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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等候)-第3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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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进了大顺政权中的官绅地主,也不免产生兔死狐悲、物伤其类之感,对执行这种政策的大顺政权的前途表示怀疑。
实际上也就是一句话——生产力要决定于生产关系。像明末这种封建社会里,想要去打土豪分田地,这样做是爽,但绝不会成功。尤其是像李自成这些流寇文盲。
而当玉田战役惨败以后,那些处于潜伏状态的各地官绅地主,就认为时机已到,于是他们纷纷发动叛乱,杀害或拘捕大顺政权地方官员,袭杀当地大顺军驻兵,而这样的叛乱一旦得逞,原来的明朝官僚立即就把握了地方政权,从而实现了官绅地主阶级的全面复辟。
到了九月十三日,汝宁军援军押运着粮饷汇合到固关时,薛勇被吴世恭任命为征西将军,率领包括蛟击镇、黑云军和援军在内的八万兵马,开始了扫荡西北几省,大顺军残留部队和张献忠大西军的全面军事行动。
而到薛勇出兵之后,各地的大顺政权是纷纷叛乱,投向了汝宁军。使得薛勇的征西军也开始了一路狂飙。
比如:李自成在晋北重镇大同留了上万名重兵、由制将军张天琳负责镇守,由于没有解除明朝投降总兵姜瓖等人的军权,加上防范不严,以致姜瓖叛变得逞,张天琳等大顺军将领被刺杀,驻防的军队也随之瓦解,这使李自成放弃北京后固守山西的计划转眼就落了空。
而当李自成这些大顺军领导人经由山西太原、平阳(今临汾)返回西安以后。由于兵力不足,对畿辅地区已经无力顾及,所以就把防御重点放在山西、河南这一线。
九月中旬,李自成对山西一带的防务作了具体部署:晋北大同地区由制将军张天琳统领一万多名士兵镇守;晋中太原地区由文水伯李勇带领兵马一万镇守;晋东南长治地区由平南伯刘忠带领八千兵马镇守。
而李自成离开太原时亲自召见了李勇,授以坚壁清野之计。为了加强山西的防务,又留下右营大将、绵侯袁宗第以兵万人屯于临汾。
为了巩固对山西、河南等地的控制,大顺政权还采取了措施打击和防范各地官僚豪绅的叛乱活动。而这一措施,暂时遏制住了叛乱的蔓延,使得山西地方得以暂时稳定。
为了同样目的,大顺政权还采取了一项重要的防范措施,他们下令把山西等地的原明朝官绅,强制迁往陕西各地重新安置。这种大批迁徙原明朝官绅的目的,就是要使得这些地头蛇离乡背井,从而不能再发挥出他们的能量。
可是再怎么样,这些区区兵力,就根本抵挡不住薛勇八万征西军。在进入山西以后,征西军根本未遇上什么像样的战斗,反而是大顺军和当地叛乱的部队纷纷投诚和归顺,使得征西军在一个月之内完全占据了整个山西省。而部队也一跃超过了十七万人。
而李自成在西撤过程中,没有尽可能地把较多的主力部队留在山西,也没有任命一位高级将领统筹山西防务,回到西安后又没有及时地从陕西调集兵力加强山西的驻军,这在战略上也肯定是一个比较严重的错误。可以看出,玉田惨败似乎把李自成的军事才能都给打没了。
而现在的李自成回到了西京(西安),他又是怎么布置陕西的防御呢?他又是进行了怎么样反攻准备工作呢?
第八百九十七章天下战事(二)
李自成在回到西安以后,他终于振作了起来。首先他所做的事,就是——吹牛。比如:大顺军连续发布了一连窜的命令:
“绥德、汉中高、赵(指高一功,赵光远)从西河驿过河,统领夷汉番回马步兵丁三十万。”;
“权将军刘(指刘宗敏)统兵十万过河从平阳北上。”;
“报皇上(指李自成)统领大兵三百五十万,从长安起马。三路行兵,指日前来。”;
“先恢剿宁武、代州、大同、宣府等处,后赴北京、山海,剿除辽左、豫贼。至叛逆官兵尽行严洗,顺我百姓无得惊遁。”
……
李自成妄想用这些夸张的宣传先稳定住军心。当然,他也是做着一些反攻的准备的。不过到了最后,大规模的反攻却一直没形成事实。
之所以会如此,主要的一些原因就是:
首先,原明朝投降官员见势不妙,重新做了了墙头草。李自成回西安以后,他大力地惩办了一些大顺朝廷和地方官员,如刑政府尚书耿始然、户政府侍郎李天笃以及平阳防御使张爌等。有的固然是因为贪赃枉法,有的则是同政治态度有关。
其次,当时在西北地区的原明朝投降将领还掌握着部分兵权。而当这些降将得知了坐上龙椅的是原先和他们一样的明朝武将,这些人的态度也或是暖昧难明,或是跃跃欲试起来。
而李自成为了防范可能发生的武装叛变。不得不在战略要地分驻大顺军旧部,这就必然要牵扯相当一部分力量。
如:这年九月间,大顺军绥德守将高一功和延安守将亳侯李过。突然把镇守榆林的确山伯王良智(即李自成进攻西安时开门投降的明朝守将王根子)处死,由高一功接管了榆林的防务。
还有,投降大顺政权的明都司崔有福,突然在晋西永宁州(今离石)叛变。他聚集乡兵逮捕了大顺政权的州牧,占领州城,并且骚掠接境的临县、宁乡(今中阳)二县。大顺军被迫“移兵围州城”,直至九月二十五日才攻克。
而这些叛乱虽然都被平定了。可大顺军反攻的部署却也被全盘打乱了。
最后,连大顺军内部的许多人都是一片悲观。
如:牛金星在西安时,与其作为贡生的亲戚置酒。在酒后吐真言,忽然叹道:“人生乱世,贵贱何足道,孽报耳!”。接着又指着自己脑袋说道:“保此物大难。我在祸网中。或庶几可以幸免。即不免而砍之悬于市曹也亦宜。君死网中胡为乎?幸即出居他所,卒有变,利有逃匿,保此头颅。”接着在酒宴上因为气氛实在悲伤,所以就呜咽流涕而罢饮
所以说,在大顺军败回西安之后,内部矛盾有着逐渐激化之势。而在这种情况下,要想全力对敌已经是变得不大可能了。
还有一点也相当重要。在李自成他们一路逃回陕西的途中。他们也在反思,发现追赃助饷政策是得不偿失的。因为对官绅地主的过分打击则不利于后方的稳定。所以大顺政权也开始实行按田亩数和人头数征收赋税的政策。
可这么一来,“三年不征”的政策先是变成了出尔反尔,失去了大批平民百姓的民心。而短时间内,土地又没有什么产出,根本收不到什么赋税,所以立刻造成了大顺政权的财政崩溃。
而没有了粮饷,大顺军内部也都离心离德,除了原先闯营的那些核心部队以外,其他后来投靠、投诚和投降的部队都是缺少粮饷和补给,这怎么让他们对大顺朝还忠心呢?所以说,有了钱,不一定能组建起精锐的部队;但没有了钱,再精锐的部队也都会土崩瓦解的。
面对着西北几省的大顺军残余,征西将军薛勇也制定了一个声东击西的西北攻略。他让增援上来的全大山率杂军七万,在山西做出进攻陕北的态势,吸引住大顺军主力。
而薛勇将亲率十万大军,经怀庆,攻潼关,要乘虚一举进入陕西腹地,攻克西安,彻底歼灭残余的大顺军主力。
对于薛勇密奏上来的西北攻略,吴世恭不想去指手画脚。毕竟薛勇是最知前线战况的,吴世恭也相信他的指挥才能。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吴世恭不去做那遥控指挥的蠢事,以免打乱前线将领的部署。
不过吴世恭也有些担心。要知道,在全大山所率领的七万杂军中,也只有汝宁军的精锐一万。就是薛勇率领的十万主力,其中也只有蛟击镇的一万五千人可依为核心。其余的那些部队,都是投诚、投降的,战斗力根本就是参差不齐,很不让人放心。
而且为了使那些部队归顺,薛勇除了答应给这些降将授官以外,还许诺了全额供应粮饷。而这些部队的粮饷标准也都与汝宁军一样,再加上山西地方还有五万多投顺过来的地主武装维持地方秩序,这些兵马也多少需要供应些粮饷。而这些巨额的开支,都将由吴世恭的大平朝供应和背书。
所以很多时候吴世恭都在自嘲:自己这个皇帝也许是历史上最穷的皇帝了,虽然大平朝一直维持着这样巨额的军费开支,但这些粮饷大多数都是通州大营的积蓄和汝宁军外借所得,所以现在的大平朝,简直是对外欠了一屁股债了。
还有一点也让吴世恭相当头疼。因为征西军攻略速度太快,整个北直隶和山西都落到了大平朝的手中。为了先建立起地方政权,大平朝也只能够任命了大批前明官员。
先不提这些前明官员是否忠诚。光说他们治理地方的这一套,还是沿用着前明的治理方法。同样,他们还是沿袭了相当多的前明陋规,对百姓的暴征暴收也依然很严重。
而原先汝宁军却有着自己的一套迥异与前明的治理手段和文官体系。可是因为没有这么多的官员贮备,再加上要安抚那些前明官员,所以也只能暂时在大明朝内,形成了“一国两制”。而这一切,都将成为大平朝的一些不稳定因素。
第八百九十八章天下战事(三)
因此,对于现在的大平朝来说,缺粮、缺钱、缺官员,简直是百废待兴。而且大平朝还要维持着与强敌的作战,并没有一心来治理内政,以此来休养生息和改变磨合。所以现在的大平朝,就很看吴世恭的治国功力了。
看完了关于李自成大顺军的奏章以后,吴世恭就开始仔细地浏览起了,山川司和军情局收集过来的张献忠大西军的情报。而这些情报只能用八个大字来描述——触目惊心!惨绝人寰!
由于先是李自成的大顺军狂飙西北,然后攻克京城;之后大顺军惨败于玉田,清军二入京城;最后汝宁军黄雀在后,吴世恭成为了九五至尊。因此,看不到任何未来的张献忠,他立刻陷入了一种病态的歇斯底里中。
按照一般的道理,张献忠既然入川建立了大西国,他就应该把这个天府之国当成自己的根据地来好好治理,没想到他却灭绝人性地进行着末世狂欢。
也许张献忠已经知道:无论是谁得了这个天下,都不会允许他割据偏安的,他的下场只有灭亡,所以他就大开杀戒,一种我得不到,你们也别想得到的心态。
这就像一个明知道自己的万贯家财,就要变成别人的财主一样,反正自己已经不能够享用了,但又不甘心让别人得到,所以就连摔带砸、连烧带杀。不过对于已经变得疯狂的张献忠来说,他就做得更绝了。
虽然现在吴世恭看到的情报也只是挂一漏万。但依然看得吴世恭是惊心动魄,有着肝胆摧裂之痛。
张献忠在四川的屠杀,除了手起刀落大砍大劈一般杀法外。还自创了好几种杀人法,加之于不同对象身上。历来兵燹匪乱,百姓老幼妇孺,最是遭祸酷烈。而张献忠的军队每陷一方,对妇女除掳去少数年轻女子充当营妓外,其余的怕累及军心,全部杀掉。甚至在粮草匮乏之时。更是杀妇女腌渍后充军粮。
如遇上有孕者,剖腹验其男女。对怀抱中婴幼儿则将其抛掷空中,下以刀尖接之。观其手足飞舞而取乐。此命名为“雪鳅”。稍大一些的儿童或少年,则数百人一群,用柴薪点火围成圈,士兵圈外用矛戟刺杀。看其呼号乱走以助兴致。此命名为“贯戏”。
最令人发指的是对付稍有反抗或语言不满的人。捉来将其背部皮肤从脊沟分剥,揭至两肩,反披于肩头上,赶到郊外,严禁民间藏留给予饭食,多有栖身古墓,月余而气绝。如行刑者使人犯当时气绝,未能遭此活罪。行刑者亦被剥皮。此命名为“小剥皮”。
此外,张献忠出身草莽;粗鄙无文。出于一种猜忌、仇视文化人的本能,他必然大杀读书人。他的大西政权在四川各州邑安置官员,用军令催逼周围士子乡绅到城镇,由东门入,西门出,尽杀灭。
攻陷成都仅二月,杀进士、举人、贡生一万七千人于东门外。又召集生员,拿出一面一百平方尺的大旗,令其在上写一满幅“帅”字,且须一笔书成,能者免死。有夹江生员王志道缚草为笔,浸大缸墨汁三日,直书而成。张献忠仔细看后曰:“尔有才如此,他日图我必尔也!”即刻杀死祭旗。反正是不讲理的屠杀,根本让那些士子没有活路。
之后张献忠开科取士。严逼各州县士子前来考试,不来者杀头,并连坐左右邻居十家。他在成都贡院前设长绳离地四尺(约1。3米),让考试的人依次过绳,凡身高于绳者,全部赶到西门外青羊宫杀之。前后万余人,死者留下笔砚堆如山积,张献忠前往观看,拊掌大笑开怀。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别人是虎毒不食子,张献忠却来了一个自毁自杀。某日晚,他的一个幼子经过堂前,张呼唤,子未应,即下令杀之。第二天晨起后悔,召集妻妾责问她们昨晚为何不救,又下令将诸妻妾以及杀幼子的刀斧手悉数杀死。
奇怪的事还不仅仅这一些,随着张献忠的心情焦虑,他竟然开始大杀自家兵士。当周围已无百姓可杀时,乃自杀其卒。初杀蜀兵,蜀兵尽,次杀楚兵,楚兵尽,后杀同起事之秦兵。而这行为连大西军的将士都看不下去,而张献忠反而责其下属杀人不力,骂曰:老子只需劲旅三千,便可横行天下,要这么多人做甚!
尤其是妇女,更是像沦入地狱。每逢大西军在攻城的时候,如遇到激烈的抵抗,张献忠就让所掳掠的妇女赤身**向城上辱骂。
而掳来的妇女,凡是有姿色的都被**得奄奄一息,然后割下首级,将尸首倒埋进土中。女人的下体朝上,据他们认为可以压制炮火。
除了在一种情况下妇女可以免死,那就是张献忠的士兵一进入百姓家,家里的妇女装出十分情愿的样子主动与士兵相淫。因此张献忠的士兵经过的地方,妇女不得不首先迎出来,自己脱衣供他们侮弄,这样才有机会救一家人的性命。所以那些民女在惊骇之下,只好纷纷主动献身,比娼女还像娼女。
而当张献忠每攻陷一城,所掳掠的妇女必须由他先挑选出几个姿色美艳的轮流伴宿。这些美女们上半身穿着艳装,下半身**什么也不穿。无论什么时间、什么地点,只要张献忠淫兴勃发,立刻命这些美女横倒在地,进行奸污。等到他玩腻了的时候,便将她们洗剥干净杀死,蒸着或煮着吃。有时他等不及这些美女煮熟了,就带着血大嚼起来。
入川以后,张献忠患了疟疾,他就对天许愿说如果病好了就以“朝天蜡烛两盘”贡奉给上天,直到他病好以后周围的人才明白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献忠命令兵士,专砍女子的纤足,每个兵士必须至少进献十双小脚。那些如狼似虎的士兵专门搜寻女子的纤足,只要遇见女子就地先将脚砍下来。不到半天军营中的小脚已经堆积如山。张献忠命人将收集来的三寸小脚堆成一座山的形状,称为莲峰。
没想到这位人间魔王还不满足。当他回头一看自己的小妾的脚也很小,就顺便砍下来堆在莲峰顶上,随后再将这些小脚架火烧毁,名为点朝天烛。至于男子则被砍脑袋或割下**,也堆在一起在太阳下暴晒。
在张献忠的一番屠杀之下,川地是赤地千里。当平民杀完以后,张献忠就派心腹去士兵中间窃听,士兵偶有怨言,就会全家被杀。
在这样的杀戮之下,川中城内都杂树成拱,野狗吃起人肉像虎豹那样的凶猛,在路上咬死人,不吃干净就走了。而遗留的百姓逃到深山中,穿着草编的衣服,遍体都生了毛(缺盐)。
这样一条条的血泪控诉,让吴世恭是揪心不已。他立刻批注道:“张贼不可恕!大西贼不可饶!”之后,就扔下了朱笔平复自己的心情。
不过看了李自成和张献忠的情报以后,吴世恭倒是对薛勇的西北攻略平添了许多信心。只要薛勇的声东击西战术一奏效,李自成的大顺军必将不复存在。而已经自我毁灭的张献忠更是不足为惧了。
就是战果不利,大平军也可以撤回山西和河南。毕竟他们的身后还有着周巡和张彪的熊捶镇、留守汝宁和归德的,薛强指挥的汝宁军部队,还有山西的地方部队作为支援呢。而且李自成的大顺军也没有足够的兵力进行反攻了。
休息了一会儿,吴世恭就开始看起了南明的战报。
北京被李自成攻陷和崇祯皇帝自杀身亡的准确消息,是在八月下旬才传到南京的,明朝身在南京的大臣们,在大悲大恸之中,连忙筹备拥立新君。于是各派政治势力紧张地争斗厮杀了一个来月,最后定立福王朱由崧为帝,改元弘光。
弘光帝于九月十五日登基,登基后立即就降旨为崇祯皇帝议上庙谥。九月十五日,谥号议定,全称为“绍天绎道,刚明恪俭,揆文奋武,敦仁懋孝烈皇帝”,庙号“思宗”庙号、谥号用“思”、用“烈”,特别突出对崇祯帝“杀身成仁”的痛悼。
后来就有人提出,“思”字曾经是蜀汉后主刘禅死后的谥号,用“思”来称崇祯皇帝极为不妥,建议改定,朝臣们又反复磋商了很久,最后改定庙号为“毅”。
接着,在崇祯朝作过一个月大学士的文震孟的儿子文秉,更上先帝谥号曰‘烈宗正皇帝’。”虽然文秉的看法在当时很有代表性,遗民们出于亡国的惨痛和对故国深刻的怀念,对于作为故国标志的最后一个皇帝难免要表现出特别的热情。
何况“自古艰难唯一死”,崇祯皇帝毕竟是杀身殉国了,那死就被看作壮烈非凡,是合互乎大道的“仁”,甚至连在死前逼杀后妃也成了“义”,不争天命也成了“智”,临死前的一句激愤之言也成了“礼”,仁义礼智俱全,简直是独立于天地之间,垂则于千秋万代。
可笑的是,这些大臣们就忙着玩这些文字游戏,却不把心思放在如何来保住南明小朝廷上。
补充说明
关于张献忠屠川事件,有些书友有争议,而关于这段历史,笔者也翻阅了大量的资料,之后得出了以下结论:
首先、四川当时确实发生了灭绝性的大屠杀,这是毫无疑问的。而屠杀的刽子手无非是张献忠和清军这两方面之一;
其次、清军在统一中国的时候,确实也进行过大屠杀。例如:扬州、嘉定等。但清军一般是在抵抗激烈的时候才采取大屠杀的,这是当时作战时的一种野蛮作风,当然不好,但也不是清军所独有的。例如:李自成在宁武的屠城;
而当时的清军已经是想要统治中原,他根本不可能把天府之国的人全杀光,再耗费气力从其他地方迁移。这不是蠢事一件吗?所以清军不可能采取这样的行动;
第三、张献忠的屠杀是有前科的。他在凤阳和安庆等地也进行过屠杀,只是没有在四川这样的丧心病狂罢了;
第四、当清军入川以后,根本未遇上张献忠的大西军有力抵抗,而当清军斩杀张献忠时,他身边竟然只有二十几人,这也可以看出,当时的张献忠,已经因为大屠杀而众叛亲离了;
第五、在当时文人的笔记中,有着张献忠屠川详细描述。而有些文人是死在清朝文字狱中的,这些文人总不会粉饰清军吧;
最后、清军入川肯定也有屠杀,不过如此大屠杀的“首功”,毫无疑问是归于张献忠的。但是张献忠的大屠杀,也不能掩盖清军曾经的屠杀。
总之,现在网上有些不良的历史观,好像全部要推到清军这个异族的身上。确实,那是一段汉民族的血泪史,但笔者总以为,治史要客观,尽量客观吧!
当然,笔者欢迎对于这个观点的讨论。
第八百九十九章天下战事(四)
更为可怕的是,由于在新帝上的一系列不良的举动,现在的南明小朝廷也处在分崩瓦解之中。
当北京城被攻陷,崇祯皇帝身死的消息传到南京以后,作为南京兵部尚书的史可法,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文官之首。而此时的当务之急当然是立新君。
可接下来,清军和关宁铁骑奉鲁王“清君侧”;李自成的大顺军玉田惨败;汝宁军北上勤王,收复京城并救出太子;吴世恭黄袍加身。这一连窜眼花缭乱的消息使得南京的大臣们是晕头转向,等到一切都尘埃落定,时间也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了。
然而在这一个多月的时光中,围绕着立新君,那些大臣也恢复了大明朝文臣们的“优良传统”,开始赤膊上阵,进行了一场激烈的党争。
按照与崇祯皇帝的血缘疏近,福王朱由崧是新君的当然人选。可是以钱谦益等热衷于东林门户之见的官绅却群起拥潞王。当然,这些东林党人的真正用意,就是排除福王,以确保崇祯时期东林—复社党人在政治上的操纵权,特别是如果潞王以较远的宗支而被迎立,钱谦益等人有“定策”之功肯定可以飞黄腾达。
而作为实权人物的史可法则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他是东林党人左光斗的得意门生,自然对拥戴福藩继统心存疑虑,但又担心舍亲立疏将引起更大的**。
最后,史可法亲自写信给南京高级官员说明定策意见:“迎桂者何?以福、惠之有遗议也。乃舍而立桂也。其潞藩则仿古兵马元帅之制暂借统兵马。”而南京的官绅对于这个折中方案比较满意,由南京礼部准备乘舆法物前往广西迎接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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