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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隋(风华)-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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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贼,”

屈突老头却还不依不挠:“别白费心机了,老夫誓死不降,要杀便杀——”一路被拖将下去。

……

次日,李渊便遣使去蒲坂招降尧君素,可谁想尧君素却断然拒降。

李渊却也不恼,蒲坂如今内无粮草,外无援兵,区区五千人,已是翻不起浪来,当下,便命金光禄大夫独恩怀恩领军一万围困蒲坂,自率大军,星夜直奔长安。

第一百章 迎战夏军(上)

十月十九。

涿郡,临朔宫。

这些天,秦冲既要训练新兵,还要处理新收各郡的事务,委任官员,收编降兵,此时,既无李靖在旁,杜如晦也不在,秦冲只好硬着头皮自已干了。

一句话:忙得要死!

这天,好不容易稍有闲瑕,秦冲便到后花园闲逛,这杨广的御花园栽满了从全国各地搜罗而来的奇花异草,虽已临近冬季,却依然姹紫嫣红,美不胜收。

“报——”

就在这时,一名亲兵飞奔而来:“主公,适才接获探马急报,唐军武士彟兵团回军太原,窦建德统领十万大军大举来犯,沿冀中运河北上,绵延数十里。”

“噢!?”

秦冲心中一惊:该来的终于来了!沉吟一声:“快,速令诸将至金殿集合。”

“诺。”

亲兵退去。

秦冲背着手,微一冷笑:窦建德,来得好,那就让咱们好好玩一把,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很快,赵军诸将齐集金殿。

“诸位,”

秦冲肃然道:“不出所料,武士彟回师太原了,而窦建德却以十万之众沿冀中运河来犯,诸位以为,我军当如何应敌?”

终于要开战了!

众将兴高采烈,憋了个把月,无聊得要死。

“主公,”

侯君集抢先道:“末将以为,当以主力出战,对夏军迎头痛击,只要能擒杀窦建德,河北便是咱们的囊中之物了。”

“主公,”苏定方也道:“末将也同意侯将军所说。而且,末将分析,由于地形限制,夏军此次进犯,必走冀中运河、白沟河一线,我军可前至巨马河拦截,以占地利。”

秦冲闻言,看了看地图,点头道:“主意不错,诸位以为呢?”

“可以。”

尉迟恭磨拳擦拳道:“如果夏军敢渡河,咱们就来个半渡而击,狠狠地教训他们。”

“那好。”

秦冲便传令道:“尉迟恭、高满政、侯君集、苏定方,你四人即日率军,与本侯前往拒马河,大战窦建德。”说着,铁拳一挥,重重砸在桌上,以示决心。

“诺。”

众将奋然。

十月二十四。

赵军抢先到达巨马河北,扎下营寨。

此时,除‘选锋军’乃是两千人外,右军、中军、后军,都已扩充至4镇12府,每军二万四千人,全军合计近八万众,连营十余里,声势浩大。

一日后。

夏军前哨也进抵巨马河畔,一见赵军已占据河北有利地形,不敢冒进,便扎营等待后军。

傍晚时分,夏军主力齐集,在南岸扎下营寨,连营近二十里,旌旗蔽空,刀枪如林,那声势一点也不弱于赵军,尤其是晚炊时分,人喊马嘶,好不热闹。

秦冲领着诸将,在河北观营良久,这才回到中军。

“诸位,”

秦冲扫视诸将:“我军从末与夏军交过手,适才观察敌营,都有何感想?”

“主公,”

尉迟恭拱手道:“我看夏军,全是河北大汉,彪锐精壮,战力必然不低。不过,除少量精锐装备明光铠外,其余都是普通的细鳞甲,这点不如我军。”

“那倒是。”

秦冲笑了:“我军占据汾阳、晋阳、临朔三大宫,钱粮、辎重那是一点不缺,窦建德却只占了个无关紧要的长乐宫,比起咱们来,自然如乞丐一般了。”

“呵呵……”

众将都笑了,的确,有汾阳、晋阳、临朔三宫的支持,赵军从末在钱粮、辎重上操过心。

“嗯。”

秦冲继续道:“除了敬德所言,诸位对夏军还有何看法?”

“主公,”

苏定方道:“我观夏营,并不十分齐整,而且,军士多有散漫,可见,窦建德统兵,疏于军纪,这是很多义军的通病,怪不得罗都督说窦建是巨贼了。”

“唔——”

秦冲眼睛一亮:“定方说得好,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不过,既然知道了夏军的弱点,你们说,今晚咱们是否可以袭营,给夏军来点见面礼?”

“好主意。”

苏定方赶紧请战:“末将愿往。”

“主公,”

尉迟恭也跳将起来,瞪着大眼:“冲锋陷阵,舍我其谁!”

“行,行。”

秦冲最怕人吵了:“你们两个都去,各带两千精骑。记住,杀多少敌人不重要,来日方长,一定要活着回来。”

“诺。”

苏定方、尉迟恭赶动地一抱拳。

深夜。

夏军中军大帐。

窦建德正在察看地图,这一战将关系到河北的归属,由不得他不尽心,而且,如今赵军占据了巨马河北岸的有利地形,夏军如何渡河,这是个问题。

这时,卫队长王轨走了进来,关切道:“大王,夜已深了,您还是早些睡吧。”

“好。”

窦建德笑着拍了拍王轨的肩膀:“你累了一天,也去歇着吧。”

“哎。”

王轨感动地点点头,窦建德为人豪爽,爱护兵卒,还是很得人心的。

窦建德回到后帐,在亲卫的服侍下上了床,很快,鞍马劳顿的他便进入了梦乡,睡得很香、很沉。

……

三更时分。

一支精骑钳马衔枚,悄悄地来到了夏军中军大营外,借着淡淡的月光,为首的两将正是尉迟恭和苏定方。

“停下。”

苏定方低低喝了一声,向身后做了个手势,马上,军队一传十、十传百,都静静地停了下来。

然后,苏定方仔细地打量了下敌营:绵延的营地中灯火寥寥,一片寂静,只有少量的军卒在往来巡逻,显然,夏军并无防备,而且,睡得正熟。

“敬德,”

苏定方轻声道:“夏军好像没有防备,嘿嘿,他们一定没想到咱们会从下游偷偷渡河,连夜给他们来这一下。”

尉迟恭眼睛放光:“那还等什么?杀吧。”

“好。”

苏定方也奋然道:“咱们一左一右直奔中军,杀他个天翻地覆。”回过身,厉喝道:“兄弟们,随我杀——”

“杀——”

一声令下处,赵军四千铁骑齐声呐喊,纵马奔腾开来,一时间,蹄声如雷,急卷而来。

第一百章 迎战夏军(下)

“敌袭——”

夏军营门前,几名士卒巡哨的士卒立时惊恐无比地嘶声大叫起来,然而,一阵飞蝗般的箭雨立时将他们吞没了。

“打开营门。”

苏定方奔腾着,厉喝一声。

马上,有几名赵军纵马上前,挥动绳索,套住营门,然后四下散开,猛地一拉:“轰隆——”沉重的营门立时轰然倒地,露出了一条宽敞的大道来。

“杀——”

赵军蜂拥而入,苏定方在左,尉迟恭在右,各率两千精骑,像两只锋利的尖矛刺向敌营腹地,大肆杀人放火。

一时间,夏军中军大营烈火四起,迅速漫延开来。

“不好了,赵军来袭营了!”

“敌军有多少人?”

“谁知道。”

“兄弟们,快起床,抄家伙。”

……

正熟睡的夏军顿时惊醒,纷纷冲出营帐,但不是衣衫不整,就是忘了拿兵器,而且慌乱得像没头苍蝇般,兵找不到将,将找不到兵,根本形不成合力。

就在这时,赵军奔腾而来,横刀飞掠,斩飞颗颗头颅,长槊排刺,捅翻夏军无数。

“快逃命啊!”死伤惨重间,夏军军纪不严的弊病显示了出来,一声呐喊声,纷纷溃逃,苏定方、尉迟恭趁势掩杀,击杀夏军无数,简直如入无人之境。

窦建德正睡得香呢,猛然被震耳的喊杀声惊醒,忽地翻起:“外面何事喧闹?”

“大王,”

王轨衣甲不整地急奔而入,一脸惊惶道:“大事不好,赵军袭营,已接近中军大帐,还请速避。”

“什么!?”

窦建德又惊又怒:“刘武周匹夫,安敢如此!快,速备本王披挂,起兵迎战。”

“大王,”

王轨急劝道:“万万不可!现在形势混乱,您乃万金之躯,万一有失,我军危矣。还请速避他营,再图后计。”

“住口!”

窦建德厉声道:“我乃大军统帅,如何可以先逃。而且,敌军袭营,人数必不会太多,又何惧之有!?还不速速与我披挂!”

“诺。”

王轨无奈,赶紧率众亲兵火速替窦建德披挂,然后将其簇拥着冲出中军大帐。

窦建德纵目一观,中军大军前部已是一片火海,大批敌骑纵横驰奔,四下砍杀,而夏军虽众,却根本无法形成有力的抵挡,死伤惨重之余,步步败退。

可恶!

窦建德大怒,却是不乱,连忙道:“快,速命后营向我集结。”

“诺。”

传令兵飞骑而去。

“仓啷——”

窦建德又拔出佩剑,抢过帅旗插于脚下,厉声道:“诸军听令:以此旗为准,退过此旗者,杀无赦!”

“诺。”

众亲兵发狠,见败兵汹涌而来,挥刀便是一阵乱杀,立杀数十败兵,同时,口中厉声大喝:“大王有令:后退者死,快回去迎战!”

夏军败兵大骇,眼见后退无路,只好呐一声喊,返身死战。

却说苏定方、尉迟恭,二人一左一右,如入无人之境,杀得是酣畅至极,几乎是同时逼近了窦建德的中军大帐。

就在这时,大批夏军败兵回卷而来,拦住赵军去路,疯狂死战,赵军冲势立时凝滞。

怎么回事?

苏定方、尉迟恭吃了一惊,一边奋力冲杀,一边抬头远眺,便见一座华丽的白色大帐前,一名金甲大将正挥动佩剑,拼命指挥着夏军进行反扑。

窦建德!

苏定方、尉迟恭的眼神炽热起来,如果能杀了这窦建德,那便立下了盖世奇功,河北唾手可得!

当下,不约而同地,二将怒吼一声,摧动战马,急扑窦建德,霎那间,尉迟恭长槊飞舞,一气挑杀十数名夏军,苏定方也不示弱,大刀急掠处,也立斩十数名夏军,一时间,两只猛虎纵横咆哮,逼近窦建德。

“拦住他们,保护大王!”

王轨一见不妙,挥动手中长槊,疯狂呐喊。

“杀——”

窦建德还是很得夏军拥护的,霎那间,上千夏军层层叠叠,护在了窦建德身前,拼命死战不退,尉迟恭、苏定方虽全力冲杀,杀敌无数,亦不得近前。

可恶!

尉迟恭不禁七窍生烟,刚要率军再冲一次,便见远方喊杀声冲天,却是夏军其它营寨看见主营遇袭,火速增援而来。

不好!

苏定方心中一惊,偷袭贵在出其不意,如果变成了强攻,那他们这四千人绝不是十万夏军的对手,当机立断道:“敬德,敌军援兵来了,咱们快退吧。”

“不行。”

尉迟恭还不甘心,怒吼声道:“我要再突一次。”

“敬德,”

苏定方眼见援兵越来越近,大急道:“别忘了主公的话,来日方长,再迟就来不及了。”

“好吧。”

尉迟恭无奈,只好恨恨地道:“走。”

“快撤。”

苏定方大喜,赶紧一拔马,与尉迟恭一马当先,抢在夏军援兵到来之前,从侧翼杀出了敌中军大营,扬长而去。

窦建德虽然看见,却是来不及整军追赶,直气得狠狠一跺脚,几乎把钢牙咬碎。等刘黑闼等将援兵赶到,再倾力去追时,尉迟恭等早渡河逃之夭夭了。

清晨。

夏军中军大营的火势终于熄灭了,但到处仍是袅袅的余烟,整座营寨几乎烧去了一半,一片狼籍,地上,更是死尸相枕,但绝大部分都是夏军的,血流成河处,一片惨烈。

看着眼前这一切,窦建德脸色铁青,眼中几乎快喷出火来。

他的身后,诸文武齐集,却都是不敢作声,任谁都看出来,夏王现在的心情很不爽,都不想触这个霉头。

“大王,”

这时,军中司马路德昭走了过来,小心翼翼道:“经点计,昨夜烧毁帐蓬一千余顶,阵亡将士七千三百余人,负伤亦有近五千人,其余物资损失——”

“行了。”

窦建德猛然打断道:“敌军呢?敌军死伤了多少人?”

“呃,”

路德照吞吞吐吐道:“不到三百人。”

“混蛋!”

窦建德暴怒,一脚踢飞了一段焦木,厉声道:“不报此仇,某誓不为人!传令:大军立即渡河,与赵军决战!”

“主公不可!”

宋正本赶紧相劝:“常言道:主不可怒而兴师。如今,赵军占据河北有利地形,我军若贸然渡河,必遭痛击,这正中了赵军的圈套,还是另寻时机吧。”

“是啊,主公。”

其他人也劝:“而且,我军现在船只、木筏都很缺少,何以渡河?“窦建德并不蠢,相反很会打仗,略一思索,便咬牙道:“好吧。传令下去:搜集船只,打造木筏,待万事俱备,再与赵军决战。”“诺。”

众文武领命,个个也是一腔怒火。

……

第一百零一章 渡河来攻

十月二十八。

清晨,秦冲刚从帅帐中走出,晚秋的一股寒风便扑面而来,令他打了个寒颤,刚想打趟拳,活动下手脚,便见一信使飞骑而来:“报——”滚鞍下马。

“主公,军师太原急信。”

“噢!”

秦冲赶紧接过,拆信一看,脸上便露出一抹惋惜的神情:“来人,击鼓聚将。”

“诺。”

“咚、咚……”

聚将鼓立时响起,很快,三通鼓罢,帅帐中,诸将已然聚齐。无一缺席。

“诸位,”

秦冲叹了口气:“一个不好的消息,军师刚从太原传来急信,李渊击败了屈突通,突击了隋室黄河防线,现已直扑长安去了。”

“噢!?”

诸将一听,也是一阵懊恼:“可惜啊,没想到袭破了太原,也没有让李渊狗贼兵败,这厮倒真是命硬。”

“是啊。”

秦冲也郁闷道:“现在看来,长安已是李渊的囊中之物,再无人可以阻止。咱们呢,也要加把劲了,必须取得河北为根基,否则,无以对抗李渊。”

“诺。”

诸将奋然,都有些磨拳擦掌。

“对了,”

秦冲问道:“这两天,窦建德一直在搜集船只、打造木筏吗?”

“是的。”

侯君集点点头:“估计也忙得很不多了,很快就会渡河来犯。”

“哼。”

秦冲冷笑:“没什么好怕的,让他来好了。夏军一直缺粮,这次集重兵来犯,粮草耗费更大,所以,窦建德一定会急于求战,咱们便等着他露出破绽好了。”

“主公所言甚是。”诸将眼睛一亮,心中胜算大增。

“报——”

就在这时。一名斥堠飞奔入内:“主公,对岸夏军蠢蠢欲动,似要渡河来犯。”

“噢!”

秦冲吃了一惊:“这么快?看来,这窦建德报仇心切啊,诸位,怎么样,咱们去迎迎这位夏王?”

“好。”

诸将哄笑起来。

很快,赵军主力五万人在巨马河北岸列开阵势,前面是近三万六千步军,这将是迎击渡河夏军的主力,后面则是一万四千骑兵,这是秦冲惯用的预备队。

前夜,尉迟恭、苏定方从下游渡河,偷袭了夏军,秦冲不能不防着窦建德有样学样。

“咚、咚……”

一阵战鼓声越过两、三百米宽的河面,秦冲放眼远眺,便见对岸大批夏军正一队队的上船、上筏,喧闹声震耳欲聋,那架势,十足十的要渡河来犯了。

“哼!”

秦冲微一冷笑:“传令:好好招待夏军,绝不能让他们上岸站住脚。”

“诺。”

亲兵飞驰而去。四下传令。

当下,赵军万余弓、弩手进至河边,四十架投石机,四十架床弩也齐刷刷作好了发射准备,只待夏军渡河,便要施以迎头痛击。

终于,夏军准备停当,一万多步卒乘坐数以千计的小船、木筏,喊着号子,向北岸猛扑而来。

“放箭!”

不用秦冲吩咐,在一线指挥的侯君集、苏定方等将立时传下命令,霎那间,万箭齐发,形成一道遮天蔽日的箭幕,笼罩了整个河面,尖啸着坠落下来。

“扑、扑……啊……”

电光火石间,很多没有盾牌的夏军纷纷中箭,惨嚎着跌入河中,飘洒的鲜血立时将巨马河染得赤红。

紧接着,赵军的投石机、床弩也纷纷发威:

巨大的石块呼啸着坠落河面,但凡命中,那小船、木筏上便腾起一片惨烈的血雾,随即轰然崩碎,化为漫天碎片;锐利的巨箭尖啸着平掠过河面,所过之处,人体皆碎,血肉横飞,一趟就是一条血肉胡同。

转眼之间,还没行进多远。上千夏军便化为冤鬼!

可恶!

南岸,窦建德看得神情狰狞,双拳紧握,厉声道:“传令:不计代价,一定要给我抢上岸去!”夏军缺粮,所以,他窦建德耗不起,必要速战速决。

“咚、咚……”

夏军的战鼓声响了起来,急促而激昂,催动渡河大军奋勇向前。

当下,小船、木筏上的夏军齐声呐喊,其中的弓、弩手也冒着赵军的箭雨,拼死还击,一时间,河面上箭来箭往,杀作一团乱麻,凄厉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秦冲端坐在阵后的战车上,微一冷笑:想拼命吗?那好,老子奉陪。

赵军雄踞北岸,拥有防守和地形上的优势,而且,夏军一次性投入的兵力远少于赵军,秦冲相信。夏军很难攻得上来,就算攻上来,也很难站住脚。

果然,在赵军疯狂的攻击下,夏军的尸体很快便铺满了河面,每前进一步,几乎都要付出数十人的惨重代价。

然而,自古燕赵多豪杰,夏军的战斗意志竟是十分强悍,在战鼓的摧动下拼死冲锋、一往无前,终于。在付出了近一半人的可怕伤亡后,残部接近了北岸。

巨马河,毕竟不是长江、黄河,宽度有限。吓可以啊!

秦冲略有些意外的扬了扬眉,马上道:“传令:弓箭兵退后,刀盾兵、长矛兵上前,准备把上岸的夏军赶下去。”

“诺。”

亲兵飞奔传令。

于是,岸边的赵军弓弩兵迅速后撤,后面的刀盾兵、长矛兵随即顶上,形成了一道铜墙铁壁和一座巍然枪林,严待以待。

“杀——”

终于,夏军船、筏进抵河岸,残存的七、八千步卒纷纷跳将下来,趟过齐膝深的河水,向岸上的赵军发起决死的猛攻,以求站稳脚根。

赵军巍然不动,给夏军留出了约五十步宽的河岸。

一直到夏军冲至阵前十步之内,赵军的军官才发出一声怒吼:“刺!”

“杀——”

赵军第一排长矛手呐一声喊,从盾牌的缝隙中将三米多长的长矛狠狠的平刺出去,霎那间,鲜血飞溅,无数冲来的夏军被挑在了矛尖上,惨嚎毙命。

“再刺!”

“杀——”

赵军长矛兵厉喝一声,手腕一拧,收回长矛,随即再次猛刺出去,立时间,惨嚎声再起,又有一大群夏军肠穿肚烂的被挑死在矛尖。

只片刻,赵军阵前,夏军已伏尸一片。

“可恶!”

有夏军军官大怒,挥动横刀,怒吼不止:“给我冲上去,冲上去,打破敌阵!”

夏军倒也悍勇,奋力抢上,刀枪并举。攻向赵军,然而,赵军阵前有盾牌护卫,刀砍、枪刺皆被挡下,夏军正束手无策间,赵军长矛又如毒蛇般刺出。

“扑、扑——”

可怜夏军,立时又有一大批人被挑死在矛尖。

欲破枪阵,要么靠骑兵的强大冲击力,要么靠投石机、床弩等巨械的可怕破坏力,可现在夏军全不具备,光想靠步卒就想打破赵军,那难度可想而知。

很快,首批夏军已全部上岸,都拥挤在五十米宽的绵延河岸上,而幸存的船、筏则迅速回返,准备接应下一拔渡河大军。

就在这时,赵军变阵了。

“三军听令:进三步,前刺!”

军官传下令来,赵军庞大的军阵迅速向前三步,然后齐刷刷刺出长矛:“扑、扑……”又一排夏军满脸不甘的倒下,余者大骇,不得不后退数步。

“再进三步,前刺!”

赵军继续紧逼,长矛吞吐之间,夏军又伏尸一片,余者惊恐再退,士气大落。

由此,赵军的策略已很明显了,就是要放夏军残兵上岸,然后用庞大的枪阵步步紧逼,将其在下一拔援军赶来之前全部击杀在岸上,可谓是高明之极。

“再进三步,前刺!”

……

赵军一脸杀气、步步紧逼,很快,便将夏军残部压缩在只有十余米宽的狭窄河岸上,而且,只剩下不到三千人,余者皆已在赵军的枪林下化为了亡魂。

终于,夏军的神经崩溃了。

这不是战斗,这是一边倒的屠杀,夏军虽然悍勇,但军纪一向不严,此时一旦心生畏惧,溃退便大面积漫延开来,拼命扭转身,扑向河中,想游过河去。

然而,赵军如何肯放,有条不紊地追杀开来。

……

终于,除了极少数夏军游过河去,登岸的夏军全部伏尸在岸边,一时是尸积如山,血流成河,再加上河中飘浮的大面积浮尸,那情景简直有若地狱一般。

而此时,夏军第二拔渡河大军才刚刚装船。

“唉——”

见此情景,秦冲不禁悠悠地叹了口气:一将功成万骨枯啊!心中一时怎么也高兴不起来。

而窦建德,此时却是无比的愤怒和震惊。

他没想到,赵军的战斗力如此强悍,军阵进退有度、配合默契,简直风雨不透,以夏军的悍勇,竟也毫无还手之力,一时间,一种无力感涌上心头。

夏军众文武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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