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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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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令下达后,那些死剩下的俘虏营就被带过来了。和六安军第五营的人也一起站成排,等着枞阳镇的百姓进行辨认。
既然事情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转圜,出现了这一幕,枞阳镇百姓哪怕不指正,也是“你死就是我亡”的局面,肯定要遭遇报复。
于是,检举大潮正式开始了。
死剩下的一百多个俘虏中,还真的有六十多个被指认出来是在枞阳镇“活动”过的。
至于六安军则没出问题,证明他们真没来过舒州。
这些被举报出来的人全部出列了,王雱背着手顺着一个一个的看,一个一个的问。
早前这些家伙问死了都不承认他们是叛军,一口咬死了是“误会”。
王雱怀疑问题就出在无为军高层,这些家伙明知道是死也不开口只有一个原因:背后有更大的黑幕,他们在保护家小。
现在如出一辙,被举报了出来后,王雱闻讯他们,他们依旧否认来过枞阳镇。
“衙内不要再问了。我等什么都不会说的。我等没在枞阳镇出现过。”这些家伙哭着跪在地上。
然后几十个百姓指着他们破口大骂了起来,也跪在地上对王雱道:“衙内请一定相信我等,平时我等都不愿意说的,若非极端情况,我等怎敢胡乱指控军队的老爷?”
就此陷入了交织状态。
王雱到此抬手打住了大家的说话,淡淡的道:“各执一词的情况下,总有一方在说谎。我倾向于支持弱势百姓。因为我不信任这只叛军的话,第五营兄弟不少人死在他们手里,几百人亲眼见过他们对身着平民服饰的人问都不问就出手击杀。”
说完,王雱喝道:“马金偲。”
“末将在。”老马的自称也更换了。
“叛军俘虏营……全体斩立决!当着枞阳镇百姓的执行!”王雱铁青着脸道。
早前的战斗有十三个虎头营兄弟死在这些人的手里,但后来因穆桂英在也禁止杀俘虏了,王雱也需要审讯消息,这才把这些人留下来的。
现在马金偲狞笑着,带着手下把这些家伙按在地上,就打算开始“排队枪毙”。
百姓们胆子小,闭着眼睛不敢看。
“睁开眼睛看好,作死的一定会死。见证你们拿到公道的这个瞬间。要看着敌人流血,以后你们见到敌人就不怕他们了。”王雱很猥琐的逼迫大头百姓们睁开眼睛看着。
虎头营卫士们把刀举了起来,但是排队枪毙还没有开始,远处传来大喝“刀下留人”!
乃是大侠展昭带着两匹马朝这边狂奔呼喊。
我@#¥
王雱担心的问题终于来了,这孙子还是在关键时刻来添乱了。
“不要听他废话,给我斩!”王雱急忙道。
又接近了一些,展昭着急的大喝:“本将御前带刀护卫展昭,律属皇城司。以皇城司名誉:刀下留人!”
“斩斩斩!甭管他说什么,皇城司于这事上没有管辖权。老子们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剿匪,无需看皇城司脸色,先把人给我斩了,这孙子的压力由我一肩承担。”王雱催促道。
噗嗤噗嗤——
于是正式开始了排队枪毙了。手起刀落之间就是一片血光和人头废物。
然而只杀了一半左右,展昭从马上临空飞起,蹭的一下刀也出鞘了,犹如飞将军从天而将的时刻,啪啪两脚,踢飞了两个正在砍人的虎头卫,与此同时展昭的刀已经在架在了马金偲的脖子上。
差距实在太大了,也到不是老马腿软,但真被展昭那天下无敌的华丽战技给惊呆了。
现场就此凝固了。
展昭环视了一圈,才再次淡淡的喊一句:“刀下留人!”
排队枪毙只执行了一半,没死的人低着头跪在地上,虎头营卫士的刀扬了起来却砍不下去了,因为他们主将马金偲的脖子上有展一刀的威慑。
“卧槽,展昭你要逆天啊,竟敢阻止我淮西的军事行动!穆桂英将军给我立即把展昭拿下。”王雱说完后就跑穆桂英身后躲了起来。
穆桂英一脸黑线的道:“他是我儿子同僚,大宋皇城使,衙内确定你的命令没弄错?”
展昭也不怀好意的看着王雱,等着他再次说错话。
王雱只得又走出来摊手道:“好吧,我其实是因为气氛紧张和大家开了一个玩笑。”
展昭继续盯着不良少年。
王雱又道:“大胆展昭,何故把刀架在马金偲脖子上?”
展昭道:“展某又请问衙内,何故把如此大面积杀人?你的团伙不也举着刀,架在大宋禁军脖子上吗?”
“他们是叛军。”王雱走近一步道。
“何人定论,哪位相公签字确认的?”展昭挟持着马金偲,也走近一步道。
“我王雱定论的。我部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剿匪,我王雱以皇帝的神童名誉参与督阵。”王雱一步不让的又道:“手持帅司剿匪文书者就是王师,这毫无疑问,于军事战场上与王师对抗者就是叛军。展护卫你觉得如何?你要查验帅西帅司命令吗?尽管你没资格看,开封府也没有在这里的管辖权,但是你要看我也会给你看的。”
展昭毫不相让的道:“衙内请了,开封府自是没有管辖权,但展某人现在暂不属于开封府。”
他一边说,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书道:“这是展某问包府告假之文书,包府亲自批准且注明了关系归属,衙内要查验吗?”
第142章 诉棍对诉棍
王雱道:“我可以查验吗?”
“查啊!“展昭继续把刀架在马金偲的脖子上,然后把文书贴在王雱脸上。
王雱便把文书拿过来看了一番,的确如他所说,展昭现在的暂时不属于开封府,重新归属在了皇城司旗下。
这些家伙阴险啊,开封府没有管辖权,但皇城司这个特务机构相对要特殊一些,他当然不能阻挡淮西帅司的军事任务,但是在有争议的时候,他要阻止王雱大面积杀人,拖住后腿,也是可以办到了,还真不能把他怎么样,因为某种程度上只要他理不亏,他就代表了部分皇权。
大宋就这德行,一但存在争议的事件就都戾气不重为原则,拖着不办,旷日持久,最后很可能就会不了了之。
王雱看了之后却不把这封文书还给展昭,而是收在了怀里。
展昭不禁愕然道:“小鬼你干什么收了我的文书。”
言罢,展昭的大手犹如幻影一般的来伸来抓王雱。
王雱武艺当然比他低一点点,只是说以王雱的猥琐而言一般都是打提前量的,既然是收了文书,做之前就提前后退靠向穆桂英了。
啪——
展昭伸出的手被穆桂英一摆手打了回去。
穆桂英道:“展护卫冷静,本将不会听衙内的话拿你,但也不会容你冒犯他,他只是个孩子。”
展昭一阵郁闷,就此僵持了下来。
然后王雱朝舒州方向抱拳道:“不要迟疑,我等奉淮西帅司之命出阵剿匪,临机专断临,现在是军事行动不是官僚断案。立即把这群叛军斩立决,这是我部剿匪战役的重要一环。”
“谁敢!”
展昭把手里的刀在马金偲的脖子压紧了一些,只见马金偲的脖子开始微微流血,预示着只需加一丝力量就开始血崩。
“你真的要对抗老子的行动!”王雱铁青着脸怒道。
展昭淡淡的道:“不存在我对抗谁的行动。马金偲这些人是流氓,不是大宋禁军!不具备战场执法权。现在这些禁军已经是俘虏投降了,展某不敢说他们没问题,但是现在并非紧急情况,不支持处决,理应交由无为军区或者淮西帅司进行定论。这里没有相公,展某不承认你王雱的判决!既然他们未经过判决,那么身为大宋皇城司,谁要处决陛下的禁军,展某就要采取‘制止行动’,制止过程包括但不限于取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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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觉得展昭真应该改行做诉棍算了,他还真是文武全才呢。
他这些话一出来王雱都找不到毛病。最无奈的就在于王雱不是官,而大宋的武人没人权,这个情况有个文官在场正式判决了,甚至可以把展昭一起撸翻,可惜的就在于文官都是官僚,没有在场,就算在场了也不会轻易定论。
第五营就是正牌禁军了,他们有战场执法权,只要进入所谓的“紧急情况”,第五营就有权对这些叛军俘虏处决。
制造紧急状态、以王雱的机智倒是没问题,但问题就在于第五营不是坏人却没有信仰。现在这么明显的陷入了官僚机构的撕逼状态,为了不得罪皇城司和开封府,第五营大概率也真不敢听王雱的话击杀这些叛军俘虏。
很简单王雱并不是真正的指挥官,所以王雱的命令无效,他们真是听了,过后被展昭甚至是包拯追究了起来,第五营全体也就死翘翘了。
这些全部都归结为了政治问题,而不是律法问题。因为律法永远只是政客制定出来为政治服务的。
再一次,场面陷入了交织。
现场跪了一群人,有眼泪汪汪等着冤屈昭雪的百姓,也有半只脚踏在鬼门关的叛军俘虏。
同时马金偲也命悬一线,被“刀神”的刀架在了脖子上可不是开玩笑的。很显然马金偲还不是正式军官,若有异动,展昭真会启动“制止犯罪”程序击杀的。
“展昭啊……你这次真的把我得罪了。”王雱叹息道。
展昭淡淡的道:“展某自问对大宋朝廷忠心耿耿,遵纪守法无半点越线。衙内才是应该自问,你如此丧心病狂无法无天,你睡得着吗?”
王雱冷冷道:“少他娘的和少爷扯什么律法,什么良心。”
又指着那群跪地的百姓道:“淮西天都快塌了,民不聊生就是现状,不杀这群叛军,我和这群大头百姓就睡不着了。必须杀了老子们念头才会通达,才睡的香。”
“你真的……没救了!这就是司马大人不放心你出阵的缘故,也是展某昼夜兼程赶来淮西的缘故。”展昭冷冷道。
王雱神色古怪的道:“你先别高兴,其实你没有占据上风。从来只有我阴人的,我在出阵前已然算到了会出这类幺蛾子。所以我也派出了特使杨剑上路给一个人送信,很快他就会来了。”
“你给谁送信?”展昭愕然了。
正在这时,远处又有快马跑来,乃是王雱派出去的杨剑回来了。
到达近处后杨剑跳下马来,上气不接下气的递给王雱一份文书道:“这是陈总管接到您的私信后,开据给末将的文书,请衙内过目。”
听到“陈总管”三字展昭微微色变,知道出问题了。
王雱展开文书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当时那个大阴人欠小爷人情,很江湖气的给出三支针答应帮王雱做“力所能及”的三件事。
当然不指望那个老滑头什么事都做,所谓力所能及,也包括了不能偏离对皇家的忠心不能违背大宋律什么的酱油条款。
所以此番王雱长篇大论的蛊惑了老陈一番,乃是未雨绸缪,需要在必要的时候,用老陈压制展昭。
想着,把陈总管的文书看了一遍。看到最后,亲眼见到陈总管的印信以及结论词:暂时解除展昭皇城司一切职务,等候问题澄清重新录用。
于是王雱都不抬头就大声吩咐道:“穆桂英将军听令,我手里的文书证明,展昭已被暂时停职履行皇城司一切职务,身份等同庶民。以‘非法持有管制兵器、对抗王师军事行动、挟持人质、故意伤害等罪名,立即拿下前皇城使展昭,反抗者视为对抗大宋律,就地正法!”
然而,穆桂英耸耸肩指指远处道:“拿不到了,展昭决断心态和计谋也不在你之下,早在你看文书之际他已经预感到不对,于是嗖嗖几下就溜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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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大雱嘴巴都被气歪了。还以为此番可以调教展昭了呢,却是想不到论机智他也不是盖的,竟是在感觉不对的时候就以绝世轻功溜走了。
于是王雱把文书砸在地上,跳着跳着的踩了几脚。
也是够了。大雱真被这只御猫给撩拨得满怒气值了,却就是拿他没有办法。
穆桂英不许他胡闹,把文书捡起来看了看,苦笑道:“衙内你仍旧不够猥琐,你的命令早一个呼吸下达,那我等真可以拿下这只御猫。至少可以把他的刀没收,吊起来打哭后,等行动结束送去开封府将包府相公的军。”
王雱尴尬的道:“文书上有些字不认识,语法也不太熟悉,需要慎重多次通读,我才确认了老陈的命令是怎么回事。”
大家面面相视了起来。
穆桂英真想给他后脑勺一掌,却最终把他抱在怀里道:“叫你少调皮多读书的。这下吃亏了不是?你还神童呢。”
王雱道:“不是我读书少,而是老陈装逼了,分明可以两大白话写清楚的东西,他又不是文人却要显摆生僻字和语句,所以是老陈的锅。展昭是个心腹大患,此番若淮西行动出变数,小爷下水前肯定拖着他一起。”
穆桂英色变道:“展昭并不坏,衙内为何会说他是此番的心腹大患?”
王雱淡淡的道:“并不是坏人才会做坏事的。事实上天下有一大群好人总能办坏事。展昭绝对不会就技止于此,我没猜错的话,正因为还有其他制我的办法,所以才退而求其次的溜走了。溜走真不是他的风格,所以只有一种解释:他带着包拯和司马光的其他重要委任,他不能被我王雱困住。”
“展昭的真正任务是什么呢?”就此穆桂英担心了,包拯出手的话此番的博弈变得复杂了。
王雱还是只能靠猜测,看着远方喃喃道:“最大可能是……展昭带有包拯给无为军推官的亲笔信。”
穆桂英色变道:“那就真的麻烦了,无为军推司真有权利限制咱们在其防区的行动,难道咱们的剿匪任务一半都没完、就要被捆住了手脚?”
这是真的。推司是个半独立机构,是“民事检察院”也是“军事检察院”。所以只要无为军推官在展昭的怂恿下一到场,陈建明那个滑头又不铁腕、不愿意得罪人,不想形成政治官司的情况下。
也就等于说:因政治原因,这只“剿匪小分队”被上面的官僚放弃了。
如此一来,猥琐的推官大人只需当面把牌子举起来说“你等速速退出无为军区”,那就必须要走了!
当然可以依托帅司的命令拒绝退出。因为淮西帅司的优先级别高于无为军推司。不过有个问题是,这只小分队没有文官作为主将,推官是军事检察官,他无需撤销陈建明的命令,只需要找个借口可以把主将杨剑抓起来“审讯”。
这就是诉棍对规则的应用。检察官当然有权怀疑任何人,有权抓任何人来审讯。而恰好这只小分队名誉上的主将只是级别超低的杨剑。
如果主将是将门的穆桂英那会好一些。当然如果王雱真有个文系官位就简单了,直接以对抗帅司行动的理由几脚踢飞检察官,继续进兵就行。譬如当年的张方平和韩琦基本都是这么干的。
然而,现在这个局面就是一大群官僚在博弈、从而弄出来的政治大杂烩。军事在这其中的比重其实很小。
陈建明那个棒槌真的滑头啊,一点责任他都不想付。在老陈的委任书中,王雱和穆桂英只是打酱油的“见证人”,连顾问都不是。这就近似于“出师无名”了。
大宋在一定程度上不是真的没有战力,而是没有这方面的“人和”……
第143章 完全体奥义
“杀杀杀!给我杀,既然没有提供情报,没有立功表现,还视死如归,保护他们的展昭也溜了,那么这些叛军俘虏一个不留,全部斩立决!天塌下来我承担!”
王雱念头不通达了,预感到局面不妙,于是又强势下达了处决命令。
因为现在就动真格了,不杀这群人不但枞阳镇百姓睡不着,还要分出军粮和人手看管他们,这会对接下来的深入剿匪行动带来拖累,限制机动力和后勤补给力。
排队枪毙再次开始。
杀的人头滚滚……
“快快,动起来,收集这些叛军的尸体带走,还有用。接下来要进入高机动,千万不能和无为军推司碰面,宁愿遇到无为军主力厮杀,也不能被那群猥琐的检察官逮到。一但被他们逮到,进入诉棍的陷阱,那么此番到底谁是贼谁是兵,就变得扑朔迷离了!”
听王雱这么说,这些老猥琐被吓的够呛,然后快速行动了起来。
砍了一地的脑袋虽然血腥,虽然后遗症很大,但好处是就此取得了枞阳镇这些百姓的信任。
大头百姓又不蠢,他们当然看出此番王安石儿子剿贼的决心来了。于是纷纷表示支持。
任何时候取得群众支持后,仗就好打了。然后王雱把这些百姓集中起来,蛊惑洗脑了一番,另外给予利诱。
“乡亲们要坚定不移的把咱们看做为大家谋利的王师,事实上我们也真是王师。接下来的深入剿匪作战当中,硬仗我们会打,但需要你们的支持配合,你们要以百姓身份充当我部的后勤兵,支持我们和淮西境内的坏蛋决战。需要做的就是,尽量的从舒州把我部特定的压缩军粮,带到一些特定的补给点交付。”
这就是王雱对他们的要求。
若是包拯真的让展昭把无为军推司卷入了进来,那有个好处是双刃剑。能被老包以及展昭信任的人,很大概率推官是个清官,不至于参与这边的猫腻。
于是老子们这只军伍怕他们,但是老百姓却不怕这些法制派清官。所以后勤重任就落在百姓身上了。
这个时候百姓其实也相对安全,因为推司这把双刃剑介入之后,除了会捉王雱这只土流氓队伍外,倘若看到疑似叛军的无为军乱欺负送粮的百姓,那么不需要王雱去举证了,无为军区推司和展昭一起,就会反过来把那些家伙定为叛军。
若真那样就热闹了,嘿嘿。
所以现在也可以看做是三番纠缠了。算是猫捉老鼠,妈的无奈的在于此番大雱和穆桂英又是老鼠,展昭又是猫。迟早有天变身疯狗,咬死这只猫……
“夫君我来帮你。”
有大猫在的地方通常也有一只母老鼠,白玉棠这个关键时刻出现在了行营。
她现在是个邋遢版的女西门吹雪,显得很疲惫,一身白衣也脏然了许多灰尘,变成灰黑色了。这表示她追的很急,也是跟着展昭的脚步昼夜兼程到淮西的。
其实真没人知道她为什么就是要追着展昭,兴许她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没有原因,这就是她白玉棠的一种修行吧。
穆大娘不怀好意的看着白玉棠。山贼出身的穆桂英性格还是很奔放的,遇到帅的那个男人,不论老幼穆桂英都有亲切感,遇到比她漂亮的美女,大婶就有些羡慕嫉妒恨了。
白玉棠马上感受到了来自穆桂英的“敌意”,却想了一下也先不通,寻思老子没踩过这个大娘的尾巴吧?
甩甩头,最近性子开始有点变的白玉棠也不在乎,伸手摸摸小屁孩的脑袋说道:“此番我追着展昭的脚步而来,正好遇上了你的行动,我也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但咱们就合力,利用这个机会干掉展昭。”
穆桂英一听这个诱骗良家少年的女人开口闭口就要干掉皇城使,便怒了,反手一棍子朝白玉棠捅过去道:“猖狂,江湖人物竟敢对朝廷公人不敬,吃奶奶一棍子!”
呼噜——
也不知道她们怎么周旋的。兴许在她们已经交换了一招。然而在王雱看来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只发现有风吹过,然后两人的身形摇晃了一下。
感觉上两个悍妞在吹牛,根本就没有动过手。
但穆桂英却微微色变,此年轻美女竟然也是一线高手?
刚刚那一棍子纵使是展昭来接,那也是双脚陷入泥地两分、强势退出个十步八步,拖出两条痕迹在地上的。
然而穆桂英的铁棍招呼过去的时候,眼看和白玉棠的剑鞘接触,却让穆桂英有些不太着力的感觉,有近一半左右的力道被牵引去了旁边。于是导致了连穆桂英都摇晃了一下?
“有意思,本将难得遇到个人物,便要称称你到底有几两骨头。”穆桂英显示出了认真的态势,握着玄铁棍走至了场中。
白玉棠盯着她冷冷道:“夫君且推开,待为妻把这个妖妇打死后,再共商大事。”
我@#
王雱对她们的行为性格真的无力吐槽,赶忙道:“莫不是都脑壳被门夹了?这个时候我部即将出阵机动,许多大事等着处理,你们稍微长进一点行不?”
穆桂英已经把王雱当做主将了,的确出阵在即,也不方便违反将领,便退了回来。
白玉棠却是没什么军事行动的概念,着急的道:“夫君是不是受了这妖妇什么蛊惑?她已经上了年纪却如此年轻,我听说江湖中有一门采阳补阴的法门,夫君你莫要中人奸计。”
“不许胡说,这是名将穆桂英。”王雱道。
白玉棠对这些并不是很在乎,但是也不想在外人面前给小屁孩添乱了,于是忍住了不在说。
接下来,王雱派发了一本绝世秘籍《太极奥义》给她,说道:“白姐姐,这乃是我王家的绝技,现在交给你了。陈总管也有一本,不过他那本没写好,乃是阉割版的,这本经过我深思熟虑后才是完全体。王家的媳妇练习王家的绝技,交给你了。”
白玉棠拒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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