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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烈焰-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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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和轻纱漂浮在一起,轻得仿佛不存在。
  莫言伸出手,继续不屈不饶地抚着他的脸,沉默片刻,点头道:“我做决定了,一辈子都不会后悔的决定。”
  闻言,萧君颜偏头避开莫言的手,深吸一口气,只有抱着她的手越来越用力。
  “你……错过了一次就真的……不能挽回吗?”
  莫言腾地爬起身,皱着眉,凑近了疑惑地看着这男人痛苦的脸,紧闭着的眼。
  “我错了,我做错了,我后悔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莫言坐在他的胸前,他澎湃的心跳声通过……她的屁股传达到她的大脑中。
  “就没有半点留恋吗?你就那么爱他,要嫁给他?”
  他大吼,胸膛急剧起伏,莫言赶紧一把抱住了他的脖子。
  “言儿,我好难受,好难受……”
  他一拳捶在床案上,嘭地一声,莫言不由得把眼睁得更大。
  “我绝不会放手……我不放手……可,若是你那么爱他,那么爱他,非他不可的话……”
  “你会成全我是吗?即使你说我们要生同衾,死同穴,可是若我不爱你,你还是会放了我,给我自由,让我幸福,对不对?”莫言倾下身子,脸贴着他的脸,柔声道。
  “言儿!”他心痛地叫了这两个一直刻在心上的字。
  “我在!”她轻贴着他的脸,哽着声回答,“我在的!”
  “不,你不在了,你不在了……”
  “扶苏城还在,彩灯节还在,金门城还在,栖梧山还在……它们都还在……可是你不在了,你不在了……你要我怎么活……”
  “我不逼你,我无法逼你,我也舍不得逼你,所以我只能逼我自己……我只能逼我自己……”
  “是我做错了事,是我伤害了你,是我亲手毁了我们,是我将你生生推开了……都是我……是我!”
  莫言叹气,她怎么会不在呢,谁说她要离开他,她怎么舍得离开他,又怎么能离开他,这么傻,这么傻啊,这么傻的他却是她无怨无悔爱着的人。
  莫言握着他的手,将头靠在他的胸膛上,嘴角勾起一抹笑,“傻瓜,想听我说说我第一次见你时的感觉吗?”
  萧君颜身子一颤,握着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抖个不停,心像是被人掏了一样的空,他知道,她真的要离开了,她将他们之间最不堪回首的过去拿出来血淋淋的摆在他的面前,她是要他痛,要他难受,要他苦一辈子啊!
  莫言握紧了他的手,继续笑着说:“我在那个世界死得挺窝囊的,是被我好朋友给弄死的。那一天,我来到你们这个世界的那一天……萧君颜你怎么抖得这么厉害,本来就瘦,你一抖,硌得我难受……那一天,我听凤家人说要满门抄斩了,那是吓的一个惨,谁不怕死,死过一次的人就更怕死了,我好不容易重活一次,又死,这是遭哪门子罪……说了让你别抖,你是冷还是怎么着?”
  莫大教主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谁叫你当初欺负我……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
  “当时我就恨死了那个他们口中说的皇帝,专制独裁,什么东西……你别掐我,这是事实,告诉你也没什么,当时我把你祖宗十八代都拖出来骂了,还咒你断子绝……然后凤家死的那天,我就遇到了你,不是遇到,是被你拖去的……当时,我的第一反应……”
  “是什么?”萧君颜终于急切地问道。
  莫言了解,他是对自己那张脸异常自信,铁定认为她瞬间就被他牢牢吸引了,咳,虽然事实确实是这样……傻瓜才承认呢!
  “我当时第一反应就是——天牢里竟然还有那么华丽的地毯……然后又骂了你一通。”
  萧君颜两眼一翻,直接将头偏了过去。
  “不一会你就来了,排场之大,弄得我心里异常害怕,又被人给押着,偏偏你又摆架子半天不说话……我知道你在看我,我就更害怕……”
  “不过一会你就收拾了那几个小崽子,我想,老天保佑,原来这男人还懂得怜香惜玉……但不到一秒钟,你就做了让我足以恨你终生的事!别抖,抖也没用……你那些行径,简直就是罄竹难书,打女人,你还真做得出来,你扇我耳光,你抽我鞭子,你骂我,你断我胳膊,你还黥我面,你还刻……”
  “别说了,别说了!”萧君颜一把抱住莫言,浑身颤抖带着明显的哭腔。
  莫言散乱着青丝,撑起头,看了一脸痛苦的萧君颜三秒钟,然后低头一口咬在他的脖颈上。
  萧君颜一愣,却咬着牙任由她发泄她的怒火,以后,谁知道以后还有没机会这么抱着她,任由她咬着啃着。
  咬了脖子咬锁骨,要了锁骨咬胸膛,一路往下,莫大教主狗啃骨头一样到处咬着。直到一手按在一个她不该按着的东西上,立马缩回手,涨红了脸喊:“萧君颜你还是不是人?这种时候你竟然还……”她在报仇,他怎的还能如此——不要脸。
  “我……我控制不了……”萧君颜将脸藏在一旁,吹了一口气,断断续续地说。
  其实,他也很难受的,身心双重折磨……委屈。
  莫言看了一眼被她咬得青紫一片的身体,登时吓得差点从床案上跌了下来,这,这,这是她做的?
  “我……”她万分不自在,却还是不由自主地将手指放在了那些泛出了血丝的牙印上,“我只是想小小地报复一下,免得以后没机会了……你别抖,这个没机会的意思是——以后我嫁给你,你是我夫君,我被你吃的死死的,哪还有机会报仇!”
  “你说什么?”轩辕帝上立马坐起来,一把按住莫言的肩,血红着眼急切大吼道。
  莫言顺着他的身体滑到他的大腿上,不好意思地调整了坐姿,然后轻咳了两声。
  “言儿,言儿,你说什么?再说一次,就一次好吗?”萧君颜紧按着她的肩,焦急得像是要哭出来。
  “我说……你别抖啊,哭什么哭,一个大男人怎么跟个小媳妇儿似的……”
  “言儿……”
  “我说……听说你那个凤阁……咳咳,若是还没人住的话,勉勉强强,我还是可以去凑合一下的,不过我这个人很小气,你的那些三千佳丽,以我的脾气和武功,我可不知道我会干出什么大逆不道的事,要是今天失踪一个,明天毁容一个的……若是你怕……”
  萧君颜一句话也说不出,只能模糊着眼,点头又摇头,最后干脆直接堵上了那女人的唇。
  三十回合接吻大战后,莫大教主一脚踢在轩辕帝上靠过来的身体上。
  “给我滚,你这个不知满足的家伙!”
  “谁让你骗我,你骗得我好苦……”
  “哈哈,堂堂一国之君哭成这个样子,我要告诉魅,然后让她想法告诉血杀他们……”
  “……”
  “你干什么?”莫言看着萧君颜突然翻身而起的动作诧异问道。
  萧君颜半裸着身子,散着三千青丝,几步奔到桌案前,拿起毫毛笔摊开生宣,动作优美地写开了。
  不一会,他吹了吹宣纸,回到莫言身边,莫言拿过那张纸,飞速扫过。
  “萧君颜你这个混蛋,这分明是……”这分明是一张变形的结婚协议书,若说结婚协议书,倒还不如说是卖身契。
  唯一让她舒坦点的是主人是她,他把他自己卖给她了?
  萧君颜抱住她,然后将大拇指放在口中咬了一下,再将莫言的手拉过来,把自己咬破手指后流出来的血涂在她的食指上。
  “言儿,映在那就可以了,以后你想甩我都甩不掉了。”
  好没用,眼眶瞬间又被润湿了,极其郑重地,莫言将食指放入自己口中,咬破皮流出血,深深地将自己的指纹留在上面,然后她拿起萧君颜的手,将他的指纹也留在上面。
  “这是属于我们的,以后谁都别想赖皮。”
  言语有时真的会失去意义,此刻的萧君颜能做的只是起身将这张已经不再普通的纸放好。
  莫言主动靠过去抱住他,“等这次北康的事情了结了,我就会离开泠岄……”
  话还未完,莫言的全身便突然颤抖个不停。
  “言儿,你怎么了?”萧君颜一把抱住她急急大喊。
  莫言咬着牙,冷汗迅速地就冒了出来,心口更是疼得不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搅着,搅得人全身疼痛难忍。
  “不能离开泠岄,不能离开泠岄,不能离开泠岄……”耳畔有人催眠般轻声说着,腐心蚀骨般痛。
  “抱着我……抱着我!”莫言颤抖着嘴唇,指甲深深掐入肉中。
  “宣太医,宣太医啊!”萧君颜怒目圆睁,紧抱着怀中不断颤抖的人,大声吼道。
  血杀等人立刻赶了进来,“帝上……”
  “太医,赶紧去找太医!”他惊慌失措,心乱得不知所以。
  “别!”莫言全身痉挛,苍白着脸,她一把抓住萧君颜紧张地放在她脸上和心口的手,断断续续地说,“你们全都,全都下去。”
  “言儿……”说不出心里的感觉,那种恐惧,那种害怕。
  他只恨不能以己之身代她之痛,“言儿,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对不起你啊!”若不是当初为了“凤舞”,他是不会让她“烈焰”煅体的,没有煅体,她就不会有那么多的痛,她就不会用内力去压制,她今日就不会这般苦痛,这般危在旦夕。
  千错万错,都是他的错,若不是他,她又怎会在失神之下被人逮着机会追杀至澜沧河,她又怎会与幽冥神功的老教主定下那等交易?
  倚歌说,若她不背负这些痛便只会死得更快,然而,她背负的痛却又全是他赐予的,这让他情何以堪,情何以堪?
  拥有强大力量,生杀予夺的男人,能够毁天灭地,倾尽天下的男人,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爱的人在自己的怀里痛苦,连想替她痛苦的愿望都无法达成。
  “你……你先出去,等会……再进来!”莫言将他推开,然后自己蜷缩在一旁。
  “言儿!”
  “我……你听话。”
  萧君颜狠狠看着她,然后牙咬穿衣出去。
  莫言按着胸口躺在床上,闭着眼什么都不想,不过一会疼痛便慢慢消失了。她撑起汗湿的身子,听到外殿里时不时摔东西的声音,嘴角绽开一抹虚弱的笑。
  泠岄,你究竟对我做了什么?
  不要……让我失望啊!
  “你来干什么?”萧君颜扔完最后一个青花大瓷瓶,警惕而讽刺地看着在众多侍女太监拥护下走进翡云殿的陈娉婷。
  两方下人同时下跪,一边叫着:“皇后娘娘千岁。”一边叫着:“轩辕帝上万岁。”场面一时好不热闹。
  陈娉婷一身明黄色宫装,上刺百鸟朝凤,内穿着薄蝉翼的霞影纱玫瑰胸衣,逶迤拖地,金鞋步摇,在大殿微扶的清风下,有一种端庄尊贵的感觉,更显得一张玉颜雅致无双。
  “轩辕帝上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我们北康招待不周?”她轻启薄唇,将放在随侍太监臂上的玉手放下。
  萧君颜斜坐在正中间的华椅上,伸出五指放在眼前,斟酌着看着,然后笑道:“本以为这北康的万圣节会有什么新鲜玩意儿,却不想还是这么老套俗气。”
  陈娉婷一愣,然后端坐在一把由四个侍卫抬来的凤椅上,“轩辕帝上对北康万圣节熟悉,所以觉得无趣,然从未来过北康的,比如南苍帝上,比如未来的清王妃,他们可是期待得很啊!”她咬牙地说出了“清王妃”三个字。
  这个女人果真是不简单,莫言靠在内殿与外殿交接处的门柱上暗想,她实则说的是一般人都知道的事实,但却又句句暗含讽刺,首先指出萧君颜曾于北康为质的事实,接着又将商钜野搬出来,毕竟商钜野是与萧君颜一样等级的存在,意思就是让萧君颜不要太放肆,最后再搬出清王妃这三个字,这分明是要激怒萧君颜。
  因着莫言的病,萧君颜本就心里不痛快,陈娉婷如此一说,分明就是想要点燃萧君颜这个火药桶,如此一来,轩辕帝上对北康皇后就是不敬。
  这陈娉婷究竟想干什么?莫言心里暗想。
  “其实,本宫今日前来翡云殿也无大事,就是听说清王妃身体不适,但是却歇在了轩辕帝上……之处,这实在有违……”她捂着嘴说几个字停一下,声音亦是尖细妖娆,使得话语内容暧昧不清。
  “虽说皇后娘娘照顾北康帝上废寝忘食,甚至时常将太子丞相等招进凤藻宫共商国是,然而,这帝上的身体还是一日不如一日,北康的皇后娘娘,您得再加把劲儿啊!”萧君颜哈哈大笑一声,接着说,“听说神医易水寒一直住在清王府,若是宫中御医实在无用,娘娘也可去清王府召见易水寒啊,说不定,易水寒一来北康帝上的病就会药到病除,那样,娘娘这凤藻宫也才住得更安稳。”
  陈娉婷暗咬嘴唇,手指紧紧绞着手中的锦帕,凤目中冷光尽现,那副模样,真是恨不得将萧君颜碎尸万段,不过这等情状只是转眼一瞬间,刹那之间,她就又是一副端庄高贵的模样,那猩红的嘴唇,浓重的妆色,暗郁的香味,无一不在昭示着她那不为人知的内心是怎样的猩红和黑暗。
  “啊,娘娘,奴婢不是故意的,奴婢不是故意的啊!”上茶的宫女猛地跪在地上砰砰地磕起了头。
  就在方才,这个穿着淡粉色宫装的宫女正在为陈娉婷端茶,然而,不知为何这宫女的手竟然一直抖个不停,那般的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结果适得其反,反而将一滴茶渍洒在了她的袖口上。
  陈娉婷还没接过茶,她身旁的姑姑便直接将茶端了过去交给身后的婢女。
  陈娉婷低下头,用她那带满金指套的手勾起那婢女的脸,然后啪地一声打过去,瞬间,那宫女脸上就是五道深深的血印。
  “敢给本宫在轩辕帝上面前丢脸,作贱,活得不耐烦了?”她严声道,气势摄人,一时,她身后的宫女太监们全都不由自主地发起抖来。
  萧君颜翘起脚尖,漫不经心道:“虽是在你北康,但好歹朕也是一国之君,何时容得你一个小小皇后在面前撒泼骂人,要教训,滚出翡云殿,免得脏了朕的眼。”
  萧君颜失去耐心,出口毫不留情面。
  “你!”陈娉婷直接站起身来,与萧君颜怒目相视。不过转瞬,她又笑着道:“轩辕帝上当真是快人快语,不过,本宫今日是来见清王妃的,她是本宫请进宫的贵客,况且又如帝上所说崴了脚,这般糟糕,若本宫这个东道主不尽些心意,未免会让泠岄心生不快。来啊,宣御医进殿。”
  “不用了!”萧君颜大吼。
  莫言的脚本就没伤,她这么做无疑是让两人关系在外人眼中变得不正,否则,为何轩辕帝上会说清王妃脚崴了,碰巧被他遇到并带回了翡云殿?
  这分明是为了见面,为了私通嘛。这样一来,估计不到半日她莫言勾引轩辕帝上的浪荡之名就会传遍整个皇宫。
  御医们一时站在殿外不知如何是好。
  “轩辕帝上可以不用,不过这受了伤的清王妃可就……”
  “清王妃?若我是清王妃,那岂不是要和泠岄一起叫你一声母后?”
  莫言一身黑色曲裾深衣从内殿中走出来,步步生莲般摇曳生姿,即使是黑衣也在霎时耀了整殿人的眼。
  这是陈娉婷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莫言。
  看着这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她第一次觉得心里竟然异常慌张,并非是对于容貌的震撼,而是那种气势,那般气质,那种她只在譬如萧君颜之类人身上感觉到的独步天下的气势,让她没有来的觉得自己矮她一截。
  特别是那双眼睛,只那么朝她一扫,她竟然会觉得自己像是做错了事的小孩般不知所措,心慌难耐。
  她努力地平静住自己的心,紧捏着手不停地告诉自己:你是皇后,你是皇后,陈娉婷,你才是这个世上最高贵最美丽的女人,你才是泠岄该爱的女人!
  “当然,我还不是清王妃,所以你只是泠岄的母后,而不是我的!”
  黑衣的女子站在金碧辉煌的大殿中,镇定地看着眼前这个拥有绝大权势的一国之母,毫无胆怯,毫无退让。
  陈娉婷气得全身不由得发抖,这个女人竟然在她面前两次揭了她的伤疤,她最恨的就是别人说她是泠岄的母后,这是她一生的耻辱。
  “大胆刁妇,见了皇后娘娘为何不行礼?”陈娉婷身后那个满脸横肉的姑姑大声叫道。
  “皇后娘娘?”莫言诧异地挑了挑眉看向陈娉婷,笑了一笑,然后冷然道:“我莫言从不向娼门之妇行礼!”
  众人大惊,瞬间,整个殿堂从内到外,全都寂静无声,除了莫言那宽大广袖轻轻拖过白玉地面的声音。
  这样的场合,她竟然还敢直接走到轩辕帝上身边,然后端起他手边的茗茶,轻轻地酌了一口,“好茶!可惜泡茶的水差了点,真是可惜。”
  她还在品茶……还神情自若,万分享受?!
  殿外跪着的一众御医忍不住擦那滚滚滴落的冷汗,内心呐喊,清王妃啊,就算您那尊贵的脚没事,难道您就不能安安心心地呆在里面吗?何苦亲自跑出来搅合……谁不知道皇后娘娘心狠手辣,今日还怎么收场哦!
  一旁,血杀等人正凶神恶煞地拦住欲上前捉住莫言好好教训一番的侍卫嬷嬷。
  “轩辕的水比北康的好!”萧君颜凑过去用指尖点了点她的手,笑道。
  莫言横了他一眼,瞥了眼气得脸色发青的陈娉婷一眼。
  陈娉婷咬着牙,一巴掌打在一个为她沏第二杯茶的宫女脸上,然后咬着牙笑道:“娼门之妇?哈哈哈,莫言,你该不会忘了扶苏城发生的事吧?”
  萧君颜手一紧,杀气瞬间泄出,血杀等人握紧手中各种暗器,时时准备与这北康人相斗。
  两方对峙,气氛紧张如绷紧的弦,稍不慎便会断,溅起血雾一片。
  然而,在这剑拨弩张的气氛中,竟然突兀地传来几声拍掌声,啪啪啪,在寂静宽阔的殿堂显得诡异突兀至极。
  莫言拍着手掌笑道:“扶苏城?我自己怎么不知道有什么事,难道日理万机的皇后娘娘还比我这个本人知道得多?那是什么事呢,莫言真是好奇得很啊!”莫言委屈地翘着嘴看了萧君颜一眼,顿时轩辕帝上又是一阵全身发冷。
  “你不敢承认?不过也对,对于一个女人特别是未嫁的女人而言,那确实是天大的耻辱了。”陈娉婷看着莫言大声说。
  啧啧,莫言忍不住感叹,这声音之叫一个大,估计是用吼的吧!
  她这一吼,周围众人看着莫言的表情又是怪异无比,有鄙夷,有差异,有惋惜,有感叹,有了然,也有可惜。
  莫言皱了皱眉,只觉这陈娉婷实际在这禁宫之中其实并不得人心,从大多数众人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多是偏向于她的,难道是这张脸的功效?
  “莫言倒是糊涂了,皇后娘娘口口声声说莫言遭了什么天大的耻辱,莫言倒还真不知道皇后娘娘口中的耻辱是什么意思?我莫言这么多年为人光明磊落,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以前也从未来过北康,照例说也与皇后娘娘无冤无仇,皇后娘娘如此这般为难侮辱莫言到底是为了哪般?”
  绝美的女子皱着眉,满面委屈,欲泣未泣的模样愣是让全场的男人疼得心都熟透了。
  轩辕帝上气得牙痒痒……站在莫言身后不断挠她的腰,弄得莫言好几次差点笑喷了出来。
  “你!”陈娉婷手指着莫言气得火冒三丈。
  莫言绕了绕腰带上的流苏,口气委屈,“皇后娘娘如此凶莫言,难道就是因为莫言说了实话吗?若是这样,那莫言就说假话好了,只愿长命百岁的皇后娘娘不要怪罪莫言这个无知之人啊!”
  萧君颜忍不住转过脸去偷笑,扣在莫言腰上的手挠得莫言有点心烦意乱。
  “放肆!皇后娘娘是千岁!”
  莫言捂嘴,做恍然大悟状,“呀,皇后娘娘原来是千岁,不是百岁!”
  陈娉婷藏在袖口下的手被自己掐得绯红,她昂着头看着莫言,眼中杀气尽现,已经不做任何掩饰伪装了,她直接将自己最凶狠最原始也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莫言的眼前,莫言与她遥遥对视,眼中虽无杀气,但却似结了万丈寒冰,酷寒冰冷,若是魑魅等人在场定会大吃一惊,因为这样的教主才是最恐怖的教主,比她流泻出杀气时还要恐怖百倍。
  然而,陈娉婷与她对视,却觉得自己像是站在历梁那酷寒的严冬中,冷风与寒冰一起向自己打来,瞬间就将自己从内到外悉数冻僵,直至死亡。
  不过能够从一个大臣之女爬到如今的地位,也证明她的计谋与智慧非比寻常,陈娉婷凤目一扫,眼珠一转,朝着殿外跪着的一干御医命令道:“没用的东西,没看到轩辕帝上的脖颈和清王妃的手上青紫一片吗?还跪在那里干什么,赶紧给本宫进殿为帝上和王妃看伤!”
  众人大惊,顿时底下嘘声四起。
  捉贼抓脏,捉奸成双,陈娉婷心里暗笑,你不是嘴尖舌利吗?你不是胆大妄为吗?这下我看你是跳进历梁河也洗不清了。
  娼门之妇,我就让众人看看谁才是真正的娼门之妇。
  莫言看了眼萧君颜那被咬得惨不忍睹的脖子,一时心痛交加,她啃的时候他怎么也不叫一声痛,若是叫一声她也不至于下口那么狠,也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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