞一场最高统帅的阅军典礼。与此同时大魔王心理为老赵祈祷，希望他能支撑到看完阅军。这是老赵应得的，是义气雱报答当年来自他的照顾……


第637章　皇帝驾崩
　　登州此番的形势主义必须要搞。
　　四月天的大风中，皇帝、皇后、太子、以及政府最高领导人王雱和韩琦陪同，还有日本天皇特使、九州守藤原光子到场。诸人一起登上了登州海军基地的观礼瞭望台。
　　其他人还好，但藤原光子和老赵彻底鸡血了。
　　阅军开始后，包括六艘重型战列舰在内的共五十几艘战舰以特定的阵型，悬挂着皇家海军旗帜，以特定航速顺海岸线行走，到达射击地点后作为礼炮的形势，千门火炮朝着预定方向射击。
　　与此同时，九十九架战术空军的飞机作为第二梯队，列阵飞行，没有投弹而是喷着五彩烟雾，像是散花天女的表演。
　　这就是帝国姿态，可惜，老赵没有更多时间观看大宋将来更大规模的舰队了。
　　就算大魔王不推动大宋将来也会有更多战舰。因为这就是日不落帝国的意志，煤场大工业集团以及叶氏大工业集团，将会成长为超东印度公司的存在，这已经不以谁的意志为转移，他们迟早会窥视地中海和大西洋贸易权，而皇家海军势必为他们护航。
　　宋军统治性赢得太平洋战争后，藤原光子持续处于鸡血中，此番再来大宋是为了催促宋军最快登陆作战。
　　原本有机会见到宋国皇帝，当然应该亲口表达这个日本天皇的诉求，但是看到这样的阅兵时候她也忘记了其他，如痴如醉的看着空军的散花天女，感受着海军千门火炮齐射时的震撼。
　　藤原光子只是听说，却没机会亲眼目著名的“来州港登陆战”，听说那是太平洋战争大捷后，大宋海军陆军配合的巅峰。六艘重型战列舰顶在第一梯队，四十几艘护卫舰散开，陆基海基火炮对轰、一边是辽国阵地兵荒马乱，一边是号称不会沉的重型战列舰也都被打的浓烟滚滚千疮百孔，近千各种各样的小船犹如划龙舟一样抢滩登陆。
　　那样的情景藤原光子觉得有生之年再也看不到了，但现在有幸受邀观看宋国皇家海军的阅军，也基本模拟出差不太多的一种气势了。
　　规模可以代替，形势却不同，没能目睹号称龙骑兵的杨小双兵团登陆作战始终是个遗憾。杨小双兵团现在就部署于辽国大定府，藤原光子此来的目的，就是为被奴役的九州和四国百姓哭诉，她希望看到杨小双兵团像登陆来州一样的登陆九州，拯救几十万个九兵卫。
　　有传言，杨小双部的作战风格让号称“疯狗”的陈二狗都咋舌。同时他们一起都是抚宁军出身，抚宁县人。杨小双哥两就是当时的娃娃头，被陈二狗带进抚宁军的。
　　东北会战的实际指挥人，大将军全柏林现在也基本被神话，有传言，当年抚宁县的几个问题少年，乃是时任抚宁县武装部长的全柏林，保护性教育，后来一起打包送进抚宁军的，光头送进去的人中就有陈二狗和杨小双哥两。
　　这些都会是将来的话本，帝国的故事。之所以有这些故事，是因为大宋皇帝老赵目光如炬，把神童弄去抚宁县，自此也就有了魔王的故事。
　　怀着激动又膜拜的心情，藤原光子把这些YY个遍，倒是想起来要亲口对赵祯表达日本天皇的祝词和诉求，却是阅军还没全部结束的现在，老赵携带着满意慈祥的微笑，脑壳一偏就倒在了阅军瞭望台上。
　　“陛下……官家……”
　　就此一来周围一团混乱，太医已经确认皇帝断气了。
　　一些人的难过是假的，他们主要是患得患失心态，老皇帝去世，新皇帝登基就势在必行，而一但登基将会和大魔王间形成尴尬局面，形成皇帝和权相的利益冲突。
　　藤原光子也心理咯噔的一下，亲眼确认了宋国唯一有威望压制大魔王的人驾崩后，她觉得基本可以宣布：魔王的时代来临，当今再也没了能节制神机雱的人了。
　　原来还有个辽皇，但太平洋战争和东北会战后辽国霸权分崩离析。总之地球人阻止不了大魔王了，他就是新霸权的领袖。亲手把辽国霸权挑翻在地的那些无敌精锐部队，他们是念着大魔王誓词出征的，他们唱着大魔王的红歌渡过的艰苦岁月，与此同时，他们还是看着大魔王的热血小白文长大的一代人。
　　这一代人注定是征服者，是魔王的信徒。
　　除非大魔王自废武功，否则藤原光子依据古今中外的政治规矩做依据、已经想不到任何能阻止大魔王的契机了。
　　想着，小姐姐多扫描了几眼越来越成熟的魔王脸颊，发现宋国皇帝驾崩后，他是唯一没有哭天喊地但隐约目光发红的人，这似乎才是现场最真实的一种情感？
　　于是藤原光子心里又咯噔的一下，大魔王有这样的情绪，他不会真把政权还给赵宗实吧？
　　又观察赵宗实，藤原光子感觉他虽然人畜无害却很中庸，他那懦弱的形态，在反战声音下，天知道大宋帝国的海军登陆九州岛要拖延到什么时候呢？
　　就这样，每个人的心思都很多，承托着老赵的驾崩。
　　大魔王很快调整心情收起了悲伤姿态，认为老赵圆满了，他在生命的最后时刻看清到了他钦点的小屁孩、十二工业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