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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土豪(晨风)-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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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骑车的小太监拿出一个册子,开始对照那数字在查着相关内容,最终写上了六个字:大明福泽天下!
“好,好!”白名鹤深吸一口气,用尽全身力气大吼了一声:“好!”
好什么?于谦更是糊涂了。
“于大人,写几个字,随便写。”白名鹤把纸笔放在于谦面前,在于谦准备动笔的时候又挡下了,先对那小太监说:“去准备,立即!”那小太监又是风一样的跑出去了,白名鹤依然没有让于谦写,而是等了好一会才让于谦继续。
于谦提起笔深思片刻之后,在纸上写下:
千锤万凿出深山,烈火焚烧若等闲。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这首诗于谦早就作好,但这确实是头一次写出来。
为什么要自己写,写了会发生什么,于谦没有问,写完之后捧起了一茶杯。白名鹤先是让查到对应的数字后,又让那小太监开始踩那个车了。
深吸一口气,白名鹤活动了一下手腕,套上那巨大的耳机后,开始有节奏的点动那小玩意,神情非常的专注。
结束之后,白名鹤也是一脸的郑重,他对此物的期待超出了于谦的想像。因为于谦还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能起到什么作用。
这一次,大约等了小半盏茶的时间,也就是后世几分钟。
于谦听到了奔马的声音,一匹马急停在门前,这次不是小太监而是一个护卫冲了进来,将一张纸双手捧到白名鹤面前:“大人,真的听到了。”
“很好,很好。核查,你来查!”白名鹤一指那个护卫。
护卫从桌上拿起那个册子,开始一一的找数字所对应的文字,全篇二十八个字,只错了一个字,将白写成了向。
白名鹤看了那数字,白与向在数字记录上只差一点,用白名鹤自己编的电码就是,1021与1022。那么一就是一短四长,二是就二短三长。
拿着护卫写出的诗,白名鹤盯着在发呆。而于谦却已经是震惊了,他的感觉就是白名鹤用了一种自己看不懂的办法,把自己的诗传到了很远的地方。当下就问那个护卫:“你从那里来?”
“白马阁东北角,钟山侧门内左手小阁院。”护卫自然知道这是于谦,当下恭敬的回话。
白马阁很大,从最东到最西,用走的也有几里地呢。这么远的距离白名鹤用什么办法?
白名鹤在发呆,看了好一会后说道:“是人听错了,还是因为编码容易出差错。一就是一,二就是二。这东西与编码没有关系,那就是人听错了。或者是我发报的时候,我发错了,要不再试试!”
白名鹤是自言自语在说着。
那护卫当下就接口说道:“要不,我找一队人轮流骑那个。这次换到那边发这边收。大人就不要亲自来了,一定不是大人的错。总要让那些受训的人有一个实际练习的机会,眼下这情况,夫人也不会说大人很闲了。”
“于大人刚才还说我很闲呢!”白名鹤半开玩笑的来了一句。
“老夫,给你道歉。”于谦语气严肃。
“开个玩笑罢了,于大人别介意。要不于大人再写几份,封上。然后调集人手过来再试试,看一看这个准确率有多少。每一份发两次,这就开始!”
于谦想了想,这一次开始写唐诗,都是很简单的那种。
最后还有一份,完全是不成文随便找了些字组成的东西。写完之后,于谦才问白名鹤:“难道你可以在几里外,瞬间就把这些文字传过去?”
白名鹤没回答,而是点了一支雪茄,大马金刀的坐在凳子上。
那神情看的于谦想给白名鹤几巴掌,可恨的白名鹤总是在关键的时候卖关子。
就在于谦当真要发怒的时候,白名鹤说了一句话:“理论是,是为了千里传音制作的!”
第357节千里传音术
不能不说,白名鹤成功了。这是第一项将后世高中物理课本上的知识转为实物的实验,最简单,最原始的单线程有线电报机,线缆长度为二点一五公里,实际的直线距离约为一点三公里。
纯直流,最原始,最简单的电报机。
消耗了上等好铜有两石,精钢五石作发电机外壳。没有足够的橡胶,白名鹤就用漆与麻布把钢线包了起来,然后用竹子保护着,再用麻布在外面包了一层。仅仅只是为了作试验,试验电报机能不能真正的实用话。
后世的高中课堂上,一节电池,一个小灯,一个触点按键,再加几米电线就能够解决的问题,白名鹤却在大明花了不知道多少天,失败了多少次之后,终于成功了。
最大的难度不在铜线,也在不在触点按键,而是发电机。
发不出电来,一切都是白搭。
“哈哈哈!”白名鹤狂笑着,他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形容。
于谦没有笑,反倒是脸色很冷,冷酷的可怕。他知道这种东西一但可用,那么就一定可以更完美,眼下只有几里,不代表将来也会只有几里。白名鹤会投入巨资,不惜一切的让这东西更完美。
想来,白名鹤一定会从白马阁将这东西联到码头上,然后是杭州码头、宁波、苏州。甚至往南到福州、广州,当然最有可能就是,白名鹤会不惜一切代价,把这东西与京城联在一起,不就是些铜吗?
几万石够不够,那就几十万石。
“赏,每个人都赏!”白名鹤兴奋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打赏这些辛苦了很久的小太监们,年龄只有十几岁,没日没夜的忙碌之后,总算是让有线电报机成功了。
事实上,在后世的时候。高中时代,白名鹤就成功的手工制作成了最简单。可以在几百米通话的对讲机。可那个时代却是各种原件都有,只需要自己画一块电路板然后干活就行了,电池什么的都非常的方便。
在这里,所有的一切都需要从零开始,光是拉铜丝这一项,就把铜匠们折磨的快疯了。
几百个小太监被集中了起来,其中大部分是属于干活等级的,只有少数一些非常聪明的属于动脑又动手的那一类。这些人衣服的领子上都比别人多了一粒铜扣子,这就是身份的区别。
“喜欢金子吗?”
“喜欢!”几百个小太监齐声高呼。
“那么。咱们再作一次游戏。这次要作一个大的,伸用水泥在水道上作一个小水坝,然后用水利带动转轮,再带动更大的机器。如果这个东西亮了,那么你们知道,这次倭人的交易当中,有些年龄十来岁的女奴,本官分给你们四十人。再加一万两银子。当然,记得这件事情不得外传。任何非大明的人敢打探这事的。”白名鹤作了一个划脖子的动作。
几百个小太监在这个时候,同时将右手举向天空,齐声高呼:“我们最出色!”
“很好,去办吧。”白名鹤一挥手,这些小太监排成整齐的队列快速的退下。
完全的军事化管事,白名鹤自己的一支队伍。一支绝对忠心的队伍。
“什么时候,可以用于南京与京城的联系?”于谦在一旁问道。
“这只是开始,两年、或者三年吧。许多技术并不成熟,而且材料上还需要再研究。这么长的铜线肯定是一段段的接起来的,但如何接。如何连都是一个问题。我考虑过,走京杭大运河从水底过,也考虑过直接出海,从海里绕到天津,再考虑架起来拉到京城,无论怎么办,这都需要一个漫长的过程。”
白名鹤没有说胡话,这确实需要一个过程。
于谦又问:“那么,可以有多快。今天发过去,那边多久可以收到。”
“多快?”白名鹤笑了:“于大人知道闪电有多快?”
于谦摇了摇头,他形容不出闪电有多快。
白名鹤抬手右手打了一个响指:“就这么快,这就一下六十万里。所以这边发,那边瞬间就收到了。我的铜线不仅仅会联接到京城,还会联接到远在四万里之外的美洲,只要有大明的地方,就一定有我的线。”
“好线!”于谦只说这两个字。
怎么可能不是好线呀,这条线代表着控制力,就象是风筝一样,无论多远有条线在手上,就有着绝对的控制力。
那怕这个计划十年,二十年,就算五十年都值得。
电报快机,对于现代人能够随便买到的零件而言,绝对是非常简单的。可就这么一件发明,却在历史上经历了几十年的变革,白名鹤没有去再说这东西有多实用,因为没有必要,信息的传递永远是对发展的制约。
正在这个时候,有人来报,高谷到了。
白名鹤起身:“于大人,这间屋子要封门了。”
“好!”于谦明白,白名鹤能不对自己保密已经是给面子了,未必需要让其他人知道。
高谷不是一个人来的,和他一起来的还有一个头发胡子已经全白,至少已经六十岁,穿着朴素的老者,只是从头巾的扎法看来是一个儒生,身上却没有穿儒生袍。
“老夫应约,把吴先生给你请来了。”
白名鹤已经忘记了那次赌注,他只是打算向高谷证明,只会背论书的书生,绝对是废物中的废物,真正优秀的学者应该是拥有大量知识的。
“恩!”白名鹤只是恩了一声,根本就没有站起来。
于谦却已经站了起来,要知道吴与弼在大明也算是名仕了,于谦身份高,可身为儒臣也要给吴与弼几分面子的。可白名鹤却端坐不动,无论是依年龄,或者是敬老的原因,白名鹤没有起身都是失礼。
吴与弼微微的低下头,转身就准备离开。
“走,你会后悔一世。”白名鹤突然开口了。
吴与弼没回头,平静的问了一句:“如广东左布政使吗?”
“不!如街边的一条死狗,而且是因为偷食被打死的那种。你应该知道,我白名鹤有这个能力让你的名声臭不可闻!”
“无耻……”吴与弼怒了,转身指着白名鹤。
白名鹤却是慢吞吞的点上了一支雪茄:“问你一个问题,领导力的形成,你认为需要什么样的因素?”
“什么是领导力?”吴与弼发怒之后,快速的冷静了下来。他知道自己被白名鹤成功的激怒了,可是以白名鹤的传闻没有必要激怒自己,更不需要去羞辱自己。那么他心中被激起了一种好奇,那就是白名鹤想干什么?
“领导力,用我的语言来解释就是:指在管辖的范围内充分地利用人力和客观条件在以最小的成本办成所需的事提高整个团体的办事效率。换一种说法就是,有许多人甘愿拼上性命也要全力以赴。”
听完白名鹤的解释,吴与弼丝毫不客气的问了一句:“那一跪是作给人看吗?”
“吴起给士兵吸脓也是作给人看吗?”白名鹤也反问了一句。
吴与弼没回答,这两件事情似乎没有可比性,但又有着很紧密的联系。
“麻雀与鸿鹄之说有些过份,毕竟你也是一位名仕。直说了吧,这一次请吴老您过来。我本着两个想法,一好好的利用你,让人醒悟自省,然后作大事。二也是好好的利用你,如果你不能醒悟,那么反过来我就狠狠的打击你,借打击你之势成我之事,很直接吧。”
吴与弼没接话,高谷有些不高兴了,却被于谦拉到了一旁。
于谦小声对高谷说道:“听下去,必然有所不同!”
吴与弼又回收了刚才的话题上:“领导力,就在这南京城说,修岳王庙,岳王之心就是领导力,有岳王在岳家军不灭。”
“领导力,源自恐惧、利益、信仰。不解释,给你这样的大儒解释这种细节,就是看轻了你。不过借用儒家一句话:不考其源流;莫能通古今之变;不明其得失;无以获从入之途。”
白名鹤刚说完,吴与弼与高谷异口同声发问:“这是谁的言论!”
“这言论有错吗?”
“言论没错,可这样的大论必是出自大儒,可我于谦没读过。”于谦给白名鹤了一个解释。高谷也说道:“老夫也没有读到过,是当世某位名仁!”
白名鹤只是在后世读管理学的时候,读过这么一句。
可他也不知道出处呀!
历史上,这一句话出自清皮锡瑞在《经学历史》的话。清朝估计在这个时空没可能存在了,所以这句话也很可能不会再出现。
“不说这闲话……”白名鹤想差开话题,可却不行。高谷有些较真:“先讲清这话出处?”
“我说的。我也饱读诗书呢。”白名鹤没好气的顶回了一句后,呵呵一笑:“信不信无所谓,反正我不解释。我脸皮厚,厚到连胡子都长不出来。所以……”白名鹤指了指自己的脸,一脸的无赖样。
于谦见习惯了白名鹤这副作派,倒是相信这可能就是白名鹤的理论。
吴与弼却是完全蒙了,这是什么人呀,人活脸树活皮,白名鹤让他无法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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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节人非完人
高谷也信了,这可能就是白名鹤的自己讲的。
不过白名鹤说的也有理,大明的人对大海有一种莫名的恐惧。而在所有的恐惧之下,白名鹤就不怕大海,所以很多人相信他。而白名鹤在大海上的巨大利益,让商人们紧紧的围在他身旁。
信仰是什么?
无论是神佛还是圣人,或者是活着的信仰。白名鹤能让百姓富足,百姓就信他。
这一切似乎也是有道理的。
白名鹤这是说道:“吴老,你和弟弟为那点田产打官司,先不说你褫冠蓬首,有失道学体统,只说你讲身心修养你的书也是白读了,真正身心修养的人会为那些财货与亲兄弟在公堂上对骂吗?难道说,你这个当哥哥不知礼让,也没有教会你弟弟礼让呢?”
“圣人言……”
吴与弼没说完,白名鹤就打断了他:“别来这套,我不吃这一套。在我眼中,真理不是圣人言,时代在进步。要是什么都依圣人言,眼下也没有炒菜,农田也不用上肥,按自古传下来的办法就足够了,所以别来这一套。”
打嘴仗,吴与弼不行,被白名鹤噎得不轻。
白名鹤压低声音:“其实人渣朱熹那货色的理论,你也未必完全认同吧。只能说,他给你引了一个方向,而你走的路和他不同。”
吴与弼愣了一下。
“为学目的无非是存天理去人欲;为学的过程就是变化气质;而变化气质的方法,主要为读圣贤书。体会圣人遗言。以充实吾心固有之仁义礼智。读书的目的是“反求吾心”,这种反求,不是“直截”和顿悟,而是一个对吾心不断涵养、磨洗、启发的过程,如此积功久之,才能使吾心固有之善发露,从而达到“反求吾心”的目的。读书是涵养德性的本原,认为在玩味体验“圣人之道”中,即可浃洽身心,如能专心循序熟读。积久自然有得。因而读书“须要打岁月方可”。”
白名鹤快速的说完了一翻话。高谷当下就在书桌上给写下来了。
“白名鹤,你……”高谷写完指着白名鹤,他不明白,以白名鹤这种人怎么能说出这么有道理的话来。
吴与弼却在深思。
白名鹤又说道:“读书类推反求。这话你也不认可吧!”
“洗心!”白名鹤又扔出了一个大炸弹。
高谷都不得不说一个服字。这已经是一种境界了。
“这番话。是从吴老的理论之中总结出来的。说白了,他就不是程朱流。当然他将来也进不了孔庙,孔庙那些老朽木估计几过几百年可能才会认可吧。”
“你想干什么?”吴与弼的语气终于变了。变得不平静,反倒有一种恐惧。
白名鹤对他研究的太深了,这番话初听让他都很受震惊,可真正细品之后,确实是自己人心中所想,但却不敢生张的一番理论。
“你敢说,你心中无欲吗?”
白名鹤又一问,吴与弼的冷汗都流下来了。
“有,最初不入科举是年少气盛,后不受举荐是心高气傲,中年之后深知官场复杂,怕毁了一世英名。一切都是为名所累,正因最怕名,才自欺修身。可这两年,却也是有些悟了,慢慢的也放下了名声所累!”吴与弼说完这些话,长长的吐了一口气。
“其实,你今天才放下。你也作了一件好事,你的理论没有传播到官场,却是民间很受用。江西、安徽的商帮多受你影响,儒商的诚信、仁义、品德有你之功。**没什么错,难道想让父母生活的更好,不是**吗?”
白名鹤忽悠的本事绝对是大明第一。
加之后世爆炸级的信息,让白名鹤有了许多可以忽悠的根本。
“那人渣的理论讲得好,和儿媳私通这种事不知道他自己怎么解释一下。所以,我白名鹤理论是,**可以有,但天理在上,**在下。**在一定的范围就是应天理,说一套作一套的事情,才是真正的无耻!”
吴与弼被白名鹤说到心里了。
当下,吴与弼就立即接口说道:“感天、存心!”
“对嘛,就是这态度。在不伤害别人的基础上,有着合理的**可以的。工匠作工,想多挣些银子过上好日子,这**是可以支持的。但作强盗的,想抢些银子让自己能够喝酒吃肉,绝对是不行的。”
白名鹤与吴与弼倒是能聊到一起,两个人就象是多年不见的好友一样,完全忘记了这里还有于谦与高谷在。
越说越是兴奋。
白名鹤甚至提到了,自我批评与自我反思这样的哲学理论高度。
吴与弼也附和着,在仁、义、礼、智、信。五德的基础上,任何人都有追求更好生活的权利,并且说出了经典理论。
言人,当以圣为志!言学,当以道为志!修心进学当事小以立基,进乎而大。
“现在,我承认你是名仕了。”白名鹤这才以晚辈之礼,长躬!
吴与弼也是长身一礼:“三人行,必有我师。”
高谷很想去恭喜吴与弼悟得大道,可当下这感觉又是那么的奇怪。侧头看了一眼于谦后,高谷小声问道:“总是感觉,白名鹤花了大功夫给自己找了一支笔!”
“你才明白!”于谦干巴巴的回了一句。
高谷张了张嘴,硬是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于谦却说道:“白名鹤也是受儒家思想熏陶,但却不是儒生。他有自己的思想,大明尊儒之下无论是法家、道家、纵横家都受到一定的压制,白名鹤需要一支笔来把自己的思想写出来。”
“吴与弼此人……”高谷想说什么,可却又不知道应该如何去说。
于谦知道怎么说,却不愿意讲出来。也不想再就这个话题再讨论,侧过头来问了高谷一句:“你认为,白名鹤那一跪为何?”
“说是他收买人心,可能是过了,但应该这一层这个意思。白名鹤提到吴起为士兵吸脓之事,我也相信他有一半是真心。不过一年之后,如果他说的那些农物真的能够找回来的话……”高谷没敢再讲下去了。
于谦也没有再说什么。
于谦感觉白名鹤是在为自己造势,这一跪眼下无论百姓怎么讲,那高产的粮食种子找回来的那一天,白名鹤只有两个结局。一是功高震主,让万岁有所顾忌,却因白名鹤在民间巨大的声望,再加上那一跪,却也不敢拿白名鹤怎么样,那么以白名鹤的聪明,他会退隐田园,而且还要是大明国土中心的位置。
而另一个结果就是,万岁可以容得下白名鹤,那么白名鹤会被捧上神坛。
权臣!
于谦倒是有些希望,白名鹤可以成为权臣,因为白名鹤让死气沉沉的大明,充满了活力。
不说别的,就说于谦所管的兵部,就是守门的士兵都在换值之后,经常在讨论着希望可以到战场上去。士兵向往战场,这是一个非常可怕的信号。
“高大……”于谦想对高谷说,让高谷去请胡濙也参与到吴与弼即将要作的事情当中去,可刚开口,却见张永风一样的跑了进来。
见到于谦,张永停了下来,可还是快步来到了白名鹤身旁。
“大人,倭岛武田间秘信。斯波氏大联合,在九州、四国等地。集结了海船八百,兵勇十万人。目标是石桓岛!”
白名鹤愣住了,盯着张永:“你确定,消息无误。”
“大人,这等事情属下已经派人再去核查。从咱们派到倭岛那里传回来的消息分析,武田家给的这情报有七成是真的,还有三成属下的分析是,他们的目标不是石桓,而是基隆!因为夷州岛上没有大明的士兵,原住民只不到三万人。如果真的在夷州有十万倭兵的话,那么倭人就可能把国内的那些乱子引到外面来!”
“脑残的倭人。”白名鹤这样的评价了一句。
“大人,不可轻敌。我们的商路损失不起,备战不怕,开打也不怕。可商路停一天,那个损失都不敢去算。”
张永分析的非常有道理。
不是怕打仗,而是不敢打。一但打起来,打成了扯皮的消耗战,大明的海上商路,特别是往北方的航线,敢停上一个月的话。北方至少有四个省的商人都会紧张与不安,如果海上的混乱时间再长一些,京城的供给都会受到影响。
以前没有也就罢了,百姓们对穷苦以及物资匮乏的日子已经习惯。
可当北方的普通百姓重新习惯了丰富的物资,大量来自南边的布、米、油、糖等必要的生活用品后,突然让他们在这些基本的生活资料上压缩消耗,难!
“你误会了,我说倭人脑残的意思是,他们难道以为。我们不会主动进攻吗?”
“大人你不敢!”张永顶了白名鹤一句后,压低声音:“倭国列入太祖十五不征之国,没有足够的理由,大人您如何给朝堂上交待,也如何给暹罗与南掌等国交待?”
第359节要打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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