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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疯狂(等候)-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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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从北城门逃跑呢。”
一听之下,吴世恭当机立断地命令道:“俞继,你带着你的兵丁,立刻把所有的尸体和伤员送回大营去。马队,火铳手和周巡的兵丁跟我来,到北城门堵鞑子去。”
吴世恭是带着马队先到北城门的。这时候,纳穆泰已经带着第一批的镶蓝旗旗丁逃远了。而吴世恭赶到的时候,恰好遇上了第二批镶蓝旗的二百多名旗丁,带着六十几辆大车,逃离了北城门。
见此情况,吴世恭立刻让马队整队,准备冲杀这些镶蓝旗的旗丁。可没有等到吴世恭整队完毕,这些镶蓝旗的旗丁就立刻扔下了大车,放开马速逃远了。
这时候,天已经渐渐的黑了下来。吴世恭也不敢去追这些镶蓝旗的旗丁。他只能够保护好这些财物,等着火铳手和周巡的兵丁的到来。而滦州城内逃出来的三三两两的后金军,见到了吴世恭的马队,立刻也都四散逃跑了。
等到火铳手和周巡的兵丁到了以后,吴世恭就想集中人手堵住北城门,不放一个后金兵丁逃跑。可是这时候,一边有个小队长提出了反对意见。他正是土匪出身的楚格。
那楚格说道:“大人,如果我们堵住了城门,鞑子狗急跳墙以后,一定会和我们死拼的。虽然我们可以堵死鞑子的退路,但是我们自己的伤亡也会比较大。我们还不如这么做,在离城门二、三百步的地方设下埋伏,只要经过我们埋伏的鞑子,基本上一个都逃不掉,我们自己也会几乎没有什么伤亡的。”
吴世恭一听之下,就觉得这个主意好。自己只要设下了埋伏以后,可以用最小的伤亡杀掉大量的鞑子。最多也不过是会有些漏网之鱼罢了。
于是,吴世恭立刻就在道路两旁设了几道埋伏,并且还在道路上拉了好几道绊马索。
等吴世恭完全弄好这一切以后,天已经完全黑了。因此,从滦州城逃出来的后金兵根本就看不清楚吴世恭埋伏在道路两旁的兵丁。而吴世恭的兵丁却因为滦州城的火光,对滦州城逃出来的后金兵却是看的一清二楚的。
再加上有火铳这个利器,逃入埋伏圈的后金兵,是来一个杀一个,来一队杀一队。到了最后,吴世恭一共杀了超过三百的后金兵。缴获了六十几匹马。
还有,这些后金兵在永平四城地区抢掠以后,他们的私人财物都基本上放在了自己的身上和马背上。而这些财物,现在也统统归了吴世恭所有。到了最后,吴世恭统计了一下,光是这些被打死的后金兵身上,不提其他的财物,光银子就缴获了四千多两,金子也有二百多两,还有大量的金银首饰。收获颇为丰厚。
而这杀后金兵的过程,也根本就不象是在打仗,完全就是在狩猎。所有的兵丁对这种狩猎都做的是津津有味。吴世恭的兵丁也在这次狩猎的过程中,做到了零伤亡。
这样愉快的狩猎,整整持续了一夜。直到天光放亮,吴世恭才带着兵丁来到了滦州城。这时候已经控制住滦州城北城门的白杆兵,看到了吴世恭的到来,连忙把他们都迎了进去。
吴世恭就询问了负责防守北城门的白杆兵武官,从他的嘴里知道,昨天晚上,白杆兵和残留在滦州城内的后金兵几乎厮杀了整整一夜,不过到了现在,白杆兵也在城里几乎消灭了所有的后金兵。而现在,秦良玉已经把行营搬到了滦州城的知州衙门里去了。
了解了所有的情况以后,吴世恭也带着兵丁开向了知州衙门。走到半道上,见到一队白杆兵押送着一队女子出来。
这让吴世恭倒有些好奇,他一看自己认识那位押送女子的白杆兵武官,就问道:“这些女子哪里来的?”
那武官很神秘地靠近了吴世恭,小声地对吴世恭说道:“她们都是给鞑子抓进大营的汉家女子。就是做……”那武官向吴世恭挤眉弄眼了一番,做出了一个“你懂的”这样的神情。
吴世恭一下子明白了,那些女子就是被后金军抓去做营jì的。吴世恭有些可怜的看了看那些女子,接着提马就要离开。
可正在这个时候,那队女子中间,有一位女子对吴世恭叫道:“吴千户?吴千户是您吗?”
吴世恭立刻就看了过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横财到来
那女子是个二十几岁的少妇。脸sè憔悴,但是不掩其艳丽本sè。可虽然如此,在吴世恭的记忆中,却确实没有见过这名女子。
不过这名女子明显就是认识自己的。所以吴世恭就语带疑问地问道:“你是?”
“奴家曾在归德府见过吴千户一面。”见到了吴世恭还是一副疑惑的样子,那女子就有些急了,她大声地再提醒道:“当时奴家还敬过吴千户一杯酒呢。”
这后面一句话可有些暧昧。吴世恭感到了四周兵丁shè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都有些火辣辣的。这年代,女子向男人敬酒的情况可不多。除了熟悉的家人以外,一般也就在风月场所有这个机会了。
可吴世恭穿越到了明朝以后,根本就没有接触过什么风月场所的女子,唯一有印象的就是那个让他做“高等数学”的蔓铃,并没有其他任何人。可这个女子到底是谁呢?
吴世恭的脑筋飞快地转动着。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可能xìng。接着他就立刻对着那女子上下打量着。最后,吴世恭有些不确定地问道:“你是不是齐……”吴世恭一想那女子肯定是被凌辱过,在大庭广众之下直接叫出她的名字也不好,所以连忙改口道:“你当时是不是戴着面纱啊?”
见到吴世恭已经认出了自己,那女子立刻抽抽泣泣地哭了起来。吴世恭跳下马,向押送的那位武官抱拳道:“这女子是本官的一位故人,这位兄弟是否能够行个方便……”
没等到吴世恭把话说完,那武官满面笑容地抱拳回答道:“吴千户,请便。”
吴世恭又向那位武官行了一礼,接着吩咐身边的护卫道:“把她送到城外我的大帐中去。好好招待。”
又接着对那女子说道:“你安心在大帐等着,我一忙完公事,就过来。”
等到护卫带着那女子离去以后,吴世恭是摇了摇头。那女子应该就是原来齐县令的那位夫人。当时在守住县城以后,这位齐夫人确实敬了吴世恭一杯酒。不过现在看着齐夫人的这种模样,又想到了齐县令确实是调任到北直隶做知州了。那么齐县令的下场也是凶多吉少的了。
而当时无论怎么说,齐县令和吴世恭总是在守县城的时候同舟共济过。现在齐夫人发生这种情况,吴世恭是无论如何也要伸出援手的。
吴世恭一到了知州衙门,已经得到传报的秦良玉立刻把吴世恭叫了进去。看到了秦良玉眉开眼笑的,吴世恭就知道秦良玉不光杀了很多鞑子,夺下了滦州城,而且昨天晚上的缴获也肯定不少。
于是,吴世恭鬼鬼祟祟地把脑袋探过去,小声地问道:“老妈,昨天晚上的收成不错吧。”
秦良玉一下子被吴世恭的话逗乐了,她伸手就在吴世恭脑袋上来了个暴栗,笑骂道:“臭小子,你倒调侃起老身来了。”一旁的马祥麟也“呵呵”直乐。
秦良玉接着递给吴世恭一张纸,对吴世恭说道:“老身从来不做过河拆桥的事。昨天你也出力不少。看看吧,这些就是城内缴获的东西,分给你两成半。”
秦良玉的分配比例是按照兵丁人数发配的,倒也是很公平。吴世恭拿过了纸,细细地看了起来。缴获的物资确实不少。
因为白杆兵冲入滦州城的速度很快,后金军又溃败的特别迅速。因此,滦州城内的物资基本上都保全了下来。光马匹就缴获了八百多匹,粮食有九千多石。这粮食是因为皇太极要经营永平四城,而没有带到关外特意留下来的,这下子都便宜了秦良玉和吴世恭。
除此之外,还有大批的布匹、酒、茶叶和烟草等。当然这张清单内,没有任何的金银和首饰。反正这是心照不宣的事,吴世恭也不会这么不知趣地向秦良玉提出来。
吴世恭看了以后也是很高兴,就对秦良玉道:“老妈威武,就靠你这先锋,就把滦州城给拿下来了。皇上怎么没有把你当成穆桂英给挂了帅啊?要不然那永平四城可能早就收复了。”
听了吴世恭的马屁,秦良玉是十分的受用,她又笑骂道:“不敬皇上的话,你这臭小子可不要乱说啊!也是城内的鞑子太过无用。不过那真鞑倒没有多少,留下的都是一些蒙古人和投靠鞑子的汉人。他们没有了主子,在城内也就象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罢了,收拾他们化不了什么气力。你说好笑不好笑,他们连衙门里的文档都没有带走或烧掉。”
接着,秦良玉好象想起了一些什么,笑着对吴世恭说道:“你这‘老妈’、‘老妈’的,也太难听了。要不,就叫老身干妈吧。”
吴世恭笑着答应了下来。
秦良玉接着说道:“你也不要以为清单上的这些东西我们都可以分,总要留下三千石左右的粮食和一些财物作为缴获上缴上去。哦!刚刚接到孙太师的消息,他将率领着主力,在两天以后赶到这里。”
“凭什么呀!”吴世恭一听到吃到嘴里的肉要吐出去,就十分地不乐意,“他们又没有出过力,凭什么分给他们东西啊?再说,主力自己也肯定带着粮食,也看不上我们这些东西啊。”
秦良玉无奈地对吴世恭说道:“这也是没有办法。这些东西你以为老身不想要啊?可就算是我们硬把这些东西留在身边,也没有大车来运啊。到时候我们终究不会长留此处,这些东西还不是白白地扔在这里啊!”
吴世恭想想确实如此。不过他转念一想,对秦良玉说:“不管怎么说,我们先把这些东西拿到自己手中再说。小子在京城南城的车马行有些关系,想办法调运一些大车来。最多到时候此路不通,依然扔掉,还是要比现在白白地送出去要强。”
听到吴世恭有办法解决,秦良玉当然不会不同意。吴世恭接着说道:“不光这些东西,只要滦州城内有用的东西,都要搬到大营里去,连根老鼠尾巴都不要给后面的留下。我们这些苦哈哈啊,也只能够这样勤俭持家了。”
吴世恭的话,让四周是一片笑声,马祥麟在一旁打趣道:“吴兄弟这么会持家,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一定把你娶过来。”马祥麟的话又引起了一阵大笑。
吴世恭的脸皮是多厚啊,他立刻回击道:“马大哥,你是没有机会了。因为你确实长得太难看了。”
秦良玉笑着看着这对活宝在耍着嘴皮子,突然发现吴世恭收住了神sè,静静地在思考着什么。秦良玉有些疑惑,就问道:“怎么啦?”
吴世恭这时候正想到了圣灵会乱民造反和鞑子入关,还有那位齐夫人。他把这些事联系到了一起,想起了当时自己通过齐县令买的那些没收乱民的土地。
顿时,吴世恭就打好了主意,对秦良玉说道:“干妈,我这里有条搞银子的路子。你看这滦州城的地皮上,完全没有人烟。这些土地都是些无主的地啊。你刚才说衙门里的文档都没有带走,那么那些存在衙门里的地契现在也在我们手里。我们索xìng把这些无主的地都给卖掉吧。”
秦良玉被吴世恭的异想天开给吓了一跳,她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驳道:“你这臭小子是不是真的昏了头啊?就是我们想卖,这一时三刻哪儿有人来买啊?而且他们还要拿的出这么多的现银,这事简直是不可能做到的。再说,我们都把地给卖了,以后再到滦州城做官的,他们也会记恨上我们的。就算是我们跑的掉,那些买地的可跑不掉,这不是把人往火坑里推吗?谁知道了这个火坑,也不会来跳啊。”
吴世恭做出一种胸有成竹的模样,他有些神秘地对秦良玉说:“干妈,你难道不知道我的身份吗?”
秦良玉听了一想,就眼睛一亮,她立刻明白了吴世恭的意思。吴世恭身后有两个侯府,加上亲戚关系,应该可以包括京城里整个勋贵圈子。
而这些勋贵银子都肯定不缺,他们又最喜欢买地,更妙的是京城离滦州城又不远,管理起来也挺方便的。只要秦良玉把地价放的低一些,那些勋贵还不是趋之若鹜啊。
在一旁的马祥麟却还没有完全想明白,他问道:“那以后如果我们卖了的地,那些逃走的百姓,拿着地契回来了该怎么办啊?”
明朝的地契是一式两联的。一份由官府保存,一份由地主收藏。有点象现在的房产证。
吴世恭白了马祥麟一眼,没好气地解释道:“那些权贵买了地以后,还不能够通过官府把这种事去摆平,那他们头上的权贵帽子可以扔到茅坑里去了。再说,在这里留下的人,大多数也都剃了个老鼠尾巴,不把他们当成鞑子抓起来去杀头已经不错了,他们还想要地啊?就算是有这么三三两两地逃进深山里的,到时候就另外给他们一块荒地摆平就可以了。这种事,那些买地的权贵会处理的,不用我们去cāo心。”
秦良玉笑着立刻拍板:“好!就这么办。不过在这里可得说清楚,这地就先定个三两银子一亩吧。还是按照老规矩,你拿两成半。”
吴世恭抱怨道:“干妈,你也太抠了吧。说什么也得对半分吧。”
最后经过了一番讨价还价,把地价定在了每亩四两,吴世恭分得三分之一的收入。商量妥当一切以后,秦良玉安排吴世恭立刻去写两封信到阳武侯府和恭顺侯府,要这两位侯爷立刻联合京城的勋贵和有权力的文官,一同带好银子到滦州城来买地来。当然,也要他们帮忙,调集一批大车过来,把那些缴获的东西都运送走。
秦良玉准备让吴世恭派出来的这个信使和自己到京城报功的信使,一同赶到京城去。
商量完这一切,秦良玉又瞪起了凤目,对着吴世恭说道:“还不快去办事去啊?”
吴世恭这时候心情是特别的好,他又嬉皮笑脸地说道:“干妈。干什么事啊?是写信还是运东西到大营去啊?”
见吴世恭还敢逗自己玩,秦良玉又伸手给了吴世恭一个暴栗,笑骂道:“都给我去办!”
吴世恭笑眯眯地吹着口哨走到了门口,突然想起了一些事,他回过身对秦良玉说道:“干妈,小子这里还有几件事要求你。”
第一百八十章主力开到
吴世恭说道:“小子的儿郎在昨天伤亡太多了。小子想带着儿郎们在滦州城休整一下,后面的三城小子不想去了。”
“这个应该没问题。这滦州城被我们啃下来了,后面三城也应该让主力去试试牙口了。”秦良玉立刻答应了吴世恭的要求。
保存自己的实力,是每个大明带兵军将的本能,连忠于皇帝的秦良玉也不例外。再说,秦良玉毕竟还要安排些人手,看管住放在大营中缴获的财物呢。
“小子还有一个请求,干妈是否在这次报功的时候,不要提小子的功劳啊?”
“为什么?”吴世恭的这个请求让秦良玉是很奇怪。这大明朝立了军功却不要功劳的军将,秦良玉还是第一次遇到。秦良玉当然还不知道,吴世恭已经不是第一次让去军功了。
秦良玉的问题让吴世恭很难回答。吴世恭毕竟不能够实话实说,那就是对崇祯皇帝诛心了。吴世恭只好这样说道:“干妈你也知道,阳武侯家现在的rì子可不好过。当时小子在京城里的时候也得罪了一些人,所以以前小子想出京避避风头。小子怕有了军功以后,调回京城去。“
秦良玉点了点头,说道:“明白了,你的事老身会有分寸的。”在这里,秦良玉其实有些理解错误。她以为吴世恭只是不想回京城,而并不是不想要军功。
见到自己的事,秦良玉都答应了下来,吴世恭也就行礼告辞,到了衙门外面安排兵丁与白杆兵一起,开始把缴获的财物和滦州城内所有有用的东西,搬到城外的大营中去。
之后,吴世恭带着随身的护卫回到了大营。一进入大营,除了安排邓启帆给自己的父亲和岳父写两封信以外,吴世恭立刻就到了救助伤员的帐篷那里。
安慰了一圈伤员以后,吴世恭出了帐篷,智能也在吴世恭的示意下跟了出来。吴世恭问道:“这些伤员的情况怎么样啊?”
智能摇了摇头,说道:“刚才又死了两个,到现在为止,已经死了七个了。还有十几个情况也不太妙。”
吴世恭问道:“怎么?药不够吗?”
“药材倒是足够,可是懂医治的人太少了,小僧也顾不过来。唉——!”
吴世恭看着智能发红的双眼,知道昨天智能也肯定是一夜没睡。吴世恭只能够说道:“只有多辛苦大师了。郎中确实太少,等回去以后,在军中再多找一些郎中吧。”
办完这一切以后,吴世恭回到了自己的大帐。一见到吴世恭进来,齐夫人立刻站起身,红了眼睛落下泪来。
吴世恭只好在一旁安静地等待,等到齐夫人平静了一些,才问起了来龙去脉。
齐夫人告诉吴世恭:齐县令做知州的那个州城,正好处在这次后金军入关的线路上。齐县令就立刻召集民众守城。可是见了后金军来势汹汹,在城中负责守城的武官,却乘着齐县令的不备,杀害了齐县令,打开城门向鞑子投降。
齐夫人也没有说后来自己的遭遇和怎么在滦州城幸存了下来,吴世恭也没有问。可她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吴世恭也脑补得出来。
说到最后,齐夫人对吴世恭说道:“吴千户,奴家这里求您件事。老爷还有一子二女被鞑子掠走了,求您看在老爷的面子上,想办法把他们给救回来。”
吴世恭回答道:“我和齐县令相识一场,这事我绝对会尽力的。不过我也不想骗你,只能够说是希望渺茫。”
齐夫人十分理解地点了点头说道:“吴千户尽力就好。这奴家也就放心了。”
见到齐夫人神情憔悴,吴世恭就对她说:“我先给你安排些吃食来,之后你就到内帐的床上躺一会儿休息一下吧。”
接着,吴世恭就出了大帐,安排人去做饭了。就在这个时候,邓启帆把已经写好的两封信,拿给了吴世恭过目了一下。吴世恭看了以后,立刻安排了几名护卫,带着信到滦州城找秦良玉,和她派出的信使一同去京城。
那给齐夫人做饭的人,就下了一碗鸡蛋挂面,所以没有一会儿就把面送了过来。可是他却并没有把面送进大帐,反而交给了吴世恭。
吴世恭愣了一下,就明白了他是因为男女有别而不进大帐的。所以吴世恭就自己拿着这碗面进入了大帐。
可一进大帐,却看到齐夫人站在一张椅子上,正往脖子上套一个挂在大帐顶上的绳圈呢。吴世恭暗叫一声“不好”,立刻扔掉了手中的面,上前阻止齐夫人的自杀。
可就是这个时候,整个大帐却一下子垮了下来,把吴世恭和齐夫人蒙头蒙脑地罩在了里面。这大帐又不是房屋,根本就吃不住齐夫人上吊的分量。
四周的兵丁连忙上前,把吴世恭和齐夫人救了出来。可救出来的吴世恭和齐夫人抱在一起,场面显得相当得暧昧。四周的兵丁也只能够当成没有看见。
等兵丁们帮忙修好大帐以后,吴世恭害怕齐夫人再次自杀,就不敢离开齐夫人了,一直待在大帐里相劝着她。吴世恭知道在明朝这个社会风气中,其实齐夫人再到夫家和再回娘家,都已经是不可能了。
吴世恭只好对齐夫人说道:“这里都是我的心腹,你的事肯定也不会传出去的。到时候,你改个名字,我再给你一笔银子,找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去住吧。”
经过上吊了一次,齐夫人的死志基本上烟消云散了,她这时候也只有吴世恭来依靠,于是齐夫人可怜巴巴地说道:“大人,去陌生的地方,奴家害怕。”
吴世恭是抓了抓头皮,想了一下说道:“那么你就和我一起回归德府吧,住到我的千户所堡垒里去吧。只要你不出内宅,应该也没有人会认识你的。到时候在内宅里给你建一个小院先住下。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吴世恭一直陪着齐夫人到了晚上。就是熄灯以后,吴世恭还是搬了张行军床,睡在齐夫人睡觉的内帐外面。
因为昨天晚上忙了一晚上,吴世恭的头一靠上枕头就睡的很沉。在睡梦中,吴世恭做了一个很……的梦。这场景好象相当得真实。当吴世恭不断地抚摸的时候,耳边甚至传来了诱人的呻吟声。
吴世恭突然醒了过来,发现身边躺着一具**又滚烫的身体。虽然已经大概知道了身边躺的是谁,吴世恭还是脱口而出地问道:“你是谁?”
身边的齐夫人顿时哭出声来,说道:“大人肯为老爷寻找骨肉,奴家也无以为报。难道大人嫌弃奴家这残花败柳吗?”
吴世恭一听这话,就知道齐夫人多心了。可这时候自己说什么话都是越说越错,吴世恭也只能够安慰道:“你放心!齐县令的事,我一定会放在心上的。你就别胡思乱想了。穿上衣服,好好去睡吧。”
“可大人……”
“我这人做事,一般都是要收取代价的。不过齐县令是打鞑子而死的,我就不收回报了。再说,我又不是一个piáo客。”
之后两天,吴世恭一直忙着指挥兵丁把滦州城的东西都搬运到大营里来。他又向秦良玉借了二名女护卫,让她们看管和照顾着齐夫人。
看到齐夫人饮食也很正常,也没有什么寻死觅活的举动,而且她也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琼娘,吴世恭也基本上放下心来。
祖大寿率领的明军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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