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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晨风)-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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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第四天傍晚时,众位都督来到这里最后再上柱香时,徐承宗问白名鹤:“白名鹤,你这几天悟得到什么?”

“什么时代造就什么样的英雄。不是英雄造就了时代,而是时代造就了英雄。想大汉卫霍两人,他们为守家,却也为大汉扩大疆域而战。谁能说他们不是英雄?而岳王,在那个时代能保护家园就很吃力了,真正有机会的话,我相信岳王也会北上。可以说收复失地,也可以说是为了扩大南宋疆域而战。”

白名鹤这也是头一次认真的思考人生。

听白名鹤这么一说,广东都督杨能说道:“其实武安君也是英雄。他是杀神没有错,但他杀的没有错,换作了本督未必能作得到,要知道杀俘是会被骂千年的。这不是因为你白名鹤而讲,而是本督的心里话。一个为大秦不惜性命,甚至不惜荣辱的将军,如何不能称为英雄,武安君为大秦连名声都不要了,他难道不是英雄吗?”

白名鹤笑了,一笑之后就晕倒了。

在这里傻站了四天,就算夜里回去休息,可天天站在这里发疯一样的思考,无论是体力与精神都消耗的极大,这会心劲一松就晕倒了。

傻吗?

至少在大明人眼中这是一个虔诚,这里是岳王庙,忠烈庙,英雄庙。能在这里悟到什么的话,那就是上天所赐的。非但不会有人笑话白名鹤傻,反而会有许多人羡慕。

岳王庙建成,以及盛大的祭祀从商帮那里开始传向整个大明。

没有人说反话,无论是官员,武将还是百姓都齐声叫好,英雄总是会让人爱戴的。

白名鹤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人也已经回到了南京城,从杭州到南京不算近,走水路也需要一天半的时间。

白名鹤醒来之后,第一个出现在他身旁的是王诚。

“大人,我们现在住的地方有些小麻烦。南京城本就是都城,这里很繁华,所以想找一处合适的宅子并不容易,而且我们人多还需要的地方大。所以魏国公将三处原本已经封闭的园子重新修整,让大人您住了。这三座园子内,可驻扎二十万兵马,连兵营都是现成的。”王诚一直等着白名鹤醒来,就是为了把这个消息告诉白名鹤。

白名鹤揉了揉有些酸的脖子,已经清醒了大半。

“这三座园子原本是?”

“分别是玄武湖禁园、古上林苑、钟山别院。玄武湖禁园原本是皇家园林,魏国公给出的理由是,这里可以操练水军,所以打开了封条。古上林苑是历经八百年,经历了许多朝代,为禁军园林。大明都城北迁,这里就闲置了,二十万军营就在这里。最后一处,钟山别院,却是禁区之中的禁区。”王诚提到钟山别院的时候,语气都变了。

白名鹤一翻身坐了起来:“难道是?”

白名鹤记得后世去过明孝陵,就在钟山。

王诚退后几步,叫了两个护卫进来,将一副地图在白名鹤面前打开。

白名鹤一看地图,心说徐承宗这是在帮自己还是在害自己呀,那红线划的圈内就是给自己划的地盘,整个玄武湖、钟山、连同两地之间的那块三角地带,就是称为古上林苑的地方,就这还不算,南京城外还有三千多顷的皇庄田地。

“大人,警戒线为三里。就是说,实际的地方比这个图上还大,大人现在住的地方名为玄武湖白马阁,向南只有不到三里地就是南京皇宫所在。向西南不足四里地就是六部衙门,再往西十里,就是南京五军都督衙门以及军械库。”

地方是好地方,可住在这里会有多大的麻烦呢?

王诚收起地图,又拿出一个盒子来:“大人,还有一件麻烦。这里是兵符,节制南京王军都督府、节制长江以南七省军务。原本是南京兵部尚书,南京镇守魏国公徐承宗保管。还有一事,属下在今早上砍了南京镇守太监的脑袋。”

ps:好紧张,好害怕。追订的人越来越少了,怕怕呀。

第314节十二道请罪奏本

听王诚说完,白名鹤心说怕是砍了南京镇守太监可能是最小的一件事情。

别看王诚在自己这里作属下,可在宫内论起资历、辈份、权势。南京镇守太监要给王诚跪的,王诚杀这个镇守太监的理由无论是什么都不重要,反正王诚要杀一个太监,肯定有他的理由。

“磨墨!让我写请罪奏本,顺便也给自己找几个借口解释一下。眼下想换地方都难,既然已经住下一天了,就算是换了地方,那些兵马也没有地方。徐承宗有句话没有说错,玄武湖是一个练水师的好地方,而且咱们也需要陆上练兵场。”

“钟山如何解释?”王诚问道。

白名鹤思考了一会后试探着问王诚:“我的想法是,每月逢五我去太祖陵前听训。作为大明臣子,经常去太祖那里磕个头,跪上半个时辰,或许那一天太祖会有训示下来也是件对我这个臣子的教导。”

“这个需要准备一下,大人有这份心万岁也会欣慰。大人拿出些银两,先把陵内外整修。”

“不,这个每月逢五我亲自去清扫,准备些工具那些坏掉的栏杆、掉漆的地方我希望可以亲手去修整。如果我作得不好,再安排几个工匠帮帮手。”白名鹤心说,既然要作就要作到最好。

王诚亲自给白名鹤研墨。

白名鹤站在书桌前,一口气写了十二份奏本,应该说是十二份请罪的奏本。

第一条,入南京没有先祭祀太祖是一过。

第二条,入南京没有立即去六部拜会上官是第二过。

第三条……

白名鹤写这些倒是真的很有水平,从最初的于谦,再到后来的李秉、胡濙、高谷等人整天给自己找麻烦。随时准备弹劾自己经验之中,白名鹤知道什么样的条款在大明算是过错,来到南京先自己请罚俸禄等等……

十二条写完,白名鹤又写了三份奏本。分别是南京宝船厂加大投入、长江建新港、夷州岛立府三个奏本。

关于兵符,白名鹤没有敢接。

起床之后白名鹤立即就往徐承宗那里去了,作为南京兵部尚书、南京镇守总管五军都督府徐承宗在两边都有自己的办公地。白名鹤两头跑过之后,最终还是在魏国公府找到了孙原贞,让白名鹤意外的是,这里穿着三品以上武官服的人至少有五十人。

“本国公就说吧,天黑之前他一定会来的。”徐承宗示意这些武将们交银子。

徐承宗一边收银子,一边说道:“你们都以为白名鹤是狂妄到没边,可你们却不知道,这小子谨慎的厉害。他就是属兔子的,有一点风吹草动他比谁都反应过。”

“白名鹤是属狼的。深秋的时候我们山东今年借了六十万只箭给山西,结果瓦刺人还没有靠近河套,就掉头回去了。为什么?因为白名鹤的计策让整个河套的草原人少了九成九,知道瓦刺人听到什么逃回去了吗?”

“不知道,给我们讲一讲!”有好事的立即开口问,还有人说道:“快说,趁白名鹤这小家伙还没进门,赶紧说!”

“瓦刺的细作听到大明的斥候往上报的敌军人数的时候。口误了。说的不是兵马人数,而是瓦刺人来了。值一千万两以上。结果瓦刺细作详细打听了河套的事情之后,大军就逃了,那时距离河套还有一百多里,距离西受降城还能跑上三天呢。”

“厉害呀!”

许多都督都感慨了起来,大明对瓦刺败多胜少,特别是土木堡之变后。许多人听到瓦刺都害怕呢,能让瓦刺人害怕一次不容易。

“我手上也有些值钱的,谁家底厚可以买了去。”杨能坐在角落,一只手捧着茶壶不紧不慢的来了一句。

许多人自然要问是什么值钱的好东西了。

杨能笑呵呵的说道:“山西都司把北边的无论是人、马、羊都拿出来换银子了。老子还有什么不敢的,顺化府总督的一对双胞胎女儿。年芳十七。大婚当天让毛文武这疯子给抢来了,你们有银子就买了去,作价三两万。”

“银子,还是金子!”白名鹤远远的就听到杨能的声音,人没有进屋声音已经先进屋了。

杨能哈哈一笑:“你敢要,我不收银子直接把人给你送来。”

“我不敢,我现在是有贼心没有贼胆。不过这人还是要留下的,在没有和安南正式翻脸之前,这事情说什么也不能承认,更不能让人找出把柄来。先好吃好喝的供着,总会有人出高价的。”

“怕个球,本国公出十万两!”

“本国公出二十万两!”

两个年轻人顶上了,白名鹤不认识这两人,可认识这两人身上的衣服,正宗的国公。

“都闭嘴!”徐承宗骂了一句后,起身给白名鹤介绍这两个人:“这个是我本家的侄儿永宁,眼下还不算是国公,我堂兄战死之后北方又出了大事,定国公袭封的文书还没有发下来。另一个也是去年才领的文书,成国公朱仪。”

徐家一门两国公,以前听过传闻,谁想到竟然是真的。

大明眼下活着的国公不多了,满朝也就是四位,徐家占了一半。魏国公与定国公都是徐达之后,一个儿子在太祖年继承了魏国公,另一个儿子在成祖年受封定国公。

两个年轻的国公都还没有大婚,不过婚事都已经定下了,只等女方到岁数。

“先说正事,魏国公……”白名鹤自然是想说关于那兵符的事情,可这两个年轻的国公却没有给他机会:“白大人,现在说的就是正事。你家里娇妻美妾,我们家里可冷清着呢,这事情难道是小事吗?”

两个纨绔?

白名鹤第一反应之后,自己都否定了这个想法。绝对不可能是两个纨绔,就这间屋子绝对不是纨绔有资格进来的,更没有机会在这里说废话而且这些大员却不开口。

那么解释就只有一个,这两个就是炮灰,因为年轻可以说话没有顾忌。应该是这些军中大佬们推出来说话的人。

“停!”白名鹤一摆手挡住了两个人:“让我猜一猜,是谁让你们出来说话的。”白名鹤一副深思状后笑了:“这里有十一位都督,山东、陕西、四川肯定不会。广东、福建、浙江、江苏也没有必要。那么只有江西、安徽、湖北三位都督了。”

啪啪啪,徐承宗拍了几下手:“来,交银子吧。本国公早就说过,这小子狡猾的象一只狐狸,你们还不信。”

徐承宗又收了一叠银票,在白名鹤面前抖了两下:“这东西好,白名鹤你作的事情之中,就这个东西好。一人一百两,这几千两银子拿在手上,就这么一叠,真的很好。”

“叔,那两个人?”徐永宁倒不是作假,是真的惦记着。

“滚到一边去。”徐承宗示意两个年轻的国公可以到角落里去了,他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接下来有事情再找他们。

也只有徐承宗可以这样对这两人用这样的口气说话了,毕竟这是国公,身份在那里放着。

一位是他的侄子,虽然差了三代了,但却都是徐达的子孙,也是徐家人。

他有资格,也有义务为死去的堂兄管教这个孩子。

另一个是也是父亲死的早,都是一起出生入死过的兄弟,同为国公自然是亲近非常。大明也只有四位活着的国公了。

“兵符你拿着,你不拿肯定会后悔。让你住在那地方也是为你好,万岁那里你自然有办法交待。给你兵符也是万岁许可的,让你住下是为了南京六部这些混吃等死的家伙们,让你们相互都有个台阶下。”

徐承宗先是给了白名鹤一个交待后,示意所有人落坐。

“白名鹤,论起来我比你父亲长几岁,论朝堂之上的资历你也是晚辈,论身份我是国公,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伯爵。在咱们大明,敬你是附马你就是爷,不敬的话你就是一个草民。你是聪明人,本国公在广东有些话不好说,也不方便说。在这里,可以!”

白名鹤深吸一口气,徐承宗的态度就是在告诉自己,来正事了。

“当兵吃粮图的是什么?就是活下去。我们这些人,纵然是考上进士也罢,中过状元也罢,眼下都是吃兵粮的。天底下没有自己吃饱不管兄弟们的,不过咱们靠本事吃饭。当兵的有什么本事,你白名鹤说说?”

“架桥、修路……”白名鹤的话让徐承宗的脸沉下去了。

可白名鹤却在这个时候话锋一转:“当然,最擅长的是杀人!”

哈哈哈!

徐承宗爽朗的大笑着,这白名鹤还真是敢说呀。

话已经出口,白名鹤断然没有收回的道理。“自古以为,兵匪一词不分家。就是因为兵动了自家圈里的羊,但动了别人家的羊呢。征战千里,这是扬威。什么是道,我白名鹤心中也有道。”

“讲一讲你的道!”

白名鹤忍不住笑了,不是因为自己想笑,而是提到了道。白名鹤想到了后世网络上的一个段子,还正好合适现在这种情况。

“各位,听我白名鹤来讲这个道!”

第315节白名鹤论道

说起道,大明可以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属于自己的道。

道是什么?

道就是东方哲学的理,换一个词来表示就是终极真理。所以大明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心中的道,都有一个内心世界的终极真理。道就是中华的哲学!道生万物,道于万事万物,以千百态存于自然,这就是在坐每一位心中的道。

白名鹤的道是什么?事实上每个人都很好奇,白名鹤总说上自己是道家信徒,可事实上呢,就是道门宗师都在白名鹤身上看不到半点道门的影子,更没有半点佛门的,也没有半点儒家的,说有兵家也不象。

所以白名鹤论道,在座的都很想听一听。

“什么是王道,王道就是谁不听话就收拾谁。当然,听话也收拾就是霸道了。当然墨家的墨道就是制作一些器械去收拾。兵道就是简单直接高效,狠狠的收拾。儒家嘛……”白名鹤拉了一个长音吊了吊胃口,笑着说道:“儒道就是,收拾谁之前先告诉他,然后再收拾。但一定也是会狠狠收拾的。”

卟……,坐在角落的两个年轻的国公将满嘴的茶都喷出来了。

“其实佛门也有道,就是收拾完谁,告诉对方。收拾与没收拾都一样,色既是空,空既是色,所以收拾了也等于没有收拾,但一定也会狠狠的收拾。”

“道家呢?”徐承宗强忍着笑意。

“一边收拾对方,一边淡定的喝茶。心静自然是空,静下心来慢慢的收拾。”白名鹤爽朗的笑着,突然语气一变:“大明的道就是,有太阳升起的地方,但凡不服的。专治各种不服。用钢刀、战舰、火炮专治各种不服。”

“好!”一位满脸胡子的都督兴奋的一巴掌将一寸厚的木桌给拍碎了。

当兵吃粮没有错,可这些将军们心中都明白,大明眼下是文官的天下。这些武官越来越没有地位了,就是守北疆也每年都能够见到战争也一样。处处受制于文官集团,无论是粮草,还是兵械。

更何况。大明天下已定,武官们也难有出头之日。

普通的小校苦熬一辈子,九成九的人都不知道六品武官印是什么样的。

第一个翻盘的是广东,头一次吃粗粮的比吃细粮的说话腰板硬了。你们的养廉银子全是这些吃粗粮的辛苦跑海给你们挣回来的。

“各卫所,现在过的很穷呀!”有一位都督这样说道。

白名鹤心中的第一个反应是,难道自己长象冤大头吗?不过反过来思考这话,又有另一番意思。

无论是在后世的现代,还是此时的大明。

一个没有丝毫利用价值的人根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如果你没有一点可以利用的地方,怕是除了自己至亲的那几人之外。你在世上绝对是孤独的。

白名鹤不是一个真正的十九岁。

从后世活了三十年经验来看,军方想从这里得到一些,而自己也需要得到军方的支持。那么这其中的关系无非就是三种,亲近一些的就是朋友,远一些的就是合作,还有一些更直接就是相互在利用罢了。

“拿地图来!”

不用白名鹤招呼,徐承守这里已经准备好了。

“我是晚辈,这次是狂妄一次。眼下最大的事情。不是杀人,而是修路。没有一条好路。就算想去打仗后世的补给也供不上。各位都督请看!”白名鹤伸手在地图上画着:“长江上绝的运输必须保证,长江两岸的水道,只要是货船可以到达的地方,其实全都是可以发财的地方,而且是人人爱戴的发财,我们为百姓提供发财的路子。也可以为朝廷挣到税收。同时,也可以为各省挣到银子。”

江西总督一只手按在地图上问白名鹤:“听说,你向高丽人订购了大量的瓷器?”

“不值钱的东西,别放在心上。换一个说法,江西的各卫所多少都有些不错的窑工。干一炉一百两银子的收入才是干,高丽人那一炉最多就是十两银子。您要是为这种事情计较,就显得小气了。”

白名鹤半开玩笑的说着。

江西总督点点头,白名鹤的话在理。

“白名鹤呀,各卫所除了军田之外,还有两成人的作的粮差。说简单一些就是为各卫所挣钱的,他们也会贩卖一些货物。只是这些人手艺差些,争不过商人们的工坊,这些年倒是越来越穷了。”徐承宗接口说道。

“没手艺不行,这个是要精品的。”

白名鹤说完,杨能也说道:“潮州窑,去年最初几个月没争多少银子。各种瓷器挑选之后,有一半都是次品,白名鹤这小子只按二成到三成的价收,最终全部拉到西北去卖了,他倒也没有挣上银子。”

白名鹤和这些人开会,说的无非就是三点。

修码头,修路,发展运输能力。然后就是各卫所内部的军户坊,要作就要精品,女人们要织布没有问题,原料这里多的是。最后一条就是白名鹤让各省练兵,每个省至少准备三万真正的精锐,留以备用。

白名鹤所说的精锐可不是普通的精锐。

徐承宗最后给了一个标准,以五千人一营。光是火器就要配置三千六百人,骑军八百,盾步六百。这是一笔天文数字的投入,但白名鹤事先已经给了各卫所挣钱的机会,挣到钱再投入,只需要再等三年,这些精锐就会大收入。

“打谁?”守国公徐永宁立即就跳了过来。

白名鹤有些为难的抓了抓头发:“这个,能不能不回答。”

“不仗义!”徐永宁的骂骂咧咧的很是不满意,可白名鹤只是摇头:“这个不能讲,你看起来不怎么可靠,万一你那天喝花酒说出去,让人有了准备的话,我会很麻烦的。当然,也有许多叔叔伯伯很可能用棍子对你作一些更过份的事情。”

徐永宁一翻袖子:“敢单挑吗?”

“不敢,我喜欢带着很多人去欺负很少的人,眼下就我一个人,所以我会告诉你单挑这种事情,怎么能在一位国公和一位候爷身上的呢,所以我们应该叫齐人吧,拉开阵式练一练。顺便可以小赌一二,以娱乐身心。”

徐永宁嘴巴里可以塞进一个鸡蛋。

怎么有这样的人,这种话可以放在心里,怎么就能够说出来呢。

白名鹤干笑两声:“说到赌,其实各省军中也可以小赌一二。五天之后,晚辈在上林苑准备一场有趣的游戏,各位前辈一定要来。”

“白名鹤,你有多少银子?”徐承宗又突然问道。

“国公想和我赌大点吗?我看还是不要了,如果要问可以让全大明各卫所工坊一年产值有多少,第一件事情就是先把路修好,光是走盐这一项利就不小。按每斤五十文的均价来说,私盐已经不可能存在了,因为不够成本。我选了盐,也是考虑过的。”

“说说!”

“盐定价高至六十,低至四十五文。这其实也是一个考验,或者是说一种训练。谁能够挣到银子,除了盐田肯定会争银子之外,真正能够挣到银子的就是考验运输能力上了,谁的运输考量的好,谁的利就大。”

白名鹤的解释让各位总督非常的认可。

军方最擅长的是什么,其实除了打仗之外就是运输能力了。

想一想,几十万大军在前线作战。真正的胜负不仅仅是战场之上的拼杀,谁的后勤保障的好,谁的胜算就更多。

而且运输成本也关系到战斗的胜负。总不是十石米运到前线,只留下三石吧。

“浙江、江苏、山东、京城、福建、广东六省。我已经算过了,要真的下功夫眼下的运输成本可以省一半,绝对是一半。仅说一条,一条一千五百料的货船,在一定的容积与载重的情况下,这装船也是一条学问。”

“有理!”徐承宗看过码头上装船。

眼下大明装船也没太多的讲究,最多的就是保证货物别受损,船上重量平衡性。

但多种货物的配装,却没有人研究过。

“任何一件事情都是有学问的,也是有道的。”白名鹤一副很高深的样子。

徐永宁问白名鹤:“那你为什么不把这些办法写下来,教给码头上的各船队呢?”

“教了,我还怎么样玩千金买马骨的戏呢?”白名鹤笑着反问。

“你……,你能不能不要把自己的心里藏的话全部讲出来,有许多话别人要说的时候,总是藏在心中,你直接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

白名鹤哈哈一笑:“就算所有人都听到了也无所谓,我还是会照作的。”

徐承宗这时开口:“白名鹤你回去吧,我们避着你要商量一下怎么样算计你,怎么样从你手中拿到更多的银子与机会。也顺便猜测一下你要精兵准备往那里用,当然绝对不会是北边,北边你已经对河南、陕西、山西、辽东下过手了。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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