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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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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丰什么话也没说,拉着头马的缰绳原地转向。
  “猪儿!”
  安禄山喝骂道。
  杨丰还是没说话,牵着完成转向的头马继续向前。
  “猪儿,这是往哪儿走?”
  安禄山喝骂道。
  杨丰牵着头马一声不响地向前走着,后面迎头撞上的叛军士兵都以最快速度向两旁分开,然后用惊惧的目光看着他,见他没有动手的意思,这才战战兢兢地从两旁走过去,也没有一个人敢上前救他们的大燕皇帝,甚至都没人敢告诉安禄山一声,只是默默地颤栗着低头走过去。安禄山估计头脑这时候也不太好了,刚才一顿喝骂已经耗费了他很大力气,气喘吁吁地躺在马车里,嘴里还继续在骂着他想象中的李猪儿,而且因为眼睛看不见,他也不知道这是往哪儿走,估计还以为正在向北,躺在那里虽然骂着,但却没有任何逃跑的反应。
  事实上他也没法逃跑,他甚至连下车都做不到,因为过度肥胖他早就没法行动了。
  “唉,就是这么个人毁了大唐盛世啊!”
  杨丰边走边叹息着。
  “你在说什么?”
  安禄山在后面喝道。
  “没什么,你是怎么成这样子的?”
  杨丰像聊天一样说道。
  “杨丰?你这个狗贼,你为何在此?猪儿呢?我的大军呢?庆绪呢?”
  安禄山艰难地挪动着身子,一边摸索着去找他的刀,一边厉声喝问着,不过紧接着就清醒过来,恨恨地冷哼一声重新躺下,重重地喘了口粗气,然后紧接着骂道:“你这个狗贼,老夫与你有何怨仇,你和那杨国忠不择手段栽赃陷害要把老夫逼入绝地?你那什么闭关修炼也是诡计吧?你这是生怕老夫不反啊!老夫一反你就成李家的救星了,高官厚禄王侯之位立刻到手,你的好算计,你真是毒辣,那杨国忠都没你这狗贼奸诈!”
  “我们不逼你,你就不反了吗?”
  杨丰淡然说道。
  “哼,老夫为何不反?老夫手握数十万雄兵,为何不能坐这江山,看看李隆基手下都是些何等废物,老夫兵强马壮为何要在这样一个废物面前奴颜婢膝?”
  安禄山冷笑道。
  “那你还有什么资格怨我?”
  杨丰说道。
  “哼!”
  安禄山闭嘴了。
  “咱们谁也别说谁了,咱们都是有野心的人,你以造反来实现自己的野心,我以拯救大唐来实现,现在你输了我赢了,那就得认命,不要怨天尤人,你自己本事不够能怪谁?说起来你也就是运气好点,要不是李隆基逼哥舒翰出潼关,你能打进关中?恐怕这时候也一样是失败者!别觉得没有我,你就会赢了,没有我出手你也一样得输。”
  杨丰说道。
  “你的野心是什么?”
  安禄山问道。
  “我的野心?我的野心说了你也不会懂的?”
  杨丰说道。
  “你给老夫一把刀,算老夫欠你个人情。”
  安禄山说道。
  “不行,你可是一件最好礼物,李隆基和李亨都在等着呢!虽说死了的你同样也是一件礼物,但终究不如活着的,话说你,我擦,你别咬舌头啊,咬舌头是死不了的!”
  杨丰愕然地回头说道。
  安禄山正喷出一口鲜血。
  “你这又是何苦呢?咬舌头自杀是不对的,纯粹是自己给自己罪受,你看你这满身都是毒疮,眼睛又瞎,本来就已经很痛苦了,为什么还要给自己增添这一下呢?你听谁说咬舌能自杀?这个最多给你自己疼痛而已,最多再失点血,可你又没血友病,用不了多久伤口就会凝固的,除非呛入肺部否则没那么容易死,真是不懂科学害死人呀!”
  杨丰看着他絮絮叨叨地说。
  可怜安禄山咬了舌头后,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能在那里呜咽着,而且血还不断从嘴里冒出来,可以说现在的他是又瞎又哑了,尤其是那血糊满胸前,和脓疮互相衬托,看上去那是无比的凄惨,而舌头的剧痛更是让他不断痛不欲生地悲号着。
  就在这时候,远处大批骑兵出现了,为首的正是杨献忠。
  他愕然地冲到马车旁,看着车里的安禄山,突然间发出一阵狂笑,很显然那也是开心之极,估计他的声音安禄山也能听出来,紧接着安禄山脸上表情就变了,挣扎着嘴里还在说着什么,杨献忠上前一步跳上车,毫不客气一脚踏在他胸前笑着说道:“安禄山,咱们又见面了,当初你陷害老夫家破人亡时候,可曾想过自己也有这样一天?节帅,如何处置他?”
  “送给李隆基就行,是凌迟还是车裂就随便李隆基了!”
  杨丰说道。
  就在同时杨献忠带来的具装骑兵汹涌而过冲向渡口,还没有渡河的叛军步兵纷纷跪地投降,已经到达河阳关的安庆绪不顾南边浮桥上还有无数部下,立刻砸断了固定的铁索,整个浮桥连同桥上的数百叛军一起瞬间沉入了黄河。
  杨丰重新登上北邙山,无限感慨地望着面前滔滔黄河。


第470章 睢阳
  洛阳。
  杨丰端坐在战马上,一脸笑容地举着手,向两旁欢呼的人群致意。
  在他身后是安禄山的马车。
  可怜安禄山终究还是被咬舌自尽的传说给坑了,他勇敢地咬掉了自己大半截舌头,结果白白忍受了那剧烈的疼痛却没有死成,到这时候居然连血都差不多止住了,当然,这得益于他的血脂实在太高,估计放到现代给他抽血会让护士姐姐抓狂。这样的人血液粘稠本来就容易止血,而且他也没咬到主要血管,只不过是咬下截舌头,送到现代的医院里甚至都能给重新接上,当然也不可能那么容易死。
  此时他只能无可奈何地瘫在被杨丰拆了车厢的马车上,就像一头超大号的肥猪般,被一路展览着返回洛阳,好在他眼睛看不见倒也不至于太难堪。
  但对于洛阳的百姓来说,这就完全可以称得上狂欢了。
  这可是大燕皇帝。
  在过去的整整一年多时间里,这堆日渐腐烂的肥肉,就像恶魔般压在他们头顶,让他们每天都在战栗中,让他们在睡梦中都发抖,甚至杀了他们无数亲人,搜刮尽了他们所有的财富,奸淫了他们无数女人,让他们每天都在恐惧中煎熬,每一次他的这辆马车出现,他们对他们来说都恍如一只食人的怪兽。
  而现在他终于现出原形了。
  他的血色光环退去,剩下只是堆正在腐烂的肥肉而已。
  无数洛阳百姓在用他们所有能用到的词语咒骂着安禄山,向他扔着各种散发恶臭的东西,甚至还有人扑到马车旁想咬他的,不过这种行为立刻被两旁的具装骑兵喝止,倒是跟在一旁的杨献忠,拿着个蘸了盐水的小皮鞭时不时在安禄山身上抽一鞭子,听着他的惨叫发出得意的笑容,然后两旁的洛阳百姓也跟着一起笑,他们就这样一直走到了上东门。
  此时李俶和郭子仪等人也都已经到达,李俶紧接着就下马迎上前。
  杨丰同样下马行礼。
  “元帅,末将擒安逆以献!”
  杨丰说道。
  “邓公辛苦,大唐江山赖邓公再造!”
  李俶激动地托着杨丰双臂说道。
  “尽忠报国乃臣之本分,更何况大唐天命不改,丰生即为修道者,又岂敢不以维护天命为己任,天命昭昭,人间自当顺应,若安逆之胆敢犯上作乱,天谴必然降下,此贼如今已遭天谴命不久矣,元帅若要将其明正典刑,或者在洛阳立即行刑,或者迅速将其送长安,以免其逃过斧钺之诛!”
  杨丰说道。
  “送长安,立刻送长安,陛下大驾已至凤翔,正可以此逆贼献于陛下!”
  李俶说道。
  既然这样杨丰就不管了。
  紧接着他和李俶携手进洛阳,两旁百姓无不下拜,其中甚至还不乏指指点点说他是仙人的声音。
  很显然这就是杨丰想要的。
  他刚刚说了,他之所以为大唐尽忠是因为大唐的天命没有改变,那么作为此时大唐与神仙关系最近的人,他自然要为维护天命而战,这意味着什么?这意味着他是唯一一个能证实大唐乃天命所归的人,换句话说他隐然成了天的代言,他能够证明大唐的天命,反之他也能证明大唐失去天命,大唐的天命是否还在,完全由他说了算。当然,这种话他不会明说,甚至他也不会承认自己有这个意思,但民间却可以形成这样一种印象,杨大仙并非因为是大唐的臣子而为李家尽忠,而是因为李家的天命没有改变,那么当他需要造反的时候,只需要一句话,大唐失去天命了,这就足够了。
  换句话说他将代表神权。
  同样如果他将西域的修改版道教向内地传播,也就很容易被老百姓接受了,因为他代表神权,只有他才有权来解释信仰,当然,这还需要点时间来潜移默化地进行,总之从这一刻起,他就在神的道路上开始迈步了。
  安禄山就在当天紧接着被装进一辆特制的囚笼,并且以最快速度送往长安,以便抢在李亨到达长安前把这份大礼献给他。
  至于李亨如何处死他……
  这个没有什么悬念,凌迟处死是必须的。
  而进入洛阳的各军也迅速分兵,郭子仪的朔方军出龙门向东抄武令珣和田承嗣等部后路,和走商洛道的王思礼一起救援鲁炅解南阳之围,他们的实力足够了,朔方,陇右,河西三镇再收拾不了那俩简直就笑话了。而西域三镇军分两路,白孝德率领安西和北庭军沿洛河而下出虎牢直奔陈留,切断河南叛军北逃退路,此时黄河上就那几个主要渡口,河阳,延津,滑台,东平础x津,这几个关键的点一堵,叛军几乎就无法渡河了。而杨丰率领河中铁骑出轘辕关,一人三马全速向东直插睢阳去救他红颜知己,睢阳已经被围困半年了,没有得到过任何的援军,而且城内粮食不多,这时候还不知道怎么样呢。至于李俶率领那些纯属打酱油的朝廷直属军坐镇洛阳,反正安庆绪也没胆量杀回来,他想杀回来也做不到,毕竟河阳浮桥都已经断了,这时候已经是初夏,黄河那可是真正天堑了。
  这些就不关杨丰的事情了。
  他率领重骑兵旅以每天超过一百五十里的速度不停向前,沿途各城在看到河中军龙抱日月旗后无不投降,杨丰也不管后续,只要给他开门的就直接过去,就这样两天后先于白孝德到达陈留,陈留的叛军已经知道安禄山被抓的消息,并且在洗劫了城内财物后匆忙逃往滑台渡河北逃,杨丰在陈留过汴河并沿着汴河东岸继续南下,当天夜晚即到达雍丘,雍丘守军毫不犹豫地开城投降,杨丰略作休息紧接着启程黎明时候到达睢阳。
  “他们居然没跑?”
  杨丰登上一处土丘,看着远处叛军连营意外地说。
  “节帅,咱们太快了,他们未必知道安禄山已经被擒,洛阳已经被咱们拿下,此地距洛阳近六百里,攻破洛阳至今不过五日,他们又没有专门的驿道通信,消息传的没那么快,而且沿途各城皆降,也没人给他们来报信!”
  杨献忠一语道破。
  “那就算他们倒霉了!”
  杨丰说道:“传令准备进攻!”
  紧接着他拎起了狼牙棒,在他身后黎明的微光中,四千正在休息并且吃东西的具装骑兵纷纷上马,然后摘下竖着挂在身后的马矟……
  睢阳城头。
  “杨君!”
  一身甲胄满脸憔悴的许瑶,蓦然间从睡梦中惊叫着醒来,紧接着一脸苦涩地看着四周那些睡梦中的士兵,很显然她做了一个梦,她揉了揉脸坐起来,抱着双膝坐在那里,看着黎明的天幕上那依稀寒星,还有那条隐约可见的银河。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
  她轻声吟咏着。
  当初一起乘船南下时的情景历历在目,一时间她仿佛又回到当年,回到了那段快乐的日子。
  他们在船上一起吟诗一起下棋,一起在蔚蓝色大海上,在帆船的摇晃中,欣赏那海天一色的美景,听杨丰讲那些万里之外的异国传说,吃着他精心烹饪的美食,唱他写的新词,虽然这个家伙花心一些,身边的女人多一些,可他却依然像是施加妖法般,让她一颗芳心彻底沦陷,这些年来她拒绝了所有求亲者,哪怕她知道两人终究是有缘无份,吴兴沈家的女人不可能去给一个寒门做妾,但她宁可终生不嫁,也不愿意毁了这段美好的回忆。
  “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她带着一丝羞涩低声说道。
  但可惜不远处那些受伤士兵的呻吟,却瞬间将她拉回到了现实,拉回到了这座粮食耗尽,却被十几万敌军团团包围,已经被鲜血染红,到处都是腐尸气味的孤城。
  “杨君,只有来世再见了!”
  她黯然地喃喃自语。
  在她背后一缕金色朝霞绽放,黑夜瞬间被驱散,几乎同时,敌军的连营后方,一片同样金色闪耀,她下意识地揉了一下眼睛,紧接着从怀里抽出杨丰送给她的望远镜对准那里,下一刻她骤然发出一声尖叫,在她的叫声中城头所有人全部惊醒,离她最近的许远急忙过来。
  “何事惊叫?”
  许远问自己的女儿。
  许瑶用颤抖的右手指着远方地平线,然后把望远镜递给自己父亲,许远急忙对准她所指方向。
  “援军,援军到了!”
  下一刻他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声。
  城墙上所有人难以置信地愣住了,紧接着张巡不顾一切地夺过许远手中的望远镜望向远方,在他的视野中,一面红色的旗帜出现了。
  “红色旗帜,金龙抱日月,朝廷哪支军队使用这样的旗帜?”
  他愕然说道。
  “河中军,是南阳公的河中军,南阳公的河中军,南阳公的河中军来救咱们了。”
  突然间他惊叫一声。
  城墙上瞬间一片沸腾,而在这无数的欢呼中徐瑶傻了一样站在那里,紧接着眼中的泪水流下。


第471章 鸟尽弓藏
  清晨的原野上,具装骑兵的洪流踏着雷鸣般的马蹄声,带着反射朝阳的金光,带着无可阻挡的气势,碾压进了叛军的军营。
  他们是从西北方发起的进攻。
  尽管尹子奇,令狐潮等部十几万大军围困睢阳,但西北方是他们的后背,从睢阳向北全是他们地盘,而西边是运河,他们从没想过会遭遇这个方向上的进攻,军营外围没有任何鹿角之类防御措施,最多也就是挖了些排水的水沟,面对突如其来的骑兵冲击,而且还是最恐怖的具装骑兵,根本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那些从睡梦中被惊醒的士兵,惊恐地冲出他们帐篷,看着那如海啸般撞击而来的金色,不顾一切地四散奔逃,但瞬间就被撞飞践踏在马蹄下。
  然后整个军营彻底崩溃。
  尤其是当杨丰如同狂暴猛兽般挥动狼牙棒,一片片不停将他前方敌人扫飞的恐怖画面,出现在那些叛军士兵视野后,被这不科学一幕彻底摧毁勇气的叛军士兵们,根本连抵抗的念头都没有,他们发疯一样逃离,然后像瘟疫一样散播他们的恐惧,让所有被惊醒的同伴,以同样的惊恐拼命逃离,而横亘超过一里的骑兵洪流,就这样如同冲垮沙子般,冲垮了阻挡在睢阳西门前的叛军,同样他们头顶飘扬的旗帜,也明明白白地告诉睢阳周围所有叛军他们的身份。
  杨丰来了。
  河中铁骑来了。
  原本应该在进攻洛阳的河中铁骑来了。
  而洛阳已经被攻下,不仅仅是洛阳,杨丰既然长驱六百里至此,那么也就意味着沿途全部被攻下,然后无论尹子奇还是令狐潮,都毫不犹豫地下达了撤军命令。
  睢阳周围十几万叛军全线崩溃。
  而杨丰的大军几乎转眼间就踏平了堵在西门前的所有叛军,然后带着一身血色出现在了睢阳城下,就在这些人马俱甲的铁骑纷纷停住时候,他们最前方的杨大帅站在被填平的护城河边,将手中狼牙棒往地上一杵,背着手在朝霞的金色中望着城头,城头的许瑶也带着激动的颤抖看着他,她脚下的城门缓缓打开,许远和张巡率领城内官员将领匆忙涌出,许远满脸笑容地拱手。
  “南阳公……”
  他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呃,南阳公没了!
  许远下意识地转过头,看着身后城墙上,南阳公正抱着自己女儿,毫不客气地亲了下去,而自己女儿也正死死抱着南阳公的脖子。
  “唉!”
  许远长叹一声。
  在他身后张巡等人一脸懵逼地看着城头,然后一个个面面相觑,很显然他们这时候才知道,人家南阳公根本就不是来救他们的,人家其实只不过是来英雄救美,他们顺便跟着沾了光而已,当然,这就不关他们的事情了,睢阳得救了才是最重要的,一帮人就那么站在城门前,带着尴尬看着他们的热吻。
  在数以万计的目光中杨丰居然吻了一分多钟,才恋恋不舍地挪开自己的嘴,许瑶也清醒过来,满脸羞红地推开他独自跑开。
  杨丰大笑一声跳下城墙。
  “许公,久违了!”
  他笑着向许远拱手说道。
  “南阳公……”
  许远仿佛没看到刚才那一幕般拱手说道。
  “许公,节帅已进爵邓国公!”
  杨丰身旁的杨献忠打断他的话。
  “呃,邓公,邓公千里驰援,睢阳城赖公得存,数万军民之性命皆公所赐,老夫无以为谢,小女自幼向慕道法,公乃仙人弟子,若不嫌小女资质愚钝,请收其为弟子,使其常随左右得识仙道如何?”
  许远说道。
  “许公所请,敢不从命!”
  杨丰说道。
  说到底许远还是不能让自己女儿给他做妾,但当徒弟就无所谓了,至于他把自己女儿领走后,是在床上教还是在床下教这个许远就不管了,反正就是个借口而已,既然跟着杨丰当徒弟那就是出家人,既然是出家人当然也就与家人无关了,这样他们许家也就不用搞出自家女人给寒门去做妾这种事情了,就像明知道杨丰把自己女儿拐走的李宓,至今还信誓旦旦地对外人说他女儿访名山修道去了一样,好像有谁不知道她女儿修的是杨氏欢喜道一样。
  总之就是个遮羞布。
  哪怕大家都明白是怎么回事,这个也是必须得有的,这些世家都是这个样子。
  女儿丢了就丢了,但是这个颜面不能丢。
  至于杨丰当然无所谓了。
  人到手就行,他才不在乎是何种形式呢!
  话说这师傅和徒弟……
  他的心中忽然一种莫名的兴奋,话说这女徒弟好像还可以多收几个啊!
  睢阳获救代表着河南战场的尘埃基本上落定。
  尹子奇和令狐潮率领叛军向北逃往东平,在础x津渡河逃回河北,并且和同样逃到河北的安庆绪合伙,他们继续尊安庆绪为大燕皇帝,然后以相州为都城。
  这时候李亨已经把郡改州了。
  郭子仪和王思礼的大军同样解南阳之围,被困在河南的武令珣和田承嗣两部,很聪明地以各自控制的许州和陈州,再加上两人部下总计七万叛军向朝廷投降,并且向李俶请求率军为朝廷效力。为了招诱更多叛军投降,在向杨丰咨询了一下他是否介意不杀田承嗣,杨丰很大度地表示他不介意后,李亨封武令珣为陈许节度使并赐名忠武军,正式拉开了封叛军将领为藩镇的序幕。同时赏守睢阳之功,以许远为汴宋节度使,辖区汴宋滑曹四州,这一带原属于河南节度使统辖,但这时候河南节度使是贺兰进明,因为对睢阳见死不救和许远等人势如仇敌,李亨也不好再让他们隶属贺兰进明。
  而且河南节度使辖区太大,之前这些地方都在安禄山手中,贺兰进明无非就是顶着一个名头而已,实际上躲在泗州的临淮关,但现在收复了,就必须得分割一下。
  但设立节度使是必须的。
  因为只有设立节度使才能调动这一带的力量进行后续作战。
  而贺兰进明直接改徐泗节度使,辖徐泗海宿四州,来瑱为淮西节度使,统辖颖亳蔡申光寿六州,鲁炅依然是山南东道节度使,辖唐邓隋襄安五州。
  而设立这一堆节度使的目的只有一个……
  不用杨丰了!
  虽然李亨给杨丰兑现了之前承诺的一切,给这家伙进爵南阳郡王,给这家伙加司空位列三公,给这家伙加安西,北庭,河中三镇节度使而不是行营节度使,可以说位极人臣,但却调他和西域三镇军返回长安,借口是吐蕃人入寇,需要西域三镇的精锐们镇守关中,甚至必要时候支援陇右和河西,防止吐蕃攻陷陇右阻断西域通道,杨丰是西域三镇节度使,这个重担非他莫属,至于河北剩下战事交由郭子仪等人负责就行。
  话说李亨不敢再继续用杨丰了。
  这家伙这段时间的表现实在是太耀眼甚至刺目了。
  虽然李亨相信杨丰是忠心的,但是以杨丰目前的威名也有点过分了,这种事情上他忠心也不行,他已经到了功盖天下眼看快要不赏的地步了,而且整场大战完全就是杨丰和西域三镇军的表演,其他各军完全就是一种陪衬,这很不好。
  这会让杨丰在老百姓心中的光辉盖过皇帝。
  更何况杨丰还有仙人招牌,他在洛阳说的那话李亨仔细想想也能品出点不同的味,必须让杨丰的光辉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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