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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舞烈焰-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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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伙都回过头来看着她,小师妹靠在夫君怀里迟疑了半晌终于试探着开口道:“莫姑娘?”
  “木兰!”莫言叫出了她的名字。
  她两眼顿时通红,在身后夫君的紧张中疾步走了过来紧紧抓住莫言的手,“好多年不见了,当年金门武林大会,若不是师父有事急召我们赶紧回去,我和师姐定不会对你的事放任不管!”
  莫言说着谢谢,然后指着她的身后说这是你的爱人吗?
  木兰羞怯地点着头说是。
  她继续说那是你当年恨的人吗?
  她头埋得更低,不想她的夫君——那个看起来很是威风八面的男人走过来扶住她笑着对莫言拱拱手说谢谢姑娘当年一席话造就了我们的姻缘。
  真是个奇妙的世界,她偏着头笑,然后拉过孩子说这是我的孩子,也是我和我以前的仇人生的。
  在二楼包间里坐下和他们夫妻二人说了很久,说他们的恩怨情仇,说自己的故事,身份之类的东西倒是没提,但是想起当年扶苏凤仙客栈萍水相逢,真是命运的使然。
  “你们该多去扶苏看看,至少应该多去照顾照顾凤仙客栈那个贪财掌柜的生意!”她哈哈笑着,扶苏其实真的不错,雕梁画楼,美轮美奂,真是仙境一般的地方,就当是度蜜月也是极好的。
  闻言,木兰诧异地看向莫言,然后说:“莫言你不知道吧?差不多十年前扶苏城不知是何原因就被人给买了,说起来真是奇 怪;书;网,一个城池怎么能够被买呢,而且那城主还迁出了所有扶苏城人,不许任何人进城,连官道都改路了呢!不过奇 怪;书;网的是两三年后扶苏城又开了城门,又有许多人迁进去住了,然而却有老人说那些房子街道竟然全是新建的,你说奇 怪;书;网不奇 怪;书;网?”
  莫言在心里推算着时间,出口的声音却有些颤抖:“那城是被毁了再重建的吗?”
  木兰点头。
  她长长叹气,毁城是在她跳河以后,而重建大概是在她回轩辕的时候。
  那个男人真是……突然间,她想再去扶苏看看。
  “如今扶苏城还让人进吗?”
  木兰点点头说当然可以啊,然后转过头去看着自己的夫君撒娇说等孩子出生了我们再去那看看吧!
  莫言起身说天色已晚,同木兰再说了些话才带着孩子赶去了夜九阑的府邸,让他赶紧准备了马车,也没通知其他人就带着两个孩子踏上了去扶苏的路。
  走了九幽那么多地方怎么就偏偏忘了扶苏呢?她怎么就那么孤陋寡闻,怎么就那么傻不拉几?
  一路“归心似箭”,直到看见那个独特的城门她才大叫着一手抱着思颜一手牵着思言狂奔进去。
  扶苏城的男女依旧薄粉敷面,打扮细致,衣着华丽,十里红墙栗瓦延绵而去,扶苏河环抱城池蜿蜒而过,碧波粼粼。整个城池俱是车水马龙之景,镂空红木牌子下的铃铛叮叮迎风摇曳。
  快步穿过街道,赶紧着走到凤仙客栈的门口。
  “高台不见凤凰飞,招得仙魂慰所思”几个洒金大字依旧挂在门楹上,那半人高的凤仙花石雕还是那么栩栩如生。
  进了客栈,小二哥赶紧上前,一看来人虽是女子小儿,不过都透出一股难言的尊贵之气,非一般人所能及,于是赶紧上前招呼。
  端坐在窗边的桌旁,撑着头看小果冻一掌捏碎手中茶杯成功威慑住那些不怀好意的目光后,她低头微笑着喝茶,听力太好,身旁一桌人的对话一字不漏地入了耳。
  “哟,今天怎么没见那个疯子了?弄得我好不习惯!”
  “可不是,大爷我也没看见那个疯子,难道是睡过了头?”
  “莫不是那身红衣破了所以不敢出门了?”
  “哈哈,哈哈哈!”
  莫言偏过头,皱着眉似乎对这几人狂狼的笑声很是反感。
  思言见状,玉箸上小豌豆一扔,瞬间对面那桌上放着的酒壶就碎成小片,登时吓得他们急忙离开大桌,惊慌失措地到处乱看。
  “怎么?是哪位道上的朋友,若是好汉就报上名来何必做这偷偷摸摸的勾当?”
  “萧思言!”小果冻端起茶杯淡淡喝了一口,那动作真是十分萧君颜的优雅,十分她的冷漠,架势端的十足傲然。
  那四人一见是个十来岁的小孩,虽然面容绝色气势摄人不过江湖之中哪里容得男人畏畏缩缩,于是举刀欲向前,然而还未等他们迈上一步,身体就生生倒在了地上。
  围观的众人一看,四颗圆溜溜的豌豆滚到了一旁,不觉倒吸口气。
  “不许侮辱穿红衣的人!”
  小小孩子出口倒是一派大人作风,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四人心里气不过,不过看了一眼一旁不动声色的莫言后却不敢再说什么,只是小声地骂道:“他妈的,不过是长了副绝色脸蛋的疯子罢了,怎么还有那么多人护他?”
  那个绝色二字立马闯入她的耳朵刺痛了她的耳膜,莫言站起身来,几步上前厉声说:“那个红衣绝色的人是谁?告诉我,否则我立刻杀了你们!”说罢软剑一晃就缠上了其中一人的脖颈。
  那被缠住脖颈的人一愣,赶紧求饶说:“女侠饶命,女侠饶命,那个疯子是四年前才来到扶苏城的,他是个男人,二十来岁,满头银发,长长穿着一身红衣,长得万分好看,却行为怪诞哼着古怪的曲调,终日口里叫着言儿两个字,不过因为他是青镜山庄的人因此也没人敢欺……”
  软剑颤抖,这人的脖颈瞬间流下血来,他看着眼前气势陡然大增的覆面女子,吓得腿脚发麻。
  啪,软剑跌在地上,她顾不得其他踉跄着就往外奔去。
  “又是一个疯……唔唔唔……”
  一个馒头快速打入那人口中,小果冻一笑,拉起沉静如水的妹妹对掌柜一指那个正抠着馒头的人说:“那个人付账了!”然后一甩衣角潇洒离开。
  莫言飞快地狂奔在大街上,内心激动异常竟连轻功都忘记了怎么使,等到飞奔到烟霞山脚才一点地面,飞身而去。
  一望无际的紫竹林从身下掠过,鬼使神差的,她竟然落了下来,定定看着眼前的一切。
  微风轻拂,紫竹叶萧萧飒飒。
  白雾依旧缭绕漂浮,仿佛经久不化的回忆。
  她摸索着往前走,脚下突然被勾住,就是这里了,那年也是这儿的竹节勾住了自己的衣摆,她闭上眼回忆,那与清影居一个模样的红楼就隐藏在白雾中,再往前,一望就该是望到了那红衣灼灼,银面熠熠。
  她蹲在地上,抱着腿回忆起关于他们的一幕幕。
  整整十年了,春花开了又谢,候鸟去了又来,竹叶落了又长,而人又如何能老了又年轻呢?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只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君颜,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哪怕是年轻不在,容颜不在,尊贵不在,权势不在,哪怕你忘记我,哪怕你疯癫于红尘,哪怕你成为最令人不齿的贼子,哪怕你注定要受尽万人唾骂,我也不会离开你,无论前路是荆棘密布还是苦难丛生,就算是万丈深渊或者刀山火海,我都会在你身边不离不弃,你走我走,你停我停,你死我死,一起,一辈子,再也不分开!
  她握紧拳头低声说着自己的誓言,泪滴到白雾缭绕的地面,溅起不知情绪几何。
  “言儿,我爱你!”
  她哭得更厉害,他的声音,即使隔了这么多年也还是清晰地回想在耳边,那个混蛋,怎么可以留她一个人在这孤寂的红尘中挣扎?
  “还是这么傻!”
  他的声音不停地回响在耳边,她心中悲戚,想到过往一幕幕,想到自己一个人在大漠看孤烟,一个人摇桨橹下棋,一个人枯坐剪灯花,一个人看春去秋来,一个人在人海茫茫中看世间百态……忍不住哭得悲天跄地。
  “萧君颜你这个混蛋!”
  “我知道,我是那个爱着莫言的萧混蛋!”
  她埋在膝盖间的头倏然抬起,慌乱地站起身来一望,袅袅白雾间红衣灼灼耀眼,那男子站在齐飞百鸟间,一头晶亮银发飘舞,绝色倾颜,那抹笑依旧和十年前一样明媚动人。
  腿脚竟然在发软,她忍不住倒退两步,却在下一秒飞身而起扑入他的怀中,手乱摸着,狠狠咬上一口,直到确定他确实是她的君颜,不是幻觉不是梦境后她才将眼泪鼻涕全部抹在他的身上。
  “我找了你五年,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个混蛋,混蛋!”
  “傻言儿,混蛋迷迷糊糊过了五年,昨儿个才突然做了个噩梦,梦到一个傻瓜提着大刀要砍自己,这才一个激灵清醒了过来。”
  “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傻瓜,别哭了别哭了,孩子在一旁看着呢!”
  “唔……死混蛋,孩子在旁边你还敢吻我?”
  “混蛋想傻瓜了!”
  “萧君颜?”
  “嗯?”
  “我爱你!”
  “莫言?”
  “嗯?”
  “我也爱你!”
  一旁,萧思言抱着萧思颜一指那两个抱在一起的人影说:“看到没?穿红衣服那个是我们爹爹,我们先忍着等会再去亲他,现在老娘在和老爹亲热呢!”
  萧思颜一瘪嘴,小手扯着哥哥的头发,圆溜溜的眼里抱着泪花,看着了老爹委屈地说:“我才不亲他,他还没我长得好看呢!”然而别扭地转过头去。
  萧思言一乐,冲着那边一喊:“爹,妹妹不认你呢!”
  萧君颜一听这话,扭头一看,顿时转过头把莫言再猛地啵了一口,然后拉着她冲女儿儿子奔了过去。
  
  
  




萧君颜番外——浮生未歇

  谁今昔一别,几度流年。花期渐远,断了流年。不如就此相忘尘世间,今夜无风无月星河天悬。听罢笛声绕云烟,看却花谢离恨天。
  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
  ——题记
  彼时的我并不知道,那个眉眼倔强的女子会是我一生都无法逃脱的劫难。
  天若有情,天亦老,月若无恨,月长圆。
  这是母妃经常挂在唇边的话,时光如梭早已物非人非,一晃,就是十多年过去了。
  那夜星光零乱,我一个人坐在九璃宫外第九百九十九重台阶上,看着月色灯火下幢幢明灭宫殿剪影,对着弦月遥遥举起酒杯。
  如今这轩辕的天下,终于是我萧君颜一个人的了!
  我眯着眼躺在台阶上,看着星空。凤家灭了,我大权得握,本该欣喜若狂,可不知为何却是心如深井荡不起丝毫高兴的涟漪,只是烦躁,手一挥,金盏不稳,从台阶顶上叮叮咚咚地往下滚。蓦地,声音一停,我撑起身子一看,他一身白衣站在月色中,弯腰捡起金盏,握在手中熠熠生辉,那笑,生生刺痛了我的眼。
  意料之中的苦笑。
  他说,君颜恭喜你得偿所愿!
  下一句,君颜,还记得我们的承诺吗?如今,我来找你兑现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抬起头看着他,用兄弟的神色,而非帝王。
  最后的最后,他跪在九璃宫冰冷的白玉地面磕破了额头,却依旧倔强地要求以自己一命换那个女人一命。
  我看着窗外妖异的弦月,一脚踢翻了身前的龙案。
  那个贱人如何值得你这般奋不顾身,以命相护?
  我恨,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恨!
  因为她,我失去了母妃,因为她,我失去了父皇的爱,因为她,我不再有皇子的尊贵,因为她,我苟且偷生,因为她,我受尽欺辱折磨,因为她,我堕落为地狱最不堪的鬼!她让我失去本拥有的一切,在我失魂落魄,忍辱负重的时候,她却是享尽荣华富贵,万千宠爱!你要我如何能不恨,如何放得下?如今,她竟连我的兄弟都要抢!
  苏如,若是你闭口不言,兴许我还会因为凤舞和凤啸天的原因宽待她两分,不过你既然走了这一步,为一个女人不顾我们之间生死与共的情谊,那么我成全你,饶她本就该暂时存活的命,让她生不如死地活!
  欠我的,我总会一分不差地拿回来!
  第二日午时,凤家满门抄斩,我决定出宫去看看媛姨,到了那间小院子,却不见她的身影,只看见院子中间那株不停落叶的梨树。
  离,终于都离了。
  鬼使神差的,我想去看看那个天牢中的女人,这么多年不见,我真的很想知道她究竟产生了何种变化,竟会让苏如如此着迷?
  我记得,那一日,天空飘着毛毛雨,雨丝很有份缱绻的味道,落在身上,却是怀旧。
  天牢很潮湿,冷风一股股乱灌,心情烦闷,我捏紧漆黑的袖口,脚步很急,一踏入那牢房就看见了一副诡异的场面。
  一个弱不禁风的女人竟要两个身强力壮的狱卒来制服?我很愤怒!
  但我还是以我一贯杀人不见血的优雅,问道:你们在干什么?不出所料,单是嗓音就足以令全场惊艳,除了——她!
  我知道天下人对我的评价:是君绝色,颜倾天下,暗含君颜两个字,是以倾国倾城。虽然不喜有人对这张不男不女的脸表现出特别情绪,不过,能在我面前保持镇定的,很少很少,至少以前的她不能,以前的她绝不可能在她君哥哥面前如此不动声色镇定自若!
  突然,我觉得有些好玩了!
  随便找了个借口将那几个狱卒砍了,走到她面前,我似笑非笑地让她抬起头来。
  听说程行之又给她写诗了,我倒要看看,她究竟长成了怎样的绝色,是不是……比我还好看?
  该死的女人,竟然毫不知羞地猛一抬头,猝不及防,我就掉进了那一汪潋滟幽潭。
  瞬间,我就想起了一句诗:落花人独立,微雨燕双飞。
  很多很多年以后我依旧无法忘记那一抬头的惊艳,那张脸谈不上绝美,然唇角眉梢组合在一起却是该死的妩媚好看,特别是那双眼睛,凤目狭长,如扇扑闪的睫毛下清冷流转,透出一丝丝暗藏的坚韧和倔强。妖媚与清冷,诱惑与高贵浑然一体,足以蛊惑这世间任何一个男人。
  这是我第一次为一个女人走神,直到她突兀地捂住自己的心口。
  看着她脸泛红,呼吸急促的娇媚模样,我知道她和其他人一样,被我这副皮囊迷惑了,一瞬间,心底的慌乱逃之夭夭,取而代之的是一股自然而然的厌恶和莫名其妙的……高兴。高兴?我竟会因为自己这张脸吸引了她而高兴?这让我很是不解,很是烦闷!突然间看一旁那几个颤颤巍巍碰过她手足的狱卒不顺眼,命人拖下去砍了手足,玩味地看着她,却只看见那满面的震撼迷茫与事不关己。
  果真是与以前大不相同了——比以前更不识相——竟然敢对我的话闭口不答?!我强忍住心底那咆哮的怒气,保持住那一丝危险的高雅,让楼淮前去好好折磨她。
  该死的!她竟然说她什么都忘了,不记得了!她以为我是傻子会相信她的鬼话?
  她竟敢骂我!敢说我的话是屁话?!
  我怒不可遏,连最后的一丝优雅都失去,猛地站起来像是要把这个不识时务的女人生生撕碎!
  楼淮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我在一旁静心欣赏她的恐惧、挣扎、无能为力、痛不欲生……可是却始终没有告饶,即使她已命悬一线危在旦夕。
  那一瞬间,我似乎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一样的倔强,一样的永不低头!
  心底,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破壳而出,在这注定了纠缠彼此一生的折磨后。
  直到那一刻,我才确定,她真的是不同了,至于原因,我还不知道,不过她能够勾引到苏如的原因我倒是清楚了。
  这样倔强坚强的人,我想她能够为我拿到凤舞,于是,我为她做了选择,喂她烈焰血珠,从此,她注定——生不如死!
  她醒来的时候,又骂了我。
  为了报复,我吻了她,虽然我不想承认,真正的原因是她那不经意间妩媚而出的脆弱和洁白如雪的脖颈,所以我一路吻到了她的胸,直到看到那只飞凤。
  师尊说只有她才能找到凤舞,为何偏偏是她?为何是我最恨的她与我烈焰并称?我会杀了她,绝对会,在她找到凤舞后我绝对要杀了她!
  我狠狠咬着那雪白的肌肤,宣泄我的怒火和欲望,并用烈焰在她锁骨下刻下永不磨灭的烈焰图腾。
  说不出原因,只是这么想就这么做了。
  后来我又去天牢看过几次,竟然听见她的唱歌,哼,你过得倒是舒坦!
  倚歌竟然去天牢看她!竟然让人为她疗伤包扎!竟然会问我准备如何处置她!而她,竟然敢打倚歌的主意!恼怒至极,我毫不犹豫地甩了她一巴掌,并且扭断了她的手,凤烟笑啊凤烟笑,狐狸精的手段你学得倒是不错!不过既然是我的猎物,那就休想跑到别人的陷阱里!若是你敢跑我就打断你的腿,逃的念头你最好连想都别想!
  轩辕历981年立秋,我承认,我已成魔,就是不想让她好过,所以我特意将她流放到北地,给她一个见苏如的机会,若是她见到灭她满门的苏如,会如何呢?我很期待!
  同时,我在她脸上黥了一个奴字,我要让她和苏如明白——奴,是我萧君颜的奴!
  然而,令我没想到的是,苏如竟然让拓跋泠岄救了她!
  看到暗卫报回来的消息,我知道,事情不简单了,凤舞决不能落入那个有着狼子野心的男人手里,于是我将烈火宫的红鸾派去了她身边。
  红鸾太心细,整整一年里总是传回一些不着边际的消息,什么今天和拓跋去游湖了,又去放风筝了,病发很难受,生意很红火,拓跋对她很好云云……闹得我不得安生!
  九璃宫本就极大,每夜看着这些乱七八糟的消息我就闷得慌,不看又憋得紧,一本奏折看了半晌都看不完,看完又忘记前面的内容,去后宫,一看见那些女人痴迷的眼神又觉恶心,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窝囊,而我,非 常(炫…网)不喜 欢'炫。书。网'那种感觉!来年春日,金门武林大会终于要召开,我决定,亲自走一遭,顺便,去会会那个竟然胆大包天勾引了拓跋泠岄的狐狸精。
  锦瑟华年,一曲断弦。
  风月人生,一步错尽。
  再相见,方知浮生未歇。
  我很俗气,用几个喽啰演了出英雄救美的老把戏,不过显然这一招很管用,特别是对她这么一个真性情的女人来说。
  她果真明媚照人,特别是只穿着粉色肚兜,含羞带怯的模样。
  只是,她的脸上没有我的奴字,她来扶苏,去金门都是为了那个男人!
  在我见到她的刹那,我真是恨不得即刻杀了她,或者,要了她!
  我说过,是我的猎物就休想跑到别人的陷阱里,如今你想跑,你说我是不是该给你点什么终身难忘的教训?
  我喜 欢'炫。书。网'一切尽在掌控的感觉,生杀予夺,不容反抗!现在的她有些脱离掌握,我必须拉回那根扯得太远的线,这一年来,就凭她越做越大的生意我就已经可以模糊揣测,这个曾经叫凤烟笑,现在叫莫言的女人已经不简单了!
  所以,我顺理成章地救了她,以不恨的身份。
  母妃说过,要牢牢拴住一个人,让他心甘情愿匍匐在你的脚下,你需做的,只是要了他的心。
  我从来不反对母妃的言论,不过我却不会按部就班地去执行,要让一个人心甘情愿匍匐在脚下的手段有很多种,要心,不过是下下策,最费心思的下下策,不过也是效果最好的上上策。
  而我,你说我风流也罢,说我任性也好,我就是喜 欢'炫。书。网'做别人不敢做的事,玩别人不敢玩的游戏,况且,对付一个女人对我而言还不是手到擒来简单得很?所以,我选择了要心,毕竟,因为凤舞的原因她也只能忠于我一个人,其他人,休想染指!
  但我没有想到,在经过倚歌劝说本想放弃这一行动不再以不恨身份见她的时候,我竟然听到了她在凤仙客栈里说的话。
  你说,这是命运的使然还是缘分的巧合?
  哈哈哈,我不管是什么,我只知道,我要你无处可逃,我要你身不由己,我要你生不如死,我要成为你一辈子不可阻绝的噩梦!
  “老爹,娘亲叫你赶紧回去做饭!”
  我连绵的思绪被吼得一震,瞬间从回忆里狼狈不堪地翻滚出来。
  镇定,镇定!
  “娘亲说不做饭不给亲亲!”
  我怒,传声入密至于吼得跟敲锣似的吗,弄得我心狂跳!
  亲亲?我更怒!你娘现在大着肚子你不知道吗?混小子,存心气我,看得到吃不了!!
  (某月:瞧他那没出息的小样,又不是没被压过~~~
  某君:混账,活得不耐烦了?——————喂,后妈你这也太不厚道了吧,你答应过我不告诉别人的~~~~
  某月:我是后妈?苍天无眼啊啊啊啊啊!早知道当初就让你退位让贤,下岗退休!
  某君作咬牙切齿状:每次都用男主角的宝座威胁我!!!众位,擦亮你们的眼,看看这恶人的真面目——不过,咋滴,早就生米煮成熟饭了——你敢威胁我,我放我儿子咬死你!
  某月:……可怜的——小强同学……)
  我从雾海悬崖边站起身来,看着自己被天边幻灭霞彩照亮的红衣,踩风而归。
  如今天下一片昌明,河清海晏。江湖在我的领导下,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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