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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烈焰-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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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言噗嗤笑了一声,然后又冷下脸来暗骂自己怎么这么没志气,竟然转瞬之间就忘了他这个坏蛋可是要拿掉孩子的,而且这么久都不来见她一面,即使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自己的理由,可是心里还是有疙瘩无数。
她现在洒脱不起来。
“喂喂,别说什么爹爹,这可是我的孩子,干你什么事?”莫言抓着他的衣服示意他赶紧起来,结果没想到这个赖皮竟然不要脸地环抱住她的肚子,脸更是紧紧贴在那,这个不害臊的看她怎么收拾他。
“喂,伤着孩子了,我很痛,难受,好难受啊!”
话才刚完,萧君颜便立刻放开她,大喊宣太医,然后惊慌地问怎么了怎么了。
那样子,真是跟个孩子般,撅着嘴都要哭出来了,看来这招对付商钜野的招数对他也很是有效啊,莫言眯着眼偷笑然后抬头一看——他竟真的哭了。
她的笑当场僵掉。
他何时变得这么脆弱了?不是战无不胜的战神么?
“你不要这样……”
萧君颜横了她一眼,偏过脸去拾起她的衣角擦了擦自己的脸,然后倒在一旁的软靠上脸朝着里面装死人。
此刻马车已经停了,御医们不敢上前,只得跪在不远处小心翼翼地等候帝上召见,还好莫言一句没事解放了他们,否则不知得等到什么时候。
马车里的这个男人还在闹别扭,莫言只得靠过去挠他的痒痒,最后萧君颜不胜其烦,假装火大地坐起来,一口咬在莫言唇上,恶狠狠道:“再敢骗我……等你生了小混蛋,看我怎么收拾你!”然后目光落在她丰满的胸上不移开。
哼哼,莫言冷哼了两声,然后兀自脱掉外套,施施然地躺在另一个软靠上,纵然是怀着孕大着肚子也依旧仪态万千摇曳生姿,看得萧君颜欲火中烧,天知道他有多久没碰过她了,如今他是最正宗的“清心寡欲”,只能望梅止渴。
“怎么样,认输吧!”莫言挑了挑眉,媚眼一扫,停在他已经崛起的欲望上。
萧君颜脸上飞红,拉过锦被遮住自己尴尬的部位,不敢再去看她的眼。
然而,就在低眉的一瞬间,他突然想起魑曾经传授给他的宝典秘诀。
莫言看着他低头嘿嘿一笑的表情,心中大喊大事不妙,还未等她采取任何行动,萧君颜就凑到她身边带劲儿地脱起了衣服。
一刻钟后,马车外众人听到莫言突然大喊一句:“要我给你口交?滚!马上滚!”
虽然大家都不知道那两个字的意思,不过不一会倒是真的看见他们尊贵无比的帝上衣衫不整地被赶出了马车。
众人齐齐抬头看漆黑的天,七嘴八舌地说,呀,今晚的太阳真大啊!阳光真好啊!
哈哈哈,大家都是聪明人嘛,有些话,嘿嘿,心知肚明就好。
P:二更来了,嘿嘿,俺出去玩了哦,大家七夕快乐。
对了,今天俺给了很多潇湘币奖励哦,亲们自己去留言区看看,有惊喜的,虽然不能人人奖励,不过长评的差不多都有。
第三章 失去,星辰混乱
马车一路往东行驶,短短三日竟有刺杀数十起,可想而知沿途之凶险,不过有萧君颜坐镇,小鬼小神的倒也折腾不起个什么劲儿。
她精神不济,除了不时派人沿路接济一些灾民外,大多数时间都在萧君颜的怀里沉睡。
萧君颜也越来越沉默,总是看着她一言不发,眸中那一汪波光似乎已经褪去潋滟,成为掩埋在时间中的古井,透着历经沧桑后的深沉。
她心里隐隐知道,兮云山一行似乎发生了什么对他影响很大的事,可是,怎么问他都是笑而不答。
却怎么也无法对他大发脾气说不该彼此隐瞒。
他们之间本就不曾坦诚相待,即使爱得如此深刻。
她明白,有些时候太过透明反而互成伤害,还不如为彼此保留一丝最后的隐私底线。太近了,容易窒息,太远了,就是疏离。现在这样,不远不近,不离不弃,才是最好。
军营中不似宫中那么注重礼仪尊卑,反而更加方便闲适,怕扰了她的清净因此萧君颜特意单独划了一块地为她搭了个铺满绒毯的帐篷,加之一切都是按照她的喜好摆设因此很得她意。
每日里,除了睡觉就是陪着他,散散步,吹吹风,讲讲以前的事,说说将来的打算,日子也算万分悠闲。
虽然精神恍惚得厉害,不过倒也无痛无灾,也许某一天会在睡梦中飞灰湮灭,这般逍遥,也算老天爷厚待了。
苏如时不时都会来看看她,两个人也从最开始的相对无言到最后的无所不谈。
他是个很好的人,她对萧君颜说。
萧君颜答,我对不起他。
她仰头亲吻他的唇,笑,这还是厚颜无耻的萧君颜么?
他无奈,你这是夸我还是贬我?
你都可以写本回忆录了,将你母妃我父亲那一辈以及你和苏如宁倚歌凤烟笑的事全部添点油加点醋地写出来,保管畅销,她乐呵呵直笑,末了再添一句,要是把不恨公子和烈火宫烈焰二名号贴上,那绝对火爆,书名就叫神秘的轩辕大帝以及其不得不说的二三事》下面再让泠岄他们写一个一句话点评,我跟你说绝对洛阳纸贵,你绝对会成为整个九幽男女老少心目中最崇敬的偶像,绝对——赚翻了啊~~
萧君颜一翻白眼,正准备还嘴,一看她眼神又是恹恹,知道她又要沉睡了,于是两眼弯起,笑道:“不顶嘴了?你这个贪睡的小傻瓜!”刮刮她的鼻子,侧过脸去似乎在自言自语,“……怎么说睡,就睡了呢!”
为她盖好被子刚走出帐篷就看见等在外面的苏如。
“喝一杯?”
他点点头,笑着说了声好。
天幕全黑,星辰却是灿烂,反而让人无端心里闷得紧,也许只有喝酒才能缓解一二。
草滩旁,苏如碰了碰他身边的几个空酒壶,诧异道:“你酒量何时变得这般好了?”
萧君颜半坐在草地上,手撑着地面,仰着头看着天,最上叼着一个碧绿的短口酒瓶子,一言不发。
苏如梨涡浅笑,“以前可是喝几杯酒醉的,如今却是脸不红心不跳,倒真是成了酒中圣人了!”
萧君颜仰首咕噜噜一口喝掉瓶子里的酒,然后扔掉叼着的瓶子,“你还不是一样,从小就偷你爹的酒喝,棍子虽然挨得不少,不过这酒量也养得着实吓人!”
苏如笑了声,然后躺在草地上,学着萧君颜也扯了根茅草叼在嘴里。
“她说你是个好人!”他嘴里的茅草在星光下一荡一荡,晃得人眼花缭乱。
苏如嗯了一声,然后说:“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拓跋别无选择,我们要联手灭掉南苍和电国,然后……”
“然后怎样?”
萧君颜逗弄着嘴里的茅草根,笑道:“平分天下,就没有然后了!”
苏如吐掉嘴里的茅草,然后坐起来怒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君颜,如此冒进你会功亏一篑的!”
萧君颜将手枕在头下有点有气无力地说了句怎么会呢,然后眼神灼灼地看着漫天的星斗。
周围静静的,只有草滩中水波粼粼。
苏如拿起一个酒壶不停地喝。
喝完了,却只是抓着灰色的酒壶看着明镜般的水面。
“我对不起你!”萧君颜声若蚊蚋,手依旧枕在头下,看起来似乎悠闲无比,然而给人的感觉却是壁立千仞无依倚的哀伤。
苏如一愣,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的脸,然后淡然一笑,“说什么呢,兄弟之间……”接下来的话说不下去,他转过头去声音却是清楚无比,“君颜,是我,对不起你啊!”
萧君颜闻言哈哈大笑,然后伸出右手用手背盖在脸上,笑得喘不过气来。
“苏……苏如,你果真……果真不是个当将军的料啊!”
苏如也笑,“父亲也总是这么说。”
“我对你的承诺,怕是实现不了了……北康,我灭不了,至于原因以后你自然会知道,我知道你们都会恨我自私,可是,薄雪,我从来没这么想自私一次过,即使付出的是天下苍生的性命,我也不会后悔,别人怎么说我我不在意,我只想,苍天能最后怜悯我一次,让我的愿望得以实现!”
眼睛看不见星空,是不是就可以不理会那些所谓的命运?
“当年我明知她就是你口中的那个笑笑,可我依旧义无反顾地爱上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我却抢了你的女人,这也是自私吧!”苏如偏过头去看他,那三千银丝洒成满地月华。
“我爱的是言儿呢!”
“我知道!”所以我一直退得远远的,远远的,就连看看也是罪。
“她那么傻那么凶,天冷不知道加衣,着凉了又硬撑着,一点也不知道照顾自己,这样子,以后还怎么照顾自己和孩子?”
“苏如啊,以后你可得帮衬着点,言儿说你是好人呢!”
“说什么胡话呢,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唠唠叨叨?”
“老了!”
“喝酒喝酒!”苏如朝萧君颜扔过去一瓶酒,自己随即也满口灌下。
真不习惯这样的他,像是交代临终遗言一般,把什么都看开了,眼中只剩千帆过尽后的沧桑。
然而,他却无法知道,自己才是那个最先奔赴鬼门黄泉的人!
战火蔓延得如同烈火焚原,随着北康这股风的吹,烧得整个九幽大陆南部都是一片生民涂炭。
萧君颜和拓跋泠岄分别率领七十万大军从东面,北面包抄南苍,南苍退无可退,举国参战,抵抗轩辕北康两国的并举进攻。
然而,萧君颜采取以战养战的方法,虽不伤百姓性命却是大肆夺取了战败之地的财物和粮草作为后援,同时以军功授爵对立了战功的士兵给予极大的奖励,本来又是御驾亲征,因此军队士气高涨,势如猛虎。
同时拓跋泠岄将北康各地军队整合,整顿军制,变革军功,军民也是一心。
总之,总结魅他们报上来的消息,她隐隐知道南苍此次似乎在劫难逃了。
想来世事真是变化无常,曾经的豪情壮志竟全皆随风而去,不可实现。当年,她誓要灭轩辕平南苍,助拓跋泠岄一统天下,如今却是斗转星移,人是物非了。
竟是接受不了南苍的灭亡,想到那个叱咤风云的男人要接受国破家亡的命运,她于心不忍。可是却无可奈何。她记得他说过何为家,她想,他不是一般的男人,一般的帝王,他的心中应该会有另一片天地,那片天地也许可以化解某些难过。
“言儿,你醒了?”萧君颜走进来看见她清醒地坐在床前,兴奋得大喊。
莫言望过去,抿嘴一笑,“刚醒一会呢,饿了。”
萧君颜赶紧吩咐人端来吃食,自己坐在一旁小心地端着碗充当喂饭的侍女。
“小心烫……慢点慢点……喝口汤……还有小刺,慢慢吞……”
当真比老婆子还老婆子。
莫言笑,“小模样还是二十来岁,怎么这心态就像是两百岁?”
萧君颜继续把一块鱼肉翻来覆去,也笑道:“可不是,都是一千岁的人了。”
“原来你是千年老妖啊!”莫言脱口而出。
哈哈哈,然后两个人一起大笑。
在南苍的时候总觉得度日如年,怎么一到他身边就觉得时光如梭?
一日午后,莫言难得有力气,于是又开始缝制起了那件还未做完的单衣,是件瑰红的丝质长衫,衣摆要绣满潜隐的彼岸花,腰带也需是同色的番红,不过暗绣的是浓黑的彼岸花。
突然,魅急冲冲地掀帘而入,手里的那把弑夜剑上血珠成串。
莫言顿觉不妙,立刻放下手里的衣服和阵线,有些忐忑地问她出了什么事。
“教主,林修大人派人送信来说帝上受伤严重,恐怕……”
“商钜野怎么了?”
魅看着莫言,停了半天才鼓起勇气说:“前日风城一战,南苍不敌轩辕北康,大败而归,南苍帝上身负重伤。”
“你说什么?”莫言抓住魅的手,心都在发抖,“商钜野武功高强,不可能身负重伤……除非,除非他们偷袭他!”
魅摇摇头,然后吸口气跪下来说:“是烈焰,教主,烈焰出世了!”
莫言默然,然后绝望地闭上眼,他连自己的底牌都暴露了,决心不可谓不小,这样的决绝,她还怎么劝,怎么改变这一切?
“没想到烈火宫烈焰果真就是烈焰,如今九幽举世震动,估计很多不出世的高手都会出来一睹烈焰或者参与抢夺,帝上他……”
“有利就有弊,他早就想到了这点,魅,我真是想不通,他应该很清楚就算他可以灭掉南苍,他也不可能覆灭北康,既然不可能一统天下,又为何要打破最和谐的三足鼎立,打草惊蛇给自己留下无限祸患,得不偿失——真不是他的个性和作风!”
“如今,要对付的就不止是南苍这么简单了,电国定会收拢四国其他未被烈火宫和我们幽冥神教暗杀的高手,然后与那些潜伏多年的前辈联手,前路怕是很难走!”
莫言摆摆手,就算他如此一举会招来诸多祸患,不过她相信他绝对会有后招。
“魅,不必多猜了,他的心思不是一般人揣度得到的,林修的人怎么说?”
“说他们的帝上想见您一面,不过教主,我们还是要小心行事!”上次北康一事给了他们很大刺激,并且从此对信件口信这一类东西很是敏感。
莫言点头,“去告诉林修,我身体虚弱,精神不济,去不了!”
魅看着莫言费力地站起来换衣服的动作一惊,然后问道:“教主,这是?”
莫言勾唇一笑,“我自然是要去看看商钜野的,不过,却不会同他们的人一路去,虽然林修是商钜野的得力助手,肱骨之臣,不过防患于未然总是好的,北康政变时发生的错误我一辈子都不想再犯,况且,这样来找我不像是商钜野的作风,对了,先去打探一下帝上的动向,注意此事万不能被他知道,否则……”
魅脸上神色一变,立刻正色地答了一个是字,然后退了出去。
不一会,众人看见大腹便便的张副将和身边的小厮被娘娘招进了帐篷。
魅扶着莫言压低了头盔帽檐,拿着张副将的腰牌,小心地通过了各处关口的盘查。还好今日萧君颜在三槐坡整顿操练三军,因此营地中人不是很多,也多亏魅神乎其技的化妆技术,愣是把个倾国倾城的女人化成了四十来岁的小胖子。
刚走出营地不久,她就看见一顶软轿停在山道上,心下诧异地看向魅,魅忙道:“教主身体实在不易操劳!”
莫言看了眼跳出来的魑,皱眉,“萧君颜他……”
魑赶紧说:“教主千万千万别怪魅啊,那条口信幸亏我机灵才没被帝上发现呢,这不,一听说教主……咳咳咳……于是我就赶紧悄悄找了轿子,帝上现在忙着统领三军,我想在天黑之前应该是发现不了的。”
莫言故意阴阳怪气地嗯了一声,然后来回意味深长地看了魑魅二人几眼,说:“得去找宁倚歌算算这吉日是何时了,哈哈!”然后速度竟然极快地钻进了软轿。
眼皮越来越沉重,将手里的针递给魅,让她到了地儿就叫醒自己,然后沉沉睡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才在刺心一般的疼痛中醒来。
魅手上的银针泛着血光,她赶紧将针递给魑,心疼的说:“教主痛吗?痛吗?我力气太大了,也不知道……”轿子不允许进城,只能叫醒教主。
莫言将左手食指放入口中含着,淡笑摇头,“一点也不疼,到了吗?走吧!”
她的手上有当初商钜野给他的玉牌,玉牌如玉玺,进这城门紧锁戒备森严的风城也算易如反掌。
城内各色店铺都已关闭,写着“喜迎四方客”的牌匾倾倒在角落里,破烂的幡帘随风四卷,富裕之人早已携家逃亡,整个城池中除了来来往往巡逻的军队就是沿路乞讨的流民。
莫言换回白衣,戴着面纱,看着沿路那些眼中含泪,衣衫褴褛,朝着她伸出苍老皲裂之手的老弱伤残,忍不住落泪。
听魅说,在屠城之前,那些发大水,生瘟疫的地方卖妻卖女,人吃人都是平常。
一将功成万骨枯,战争,如何能不残酷?如何又能残忍到这种地步?
陡然间,她的心中似乎对萧君颜产生了些许埋怨。
纵然她手段狠辣,行事狠厉,然而在面对苍生痛苦流泪的眼睛时也终究会手软。
都是为人妻,为人母,她更能看懂那些等待良人归来的眼,更能读懂那颗失去爱人的心,如何能不痛?
白骨朝天砌,鲜血涂苍穹,沧海泪难蓄,魂向何处哭?是她老了,爱伤感了?还是脆弱了,成熟了?
君颜,你究竟是为何……要造这么多的孽?
你可知,我不怕万众的辱骂,也不怕旁人怨恨的指点;我不怕后世的嘲讽,也不怕命运赋予的惩罚。
我只怕,只怕你造孽过多,成则已,若是败了,后果如何我想都不敢想,而且若是死后不得超生,不得轮回……这都是我无法接受无法面对的,你可懂得?
她闭上眼,沉声说:“魅,我累,赶紧走吧!”
进了城守府门,李将军出来秘密地将她接了进去,刚走近他休息的房门,就问道了一股浓重刺鼻的药味。
“你男人够狠的啊!”他看着发呆的她笑道。
他趴在床上,背上缠满白色的纱布,空气中有烧焦味,想来这伤不简单。
“是烈焰吗?”
他点点头,指了指一旁的椅子让她坐下休息,“商钜野差点就是烤钜野了,萧君颜真他妈的狠,在那么多的将军士兵面前也太不给我面子了……这可是堂堂南苍战神第一次败北,太难堪,太难堪了……”
莫言摸摸鼻子,“人嘛,谁能没有个第一次!”
商钜野呵呵一笑,然后话题一转,“莫言,听说你和萧君颜的第一次是在红……别生气,我什么都没说,什么都没说……”
“别贫了,我今日冒险前来可不只是为了看你死没有,还有正事呢!”
商钜野看着莫言拿出一块钥匙样的玉佩诧异道:“这是什么?”
“送给你的!”
傍晚时候,莫言一行人才举步离开。
斜阳如血,倾洒天宇,霞彩幻灭,斩断天际残云。
城郊尸骨堆积如山,焚尸的火焰舔舐苍茫的天幕,浓烟滚滚,焦臭味铺天盖地。
早已过了妊娠期,却仍旧想吐,魅扶着她走到角落,避开那漫天的烟尘。
“夫人,救救命给点吃的吧,孩子已经三天没吃东西了!”
“夫人行行好吧!”
“苍天救命啊!这仗得打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停啊?”
污黑的手抓着她雪白的裙角,紧紧不放。
银子早已不起任何作用,大家要的都是粮食,看得见的可以下咽的粮食。
将魑魅身上带着的最后一点干粮递给众人,他们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
再往外,看见了轿子,赶紧坐上去往回赶。
心里是说不出的毛躁。
肚子隐隐有些发痛,怕是累了一天的结果,将帘子尽数拉下,她终于沉沉睡去。
痛!比针刺要痛得多!
指尖都在发颤,她的眼猛然睁开,手上鲜血直流,入目是魅那张竟然露出惊慌情绪的脸。
“教主,有埋伏,我和魑抬您走!”
耳边是刀剑碰撞声和临死之人凄厉的叫喊声,她的心一紧,手抚在肚子一直微微泛疼的肚子上。
“拜托你们了!”
轿子陡然升空,她撩帘往下一看,看不清来历的人混杂在一起,举刀相向,长剑泛冷。
魑魅二人肩上扛着抬轿子的横木,起落之间飞速前行。
突然,轿子一停,莫言浑身一震,她知道,这次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放下轿中之人,一切好说!”
竟然是林修的声音?!
莫言掀开帘子一看,竟然——全是商钜野的人!
“林修,你果然有阴谋!”魅冷冷说。
莫言撑着腰从轿子里出来,看了眼周围围着的十几个人,笑道:“你以为用这么点人就可以将我绑为人质?”
林修知道眼前这个女人不简单,但从未想过她会料事如神,不愧,是那个男人的女人!
“娘娘怎会知道?”
“猜的!不过林修,你终究还是太蠢!”
“你!”
“你们都想绑架我,你是要萧君颜退兵,而他们却是要他赔命赔国家,可是莫言只有一个,这下你们如何是好?”
林修脸色一变,显然莫言所说也正是他的忧虑,要知道此事若被商钜野知晓,定会斩了他的九族,若能挽救南苍,他的付出也算值得,不过若是被电国之流坐收渔利,他如何甘心?况且,萧君颜和拓跋泠岄哪一个都不是好惹的主!
“若是今日我死了,大概明日萧君颜就会灭了南苍,屠了南苍所有的城池。若是我不死……”莫言抬眼看了看站在前面的一脸凝重的林修,“我知道,林大人若不是为了南苍也定不会犯下此等错误,不过若是莫言今日不死,那么他日定会尽力保住南苍!”
林修握紧手中长剑不可置信地看向莫言,犹豫半晌后再与身边人窃窃私语起来。
“教主?”
“若想脱身,定要借助他手才行,这里离营地还有距离,即使放了信号,萧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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