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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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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恨死卢方这个叛徒了。
“哎……”老廖叹息一声,知道少爷始终跳不出大魔王的手掌心。
所以就是这样的原因,任何时候要有自己的队伍。这就是王雱对卢大侠不感冒,却一个劲对穆桂英灌迷汤的原因。
将后来收拾展昭和老陈,就要依靠一棍娘了。
是的穆桂英有个外号叫朝天一棍。
“二丫,要听哥哥的话,给哥哥分忧。”大肚子郑二娘说道。
“娘我知道啦。”小萝莉乖乖的回答。
接下来妇女们继续哭哭啼啼的,仿佛生离死别。
王安石觉得烦了,摆手道:“走吧走吧,哭个什么,这小子又不需要照顾,你们哪来的错觉,以为没咱们照顾他会吃亏啊?会就好了,我最担心的就是他不会吃亏,慢慢导致狂妄。”
有道理,于是他们便上路了。
顺便,毛驴小宝和卢方一样也叛变了,跟着他们去了……
第126章 开始败家
大雱的第一个收尾工作是卖东西,搬家。
别墅是公家的,家具可以带走。不过王安石说不要动那些东西,留给下一任用。
王雱则觉得老爸弱爆了,他怎么知道下一任看得上?还增加人家清理垃圾的难度呢。
所以王雱把整个宅子搬空了,渣都没剩一点。
破旧家具全部放到养殖场里。用不完的拿去旧货市场卖给老百姓。抢了打架,听说八个铜钱一件,去了随便挑。有许多想置办家具的穷人瞬间就去把东西买光了。
官宅子里还有台织布机,那个理论上是老陈的,因为老陈用一个挂件从二丫手里买走了。但是二丫又把那个织布机卖了一次。
东河村的一个妇女带着全家人来看货,观察了织布机一番,心痒痒的,紧张的把铜钱捏在手心里。新机器她们买不起,但这个旧机器她们拿不准给多少,给太多的话自己吃亏,给的少的话又有压力,人家是官宦子弟不是。
“两百个铜钱卖给你们,你们不会觉得贵吧。我不懂行情,但我娘当时说这个织布机值得两百多的。”二丫咬着棒棒糖说道。
“可以可以!”
妇女一家老小嘴巴都笑歪了,还害怕王家反悔,把钱放下后全家上阵就把织机带回去了。
这下就真的搬空了,再也没什么可以带走的东西了。似乎还有一座假山可以弄走,然后还有几颗桃花,但那个太过分了,相当于动土了,也就是破坏装修、破坏风水。
新来的官老爷不会在乎装修,搬空了他才好装修不是。但是动了风水是这个时代的大忌。
“大雱咱们走吧,真的没什么可卖的了,老爹都说不要动的。咱们总不至于把宅子也卖了吧,让老爹知道咱们被捶死的。”二丫担心的说道。
马金偲也道:“我的衙内爷,走吧,再也没有什么可以拿的了,不是小的们偷懒不愿劳动,而是太过分了,您别老看着那座假山,还有哪些桃花树也不能拿。”
“催什么催,我对这里有感情,回忆一下,又没说要拆房子。”王雱道。
却是也不管他说什么,卢方直接把小屁孩强制抱走了。
出得门来,王雱便指着道:“门上的两铜环是我的,还有,门口的一对石狮子也是我的。”
马金偲等人就去搬狮子了,却是被卢方冲过去打的一地鸡毛。
卢方怒道:“那是州产,我直接受命王大人,不许你们乱来。”
额,那只有算了……
太湖知县陈建明带着美女夫人,以及不多的家私来舒州了。
原以为王安石是个厚道人,但是进入通判司后宅之际,陈建明夫妇目瞪口呆的立在当场。
长这么大,被搜括的这么干净的宅子是她们第一次见到。
是的很不巧,此番临时来接任王安石的是陈建明,他出任舒州权通判。权是代理的意思,通行方式就是挂“代理”两字,一年之后不出篓子,就去掉代理加官衔一级,正式通判舒州。
就以这个棒槌的能力来说,要不是他老丈人陈执中现在是宰相,他是不会升职的。
“王雱这犊子……你……你给本通判等着。”陈建明嘴巴都气歪了。
他的美女夫人则是很高兴。这样正好啊,就怕这里放满了没用的东西,无法装修呢。
“夫君莫急,妾身从娘家带来了不少资源,正好派上用处,这便安排置办家具,装修一下。否则你也不嫌寒碜。”陈夫人笑道。
陈建明道:“我陈建明难道是依靠你娘家的人?你少来这套,我也是有骨气的人,我十年寒窗出人头地,怎是区区你家的铜臭可以玷污的?”
美女夫人给他后脑勺一掌,把老陈打的跳起来,官帽也掉池子里去了。
陈夫人骂道:“你是不是喝醉了,老娘嫁了给你,你一点本事没有还拉着我吃苦。娘家拿钱装修一下它怎么就不行,那是我爹爹心疼女儿,怎么就是用钱砸你了。还说不靠我家呢,有种你拒绝上任通判啊,弄的你很有本事似的,除了在床上抱着老娘折腾比较可劲之外,你到底有什么能力。然而纵使你好色,仍旧生不出儿子来。让你去京中太医院看病,你竟敢抹黑说是老娘的问题?让我爹爹跟着一起尴尬。”
老陈顿时没脾气,妈蛋这就是入赘的坏处了不是。如果重新选择一次,老陈铁定不娶这个婆娘。堂堂天子门生,进士及第的人,其实不依靠谁也不见得会过的差。
毁就毁在,当时榜下捉胥时候她也在场,老陈非常机智的一看,见她颜值非常高,身材又好,就软脚虾了。
说起来都是泪,老陈也不确定生不出儿子到底谁的问题。然而老陈是男人,进京看病丢不起那个脸。于是他也咬定是夫人的问题,就这么扯起犊子来了。
陈建明级别不够资格进太医院疗养,是他的宰相老丈人帮忙联系的“专家”、还给“住院部”都打好招呼了。结果这犊子不去,说“我没问题,是你女儿的问题”。然后这就成为了汴京的笑料,把陈执中气的跳脚。
“你好好的说,到底要不要我家出钱装修?”陈夫人觉得他也是够了,跟着他生活条件有点粗糙,皮肤都没有以前美白了。
“你不要跳,这个家还是我说了算。我老陈怼不过外面哪些老狐狸,收拾你倒是妥妥的,把你吊起来打了后,我还可以对陈执中相爷说是他没管教好女儿。”陈建明说道。
结果他的脑壳又啪啪啪的响了起来。
老陈还是有些性格的,虽然会被夫人打的没脾气,然而他就是不同意装修。此点上,倒也让美女夫人拿他没办法。
“那咋办?难不成咱们宰相家的人,就这么站在这里?”陈夫人对着空荡荡的新家道。
老陈想了想道:“召集所有差人集合劳动,全部给老爷我去太湖县搬东西,把县衙搬空再说。”
陈夫人顿时昏倒,觉得下一任太湖县倒大霉了。如果来的是个拖家带口的新穷书生,那就真的雷人了……
第127章 陈交虎翻车了(求月票)
乍然听闻来舒州接任的是陈建明,王雱也是醉了,才把家具搬空就遇到这事,有点尴尬。
不过此老陈是个棒槌,又是王安石的前下属,王雱也不想掉价去找他缓和,问题应该不大的,那就不管了。
“一二一,苦干实干像跳狗,被抽了只能旺旺叫……”
城外,王雱继续组织了三百流氓训练剑圣精神。
经过了这近一年来的努力,这些家伙始终就重复单调的训练“整体性和纪律性”,以及摸爬滚打,所以这方面是效果卓著的。
把这些家伙从起初的我行我素的毫无章法,只追求肌肉和个人爽快的特征,过度到了现在那在大宋无与伦比的整齐性,真的不容易。
度过了初期间断后,现在这些家伙几乎就是全职训练了,王雱麾下产业的工作,基本是聘用他们的家人去承担,这很好,更加这些家伙有归属感和主人公的精神了。
因为临时的训练场就在官道的旁边,此时午后的阳光下,正好来了一队牛马队奔驰。
当先的乃是一个从未见过的鲜衣怒马的英俊公子哥,来迎接马队的是和王雱很不对付的司马小花。见面后,他们相互客套一番低估着,时而朝训练场这边看一眼,然后就走向了舒州城。
“这伙废物是怎么回事?为何在这里纠集了如此花胳膊起来,然后傻不拉几的练些不知所谓的名堂?”那个骑着照夜玉狮子名马的公子哥低笑道,“还有那个小屁孩就更傻了,难道他就是你和本衙内提及过的王雱,王安石的那个废物儿子?传言中的那个没被流星砸死的扫把星?”
司马小花朝训练场冷冷看了一眼,低声道:“就是他!不过叶公子您得小心些,这小子相当阴险,乃是咬人不出声的狗。他在不动声色之间,已经在放贷事业上插手,简直温水煮青蛙,这个一转眼蚕食了不少我舒州本地帮派的份额,持续下去会很严重。又恰好他老爹高升了,现在给他撑腰的人多了,他更是拽的跟什么一样,我有预感,以他的吃相难看和阴险恶毒程度,咱们的利益和越来越小。现在鸡蛋帮以及几个涉足杂粮产业的帮派,都和他一个鼻孔出气了。”
“本少自有办法对付他的。他号称鸡蛋雱是吧,那本少就在鸡蛋问题上教教他怎么低调,别人怕他王家,本少则不怕。”叶公子冷冷说着,又朝训练场会看了一眼,然后和死马小花入城了。
“大舅子你耳力好,能听到他们说些什么吗?”作为狗过踢一脚的存在,王雱当然也关注到了那个外地来的公子哥了。
“距离有些远,他们刻意低声交谈,我听不到。”卢方摇头道,“衙内,老爷不在你得安分,你不要整天被迫害妄想的想搞事。”
王雱则是始终看着他们消失的方向程思,总觉得他们会搞事。
有点意思的是,那个不知何方人士的公子哥的护卫队,明显相视军伍人士,骑的马也是军马。
军马都会在屁股上盖印,他们那些虽然经过了掩盖,但是仍旧可以看出是军马来……
留守的这几日,王雱一边安排麾下的各种业务细节,一边对京城方面来接手红楼经营权的掌柜交代着在舒州需要注意的各项细节。另外,这个时刻晴娘和苏小卿也在红楼护院的护送下、带着王雱的亲笔信进京去了。
这日,鸡蛋帮的陈交虎急急忙忙的走来,满头大汗的样子道:“衙内,出事了。”
话说老陈当时被切了一只耳朵也没那么凝重的,所以王雱把他引入内宅坐下道:“怎么了?难道鸡大面积的起病了?”
“这倒不是。”陈交虎开门见山的道:“我组织起来的一大批鸡蛋货源,在贩往和州的路上,于无为军区的辖区内的青柳山,被山贼劫持了。”
王雱听后不禁眉头大皱。在经济建设中,其实怕的就是这种情况。
这种情况不除,商道成本就丧心病狂,大家都不愿意发挥优势资源,不出门做生意了。于是等于各地关起门来发展不交流,经济就不流通了。那么舒州的鸡蛋多了卖不出去,烂价。隔壁州的大豆多了,也卖不过来,烂价。
偏偏大宋官府就喜欢谨慎不作为,于是这类情况在古代中就是宋朝最多。
思考了片刻,王雱问道:“你的押运队伍死了几个人?”
陈交虎道:“一个没死,人家一群人跳出来说‘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后,长角那个傻子看他们人多,就直接带着咱们的人跑了,整个车队组成的鸡蛋都成人家的了,连借来的牛也被人家牵走了。回来我把他吊起来打了一顿,重新叫了更多的人去,打算至少要回部分东西来,却是连个鬼影都找不到。这趟损失惨重啊。”
老陈说的这也是通行规则,大宋虽然到处是拦路虎,但也不是说但凡土匪就是杀人放火的。通行的规则还是收“过路费”,拿走一部分商队中的东西也就过去了。那么就只是造成了成本的升高。
此番人员没有伤完,这正是不好的地方。因为大宋讲究法制,只要没死人,那么在诉棍土壤环境下,一般法官是不敢随便定性这种情况是“土匪团伙”。
这是结症所在,一环又一环的联系起来后,就形成了恶性循环。官府不愿意轻易绞杀这些人,这些人胆子会逐步放大,然后后影响到经济流通,老百姓负担加重,官府更穷,军费就不足,那就更不想去碰这些事。
“衙内,我鸡蛋帮可是忠心耿耿跟着您干的,除了收过咱们的保护费之外,您也代表官府,这次您应该不会坐视对吧?若持续这样下去,我鸡蛋帮的业务受损,舒州的鸡蛋出不去,价格滑落,那么您的那群贫民客户也会很伤。他们若失败,您放在他们身上的贷款就悬了。”陈交虎道。
考虑了许久,王雱道:“这个节骨眼上很难办啊。听你说来,那个青柳山附近,正巧处于无为军区与和州交界,那像个三不管地带。目下的大宋政治基调,官僚都不爱作为,会相互推脱是隔壁州的责任。譬如无为军会说‘不存在,我这里没有土匪,那是他和州的’。和州也会说‘我州不存在土匪,那是他州的’。”
“……”陈交虎非常担心,寻思不正是因为这样才来找你个纨绔子弟求救的不是。
老陈又抱拳道:“衙内英明,老朽并没有去和州寻求帮助。又因为司马光大人不在,于是我去求见新任通判陈大人。他……正是您这番说辞。”
这当然是意料之中的,再比陈建明作为两倍的人,也不会就此轻易定性。这就是不死人的妙处。所以山贼中肯定有能人,若真是杀了人,命案是不能和稀泥的,那么只要不遇到昏官,就会去查。如果去了之后差人都被攻击了,那就可以定为叛乱了。
“衙内。”陈交虎又道:“坦白说,一批鸡蛋老朽损失得起,我真正担心的是,往后市场打不开。最严重的其实您的信誉损失。”
“妈的不需要你提醒我有什么损失。舒州是我的地盘,这个基本盘搞不活,影响到信誉,会严重影响到我往后的交子发行。你别催,陈建明是个棒槌,太湖县的案子他都办不好,要他在司马光不在的时候做这事,很难。要等我仔细想想怎么忽悠他。”王雱道。
陈交虎也就不敢再说了,笑道:“那就一切有劳衙内了。办成了这事,就等于杀鸡儆猴了,保护了我鸡蛋帮往后的商道,那么老朽必有孝敬。”
陈交虎离开之后,老江湖卢方忽然道:“衙内,会不会有无为军区鸡蛋帮的身影在其中呢?”
王雱喃喃自语道:“有可能。但我总有些不好感觉,老觉得这事背后套着一些更玄乎的事,希望是我想多了。”
第128章 吓死老陈
现在王雱只得厚着脸皮,提着一斤鸡蛋去通判司找陈建明了,汗,原本有些尴尬不该来的,但是收了人家老陈的保护费,真不能背信弃义的。
见面之后,他家夫人仍旧很客气,“吆吆吆,真乖,小雱还会给我带礼物呢。”言罢,陈夫人伸手捏捏他的小脸。
老陈猛的放下茶碗呵斥道:“败家娘们,你少来这里参合,快些进去,男人家的事女人少管。”又对王雱道:“衙内心意我领了,鸡蛋拿回去吧……靠!”
老陈说不完,只见陈夫人已经打开了一个鸡蛋,用蛋清敷在脸上做面膜。
“你你,你给老爷我把鸡蛋放下。”陈建明呵斥道。
陈夫人白他一眼,带着全部鸡蛋去内堂了。
“咳……这些鸡蛋多少钱?”陈建明只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问道。
见他连吃斤鸡蛋都这么紧张,让他出兵青柳山估计就难了。
所以王雱想了想说道:“陈大人,目测此番你死定了。”
“啊!”老陈吓的跳起来,不管鸡蛋了,惊呼道:“衙内何出此言?”
“有人在坑你。”王雱眯起眼睛道:“你猜为何我爹爹一走,司马光一走,青柳山就出事了呢?”
“这……”陈建明不禁大皱眉头。
“所以你死定了,目测张方平相公上次在太湖县就讨厌你了。你上任舒州,那是皇帝在照顾陈执中相爷,但是上任了之后,皇帝重点关注的舒州农牧试点区,出现了这个幺蛾子。而这个时间王安石和司马光一个都不在。所以你的脑壳最大,你完蛋了。”王雱开始瞎掰了。
老陈尽管知道这犊子说过头了,可惜偏偏最爱琢磨这些,最怕这些。
也的确,上次太湖县的事张方平很不高兴。于是由此联想下去,有点被忽悠瘸了。
王雱不给他继续考虑的机会,一个劲的用传销方式,以“你死定了”几个字吓唬他。
所以么,现在老陈一脸黑线,听的多了就真的有点相信“我死定了”。
“这可如何是好?”陈建明叹息道。
王雱道:“有土匪就剿灭了他们,那不是过失还是立功,简不简单?”
“简单个蛋。”老陈跳了起来道,“你个小屁孩什么都不懂,固然有鸡蛋帮报案,但我如何得知具体情况,又设计了和州与无为军,那个地方目下治权归属不明。在无上官统辖的情况下,又没有死人,你想我怎么做?”
“你怎么做我也不知道。”王雱咬着指头道:“总之你就是死定了。除了张方平恨你之外,你亲手毁了我老爹建设出来的舒州养殖成果,这是一。其二,陈交虎损失的那些牛是公牛,是从州衙借去的,结果被你弄丢了。我大宋的牛那么紧张。我爹现在上任群畜司制置使,你猜他会怎么收拾你?”
陈建明惊恐的道:“可那些牛不是我借出去的?”
王雱继续瞎掰道:“所以我才说你死定了。因为那些牛借出去的时间,司马光和王安石不在,总之既然出事了,相公们只需要一个大脑壳背黑锅。你是舒州通判,你没及时到任,你忙着搬,你没发现牛少了,你不知道麾下收贿赂就是你的无能,就是你的错。这有什么好理论的,事实上若他们这样处理你也不算错。你搬家的时候找不到牛用,居然问都不问一声?你不背锅谁背锅?”
陈建明惨笑道:“我那是故意不想占用公家资源,不想被人说闲话,所以不用公牛。”
王雱道:“你连这都不敢,套用张方平的逻辑,你这个官不窝囊吗,干脆回家种田去就遇不到这些事了。你干脆税都别去收了,因为一收就拉老百姓的仇恨,一收就有可能沾上经济问题。”
陈建明真不傻,他只是胆子小而已,于是拍案起身道:“总之你就是要怂恿我出兵,帮你把鸡蛋和面子抢回来是吧?”
“汗,我虽有这意思,但我这更是忧心朝廷吏治,忧心黎民百姓安危。陈大人,为官一任你无需造福一方,事实上你无需对谁好,杀贼就行,杀贼就是为政者的良心。”王雱道。
陈建明楞了楞。
王雱接着道:“若那些山寨不上税不服役,还可以拦在路上拿走民脂民膏而不付代价,陈大人你良心不会痛吗,你把勤勤恳恳生产纳税服役、还受到他们压迫欺负的良民置于何地!若对此姑息,就是对良民群体的犯罪,是鼓励大家一起上山落草的土壤。一个都不生产不纳税了,皇帝的江山还在吗?”
咯噔。老陈脸色惨白的吓得跌坐在椅子上。
良心老陈还是有些的。其实他没被王雱忽悠,陈建明是害怕王雱把这些话拿到朝廷去说,那么只要有人响应,这个官位也就悬了。倒是也未必有多人响应,但是在张方平不喜欢我老陈的时候,张方平会跳出来下绊子的。
此外以王安石的脾气,他会接受王雱这些谗言的,那个时候现在也算大佬的王安石也就会跳出来了。于是问题就会无限放大。
陈建明苦笑着想,那些该死的土匪,他们抢谁不好,偏偏惹了不能惹的人。
所以这事是个政治问题,不是司法问题。
真是司法问题就简单了,不论陈建明还是司马光判决这个案子,都不会算青柳山的人抢劫,只会算长脚渎职。青柳山只要请个状师,就可以说成“我那只是个建议又不是强制,是他们自己不要东西的”。
于是根据大宋律,青柳山就不是土匪,他们最多只算“不当得利”,把钱吐出来就可以结案。这么做几乎没有代价,那就会有越来越多正在种田的人,加入青柳山这个社团。司马光和陈建明说“淮西不存在土匪,只有活力组织”。
想了许久,陈建明长叹一声道:“小雱啊,我知道鸡蛋是你的利益所在,也承认放任这种行为很不好。但是这些事即便是你父亲也做不了,你指望我干什么呢?”
王雱道:“我爹爹不是不想做,是因为司马光在。但现在司马光不在,懂了吗?”
陈建明又想了想道:“可就算我有心,咱们治下的军队什么尿性,你恐怕比我还清楚,先不论他们打不打得过土匪的问题。仅仅只说,那些满脑肥肠的家伙去了之后,万一对方真不是土匪,却形成了血案,那可真不是小问题。咱们都不懂军事,驾驭不好,就会被那些兵匪忽悠进去的。”
老陈说的这个问题,在大宋是实际存在的。军伍真不好驾驭,原因在于文官不熟悉军伍,没有威性。但又是文官掌印。
有时候是文官签发出兵命令,武将不愿意又必须去,于是出工不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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