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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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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雱虽然机智却也没什么骨气,通常都是不用打就招供的那种,所以非常清楚,这种已经照面的情况下还溜走,不但没有大娘和展昭的保护了,还算大不敬,事件就真的升级了。
  很快的权衡完毕,大雱不动声色,装作在观赏河边景色、打算写生的那副文青造型。
  “王雱,你个小子哪里走。”
  那台马车的帘子都还没有掀开,便提前传出了一声清脆女声来。
  紧跟着,车架停下,陷空岛大侠和准备跑路的纨绔子弟就被大内高手们围了起来。
  马车内下来一个穿着华服的中年妇女,看样貌她不算漂亮,只算是清秀干净的那种。还真有几分曹集样貌的轮廓。
  另外,曹集竟是也跟随在此番的车架中。
  下车之后,曹皇后一副十分恼怒的模样,略微提起些衣裙便快步走过来,一副暴走的情形。


第220章 娘娘的咆哮
  素知姐姐冲动,所以曹集也吓了一跳,想缓和一下,急忙故意从后面拉着道:“喂喂,娘娘您慢点,河边乱石较多,容易摔了。”
  于是王雱故作茫然的样子,抱拳鞠躬道:“小臣见过皇后娘娘。”
  既然那股冲劲已经被弟弟给拉住了,而王雱也没表现出想象中的那种狂傲,还算有礼貌,于是皇后只得暂时不发作,上下打量了王雱许久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小子?”
  王雱道:“小臣不知道娘娘指的是哪个小子?”
  曹皇后不满他的语气,便怒道:“就是那个到处闯祸不守规矩的王雱,到处捞钱的王雱?”
  理论上说王雱和她根本不认识不熟,而且又是大庭广众之下,王雱以“臣”相称,她却以小子回应,这让王雱又尴尬又不高兴。
  于是王雱不卑不亢的回应道:“娘娘容禀,臣是朝廷官员,官家钦点的皇城司情报公事监理,并不是什么到处闯祸不守规矩的小子。”
  曹皇后大怒道:“这么说来你不闯祸,你守规矩了?”
  王雱低着头继续低声道:“关键看如何定义‘不守规矩闯祸’,一千个人会有一千种答案。若我拔除盘踞淮西的毒瘤,解决民生,解决就业,让百姓安居乐业是闯祸,那么看来,以砒霜入药的大夫都该做实‘投毒罪’,娘娘以为呢?”
  “你……”曹皇后不禁被噎住了。
  王雱急忙又道:“娘娘见谅,臣告退了,还有些公事要处理。”
  “不许走,把他给围起来,今天不把侵占皇家土地的事说清楚王雱便不能离开。”曹皇后犯浑了。
  小舅爷曹集也急忙悄悄的使眼色,示意王雱不要硬来。
  “你们两个鬼鬼祟祟的搞什么?”曹皇后很敏感的样子看着王雱和曹集。
  然后两家伙一起低着头。
  王雱也不知道出了什么幺蛾子。理论上这事应该是曹集私下扛的,但现在这小子却是来个不吭气,让我想想……是了,又仔细看了一下大内高手们的站位,理论上皇后下车后就应该全部人移过来了,但是现在老陈以及一部分的人依旧围在马车旁边。
  那就只有一种解释:皇帝不动声色的躲在马车内,所以原本应该主动出来扛下的曹集不敢啃气。
  因为小舅爷的确不怕得罪亲姐姐,却害怕让皇帝听到“这事是曹集干的”,那才是会变得相对复杂。
  第二个若不是皇帝在场,曹皇后再无理她也不会把朝廷官员叫做闯祸的小子,还公然围起来阻止王雱去办理公事。人性心理还就这么神奇,有些事背着干了那真会闯祸,但是当着面干了就算不恰当也可以用冲动解释,问题大不到哪去。
  譬如文彦博的那些理论若是偷偷摸摸在背后说又被人捅出来那还真是问题,就叫变成装逼阴险了,但他私下不说,在大朝见专门给皇帝添堵,那就是风格和骨气,在大宋、赵祯这家伙的治下么还真的问题不大。
  这就是大宋的规矩。
  很快的在心里把这些想清楚后,王雱就不打算硬顶了。
  之前是打算当面把占地事件赖在小舅爷头上,但现在王雱改变了主意。便低声道:“关于娘娘说的占地事宜……我承认我做了,也错了。但这有多方面原因,并不是专门要冒犯您家的威严。而是我年纪小,这方面经验不足,精力也不足。当时面临严寒,臣受陛下钦点组织抗寒事宜,许多事情乱成一团,只讲效率,场面就是放开了用,怎么方便怎么用。”
  “臣准备不足。若事前经验丰富,且有充足时间进行规划和设计,当然可以节约许多用地,也就不会意外扩张。但因为已迫在眉睫,一切都是粗放式快干,追求效率,忙过了第一波等小臣有精力巡视各处细节,发现的时候,许多事都已经成型。四九天时候煤场的突袭几千人参与进去,日夜苦干,没有准备没有规划,一百人永久性残废了,那里就是他们的家园。”
  “所以就算事后臣发现了,却也无法去主动拆除。真的这事别人可以干,但带着那些抗寒突击残废了的人去拆除他们亲手建设起来的成果,我做不到。”
  王雱的表演越来越真实了,“这个事件中臣的确有自欺欺人掩耳盗铃的心态,加上我人小是个孩子,所以没有第一时间去主动承认错误。”
  赵祯真的坐在马车里,偷偷听小孩说到这里的时候险些笑出声来,非常满意,感觉小屁孩是个好孩子,有滑头有机智,但总体还敢作敢当的,并且还算有分寸,和皇后的对抗有限。
  起初这事忽然被捅出来时候被皇后强拉着来捉人,赵祯很头疼,以为小孩会咬着“皇帝已经知道且原谅”的死理和皇后硬顶,那就真让赵祯下不来台了,皇后也会被惹的更恼怒。结果小孩分寸掌握的还算不错。没进一步惹恼皇后,也没有把朕给“供出来”。
  “你,你……”现场,气不过的曹皇后还真被小屁孩的认错打了个措手不及,有火没地方罚的样子。
  想了少顷她呵斥道:“既是你说的这样,那你跑什么?”
  王雱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小臣没有跑啊。”
  “那你鬼鬼祟祟的站这里,还召见展昭他们是要干什么?”曹皇后显然有些理由不足了。
  王雱很恶意的寻思,靠,原来出卖哥的又是展昭这个反骨仔。表面答道:“娘娘误会了,臣在这里写生采风,召见展昭是忽然想到一些公事,想询问一下。”
  “你就是有问题,却总是感觉滑不留手,拿不到你的实在。”曹皇后继续念头不通达,有点要从皇后变身无限开闹的趋势了。
  “娘娘您……消停一下吧,回去再说。”有这么个姐姐曹集还是有些羞愧难当的,于是也开始劝说。
  “陛下,陛下陛下……”
  这时许多人躬身低头,看去是赵祯从马车里出来了。
  “面对今天这个事,官家您可得给个明确说法,有些人他已经完全无视法度和规矩,这样下去会导致许多事都崩坏。”曹皇后看着赵祯道。
  赵祯满意的看了小屁孩一眼,却也没有胆子承认“朕已经提前原谅他”,只得头疼的道:“应皇后的要求朕来了,也全程都听了。总体上朕承认这小孩可恶滑头,竟是不声不响占据皇家的便宜。但是他也没有狡辩,承认了,知道错了。且朕听来他后面的理由基本算是通顺。认错态度么……不算太好但也算不得顽固。他就是个孩子,的确不是自首,是被皇后给抓到了,但大多数孩子就是这样的,犯了错会主动来自首的孩子朕是一个都没见过。皇后,你呢,你见过吗?”
  曹皇后想了想道:“官家硬要这么说,倒也顺理成章。只是听起来官家总是有意在为他开脱?而不关心他占据土地的事实?”
  赵祯尴尬的道:“不是朕有意开脱,而是每个人他都有毛病,都在犯错误。心智比他成熟的那些个老夫子、毛病错误未见得比他少,那又怎么样呢,朕还能对他们过分吗?既是这样,可以原谅其他人,那何故要对一个错误更小的孩子揪着不放?被占据的土地朕当然关心,可有一点他说的对,那些为了响应朕抗寒而残废了的人建设出来的东西,若要去强行拆除,或许包拯能下手但朕也下不了手。朕觉着皇后你也指责过了,他也知道错了,顶多补上手续让他补缴地租,应该是个可行办法。”
  曹皇后牛脾气的样子道:“这不对规矩。或许官家刚刚说的相公们比他错误更大是真,但犯错的相公接受的代价可比这重多了,就算不拆除,补缴地租补充手续乃是天经地义的,何故能算为处罚?若妾身的责训就叫处罚,那未免有失公允,有失国朝体制和法度,官家您怎么看?”
  “你……”赵祯嘴巴气歪了都。
  换做其他女人会害怕失宠,但颜值一般的曹皇后自来就没被皇帝宠幸过,又自认端庄规矩,所以她真敢和赵祯对着干,又不卑不亢的道:“官家难道认为妾身错了,有人犯了错却要轻轻画过去,像是没发生一样,那之后妾身不敢想,皇家的威严会怎么滑落,国朝的体统会怎么丢失。”
  赵祯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耐着性子看着她:“那皇后想要什么样的处罚?”
  “臣妾说不好,依照祖宗规矩臣妾不能干政,臣妾也只是依照祖宗规矩管理皇家内院,现在皇家东西被人侵占,兴许真算不得恶意,但不处理不足以公平。臣妾只是发现了问题,把问题交给陛下裁决。”曹皇后固执的道。
  “不算你干政,你可以提建议,朕要你亲口说,你想怎么处罚他?”赵祯真有些恼火了。
  曹皇后想了想道:“既然官家要建议,臣妾是女人不懂事,但依据我大宋规矩,在京官员犯错通常都需贬出京历练,这是常法。”
  “皇后你是认真的吗?”赵祯暂时又不表达喜怒了,透着些诡异神色。
  曹皇后道:“回官家,臣妾是认真的,无规矩就没有方圆。”
  “……”大雱和曹集不禁面面相视了起来,夫妻两的相互抬杠还真的升级了?
  到此,赵祯环视了一圈,当众冷冷道:“行,此番事件涉及皇家,国母皇后当众要求公平,给出了针对王雱的处罚建议,这不是小事,朕承诺会慎重考虑,然后给出结果。现在回吧。”
  言罢赵祯一甩衣袖,在陈总管的搀扶下上了马车,少顷后仪仗远去。
  现场就留下了穆桂英和曹集两人,他们一起看着王雱,也发现王雱也是神色古怪。
  曹集有些尴尬,她知道老姐脾气。若在平时她还是相对公正的,但也很护短。尤其皇后姐姐最信司马光的理论,于是自然而然会对王雱有偏见,这种情况下王雱还当街殴打过我小舅爷,说起这事来曹集都不算在心,但皇后一定会记在心里。
  然后又被抓到了占地的把柄,这事还真是皇后在管。
  曹集起初很担心,认为以大雱的尿性肯定会当着皇帝的面说“这事是曹集干的”,虽然这是两奸商的约定,但只能私下不能公开时候说,更不能当着皇帝的面说。
  所以现在大雱全部扛下了,且被皇后揪着不放要处罚,曹集现在是又尴尬又感激,真的觉得算是“义气雱”了。
  “大雱,哥哥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之我姐姐她就是这样一个人,眼睛揉不得沙子。事情到了这个地步不是哥哥的本意,只有等着看了。”曹集低声道。
  穆桂英也难过的道:“这次你要吃苦了,皇帝刚刚当众这么说,一定会有处罚的。”
  “不一定。”王雱却神色古怪摇头。
  曹集也没多想,只想撇清,便眼睛红红的做戏道:“苦了兄弟,小小年纪就要离开景秀繁华的京城,去为我驻守天涯。这一切皆是因为你手一滑。做事有代价是你常说的理,所以兄弟你是明理人,若是真的这样你千万不要记恨我曹家,这真的是因为你手一滑没稳住。”
  “要你个奸商来科普,少爷我当然知道做事有代价。”王雱恶狠狠的道:“问题是,这样就被她按在地上打一顿,哪怕对我有利我也念头不通达。于是……我就有点想在曹家人身上报复回来。”
  说完,王雱不怀好意的看着小舅爷。
  穆桂英大娘也不怀好意的看着小舅爷,目测现在就是相互伤害,作为大宋特务龙组首脑,现在又是战时部署,假设王雱一声令下,穆桂英真敢秘密抓捕小舅爷查水表。且小舅爷身上的屎肯定多了要不完。
  曹集也真被这形势吓得跳起来了,急忙苦着脸摊手道:“兄弟冷静,你要冷静下来,不要误伤。你知道的,我皇后姐姐此番的作为护短因素最大,主要乃是因为你当街打我,她气不过。所谓占用皇家土地倒是其次。生意人最忌义气用事,最忌冲动。你若再打我一顿,我疼一下只是小事,却会真正得罪我姐姐,还得罪家兄曹佾,你别看他是道士,其实他脾气比我姐姐还坏。所以小王兄弟啊,和气生财,有皇帝护着你,我不敢讲你怕他们,但真把事件升级,冲突了起来,绝对不利于你我两人的大工业赚钱大计。想必皇帝也不想看到那个局面。”


第221章 大雱的演讲
  “的确是和气生财,这么说来为了以后大计,你要我忍辱负重?”王雱摸着下巴道。
  曹集感觉不太好了,看这模样么,这个不良少年完全是一副要敲诈勒索的态势。
  “所以你我的股权占比,还有没有商量的余地?”王雱的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士可杀不可辱,绝对不行!”却是小舅爷仿佛炸药桶似的,表示出了一副宁死不从的样子来。
  王雱这才尴尬的道:“我只是说说而已,是个建议,不同意就不同意呗,你声音那么大干嘛?”
  曹集真的已经受够他了,总之和他一起,会导致这个心里忽上忽下的,太刺激了。许多时候不知道他说的某句话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或者是半真半假。
  于是曹集赶紧岔开道:“今个的事哥哥我也真尴尬,夹在中间难做人。好在兄弟够义气,没把我弄进来扛黑锅。这样吧,不论如何兄弟别往心理去,走,咱们哥几个喝酒去,算我的账。”
  这还差不多。
  听说他付钱供大家喝闷酒,大雱又发出了无数邀请。
  于是樊楼建筑群的包院中,又来了一大群蹭吃蹭喝的。纨绔阶层里一但有饭局姑娘是少不了的,于是席间一群穿的花花绿绿的女子都来作陪了。
  这一顿花费还真不便宜,这种吃喝玩乐一条龙,参加饭局的也都是卖艺不卖身的那些大腕美女。同档次的这种聚会么,在后世没一千万是下不来的。
  今天亲眼目睹大雱被皇后娘娘按在地上揍,曹集心里是很乐呵的,表面上却要装作同甘共苦,于是小曹就唉声叹息的模样,开场就哗啦哗啦的连干了三大杯。
  赵宗实再一次感同身受,他知道皇后娘娘的恐怖之处,得知今天大雱被欺负了没脾气,甚至马上就要受罚离京,也是一副难过的样子老在喝闷酒。
  狄咏更夸张了,作为性格懦弱的狄家子弟,他太知道被人欺负后心中的那份苦闷。看来再强的人都是有难题的,在世间混谁都会跪的。
  于是狄咏文青模样的感叹道:“想想这样的世道,有时候,甚至不知道人活在这个世上到底是为了什么?家父也曾经有过这样的感叹。”
  “是啊是啊。”这些傻子们连连表示认同,又开始一起喝闷酒了。
  杨怀玉没心没肺的样子,觉得这些人脑子有病。小杨就没发现这有什么问题,何须长吁短叹一副天塌了的样子。不良少年可恶事做多了,被收拾一下不是应该的么?
  于是杨怀玉喝一大口酒,伸手摸着旁边美女的大腿对王雱道:“兄弟啊,没有过不去的槛,你要是实在想不开,自个拿刀抹了脖子,也就一了百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了。”
  “杨怀玉这棒槌简直蠢的让人无法直视,竟敢说这种话。”曹集急忙反装忠的模样道,“还有啊,赵宗实你是怎么做事的,大雱要跑路的消息又怎么会泄露?”
  赵宗实吓一跳,急忙摇手撇清道:“真不是我泄露的,只因当时我也心急,依照大人吩咐去召见展昭他们的时候,展昭多问了一下情况,我以为大人召见展昭就说明展昭可以信任,于是就说了一下情况。结果就……”
  “你真的蠢啊,展昭那孙子都能信任,那猪都能上树了。”于是赵宗实被小舅后脑勺一巴掌,打的晕乎乎的。
  自始至终没说话的王雱则是暗暗好笑,真的对这些傻子吐槽无力。
  政治上有种东西叫“明贬实升”,没猜错的话我大雱的仕途快要正式开始了。以前老陈说皇帝一直在找理由把神童外放实缺,只因阻力较大而已。现在则有皇后娘娘在对这事推波助澜,只看皇帝刚刚也神色诡异,估计要去穷山恶水知县了。
  那是机会也是挑战。
  那也才是青云路上的正统王道,现在这般担任皇家职务、涉及间谍事物过多,时间久了才会弄的成分不明。至少没听说过走这种路线的人能用正常手段拜相的。在大宋做到顶也就半血魏忠贤,而一但做到了,被清算、上历史耻辱柱几乎也是肯定的,尤其在大宋制度下更是如此。
  依靠剑走偏锋和阴谋权术上位的人一定不会是领袖。不是领袖的人就谈不上影响力,无法真正的做事,几乎全部的精力都会用来灭火和算计。无止境的用一个更大的阴谋去掩盖上一个阴谋,用更大的错误去弥补上一个错误。于是最终会刺破清算。
  所以这也是仕途上的“守正攻奇”。
  YY完大雱就开始装逼了,文绉绉的“悲情”模样道:“诸位都静一下吧。”
  于是瞬间就禁止下来了,纷纷同情的看着他。
  大雱首次拿起了一杯酒,披头散发的模样站在了桌子上,犹如狂生才子惯有的造型。
  喝了一口小酒,又悲壮的语气道:“虽然这次曹家深深的伤害了我,让我幼小又脆弱的心灵蒙上了阴影。但每一个男儿的胸间都有不灭之火焰,血不能冷,国朝内忧外患之际,都是做事而已,没什么好抱怨的,若我王雱离京就算贬斥,就长吁短叹,那我大宋九成以上官员不是药丸了?倘若官员尚且如此,那经历了各种严寒、蝗灾、洪水,食不果腹的那些饥民又当如何自处?有多少边境苦民冒着被蛮子收割的风险仍旧忙于求生、种植、生产纳税的?这又怎么算呢?与其好高骛远,望花落泪,无病呻吟,不如把心态放平,踏踏实实做好自己能做的每一件事。”
  “说到这里呢我要批评你们这些狐朋狗友。你们这些家伙不坏,但就会妄想,瞎猜,乱议。两杯黄汤下肚高兴了,你们这些家伙就壮怀激烈,指点江山。什么时候不高兴了,就无病呻吟,望风感叹,还愤世嫉俗。你们总会过份放大自己的忧伤和委屈而不自省,过份夸大事务难度而不去解决,这就是脱离实际,这是不实事求是。咋不学学韩琦大爷?”
  “好水川战败后看人家有没有自怨自艾破罐子破摔?没有。有的人说他那是没心没肺脸皮厚,也许吧。后来他跑河东去组织了一群暴走农民在宋辽边境种田收割,有人说他是老毛病放了要挑起争端,又也许吧。但本质上,在举过恐辽的时候,战败过的他也没怕过任何一个蛮子,大宋再困难,他也没有破罐子破摔。他知道大宋需要粮食,所以他就去冒险种田。我不敢说他对,但这是一种精神,恰好还是大宋最缺乏的精神。”
  “顺便,我要表扬我大雱自己。舒州时候我十岁,养殖业起步时司马光大人给我的压力,比我现在的压力大多了。那又怎么样,想那么多干嘛呢,干干就是了。淮西无为军区剿匪之战,老子们不到三百条枪,敌人的强大是其次,复杂的局面以及政治上的压力比现在大十倍。想那么多干什么,干干干就是了,最坏不过扑街。所以我现在很荣幸,我有接受考验和打压的机会,没有压力就没有动力,各位,今天你们所看到的我大雱拥有的一切东西没什么秘诀,那是四岁的二丫带着一个迷你背箩跟着我起步的,她那小身体背着十五斤家里偷出来的米,那一步跨出去后不一定对,人们并不总能做出正确的决定。但这就是荣耀,这就是韩琦大爷不能被否定的原因。”
  穆桂英大娘听过许多大雱的演讲,相比起来他今天喝高了不在状态,所以大娘也不在意,起身把小屁孩从桌子上抱下来摸摸他的脑袋,给他戴正了帽子。
  赵宗实和狄咏两人则是听的傻傻的,被忽悠惨了,胸间只觉得热血上涌,立马想要做点什么、崛起于这乱世的感觉。
  杨怀玉在抱着一只羊腿海吃,他没怎么听懂大雱在说什么,只是觉得很厉害的样子。
  小舅爷听的眼冒金星,知道不良少年爱装逼忽悠人,却也不待这么自吹自擂的啊。
  不过随即小曹心里一紧,想到这个小孩一般不做无意义的事,便马上反应过来,妈的这个小混球此番演讲应该不是忽悠这个房间里的人,应该是说给别人听的?
  阴险啊。曹集瀑布汗,也不知道此番到此是谁在外面偷听,谁会被他忽悠了?
  很不幸曹集这奸商还真的猜对了,外面真有人在偷听。早前一刻大娘悄悄提醒王雱说外面有人偷听,王雱就怀疑是赵大叔那个消息控派探子来了解神童心态的,于是这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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