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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粉碎机-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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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
……
然后这帮家伙全趴在那里向皇上献媚了。
就连孔兴燮在清醒过来之后,都忙不迭地摆出一副大义凛然姿态,痛斥他爹的丧心病狂,倒是的确深得孔氏一门真传。
“你们倒是都很懂事!”
杨丰似笑非笑地说。
“陛下,罪臣对大明之忠心日月可鉴。”
为首那人急忙说道。
“很好,朕就喜欢忠臣,传旨赐宴,这年头忠臣难得,既然是忠臣就别饿着了。”
杨丰说道。
“谢陛下恩典!”
孔家众人擦着头上冷汗,趴在那里如释重负地说。
虽然赐宴什么的的确挺令人意外,但既然都赐宴了,也就不会再揪着他们不放了,也就是说皇上终究还是饶过他们了,说到底这不论哪朝哪代,皇上都是得用着他们老祖宗那牌位的。之前无非就是孔胤植在墙头草的问题上表现得太招摇,让皇上憋着一口怒气没发泄,而如今孔胤植都让天火烧死,这皇上眼看要重回北京了,自然也要考虑一下将来的统治。这样孔家的重要性立刻便凸显了出来,皇上也明白还是得用孔家的,算来孔家受罚虽然免不了,但家族却可以保住了,只要家族保住剩下就都好办了。
然而紧接着他们全傻眼了。
因为紧接着那些锦衣卫就用粗瓷大碗给他们装来了赐宴。
“都吃呀,怎么不吃啊?”
杨丰一脸威严地说。
孔家那些锦衣玉食的家伙趴在那里一个个看着地上,全都愁眉苦脸地犹豫着,这让他们怎么吃啊,树皮,草根,观音土,甚至还有些蚯蚓在蠕动,装在满是污垢的粗瓷大碗里,看着那叫一个触目惊心,虽然他们也知道外面的老百姓很多都在吃这东西,可他们那高贵的嘴,吃这个还是有点过于夸张了。
“怎么还不吃?难以下咽吗?是啊,你们也知道这不是人吃的东西,可你们就敢让外面成千上万的百姓吃这个!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这就是你们的仁义?你们口口声声高谈阔论着什么仁义道德,却实际上不仁不义。你们天天吹嘘什么忠孝节义,结果却是闯逆还没来你们就迫不及待地摆上李自成的牌位,建奴来了你们又迫不及待地投靠新主,一年换三个主子,为了献媚于建奴连剃发易服这种普通百姓都不屑为之的丑事都干,这就是你们的忠你们的孝?一群不仁不义,不忠不孝的东西,你们还有什么资格以圣人后裔自居?圣人后裔就是你们这个样子?既然你们不愿意当然人那就为奴好了,你们不是又口口声声说对朕忠心吗?朕给你们一个表现忠心的机会,全都去给朕修皇陵!还有,把你们面前的东西都吃了,一点不剩地给朕吃了,老百姓天天吃这个,朕就不信你们连一碗都吃不下,都给朕吃,敢不吃的那也就别要那吃饭的东西了。”
杨丰恶狠狠地吼道。
那些孔家族人吓得赶紧低头抱起面前的粗瓷大碗,在身旁锦衣卫虎视眈眈的目光中,闭着眼抓起碗里东西就往嘴里面塞。
现在他们可是明白了,跟这桀纣之君是没什么道理可讲的,这要是不吃脑袋就没了,那吃饭的东西不就是脑袋嘛,先忍过这一关再说吧,反正只要睿王爷能打败这狗皇帝,孔家还是会和过去一样昌盛起来的。
“睿王爷,你一定要赢啊,我们可就指望你了!”
那些孔家族人,一边艰难地咀嚼着嘴的草根树皮,一边幻想着多尔衮战胜狗皇帝,把狗皇帝踩在脚下摩擦的场景。
那时候逼他吃一桶这东西。
可怜他们那些娇贵的喉咙哪受到了这种东西啊,尤其是这里面还有大块的观音土,这东西就不是能下咽的,那是高岭土,做瓷器用的东西哪是人能吃的啊,再加上也没人给他们端杯水伺候着,一把把树皮草根加观音土咽下去,紧接着大殿上就响起一片被卡脖子的鸭叫。那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少爷们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但看着坐在那里一脸杀气,仿佛要择人而噬的杨丰,又不敢吐出来只能拼命往下咽,很快一个家伙就被噎得两眼翻白,倒在地上捂着脖子想吐。
一名锦衣卫毫不客气地上去一脚踩在他嘴上。
那家伙抓住他腿,拼命想把挡在嘴上的大脚搬开,但很显然他那文弱的小体格,跟这些杀人如麻的粗坯比起来差距太大,那脚始终堵在嘴上,可怜这位孔老先生也是饱读诗书,诗词歌赋无一不通,结果就那么被憋着满脸通红,很快也不知道怎么搞得,或许观音土进了气管吧,竟然抽搐着在地上挣扎起来,但即便这样那锦衣卫也没抬脚,他很快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就那么直接咽了气。
“拖出去!”
杨丰一摆手说道。
锦衣卫立刻拎着那家伙的腿向外走去。
剩下那些孔家族人看着被拖过自己面前的尸体,一个个吓得小脸瞬间刷白,哆哆嗦嗦地趴在一摊摊吓出来的尿液里,忙不迭地往嘴里填着观音土。
第119章 坐骑
可怜孔家这些养尊处优的老爷少爷们,就这样在那暴君的淫威下,硬生生被逼着一人吃了一大碗树皮草根和观音土。
好在没人再噎死了。
很显然他们吃着吃着也就吃出经验了。
至于接下来如何处置他们……
这个杨皇帝也没什么好办法,因为曲阜县令摔死,县衙里数得上号的官员也都是孔家的,都被他关入了大牢,所以这座城市的行政体系已经瘫痪,而杨丰是肯定没工夫留下来管理的,最后只能留下三名锦衣卫,然后带着三千仓促武装起来的饥民,由他们暂时军管曲阜。实际上主要任务也就是看押孔家一干人等,另外维持地方上的治安,至于安全倒是不需要多虑,别说周围各县包括兖州府都没什么军队了,就是有,在他和多尔衮的决战没有分出结果之前,这些墙头草们也不会行动。
而曲阜周围超过十万饥民参加了打土豪的狂欢,他们也不会允许清军反攻倒算的。
所以紧接着杨丰放心地离开了曲阜。
他的下一站是济南。
而在济南他同样嚣张地穿着龙袍肩扛双挝,在锦衣卫的护卫下大摇大摆走到了城门前,然后守城的兵卒一哄而散,济南所有官衙紧闭大门,任凭皇帝陛下畅游济南,顺便接受一下济南人民的叩拜。在济南城里,皇帝陛下仁慈地凭空又变出上万斤仙种,赏赐给那些觐见他的济南百姓,顺便又解答了他们的一些疑问,比如说圣朝田亩制度的具体解释,未来大明的税收政策,甚至还有对工商业的鼓励措施。
总之可以说是君民尽欢了。
紧接着皇上在济南百姓的欢送中离开,然后又继续向到青州府。
和在济南一样,还是他大摇大摆地进城,青州官吏闭官衙门不出,皇帝陛下畅游青州与民同欢,实际上这时候直隶山东两省在某种意义上说,都已经算是臣服了,尽管他的圣朝田亩制度让那些士绅彻底对他失去幻想,但却得到了几乎所有底层百姓的拥戴,各地百姓无不望眼欲穿等着皇上的大军。
如果说以前还有疑虑,那么在他这番招摇的巡幸之后,民间对于圣朝田亩制度也就不再有任何怀疑了。
毕竟他都亲自解释了。
那些士绅也清楚这一点,他们也知道民心彻底倒向杨丰,他们只是不甘心就这样承认失败而已,他们只是不肯放弃最后的一线生机,在他们看来那些泥腿子的支持无足挂齿,只要多尔衮和狗皇帝的决战胜利,那他们自然也就高枕无忧了。
就算失败……
那也只能认命了。
就他们那德性,还能真得血战到底是怎么着?
而在这场决战之前,大家还是老老实实等着吧!
再说那狗皇帝连八旗大军都拦不住,连北京城都来去自如,换成他们又能干什么,难道指望那些留守的衙役去拦截?那不是扯淡嘛!听之任之吧,军民不合作,大家不屑于学那些屁民向那狗皇帝欢呼,也不屑于跟他一般见识,他爱来就来爱走就走,俺们全当什么都没看见,好歹大家过去也是君臣一场,总不能真得和他刀兵相向吧,哪怕他被妖孽附体了那终究也是崇祯的身体……
呃,这样解释那些地方官员们就感觉自己伟大很多了。
总之杨丰一路畅通。
他就像一台超大功率的宣传车一样,横贯了山东半岛,一边玩天赐仙种的游戏,一边解释自己的圣朝田亩制度,就这样在万民欢呼声中,一直到达还在水师控制下的登州,然后在登州登上接他的水师战舰,向北返回了山海关。
这时候距离他和多尔衮的决战之期已经不足半月了,各路大军都已经完成集结,包括荡寇二旅也都换装完毕,并且各军都已经开赴玉田。
实际上多尔衮的大军也同样已经在蓟州,因为数量实在是太多,清军的军营北起蓟州南至宝坻绵延近百里。
据说总兵力突破五十万。
这可不是号称,而是实实在在的突破五十万,可以说即便在从古至今战争规模一向以巨大著称的中国土地上,一支这样规模的大军也堪称惊人了,如果再算上近十万明军,那么这场决战将是一场六十万军队的超级大战。
杨丰是最后一个登场的。
而就在他踏上山海关的时候,一件特殊的礼物也正在等着他。
“南安侯,这就是你的礼物?”
杨丰颇为开心地说。
在他面前一片围栏内,一头巨大的猛兽正在悠闲吃草,此物肩高超过两米,身长更是超过四米,浑身厚厚的硬皮就恍如一层甲胄,上面还像布面甲的铆钉一样遍布小的凸起,鼻子上擎着一个巨大的独角……
呃,这是一头犀牛。
“陛下,这头犀牛是臣从红毛人手中所购,据说是产自天竺一带,陛下神力,所用兵器非是一般坐骑所能承受,至少在臣所知还没有能驮动陛下和那巨斧的马匹,那天竺马,天方马,虽然都比蒙古马高大,但也仅仅是略微高大,别说那巨斧了,就是陛下全甲再加那对铁挝,都已经超出这些马的负重,这样唯有牛一类才行,大象倒是可以,但大象过于高大了,臣思来想去唯有这犀牛最合适。只是这犀牛生性暴虐,还需一定时间训练。”
郑芝龙说道。
他和杨丰可以说已经结成了牢固的同盟。
去年一年郑家财富几乎翻了一倍,全都来自与皇上合作,更何况皇上还承诺日后会封他儿子为王,他本人更是伯爵,大明水师右都督,持尚方宝剑节制闽粤水师,那就跟南天王般,而这一切同样是皇上所赐,自然要牢牢抱紧皇上大腿了。皇上要和多尔衮决战,别人或许可以冷眼旁观,但对他来说可正是表现的机会,这一次郑芝龙不但给杨丰送来了一头犀牛,五十门购自澳门的红夷大炮,两千支昂贵的转轮打火燧发枪,另外还有整整五十万两白银的军饷。
当然,得到的回报是他由南安伯变成了南安侯。
“训练?不需要!”
杨丰说着纵身跳进了围栏。
“陛下,陛下至尊,万万不可冒险啊!”
紧接着他身后一片惊叫。
当然,这已经没什么用了,皇帝陛下兴致勃勃地直接向那头巨大的犀牛走去。
犀牛立刻抬起了头,严重近视的后者眼中,只有他那身龙袍的红影在晃动,这头犀牛因为长途海运,再加上被铁笼囚禁憋出来的怒火还没完全释放,如今一下子就被这片红色引爆,它抬起头喷着沉重的鼻息,将那巨大的独角对准了杨丰,同时一只前蹄不断在地上刨动着。
杨丰继续向前。
“陛下!”
“陛下小心!”
……
惊叫声立刻响起。
几乎就在同时,那犀牛吼叫一一声,骤然开始了狂奔,沉重的蹄声如雷鸣般响起。
杨丰负手而立。
他带着一脸装逼的淡然,静静注视着以超过四十千米时速狂奔而来的猛兽,超过三吨的巨大体重,让这头犀牛恍如一辆奔驰的装甲车般,尤其是那根低垂着几乎放平的牛角,别说是人,哪怕就是一扇城门也能撞穿,看着这一幕,周围甚至已经开始有锦衣卫奋不顾身地跳进护栏,试图抢在犀牛前面保护皇上,外围大批火枪手更是举起了荡寇铳。
那犀牛瞬间到了杨丰跟前。
几乎就在它那独角撞上皇帝陛下胸口的一刻,他猛然向上跃起,紧接着双手抱住牛角,那身体在半空中以极快的速度横向甩动,转眼间就到了犀牛背上,与此同时杨丰大吼一声,双拳就像铁锤般轰出,重重地砸在犀牛的脑袋上。
那犀牛悲鸣一声。
它被这巨大的力量打得前腿一软,整个脑袋狠狠地杵到了地上,那支牛角如铁犁般犁开地面向前,庞大身躯在巨大的惯性推动下同样滑动着向前,带着飞扬的沙尘一直滑出数丈才停下,不过皮糙肉厚的它,倒也没有真正受到什么伤害,紧接着它就站了起来,在那里不断晃动着硕大的头颅,试图从那种眩晕的状态中摆脱出来。
但那团红色的影子,立刻又出现在它面前。
犀牛示威般哼了一声。
杨丰的右拳骤然轰出,狠狠地砸在犀牛的脑袋上。
那犀牛悲鸣一声,鼻子里的血甚至都淌了出来,它用畏惧的眼神看着那片红色,下一刻一只手出现在它耳朵上,犀牛甩了甩头,然后第三拳落下,都快被砸哭了的犀牛,不满地喷了一下鼻息,就再也没有任何表示了,任凭杨丰抓住它耳朵,翻身上了牛背,紧接着扯了一下它右耳,犀牛无师自通般,老老实实地向右一转头迈开脚步。
“朕的战斧呢?”
杨丰端坐在肩高超过两米的犀牛背上,晃晃悠悠走到已经石化了的大臣们面前,低头问同样石化了的梁诚。
“快,快去把陛下的战斧拉来!”
梁都指挥使瞬间清醒,他立刻对身旁的锦衣卫喊道。
第120章 昏君
“就叫南洋公司!”
得到了新坐骑的皇帝陛下紧接着就把郑芝龙最想得到的东西给了他。
“公聚而司之,是为公司,此南洋公司由朕与众卿合股,朕出一半股本,剩余一半众卿各自认股,委之南安侯负责经营,公司将由朕授权垄断同南洋及西洋的一切海上贸易,并可自行组建水师舰队,可自行决定是否对授权区域内的番邦开战,可以在所有属国认为合适的港口建立贸易站,甚至于公司属地,拥有在授权海域缉捕海盗的权力。”
紧接着他又说道。
“陛下,若与红毛人发生冲突呢?”
郑芝龙问道。
这家公司是他梦寐以求,虽然他是大明第一大海商,南洋公司的组建,看似夺走了属于他的海运控制权,但是,他之前的控制权是私盐,是他靠着手下那些打手,靠着给那些官员大佬们当提款机,靠着朝廷多事够不到天高皇帝远的他那里,总之这种种并不保险的优势获得,实际上只要朝廷一纸公文,或者哪个大佬想搞他,就能把他逼得由堂堂朝廷命官,光宗耀祖的爵爷,一下子撵回海上当海盗。
这真得很简单。
都不用太高级别的,户部一个尚书就能玩死他。
但南洋公司却让私盐变成了官盐。
甚至还是哪怕首辅也不敢动的皇盐。
这是一种很公平的交换。
他是付出了郑家的船队,但却换来与国同休的政治地位,换来了郑家的公侯万代,和这比起来那点付出就不值一提了。
更何况他还获得了对抗荷兰人的坚强后盾,他的主要敌人实际上一直都是荷兰人,虽然他的主要合作者也是荷兰人,但随着荷兰东印度公司不断扩张,双方之间矛盾也越来越严重,之前金厦的海战就是双方第一次真正地对决,最终依靠着官方身份带来的优势他赢了,把荷兰人逼得只能向他低头。
但那场胜利已经过去了十几年时间。
早过保质期了。
尤其是鸡笼硫磺矿和金矿的开发早已让荷兰人垂涎欲滴,也就是说荷兰人终究还是会和他翻脸的,在从皇帝那里知道了荷兰人的真正实力之后,他早已经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这种情况下他迫不及待需要一个更强大的合作者,帮助他对抗荷兰人,而现在杨丰给了他整个大明来作为后盾。
那他当然求之不得了。
“南安伯,朕说得很清楚,南洋公司有自行决定对番邦开战的权力,只要你们觉得有必要那就打好了,而南洋公司是受到朕保护的,如果有谁欺负到南洋公司的头上,那么他就得准备好承受朕的怒火。”
杨丰说道。
明白了。
郑芝龙完全理解了。
南洋公司可以在授权的海域内做任何想做的,只要能赚钱估计就是当海盗抢劫,皇上也不会管的,甚至学荷兰人攻破某个番邦小国把人家国库洗劫一空,把人家男女老幼抓起来当奴隶,那也是在授权范围内。而公司自己的舰队负责提供武力保障,但当遇到公司舰队对付不了的问题时候,那么大明帝国的水师也就该出动了,这就可以了,荷兰人再强大,那也终究是远涉万里重洋而来,欺负那些小番邦的确没什么问题,但和大明这样的庞然大物对抗还是夸张了点。
“还有一件事情。”
杨丰说道。
“南安侯,接下来你得想办法从天方,或者波斯,天竺一带大量购买马匹,必须是种马。”
他紧接着说道。
他已经实在无法继续忍受那些蒙古马了,大明的军马必须开始阿拉伯化,否则的话他还怎么继续开疆拓土,大明周围可不光是一个建奴,蒙古各部也不光是只有一个漠南蒙古,还有漠北和漠西各部,尤其是准噶尔部已经开始了崛起,而再向北俄国人的殖民脚步也踏进北海,波雅科夫的远征队早已经攻击过黑龙江流域。
杨丰可不想大明骑兵都骑着蒙古马迎战哥萨克。
“陛下,海运马匹死亡率可是极高。”
郑芝龙提醒他。
“无所谓,只要能把种马运来就行,天方马太远,天竺马就可以,给孟加拉一带的天竺总督王公们高价,比如说给他们些镜子钟表宝石之类交换,只要他们做这种生意,那就不要在乎成本的问题。”
杨丰说道。
马瓦里马还是可以的,小卷耳朵们萌归萌,但用作战马那真没得说,那肩高都超过阿拉伯马了,先来一批马瓦里马改良本地马的品种,以后海运事业发展起来了,再继续不断往这边弄阿拉伯马甚至欧洲马,最终培育出自己的军马品种,总之只要不继续骑那些大号驴子一样的蒙古马就行了,后者的确耐粗养,可就骑着这东西,大明也搞不出拿破仑胸甲骑兵啊!
未来他可是要带领着大明胸甲骑兵横行天下的。
这是自己的尊严问题。
既然他不在乎成本,那郑芝龙也就不再多说。
剩下就是股权分配了。
杨丰自己独占一半,剩下一半郑芝龙肯定占大头,但明军那些高级官员和将领肯定也是要人人有份的,比如说黎玉田,吴三桂这些人,这一点郑芝龙也很明白,好处不能独吞,实际上之前他代理皇上的那些宝物,就已经引起非议了,这一年郑成功也没少给这些大佬们送礼安抚,既然这样索性干脆点,大家都有份谁也别嫉妒谁。
最终也就皆大欢喜了。
同样大明第一批真正意义上的罪恶资本家,也就这样踏上了历史舞台。
至于南洋公司的组建……
这个很简单,把郑家的船队整编一下就行,然后就可以堂而皇之地行使垄断权,控制大明的海上贸易了,至于其他原本在搞这个的,那都视情况不同进行收编,也算是他们入股,在股权里面留出一部分给他们预备着就行,以后敢不通过南洋公司就经营东南亚航线的,那通通都是海盗抓起来关进大牢,话说大明的海商日子可是一向滋润,那低得令人发指的税率,可一直是江南士绅们美好生活的保证。
只是朝廷倒霉了而已。
杨丰就是以这种方式,把海上贸易的利润,全部收到自己的手中,既然过去江南士绅不愿意在海外贸易上交合理税收,那么干脆以后就不要做了,皇上自己来做这个。
至于江南士绅不干……
李自成的大军正在兵分两路气势汹汹地夹太湖东进,和明军在湖州展开血战,北线武进江阴之间同样在激战中,左良玉的大军攻陷南昌,正在进逼广信,目标肯定出金华抄杭州,可以说东南半壁已经风雨飘摇,这时候那些士绅哪有资格跟皇上讨论什么海运问题,再讨论下去皇上只需要在北京玩一年,他们都得被李自成夹出脑浆子。
话说这时候江南士绅日子过得也是颇为艰难。
李自成要他们的银子,皇上要他们的地,唯一一个有圣主明君潜力的和他们又不搭界,而且被皇上揍得都玩背水一战了,可以说举目四望,居然找不到一个能给他们安慰的,皇上虽然最近在昏君的道路上越走越远,但好歹大家还有点香火情,而且皇上只要地,还不至于像李自成一样上夹棍,所以现在江南士绅正龟缩在浙东一隅之地,一边苦苦抵抗着李自成的进攻,一边眼巴巴地盯着北方决战结果。
至于他们希望谁赢,这个还真就不好说了。
要说他们真希望皇上赢……
这也的确有点亏心。
“江南之事,南安侯就多操心一些了,总之,一定要让江南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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