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篡隋(风华)-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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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奸贼身死(下)
“主公,”
王云松一走。薛万彻道:“您看,这王薄来降,是真是假?”
“吃不准啊。”
秦冲有些着难的摸了摸下巴:“刘虎,你速派人去召众文武来议事。”
“诺。”
刘虎赶紧安排下去。
“主公。”
“主公。”
……
不多时,刚要睡觉的众文武纷纷赶来。
很快,人便齐了。
“诸公,”
秦冲摸了摸下巴:“急召大家来,却是有事,请诸公一起议议。”说着,将王薄请降一事说了一遍,然后道:“你们看,此事是真是假?有多大把握?”
“有这事?”
众文武也是诧异,一时议论纷纷。
“主公,”
高满政伤势好得差不多了,怀疑道:“这王薄莫名其妙地投靠宇文化及,又莫名其妙地来降,傻子才信他是什么好心地为国除贼呢,我觉得八成有鬼。”
“不错。”
孔德绍道:“臣也素闻王薄首尾两端,随风而摆,如此之人,恐难信过。”
“是啊。是啊。”
一时间,众文武纷纷附和。
“这——”
秦冲也犹豫了:看来,这王薄为人实在不咋的啊,没一人相信他,莫非,真的是计?
“呵呵……”
这时,凌敬忽然笑了起来。
“呃——”
秦冲一愣:“子澄(凌敬字),你为何发笑?”
“是啊。”
诸文武也愕然:“凌祭酒你笑什么?”
“我笑啊,”
凌敬笑吟吟道:“你们对王薄了解得还不透彻,依我看,王薄此次来降,必然是真。”
“噢?”
秦冲和众文武相视一眼:“怎么说?”
凌敬款款而谈:“王薄此人,趋利避害,极是精明,而宇文化及已是日暮西山,所以,他投靠宇文化及,必非真心,恐怕是别有所图。
此外,王薄此人,除反复无常外,还有一个显著的特点,那就是贪财,而宇文化及手中,尚有千余车金珠,这可是巨大的财富,王薄恐怕就是冲这笔巨财来的。
不过。王薄没想到的是,咱们会来得这么快,他还没来得及下手呢,聊城就已被围得水泄不通。此时,王薄想的,恐怕已不是捞钱了,而是如何保命,所以,按其以往趋利避害、反复无常的习性,他向我军献降、卖了宇文化及,一点也不奇怪。故臣以为,王薄此次来降,绝不是计,必然是真。”
“噢?”
秦冲没想到凌敬会有这番话,皱眉道:“若如此,倒也说得通,诸位,你们看呢?”
“这个——”
众文武相视一眼,觉得凌敬所言甚有道理,却是将信将疑,毕竟。这也只是猜测,而王薄的为人却实在让人信不过。
“凌祭酒,”
孔德绍忍不住问道:“你说王薄是奔宇文化及金珠去的,昨日你为何不说?”
凌敬苦笑道:“昨日,我也一时没想明白,还以为王薄改了性,但是,今天此人就来献降,卖了宇文化及,这才确定王薄还是那个王薄,并没改变。一时间,我这脑袋里豁然开朗,终于把事情想明白了。”
“原来如此。”
秦冲沉吟道:“凌祭酒,你有多大把握?”
“十成。”
凌敬傲然道:“若是有误,请斩我头。”
众文武一惊:这凌敬,竟真的有信心?难道不怕赌掉了脑袋?
“好。”
秦冲拍案而起:“本侯就信你一次。来人,去请那王云松来,本侯与他细谈。”他有什么怕的,就宇文化及那个废材,就算是计,又能翻出什么浪来?
“诺。”
五月二十一。
一早。
宇文化及就把文武群臣都召到了太守府,众人心中诧异:怎的,莫非此人改了脾气,要振作起来了?
“诸公,”
宇文化及神情有些奇怪的亢奋:“今日,本相请诸位来,是有一件大事想与诸位商议。”
众文武相视一眼:莫不是突围?也好,虽不知成不成功,但总比困在城中等死强。
“是这样的。”
宇文化及眼睛发亮。有些酒色过度的苍白面孔忽然浮现出一丝红晕来:“隋室无福,气势将尽,本相欲取而代之,立国号为‘许’,不知诸公以为如何?”
什么!?
这一下,众文武都傻了:日啊,如今朝不保夕,这厮不图脱困,竟然还想着称帝!?天,难道这宇文化脑袋里塞得全是稻草吗!?
“大哥,”
宇文士及急了:“称帝什么时候都行,但如今聊城危急,城中粮草不支三日,还是速速想办法脱困才是当务之急啊。”
宇文智及也道:“是啊,大哥,都什么时候了,你就莫要胡闹了。”
“住口。”
宇文化及大怒,神情有些颠狂和狰狞:“本相,不,朕主意已定,谁敢阻拦,定斩不赦!”
看着宇文化及有些疯狂的神情,众文武愕然。整个哑雀无声。
唉!
裴矩叹了口气:完了,这宇文化及已经疯了。自黎阳一败,此人的信心便完全垮了,如今聊城被围,更是破罐子破摔,这称帝,分明是想在死前过把瘾。
“陛下称帝,乃天意所归,老臣赞同。”
当下,裴矩不慌不忙、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臣裴矩,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要说此人圆滑呢。凡事绝不逆势而为,明哲保身之道那是炉火纯青。
“好,好。”
宇文化及顿时乐得像朵菊花:“裴公国之忠臣,朕心甚慰,便加封你为丞相,统领群臣。”
“谢陛下。”
裴矩正正经经地谢恩。
看着裴寂这番影帝级的表演,众文武终于明白过来:这宇文化及,已经疯了!当下,相视苦笑:拜吧,这样一个疯子,你要拦他,他真敢杀了你的。
“臣等参见吾皇万岁、万万岁。”
“好,好。”
宇文化及一脸大喜状:“诸公都是忠臣,朕统统有赏,每人官升一级。”虽已利令智晕,但是犹然不肯赏下一文,这宇文化及的吝啬程度当真令人无语。
众文武相视苦笑,而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更是面如死灰:宇文家,完了!
傍晚。
聊城城头,隋室的旗帜纷纷称下,换上了‘许’字国旗,斥堠瞧见,飞报秦冲。
“什么!?”
秦冲一听都傻了:“你说,宇文化及称帝了?当真?”
“回主公,”
斥堠慌忙道:“如此军情大事,小人焉敢撒谎?”
“疯了,”
秦冲一脸的不可思议:“这宇文化及真是疯了,眼看着都死到临头了,这厮不图脱困,却竟然称起帝来!真是——”一时都不知道说宇文化及什么好。
苏定方、韩林安等众文武相视一眼,也哄然大笑起来:“宇文化及这个白痴,就他那熊样,也敢称帝!?”
“就是,我看他是想称帝想的失心疯了。”
“你懂什么,人家这是要过把瘾便死。”
……
“行了,行了。”
秦冲无语地摇摇头:“不管他宇文化及发什么疯,咱们今夜便取了聊城。看他还当个屁的皇帝。对了,今日三更,王薄应允开南门而降,你们谁敢为先?”
诸武将相视一眼,毫无疑问,万一王薄是诈降,这率先入城的,必是九死一生。
“主公,”
薛万彻跳将起来:“末将愿往。”他跟凌敬关系不错,很是相信凌敬的才能。
“好。”
秦冲一口应允:“切须小心。”
“诺。”
薛万彻一口答应。
随即,秦冲又安排了苏定方、高满政率大军随后接应,为防意外,还准备好了大批的攻城器械,万一是计,前队失陷在城中,那后队便立即转入攻城。
而秦冲,自率尉迟恭和薛万均三千精骑,在主营等侯。
夜渐渐深了。
薛万彻率一千八百‘飞熊军’悄然潜至南城之下,身后数百米处,则是苏定方、高满政等数万主力大军,一群人灯火不张,静静地潜伏在野地中。
薛万彻驱马来到城门前,轻声道:“王薄将军可在?”
马上,点着十数只火把、亮若白昼的城头探出一员彪悍的大将,冲薛万彻一拱手道:“某便是王薄,将军稍待,我这就去开门。”随即,奔下城去。
“吱嘎——”
马上,聊城的南门静悄悄的打开了。
王薄率数名亲卫闪身而出,冲薛万彻一拱手:“不知这位将军如何称呼?”
薛万彻打量了一下王薄,末见异常,便客气地道:“某薛万彻是也。”
“久仰大名。”
王薄一惊,赶紧抱拳道:“事不宜迟,还请薛将军速随我来,直取伪许皇宫。某已点齐两万大军,愿为前锋。”
“好。”
薛万彻点点头,目视王薄:“不过,某想留下五百人,驻守城门,接应后队。”
王薄一愣,随即明白,对方这是信不过自己啊,不过,弓在弦上,已不得不发,而且,他确是没打算耍什么花招,当下,便一口应允:“全依将军便是。”
“如此便好。”
薛万彻一挥手,当即,有一幢‘飞熊军’入城,在王薄的安排下接管了城门。
王薄这才道:“薛将军,如今可以出发了吧?”
“好。”
薛万彻这下放心了:“劳烦王将军领路。”
当即,王薄率两万本部,配合薛万彻,点起火把,呐喊着杀向伪许皇宫,也就是太守府,事到如今,已无须潜藏踪迹了,只须光明正大的杀过去便是。
旷野中,苏定方、高满政先是听到城中喊杀声猛起,随即,又见到城上火把晃动,发出了事前和薛万彻约定的平安信号,当即大喜:“王薄果是真降,兄弟们,给我杀进去,生擒宇文化者及,重赏。”
“杀——”
霎那间,呐喊声有若山崩地裂,大批赵军将士蜂拥冲入南门,杀向城中各处。
“不好了,赵军杀进城了。”
“王薄造反了,快跑啊。”
……
聊城不过一区区数里小城,这冲天的喊杀声一起,‘骁果卫’顿时被惊动了,但令人惊愕,这些人不是一哄而散,就是纷纷投降,根本没什么抵抗。
宇文化及的无能、吝啬、早已失尽了军心。
而且,城中几乎断粮,‘骁果卫’每日只有两餐,每餐只有一碗稀粥、两个窝头糊口,但宇文化及却每日里山珍海味地享受,早令军中是怨声载道。
因此,危急关头,并无几人愿为宇文化及效死。
于是,很顺利地,赵军长驱而入,苏定方、高满政迅速接管了四门和各条街道,而王薄和薛万均却是一路杀奔至伪许皇宫前,将其是围得水泄不通。
“给我撞门。”
王薄早有准备,霎那间,命人推出一辆冲车来,轰隆隆猛撞宫门。
这伪许皇宫,本就只是一太守府,大门哪谈得上有多结实,而且,‘骁果卫’眼见大势已去,根本毫无战心,略略挡得两挡,竟呐一声喊,弃门而去。
“轰隆——”
很快,宫门便被亢奋的王薄军士撞将开来,轰然倒地。
“弟兄们,”
薛万彻大喜,意气风发地怒吼一声:“给我杀进去,赵侯有命:活捉宇文化及者,有重赏!”
“杀——”
众军一听,那是勇气倍增,何况是痛打落水狗,当下,‘飞熊军’、王薄所部,俱争先恐后的冲入宫中,由于太过积极,好险没把个宫门都挤塌了。
此时此刻,宇文化及在干吗?
对不起,皇帝陛下依然在寻欢作乐。
内室中,宇文化及正搂着两名杨广曾经的宠妃,喝得酩酊大碎,仿佛是知道自己末日将近,所以,这两天,宇文化及是日夜欢歌,通宵达旦而不停。
“报——”
忽然,有亲兵飞奔而入:“陛下,大事不好,王薄造反,赵、赵军杀进城了。”
“胡说。”
宇文化及勃然大怒:“朕威加四海,何人敢反?你这厮定是喝多了,快滚。”可怜宇文化及,脑子已经不清楚了,净是沉浸在自己虚幻的帝王梦中。
“啊!?”
亲兵一听,简直傻了,知道宇文化及已无可救药,一跺脚,自顾逃命去也。
“大哥。”
这时,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狼狈【“文】奔来,二人一【“人】身是血,负伤【“书】多数,显然【“屋】是一路杀破重围而来,此时,一见宇文化及依然在寻欢作乐,便气不打一处来。
“咣——”
怒及的宇文智及一脚将酒案踢翻,吓得两个宠妃瑟瑟发抖,厉声道:“大哥,都什么时候了,还喝!快,快军杀进来了,我和二哥护着你杀出重围。”
“胡说。”
宇文化及气得是暴跳如雷:“朕之天下,四海升平,万众咸服,何人敢反?你们二个混球,别以为是朕弟弟,就可以胡作非为,还不快快与朕退下。”
“二哥,”
宇文智及急了,也不管宇文化及胡言乱语,便对宇文士及道:“咱们架着大哥杀出去。”
“哎。”
宇文士及答应一声,便和宇文智及架起宇文化及,向外就走,要说这兄弟俩,对宇文化及真是不错,此时此刻,竟也没扔下这个没用至极的大哥。
“朕不走,朕不走。”
宇文化及却是不干,大吼大叫,挣命挣扎,这厮倒也有一股子蛮力,弄得宇文智及和宇文士及一身大汗。
“想走,晚了?”
就在这时,一大群甲士涌入厅中,其中大半都是全身覆盖重甲、只露出两只精光四射眼眸的‘飞熊军’将士,而其余人等,则是王薄麾下的士兵。
至于领头之人,自然是薛万彻和王薄。
完了!
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相视一眼,脸色一片死灰,他们厅外本来还有数十名亲卫侯着,现在看来,估计是全死光了。
“来人,”
薛万彻傲然道:“给我把伪帝宇文化及拿下,有敢反抗者,格杀勿论。”
“诺。”
数十名‘飞熊军’将士当即手执横刀、长槊,威逼向前。
唉——
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相视一眼,苦笑着放下了兵器,大势已去,反抗又有何益。
宇文化及却是搞笑,双手掐腰,威风凛凛状地怒视上前的‘飞熊军’将士,厉声道:“你们这些杀胚,谁给你们的狗胆,竟敢在朕的面前动刀,还不快滚!”
啊!?
这一下,‘飞熊军’和王薄将士顿时都傻了眼,猛然间,哄堂大笑。
“妈的。”
薛万彻也是乐了:“原来这厮真是得了失心疯。快与我绑了。”
“诺。”
众‘飞熊军’将士哪还客气,立时上前,放翻了宇文化及兄弟三人,绳捆索绑起来。
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倒还老实,宇文化及却是拼命挣扎,还破口大骂不矣,‘飞熊军’将士大怒,‘乒乓’饱以一顿老拳,这下,宇文化及才老实了。
等将宇文化及三人绑好,薛万彻这才得意洋洋地道:“来啊,将这三人押走,去见主公。”
“薛将军,”
王薄赶紧上前,陪着笑脸道:“不知在下——”
“噢,”
薛万彻连忙道:“我家主公说了,王将军也一起随我去吧。”
“好,好。”
王薄大喜,刘武周现在威震幽、冀、并三州,显赫无比,若是能抱住这样一条粗腿,自己以后的日子可就好过了,当下眼珠一转:“薛将军,请稍等。”
“还有何事?”
老实说,薛万彻十分看不起王薄为人,但现在也只好虚与委蛇。
“是这样的,”
王薄压低了声音道:“杨广留下的美艳妃嫔不少,都被宇文化及霸占,我们要不要弄上几个,献于赵侯?”
“这个——”
薛万彻挠挠头,有些拿不定主意,既想讨好下主公,又怕马屁拍在马腿上。
“薛将军,”
王薄又添了把火:“那杨广的萧后可是十分美艳,堪称天香国色,无人不怜,若是献于主公——”
“呃——”
薛万彻心中一动:“好吧,便将那萧后带上。”
“诺。”
王薄欢天喜地便派人去了。
……
第一百五十章 玉玺美人
天色渐亮。
聊城之中的烽火和喊杀声渐渐停歇。在赵军和王薄所部的联手攻击下,‘骁果卫’除少量死硬分子外,大部分都放下兵器,乖乖地投降,共计三万余人。
秦冲接报,真是喜不自胜。
“报——”
就在这时,有亲兵兴冲冲来报:“主公,薛万彻将军回来了,已生擒了宇文化及兄弟三人。”
“噢,”
秦冲大喜:“快让薛将军带进来。”
“诺。”
亲兵退下。
“快走。”
很快,薛万彻领着一队‘飞熊军’,将宇文化及兄弟三人推了进来。
“跪下,跪下。”
众‘飞熊军’一阵拳打脚踢,强迫宇文化及三人跪下,帐中众文武立时好奇地打量起来。
“主公,”
薛万彻一脸得意道:“末将不属辱命,将伪帝宇文化及并其兄弟二人一并擒获,现献于座下。”
“很好,”
秦冲满意地摆摆手:“且先站在一旁。”
这时,王薄赶紧屁颠屁颠地上前:“末将王薄,见过赵侯。”
一看见这王薄。秦冲心中便腻歪得要死,此等小人,真是令人作呕,但脸上却佯作笑意:“王将军辛苦了,且先站在一旁,待本侯先审过这宇文化及。”
“诺。”
王薄赶紧陪着笑,站在一旁。
秦冲于是打量了一下宇文化及,五旬左右,仪表堂堂,倒生得是一副好皮囊,不过,此时却是满脸憔悴,而且,面容呈现出一副酒色过度的苍白来。
而宇文士及和宇文智及相貌也是不差,却是要年轻几岁,此时也是满脸沮丧、心若死灰的模样。
“宇文化及,你知罪吗?”
秦冲眼神一厉,冷冷地瞪了眼宇文化及。
此时,死到临头,宇文化及似也清醒了,冷笑道:“我何罪之有?”
“不知道?”
秦冲冷笑道:“那本侯就给你数一数,你身为隋臣,却只知诌上弄权,这天下大乱,杨广是有责任,但你也脱不了干系,此其一;其二。你世受隋恩,却丧心病狂,弑帝自立,此世人所不齿;其三,你自江都而上,一路横征暴敛,杀人无数。其它的本侯就不说了,你说,是不是该杀你一百次?”
“主公,”
薛万彻插上一句:“末将等适才在伪许宫中发现了隋帝杨浩的尸体,据说,是今日宇文化及称帝后令人毒杀的。”
“噢?”
秦冲眼眸一厉,冷冷地道:“瞧瞧,宇文化及,你又多了一项罪名。连弑二帝,好大的威风啊!”
“哈哈……”
宇文化及大笑道:“刘武周,你怎么说都行,反正成王败寇,我无话可说。不过,你也别得意的太早,将来。你的下场也末必就会比我宇文化及好。”
“混蛋!”
尉迟恭勃然大怒,拍案而起:“你这个狗贼,焉敢辱我主公!”
“就是,此贼太过狂妄,当速斩之。”
“主公,请速斩此贼,以正天下。”
……
凌敬、孔德绍等众文臣也是大怒,纷纷怒斥。
“诸位,”
秦冲却笑着摆摆手:“何必跟这个将死之人呕气?气坏了身子,那我不值啊。”脸色忽然一寒,猛一拍桌子:“来呀,将宇文化及这个逆贼拖下去斩首。”
“诺。”
一队亲兵上前,如狼似虎般架起宇文化及便拖了下去,随即,一声惨叫起来,这位臭名昭著的奸贼,只当了一夜皇帝的宇文化及便一命呜呼了。
“死得好。”
众文武顿时心中大爽,如此奸贼,死了真是大快人心。
秦冲又扫了眼宇文智及,沉吟一下道:“本侯听说,宇文化及弑君背主,你宇文智及可是出力甚多,如此小人,留之何用,来人啊,亦拖下去斩了。”
“诺。”
宇文智及倒也硬气,一声不吭,冷笑着被拖了下去。
“至于你,”
秦冲又看了看一脸死灰的宇文士及:“平日虽无大恶。但谁让你有宇文化及这么个哥哥呢,左右,一并拖下去斩了吧。“说着,淡淡地摆了摆手。“诺。”
亲兵们又将默然无语的宇文士及拉下去斩杀当场。
须臾,三颗血淋淋的头颅摆在了托盘上,放到了秦冲身前。
“罢了,”
秦冲叹了口气:“将宇文化及的首级悬在城上示众,宇文智及和宇文士及就葬了吧。对了,传令,夷这三人三族,以儆天下。”
“诺。”
亲兵们拿下首级,便去办理。
“主公,”
这时,薛万彻兴冲冲地站出来:“您看这是什么?”说着,从身后一名亲兵手中接过一个雕工精细的木盒,轻轻打开,然后放到了秦冲身前的桌案上。
立时,烛火下,盒中迸射出一片洁白的莹光,却是一只雕工精细、通体洁白的玉玺!
“传国玉玺!”
有识货的,立时惊呼起来。
我的天!
秦冲的眼神立时大大地炽热起来,双手有些颤抖的捧起了‘传国玉玺’,略一扫量。果见玉玺缺了一角,用金镶补,与史实相符,应该便是真货了。
“好,好。”
秦冲高兴得连声称好,要知道,‘传国玉玺’可是国之宝器,得之,则象征着‘受命于天’,失之,则象征着‘气数已尽’。意义之大,不可估量。
还是凌敬机灵,赶紧上前大礼参拜:“恭喜主公,贺喜主公,得此‘传国玉玺’,真乃天意所归,主公必成大业。”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众文武也赶紧纷纷下拜,此时不拍马屁,更待何时,而且,个个心里都盘算着,赶紧串唆秦冲称帝,这样一来,他们可就都是开国功了,富贵不可估量。
便连王薄,也赶紧跪倒,大声恭祝,不过,那眼神却是贪婪看了眼‘传国玉玺’,随即迅速低下头去。
“好,好,都起来吧。”
秦冲也是喜得狠了,有此‘传国玉玺’在手,光一个天命所归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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