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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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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阵子听说司马大人他闭门不出,连知州衙门也不去,什么事也不管,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
为此司马光进一步的得罪了王安石。王安石是真在公开场合批司马光:情绪忽高忽低,望风感叹。军国重事视之为儿戏,想来的时候什么事都要管,却不得要领。不高兴了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衙门都不进一下,这很要不得。
后来司马光没露面,写文章回应了王安石:此番你王家运气好,我司马光没什么可说的,让我静一静行吗?
王安石发表文章回应说:想静没问题,干脆辞去官位一门心思做学问,我王安石就敬重你是个大师,否则你什么也不是。
司马光大怒回应:要拿走我司马光的官位,你还不够资格,你不姓赵也不配姓赵。
于是王安石消停了,实在没那么多功夫打口水战……
鉴于大魔王和圣人的冷战,三月十五日冷不丁的司马光召见王雱。
王雱到司马光家里的时候闻到了浓重的药味,便皱了一下眉头,该不会是咱们真把司马光气病了吧?
想了想,以司马光当时在红楼的表现还真的是个玻璃心。这样考虑着,王雱有些感觉不妙,倒是不觉得自己错了,只是也不想气司马光了,恭恭敬敬的抱拳鞠躬道:“学生王雱,见过司马大人。”
脸色不太好的司马光轻咳两声道:“受之不起,我没你这样的学生。这阵子我身体不便,不露面,我知道你们都在偷笑,以为我心灰意冷了?”
王雱道:“您想多了,其实您身体有疾就要说出来,您什么也不说,又不露面,我爹爹当然就对您不满了。许多时候误会就是这样来的。”
“误会就误会吧,他爱咋地咋地。”司马光淡淡的道,“此番叫你来,是因为我不想见他王安石。有些问题交代一下你,然后我便要走了,上京治病去。”
“?”
王雱很无语,大宋的这些家伙就这德行,动不动就闹情绪。
住院也就不说了,舒州安济坊那么方便你不去,要进京去太医院“疗养”,就这德行你指望王安石和你关系好?换个人或许不会管这些,但是以大魔王那抠门的性格,他会喜欢太医院寄来的账单那就奇怪了。
大宋官员治病当然是免费的,但也有程序要走,司马光的级别还真可以去住太医院,那虽然是国家买单,但走的不是三司,而是舒州财政上要把相应的款项拨付太医院。
汴京的物价,太医院的档次有多黑就不用理论了。而他司马光又不具体解释,甚至连王安石都不见,让王雱传话,所以就此一来,这两家伙真要演变世仇。
依照体制规矩司马光当然没错,这是他的权利他的待遇,皇帝和朝廷承诺他的福利。
“司马伯伯请交代,小子听着。”王雱躬身道。
司马光道:“我这一走,舒州便是你这纨绔子弟的天下。这段时间你捞了太多钱,我在舒州你尚且如此,于是我便担心我走之后,这里的人会洪水滔天。于是放心不下要警告你一番,本堂仍旧是舒州主政,在京城期间仍旧会盯着你。你安分些。”
“伯伯威武,您又不放心又要走,却又要是主政,又不上班,又要盯着我,真乃神人也。这些事必须至少四人才能做完,您却可以一肩挑,不愧是有铁头功。”王雱嘿嘿笑道。
“别扯犊子,我自认规规矩矩没错误,也无需你王家来指责。”司马光道,“我有病,舒州治疗质量堪忧我便要进京,朝廷有另外任命前我当然是舒州主政,身为舒州主政我当然可以警告舒州不法商贩。你到是说说我司马光错在何处?”
王雱道:“并没有谁说您错了,这是体制问题。维护体制就是维护你们自身利益,所以范仲淹被您们黑惨了。”
“猖狂小儿,等你有天有资格在庙堂行走的时候,再来和老夫理论这些。现在你只说,接受我的警告吗?”司马光道。
“小侄受教。其实您此行治病未必,而是您觉得朝廷年度总结的形势不妙,要上京周旋周旋对吧?”王雱道。
这个心思司马光当然有,只是他也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病要治,身为朝廷主要官员,有问题当然要去反应。
王雱接着道:“但我是您的话,在您恩师庞籍已经被您卖了的现在,别去找大佬碰壁了,没用的。”
司马光怒道:“少提庞相的事,那原本就是他自身没处理好,我实话实说何错之有?”
王雱叹息道:“您又想多了,仍旧没谁说您错。小子只是以侄子身份建议别上京,那您还是司马光,还有些骨气。此番的气候,既然是大朝见的定论,那就是皇帝意志、以及朝廷诸公的意志,否则是不会提到大朝见讨论的。既然如此,身为臣子您的责任是不给皇帝添乱,身为朝廷官员你的义务是服从朝廷决定,不给朝廷添乱。然而你似乎就是要做点什么,所以学生估计您在京城的待遇会和那陈署差不了太多。”
“别拿陈署说事,他是被你们王家一大一小坑的。”司马光道。
王雱道:“您又错了,坑陈署的不是我王家父子,而是他自身抗命出错,打了败仗。做事当然是有代价的。不要有事的第一时间就从别人身上找问题,就算别人有问题也绝对不是主要的。”
“我咳咳……”司马光又气的猛咳了起来。
王雱一阵郁闷,这人真是太头疼,算了不和他扯犊子了。
就此开始,听着司马光训斥了三十多句,王雱点头受教,一句话不说。
训斥完,司马光道:“你记住吩咐了吗。”
“记住了。”王雱道。
司马光便脸如锅底的道:“行,你离开吧,一见到你我就想咳嗽。”
第95章 京城来人
离开的时候,王雱认为老司马在装病。
不过遇到了三岁的小屁孩司马康。他是司马光的儿子,他忧心忡忡的样子问王雱“我爹爹的病能好吗”。
所以王雱知道,司马光或许真是心结打不开,真的病了。
从这个角度想的话,王雱也就念头通达了。他司马光当然有进京上访、周旋自己前途的心思。但也没什么毛病,事关他的前途利益他当然要努力一下。
胡思乱想间回到家,刚一进门,耿天骘过来说“老爷有请”。
于是来到书房的第一时间,以为是被查水表的王雱便主动承认道:“爹爹容禀,儿子我最近的行为虽然有些欠抽,但内幕是有待解释的。我虽然逛了几把窑子,但我的内心是纯洁的,和我歌姬苏小卿是清白的。”
王安石也不知道这犊子为何一来就这么怂的开始坦白了?
少顷后,王安石似笑非笑的样子道:“你此番倒是诚实?然而以你近来的风格,你这么说的时候为父便有被你忽悠的感觉,一般是你有更严重的猫腻时候,才会先抛出一个不怎么严重的猫腻来作为烟雾?”
顿了顿,王安石又叹息一声道:“算了,司马光评价你总体是客观的,望之不似孩童。为此为父虽然担心,但每次摸着你的小脑壳,那份血肉相连的感觉明确告诉为父,你就是我儿子,不论你傻还是精灵古怪你都是。为父在关注你,考察你,结果是你虽然处处出格,但始终于大节不算亏欠,于是我也很忙,便不想再挑你的纰漏。”
“老爹威武,对儿子真是太好了。”王雱乖乖的说道。
事实上王安石就这德行,论严厉和约束他不如司马光他们。以至于将后来为了急于变法取得成绩和声势,他让许多牛鬼蛇神都混入了麾下的执政队伍中,譬如吕惠卿蔡京蔡卞这类人。这些人当然有用,做起事来甚至比任何清官都给力。
不过也是有代价和后遗症的,至少王安石的骂名有一半都是为这类人背负的。
这个特点真的伴随了老王的一生,他现在对儿子的失察,和将后来对那些人的失察是一样的。
YY着,又听王安石温声道:“关于青楼的事,其实你不主动承认为父也知道。我关注过那个地方,那里有点古怪。现在你已经十一岁,萌动期的孩子阶段为父也经历过,你和苏小卿的际遇耿天骘告诉为父了。别担心为父会责怪你,事实上老廖就评价你侠义心肠,说你锄强扶弱的手法和江湖人物不同,始终在规则之下,有点意思。”
我倒,逛窑子都被大魔王表扬了一番,王雱瞬间觉得自己又高大了一截。
王安石接着道:“苏小卿卖艺不卖身,你喜欢苏小卿此点为父是知道的。苏小卿那样的人很显然是人家的摇钱树,不肯轻易允许赎身这也是行规。此点上,为父观来你虽然猴急却没有强买强卖,也值得肯定。于是就解释了后面你经常去听苏小卿唱词了。”
嗯嗯,老爸威武。
王雱继续寻思着,原来我在老爸的眼睛里节操如此强大啊,老爸偏的可真有点多了,他终究不是个神,难怪他将来会被天下官僚一起算计。
王安石接着正色道:“苏小卿是风尘女子,你和她的互动在为父看来不算两小无猜。但是我王安石却不会要求儿子‘取个权贵家女子’,我王家就是王家,无需攀龙附凤。此点上为父不想说你,你若能过你母亲的关,你就自己折腾。但为父同时要劝解你,你现在还小,有精力的话学习和事业为重。”
当然私情为主。小子我现在纯洁主要是因为战五渣的问题。王雱在心里这么想着。
王安石又忽然道:“那首如梦令是你所出吗?”
“这不关我的事,儿子我才情已失,没那么雅致。”王雱顿时否则,可不想往后又被他们以“才子”的标准要求。
王安石哑然失笑道:“那就奇怪了,为父专门去见过苏小卿,考察过她,她的确是难能可贵的才女,但以她现在的积累不足以出《如梦令》。既不是你,是何人所出?”
王雱气的有些想抓墙,魔王老爸竟然私自去见苏小卿?
见他的脸色,王安石道:“怎么她是你的红颜知己,作为父亲我不能去观察一下她吗?”
可是可以的啦。
但是王雱一犯浑连老爸都摆一道,嘿嘿笑道:“爹爹,其实小子我倒怀疑《如梦令》是你出了送给她的,咱大宋的文人最喜欢这么干了,若是咱娘知道……”
说不完就被拖过去捂着嘴巴,后脑勺也被抽给一掌。
王安石尴尬的指着他的鼻子道:“你要是敢去你母亲跟前胡说八道,看我抽不死你!”
耿天骘和老廖觉得这小子已经废了,他竟是连他爹爹都“威胁”?
不过大老王总归是护犊子的,他也不承认宝贝儿子这是威胁,只觉得是童言无忌。尽管早就知道这小子不像童子。
观察了老爸的精彩表情一番,还是不气他了。这么决定后,王雱开始攀爬到王安石的怀里,找了个安逸的位置靠着。
“去去去,为父很忙,现在司马光不做事,但凡需要他处理的事都是为父代劳了,自己玩去。”王安石又敲了一下他的脑壳。
打算离开了,却又被王安石叫住道:“此番找你来的领一个目的,是为父担心你的社交成分。”
“我是清白的。”王雱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先摇手撇清。
“今个有东京来的人到府上,煞有其事的‘求见小王衙内’。起初为父以为是玩笑便不理会,结果真有人把拜帖投到了我这里来,一看还真不不简单,是代替东京叶先生来拜会的。”王安石捻着短胡须道。
王雱虽然不知道叶先生是哪根葱,但是老爸的语气说明这人分量不低。于是严谨的问道:“此叶先生孩儿并不认识,请问父亲,他何许人也?”
王安石神色古怪的道:“这人名下有一处产业叫‘樊楼’,乃是东京第一楼,你听过吗?”
如雷贯耳啊!
就此王雱神色古怪了起来。
这个时代的青楼虽然是合法的,但兼并更加丧心病狂,能开得下去的,背后或大或小都会有靠山。譬如舒州红楼的晴娘,若没王雱支持她,她是火不起来的,就算她真的运气好遇到了苏小卿,且费尽心思包装出来了,也是为别人做嫁衣。都不用来头太大,一个司马小花就能轻松毁了红楼的台柱子。
东京绝对是这个时代的中心,没有之一。在那种复杂的地方,能把樊楼那种皇帝都喜欢去逛的娱乐业做那么大。这个叶先生应该不是太简单,他应该代表了一个复杂的大势力。
一个开青楼的人,他派出来的人敢拿着帖子明目张胆求见王安石,要说这人不个牛逼,王雱是不会信的。
“儿子不认识他们,不过既然指名道姓来找了,也不是什么犯法的事,小子去见见吧。”王雱说道。
王安石总体上有点反感这种事的,但是儿子的说辞似乎也没毛病。人家又不是通缉犯,来的时候投了拜帖也算光明正大,没必要把这当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想定,王安石微微点头:“那便你自己安排,总归为父已经很难干涉你的事了。若是遇事,不要冲动不要乱来,多和你廖叔和耿叔商量。”
“儿子理会得。”王雱就屁颠屁颠的离开……
第96章 打一顿再谈
据说东京来客就住在红楼。
于是大雱带着卢方大舅子就过去了。话说老卢现在日子过的很单调,但也轻松,他就轮换着住在王雱的两处“研究所”中自得其乐,有事的时候就去叫他,没事的时候,他偶尔监督马金偲那伙流氓的行为,偶尔自带饭盒的跑来跟着王雱。
进入红楼的时候,这里依旧热闹,现在苏小卿的专场还没有开,但是已经有无数的秀才土豪在捡乐呵了,犹如论坛似的相互吵闹,相互交流一些新奇见闻,一些观点精辟的帖子,还能得到土豪打赏。
晴娘真是服了王雱这犊子的吸金能力。因为打赏虽然是针对特定的贴主,然而红楼当然也抽层的。这是“王雱模式”,所以红楼的这部分收入除了对舒州州衙报税之外,还和王雱分成。
正因为现在这么好赚,简直是舒州第一吞金巨兽了,于是晴娘便整日提心吊胆的,担心有人眼红。
舒州第一大楼翠云楼早就眼红了,这不是秘密,他们也试图来捣乱了,不过被王雱猥琐的利用司马光给狠狠的收拾了。
而晴娘现在面临的新问题让她感觉更严重,于是才见到王雱进来,晴娘就娇滴滴的一副弱美女样子过来低声道:“衙内,咱们这次是不是被人盯上了,东京方面来人了,就住在我这里,还见了妾身一面,专门问了一些关于苏小卿的问题。会不会是……”
她不敢说,但是言下之意当然是来“大鱼吃小鱼”。
王雱摸着晴娘白皙的美手道:“姐姐想多啦,我这便去见见他,问问他想干什么。”
有小老王出马,美女老板娘就放心了,抛个魅眼过来道:“好好保护着妾身,等你长大了有神秘奖励哦。”
……
王雱进房间,乃是直接打进去的。
里面那个东京来客吓的跳起来,他安排在外面守门的两个护卫的身体把门砸开后,飞进来跌落在地上哎吆哎吆的叫喊。
紧跟看见,几个流氓冲了进来,那个东京来客急忙起身抱拳,没等说开场台词,噗的一下被卢方一拳擂翻在地上,变成了熊猫眼。
然后小屁孩很狞笑道:“小子你不想混了啊,敢明目张胆去我家?见我爹爹?你哪颗葱蒜,也配求见我老爹王安石?”
这个东京来客毕竟不是正主,也是个狗腿子,胆气相对就没那么足了,惊恐的半张着嘴巴不敢说话。
王雱是“总有刁民想害朕”那种性格,所以么老规矩,一次把他打怕了再说,需要让他们知道舒州乃是我小老王的地盘,小爷我不是个善人。
“上,给他们个下马威,省得这些东京土冒优越感浓重。”王雱退后的同时一挥手,下达了群体海扁的命令。
马金偲等三个流氓激动了,好久没有打架的他们撒出一把石灰粉,把那三人弄的睁不开眼睛后,过去跳着跳着的扁他们。
汗。
虽然团队内部早就定下了“战场无所不用其极,打架使用石灰粉”的指导思想,然而要分情况不是,卢大侠都帮助他们控场了,有必要撒石灰粉把环境弄的乌烟瘴气吗?
“@咳咳……”就连王雱都呛的眼泪直流。
卢方除了保护着衙内外,也抬手捂着脸,觉得认识这么一群人真的很丢人啊。
等石灰粉领域落下后,马金偲等人觉得差不多,也就停手了。
不过三个东京来客为了面子,躺在地上仍旧摆出了黄飞鸿造型,喝道:“士可杀不可辱,当真以为我东京人士好欺负,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在这舒州咱们衙内爷就是王法。”
很久没喊这句话的马金偲等三人,又兴奋的冲了上去,拿出了胸口碎大石的狠劲再扁他们。
马金偲他们以前的确会胸口碎大石的,包括喷火吞剑什么的都会,经常以这类技能搞诈骗胡人。
“喂喂别打啦,别再打啦!”
持续少顷,三个东京来客开始求饶了起来,哭着脸道:“再打要出事的,大水冲了龙王庙,出事了,大家面子上都过不去。”
“可以啦。”
王雱便吩咐停手了,开始审问:“你们还真当做自己是人物了。身为开青楼的‘黑社会’,竟敢去我家里,还敢见我老爹?这容易让我误会为某种威胁懂不?”
那个东京方面的头领想了想,愕然的道:“可你我都是开青楼的,衙内为何会理解为黑社会?”
王雱眨了眨眼睛,扭头看了看马金偲。
马金偲耸耸肩,表示也没弄懂“衙内为何会觉得是威胁”。
汗。这么来说打错了。惯性啊,来自现代的王雱总下意识的把这误会为某些事物了。
不过王雱自来也不太喜欢认错,摸着下巴道:“小爷我思维奇特,我就觉得是威胁,你们何德何能敢去见我爹?这很容易让我爹发现我的猫腻你们懂不?”
那个家伙无比冤枉的道:“皆因您还是个孩子。咱们当然知道见王大人无用。但规矩上既然您是孩子,见您是相对敏感的,让王大人提前获知了咱们要见您,这是一种礼貌,也表示了光明正大,这是我家主人临行前吩咐的,说不能越线。”
“?”王雱一想有道理,妈的真的打错了。
卢方觉得很丢脸,凑近尴尬的道:“他说的乃是人情世故,衙内你该不会怀疑这个伦理吧?”
王雱老脸微红,却岔开道:“少爷我制霸一切场合,不存在打错了这种行为。咱们都不认识,你们行为不妥,招致了此种误会知道不。”
都已经被打了,这三个东京好汉也真不指望从这不良少年身上找回面子,这小子是皇帝的神童,是张方平相爷的门生。那么只能苦笑了。
于是起身握手言和,打扫了一下战场后,命人开出了酒席来,开始商谈正事了。
鉴于王雱尴尬,所以难得大方了一次,掏钱为这顿酒席买单。否则依照规矩,肯定是人傻钱多的东京来客买单的。
初步商谈了几句,王雱大抵知道他们来意了。
原因在于目下舒州这个模式太火,苏小卿太火。于是有些走南闯北类似“星探”的八卦众,把这些见闻带到了东京。
好苗子,好模式,当然要在东京这个世界中心、占据目下全世界两层生产总值的地方才能赚大钱,才能利益最大化。
那么一行真不是什么秘密,能火起来的楼,多数都是背后有人的,东京的这些家伙一打听,目下大火的舒州红楼,正是王雱这小屁孩的地盘。
既然是这样么,那个所谓的叶先生想要把苏小卿弄进京去捧红,就得采用合作的方式,或者大幅溢价后买人。
“这些,就是咱们此行的目的。叶先生非常有诚意的,请衙内不要有所误会。”那犹如猪头一样的东京头领抱拳道。
生意当然是可以谈的,这下王雱也摸着下巴迟疑了起来。
这是个进阶赚大钱的机会。但需要考虑那个叶先生到底什么人,有多大能耐,涉及的成分是什么?
说白了这些东西弄不明白就是与虎谋皮,那是会出事的。哪怕这些事业在大宋是合法的,也是会惹上不少腥味。
但是麻烦的在于,这东西无法直接询问。
“衙内爷,您的意向如何?具体的,待您父亲大人进京任职后,咱们在细谈。那时您注定也要在京城落根,眼光要长远,舒州之地总归庙太小了。”那个头领又道。
王雱楞了楞道:“看起来你们能耐不小,区区风尘人士,竟知道我爹爹要进京了?”
第97章 张方平的回馈
那个头领苦笑道:“衙内您又想多了,其实不是卑职夸口,这类消息往往就是咱们这类人最多,朝廷上的贵人圈子里相互还有保留,许多东西靠领悟。但在咱们圈子里,这类事物直接交谈猜测的,这叫‘民间的纸上朝廷’,咱们这类地方更加汇集了三教九流人物,整天高谈阔论,偶尔也能出现有见地的说法。所以甚至朝廷都没有定论的一些见闻,往往就是民间的‘预言家’最多,而预言家最喜欢在咱们这类场所酒后畅所欲言,衙内,您觉得卑职说的这番话还算通顺吗?”
“算是差不多吧。”王雱点头道,“不过你话没说完,接着说。此番不仅涉及到苏小卿,应该还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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