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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烈焰-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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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只觉得万般无奈不知如何是好,这几日来所发生的一切,他人世事全在她一手掌握之中,但偏偏与这个男人相关的一切却尽数脱轨,超出了她的计划与预料。
破碎的心,已逝的感情难道还能够重新搬上人生舞台?可那本都是谢幕了的啊!这个男人偏生就是不让她好过,偏生就是要让她难受,他果真是她一生的魔障!
“你究竟想要怎……”
话还未完,他就已钻进锦被中,一把抱住了她的腰。
莫言挣扎,他却拦腰抱得更紧。
“萧君颜……”安静氛围下,她对他这般暧昧动作有莫名的恐惧。
“身子怎的这么凉?”他下颚搁在她头顶,呵气如兰,有些话不想再提起,却不得不说,“言儿,当初在栖梧山顶,对不起!”
那天的疯狂,换来的是他无数个日夜的痛彻心扉和悔不当初,两年的时光,他想得再清楚不过,就算她当初不爱他,就算她戏耍了他……他也认了,谁让他自己太没志气,明知是不该爱的人却偏偏奋不顾身了,诚如倚歌所说——假戏真做。不过也算是老天眷顾,让他知道了她真正的身份,她不是那个欺骗他,毁了他的凤烟笑,也许又是掩耳盗铃自欺欺人,这样他才能爱得更加纯粹?其实,是与不是又有何区别,只要她是他在永乐大牢在扶苏城遇见的那个女子,那么一切就都足够了。
夜风穿过窗棂荡漾进来,吹起轻纱起伏,灯火明明灭灭,泄了一地昏黄,暖帐中,他轻抱着她,不敢太过用力,收了些力道,她的背靠着他的胸怀,他将她沁凉的手捉在掌间,轻轻摩挲着。
他的臂膀强健有力,他的怀抱……真的很温暖,虽然她并不想承认,但她这两年来每晚的畏寒发冷状况似乎真的有所缓解了。
又像是回到了过去,那些吹着凉风的日子,那些看着星星的夜晚。
明知不该靠拢的,就像隔了无数光年的星辰,却偏偏……心不由己,情难自己。
不知道,不知道,不知道了,她什么都不想再去想,若是可以,就这么失忆,忘了天,忘了地,忘了过去种种一切,忘了彼此要背负的责任,不管不顾,自私一点,通达一点,就这么相拥着到天荒地老,也是好的。
但终究,经年已过,这一切都是幻想,都是不切实际。
莫言头靠着他的下颌,微眯着眼,兜兜转转这么久,她似乎又回到了原点,回到了最初的那个怀抱。
不知为何,两个人都睡不着,萧君颜把玩着她尖尖细细的指尖,蹭了蹭她的头,吻了吻她的长发。
“傻瓜,想什么呢,还不睡?”他搂搂她,问道。
莫言一愣,回过神来,想什么?能告诉你我在想你吗?
……。
“在想北康帝上的病,他应该是吸食了一种叫罂栗的东西,真没想到九幽竟然也有这种花,这寰宇之大真是无奇不有。”
“罂栗?那是一种什么东西?言儿,是你那个世界的东西吗?”
莫言听他说你那个世界说得那么坦然,不由得心脏又是一跳,这男人的接受能力还真不是一般的强。
“在我们那这个可以制成一种叫毒品的东西,越南老挝等盛产罂栗花的地方就被称为金三角,毒品,并非真的有毒,而是说其会通过刺激荼害人的中枢神经,一旦上瘾很难戒掉,强行戒掉或是一直吸食的死亡率都极高,”莫言瞥了他一眼,见他似懂非懂的样子,才恍觉自己说了些他听不懂的话,于是改口道,“意思就是只要沾了那东西就得一直吃下去,如果不吃,就会造成今晚明叔叔那般模样,但是一直吃下去,那是绝对会死人的,况且,以这里的制作水平,不死才怪!”
萧君颜蹙着眉,好一会才说:“老头白天和晚上的反差也是那毒品造成的?”
莫言在他怀中点点头,“他的模样明显中毒已深,根本不可能戒掉了,况且他每日喝的药里面也被人下了慢性毒药,想来他自己也明白这个道理,否则也不会把一切后路都准备好。”
“嗯,今晚我刚走进那殿内就觉得空气中弥漫的药味有些古怪。”
很正常地,陈娉婷那张美丽的脸又出现在莫言的脑海中,忍不住咬牙切齿,就是这个女人,甚至可以说,她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她的一生。若不是现在局势太敏感,而这个女人在其中所起作用太大的话,她一定早就灭了她!
感觉到怀中人蓦地升腾起来的杀意,萧君颜忍不住又是一阵叹息。
“我会替你杀了她!”
“不用,我自会亲自动手!”莫言冷冷说。
她终究还是在意的吧,毕竟,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无论那个人是谁,在那种场合下都是无法忍受的吧!况且,一切本都是他的错,他才是那个罪无可恕的人。
“言儿,别想太多,你太熬心费神了,放心吧,一切都会水到渠成的。”他摩挲着她的手,心里暗暗发誓,只要是你想得到的,千山万水,我都会去奔赴,哪怕是死。
晚风冰凉,却吹不进暖意融融的罗帐,他不知道他们是不是同床异梦,但是只要能这么抱着她他就觉得无比满足。
不知不觉间,她的呼吸渐趋平稳,似乎是睡着了,他悄悄地翻了个身面对着她,借着微弱昏黄的光偷偷看那张在梦里心里出现了无数次的脸,伸出的手指有些微的颤抖,慢慢地,慢慢地,指尖终于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
这般小心翼翼,连自己也忍不住想要嘲笑自己。
然而,耍赖的时候可以缠着她,抱着她,吻着她,却在这样安静沉寂的夜里连轻轻的触摸都感到害怕,是害怕吧!怕自己配不上她,怕她会爱上别人,怕终有一天她会毫不犹豫地离开他……似乎只有一想到关于她的事,他就什么都怕。
萧君颜苦涩而无奈地笑笑,他这样的男人何曾有这般提心吊胆,瞻前顾后,步步为营过?
可是因为她,他似乎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他了……
然而,以前的那个他……到底哪一个才算是以前的那个他呢?
那个无忧无虑的孩子?那个装模作样的质子?那个苟且偷生的傀儡?还是那个冷酷凶残的皇帝?抑或是才华横溢的不恨或者邪肆狷狂的烈焰?
这样千疮百孔,肮脏不堪的自己。
终究,只有在她面前,他才可以那么坦然地卸下所有的伪装和戒备,他才能够像风一样的逍遥自在。
她是一个那么洒脱,那么优秀,那么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的女子。
言儿,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明,你说,我还怎么松手?我如何能松手?别再逃避,也别再离开,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毁天灭地的事来。
他细细的抚摸着她的脸,像是膜拜最神圣的信仰。
……
“呵,想来公子倒是有未卜先知的能力了。”
“未卜先知?倒真有这样的能力就好了。”
“哈哈,难不成不恨公子爱上莫言了。”
“有何不可?”
“倒真是这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了。”
莫言闭着眼不耐地摇了摇头,又是这个梦在无尽的重复,红衣的男子,白衣的她,还是那片紫竹林,竹叶翩翩飞舞,飘渺的白雾消散着又聚拢来,他红衣银面隐在缭绕雾气中,身后是飞鸟阵阵。
然后是无数个街头,山顶……他们在一起的碎片。
接着,梦境一转,是栖梧山顶。
还是红衣银面,还是他,却已经不再是他。
“哈哈哈哈哈!凤烟笑,果真是变聪明了呢,不过也就如此,就算你知道不恨是谁那又如何,还不是就这么蠢笨地无可救药地爱上了,你说你傻不傻,蠢不蠢,笨不笨?”
“哼,别以为你在这场游戏里面赢了,你以为呢,你以为朕为什么会跳下去救你,呵,若是朕不跳下去你又如何会感动,你不感动你又如何爱得深刻?再说若你死了那朕岂不是要失去一个好玩的玩具?这么好玩的玩具,很难找了……”
言语如此犀利,像是刀片一样一次次凌迟她,那么伤人伤心。
爱果然是含笑饮毒酒,栖梧山顶她试探,挣扎,反抗,威胁,而他,终究以最难堪的方式凌辱了她……
梦境中那女子紧咬着唇,像是在与命运做永不妥协永不后退的斗争。
萧君颜看着莫言睡梦中紧皱的眉和不停流下的冷汗,一时吓得不知如何是好。
“言儿,言儿,别怕,只是梦靥罢了!”他轻拍着她的肩,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给女子一些依靠和安慰。
莫言脸皱成一团,似乎连泪都要流下。
“不恨……不恨……”她的手随意挥动着,嘴里喃喃自语。
萧君颜听见她叫着不恨,脸上一喜,将怀中女子搂得更紧,“言儿,我在,我在,不恨在,不恨就在你身边,不恨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然而莫言却是什么也听不见,只是挣扎得厉害,汗早已打湿了全身。
萧君颜有些不明所以地按住她胡乱挥舞的手,撑起身,将躺在床上的她抱进怀中,像抱婴儿般轻轻拍着她的背。
“言儿乖,言儿乖!有不恨在,什么都不怕!”他吻吻她的额头,心里暗忖她莫不是梦到了在永乐大牢的那些事?一时心里又是害怕慌张。
莫言不停地挣扎,最后终于嘤嘤哭了出来,两行眼泪混着汗水就那么不停地流,任他怎么擦也擦不尽。
不知道她梦里梦到了什么才会如此伤心而绝望。
这是与平常截然相反的一个她。
萧君颜有些无奈地默默想着。
突然,不知为何,她本已平静的情绪又大了起来,拼命地挣扎,大声的哭泣。
“别碰我,别碰我……你怎么不去死……怎么不去死……”她断断续续地大喊,脸颊红得骇人。
萧君颜完全呆愣住,这句话他记得太清楚,太清楚了,清楚得他每夜每夜想起来满心都是铺天盖地的痛。
原来她的梦靥是他,他才是她的噩梦。
“我恨你……不恨,我恨你……”她依旧哭得撕心裂肺。
他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他知道她不会那么简单那么轻松地原谅他,但他也真的不想自己成为她的噩梦,折磨得她难以安然入睡。
她恨他,她会永远记得他。
这样的结果,他该笑,还是该哭?
“言儿!”他抱紧她,将头深深枕进她的颈窝。
流泪了么?伤心了么?也许天知道。
“萧君颜……我恨你,我恨你……可是我也好爱你……好爱好爱你……”
萧君颜猛地将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莫言那挂满泪痕的脸,邪魅妖娆的眸子里是数不清道不明的各种情绪在流转。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看着女子那张倾国倾城的脸,一时哭笑不得。
“咳咳咳……”
“言儿你怎么了?”轩辕帝上吓得一把放开自己把她圈得紧紧的手臂。
莫言缓缓睁开朦胧的泪眼,入眼便是那男人笑得风生水起的脸,赶紧偏过头去,擦了一把泪,咳了两声清清嗓子。
“我做噩梦了?”其实心里再清楚不过,梦境是如此清晰。
“嗯!”萧君颜哈巴狗一样地点点头。
莫言皱皱眉,眼睛有点酸痛,“说什么了吗?”希望是没有。
“说了!”衬着那一身红纱,萧君颜笑得更是妩媚丛生。
莫言心里一咯噔,犹豫片刻,沙哑着嗓子说:“夜已深,早点休息……不然,你就滚回你自己那去。”她心里忐忑,看自己脸上这眼泪估摸着是在梦里又哭又闹了,估计也没少骂那个杀千刀的男人,只是为何他还笑得那般妖孽?
萧君颜眼波一流转,牵起莫言的手很变态地贴在自己脸上,“言儿也不问说什么了吗?”
莫言眉皱得更深,只道这男人今晚神经又不正常了,不知又在发什么疯。
“你不问吗?”他不依不饶,反问道。
莫言倏地抽回自己有些发热的手,知道他不会善罢甘休,于是不耐烦地说:“那请问萧大皇帝,我莫言今晚说了什么?”
萧君颜哈哈大笑一声,然后低头凑近莫言的脸,用无比诡异的声音说:“言儿你不停地叫我的名字呢,不恨叫了叫君颜,君颜叫了叫不恨,不恨君颜,不恨君颜……我好高兴!”
莫言诧异地一扬眉,君颜?伸手摸摸他的额头,不烫啊!
“你没病吧?”
萧君颜一把捉住她的手,无比郑重地看着她,“言儿,你爱我!今晚你一直都在说你爱我……一刻也没听过!”他只会记得这三个字,记一辈子。
“不可能!”莫言立刻否定。
萧君颜了然地看了她一眼,以洞彻一切的口气说:“你还要欺骗自己,难道梦呓还能有假么?”不顾她的反抗,他一手按在她的心口上,“言儿,你爱我,这是你亲口告诉我的!从此以后我都坚信不疑!”
莫言偏着头,一言不发,沉默,就是默认了吧!
反正他是这么认为的。
“言儿,你知道吗?你就一个劲儿地叫着我的名字,一个劲儿地说你爱我,啧啧,还说如果我不爱你,你就哭给我看……哈哈,你真可爱,真可爱!”
莫言终于忍不住横了他一眼,这个男人,这才是他的本性——无赖又无耻!
“那么你呢?”莫言调侃道。
听了莫言的问话,萧君颜脸色一正,咳了两声,立马坐直了身子,理了理有些纷乱的红纱,拢了拢飘到额前的几绺青丝,无比正经,又咳了两声,再咳了两声。
过了好半晌……
“喂,言儿,言儿,你别睡啊,别睡,等会再睡。”
莫言慵懒的睁开眼皮,声音无比懒散:“你要打多久腹稿?萧君颜我是开玩笑的,你不必当真,真的,真的,你不睡觉,我还要睡。”
萧君颜疑惑地眨眨眼,明显不懂腹稿是什么意思。不过,他可不认为那是个玩笑,这可是无比郑重而严肃的事情。
“我……你先别睡……再一会,一会就好……”这对于轩辕帝上来说是个无比伟大而艰巨的任务,关系着他的终身大事,决不能马虎,更不能半途而废!
然而,莫大教主却是一副我懒得理你的表情,翻身就要睡觉。
萧君颜急了,一把上前将她再度抱起。
“放开!你以为我是你儿子?”这种抱小孩的方式让她心里极为不爽。
萧君颜嘿嘿一笑,凑到莫言的耳边,贼兮兮地说:“那言儿……我们生个儿子吧!”
莫言大惊,接着无比唾弃地看了萧君颜一眼,“萧君颜,皇帝是不是都这么色?”内心呐喊,这是未婚生子,打死她她也不干,况且还是跟与她有莫大过节的萧君颜。
“萧君颜我告诉你,这种念头你最好尽快打消,做梦都别……”
“言儿,我爱你!”他轻点她朱唇,堵住她还未说完的话。
“言儿,嫁给我吧,我们可以生好多好多孩子,一对一对的,男孩长得像你,女孩长得像我……”
“你还要不要脸?这种话亏你也说得出口,你不要脸,我要!”
“哎,我也恨我长得如此好看……”
“……”
夜,依旧无星半点,晚风习习而过,殿外一树夏花开得如此美好。
……
翌日一大早。
“你们这群废物!”
历梁殿翡云宫中,轩辕帝上又是一把摔掉宫娥小心翼翼端上来的茗茶,大吼。
这情景,啧啧,和昨晚是多么像啊!
殿下低头的四大护卫忍不住感叹。
“帝上,姑娘,姑娘她让小的带给帝上两句话。”嗜魂忐忑地说。
血杀在一旁低着头心底笑开了花,哈哈,还好他今天一见姑娘来了就立马溜了,否则这今日倒霉的又是自己,嗯,还是我血杀聪明!
萧君颜又是猛地一抬头,眼光是那么犀利冷冽,像是要把嗜魂洞穿。
看着嗜魂那颤巍巍的模样,血杀差点在心里笑岔了气,哼哼,昨天敢挖苦我,报应啊!您来得这 么 快‘炫’‘书’‘网’这么是时候啊!
“她说了什么?”
嗜魂一听萧君颜发问,一时迟疑不决。
“给朕原字原句的道来!”
嗜魂手一捏,做好牺牲的准备,一咬牙说:“姑娘说,她说:告诉那个……那个,那个混蛋……人要脸,树要皮!”
嗜魂干脆一口气说完,反正横竖都是一刀。
空气有些凝滞,殿下四人动也不敢动。
“还有呢?”萧君颜却是靠在椅背上,无比悠闲。
嗜魂只道这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莫姑娘,有你这么害人的吗?
“姑娘,姑娘还说了一句……”
萧君颜扬了扬眉,“考验朕的耐心吗?嗜魂,别拖拉。”
嗜魂头疼不已,原字原句啊……
“告诉那个混蛋,他已经无敌了,至贱无敌。”
语气犀利,有点莫言的味道。
嗜魂站在最前面,只等着迎接无边无际的怒火。
“唔,就这样么?嗯,朕知道了。”萧君颜站起来,面无表情地说,然后转过脸——偷笑。
殿下四人忐忑不安,不明所以。
萧君颜迈入内殿,边走边说,“朕今天心情好,嗜魂,你不是喜 欢'炫。书。网'礼部侍郎的千金么?回了帝都朕就给你指婚。”
不一会,偌大殿堂徒留血杀杀猪般的嚎叫声——什么世道啊!
莫大教主,我恨你,我恨你……
莫言戴着一顶雪白的斗笠穿行在人来人往的历梁街头,蓦地就是几个喷嚏打了出来。
扬眉,上次魅说打喷嚏是因为有人在想你,难道是萧君颜那个混蛋?不过她怎么觉得是有人在骂她?
青莫酒楼,历梁第一大酒楼。
莫言站在车水马龙的门口迟疑了会,终于举步跨了进去。
酒楼是流水化作业,并非是一个小二跑全套,而是像现代酒店那般有酒店经理,专业服务员等等。
这不,莫言刚走进去就有人立刻迎了上来,微笑着一边将她领进去一边细致地向她介绍各类菜色以及酒楼招牌菜。
莫言看着这些古代服务员无比敬业的模样,不由得感叹上官青濛果真是个厉害人物,当初她只不过在那计划书上草草写了几笔他就能将其发挥到这种程度,不愧是经商的天才,看来以后,夜九阑那还少不了同他的碰撞。
“你们东家呢?”莫言坐下来问道。
男孩子一听立马笑道:“客官是要找东家吗?我们东家有两位,一位姓莫,一位姓上官,不知客官是找哪位东家?”
莫言诧异道:“莫?还有姓莫的?”
男孩子点头:“对啊,青莫酒楼啊,就是根据两位东家来取的名,不过,这可要让客官您失望了,因为我们也从未见过莫东家,倒是上官东家来过几次,不过今日您来得可巧了,上官东家正在三楼包间里呢!”
莫言嗯了一声,说:“可否带我去见你们上官东家?”
男孩子有些迟疑。
莫言了然,一笑,接着说:“那你可否帮我带一句话过去,就说扶苏城落水那天结识的朋友来了。”
男孩子一点头,接过莫言点下的菜单走出包间。
莫言起身,环视包间一周,古色生香,文静典雅,不像是酒楼包间倒是像读书人的书房了,站在窗口往外望去,街道上人头攒动,一派繁华景象,可又有谁知几天之后这历梁城会发生什么翻天覆地的事?
“呀!”不知是谁叫了一声,一时街道上的许多人都停下脚步一动不动地看着青莫酒楼二楼包间窗口站着的那个女人。
莫言这才想起自己已经取下了斗笠,赶忙后退,离开人群视线,正要转身去取斗笠,包间门便被人嘭地一声推开。
“莫言,果真是你!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事的!”青衣男子几步跨上来,一把抓住莫言的手。
莫言看着他,依旧是那一袭青衣,许是因为赶得太急衣衫有那么点凌乱,带得衣角佩玉像流云那般翻转,华冠博带,身形还是消瘦。
“你的身体怎的还是这般差?”莫言有些责怪地看着眼前这个眉目清明,气质娴静温柔的男子。
上官青濛有些尴尬地急喘了几口气,有点羞涩地松开莫言的手说:“我这身体就是老样子了,不过还好没什么大碍,莫言,你终于舍得来见你这个生意搭档了。”
莫言捂嘴一笑,“难得见青濛你发脾气呢,就为着见你露出点别样情绪,我挨骂都是值得了,不过青濛,你倒真是厉害,不过短短两年就把生意做得如此红火,看来我当初那步棋是走对了。”
上官青濛无奈笑笑,“还不是多亏你的点子,反正都是我们二人共同的产业,其实莫言,人生就如下棋,每一步都得谨慎啊,毕竟,没有悔棋的机会,一失足那就是千古遗恨……我知道,你都知道了!”
莫言点头,“你是萧君颜的人并不难猜到,我只是没想到你是烈火宫三大长老之一。”
上官青濛有些诧异地看着眼前的女子,这个身份是他最隐秘的身份,除了三位宫主从不为人所知,她又是如何得知的?
“青濛不必诧异了,因为莫言啊,就是幽冥神教的教主,所以在我知道萧君颜是烈焰的时候就全相通了。”莫言挥挥手,示意门外的小二将菜摆上来。
小二刚退下,上官青濛就止不住感叹,不停地说:“原来莫言你就是那个名动江湖的破天,难怪宫主几次三番的下令让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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