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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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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玉棠退后一步的同时老廖跨进一步。
  白玉棠试图再次握剑柄的时候,老廖已经握住了剑柄。
  慢了一步后处处形成压制,不论如何操作都形成了不利局面,老廖必然先出剑,先发先至。
  于是白玉棠脸色很差劲,很受打击。
  廖青峦的剑那真不是开玩笑的,别说目下半血状态还要面对他的先机了。就算是满血状态,白玉棠先出手有先机,也最多只能压制老廖个两百回合,最终要被扳回来的。那时候就必须跑了,不跑肯定吃亏。
  所以么,白玉棠和老廖也没仇,就放弃了挣扎,再也不去试图碰剑了。
  “我又没说话烦你,干嘛让我住口?”白玉棠似乎受到了王雱的影响,选择了嘴炮。
  老廖说道:“我是呵止我家少爷,非礼勿碰,我见他伸出嘴巴来快碰到你了,也不知道他跟谁学的,嘴崛的尖尖的,像老鼠嘴似的,不雅观,哼。”
  白玉棠的绰号就是老鼠,所以她也不觉得是侮辱,高傲的仰着头。为自家的小夫君也是只老鼠而自豪。
  王雱则是相当的尴尬啊。
  “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王大人家的衙内,虽然衙内无伤,面对成精的蜈蚣威胁时,你还救了衙内。但是功不低过,你仍有罪责。”老廖手握着剑柄看着地上的死蜈蚣斥道。
  其实老廖在反装忠,他这么说话,明显是在找理由给白玉棠合理开脱了。
  否则白玉棠的罪名很可能套上死罪,这个事还真的闹大了,目击者就是王小丫,乃是小萝莉亲自去州衙报的案。
  白玉棠想分辨说“是他救我,蜈蚣是他干掉的”,却见王雱微微摇头。
  自己的老婆么还是要保护一下的,所以王雱又补充道:“廖叔,这其中有一定的误会。白玉棠她倒是没坏心,她属于典型的脑子有坑,缺心眼,好心办了坏事。她是请我来观看她拿贼的,那个贼打算阴我。她想装牛逼却操作不当,请我来的过程粗暴了些,导致二丫误会了。二丫年纪小不懂事,误会了白玉棠的行为到也正常。她没绑架,我愿意跟着她来的。”
  老廖略微松了一口气,放开了剑柄道:“果是如此,我就说嘛舒州城哪来的大贼,一切在我掌控之中。”
  王雱双眼发黑,妈的他掌控个蛋啊,依靠他的话,小爷我已经被大姐姐虐的不成体统了,大姐姐也犯下大罪了。好在小爷机智,成功控制住了局面。话说早前老廖说“在他掌控之中”的时候,一定早就知道白玉棠的存在了,他只是不想说而已。
  白玉棠又不是很在乎这些,见小夫君又说假话了,她又打算澄清一下。
  王雱却摆手道:“男人说话女人不许插嘴。”
  本着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觉悟,白玉棠倒是也没有太恼火,只是狠狠一跺脚就离开了。
  她一共抢走王雱的三百文钱,原本打算还给王雱的,现在则没这个想法了,当做夫家给的水粉钱也行,当做礼金也可以,总之不还给他了,他还小,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第20章 三十一贯
  二丫也来了,她骑着毛驴跟在老廖身边,这下才跳下来,跑过来抱着王雱的腰哭泣着,也说不出什么好听的话来,她只是喜欢现在的大雱,大雱安全了就好。
  王雱的心情则是相当复杂,此番像是上了贼船,也像是赚大了,如同天上掉下个林妹妹来似的。
  然而福祸相依,也好也不好。话说以我大雱将来会登入青云的人,在这个时代当然不会缺少大姐姐,然而现在好了,小马栓在了她的大树上,稳稳的放弃了一整片的森林。因为和白玉棠的约定是“一心一意”。
  并不是说专情不好,只是作为一个大枭雄,有点不够猥琐而已。
  YY完毕,王雱指指地上的大蜈蚣道:“老廖叔,带着这个畜生咱们走,这东西可以高价卖给药堂。”
  老廖点头笑道:“是啊价值非常高,白玉棠是个不折不扣的傻妞,竟然连她的果实也忘记带了?”
  王雱很护老婆的,说道:“不要这样说她嘛,其实她很萌的。她最恨背后说她了,让她知道她虽然打不过你,然而她会阴魂不散的记仇一辈子,那就不好了。”
  想到展昭现在都被那个女疯子惦记着,老廖也觉得祸从口出,当即闭口不说了……
  王雱高瞻远瞩的样子骑在老廖脖子上,抬起小手遮在额前观察,嗯嗯,已经能看到城池了。
  看到城池就等于看到钱。
  后世的蜈蚣是论条卖,越大越值钱。30厘米长的野生“老挝巨人”大约两百美元一条的样子。
  大宋的蜈蚣获得更加困难。譬如传说中的洪七公愿意用鸡做诱饵抓蜈蚣,那代表蜈蚣本身比鸡值钱。
  鸡在大宋本身就很精贵,所以蜈蚣更精贵。
  在后世蜈蚣是噱头,因为有许多替代品。然而在古代非常重要。
  古代人没什么癌症,平均寿命本来也就很低,所以蜈蚣的抗癌功效用不上。它最重要的在于“杀虫和破毒”。譬如古代人体内的寄生虫很多,又没有“肠虫清”的情况下,蜈蚣是可以破虫的,在中医叫以毒攻毒,这是它身为五毒之首的一种“领域”。
  昨日的兰若寺怪就怪在,王雱没在那个地方见到任何一只虫子,否则那种地方能见到无数的蜘蛛网什么的,然而没有虫子,就连野狼都不靠近了。这就是现象背后折射出的破虫本质。
  破毒功效是最重要的,在类似蛮荒的古代,被虫子毒蛇什么咬死的人真是太多了,那么没有专用血清的情况下,蜈蚣就是破毒的特效药,不是保健品。
  蝎子一般要求全蝎入药,所以把蝎子分尸后就不太值钱了,不过蜈蚣不需要。至少影响不太大……
  进城之后老廖说“有点事,你们先去我一会找你们”,就先离开了。
  王雱背着背箩,背箩里放着大蜈蚣,打算去卖钱。
  二丫屁颠屁颠的跟着,很是兴奋,丫头她知道大雱最好了,卖了钱后定然可以有东西吃。
  齐安堂是舒州最大的一个老字号药堂,名气非常大,号称老字号,童叟无欺。
  这是二丫爆料的,王雱并不知道。
  “站住!哪来的小屁孩,想进去浑水摸鱼吗?”却是在门口的时候,被两个护院模样的人给拦住了。
  王雱才是气不打一处来呢,才在兰若寺经历了惊魂一夜呢,于是不服气的指着一个刚巧进去的公子道:“那他为什么可以进?”
  “人家穿着华服,乃是秀才,你们两个小屁孩凭什么和人家比,快滚,少来添乱。”那两个护院很没耐心的过来,一人后脑勺一掌,打算赶走王雱和二丫。
  实在是二丫本来就穿着补丁,而王雱的衣服虽然没有补丁,但是才在兰若寺折腾了一夜,浑身脏兮兮的。
  驱赶过程中,二丫素来胆子小,吓得哭了起来,拉着哥哥催促走了,不卖了。
  那两个护院又发现了背箩中是一堆黑乎乎的东西,凑着看了下,起初吓一跳,乃是超级大的蜈蚣。身在药堂做事的他们,当然知道值多少钱,于是一边驱赶一边把王雱的背箩强行取了下来道:“哪来的小乞丐,想来偷东西吗,这是我药堂的东西,赶紧消失,否则我报官了。”
  我@#¥
  王雱实在对这两家伙无语了,文绉绉的说道:“你们两个蠢货莫欺少年穷,不想付代价的话,就赶紧把东西还来。”
  “小杂种你来药堂偷东西还敢嘴硬,你这号坑蒙拐骗的小乞丐老子见的多了。”
  两个家伙便冲了过来,不过来不及踢王雱,正巧遇到黄总捕巡逻路过这边,便道:“怎么着,又有人闹事了啊,当做我老黄不存在?”
  两家伙立即走过去恭敬道:“吆,原来是黄老总,您来的正巧,这两小乞丐敢来咱们齐安堂……啊啊啊!”
  这两家伙说不完,被黄总捕几大脚踢的跳了起来。
  只见黄总捕又把那飞腿飞来飞去的,犹如无影脚一般,啤啤啤啤啤啤——
  把两家伙踢翻在地之后,老黄还跳着跳着的踩了一番,这才冷喝道:“两个狗东西,王漕司家的衙内,你们说人家是小乞丐?”
  两个家伙吓的跪在地上,一声都不敢啃了,觉得祸闯大了。
  啪啪——
  又是一人脸上一巴掌,把脸抽肿了之后,黄总捕喝道:“再有下次,废了你们两个狗东西,平日我不想管你们,但是眼睛放亮些。”
  “是是是。”两个家伙继续低着头,鼻血一滴一滴的落到了地上。
  黄总捕是个不爱管事的家伙,这样已经是为他们开拓了。
  但是既然面子拿了回来,王雱也不想多说了,拿回了自己的背箩,很固执的又走进了药堂,就是要在这家卖……
  安齐堂的情景非常壮观,无数从事药材事业的伙计、账房、掌柜什么的瞪着眼珠子,一圈的蹲着,围观这条一刀八段的超级大蜈蚣。
  厉害了,他们从未见过这种体重接近四斤的蜈蚣。
  “神物啊,蜈蚣就该这个样子才厉害。”
  “傻子,蜈蚣要都这样,你去抓啊?”
  几个伙计正在相互吵架。
  如同个妖道造型的掌柜捻着胡须道:“可惜啦,可惜了啊,这样的蜈蚣若能不破体的抓回来,那就是上品了。”
  王雱一听就知道这奸商要杀价,汗,二丫爆料的这个所谓的老字号药堂的名声,估计是枪手炒作出来的。
  王雱把伙计的话还给他:“老头,不破坏体的话,你去抓啊?”
  掌柜的寻思了一下道:“那便十贯钱好了。”
  “十贯钱的这种蜈蚣,你有多少我收多少,本少还翻倍给你。”王雱叫道,“二十贯钱四斤论,我要把安齐堂的蜈蚣全部收走。”
  “好大的口气,是谁要收走我药堂的蜈蚣啊。”声音漂浮着,正巧从内堂走出个略病态的贵公子模样来。
  “咦,是你?”王雱微微一愣,这家伙就是上次遇到的那个带着一伙狗腿子在街市上招摇过市的家伙,原来是经验药堂的,希望他别叫西门庆啊。
  这家伙明显是认识王雱的。因为他也是州立书院的,算是王雱的同学,只是王雱脑壳中没有这个人的资料了。
  “是我,衙内何故来我药堂闹事?”这人明显也不太害怕王家,脸色不太友善的样子。
  “我闹事?”王雱指着超级大蜈蚣道,“你先问清楚了,我来卖药,这种成色的药材,你的伙计就给我十贯钱。”
  这个贵公子楞了楞,看看蜈蚣倒是也吓一跳,于是眼中闪过杀机的样子,冷冷看着掌柜。
  吓得掌柜的急忙低着头,掌柜的知道这是公子责怪给他找大麻烦了。
  迟疑少顷,这个贵公子不想待见王雱,当然也不方便如此明目张胆的蒙人,于是不耐烦的摆手道:“给他三十贯,一群蠢材,以后狗眼放亮些,别给老子找麻烦。”
  到门口,他又回头看了王雱一眼寻思,你这个招人恨的过街老鼠,再得罪我,有你好看的,看你王家蹦跶到什么时候。
  恰好坏蛋所见略同,王雱也看着他在寻思下一步坑他的办法。
  最终,贵公子离开之后,王雱又讨价还价一番,愣是要了三十一贯钱。
  就此入手了第一笔巨款:三十一贯。
  这是两万多个铜钱好吧,小萝莉却是眉开眼笑的样子,兄妹两个背负着这笔钱,一点也不觉得重,咱家就真的起步了。


第21章 隔壁圣人
  从药堂出来遇到老廖。
  王雱问老廖道:“老廖叔,这个药堂的人似乎有点牛逼的样子,看起来他不是太怕我,他的后台是谁啊?”
  “这间药堂的主人姓司马,乃是司马大人的亲戚。”老廖神色古怪的说道。
  “哦。”王雱摸着下巴寻思,原来是隔壁司马圣人家的亲戚。
  司马光真的是个圣人,他的确就住在咱老王家隔壁的“别墅区”,他的办公室也在咱大老王的隔壁:知州衙门。
  是的这个大魔王一生的对头,现在正是知舒州事,前月还兼任了淮西经略安抚使。
  早前的时候,司马光没有王安石牛逼,大老王是淮南西路的“常委”,然而司马圣人并不是。不过随着侬智高起兵,赵师旦阵亡以及广州沦陷后,朝廷也开始慌张,于是在淮南西路架设帅司衙门由司马光兼任。
  于是司马光现在拥有整个“省区”的兵权和民政权。老王则拥有钱粮大权和司法二次判定权。基本上,现在淮南就是他们两人说了算。
  真个不是冤家不聚头,司马光是个好人,但他只会读书不会做事,他会根据理学喊口号,而不会真的教别人做人。所以就算他主政下舒州的民生比其他地方好,然而仍旧是地痞无赖到处蹦跶的局面。
  如果换老王主政的话,那些地痞无赖早就被收拾的跳脚了。
  所以据耿天骘说了,司马光以前和王安石是好友,那是因为距离产生美,双方没有利益冲突,只是切磋诗文,显摆下小资情调、喝喝茶。如此当然就是好友了。
  但是把两只老虎放在一起,两人间的意见分歧就是在这舒州产生的。
  王雱觉着大魔王可真够尖锐的。
  根据历史,大老王真的欺负了老司马一辈子,老王执政的那十几年,司马大爷被整的跳脚,始终在穷山恶水做丘八做官,不能回京城去说话。
  后来司马光就是做了宰相,也根本和老王不是一个级别的人,声望不在一个档次。以至于后人只记得司马光会砸缸,会割让国土。
  然而提及王安石,大家都知道他是拗相公。他主宰了一个时代,代表了一个时代。
  后世的许多人不知道王安石时期的皇帝都是谁,但就知道王安石是宰相。同样的道理,刘备和诸葛亮葬在一起,那个地方应该叫汉召烈庙,但成1都老百姓自来只认“武侯祠”。说起来大头百姓就这德行……
  走一会儿,王雱开始给老廖进谗言,“廖叔,这些钱是我九死一生的所得。男人大丈夫立身处世……”
  老廖头疼的打断道:“公子你省略‘大丈夫云云’,直接说你想干啥?”
  王雱这才老脸微红的道:“我王家大业依靠这些钱起步,可不能被老爹没收了去,否则我和小丫会伤心的。”
  “咱家老爷摊上你这么个精灵古怪的儿子,有趣得紧。好吧我不想管,也不想问。”老廖说道。
  兜了一圈之后,路过米粉娘的摊位。
  恰巧又遇见刚刚药堂里那个司马公子,带着一伙帮闲招摇过市。
  这些家伙们几乎把米粉娘的摊位给占满了,十几个人吃了二十几碗,然而一个狗腿子随意撒了一把铜钱在桌子上,看似滚的到处是,钱很多的样子。其实小算盘王雱一看就知道根本没给够,只是有十三个铜钱。
  米粉娘有点委屈的低着头、蹲下身子去捡钱,当然知道少了,却什么也没有说。
  他们没注意到王雱一行人,司马公子还用折扇挑着米粉娘的下巴看了看,笑道:“小娘子是越来越标致。”
  米粉娘慌张的低声道:“多谢大官人夸赞。”
  “非夸赞,实乃如此也,哈哈哈。”他故作风雅的展开折扇扇着转身离开。
  “大胆刁民!”
  王雱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这次发现英雄救美的机会,便驾驶着老廖过去,居高临下的一巴掌抽他脑壳上,把他帽子打歪了。
  “谁个狗才瞎了你的狗眼,敢打老子。”
  司马公子爷怒斥着转身一看,又忍着怒火的模样道:“又是你,不知在下如何得罪您了?”
  “你个是不是不想混了,本少吃东西都要给钱,你哪颗葱蒜敢搞特殊。我为了吃点零食需要勤劳苦干,还要冒风险。你却可以直接耍赖,所以我对你羡慕嫉妒恨!”王雱叫道。
  这家伙显然怒到极限的样子,却迟疑了一秒钟,有点怀疑这是王雱下套子,又看了身边不怀好意的老廖一眼后,司马公子换了副笑脸,转身一巴掌抽在狗腿子的脸上骂道:“你钱没给够吗?”
  “似乎……不小心少给了几个钱。”狗腿子察言观色后捂着脸道。
  司马公子又是一脚踹过去,呵斥道:“那你还愣着干什么,快把钱给了。”
  于是狗腿头子又放了七个铜钱在桌子上。
  就此,司马公子忍着怒火,对王雱微微一抱拳,什么也没说的转身走了。
  王雱略微失望,可以他不上当,收拾他的理由仍旧不足。
  周围的街坊们纷纷围观着拍起手来,夸奖小王衙内少年英雄、不愧是王安石的儿子云云。
  但是米粉娘高兴不起来,想说点什么却又不敢。她知道王雱只是个孩子,是一片好意,所以不能去责备他“好心办坏事”。
  她知道司马公子是不能随便得罪了,这事兴许有后遗症,司马公子不敢去找王雱,却有可能来迁怒别人。
  旁边一个卖栗子的老头倒是说话了:“小衙内心好,却处事未深,不知此事后遗症。严格来说司马大人治下还是有秩序的,他们那些人固然不安分,但说起来已经算是很温和了。就此那便大家都能过下去。但如今这样一来,恐怕往后不会太平了。”
  王雱大笑了一番道:“各位父老乡亲,小子我深受家教影响,一定会挺大家的,一定保大家无后顾之忧。”
  “怎么做呢?”有个家伙提出了疑问。
  王雱嘿嘿笑道,“可以请我保护你们啊,只是说劳动需要报酬,于是大家需要缴纳一定的保护费,就可以获得保护,我大雱是很讲义气的,收了钱就会把事情办好,售后服务工作一定完善。让大家把钱花在明处,且物有所值。”
  额,大多数人顿时装作不认识王雱,转身散了。
  倒是米粉娘相对和小衙内熟悉了,还是比较信任的,便问道:“保护费贵不贵?”
  “不贵不贵,我乃业界良心。只要你定期、足额的缴纳,一定可以得到有效保护,有谁个不长眼的狗贼欺负你们,你看咱家老廖不打他们个狮子滚绣球。只需营业额的百分之一,就可以得到保护。”王雱道。
  说起来在苦人间,王安石名声是很好的。然后王雱喜欢带着二丫在这边吃零食,附近的几个摊贩还是信任王雱的。
  于是以米粉娘为首的几人一听觉得是好买卖。话说大宋地痞帮派多如牛毛,这个吃一次霸王餐,那个来少给些钱,大多数小贩经营一天下来,最少的损耗也是一层左右,还受气。
  如缴纳零点一成的保护费,就能躲在小衙内的保护伞旗下,倒也算实惠。
  米粉娘一天的营收平均也就几十个,犹豫少顷,她把刚刚额外索要来的七个铜钱放在了王雱的小手里,抱着试试看的心态道:“王家的人值得信任,衙内威武。”
  衙内威武!
  周围不缴费的那些家伙又在旁边喊口号了,真够猥琐的。
  好在王雱也不着急,这是商鞅的赏金扛木,口碑很快就会扩散,到时候当然就不缺少客户了。
  却是还没来得及笑纳这些铜钱,被老廖没收了。
  老廖尴尬的样子把钱还给米粉娘道:“小孩子不懂事,别当真。如何能拿街坊的钱,我辈人士行侠仗义是应该的。让王大人知道必打死他。”
  王雱一阵郁闷,老廖又棒打鸳鸯了,早前更恶劣,都快要和锦毛姐亲嘴了,他那破锣嗓子忽然吼一声“住口”,就没了那份意境。
  也不知道他的语法谁教的,正规语法论应该喊“住手”,住口是吵架撕逼时候用的,住手才是“停止正在进行的行动”意思。
  就这么的,钱没收到,又被老廖捉了放在脖子上离开了坊市……


第22章 路见不平一声吼
  在西街上,雁过拔毛的王雱发现一伙地痞鬼鬼祟祟的样子,然后被路过的两差人遇到了他们。
  两差人过去把地痞抽了几下,地痞们媚笑着塞了几个铜钱在差人手里,其中一个差人拽的二五八万似的,把铜钱在手心里颠簸两下,目测了数目后,又指着地痞头子的鼻子道:“不许闹事。”
  “是是,那是自然的。”一伙地痞点头哈腰的样子。
  差人便要扬长而去。
  “大胆刁吏!”
  王雱又驾驶着老廖过去,一巴掌把那个差人的帽子打掉了。
  “¥?”
  看清楚是王雱后,那两差人哭着脸道:“小王衙内,卑职怎么得罪你了?”
  “你没得罪我,然而你对大宋不满吗?身为公人,你应该教导他们,引导他们积极、健康的改变前途,做一光明人士,而不是抢他们的钱!”王雱又手舞足蹈的道。
  “……”
  两差人也是醉了,论抢钱的话老子们小巫见大巫,公子爷您上次不是才枪了他们一百多个钱吗?
  却是也不敢回嘴。这事当然不对,虽然是潜规则但不能见光,捅到了通判衙门或知州衙门,不论在司马光还是王安石的手里,绝对掉一层皮。
  于是他们也不敢多说,把钱还给地痞,低着头离开了。
  “衙内威武!”
  “厉害了我的衙内!”
  这下,这些地痞就打了鸡血的样子,觉得抱上大腿了。
  “喊那么大声有个卵用,你们保护费缴了吗?”王雱老毛病犯了,见人就想收保护费。
  这些地痞,正是之前被王雱抢了一百多文的那些。听这么说一阵郁闷,却是已经领教过王雱的淫威了,不敢跑。
  总之才出狼窝又入虎口啊。
  保护费,那不是他们平时收别人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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