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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最强大少爷-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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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实际上,这个曾经红极一时的大宋神童,他的执政已经在暗下展开。这是一种非常阴险的展开方式。
表面上他的作为会被大家认定是个大昏官,这样一来兴许就能让某些势力暂时麻痹掉,把重心放在别处。
曾经犹如走马灯一般更换的其他执政官们,他们最大的问题是不实事求是,不了情况的局势下进行强扭,讲空话讲大道理,强迫抚宁县子民认同中央特派员们的思维。
然并卵。在安东看来这一套在内地其他地方或许问题不大,治下就算不听,也不见得会发生多大的反弹。
但抚宁县不同,这是两种权利进行冲突的混乱地区,即神权和政权。大宋的范仲淹和西夏李元昊都不在后,这个又穷又苦,没什么出路的边境地区,宗教势力正在急速扩张。
这地区正有越来越多的大头百姓们、信任世界的转运方式是佛祖制定的,政权的资格是神权授以的。
可惜汉家也有天授君权的理论。这一理论正在这个地区被有心人胡乱解读为“神授君权”。
在一般无知者的概念中神和天是一回事。
或许它们真是一回事,才能被轻易的混淆视听。但安学者认为读过历史的都会知道,讲究君权天授的汉家政权,灭佛灭道不也做了很多次吗。或许神和天真是一回事但只能有一个,不能出现第二个西天,有西天就会有东天,那就是一天二龙或者分裂的意思。除了大宋,没有任何统治者喜欢这个概念被传颂。
大宋就有这么奇葩又开明,包括天子的概念都在无限淡化。
开明是好事,但是安大学者固执的认为,大宋对这方面学的形似而神不似,学习到了开明的开局,却又没有相应的物质基础和对应的手段,就必然深受其害。
第241章 又阴损又老辣
源自唐时期,一些流传在民间的各种《西游》话本故事,正在被人慢慢整合为一个统一的故事,不知道怎么的就越来越在这个地区盛行起来。这里的人们渐渐接受了那只无所不能的猴子打翻了整个天庭,却在西天佛祖的手里变为战五渣,皇帝是请来了佛祖才保住了“皇位”。
这里的人们越来越信奉拔下一根猴毛,就能变出无穷无尽的物质,比聚宝盆还牛。却暂时没人发现花果山就是抚宁县以北那些三山七寨黑社会,被称为了金三角。
对抗天兵天将直至打进天庭,正在被这个地区的人们信奉为一件无限正义的事。
半桶水秀才跟着瞎起哄助威,却没发现一个事实是:花果山追求的无官府主义和自由自在是个伪命题。
真相是:他们付出了鲜血打退了天兵、避免成为权证傀儡后,却反身成为了神权的道场,对西天供奉着香火和愿力。
乌鸦猪头的区别而已。
现在的《西游》故事话本,和以往安学者听过的简直是不同的版本。且逻辑混乱,经常前后存在相互矛盾,那显然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而是把民间已有的各个话本强行拼凑在一起,看似是一个故事其实四分五裂。
天佑大宋,西北出了个范仲淹。
他老人家干冒忌讳,在这个地区破除过旧思想和旧观念。带着大家苦干实干的同时,他老人家并不能真正杀灭民间根深蒂固的话本故事,但他有不同的解读,他突出的是取经人脚踏实地只想救苦救难的故事,野性难除的猴子那天马行空能力和思维,被取经人批的体无完肤。西行路上的食物不是拔跟猴毛变出来的,也不是一个筋斗十八八千里速度回花果山拿来的。是乞讨而来,那在旅途中也算自力更生的一种。
所以从儿时起,安东听过的西游话本是这样的,这个版本是范仲淹解读的。老范对这些故事的注解,自始至终的着重点是脚踏实地自力更生,切莫天马行空。
但不同的人对同一个事总会有不同的解读,这就是文人以及大宋。
现在安东觉得西北还得救,毕竟被老范梳理过一次,现在年限还不太长,至少安东还记得儿时在这地区听过的范公解读。现在范公不说被人打倒,但已经成为了尴尬存在,全部人都在避免提及他。那么安东觉得形势非常严峻,若等我这一辈听过自力更生故事的死去后,这个地方真会完全沦陷于神权,再也没有救药,再也没人能喊醒这些沉睡了的人。
整个大西北会在越来越穷的形势下,虔诚的投靠佛祖,等着获得胸口前的那一簇猴毛,可以变化出任何东西来。
预感到形势严峻不能再拖,且王雱的作为像个邪恶不守规矩的人,难说能成,于是安东把上诉的心思花费一日整理成《西北策》后,屁颠屁颠的跑来见王雱。
“知军相公,卑职苦思了一夜,结合卑职从小在这地方土生土长的见闻和心得,如今写为长篇《西北策》呈交给您,欲辅佐大人成就绝世霸业……”
巴拉巴拉,安东这家伙的特点是罗里吧嗦的,每次都让王雱想把他一脚踢飞。
耐着性子、听着他三句废话夹带半句干货的说完,大雱已经就对他的信任信念上产生了极大的动摇,变得一脸黑线。
安东也意识到知军大人被自己惹毛了,但居然没被吊起来抽,安东更是对这小孩惊为天人。他果然言出必行,他会反感,但也会容忍。
最终,王雱接过他的《西北策》过目后,倒也有些意外,原本听名字、又看他的风格,怀疑会是些假大空,但事实上虽然他的文风是叽叽歪歪罗里吧嗦,却在讲实话,大抵思路竟是和王雱想的差不多。
因为王雱恰好也在结合全柏林等人反馈的第一期消息,在研究大宋西北版的《西游》故事,与此同时大雱关注到了一个事,在已经没有劳力、没有物资,没有男人,饿的如同猴子似的情况下,现在抚宁县又在建寺庙了。
思考着,王雱抬起大海碗,喝了一口白开水。
安东担心的又道:“大人,卑职绝不是危言耸听,抚宁县现在还有得救,必须要赶紧作为。在我县人力和物资极端匮乏的现在,他们又在城东自发的开建寺庙了。这个做法绝对和您的执政是抵触的。我以为您懂这个道理的。必须叫停。”
王雱眉毛一扬道:“妈的书生意气,你倒是和我说说怎么个叫停?派抚宁军去强拆啊?把他们抓了啊?你没见那是妇女和孩子在自发的劳动吗?我看着么,这甚至就是某些人在给老子下套。倘若强行把这事叫停,在这种事务上拉了仇恨,就和民众对立了起来,我神机雱的执政还没开始就失败告终了你懂吗?不止是你看到了这个问题,其实全柏林在你之前就反馈给我了,他也建议取缔叫停。”
安东倒是楞了楞。
王雱又道:“但是能拍脑袋就干吗?他们有批文,那块地原本就是庙产,乃是在遗址重建,至于谁批准的,哪一任批准的,这个已经不重要也无法追究了,这就是现在的事实。”
最后王雱道:“让我高兴的是,你还知道这些东西的危害,你是个爱学习的人,那我现在在告诉你一点。不要简单粗暴的认为你去怼神权就可以解决问题。”
安东不禁愕然道:“那还要咋地?”
王雱道:“现在的大气候下,他们信任神权,那么你去怼寺庙,其实怼的不是寺庙而是百姓,这就是得民心者得天下的释义。这句话人人都在说,都挂在嘴边,然鹅有个卵用,真没几个人把这句话读懂了。这个局势只有一种办法:你要拨开宗教的外衣,让百姓看透伪装不信任他们了,那时候官府去砸了寺庙就只是打击帮派,而不是和百姓对抗,道理简不简单?所以我一再强调,宣传口的工作不能马虎,民心不能丢。没有民心咱们什么几把事都做不了,反之一但有,什么事都不用做,抚宁县也能越来越好、能夜不闭户。”
安东楞了楞道:“简单是简单了。但做起来很难,好在听展昭将军私下说大人你又阴损又老辣,到任后都不公开露面颁布政令什么的,只是叫全柏林全县摸底走访,打算从底层展开不动声色的宣传攻势。倘若有成效,还真是釜底抽薪。”
王雱便得意了起来,说道:“你现在基本主持县衙的文书工作,你也要对县衙公务群体有个全面的了解。以下我说的话不是政令,却是往后一段时期抚宁县的政治规矩,你要对公务队伍有个摸底,咱们不公开反宗教,但要在潜移默化中慢慢腾挪,严禁一切公务人员信奉任何宗教,这不是公开政令,却是我的政治红线,但凡和宗教有瓜葛的,要逐步清理出公务队伍。然而公开理由不能是宗教问题你明白吗?一年内你能把这个工作做出成效,我便亲自上书朝廷,保举你正式的抚宁县秘书长……县丞职位,你就正式纳入我大宋的官员系统了。他日我登入青云宰执天下时,你觉得你的高度在哪里呢?”
在安东听来这哪怕是个很不切实际的理想,但也是很好听的,且远的不说,至少有一点,保举个县丞对这个纨绔子弟还真不是难事。
“卑职……卑职……”安东有些受宠若惊又不好意思的尴尬样子。
王雱嘿嘿笑道:“别不好意思,不想做官的公务员都不是好公务员,想升职想做官想富贵是好事,当整个抚宁县都和你想的一样的时候,我觉得我就成功了,然而仍旧还任重道远,各位仍需努力。”
安东点了点头。
却被大雱后脑勺一掌道:“这个时候你要立正说‘时刻准备着’。”
安东一阵郁闷道:“我倒是见您的抚宁县这样了,可我是抚宁县的文职,是有区别的。”
王雱道:“在啰嗦我现在就把你抓壮丁入伍转军职,你就慢慢的知道知县小爷我的厉害了。”
安东没有宁死不从的性格,于是服从了小魔王的要求。不过离开的时候他再次提醒道:“知军大人您不要嫌我啰嗦,事实上我并不觉得我很啰嗦,总体上我还是基本能看到哪些问题重要,那些问题不重要的……”
到这里见到小孩那S形的脚抬了起来,一跳一跳的过来踢人,安东这才急忙转入正题道:“其实卑职的意思是,罗娜一家的问题您一定要有个说法。然后关于正在建的寺庙,以及日趋严峻的神权思维问题,您得谋划一个对应。”
王雱又把S形的腿放了下来道:“罗娜一家我心里有数,你别管。至于这个地区的《西游》故事我也看过,他们弱爆了,你不要以为我是粗人,其实我也是文人,文人就该做文人的事,笔的力量有时候很厉害,论编故事我大雱没怕过谁,司马圣人都被我收拾过。差不多在适合的时机,我也会连载新版西游故事,去影响下一代小孩子们。否则显示不出我的猥琐,弄的我不是文人骚客一样。”
“大人威武!”安东就此放心的离开了……
第242章 七擒孟获都是骗人的
抚宁县的街市上有传言说罗娜一家神秘消失了。
既然“神秘”就对了。暂时没有对官府或者对大雱不利的传言,就说明全柏林这个老司机正在发挥作用,老全组建的“官方水军”虽然架构还没有搭建完毕,现在已经能看到一定效果。
“神秘消失”的效果就是王雱需要的,沾到神秘就多半会和神迹神权牵扯上关系。与罗娜小姑娘的互动中已经能窥视端倪,这里的人认为官员是无脑又粗暴的,所以神秘消失一般不会和官府牵扯上关系。
王雱当然没蠢到现在去散播神权的负面消息,在人们有抵触的时候这会有反效果,所以仅仅宣传“神秘”就行。
这个事件最终人们会自己脑补出“神罚”概念来。可以肯定小姑娘和她爹在抚宁县绝对是老百姓心中的正面形象,当这样的正面形象被“神罚”时,那么不用王雱去补刀,人们会逐渐对神的正义性慢慢产生质疑。
溃于蚁穴的故事,或者说官府的公信力其实就是这样慢慢丢光的,所以水能栽舟也能覆舟,反过来操作让神权慢慢失去“公信力”当然也是可以的。
这就是大雱在抚宁县的“蚁穴”计划。
这没有什么卑鄙不卑鄙的说法,都是流氓,都是传销份子。在这个地方神权就是政权的对手盘,作为朝廷鹰犬又本着奸商那“鞠躬尽瘁”的盈利思维,王雱的责任是把皇帝托付的抚宁县资产利益最大化——在其位而谋其政。所以必须严厉打击政权的一切对手盘。
县衙的后院里,现在大雱正在享受着午后的阳光,在心中逐一思索着上述猥琐计谋。
尽管这少年从来也没有败过错过,但展昭已经受够了他那丧心病狂的阴损手段。真的,最近展大侠的三观随时能被刷新,以前王雱怼土匪怼山贼怼军人那就也不想说了,但编造出个所谓的国案安全概念把罗娜一家捉了关起来,这比当年富弼用相似的条例逼迫张从训副总管跨省抓人还恶劣。
说起来都是泪,包大爷一辈子都在和这些臭流氓斗,但总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是展昭的认知。
“佛祖一定会处罚你的。这里已经没天理没王法了,大人你为何要把我和我爹爹给捉了关起来。”
身后嫩幼的声音响起,现在,罗娜和他爹被人带来后院了。
这个小姑娘总是很神气,不太怕王雱。而她爹则是吓得捂着宝贝女儿的嘴巴,跪在地上道歉:“大人原谅,她还是孩子,不会说话,请大人别和一个孩子计较。”
王雱就转身观察着父女两。
经过抚宁军军医的处理,老罗爹的腿伤好多了,最重要的,现在她们经过了沐浴更衣,吃了足够的营养饲料后,脸色精神面貌各方面都好很多。尤其是年轻的罗娜看着非常有活力的样子,更加的神气十足。
把父女两看得很不安后,王雱首次开口说话:“丫头你就会胡说八道,你为何要说这地方没天理没王法?”
罗娜挠头道:“我听别人说的,很早以前这里就这样了。”
“哦,又是听别人说的。”大雱愕然道:“既然很早以前就这样了,所以我年纪只比你大两岁,上任不到十天,我的错咯?你思维里的佛祖若这样就来处罚我,难道你不觉得这佛祖比我还可恶吗?”
老罗爹不懂什么道理,只是急晕了脑袋,一个劲想着别被这个昏官给害死掉,也就没注意听他们说的什么了。
小娜却是微微一愣,想了一下想不明白,无法跟上大雱的思维步伐,又道:“总之佛祖就是要处罚你,你胡乱作为,咱们什么也没有,你却把咱们给捉来了。”
王雱指着这货的鼻子道:“所以你和你爹有了热水澡享受,吃饱了肚子,驻着舒服的房间,又是我的错咯”
小娜又舔舔嘴皮,老实说这些事看起来不太正常,像是故事中的妖魔在诱惑良人。但她也不得不承认,那种压缩饼干真是太好吃了,从来没洗过的热水澡也太舒服了。
想这么想,但她又强调:“但我和我爹爹失去了自由,自由才是最宝贵的东西,现在被您剥夺了。佛祖一定会处罚你的。”
王雱摸着下巴道:“你的意思是,我放你们回去后,你们就有了自由?抚宁县就成了乐土?你爹腿有毛病时床都下不了叫自由?你饿了靠在墙上懒得动,那叫自由?你们都能动的时候被强迫去服役挖煤,被鞭子抽,那叫自由?”
小姑娘底气有些不足了,却也还在狡辩道:“挖煤那也是因为你的官府强迫咱们的,愿佛祖消灭你。”
王雱给她后脑勺一掌打的东倒西歪的,说道:“妈的抚宁县的人饿肚子、服苦役传统形成的时候,我大雱甚至都没出生,所以你们没自由怪我咯,佛祖又来处罚我?若这事真的发生,我是你的话,我就会思考知县小爷和佛祖两这货到底谁更坏,谁更无法无天?”
“?”小姑娘开始挠头了。
“我再问你,佛祖存在于什么时期?抚宁县困难不自由又从什么时期开始,那个你信任的救苦救难的家伙为毛没来还给你们自由,赐给你们极乐呢?你难道没想过另一种可能,现在抚宁县形势就是佛祖想要的、就是它给你们的自由和极乐?”王雱一副非常阴损的模样道。
“没这可能,佛祖慈悲为怀,只要大家信他,一定会有天假手一个神人,来这里改变大家的命运,赐给大家优美的家园以及美味的食物。“小娜文绉绉的说道。
王雱道:“于是这个最困难的时期我神机雱来了。我治好了你爹的腿伤,给你了美味的军粮,以及舒服的房间还可以洗热水澡。死丫头你不能老是‘听别人说’,你要尊重事实。事实上这些是我给你的。那么依照你的神逻辑,特么的原来我和佛祖是一伙的?我是它的代言人?”
“啊!”小娜顺着他的话这么一想的话,吓了跳起来,原来这坏家伙和佛祖是一伙的?
小姑娘是个固执的人,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坏人,她觉得一定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妖魔的甜言蜜语就等于蛊惑人心,不能轻易让坏人拿走自己的本心。
于是,大雱都还没对她们父女提出要求来,小姑娘又是一副宁死不从的神态了。
她那神气十足又虔诚的教徒态度,真让大雱想暴打她一顿,再把他爹送进矿井去工作。只是么舍不得,这个熊丫头倒是抽死了也不心疼,但熊丫头有个牛逼了冒泡的爹,是大宋最需要的材料科学家。
“关起来,再把这货和她爹一起软禁,直至我想到更好的办法为止。”大雱恶向胆边生的指着罗娜的小鼻子暴跳如雷。
“完全没有道理。”小姑娘据理力争。
王雱道:“有道理的,这是知县小爷我召集你等服役懂不?哦,那个被人砍死了的县丞是官,他可以让你们服役,我就不是官了,我就不能找你能服役了?”
“可大人您亲口免除了我爹服役的。”小姑娘道。
“老爷我说过不让他进矿井服役,但服役又不止一种形势……话说,在县衙好吃好在的洗热水澡也算服役。就像他当时不能离开矿井一样,现在也不能离开县衙的范围。”王雱大昏官的样子摆手道,“就这样吧。”
小姑娘又是宁死不从的态势,说道:“我听人说,官老爷抓女子这样服役的时候,通常需要女子陪睡。可大人您总不至于有兴趣要我爹一起陪睡吧?您把他放了吧,让我小娜在这里服役就行。”
这个事在古代当然是很多的,事实上老罗爹也一直在为这担心。他认为被知县老爷捉来就是因为这个,而不是其他。这是许多人的命运,让老罗爹心疼的在于女儿只是十一岁,好歹得让她到嫁人年纪不是。
“听人说听人说!你以为!你认为!你觉得!”
王雱再次暴跳如雷的呵斥道:“我一再强调,你有眼睛和脑子的时候,别用耳朵去了解世界!你个死丫头整天就是听人说,自以为是。再你的眼睛看来,知县小爷我这么英明神武、这么老辣这么帅,但你就是不信,你要去信那些肚子里一点墨汁没有的传销份子邪教徒。不信我没问题,可你连眼睛都不信,为啥要信耳朵?不扯其他大道理,老子们公平公正客观一些行不,你可以不信我,但也别信其他人,老子就这点要求。你可以说我的要求过分,但我就是要召集你们在这里服役。”
小姑娘不禁又楞了楞,暂时不说话。
这似乎是一个好的开始,一般人会认为她的神态代表开始转念了?然而,大雱信她才怪,神机雱觉得这是小姑娘的大阴谋。
不过王雱也不说破,摆手道:“带她们下去,继续让他们冷静冷静。”
小姑娘“楞了楞的开窍模样”的确是装出来的,当晚,她就出馊主意带着他爹爹“越狱”了。
没有意外,被早就有准备的神机雱给设计陷阱捉回来了。
让小娜和她爹意外的是,捉回来后也没被额外的处罚,继续有热水澡和好吃的军粮享用。
这算是她们父女,第一次感受到王雱似乎没想象的那么坏。
然并卵,原本大雱以为所谓的七擒孟获么,捉个七八次应该差不多了,就能让他们顶礼膜拜了。但实际上那死丫头比王雱想的牛逼多了。
这短短的半月多时间里,小姑娘屡战屡败,组织了多达二十一次越狱行动。听暗中监控她们的人来汇报,许多时候是她爹都认命了,觉得女儿过分了,觉得不能在挑战官老爷的耐心了,劝解女儿。但丫头就是要这么干。
第243章 抚宁县被卖了
小姑娘的第二十二次越狱又失败了。
王雱就定制了脚镣,然后如同倚天屠龙里的小昭一样,罗娜真被捉来待在王雱的身边伺候了,带着脚镣,还如同当年的毛驴小宝一样,脖子上挂个脖铃,无法取下来,她只要一动就会响。
所幸,几次三番的潜移默化下,她就算固执,但她也很聪明,已经慢慢的开始学会了用眼睛和脑子去了解世界,而不是耳朵。
所以伺候王雱生活起居的时候,小娜的世界观正在慢慢的被刷新。
在“童话里”权贵和官老爷拥有数不清的金银财宝,吃不完的鸡鸭鱼肉和美酒,夜夜笙歌,来碗鱼翅漱漱口什么的。但这些在这纨绔子弟的身边并没有发生。
听人说,又是听人说系列。罗娜以为类似王雱这种朝中有个大官做爹的纨绔子弟应该无所事事,美酒好肉以及美人环绕,开口风花雪月,闭口之乎者也。但实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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