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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晨风)-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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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识垄断,并不是人为的原因。
一来是书与文化用品太贵。二来是百姓没有意识到除了科举之外。读书还有其他的用处。三来就是,能传授知识的团体,总是在少数人拥有。
大明的识字率,不到百分之一。
白名鹤才懒得管高谷怎么样想呢,他只是需要一些优秀老师。眼下,白名鹤还有一件大事要作。那就是自己和怀玉的洞房。
白名鹤不是霸道的人,当然别人可不这么认为。
怀玉所作的小院,依然起了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明玉苑。正门进院之后的花园正中,就有一块巨大的玉石。这块石头是商帮的送来的,是原玉。白名鹤也没有让人雕刻,只是简单的处理了一下,就摆在院子正中了。
正好符合这个园子明玉苑的名字。
守在门口的几位宫女见到白名鹤出现,转身就想逃。不是白名鹤可怕,是因为白名鹤身边跟着的两个人,身上的腰牌代表着他们在宫里高高在上的地位。就是总管太监见了这种镀金的腰牌也要给几分面子。
“附马爷赏赐,谢恩退下吧。”
一个护卫将一包小银锭扔给了为首的宫女,那宫女连声道谢捧着银包飞也似的逃了。
内院两上小宫女在门口等着,看白名鹤到了,将门打开后退到一旁。
护卫给了一人一锭金子,都是二两的小金锭。这是王诚交待过的规矩,虽然宫里有时候挡着门讨赏钱的事,许多人作的过火了,但其实也是图个吉利,你白名鹤也不差这点,所以赏赐一些就是了。
“姐夫!”怀玉小脸红通通的。
白名鹤的脸也一下就红了,有些迟疑的说道:“这个,能不能换一种称呼,叫夫君如何?”
“恩,夫……君!”怀玉还是有些不适时。
喝交杯酒什么的,怀玉一直都红着脸,一句话也没有说,无论白名鹤说什么,怀玉都只是点头。
算了,还是办正事吧。白名鹤轻轻的将怀玉抱起。一室春光……
突然,怀玉尖叫一声:“姐夫……,疼呀!”
白名鹤差一点就交枪了,这感觉太邪恶了,难道自己的脑袋被后世的网络污染的太厉害了?那再继续……
“姐夫……”怀玉一声尖叫,白名鹤相信这声音可以传出十里远,特别是这没有夜里喧闹的大明夜晚,白名鹤又想停下了,心里总是有一种非常古怪的感觉。
别说是白名鹤,就是旁边园子里的清荷,脸上都是古怪的表情。
好不容易熬过去了,白名鹤感觉比搬了几万块砖太累,正准备哄怀玉几句,谁想怀玉已经睡着了,而且这丫头竟然还有卷被子的习惯。好冷!
白名鹤没办法,穿上衣服在床边靠了一夜。
好不容易天亮了,白名鹤找了借口就逃掉了,那脸色一看就是没有睡好。
次日清晨,白名鹤找了个借口要出游。他来到南京好多天了,还没有在这里转过。白名鹤想看一看,古代南京与现代南京的风景。
白名鹤的马车在前,怀玉与清荷的马车在后。
“怀玉,昨夜过得如何?”清荷帖在怀玉的耳朵小声的问着。
怀玉咬着点头,也没有半点不好意思,很直接就开口回答:“姐姐说会有点疼,结果是很疼。姐夫倒是心痛我,说过几天再继续。我到是感觉姐夫很辛苦,满头大汗的。最后我睡着了,醒来之后姐夫穿着衣服床角卷着呢,下次要准备两床被子了。”
怀玉也不知道,房内的话是不能随便讲的。
清荷心里笑骂了一句傻丫头,心里却是大概明白,白名鹤满头大汗是被怀玉那一声高过一声,姐夫的尖叫给影响的。
白名鹤不知道两个丫头正在马车上说自己的小话呢,他的心思已经转到了眼前的风景上。
第一个要看的,就是长江。当白名鹤来到江边,看到江面上除了一些船只之外空无一物,心中莫名的有一种空荡荡的感觉,因为在后世江面上还有桥。
“这里,应该修一座桥!”白名鹤下意识就开口了。
这句话开口之后,白名鹤就后悔了,依大明现在的工业能力,在这里修桥就象是天方夜谈一样,或者说是在白日做梦。一座桥,在长江上修一座桥?
“姐夫,你睡醒了吗?”怀玉在一旁问着。
白名鹤哈哈一笑:“是作梦,也不算是作梦。我计算过了,这里修一座桥需要上等精钢一百万石以上,需要上等水泥至少八百万石以上。需要人工五十万连续干十至十五年。修一座桥,希望我有生之年可以修起来。”
后面跟随的人不少都听到了白名鹤这番话。每个人都有不同的心思。
一百万石精钢是什么概念,整个大明所有的士兵每人一套精钢铠甲,外加全套的精钢武器,多余的还可以至少再装备十万精钢甲重骑兵,这还用不完,继续用。再造一万门精钢火炮也差不多够用。
所以,白名鹤的话只当是在作梦吧。
真的有一百万石精钢的时候,就算是大明皇帝也不敢下旨修一座桥,满朝文武的唾沫杀伤力非常的惊人。
眼下,大明精钢的产量,一年也就是三十万石上下,这还是在唐山新钢坊投产之后。
白名鹤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心说有生之年能修这么一座桥,此生也值当了,也没有算白来一次大明。
“南京风景最好的地方在那里?”白名鹤又问了一句。“玄武湖、钟山!”一位在南京办事的东厂番子回了一句。白名鹤愣了一下,又问了:“那么南京城最好百年老店,老字号有那些?”
“全南京最好的厨子、最好的点心师傅、最好的首饰匠、最好的手艺师傅。除了咱们从京城里带来的,就是行首院的人,所以这些最好的也在玄武湖。”这次倒是王诚开口回答,白名鹤真的是哭笑不得。
“也罢,总是见到长江了,也没有算白跑出来走一圈!”
白名鹤还能说什么?
白名鹤的游玩就这么无端的中止了,除了看了一眼原始的长江之后就掉头回家了。
几天之后,京城。大明皇帝已经接到了来自高谷与白名鹤的奏本,看过之后却是皱了起眉头,倒不是这奏本有什么问题,也不算是谁的错,只是这奏本预示着未来的一种改变。
想来想去,大明皇帝朱祁钰对蔡公公说道:“叫金英安排一下,明天早朝后,朕要借用白府那个道堂静思半日!”
ps:这一个章节,今天删除了重新。
理由只有一个,原先的版本,自己读了,感觉有些……
邪…………
恶…………
第321节帝位
白府的静堂是什么地方,对于外人来说,那里可以算是一个皇家静堂了。
毕竟是曾经出过家的永清公主静修过的地方。
听闻白名鹤就经常在那里静思,或许那里真的得到了某种天人感应吧。
蔡公公作为近侍,连他都不知道那一间静堂有什么秘密。
大明皇帝朱祁钰独自一人坐在了静室之中,在进白府的时候只是吩咐了一句,不得打扰丽苑公主休养,原本白名鹤说接到南京去。自己的夫人生孩子怎么可能自己不陪在身边呢,不过这边有御医的医案,认为距离生产不足半月,不可轻动。
两宫皇太后,皇后也有旨,认为不能随便再动了。
白府现在有常住的御医,还有几位宫中有经验的老宫女陪着,白名鹤二伯白崇远在京城的一位婢妾,其实就是小妾了,属于没有正式身份,还是婢女身份,却有小妾之实的女子,日常照顾白崇远起居的女子也在这里。
虽然她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可以作,但总算是白家有人在这里。
白名鹭每天早晚都会来一次,询问医案。
大明皇帝朱祁钰到了白府,依礼孙苑君一定要出迎的。但家中无男丁,依礼也可以回避。更何况大明皇帝只是借用静堂。孙苑君只知道,那静堂白名鹤派人日夜守着,就是白家人都不许靠近。
或许有秘密吧,孙苑君也知道,有些秘密自己不知道更好。
金英亲自守在门外。
南宫大明太上皇朱祁镇书房之中,两个穿着几乎一模一样服色的男子面对面的坐着。他们穿的都不是龙袍,却都是一件很普通的青色长衫。
“我以为,到死也没有机会见到你。或者说。再见只在你死我活之间。”朱祁镇先开口了,语气很是平静。这些年在南宫之中,每天读书,静思。人也变得安静了。
“皇兄背上那条伤痕没有消失之前,作弟弟的不敢有不尊之心。只是皇兄这个皇帝却不是一个好皇帝,是皇兄差一点断送了大明的江山。我身上流的也是皇家的血脉。最初披上龙袍的时候,我日夜难眠,因为也怕自己是一个昏君。现在,我同时是日夜难眠,却是因为公务繁重,我不敢有丝毫的怠慢!”
朱祁钰接接过话题,说了好多,也是他的心里话。
说完之后,朱祁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兄。在几个月前,我才真正知道,作皇帝苦!”
朱祁镇愣了一下之后,爽朗的笑了几声。
朱祁钰却是很严肃:“作皇帝,随心所欲很可能就成了一个亡国之君。可听大臣们的意见太多,又感觉自己象是一个提线木偶。这其中尺度,每日让我食不安寝。”
“三杨从来都没有把我当作皇帝,只当我是一个孩子!”朱祁镇也说了一句心里说。
“皇兄说的话。放在两年前我可能会怀疑,此时我信。”
没等朱祁镇再开口。朱祁钰话锋一转:“皇兄,白名鹤此人如何?”
朱祁镇没有回答,而是盯着朱祁钰的眼睛。
“请皇兄教我!”朱祁钰起身一礼。
“他有一把剑,也可以说是上天的恩赐。那剑换了几代主人,却无人认识。可为什么到了白名鹤手上,却被认了出来呢。我的回答就是。白名鹤就象是那把剑!”
朱祁钰没听明白,或者是没有理解其中深意。
朱祁镇笑了笑:“轩辕神剑只在传说之中,是定天下之剑。可谁见过?而湛卢呢,史上有过无数的传说,每一个传说都可以在史料之中找到出处。湛卢剑是神剑。无论握在谁的手上,都代表着战无不胜。白名鹤就象是湛卢,他的才能远远的超过了你的想像,眼下的白名鹤只是冰山一角罢了,正如你在问为兄,白名鹤如何一样。白名鹤也在观察你这个大明皇帝如何?”
朱祁钰默默的点了点头:“皇兄说的是!”
“很好!”朱祁镇称赞了一句。
“皇兄称赞的可是,我没有以一个帝皇的身份在说,天下之才应为我所用。或者是,白名鹤他有天大的胆子,还敢观察朕吗?”朱祁钰笑着说道。
朱祁镇微微的点了点头,证实了朱祁钰的说法就是自己的意思。
“为兄说湛卢,也在说白名鹤。如果没有土木堡之变,为兄还是皇帝。那么白名鹤这个人会如何,为兄在这里思考了足足一个月的时间。”
“请皇兄直言!”
“以为兄的性子,是容不得这种目中无人的狂士的。所以白名鹤肯定会走,正如湛卢一样,不是剑不好,而是这样的剑会选择主人。白名鹤就算是作海匪不出十年,也是天下第一匪。如果白名鹤远去倭岛,怕是二十年时间,白名鹤会有一百万凶猛的恶狗!”
听到这里,朱祁钰不理解了:“皇兄,为何是恶狗呢?”
“因为白名鹤骨子里厌恶倭人,所以倭人在白名鹤眼中,就是恶狗,连忠仆都算不上了。接下来第二步,白名鹤会对夷州岛下手,在那里以富足的生活吸引大明过得不好,却有才能的人,不出五十年,白名鹤手上的势力纵然岳武穆重生,都只能望洋兴叹。”
朱祁钰非常用力的摇了摇头:“白名鹤不会造…反,这一点我深信。”
“为兄也没有说白名鹤会造反,但他不会让之后的大明皇帝睡得安稳了,恶虎在侧,自然要励精图治。而白名鹤的接班人,绝对会比接替你成为大明皇帝的人更有才能,十倍、百倍的才能。”
朱祁镇的语气非常的严肃。
大明皇帝朱祁钰也明白为何把白名鹤比作湛卢剑了,湛卢绝对是天下无双的名剑,甚至找不出能为之匹敌的剑。而这把剑,不会任人摆布。大宋皇帝杀了岳飞,湛卢从此消失了数百年。
“坐着!”朱祁镇示意朱祁钰不要动。
很快,大明太上皇朱祁镇就拿来了一些废纸,这些纸被水泡过,要么揉成团,要么就是碎纸片拼成,还有一些是被火烧的残角。
“朕还是太上皇,朕只给你的人下了一道命令,就是将所有白名鹤关于给他儿子的书本草稿,特别是那些要毁掉的部分给我收集来。”
毁掉的?
“皇兄,我知道白名鹤所有的草稿也都收藏着。”
“所以我说要毁掉的,比如这一张!”朱祁镇拿出一张由无数指甲大小的碎片拼成的纸张,然后还有一张自己复原的。“我花了足足十天时间,只为了把这一张复原。白名鹤撕掉的不多,甚至极少。就我知道,总数也不超过十张纸。”
因为是给自己儿子的课本,白名鹤就算写错了,画错了,也会把草稿留下的。
但这一张却是例外。
“复原之后,这上面讲的是一种农物。有详细的介绍,写着原产于美洲大陆,流传至大明种植。可高密度种植,水肥需求量巨大。一亩田水肥二百斤,可亩产0。7吨以上。”朱祁镇给自己的弟弟解释着。
半吨,这个词朱祁钰似乎听过。
白名鹤有几次无意识的用过吨这个量词,后解释是十石为吨,这只是自己的习惯。
0。7这个标注的方式,大明皇帝也在东厂的报告之中看到,这也是白名鹤的记数习惯。0。7代表的是十分之七的意思。
“美洲在那里?”朱祁镇笑问了一句。
朱祁钰陷入了深思之中,好半天才回答着:“白名鹤曾经在东厂制作过一份天下的地图,大明在整个天下只占很小的一部分。但后来我却知道这份地图并不完整,白名鹤在自己书房的暗阁之中存着一张完整的,依图上的比例我作了计算,距离大明五万里!”
“恩,看来真有美洲!”
“那美洲,还有详细的介绍,有一种农作物亩产五十石。”朱祁钰把白名鹤暗阁之中那最后一本,也只有自己看过的那本内容大概的讲了。
听到五十石,朱祁镇在那些废纸之中翻了翻。
“叫土豆,这里有不完整的一张,实在是拼不出来了。还有半筐这样的碎纸片,或许其中有这个全部的碎片吧。”
朱祁钰没有再看这些。而是说道:“皇兄,我来是想问。白名鹤打算给见深,就是曾经的太子,现在的沂王作伴读。我相信,白名鹤用的书本难说会用到自己编写的这些多少。可一位有伴读,那些人所学就非同一般了,我也自私,那位皇位我不会放弃。”
朱祁镇懂了,如果自己的儿子象白名鹤一样的拥有非凡的才能,自己的弟弟不会安心。
“只是一个孩子呀!”朱祁镇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曾经我是一个孩子的时候,皇长多次从皇宫之中偷偷送来点心给我。这份情谊我不会忘记,我并非无情,但关系到皇位容不得我没有私心!”
朱祁钰已经说的很直白了。
“皇兄,我也不可能说不让白名鹤再作老师,天下会说我的小气。”
朱祁镇也是被逼得没有退路,关系到自己的儿子,作为一个父亲他不可能不在意。只好说道:“那么,十六岁那年流放五万里,你可满意?”
第322节一年之约
朱祁镇已经作出的退步了,在大明流放三千里就是仅次于杀头的重刑了。
流放五万里!
朱祁钰摇了摇头:“见深要是有白名鹤三成的才能,流放五万里,他能够裂土封王。到时候就怕是白名鹤会亲自带舰队去开战了,这不是我信不过皇兄,而是我也非常了解白名鹤,他曾经岳王庙说过,一寸河山一寸血。”
朱祁镇听懂弟弟的意思了,自己的儿子才能过高,到了那片蛮夷之地后,也能建立起一个强大的封国来。一但不听京城的控制,那么第一个动手的肯定是白名鹤,师徒开战,这种惨烈何其残忍。
“我写信给白名鹤,让他……”朱祁镇心说,这么好的老师真的是可惜了。
“白名鹤自己整理的书籍上写过,初学为六岁。所以再等一年,然后在祖宗面前正式行弟子礼。还有,太子四岁了,也到了学前开蒙的时间,我要白名鹤立誓,尽其所学传授,这一年时间正好可以认真选择伴读之人。”
人是自私的,特别是皇位这种大事上,朱祁钰能作到这份上已经很难得了。
“也好,只是……”朱祁镇心中还有一个想法,那就是万一你的儿子很差呢?
谁想,朱祁钰很直接的来了一句:“如果我的儿子无才无德,这代表上天不认可我这个皇帝,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不过,皇兄你也不是一好皇帝,那怕我知道你所作的事情之后,依然不认为你是一个好皇帝,那只是你在无路可走之后的无奈之举!”
朱祁镇苦笑着摇了摇头。
朱祁钰又说了一句:“皇兄后自己穿衣,自己盛饭吗?”
朱祁镇愣了一下。他不明白这问题有什么意义。
“皇兄,白名鹤对见深说,男人有二十个最基本必学的知识,第一条就是会填饱肚子。所以,见深不但会自己穿衣,自己盛饭。而且还会生火会洗米。会煮出一锅能吃的米饭,想来再有几个月,他也能煮出香喷喷的一锅米饭来了。”
听朱祁钰这么一说,大明太上皇朱祁镇却不知是喜还是悲了。
身为大明皇帝,自己的儿子还要去下锅台。
不过转念一想,白名鹤说的没有错,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关进南宫的只有自己一个人,怕自己已经饿死了。
“白名鹤找伴读不光是读书。他是要找同龄的孩童和见深实实在在的拳拳到肉。他给护卫们讲过,男人没有见过血,自己都没有流过血,害怕流血的话,就不要身为男子。白名鹤和护卫交过手,被打的满脸都是血,却丝毫没有流露出惧意。”
“很可怕吧!”朱祁钰双手扶着桌子,盯着自己的兄长。
朱祁镇很用力的点了点头:“是很可怕。白名鹤这个人果真很可怕,对自己够狠!”
“正因为这样。我才害怕他的学生们。不仅仅见深一个人,那些伴读我也不怎么放心。所以这一年时间里,我要认真的挑选,亲自挑选,每个人都要很认真的考虑。”朱祁钰的话引起了朱祁镇的共鸣。
身为皇帝,有一个这样不安份的人就已经非常可怕了。
如果有一群呢。
这样的人必须紧紧的握在自己的手上。必须是忠良之后,祖上都是大明勋贵才可以。但绝对不能是宗室中人。
两位兄弟,两位皇帝,年龄相差不多,儿时的关系不错。
因为皇位失了兄弟之情。此时却象是有了共同的话题,也不知道谈到什么,两人都爽朗的笑了。
白名鹤不知道这些,对于整个南京城因为白名鹤公布的考题而出现的混乱也视而不见。反而是召集了十大商帮的人代表来到自己的白马阁。白名鹤的召集不需要理由,连一个借口都不需要,只说让他们来,十大商帮立即会派出有份量的代表过来。
“上次是催货,这次不知道为什么?”宁波帮的人品着茶。
江西帮的人接口说道:“李氏高丽那边王宫里已经有了结果,那些瓷瓶代工的样品也收集了一些,按时间来说也不算慢。这事情也不算是大事,需要上报的已经有了正式的文书送到了陆师爷那里了。”
徽商来的是老人谢一元。
到了他的年龄已经顾及不了具体的生意了,因为年长所以常驻南京。也可以说,白名鹤往那里去,他就往那里搬。徽商眼下正到了大发展期,万一有什么大事这边派的代表不敢当即作主,会误了大生意的。
所以谢一元每次遇到白名鹤有事,都尽可能亲自来。
不但他来,还会带上两位商帮的长老,以及两位未来有资格接班的中年人。
“老夫倒是注意到一个趣事,我们已经坐了快一个时辰了。上了四次热茶,可那边桌上那个壶,第一次加了热水之后就放着没有动过。白府的人很讲规矩,这里的丫环都是宫里调教的,屋内摆什么,不摆什么都是有规矩可以查的。唯独那个壶,很古怪。”
没错,就是有一个壶,与这里所有的一切格格不入的一个壶。
一个象是竹编的壶,说是壶却更象是一个瓶子,因为大明的壶是有嘴的。
好几个人起身去看的时候,白名鹤笑呵呵的走了出来:“谢老好眼力,我刚才还和行首院的慕容老、拜占庭的亚里士开玩笑说,是估计要等到两个时辰呢!”
见白名鹤出来,众人都是起身施礼。
白名鹤提过那只壶来,放在复姓慕容的老者手中。慕容老头接过后:“大人,这物件亚里士兄弟出力最多,特别是最后封口的那个技巧是我等想也想不出来的。”说罢,将壶交给了亚里士。
亚里士,来自拜占庭。是一位宫廷学者,与后世许多发明家一样,这位一样是研究狂人。他眼下已经学会了至少八百个汉字,会说简单的汉话。倒是行首院这些人,最出色的也不过能背下三百个单词,不过却也会说简单的交流。
亚里士喜欢大明,因为在这里,他头一次不用为四处请求研究经费而劳心。
你需要什么,只需要列一个清单,百分百给你准备过来的是双份,有任何一件东西你不喜欢,立即照这类型来上十种不同让你再挑选。
除了研究用的物资之外,照顾他日常起居的就是四个人。而且还给他配了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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