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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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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声音很熟悉,那个没有痊愈的司马光来了。
  “真的神仙打架了。”大家寻思着,都退开了三步,纷纷低着头。
  “学生王雱,见过经略相公。”王雱也得见礼。
  在这里司马光不是知州,只有帅司权利,所以要叫经略相公。
  不用问,司马光敢露面,已经从吏部取得了“病休结束”手续,正式恢复了舒州知州、淮西经略安抚使职位。
  这个职位是皇帝委任的,所以没有其他情况的时候选官院(吏部)无需只会他人同意,就可以按照章程完成司马光的复职手续。不过宰相陈执中可以否决。可惜问题就在于陈执中是个和稀泥的老好人,害怕参与神仙打架。于是哪怕事关女婿陈建明,陈执中也装作不知道,不出面。
  “王雱你眼睛里还有老夫这个相公吗?你此番作为到底涉及了什么问题,需要让你来威胁执法军伍,你想阻止本司调查战场吗?”司马光病恹恹的样子道。
  王雱苦口婆心的道:“相公啊,你病体未痊愈,要进京养病也是您自己决定的,医药费都是小侄垫付的。何苦这么着急的来蹚浑水?”
  “陈建明经验不足,不知道你是什么人。唯恐淮西出大乱子,老夫身为皇帝委任的淮西帅臣,再病也要来看看,否则就是有负君命。难道老夫错了?老夫必须喜欢你?”司马光道。
  王雱道:“小子没说您不能督查我,但政策讲究延续性。陈建明亦是意识健全的成年人,正统进士,皇帝委任的舒州次官。他决策出兵肯定有他的考虑,他开了头,你们路数又不一样,你来收尾,必然会导致问题重生。”
  “论不到你教老夫怎么做官。老夫仍旧是皇帝委任的淮西守臣,淮西有事我就要管。这就是规则和事实。”司马光道。
  “行,您脑壳大,您爱怎么就怎么。学生就在这里看着你怎么办淮西这个案子。难不成淮西的大贼子你不抓,反倒把为国朝战斗的人全部抓了?”王雱道。
  “未经过调查,未有全面证据定论,所以淮西不存在所谓的大贼。但你怂恿陈建明不恰当出兵,被你绞杀了无为军两个营一个活口没有,青柳山上有十几个份不明身穿民服的人死于穆桂英的铁棍,这是事实。老夫若不对此过问,就是对皇帝、对大宋律的亵渎。”
  司马光顿了顿又道:“原本老夫只是想监视控制虎头营,但是看到你来军营添乱,占着王安石的权势威胁执法军伍。所以老夫现在怀疑你涉及重大问题,抗拒皇帝守臣的调查和执法,干扰司法公正,来啊。”
  “在。”护卫出列。
  “拿下嫌疑人王雱,等候帅司衙门审查。”司马光铁青着脸道。
  “谁他妈的敢!”
  穆桂英拿出了她女山贼出生的脾气来,一支玄铁棍戳在了地上弄的砂石飞扬。
  被软禁在内围的虎头营看他们吵的如此严重,于是也压不住了,哗然了起来,开始骚动着往外挤,要出来理论。
  无为军将主魏骑已经被吓得腿软,因为这几乎就是王雱说的“兵变前凑”。
  司马光却真不是软脚虾,觉得自己没错,于是指着王雱怒斥道:“看,这就是你手下的流氓,就是你带出来,你宠坏了的人。”
  这句一出更加拉仇恨,虎头营的流氓们更加骚动了,全部都挤着要出来问说法。而身受命令的无为军一个劲阻拦,阻拦过程发生了摩擦,已经在局部开始动手打架。
  王雱已经没有机会去呵斥虎头营了。而是死死抱着穆桂英的大屁屁,不许她犯浑。
  妈的虎头营和无为军打架只是小事,万一穆桂英不冷静的敲司马光一锤子,那就真的地动山摇了。
  “你们这是要逆天吗!这还是不是大宋的天下,王雱,你的这人这算是开始造反了吗?”司马光的火气竟然比穆桂英还大,火上浇油的道。
  到此王雱双眼发黑了,司马光真有可能在“他没错”的时候弄出流血事件来了。或许他不是钓鱼执法,但他真的是个蠢货书生!
  虎头营的委屈就别提了,一路冲锋陷阵至此居然被说成是造反,于是真的开始大面积打架了,近一步的失控。
  “已经造反了!魏骑!”司马光怒不可泄的道,“立即帅无为军平乱!”
  魏骑吓得跳起来道:“相公冷静,他们还不是军人编制,他们是民团。原则上这里也不是舒州,他们还真的未必有义务听您的指令。”
  司马光又微微一愣,然后稍微冷静了些。
  魏骑聪明,但无为军的手下们可不聪明,他们被虎头营撵着打过,被王雱威胁过,戾气是有的。既然已经有了司马光的“平乱”命令,于是许多小军官指挥着属下竖立起了军盾,长枪伸出军盾外开始布防。
  后排的军士纷纷准备好了弓箭。
  这个形势等于枪口对内,也等于动真格了,大战一触即发。
  王雱铁青着脸,看向了司马光身后的陈建明。
  陈建明则微微耸肩,意思别看这我,我和你一样现在泥菩萨过河。若在舒州,我老陈的确可以把司马光的命令否决。但这里是无为军,他一到,我就没有帅司治权,所以只能干瞪眼。
  “刀下留人!”
  千钧一发的关键时刻,某猫又犹如走太空步一般出现了,一边飞在空中一边大喝第二次:“都不要动,刀下留人!”
  展昭每次空降必然会踢一个人,啪的一腿,就给身带重伤又威胁最大的穆桂英一脚。
  就算穆桂英以玄铁棍撑在地上的态势,也喷出一口血,拖着玄铁棍倒退出十三步外,双腿在土地上留下了铁轨一般的拖痕。
  呼噜——
  展昭每次空降也必然把刀架在一个人的脖子上,所以现场的人只有魏骑最好欺负,于是展昭落地后,把刀架在了魏骑脖子上。
  “……”魏骑很委屈的寻思,怎么每次都是老子中枪?
  用刀子威胁魏骑,意思当然是不许无为军平乱。
  “咦,展昭你不是跑了吗?本堂都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呢,你还的正好。”司马光道。
  展昭不理会司马光,环视一圈后又大声道:“张方平相公有令:刀下留人。”
  汗。
  全部低着头寻思老子们知道了,没必要把这四字重复三遍。
  王雱则觉得没毛病,重要的说三遍,展昭的确是个明白人。以展昭的尿性三遍后还有人没听懂,出问题的第一时间,魏骑的脑袋铁定就搬家了。
  听到是张方平委托展昭来的,先不管他们怎么又狼狈为奸了,司马光双眼发黑,知道此番又无法怼王雱了。也难怪,这次的事在京城不是秘密了,张方平的尿性是哪里有钱就往哪里跑。
  司马光快刀斩乱麻的道:“展昭放肆。纵使张方平相公也干涉不到淮西帅司,老夫直接受命皇帝和枢密院,你展昭竟敢拿着鸡毛当令箭,意图阻止无为军执法,劫持魏骑将军?”
  展昭明显大多数时候是送信的快递员,此时伸手入怀,掏出了一封文件举起来,淡淡的道:“这封文书,出自签枢密院事王安石相公。文书背景是:张方平相公出京赶赴淮西,恰好遇到进京赴任的王安石,于是张方平相公同时让王相公出具了针对淮西的命令。”
  既然如此,当场由无为军推司刘志超接过,开始宣读命令:淮西或将涉及重大隐情,这乃本司和张方平相公合议后之判断,听闻帅臣司马光临时从水疗院出院赶赴淮西,本司认为司马光病体未痊愈,恐将情绪不稳而影响至军国大事,特发令于淮西诸部禁军,自至和元年八月起,淮西禁军暂不接受经略使司马光之命。签枢密院事王安石。
  简单说,就是王安石解除了司马光在淮西的禁军指挥权。
  依照大宋体制,朝廷不能指挥地方官怎么干。因为他们是皇帝的守臣。
  但是朝廷有二次判定权。不能指挥地方,却可以禁止地方干什么。譬如朝廷不能指挥舒州说“你今年必须养一百万蛋鸡”,该怎么干当然是身在实地的主政来判断。
  不过舒州主政若不恰当的养一百万只鸡,造成资源过度配置浪费的恶政后,朝廷可以规定“你舒州今年不能再养鸡”。
  这就是二次判断权。
  枢密院同样,王安石不能指挥淮西禁军去干什么。但可以“不许淮西禁军做什么”。
  譬如司马光做出了什么不恰当的行为被王安石监控到之后,王安石虽然不能把皇帝的守臣停职,却可以让淮西禁军不接受任何命令,关闭军营等待新的指令。
  这就是枢密院代表皇帝的二次判定权,也是王安石这个角色的用处。
  司马光当然可以不服,可以进京找枢密使梁适申诉,甚至可以打御前官司弹劾枢密院。但在官司有结果前,淮西禁军敢听司马光的命令就是叛乱。
  在大宋这就是高压线。也是展昭把刀架在魏骑脖子上的原因。因为在王安石亲自签发的“军1委文件”到达之后,若有一丝异动造成流血,就可以默认魏骑叛乱了,一杀一个准。
  这是展昭的作用和职责。


第158章 “班师”
  “末将遵命。”魏骑表示接受枢密院的命令。
  然后无为军纷纷后退,撤销了对虎头营的封锁。
  司马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却没有办法了,此番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王雱溜走。
  因为司马光已经实实在在的失去了管辖权。一但淮西禁军不接受委任,被定死在军营后,那么这里是无为军区不是舒州,司马光在这里已经没有任何治权。
  同样陈建明也是酱油党存在。相反来说,关键角色成了刘志超。
  刘志超这家伙无需借助军事力量,仍旧拥有检控王雱的权利,只看他敢不敢作为而已。
  于是,司马光不怀好意的看向了刘志超。
  刘志超又不是傻子。王安石已经正式介入了,从命令中的“和张方平相公合议”,加之张方平正在来的路上。现在若是启动程序把王雱抓了当然可以。但是张方平来到之后问题就严重。
  那就把一场剿匪战役,演变为了诉棍相互撕逼的政治事件,再也没有正义可言,谁都没有功劳了。
  刘志超当然没奔放到想去咬张方平。
  于是刘志超偏开了脑袋,装作没看到司马光的暗示。
  到此一来大雱就得意了起来,背着手耀武扬威的在现场走了两步。
  然后,司马光仇恨的看着展昭。
  展昭低着头寻思:看着我干嘛,很不巧在路上遇到了张方平,他硬要叫住我跑腿服役,既有了命令还能咋整?说的好像我想帮王雱似的……
  街市上流行着一种说法:运气也是实力的一种。
  王雱现在名声太大了,淮西剿匪一战算是初露锋芒。已经被人称为神机雱了。
  司马光尽力了。在他的立场上,怀疑王雱有诸多的违法乱纪和猫腻。但是无奈司马光没能力否定淮西战役。
  以前或许可以。他有个宰相恩师护着他。但上次撕逼中他的恩师被他亲手卖了。
  其后几次昏招,让朝廷包括皇帝在内的人把他当做一个笑话。所以是的,司马光挥霍了最后一笔政治资产,哪怕此番他对王雱的怀疑有其道理,但是在张方平进驻无为县后、在王安石解除淮西禁军的行动权之后,再也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否认此番的淮西战役。
  所以就有了“王雱运气好的说法”。
  “邪门了。”
  “不邪门,那叫厉害了,神机雱简直了,说诸葛再生也不为过。”
  “当时有小道消息,他带着区区几百乌合之众从舒州出阵,就连委任命令都是残缺的。此役当中,王雱不论天时、地利、人和都不具备优势。可惜征战近月后他奠定了大宋少年战神的传说。”
  “是啊神机雱果然名不虚传,当时有传言六安军的乌合之众会出工不出力,根本无法用。而王雱那几百流氓街市斗殴还行,却肯定不能上战阵。但就在这样的情况下,王雱部歼灭了两个叛军营,兵至青柳山平定了山寨。其后数十悍匪逃窜把无为军知军大人叶良辰灭门,神机雱英明布控果断出击,把最后一伙悍匪歼灭在了叶家庄。自此后,淮西的土匪祸害形势该扭转了。”
  “叶良辰啊,一个在淮西暗下近乎无敌的名字,就这样损落了。”
  “区区一个知军而已,讲级别舒州通判都被他高,为啥说他无敌呢?”
  “你是棒槌你不懂。”
  “就是,莫谈政事,谈风月就行。懂点内幕的都晓得,除神机雱外,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解决淮西真正面临的问题。”
  “我朝杀伐决断的人通常都混不走。神机雱之所以是神机雱,就因为他能解决政治问题。张方平这个大脑壳欠他、为神机雱的淮西战役扫清了所有障碍。”
  “我还是不知道为啥牵连到叶良辰,你们就说莫谈政事呢?”
  “大兄弟你听我一句,淮西战役已经结束一段时间,但现在为止还没有听到关于叶良辰事件的结论,那就说明上面不想提及叶良辰。洗洗睡吧,有时候政治就这德行。包拯要的是真相,但皇帝要的和老包不同,不一定会有真相的。”
  “听说叶家庄灭门案中,几乎全部人都死了,唯其少了叶苏公子的尸体是真的吗?”
  “应该是真的。根据一些传言,当时山寨已经被王雱平定,里面是一群苦人,却险些被无为军主力攻击,有人说当时叶苏公子在督阵。后来因为刘推司和展昭赶到,才英明且果断的制止了青柳山惨案的发生。”
  “推司制止了叶苏的攻击行为,而叶苏代表了叶良辰。这就暧昧了,那么叶良辰和刘志超间必然有一个是坏人了。现在刘推司被当做功臣宣传,看似当时的叶苏就是错的。那为何没抓捕叶苏呢?”
  “叫你们莫谈政事,上述闹事者,禁言三月。”
  这些就是目下纷纷热议的新闻。尤其以淮西中心舒州的红楼为主要……
  王雱带着虎头营“班师”回舒州的时候没有鲜花和掌声。
  因为司马光还是舒州知州。当时知晓张方平正在赶往无为县,司马光就知道动不了王雱,那当然不想留在那边丢脸。以张方平的尿性,见面肯定又被他一巴掌把帽子打飞。那个流氓在中堂都对包拯这么干,司马光可真的不想去尝试。
  于是司马光避开了张方平,提前回舒州了。
  现在淮西剿匪战役只是被张方平初步定论,而皇帝层面的定论还没有。于是司马光的去留问题仍然是个迷。
  所以有他在舒州,为淮西帅司冲锋陷阵的虎头营回来后,就成了一个笑话。
  两百三十多人的虎头营,在远一些的地方看着舒州那空空荡荡的城门,别说烟花爆竹了,连个引路的公差都没有。
  也没有任何的相关官员过来说明神机营是否能进城。
  这就是个难题。
  有道是军伍编制,没有批准是不能随便入城的。但枢密院的正式任命还没下来,虎头营就不是大宋军伍。理论上可以强行进去。
  只是司马光又有点像诉棍,和这种人周旋就得小心些。指不定什么时候一个小纰漏,就能成为把柄。
  看着这种冷场的局面,虎头营指挥使马金偲嘴巴都气歪了,“衙内,他们就这样对咱们啊?咱们到底能不能进城?”
  另外一个虎头卫说道:“跟随衙内出征,这一晃眼就是一月多时间,不知道我家那熊小子还会不会叫我爹,好想进城去看看。”
  穆桂英道:“有了你父亲王相公的命令后,司马光失去了对军伍的指挥权,应该可以进去没打紧。别闹事就行。”
  王雱却摇头道:“最困难的事已经被咱们完成,所以不要抱怨,再忍几天。行百里者半九十,若最后这步没走好就不划算了。虽然没有相关口来陈述,但我觉着司马光只是失去了军事指挥权,然而咱们是舒州民兵,也就是说司马光仍旧具备收拾我们的能力,都不要急,你们的家人都在咱们养鸡场里做事,我会做出安排,让她们相互顶班,然后轮换着分批和你们相聚。”
  “衙内英明。”纷纷大叫。
  另外有几个家伙嘀咕道:“咱们这些光棍咋办?”
  “老子咋知道咋办,说的我大雱不是光棍一样。自己解决。”王雱很猥琐的说完后,吩咐他们退出五里外扎营。
  若是正规禁军还好,舒州会负责画地,建设一个像样的军营且供应饭食。不过现在还没有编制,这群自带饭盒的人不上不下的,处于尴尬局面,规矩要守,却也要自己解决很多问题。
  无所谓。问题就是用来解决的。算好此番收获很是可观。
  好笑的是,张方平来的时候,又多给了半成。
  所以此番淮西战役的财富,总计入手六十三万贯左右。
  六安军第五营是酱油党,但这些孙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们解决了王雱部的名誉问题,牺牲的人也最多的。王雱还挖走了他们的精锐,不论从各方面来说,都需要补偿。于是在事后,王雱给了他们五万贯。
  五万其中两万会交给六安军军部。然后他们死了一百人,每家重点抚恤一百贯,就是两万贯不在了。剩下的一万贯则是活下来的大多数人去分。
  这些就是王雱帮他们定下的规则。
  简直闻所未闻,从来没见过这么分钱的。于是王雱在禁军中的名声也大了。
  虎头营的奖励方案和第五营差不多。但王雱承诺了会加大投资,扩大产业,那也意味着会有更多的工人加入养殖场,于是他们这些流氓的家人就会升职。
  这没毛病。从人情上说他们是最早跟王雱的一批,那是资历。从生产上说,他们跟着王雱许久,有了自己的心得,技术和体会。
  一些技术活上面,譬如畜牧兽医的培训,阉割鸡的专业技术,这些不是随便能出师的。她们都是王雱的真传,接下来她们该做小组长或者“车间主任”了,把王雱的技术开枝散叶传承下去。
  现在场里情绪很高,大家嘴巴笑歪了。王雱这些技术在大宋每一项都是秘方,却是从未见过这样犹如大白菜一样拿出来让大家学习的。
  所以虽然被司马光冷遇,但士气上仍旧很高昂……


第159章 悲壮的老陈
  怀着悲壮的心情,陈建明也从无为县回舒州了。
  这趟差事对于老陈真个是惊心动魄。也可以说顺利,也可以说充满幺蛾子。
  乃是陈建明上任舒州代理通判以来的第一个大案。“果断”授权王雱部出兵,而神鸡雱战力真没让陈建明失望,指那打那,一路仿佛蝗虫般的开了过去就都和谐了。
  陈建明想说不牛逼都不行。可惜这孙子太过杀伐决断,虽然最终是正面定论,不过就因那小子以往差劲的口碑,以及过于血腥的手段,造成了司马光的不信任。从而在无为县上演了惊心动魄的“管辖权”之争夺。
  危险啊,陈建明觉得差一丝王雱就跪了,若神鸡雱在政治上跪了,授权出兵的陈建明照样会惹来一身腥臊。
  好在那小子真的运气好,最后时刻张方平不但鬼使神差的来了,还恰好张方平在路上遇到王安石带来了枢密令,一举把司马光定死在地上动弹不了。
  否则慢一步,在政治上被司马光先一步把王雱否定,那就一切都被动了。倒不是说司马光有能力把王雱整死,但那个形势能把一件功劳变为一场政治撕逼,从而让大家忘记这是一次“剿匪事件”。只留下这是一群鲨鱼在抢钱的印象。
  王雱在淮西战场上捞了多少钱陈建明不关心,只有一点:他不能被否定。
  否则我老陈的“为民做主”美誉问谁要去,我老陈这个“淮西战场总决策人”不是背锅了吗?
  怀着这样的念想,返回舒州和美女夫人么么哒一番后,陈建明立即召见王雱……
  王雱屁颠屁颠进入陈建明书房,尴尬啊!
  这座宅子,这间书房,满满的回忆。大雱在大宋睁开眼睛起,看到的就是这些事物。
  不过现在物不是,人也非。
  老陈的藏书没王安石多,但也真不少。王雱之所以尴尬,因为在老陈上任前丧心病狂的把这套别墅里但凡能卖的东西都卖了,当然也包括书架。
  书架的确是王安石的,王安石带不走,于是把那当做装修的一部分,以来修去留的原则吩咐王雱不许动。
  结果现在老陈的许多书是放在箱子里,堆放在墙角。
  其实有那么一阵子,陈建明都忘记王雱搬空别墅的事了。这下见这孙子提着三斤鸡蛋来装逼,陈建明就想起来了。
  “王雱啊……”陈建明以一种无奈的语态道,“你不要整天提着价格不便宜的鸡蛋在我这里进进出出,像个什么话,你若真有孝心,把被你搬空的家具给送回来,我就感激了。”
  “……”
  说起这事来王雱也对自己很无语,然而那些东西已经卖了,都在百姓家里,哥还能去抢啊。只能把鸡蛋放下道:“通判相公明见,这些鸡蛋足以换到那些家具。”
  陈建明摆手不耐烦的道:“拿走拿走,怎么拿进来的,你给本司怎么拿出去……”
  却是说不完,外面传来美女的声音:“吆吆小雱又来了,真乖,又给婶婶带鸡蛋。”
  老陈家夫人走进来,在王雱嫩脸上捏了一把,然后提着鸡蛋就离开。
  “你你……”老陈气的跳起来道:“你个娘们放肆啦,给老爷我放下。”
  却是人已经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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