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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等候)-第3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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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对谁错。
不过现在清军探子才刚跑回去,大部队的过来还需要一些时间。于是赵敢和陈德分别把自己的骑兵团带到一边。接着都下令下马休息,给马喂食,准备接下来要发生的战斗。
“来了!来了!”在前方观察的哨兵不约而同地发出了警告。而远处也扬起了巨大的烟尘。骑一团的许多老兵看了看扬尘,又趴到地上听了一会儿,接着再大声叫道:“鞑子有三、四千人。三、四千人!”
听了那些老兵的叫声,陈德笑着自言自语道:“人不多,正好可以比试一下。”接着他向远处的赵敢扬了扬手,做出了一个准备开始的动作。而赵敢也挥手回应了一下陈德。
看到了清军进入了六、七百步,陈德一声呐喊,率领着自己的亲兵率先出击,而骑一团的骑兵也随后跟随了上来。
赵敢看着陈德迫不及待地出击,他是微微一笑,接着也拿起了挂在脖子上的铜哨吹响,而骑二团就列着骑兵线性队列慢步向前了。
陈德作战确实相当勇猛。当两军靠近时,他弯弓就射,一箭射中一名清兵的战马脖子。而那中箭的战马是前腿一软,那名清兵就滚落到了马下,接着就被随后而来的清军骑兵踏成了肉泥。
而冲锋在最前面的骑一团士兵,大多数都掌握着马上射箭的本领,一排齐射飞射而去,把冲在最前面的清兵纷纷射落。
而清兵也不甘示弱,也使出了马上射箭的绝技。身着精致盔甲的陈德当然是最明显的目标。几枝箭射到他身上的板甲上,发出了“砰砰”声,接着都被弹开了。陈德是一副侥幸的表情,他自言自语道:“皇上做的这盔甲确实不错。”
接着陈德就放下了弓箭,提起挂在战马旁的大刀,高喊着首先冲进了清军骑兵中。于是这边就陷入到一片混战之中。
而赵敢则是压着马速,慢慢地靠近冲锋而来的清军。当两军相距五十步时,赵敢的骑二团正好达到了冲刺的速度。冲在最前排的都是汝宁军训练出来的骑兵,他们手持着火铳就是一轮齐射,接着动作熟练地收起了火铳,平举起骑矛,排成整齐的队列开始冲阵。
而此次前来阻拦的清军,也是以蒙古骑兵为多。见到了骑二团排成了整齐的队列,他们就不敢进行两败俱伤的对撞了。个人战技再高,面对着一堵墙似的骑兵阵列,那完全就是送死。于是他们就纷纷散开,躲避骑二团的正面冲锋了。
可是这一躲避,就完全把清军的阵形给打散了。面对着横冲直撞的骑二团,这边的清军也是越来越乱。而骑二团也开始分队绞杀零散的清兵了。所以在这边的战斗中,大平军一直维持着人多打人少的局面,清兵被一个个地刺倒,而骑二团的伤亡却是微乎其微。
眼见着战局是如此一边倒,终于有清兵忍受不了了。随着第一骑的后撤,清兵纷纷向后逃去。很快,这边的清军就被清剿干净了。
于是赵敢立刻指挥部队,夹击正在与陈德混战的清军背部,于是这支清军也很快被击败了。
第九百四十九章怀来大捷
“赵统领!还是你行。真不知道你们汝宁军的兵是怎么练的,就练了这么几天,就成了强军。”看着士兵们把一匹匹缴获的空战马聚拢起来,陈德心服口服地向赵敢竖起了大拇指。
其实陈德的岁数也不大,也就是二十出头。所以他看到赵敢率领的骑二团取得如此大的战果,也没什么妒忌心,一心只想着把这练兵的方法学到手。
“陈小将军客气了!”赵敢笑着说道。因为大平军的改编还未全部完成,所以现在的称呼也有些混乱。不过面对陈德的夸奖,赵敢心中也是很高兴。
“其实陈小将军练得也不错。没有我们的包抄,你早晚也会把鞑子打散。”赵敢就开始说客套话了,“骑一团,也就是能打那种死结阵的仗,真的是硬刀实枪的一对一,还是不如你们骑一团。”
“太客气了!”听了赵敢的客套话,陈德爽朗地笑了起来,“等战后,我可是要来讨教的,赵统领可不能藏私哦?”
“互相学习!互相学习!”
“还是我过来多学一点吧!那请客的钱可不能白白花啊?”陈德开玩笑道。
“哈哈哈——!”
……
其实骑兵的列阵作战已经接近现代的骑兵战术。这战术抛弃了单骑的搏杀,以集团的冲锋来体现骑兵的威力。而采用了这样的战术,就是生长在马背上的游牧民族,遇上了这种战术都会溃败。个体是怎么样也胜不过集体的啊!
而得知了前去阻截的部队大败。清军也不敢再围攻管齐国的庄子。指挥的清军将领收拢了残兵,向阿巴泰所率的主力靠拢,想要集中兵力。击退这支来犯的大平军。
可是当那清军将领汇合以后,他发现阿巴泰也陷入了窘境。清军分兵攻打的两个庄子都没打下,而阿巴泰亲率的主力,也在攻打县城的时候碰了个头破血流。更为不妙的是,吴世恭亲领的四万大军也已接近了阿巴泰部,清军已经不能放开攻打城池了。
六月十九日,怀来大平军大营中。
吴世恭笑着对赵敢说道:“你来了。朕可就放心了。原先就怕鞑子绕过大军,与山海关的鞑子前后夹击,有了你们。他们可就寸步难行了。哈哈哈——!”
大帐内也是一片欢笑声。
“皇上!这次末将来得顺利,陈小将军也是立功不小啊!”见到吴世恭心情好,赵敢也不吝夸奖了陈德几句,来了个花花桥子人抬人。
于是吴世恭也笑着对陈德点点头。夸奖道:“不愧为将门虎子。陈将军有福啊!不过现在是战时,功劳先记在功劳簿上,等战后一并叙功。”
“谢皇上!”陈德拱手行礼道,满脸是眉开眼笑。
“听说这次鞑子打个庄子,怎么也打不下来,是不是有这回事?”吴世恭笑着问赵敢道。
“是!皇上!守庄子的是咱们汝宁的老人马,带护庄队的更是受伤退役的老兵。这次末将经过这个庄子时,给他们留下了三十把火铳。就算是鞑子再去攻打整个庄子,他们都能够支撑一阵时间了。”赵敢回答道。
“你做得不错。”吴世恭笑着对赵敢点点头道。“此次国运之战,立功者甚多,朕也会一一封赏。老熊派来的一千六骑兵也将在两天以后到。等他们来了,这里更是无忧了。”
接着吴世恭又看向了杨承祖和李定国,问道:“承祖、定国,别说朕不让你们俩立功,怎么?挡得住鞑子吗?”
“必不辱使命!”俩人也立刻领命道。
接着,吴世恭就对率领这支大军的将领薛存壮吩咐道:“鞑子急着攻打城池,应该必缺粮草,咱们的坚壁清野之计也已奏效。这次朕就留给你三万大军,过来的骑兵也都归你来指挥。你这里是名将荟萃,兵强马壮啊!也不用你决战,想办法把鞑子拖得时间长一些,他们就会不战而退的。而朕将亲领一万儿郎赴山海关,去与鞑子决一死战。你是否能挡住鞑子?”
“皇上!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相比较而言,薛存壮这样的汝宁军老班底,对吴世恭说的话就随便了许多。
吴世恭满意地点点头,最后叮嘱道:“千万不要轻敌,也要防止鞑子狗急跳墙。记住!稳为上!”
“诺!”
六月二十日,吴世恭领着一万人马返身,去支援山海关的大平军主力。而薛存壮率领大军继续向前,于二十一日与清军相遇。相遇以后,双方都很谨慎,相隔三十里各自扎营。
二十二日,熊正恩派遣的一千六百骑兵也赶赴薛存壮部,于是薛存壮召集众将领商议军情。可是这场军议仿佛是点燃了火药桶,所有的将领都是群情激愤,都想要主动攻打清军。
薛存壮部毕竟有着二万多辅兵,那些将领害怕在对峙战中,那些辅兵不能坚持。所以索性趁着清军立足未稳,来个奋力一搏。当然,其他各路大平军的捷报频传也对他们刺激很深,这些将领们全都是坐不住了。
当天晚上,杨承祖、李定国、赵敢、陈德等将领,领着五支上千人的部队,分散到清军大营周围。而薛存壮亲自指挥炮兵,在黑夜中抵近清军大营,并对着清军大营猛轰。
这炮声,就像是一个信号般,指引着五路大平军部队立刻杀入了清军的大营,把清军搅了个天翻地覆。战斗到最后,清军终于是炸营,许多蒙古兵承受不了心理压力了,纷纷向着大营外逃散。而阿巴泰见势不妙,也只能带着八旗兵撤离了大营。
等到天亮以后,阿巴泰一收拢部队,才集合了清军二万多。这让阿巴泰是欲哭无泪。很多蒙古士兵在逃出大营以后,他们再也不管阿巴泰了,都自说自话地逃回了蒙古草原。
而遭受了大败,兵力也不占优势,缺衣少粮的阿巴泰再也无心恋战,也率领着清军返回了关外。
等到怀来大捷的战报传至吴世恭这里时,他还带着大军在赶路呢。一见这帮胆大妄为的混小子做出如此惊人的举动,吴世恭只说了一个字——“草!”
第九百五十章主动进攻
康正午在大帐内来回徘徊,他已经这样走了大半个时辰了。当他刚感觉到有些累,猛地坐到了椅子上,却立刻像是坐在一块烧红的铁板上一样,又一下子跳了起来。
接着,满脸焦虑的康正午,就小声地问自己的亲兵队长道:“小五回来了没有?”
那亲兵队长满脸苦涩地摇了摇头,接着安慰道:“老爷!我已经派人到营外看着呢,五哥一回来,就立刻禀告老爷。不过现在鞑子那里没什么动静,五哥的安全应该没问题。”
“我不是要听小五的安全。”康正午立刻发急了。接着,他面对的自己的亲兵队长,蠕动了几下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好说,于是康正午就长叹了一口气,重重地在椅子上坐下了。
康正午原是明军的一名游击,手中也有三千多人马。在崇祯十六年清军入关的时候,康正午带着自己的兵马负责守御一座州城。可是当清军压境,在攻打这座州城之前,送来了鲁王的《清君侧诏书》时,康正午就顺水推舟地投降了清军。
可是让康正午万分后悔的是,后来满清并没有在关内立住脚,康正午的部队也被清军裹挟到了关外,编入了汉军旗。
到了关外,康正午一开始也死了心,反正是既来之则安之。虽说是大清国的三等民,但康正午作为汉军旗的将领,他过得日子还算是不错的。
但是只过了短短大半年的时间,形势就急转直下。清军开始集合大军,要与新建立的大平朝决战了。
对于建立大平朝的汝宁总兵吴世恭,康正午是相当陌生。所以在决战前。康正午就认为,吴世恭的登基靠得是运气。而他的部队也最多比一般明军强上一些,而且还强的有限。但是肯定不如大清国的雄兵的。
可是一交战,康正午就看出不对了。这哪里是不如清军啊?那战斗力完全和清军中的八旗兵是不分上下。尤其大平军的火器相当凶猛,在远程上,清军完全就被大平军压制住了。尤其是清军的十几万大军,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不能冲破大平军的包围圈,这让康正午对大平军又是看高了一线。
而且康正午心里明白:清军此次是倾国之力出动了。而占有中原的大平朝,他们未来的部队可以源源不断地开到前线。物资供应也很充足,这就让康正午有些担心了。
如果仅仅是这样,康正午可能还会得过且过。但是随着战斗的进行,康正午发现了一个很诡异。或者说是一个很正常的地方。每次打仗。汉军旗都冲杀在第一线。而在汉军旗中,吴三桂的关宁铁骑和孔有德等人的三顺王部队还算是好的,最不妙的就是康正午这样的杂牌汉军。
战斗仅仅是进行了一个多月,康正午的兵力就减少到了二千人。而且是没有休整、没有补充。康正午甚至还亲眼目睹了,有些伤亡过大的杂牌汉军,他们的将领被免职,部队也强行打散编入到其他部队中。这就让以军维生的康正午难以忍受了。
反正已经投降了一次清军,康正午的节操早已丢光。那么再丢一次又如何呢?于是康正午一不做二不休,派出自己的侄子到大平军中联络。想要再次反戈,投降大平朝。
可是今天康正午的侄子康五出去以后,却迟迟未返回。这就让康正午有些坐立不安了。他又是怕被清军发觉,又是担心大平军不同意。一颗心是七上八下,怎么样也平静不下来。
“大人!五少爷回来了。”一名亲兵大呼小叫地冲进了大帐。
“小声点!”亲兵队长走上前,对着这位手舞足蹈的亲兵就是一脚。接着他们俩都满面笑容,看向了又从椅子上跳起来的康正午。
康正午也顾不得自己的失态了,他冲到大帐门口,拉开了帘布,看着康五小跑着进来。还没等康五喘过气,康正午就急切地问道:“谈得怎么样?你快些说!”
亲兵队长立刻体贴地倒了一碗水,端了过来。康五一口把碗里的水饮尽,接着对康正午说道:“三叔!我到了那里,把您的话往那里一说,可是他们死活不相信。怕吃诈降的亏,所以再拖了这么长的时间。”
“后来呢?”康正午都把身子探过去了,紧抓住康五的衣襟问道。
“后来我好说歹说,他们才勉强答应。给的条件倒是不错,无论带过去多少人,您的职司不变,还给您一笔归降费。可是……可是……”
“可是什么啊?你这小兔崽子倒是快说啊?”康正午见到康五的大喘气,恨不得一个耳光扇过去。
“可是他们要你拿出投名状。在明日里交战的时候,看到他们中军的黑旗挥舞,您就要杀向身边的军队,他们才会接受你的归降。”康五一口气把所有的话都说了出来。
一听这话,康正午就和自己的亲兵队长对视了一眼,接着又凑近了一些康五,小声说道:“你把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再说一遍,连表情也都要描述一遍。往细里说,越详细越好!”
……
与此同时,大平军帅帐中,薛永利也召集了所有的将领在军议。
“今天也凑巧,有两家人先后派人过来谈,都是想要归降我们。看起来,鞑子的好日子是到了尽头了。”薛永利说道。
“哄——!”帅帐内立刻是热闹了起来,所有的将领都在议论着这一突发事件。
“利爷!那咱们该怎么办?”赫飞问道。
“有这样的良机,总得攻一下。这些天孩子们都被鞑子压得太狠了,也应该放出去痛快一下。反正有了鞑子反水的可能,咱们的赢面就很大。”薛永利双手撑着大案,徐徐地说道。
“如果是鞑子的诈降呢?”一旁的陶辛立刻问道。
“诈降也不怕。我对两家使者都说了:要他们献出投名状。只要看到我们的旗号,他们就要对着身边的鞑子杀。咱们可以瞪大了眼,看到真的是杀得血流成河了,咱们才真正的攻嘛!不怕他们演习。”薛永利解释道。
“这倒也是!”陶辛点头赞同道。
可是书墨为人是特别小心,他提出了自己的看法:“利爷!咱们攻上去的时候,万一战局有变,是不可能马上退回来防御的。所以说这仗就有些危险。万一有失,那鞑子大军可就冲破了咱们的封锁。以后咱们想要再堵住他们,也就不可能了。”
薛永利点点头,又解释道:“要打胜仗总得冒些风险。有人反水,这风险总小了一些。而且明天的部署,如松你这个镇和书墨你的部队都留在后面,防止战局不利,你们可以顶上去。而其他的每个镇,除留有必不可少的骑兵以外,其他的骑兵都集中起来,让老马来率领。”
接着,薛永利又对马守应吩咐道:“老马!等到中军的黑旗挥舞起来,你就看鞑子哪里乱?要坚决地从乱的地方冲进去,把鞑子的阵形撕开!”
“你们几个也听清楚了。老马从哪里冲,最靠近他的那个镇也要同样冲上去,争取彻底地把鞑子阵形切成两半。”
“诺!”
可是马守应咳嗽了几声,接着又有了疑问:“咳咳!利爷!您可是说,有两家会反水。万一鞑子乱的是两处,我这里是分兵呢?还是集中攻打一处?”
“集中攻打!”薛永利立刻回答道,“哪里乱的厉害,你就打哪里。你在战场上比我看得清楚些,这事就由你来决断吧!”
“咳咳!好!咳咳!”马守应一边说,一边在猛烈地咳嗽。
“怎么啦?老马?”薛永利关心地问道,“是不是身子不舒服?真的撑不住,那就换个人吧!”
“别!咳咳!”马守应立刻举手阻止道,“这些小病小灾,一熬就过去了。我的身子我清楚,只要仗一打起来,浑身都是精神。咳咳!你们谁也别和我抢,谁抢我和谁急啊!咳咳!”
“哈哈哈——!”众人立刻被马守应的话给逗乐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准备吧!”薛永利最后说道,“告诉你们个好消息,皇上已经带着一万援军过来了。算算日子,也就是这几天到来。你们可要在皇上面前好好露露脸啊!”
“诺!”
等到众将领离开,薛永利安静地坐在帅帐中一言不发。其实现在的他也是十分忐忑不安。到现在为止,其实根本没证实那两家是否真的来归降。而大平军冒然地全面决战,这确实也是太冒险了一些。
不过薛永利也是很无奈。算算日子,这些天正是楚格的飞马镇到达宁远、镇远两城的时候。薛永利要拖住清军的主力,不能让他们返回辽东去,支援围城的清军。
而且吴世恭还给薛永利传来了密报,在怀来有一支几万人的清军正向着山海关而来。为了避免受到前后夹击,所以这次的薛永利是不得不攻啊!
第九百五十一章清军出营
“爷!爷!吴逆营中升炊烟了,他们今日可能要主动出击!”图贝里冲进了多尔衮的帅帐,一脸兴奋地说道。
大平军和清军每日的会战,经过这么多天的对峙,也逐渐地形成了规律。例如双方的出营列阵都会磨蹭上半天;例如大平军列阵的时间总会磨蹭得长一些;例如两军交手几个回合后,就会鸣金收兵。
而在整个规律中,总是清军主动,大平军消极。不过这也符合战局的实际情况,谁让清军兵力多,大平军兵力少;清军主攻,大平军主守呢?
可是在今天,大平军大营中升起炊烟的时间就特别早,这就有些打破默契了。在当时,有经验的将领,能通过观察敌营中炊烟升起的时间和密度,可以解读出许多内容。
当然,通过控制自己营中炊烟升起的时间和密度,双方也可以使心机,有着很多尔虞我诈,让敌方将领误判。关于这方面这里就不详叙了。不过通过今天的观察,图贝里他们都认为:今天的大平军肯定有些不寻常。
多尔衮一边披挂着盔甲,一边对图贝里笑骂道:“你这奴才!都是手掌重兵的大将了,还是这么不稳重?还能有什么天崩地裂的事可以大呼小叫的?吴逆想要守就守,想要攻就攻,咱们还是自己打自己的,难道还会被他们牵着鼻子走?都打了这么多天的仗了,你应该能看出,吴逆的兵打得有章法了吧!他们不会犯什么大错的。所以你要把捡便宜的心思都收起来。”
其实图贝里的兴奋,也就是因为大平军要急着出击。既然是急着用早饭,那就是急着出营列阵;急着出营列阵。那就是急着交战;急着交战,那就肯定会急着进攻。图贝里就是希望大平军在进攻中露出破绽,使得清军发挥兵力上的优势,一举把大平军击败。
而多尔衮的意思就是——以我为主。不管大平军怎么变,清军还是按照老套路来打。只要大平军主动进攻,无论是否会露出破绽,清军依然不为所动。不冒进,各支部队配合着打。就算是大平军的破绽是诱饵,清军也绝不上当。只是利用兵力上的优势。逐渐的把大平军压垮。这是一个很稳健的战术。
“万一吴逆脑子发昏,咱们真的有便宜可捡呢?”听了多尔衮的话,图贝里就嘀咕道。作为多尔衮的亲信将领,图贝里有时候说话就随便些。也敢于在多尔衮面前表达出自己的心思。
多尔衮当然知道图贝里只是在发发牢骚。并不是要违背自己的决定。于是他又摇摇头,笑骂道:“你这奴才。”
可接着多尔衮仿佛突然想起了什么,他一把把身边为他披挂盔甲的亲兵推开,接着锁紧眉头沉思了起来。而见到多尔衮在沉思,帅帐内所有的人都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打断多尔衮的思路。
“图贝里!”想了一会儿,多尔衮问图贝里道,“那说说看。吴逆为何突然想要进攻了呢?是不是其他地方战局有变?”
说到正经事,图贝里也严肃地思考了起来。但在想了一会儿以后。他也只是说出自己的想法:“肯定是有变化。不过吴逆兵少,倒要进攻咱们兵多的一方,那肯定是他们发急了。奴才估摸着:就算有变化,那也肯定有利于我大清国。”
多尔衮点点头,赞同道:“说得不错。本王想着:是不是七哥的兵快要到山海关了?所以吴逆才会想要速战速决,先打退咱们这里,再回身去对付七哥?”
图贝里也是点点头:“还有可能是多罗饶余郡王正在打北京城呢。吴逆的精锐被咱们困在这里,他们想要早些脱身,回北京救援呢。”
“都有可能!”多尔衮说道,“不过这么一来,今天可就要激战了。去与各军的诸将说一声,松垮了这么多天,今天都给本王打起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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