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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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际上就是针对王雱和其产业的暗杀。
暗杀王安石的儿子不是小问题,会是举国震惊的大案。
所以某些人需要“烟雾”,形成民变的场面加以掩盖。那就不是暗杀了,相反可以定论为王雱和王安石弄的舒州“民怨沸腾生变”,那就不会有调查,或者说调查方向就变了。会从缉拿丧心病狂的凶手的刑案,变为安抚民众的政治问题。
这就是他们此番行动的核心。
王雱有自知之明,自己触动了某些人的核心利益且把他们根都拔了出来,所以会有这种反噬。这个过程中会有许多舒州城的富家陪葬,因掩盖暗杀现场的需要、他们也会被那些推波助澜的“乱民”烧杀抢。
王雱分析,已经被赶走了的丐帮就是怀着戾气回来坐这事的。烧杀抢的场面一多,王雱和其养殖场就不是光头上的虫子,那就是只是民变中的牺牲者之一。
事后丐帮会背锅,知情的丐帮长老会被高手暗杀,而丐帮弟子们会被进场平乱的六安军杀光,事件就会慢慢平息。
现在,听着外面那兵荒马乱的惨烈形势,到处有惨叫声,王雱不是不同情而是管不了。
因为虎头营不在,现在又无法预估出对方实力,所以无法进行有效又安全的战术部署。
带人冲了出去当然存在控制住形势的可能,挽救那些被烧杀抢的狗大户,但老规矩,在王雱确定打得赢的信号前不会动,只能保护自身。
王雱在这个事件之中只是关联,而不是因果关系。王雱对那些大户没有义务。只会在道德和人情上表示遗憾。所谓大难临头各自飞,一切看运气和造化。
“放开我!”
司马光眼睛发红的挣扎,犹如一头力弱的野兽,老泪纵横的嘶鸣道:“本堂要出去查看局势,我家眷倒是在京城,但是康儿跟在身边,他还小,他还在州衙中等我回去做饭给他吃呢!放开我!”
老司马一个劲的挣扎着,他毕竟是封疆大吏,黄总捕也不敢过激,就快拉不住了。
如此导致正在指挥救火,进行下一步战术部署的王雱满头大汗,因为王安石不在,这个现场谁也控制不住司马光。
陈建明也在这里。因为他是个安全第一的人,早前就被王雱把他和他夫人一起忽悠来躲着了。但那个老滑头不会在这个时候作为的,他不敢来阻挡护犊心切的司马光,陈建明知道现在介入拦阻,而事后司马光的儿子若出事,那是什么可能都有的,真不是开玩笑的。
于是面对这个局面,陈建明也自扫门前雪,和美女夫人一起躲在地下室里抱着颤抖,指望着局势平息。
有那么一个时刻王雱真的受够司马光了,太想放他出去送死了,若他不在了,陈建明会接管所有指挥权,那就方便大雱控制后面的事。
可惜毕竟不忍心,且政治上也绝对不允许司马光死其他人却活下来。
于是王雱急的满头大汗,走来走去的骂道:“狗日的展昭,你是不是也圣人心思泛滥去救别处了。你的战术指令是搭救司马康,竟然现在都看不到人而节外生枝,司马康不带过来,司马光就成为不稳定因素,若此役因你展昭而出现变数,我不是和你有仇这么简单,你真会挂路灯的!”
战斗在继续进行中。
扔进来的猛火油越来越少,但王雱的灭火物资仍旧充足。
且王雱不管那些可救可不救的地方,也就形成了“火海”景象,可以迷惑外面的人。
嗖嗖嗖——
某个时候院子各处的墙壁上抛上来了一些钩子,数量不少,但需要借助钩子,那就说明这些人不是真正的高手,那就还好。
啊啊啊啊——
第一波刺客死士才一露头,就被一群婆娘扔出了类似破甲锥的东西,准确率还行,胜在有组织,依照卢方的传授,形成规模后集中一处进行有效覆盖,就一定能大面积杀伤。
这就是王雱战术中的伤十指,不如断一指理论。
“破甲锥”也很充足,但护场队的人数量。所以在这种火力压制下,杀伤了南面墙上的十几人后,剩下的蒙面死士还是攻打进来了。
“是否进行下一步?”一个婆娘来请令了。
“慢,时机不成熟,要等数量足够杀起来才爽,但也不能太多,否则会消化不了,节奏的控制很重要。”
王雱很猥琐的注视着这个兵荒马乱的场景。
第168章 狡兔三窑
某个时候王雱一挥手下令道:“退,大豆油战术!”
然后稀里哗啦的,大家纷纷往后退却,小屁孩们纷纷把手里的罐子扔了出去。
噗嗤噗嗤噗嗤——
无数大豆油就把院子的大多数地方变的很滑,还有拒马阵的拦住。如此导致那些急着冲过来杀人的死士乱了起来,一些家伙犹如走太空步一般,空挥几下就摔倒,还能牵连同伴。
阵势一乱,且他们失去了速度优势后,接下来就是屠杀,仍旧没有短兵相接,这一行三十多人在一片血光中,全部被“破甲锥”抛投给杀光了,相当血腥。
婆娘们的勇气和战力,就是她们身后拿着石灰粉的儿女们。这就是王雱的“父子兵战术”。
什么战术不重要,不论父子兵还是传销战术,目的只是发挥出战士潜力,发挥出来就成功了。
“救火队上,填砂整理战场,等候下一轮!”
王雱很猥琐的躲在穆桂英身后发布命令,因为这个地方真的很危险,有各种飞刀冷箭乱飞,已经有三个孩子和四个老人被杀死了。
打仗总是有牺牲的。
嗖——
某个时候墙头出现一个人影,乃是飞檐走壁的展昭,但是照样一堆破甲锥飞了过去。
算好展昭武艺高强,也真被王雱调教出来的这些疯婆娘惹毛了,真是跟什么人学什么人,跟着王雱这个危险人物,所以这些婆娘现在也很危险,简直草木皆兵。
展昭抱着一个和二丫年纪相反的小男孩落地的时候,司马光一见到眼睛哭红的司马康小屁孩,便老泪纵横的样子跑过来紧紧的抱住。
现在,司马圣人虽然还是想出去指挥平乱,却也不那么迫切了,儿子在这里,而黄总捕也死死拉着,所以司马光愿意留下再观察一下。
另一边,王雱怒斥道:“展昭你干什么吃的,找个孩子都找不到,险些误了我大事。”
展昭非常恼火这个小屁孩,妈的我展大侠又不是你的下属,还在帮你呢,你脸色摆给谁看?
不过看了一下,墙壁上和院子里到处是尸体,战果惊人,说明小屁孩的指挥很有效。
所以作为军人展昭暂时也不想给他添堵,低声道:“衙内容禀,来迟有两个原因。一是因为司马康小衙内也很聪明,乱起来的第一时间,州衙差人已经跑光,小衙内自己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躲着,叫他名字他也不答应,末将废了好大劲才找到他。其次我来的时候,在混乱的街市人群中,似乎看到了叶苏的身影,和他一起的人不少,看步伐也似乎都不简单,是高手,于是我打算跟一下。”
王雱楞了楞道:“那么你跟上了吗?”
展昭尴尬的道:“最后跟丢了,在红楼附近跟丢的。主要是因为街市上太混乱,到处是乞丐在抢夺、打人、亵渎妇女。时而有人被杀死,许多大户的家里也在厮杀起火,混乱的场面导致了司马康小衙内又哭又喊又挣扎要找爹爹,于是让末将分心,加之叶苏那行人修为不简单,于是跟丢了。”
到此王雱也就不说他了,思考了起来。
“衙内,现在局势差不多了,该是出击平乱了,我知道你有隐藏杀手锏,只是不肯轻易拿出来。”展昭忽然道。
王雱老脸一红,当然有隐藏力量,就是一直在城外待命的六安军第五营的九十人,以及从虎头营请假潜伏回来的几个骨干。
这只隐藏部队早就部署到位了,最近的几天都躲着协调内部,等待着最后指令。
“不,时机还没成熟。我要等我的信号。不会听你个违反军令的家伙的信息。”王雱摇头道。
展昭怒道,“局势基本明朗,乞丐人数不少,但不难控制,只要有能用的人,我统帅下很快就可以平息那些乞丐的闹事。”
王雱淡淡的道:“你根本弄不清楚形势,乞丐只是烟雾,不看在我的眼里,他们所能造成的伤害也有限。我部署的秘密部队的真正用处是,看准了出击,要把这一战役中的核心恐怖份子全歼,否则淮西永远不会太平。现在,就继续让混乱发酵,你若轻易把乱平了,我断定那些人就不会动真格,会潜伏起来。”
展昭神色古怪的道:“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
王雱道:“现象一定透露本质,乞丐出现并且乱起来了,是他们需要的场面,先不谈这个场面要达到什么目的,但他们需要这个场面,在他们主力出现前你却把这个场面平了,那就是他们决策系统里的‘止损’信号,于是他们大概率就会溜走。妈的不要用你的思维来衡量我,舒州已经付出了代价,我已经处于了危险之中。既然代价付出了,我就一定要解决问题,否则不是我大雱的风格。”
展昭只得道:“那好吧,你在等什么?”
王雱拿出算盘来滴答滴答一番,喃喃道:“我再等红楼,以及城西养殖场攻防战的信号。现在,对敌人核心力量我一无所知,但他们同样一头雾水。现在局面已经超出了他们的意料,想轻松容易的干掉我大雱以及麾下的老弱病残,却遭遇了迎头痛击,所以他们也蒙了。”
“狡兔三窑。红楼以及两个养殖场都是我的,这个期间我花功夫故布疑阵,现在他们不确定我到底在哪一处。看起来他们力量也是有限的,只能三个点一起尝试性攻击,这是他们在测试,同时也是我在测试。抵抗力量最强,守备最完整的地方大概率是我的老巢。所以他们也会根据三处地方的抵抗强度做出战场分析。最后的结论是,当然这里是主战场,于是他们全部的力量,以及你所看到的那几个高手,会孤注一掷攻打这里。那时候只要他们真的出击,就在这里解决所有问题。”
展昭听的大皱眉头,还是觉得他的决策有问题。
思考间,外面扔进来一个罐子,里面有纸条,穆桂英急忙过去拿来给王雱观看。
这就是王雱的信号,来自于城西养殖场和红楼姑娘们的战报。
王雱不会听展昭说什么,这才是最直观的判断依据。
如果没在特定时间等到消息,或者得到了消息,但红楼和城西养殖场遭遇的战况太惨烈,那就说明敌人的力量大幅超越王雱估计,到了不可抗拒力地步。
那么以王雱的尿性就不会固执,会立即止损逃离舒州城,带着虎头营弄明白情况后,再来报仇。
这才是王雱弄出“狡兔三窑”,以及始终不动城外特种部队的原因。
主体战略当然是要引出对方主力加以全歼,但同时这个战术,也会为王雱自己赢得纵深,若有不对信号,在对方暂时没弄清楚主战场的时候,方便周旋跑路。
所以现在纵使是王雱也很紧张,这两封来自红楼和城西养殖场的战报,决定了王雱是背信弃义的跑路,还是下重注在这个城南养殖场梭哈决战。
“咦,那个眼睛歪斜的全柏林呢?”展昭发现那人也消失了。
汗,老全的任务又不是作战,他带着几个人在城门附近。现在的城门肯定是关闭的,被乞丐控制着。差人都各自跑回家躲着了。老全的任务是在特定信号出现后,打开城门,引导秘密部队进来清场,或是打出一条安全通道保护猥琐雱撤退。
所以么,以眼光著称的光老佬当然不在这里了。
王雱也不理会展昭的追问,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始观看红楼方面的战报。
看完以后又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观看城西攻防战的情况。
梭哈信号出现了!
通过两封战报,王雱也测试出了他们的力量有限,可以在这里进行抵死决战。
于是王雱决定了豪赌,而不是止损逃跑,转身喝道:“依照三计划进行准备。”
稀里哗啦——
婆娘们就把一个木匠临时制作的,类似小投石机的东西弄了出来,小投石机上放着一颗当时给展昭的那种雷。
一个头大脖子粗的婆娘煞有其事的汇报:“信号弹准备完毕,等待衙内老爷指示。”
王雱抬手道:“慢,时机不成熟,要等我们被攻击看似岌岌可危,看似他们能赢,他们才会下重注梭哈,现在尚未交战,若他们和我一样聪明就跑了,这群恐怖份子若散开潜伏在百姓家,那要出更大的血腥场面。现在百姓暂时无忧,因为有我这个最拉仇恨的人做大脑壳扛着。”
沃日。
人家王雱抬手的动作是阻止加强语气好吧。然而毕竟训练时间不够,又是个紧张的婆娘,这个厨娘连后面的话都没听清楚,只看到王雱抬手像是下令,就点火了。
“快点灭火,不许升空!“王雱吓得跳起来。
好在展昭这孙子反应够快,刀光一闪,他已经出刀又入鞘了。点燃的引线被他精准的斩断。
“把这婆娘吊起来抽十鞭。”王雱恼火的道。
于是婆娘就被吊起来了,抽了三鞭,婆娘没什么,但是她女儿哇的一声就哭起来了。
这看似不利于团结,王雱又摆手道:“行了,剩下的暂停处罚,记在帐上,过后再来计算功劳和过失。”
……
第169章 圆月弯刀
舒州城的混乱再持续。
王雱方面现在进入了战术第三阶段,也是最后的阶段。这是故布疑阵之后吸引敌方下重注,进入口袋。
而在以叶苏为首的恐怖份子团队层面上,这是他们付出代价后,最终于狡兔三窑的王雱所布置的局势中,确认了攻坚的最终主战场。
“终于找到他了!这个丧心病狂的小畜生毁我家业,弄至我家破人亡,也大幅影响了你们舒州帮派的利益,所以这是最后一战,代价再大,也必须把那小贼给连根拔起!”
叶苏公子一番誓师后,哪怕在王雱的产业红楼和城西养殖场付出了不轻的代价,眼看就能攻破防御杀光烧光,但机不可失。就像一个赌徒不输光的时候总认为自己能赢,叶苏紧急下令停止攻击红楼和城西养殖场,集中了最后近七十人,快速朝城南养殖场移动。
红楼和城西养殖场方面的确伤了,但也挺住了。这就是“战争”的代价,王雱不会为这些多想,只要能赢得终极之战,那么通常所有的损失都会翻倍拿回来……
司马光的情绪虽然稳定了,不过又跳出来添堵。
“王雱,这里已经打退了蒙面刺客,外面街市还在混乱,何故还不出击平乱,你还等什么?”司马光情绪较激动的道。
此番他之所以激动,倒也不是对王雱不满,而是他看到仅仅养殖场内就死了那么多人,看到那么多的血,导致情绪激昂。
进入战时状态后王雱的回答简单粗暴:“知州相公,我只想问,出去平乱的决定,万一是错的呢?”
司马光不禁楞了楞。
王雱又道:“现在你有你的主张。但我有我的战法思路。事实上你我到底谁是对的,就连我也无法定论。我能确定的只是:早前一步我已经不止一次警告你,现在证明了我是对的,我的决策暂时没出现错误信号,那么不论从运气角度也好趋势论也好、还是从‘临阵换将之大忌’论也好。在我指挥系统出问题前,而否定我这个有能力平乱舒州的主将,就一定是错误行为。”
全场人都楞了楞,包括司马光在内也都朝着王雱式的这个思路去想。
王雱再道:“诚然你是皇帝任命的舒州守臣,尤其现在进入战乱后,你有绝对的临机专断权,你除了可以否定我,还可以把除我之外的人全部召集服役、解除我的指挥权。但只有一点,司马相公您得有良心,您现在的决定,关系到舒州无数弱者的性命和利益。现在,我王雱简单的问:你是授权我全权指挥舒州战场,还是您要接过指挥大旗?”
司马光真被唬住了,老泪纵横的样子不知所措。他再固执也知道早前王雱是对的,自己错了。
见他仍旧迟疑,王雱凑近穆桂英低声道:“兴许还有变故,若司马光的答案是后者,则无需再问我命令,大娘你立即启动撤退计划,带着我和二丫突围,等他们死光后咱们再带人杀回来报仇。”
穆桂英也只得重重的点头了。
好在这次王雱想多了。司马光权衡后老泪纵横的样子长叹道:“老夫错了,无论如何此番舒州的责任在我,官位富贵这些我暂时已经不关心,就是苦了因此而受到牵连的百姓。现在我司马光以舒州知州、淮西帅臣名誉,全权委任王雱处理舒州平乱事宜,若有必要,便宜行事。”
就此一来,大家才都松了一口气。
“学生正式接受任命,誓死为朝廷已经舒州效力!”王雱很装逼的模样抱拳道。
“老夫心神已乱,舒州的安危和无数性命现在就交在你手里。让老夫失望无所谓,不要让皇帝和朝廷失望,更不要让丧心病狂的坏人得逞!”
司马光现在的伤心真不是装出来的,哭的稀里哗啦的样子。
王雱没再说话,转身进行着最后的装备,若不出意外,叶苏的主力将来三十个呼吸内,到达主战场。
“展昭听令!”王雱背着手道。
“末将在。”展昭只得半跪地候命了。
现在来说展昭身为大宋军职,就真是王雱的下属。这就是司马光、或者说大宋文臣的临机专断临权,这个时期但凡身在淮西的军职哪怕只是路过,也自动成为司马光的直接下属,受军令节制。
而司马光无能力的情况下,把这个权利临时委任给了王雱。
所以现在有哪怕一丝问题,王雱杀展昭就只是一句口语就成为“军法判决”。展昭素来知道这个不良少年的心狠手辣,所以小心翼翼,不想给自己添堵了。
大体战术是之前就定论的。
而现在王雱在踱步,考虑着最后的执行细节,即:把人引来后怎么才能最快最有效,短时间内以最小伤亡做掉叶苏这个坏蛋?
要钓鱼就需要有诱饵。所以要战果最大化,必须冒有一定风险。
“时不我待,请最快发布将令。”展昭大为着急催促。
王雱继续踱步三下,这才道:“命令一,展昭隐藏起来,否则你这个名震天下的高手一露面,容易引起恐怖份子方面谨慎。叶苏的仇恨全在我身上,所以等会攻坚展开的时候我不会躲,我会在适合位置,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叶苏兴许会打乱固有计划,不顾一切‘孤军深入’突袭我。”
“命令二,这个过程穆桂英将军不干涉,穆桂英将军的唯一责任是拖住敌方的主力高手,不给他们机会分手屠杀咱们的人。护场队和老弱后备队则利用布置的战术装备优势,以石灰粉,豆油,木破甲锥,全力和敌方散兵周旋。”
“命令三,展昭的任务是躲在暗处伺机,我王雱的命在你手里。把苦大仇深的叶苏吸引进入‘孤军深入’状态后,你展昭的第一要务是击杀叶苏,听清楚我的命令就是击杀而不是抓捕。”
展昭愕然道:“你敢把你的命交在我手里?”
王雱没有回答,再道:“命令四,若展昭任务失败我大雱完蛋,打退敌人后把展昭宰了。”
展昭苦笑道:“衙内您这计划兴许有效,但也有很大风险。需知叶苏武艺底子不弱,且展某人对他的了解还不够。击杀他当然没问题,但衙内你的确存在有较大风险,这点需要提前言明。”
“说的言明后就可以不负责任似的?我不管那么多,军令已经下达,做不到就是你无能,任务失败的将领就要斩。就这么简单,少他么的扯犊子。”王雱歪戴着虎头帽说道。
展昭也知道和这个简单粗暴的人没法理论,只得临时挑选了一个他认为最适合的地方隐藏了起来。这是展昭大成以来,握刀的手心里第一次出汗,祈祷这番别出现武力不够用的局面。
说时迟,那时快。
院子外墙有响动之际,紧跟着是四条人影以蒙面状态,临空越墙而过,速度飞快的飞扑下来。
王雱依照既定战术,故意在显眼的地方一挥手下令道:“杀光!让这群狗日的有来无回!让叶家小畜生死无葬身之地!不把这龟孙子剁成肉酱少爷我念头不会通达!”
穆桂英最先反应,犹如旋风一般、一个转身侧踢。
声势惊天动地,摆放在院子里的拒马阵碎裂后,木材纷纷砸向了四个蒙面人。
与此同时,其他刺客酱油众这才纷纷爬上墙壁露头,同步遭遇了漫天花雨似的的破甲锥反击。
四个蒙面高手中,三个明显修为差一些,未交战就被穆桂英那无坚不摧的“枪意”乱了心神,无法避开飞来的木材,被击中后于空中垂落了下去。
但是意外出现。
一刀乌色的刀光一闪后,其中一个蒙面人于空中把犹如月牙般的弯刀一划,并没有出现什么惊人的声势,但穆桂英的枪意竟然消散了。
形势再变,使用弯刀的蒙面人一脚踩在叶苏肩膀上,朝王雱扑了过去。
“形式有变!刺客中有绝顶高手!”
好在,那个圆月弯刀发动前,觉得形势有变的穆桂英已经发现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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