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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烈焰-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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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次没杀死就会放过他?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不恨,你那是在为自己留下祸患!”
  “你在担心我?你在意我?”
  “我。。。。。。。”
  明明是媚眼如丝,却偏偏在此刻认真坚定如千年不移的磐石,他看着她,用一种高深莫测的眼光,“言言,告诉我,是还是不是?”
  天地苍茫,暮野无声,只有两双彼此紧紧交缠的双目。
  言儿,告诉我你的答案,是还是不是?在意还是不在意?爱还是不爱?
  他紧紧看着她,满心满眼都是,而对于自己在月色下微微有些泛白和颤抖的手指关节却是全然忽略了。
  女子头一直低着,偶尔抬眼却又在撞见男子那灼热的目光后倏然垂了下去,女子沉默着,这短短的几秒,她想了很多,从挥金如土奢靡繁华的纽约想到天高云淡雪山连绵的西藏,从肮脏不堪实难回首的永乐牢狱想到春光灿烂齐乐融融的瀚海,从月华轻洒万籁寂静的西泠想到薄雾缭绕飞鸟乍起的紫竹林,记忆定格在这里终于宛如在九天上盘旋又盘旋的鹰,再也不肯离去。
  朝露昙花,咫尺天涯,生命是那么的不可琢磨难以预测,这一刻还心心相惜说着永不分离,下一刻就是黄泉碧落从此生死难见。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就算是不能执子之手与之偕老,也还算上天的优待吧!
  有些人,却是藏着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有君兮君不知的感情,想着盼着念着望着,直到鬓发斑白,皱纹满面。
  她不要做那样的人,她不要!
  她抬起头来,满眼是细碎的星光,十指和他紧扣,声音坚定,“不恨,若是生如蜉蝣,朝夕一瞬,那么我爱你就是那么一瞬。若是生如星辰,永生永世,那么我爱你就是永生永世。
  “言儿,言儿……”他紧缠住她,像催眠一般呢喃着她的名字,
  很多年以后,他想,也许就是在这个时候让他动了以不顾一切的疯狂将她扯入地狱的念头,让她从此只能与他彼此取暖,相依为命!
  “不恨,你。。。。。”她被他紧紧拥住,整个身体全部紧贴在他身上,即使是在水中却依旧感觉到了他那澎湃的激情和昂扬的欲望。
  “我要你,我要你。”最初只是因为内心烦闷而在水中沉寂自己,可是却没想到她竟会来到这里,看着她脱掉罗袜戏水的可爱模样他就忍不住地想要她,而现在,早已癫狂!
  他呼吸已不稳,吻更是重重落在她的耳后颈窝处。
  是你将我推入地狱的,你要怎么赎罪?下来陪我还是带我离开?
  “你不要这样!”挣脱不开他,内心又忐忑不已,她连说话的声音都带上了隐隐的哭腔。她知道,若是她坚持,他是不会勉强她的,他对她很好很好,她一直都知道。
  听到她委屈的声音,他动作一滞唇缓缓离开她的肌肤,然后头一偏倚在她的肩上,声音喑哑,“忘了那不美好的一切,言儿,就把它当做一场梦,如果还是痛,那就让我来帮你忘了它好吗?”他手臂一寸一寸收紧,将她紧紧禁锢在他身上,用自己火热的温度温暖她,燃烧她。
  “我很脏。”三个字刚出口就被他吞没在口中,他偏过头堵住她的唇,脏还是不脏,只有他自己才最清楚。
  她是他的,从头至尾都是。
  前所未有的疯狂,他狠狠吻着她,就像要吸干一切似地夺攫着她口里的津液,她无力反抗就这么任由他舌刷过她的贝齿撬开她紧闭的牙关然后长驱直入一次次地刷过口腔内壁,彼此呼吸越来越急促,空气里都是他身上清新的味道,水波从彼此纠缠的身体间流过却更引得她全身颤抖不已,他一手托住她的后脑,将她绯色的小舌卷入自己的口腔内逗弄,深探间让她被迫吞下他的,她自己的津液,而另一手更是直接滑向她的腰间轻轻勾掉她的粹白腰带,锦衣在彼此纠缠间一寸寸的往下滑,直到全部落进水中。
  等到他有些冰沁的手开始揉捏她胸前的柔软时她才恍然睁开迷蒙的双眼狠狠推开他,却又被他猛地拉了回来与他紧贴在一起,直到她前胸的肌肤触到他胸前虽不强壮但依旧健美不已的肌理时她才惊觉自己和他竟是裸裎相对。
  “不恨,你……我。。。。。。”她惊慌失措,尴尬至极,想要推开他但手上却是怎么也使不上力气。
  “不许逃,不许逃,你是我的,是我的……”他一边哑着嗓子呢喃,一边将细细碎碎的吻落在她的脸上颈上,然后顺着颈线滑到锁骨。
  月色清凉,碧波荡漾,使得浸在月色、河水中的皮肤更是敏感,他的唇每落到哪哪就呼啦啦地窜起要将她焚烧掉的火焰,酥麻感从每一个毛孔每一根发丝上开始蔓延。
  “不……啊……”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他如黑绸一般的发想要将他脱离开自己的身体,然他却是更起劲地咬噬起她胸前的樱果。
  全身瘫软,像被火烤了一样的燥热,欲望从深海中慢慢浮上水面将她猛地拖入其中,渴望,是前所未有的渴望。
  他狠狠纠缠住她,双手在她身上点起炽烈的火焰。
  “不恨,不恨……”她轻声呢喃着他的名字,不想再去想那么多,活一天就爱一天就快乐一天,她从来就是爱恨决绝的人,她要他,他也要她,这就足够了,真的,就足够了!
  猛地,他停下了动作,抬起头看着她,眼底的浓郁情欲几乎要将她溺毙,下一秒他就横抱起她往河中心的荷叶间飞去。
  “马上就好,言儿,我现在很难受,但是也不能在那就要了你。”他一边急促地喘气一边说。
  莫言在他怀里垂着头不答话,只觉得他和自己浑身都烫得惊人,不一会她就诧异地发现这荷叶中心竟然有一艘精美的小舟,最奇特的就是小舟里面还有一个软榻。
  “你?”她绯红着脸,幸好月色朦胧夜色低沉可以掩住脸上身上腾起的绯红。
  他轻轻将她放下,实在不舍得再糟蹋她,于是强忍着那磨人的情欲细细吻起了她,他很清楚她那紧窄的幽穴,若是没有足够的前戏定然会让她痛苦不堪。
  小舟荡在水面上激起水波一圈圈潋滟开去,情色妖娆,连月亮都只好躲进了云彩里。
  他很顾及她,从他开始进入她的时候她就知道,她无法记得这具身体第一次是什么样子,不过那疼了好几天的身子还是让她清楚地知道这具身体的敏感。
  这个男人其实真的很可爱……然而接下来她就想一巴掌把这个男人拍死!做了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累得她死去活来他却还依旧性致昂扬怎么吃都吃不够。狠狠掐了掐他的背,她终于在又一次高潮的冲击震颤下直接睡了过去。
  从颤抖的情欲中回过神来,他好笑地抬头看着身下已经睡去的女人,指尖放心地拂过她的额际、黛眉、睫毛、鼻梁,嘴唇,如果他能看见自己的表情那么他一定会发现原来这样的自己也可以笑得如此幸福如此满足如此——真实!
  缓缓从她身体里退出来,从小舟里拿出锦帕为她细细擦拭着身子,找出两套衣服为彼此穿上,然后抱起她飞身而起。夜色太凉,若是一直躺在小舟上抱着她他也不介意,只是怕她会着凉。
  整个永乐城已经沉入梦乡,从她房间的窗子里钻进去,将她放在床上,盖好锦被,刚走了几步却终究还是犹豫着退了回来。罢了,她晚上肯定又会蹬被子,少不得会着凉,于是又走回床边掀开层层的帘幕和衣躺在她旁边。
  压下心里的一切思绪,只紧紧将她抱在怀里,这个女人,就连睡觉都是一副倔强的神情,轻咬着唇,微皱着眉,可是她的身体,真的真的很温暖。
  直到门外响起敲门声莫言才从床上撑起身,迷迷糊糊地应了声‘再睡会’准备再次倒头大睡却被身旁的一个庞然大物猛地惊醒。
  红着脸正要将自己还压在他腰间的腿放下来却猛地被他的手紧紧抓住,最令人喷血的是床上躺着的那位还眨着一汪波光粼粼的眼特别纯情特别无害地看着她,一头青丝更是妩媚地洒在床头。
  “言儿……”他轻声唤她的名字,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而那抓住她脚踝的手更是滑溜溜地顺着她的腿往上爬。
  她伸手就要去打掉他的手却反而被他一个翻身压在身下,“傻言儿……不要动。”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间,他哑着嗓子道,若不是因为她的身体以及自己昨晚那该死的不知节制,现在他早就再次要了她。
  还在兀自动弹的娇躯在感觉到某人那坚挺的火热后便蓦地僵硬了起来。
  “抱着我!”他的呼吸喷在她的肌肤上,引得她不由得颤栗起来,于是只好迷迷糊糊地抬起双臂环上身上男人的腰,该死的男人,身材怎么这么好?
  他有些激动,身体与她贴得更紧,喉结不停地上下滚动,突然,他抬头将脸轻轻贴在她的脸上,“老婆,老婆,老婆……”他声音腻软,舌尖打转,口里不停的呢喃着这两个字,然而身下那人却是在听到这两个字以后彻底惊呆了。刚找回思绪却又被他再次钻入她檀口的舌夺了呼吸剥去一切思维。
  “叫我……老公!”他在她口里呢喃,眸中的深情像大海一样深广。
  她却偏偏叫不出口,不是矫情而是这种感情她已丢失太久,现在突然找回来却反而有些不适应,而且这两个字代表的含义和责任太过深重,她一时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却顾不得那么多了,趁着她恍神的当迅速剥去两人之间隔着的衣物,直接分开她修长的双腿用自己的火热紧紧抵着她的禁忌之地。
  “从今以后,不准再看再想其他男人,只能想我爱我,不许再离开我,不准再背叛我,好好呆在我身边一辈子,答应我,答应我,言儿,言儿……老婆,老婆……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她抬起迷蒙的水眸,在情欲的冲击下只听见他不停地重复他对她的所有权。
  “叫我……老公!”他呢喃,挺身再次进入她,不知为何,似乎只有这样他才能确定这个女人是他的,真的是他的,只有这样,才是真实的互相拥有着。
  “老公……老公……”她被他猛地一冲击再也忍不住地叫了出来,眸中满是情欲和幸福,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永远都是快乐都是幸福。只有面对他,只有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她才会觉得自己是一个女人,是一个需要爱可以软弱可以纯真而不必那么坚强那么狠厉那么决绝的人,只有面对他她才可以放心地哭开怀地笑放心地卸下脸上那一张张冷酷的面具,他带给她的是独一无二是任何人都不可代替的专属唯一。
  不知道又缠绵了多久,他起身为自己穿好衣服,再坐回床边替床上那个又在高潮时候睡过去的女人擦拭干净身体掖好锦被。
  呆呆地不知坐了多久看了多久……
  他纤长手指轻刮过她红润的脸颊,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其他什么,他的声音是前所未有的喑哑和沉重,“你怎么会有这么大的魔力能够给我温暖光明带我走出生命里的黑夜?”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手指划过她的唇角,似在回忆什么,“我很羡慕你,你的所有姿态都是我的奢望,你的所有洒脱都是我的渴求,你的一切都是我想得到的。”手指有些颤抖,内心各种情绪翻搅,他执起一缕她散在枕边的黑发握在掌心,“一直都没有告诉你,其实和你在一起的不恨才是最快乐的,只有和你在一起,他才不是木偶不是坚不可摧的城墙,言儿,若是你喜 欢'炫。书。网'那我就会是你一个人的不恨,只是你爱的不恨而不是——你恨的萧君颜!”说完他俯身吻上她的额头,跳窗而去。
  然而床上躺着的人却是在他跳窗而去的刹那猛地睁开眼,唇边一抹嫣红蜿蜒而下。
  ……
  昨天那一章超级对不起,我以前不知道潇湘的V文字数是四舍五入的。昨天那章实在对不起,以后我会注意的。
  这里,月唠叨一下哈,因为最近要考试了,所以数字都不是很多,字数少了,情节也确实不好展开。
  等我放假了保证每天万字更。╭(╯3╰)╮
  最近太忙了,昨天到现在一共只睡了两个小时。。。。。放假就好了,就好了。
  我去睡觉了,大家晚安!
  




第十六章 泣血真相

城东烈火宫驻地。
  刚打开房门就看见一身蓝衣翩然立于窗前,他脚下一滞,“倚歌?”
  “君颜,你玩过火了。”他轻声开口,语气淡漠疏离却是肯定异常。
  窗棂外,是一池菡萏含苞待放,带着夏日少有的清新和舒爽。
  “倚歌,你既知道我是萧君颜,便不该这么问,对一个身处地狱中的人谈爱未免有点好笑。”他微敛了敛眉,顿了顿后悠悠开口。
  “只是一时兴起吗?”宁倚歌轻声叹息,蓝色发带在清风中打着飘。
  “她还是和以前一样蠢笨一样好玩!”他嗤笑,脑海里却是闪过女孩子嘟着嘴傻呼呼地跟在他身后腻着嗓子叫“君哥哥”的样子。
  宁倚歌转过身看着对面男子脸上不断变化的神情淡漠的双眼不由得紧紧一闭,他太了解他了!
  “扶苏城那件事?”
  他抬眼诧异地看向对面的蓝衣男子,那件事情他并未告诉任何人,他是如何得知的?
  “君颜,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的。”
  “对,是我!”他冷冷说,邪魅至极的脸上依旧平静如千年不化的积雪,然内心却是有无名的恐惧在疯狂滋生,当日,是他的错!那晚,万花节的那晚他确实是眼睁睁地看着她被人绑走,等到他后悔要将她救出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她已经被人喂了“梦回”,能够解除“梦回”的只有交合,能怎么办,难道让其他男人来糟蹋她吗?他狠不下来那个心,她的一切都是他的,即使做也只能由他来做,可是现在却真的后悔了,后悔在最开始没救她,害怕被她知道这一切,他很清楚以她那洒脱绝然的个性,若是知道了这一切那么任何挽回都将是枉然。
  “若是被她知道……”宁倚歌淡淡地说。
  “她永远都不会知道!”他决然道,不过接着眼眸就是一闭,“如果她知道,那么她是不是就会更恨我了呢?她越是爱我就越是恨我,越是恨我就越是痛……不对,她会恨不恨,不会恨萧……”话说到这里却是怎么也说不下去了。
  “不恨就是萧君颜,萧君颜就是不恨,她爱不恨,又恨萧君颜,若有一日她知道爱的与恨的竟然是同一个人,爱得越深,恨得越深,痛得也越深,君颜,你的目的就达到了!”
  他没有回话,只是走进阳光轻洒的桌旁为自己倒上一杯茗茶。
  “我从不知道你会为了一个人费如此之大的心思。”宁倚歌背对着一旁冷着脸的男人说。
  他轻抿了一口茗茶,微眯了眸眼,“倚歌,既然要对得起自己,不让她痛到极点又怎么对得起自己?心思?不过是一点小把戏而已,你看她多傻多笨,这么好骗!”他轻笑了声,好看的眸眼却是紧紧盯着手臂,手臂有点微疼,那是被她昨晚疼痛之时一口咬伤的。
  宁倚歌摇了摇头,站着的身形一时有点恍惚,这是命运的安排吗?明明一个在东一个在西,明明这世界这么大道路这么多条,他们怎么就这么又遇到了?他怎么就会突然兴起要同她玩游戏?难道睿智如他不知道伤人者人必伤之的道理吗?傻,究竟谁才是真正的傻?
  “她是‘凤舞’的主人,一山不容二虎,“凤舞”和“烈焰”终究要斗个天翻地覆,况且她也不会放弃北康三皇子回归轩辕,终有一天你们会斗个你死我活!当初设想的也就是在她找到‘凤舞’后将‘凤舞’掌握在手再抹杀她以绝后患。君颜,若你爱上自己的猎物那会是一件很悲哀的事。”阳光中浮沉万千,宁倚歌转过身,圣洁如莲的面容隐在光影中虚幻如烟。
  他低眸看着自己手中的玉色茶盅,手上还有她的味道和温度,不知道现在的她醒了没有,她一定饿了,要了她那么久,以她的脾气肯定又会大骂着他这个混蛋……
  宁倚歌轻咳了一声唤回对面男人那已然奔离的思绪。
  “我会爱上自己的猎物?倚歌,何时你也变得如此爱说笑了?”他嘴角勾起,似乎是在笑,似乎又不是。
  “若是没有那自然最好。”若是有……君颜,那也是不会被允许的!
  有还是没有?有?没有?他捏紧手中的玉色茶盅,眸眼漆黑深邃,仿佛吸噬掉了所有光线的黑洞,却又在转瞬间释放出所有光华。
  “万事通在武林大会上说的那句话到底是真是假?”
  阳光斜斜洒在宁倚歌如玉如莲的侧脸上,斑驳出道道光影,使得他的那句“自然是真的。”的回答都显得异常飘渺。
  听得他的话,萧君颜猛地将手中玉盅啪地一声按在朱红桌面上,“若是那样我就更不能放过她了!倚歌,现在商钜野应该也知道了,拓跋泠岄肯定也不会轻易放手,我要尽快下手把她带回永乐城!”他急急说,兴许是情绪激动致使声音有些微变调。
  “探九鼎,需此凤,意思再明白不过,君颜,要得这天下就要“凤舞”和“烈焰”,否则我们打不败四大家族!而“凤舞”却只能由她找到开启出来,这就是需她的原因。也是我们一开始这么安排的原因。”
  “若她找到‘凤舞’那么我只需要将‘凤舞’夺来就是,本来我们当初计划的也是这样,不同的只是对于她的处置方法,既然她与天下有那么大的干系,那么将她留着对于我们而言也是有益无害的,所以我一定要赶快将她带回永乐城,哼,就将她牢牢锁在禁宫之中,如此这般,不论北康还是南苍都奈我不得!”绝美的男子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明显对这一切早已成竹在胸。
  听了他的话站在窗边的男人忍不住紧紧捏住自己的手,他分明就是在为自己的私心找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什么时候,什么时候他已经这么不知不觉陷进去了?然而他却不知道没有“凤舞”那个女人就只有死路一条,已经差不多一千年了,当初昆仑子铸器大成之时以魂祭器魂飞魄散之时得以幸存的一魄已经在轮回中挣扎了一千年,灵气和魂气已经被剥夺得所剩无几,若是现在她不能成功炼化“凤舞”将自己残破的灵魂与锁在“凤舞”中的灵魂融合,那么等待她的就是延迟了一千年的魂飞魄散。以前不能告诉他那只是因为无法泄露天机,而现在这个男人已经开始在乎了,他的帝王命途已经开始受到影响,而他,这个生来就注定要守护他的观命者绝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决不允许!
  “找不到‘凤舞’,没有‘凤舞’,她就只有死路一条!”宁倚歌淡淡地说,丝毫不在意身后那人猛然聚焦在他后背的目光。
  “你说什么?”他瞪大了眼,不可置信地问道,全身却是犹如惊雷碾过。
  “你不能带她回宫!她必须去找‘凤舞’,否则,她只有死路一条!”
  云锦客栈中,莫言呆呆地躺在床上,寒冷,前所未有的冷侵袭全身,颤抖着伸手想要将滑落的被子拉来过却发现自己的手仿佛有千斤重怎么抬也抬不起来,嘴角冒出的鲜血已经干涸,血迹凝在下颚上映着苍白如水鬼般的脸色更显恐怖和阴森。
  她睁大了眼,茫然而空洞地看着头顶上方的锦帐,泪快速地涌出然后顺着眼角滚落进身下她和他才纠缠不久的粹白床单里。心口很痛,就像是被人拿着一把锉刀一刀一刀地狠狠地锉狠狠地捅,心都被搅碎。
  只不过是因为怕他离开而在梦中突然醒来,然而却让她听到了那如晴天霹雳的话,怎么去相信,怎么能相信啊?她要怎么相信那个数次救她于危难中的男人,那个带给她人生中最大快乐让她能够勇敢地从阴影中站起来去面对人生去相信人心的男人竟然是那个带给她最大苦痛的人?
  不!她不相信!她不相信!一定是她听错了,一定是的!他不会骗她,他绝不是他,那个人是皇帝他不会在江湖上行走,对,他是皇帝,皇帝那么忙碌,忙着国事忙着后宫,他不可能脱得开身的!他绝不会是他!绝不会是!
  她赶紧从床上爬起来,却发现身子没有丝毫力气,硬挣扎着爬起,刚准备穿衣就感觉胸口一阵闷疼,用手捂住嘴就感觉手上已是一片黏腻,慌慌张张地找出一根锦帕擦去掌心和嘴角的血,然后撑着浑浑噩噩的身体站起来。不敢去看身上他留下的一切痕迹,只想着要找到证据去证明那不过是他一时说错了话或者只是同名同姓而已。
  用面纱遮住苍白如纸的脸就急急忙忙地奔出去找谢锦棠。
  正值正午,楼下大堂里热闹非凡,一眼望去,谢锦棠一个人坐在那张熟悉的桌子旁浅酌着酒。
  走过去喝了一盅茶沙哑着声音开口问道:“泠岄他们呢?”
  她喝着酒不答话。
  “心里不舒服就说出来,作践折磨自己只不过是徒添伤悲,只不过是把自己的伤疤撕给别人看,换来的也只是别人眼里的一场笑话。”她眸眼低垂,手中的茶杯被紧紧捏着,一字一句慢慢说道。
  谢锦棠仰头将手里酒杯里的清酒一饮而尽,然后随手将小酒杯扔在桌上。
  “那你自己呢?情绪大起大落,你又怎么了?”
  莫言抿了抿嘴,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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