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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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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我们离京城不过二十里的路程,燕王和蜀王的队伍连影儿都没看到,停下休息一会儿又有何妨!”柳美人说着,轻轻在齐王的腹部的肥肉上捏了一下。
“好、好,休息一会儿……”齐王憨笑着说道。
吴王后见状,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正当齐王以为吴王后叹气是默认了柳美人的建议,正要发布命令时,张开的嘴巴当即就被吴王后的手堵住了。
“大王,别忘了朝廷使者对您说的话!”吴王后板着脸说道。
齐王再度陷入了犹豫之中——十多天前,朝廷派往齐国的使者向齐王宣读了太常寺邀请诸王入京的诏书,而后却又私底下将齐王拉到一旁,向他传达了崔太后的密旨。
“皇帝病势危重,恐有不测,特请齐王火速入宫与太后商计!”
使者的一番话说得明白无误——皇帝刘彦钊若有个三长两短,齐王就是太后唯一可以信赖的宗亲王爷,未来谁来坐天子之位,他是有发言权的。
“王后说得对!”齐王终于下定了决心,“美人差点坏我大事!”
说罢将柳美人从怀里推了起来,掀开竹帘对外命令道:“加快行程,正午前入京!”
“加快行程,正午前入京!”得到命令后,传令兵骑着马在队伍里穿梭奔走,将齐王的命令传递到每个人。不一会儿,整条长蛇的行进速度又增加了一些。
“陛下病重,太后又召您入宫商议大事,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时机,大王可不要耽误了!”吴王后点头道。
齐王用湖丝手帕擦了一下额头上的汗珠,脸上没有丝毫喜悦,却是忧心冲冲地说道:“五弟自小也是习文练武的,身子也算得上健壮,到底是什么病来得这么急,竟然连一向沉稳的太后都慌了!哎……”
“大王,你一向是妇人之仁!”吴王后忽然阴阳怪气地笑道,“若非皇帝病重、又没有留下子嗣,哪有你的什么机会?你却还在这里担忧将死之人,也难怪先帝曾经‘夸’你——‘诸王之中,齐王最是胸无大志’!”
“王后教训的是!”齐王不以为忤,反而嬉皮笑脸起来,让一旁的柳美人感觉颇有些不爽。
“王后,好歹是我们的大王,你怎可这般言辞刻薄!”
吴王后瞥了柳美人一眼,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将头扭到一边,态度显得傲慢又不屑一顾。
柳美人一见王后这般神态,当即火冒三丈,将要发作时,被齐王一把搂住细腰:“好了美人,王后这般说本王也是为了本王好,你切不可冒失顶撞她,不然本王可是不会饶过你的!”
“每次奴家与王后口角,大王总是偏帮王后!”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柳美人也只能撇着嘴作罢。
柳美人想不明白是,齐王对姿色平平的吴王后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言,这对“夫妻”之间只剩了一个名号;但尽管如此,在一些大事上,齐王却对她言听计从、奉若上宾,比如这次火速入京的决定。
其实这一点并不难理解——吴王后是管理封地的好手。齐王就藩之后,吴王后除了管理王宫内的一应大小事务,还管理着封地上的生产、贸易,每年都能给他带来不菲的收入,如此才能支撑起刘彦钦声色犬马的糜烂生活。
因而齐王与吴王后的关系,不仅仅是名义“夫妻”的关系,还有类似于“主人和管家”的关系——吴王后负责赚钱养家,齐王只管挥霍潇洒。这种以经济利益为纽带的关系,自然无需多少感情基础。
齐王的入京队伍加快了行进步伐,在接近正午时分时,终于来到了恒阳城的东门。京兆府、太常寺、宗正府等有司衙门的一众官员已经在城门口恭候多时。
在几名美貌婢女的搀扶下,齐王拖着肥胖的身子艰难地走下马车,与在场迎候的官员们一一行礼后,登上了太常寺为其准备好的车辇。
京兆府的衙役们在前鸣锣开道,齐王独自一人乘坐着四马拉抬的车辇里紧随其后,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随行的后妃、王子们则登上了规制小一号的马车,官员、卫士的簇拥下,朝着恒阳的闹市中心行进。
“第一位王爷入京了!”不远处看热闹的人群中,一双眼睛紧盯着前头齐王的车辇,眼中闪烁着古怪的光泽。
(本章完)
12 16:43:41|52010886
第251章 死讯到达
齐王入京之后不道一个时辰,另一支藩王的队伍也从恒阳城的东门入了城——这是蜀王的入京队伍。
从蜀国出发到抵达京城,一路上头戴王冠、身披蟒袍的“蜀王”都是能不见人就不见人,实在推脱不掉时,才从遮蔽严实的马车中出来,但也是掩着口鼻,干干地咳上几声。
这个“蜀王”自然不是真正的蜀王,他只是一个备身而已,虽然容貌举止有几分相似,但毕竟不是本尊,不敢多与外界多接触,只说偶染疾症,不宜见人。
齐王和蜀王的入京令本已风声鹤唳的京城百姓议论纷纷,然而当燕王的入京队伍抵达京城时,原本对燕王这位名声在外的“贤王”有所期待的京城官民,刹那间希望破灭。
将近日落之时,风尘仆仆的燕国队伍终于抵达了京城的东门,然而苦等了半天的迎候官员们愕然发现,随行的燕国队伍竟是清一色的白衣素缟,连仪仗们高举的大蠹上也是以白色为底。
太常寺、宗正府、京兆府等衙门的官员顿感事关重大,急忙派遣使者去往宫城禀告,他们这些负责迎接的官员则是走到王驾前,依旧按照正常礼仪流程请燕王下车。
当车帘掀开时,映入众官员眼中的是郑王后那张悲戚哀愁的苦瓜脸,以及她怀中抱着的一个一尺见方的锦盒。
“王后……这究竟是?”太常寺的一名老少卿开口询问道。其实他无需问话也知道燕国摆出的这副阵仗意味着什么,但保险起见,总是要问的。
郑王后擦了擦眼角的泪水,低声回道:“大王他……去了!”
“啊?怎么会如此……”迎候的官员中爆发出一阵哀婉之声。
“这个盒中所盛的,是大王的印玺和绶带。事发突然,未及禀告朝廷,还请诸位大人见谅!”郑王后对一众迎候的官员说道。
“岂敢岂敢……”官员们附和着说道,私底下却对燕王的突然离世猜测纷纷。
“那……此番入京,王后有何打算?”太常寺的老少卿试探地问道。
郑王后难过地说道:“哀家一介深宫妇人而已,一切全听陛下、太后和朝廷的吩咐。”
老少卿点点头,继续说道:“事已至此,请王后节哀。然此番诏请诸王入京,该有仪典还是要有的。请王后移驾,待燕王完成入京仪式吧!”
郑王后又哀哀戚戚地长叹了几声,便抱着锦盒落下了马车,登上了事先准备好的马车——只不过将原来的红色缰绳、灯笼,全都更换成了白色。
不过半个时辰的时间,燕王“去世”的哀报传遍京城。原本这只是一个小道消息在京城的极小范围内流传,然而燕国的队伍刚一踏入京城,就等于是向全天下宣布了燕王的“死讯”,这就让藏身在京城里的燕王刘彦钧感到震惊不已。
恒阳北城,一栋不起眼的小楼里,得知自己“死讯”的真正燕王暴跳如雷。
“本王明明还活着,怎么就死了?”燕王刘彦钧几乎是捶胸顿足地吼道。
坐在下首的褚东篱也是绞尽了脑汁,百思不得其解。忽然他想起了几日前从燕国传来的消息——“家有事,速归”。
“莫非‘家中’真的出事了?”褚东篱感觉到了事情背后定然是燕国国内先于朝堂上发生了剧变。
“家有事,到现在也不知道是什么事!”燕王烦躁地在房中踱来踱去。褚东篱向他禀报“家有事、速归”的消息时,他是与褚东篱一样的想法,认为是秦骧他们用诡计想骗自己回燕国。然而他们万万没想到,那只被劫持受伤的鸽子,带来的却是货真价实的消息。
褚东篱急忙俯身下拜:“是东篱料算不周,请吾王责罚!”燕王的烦躁已经让褚东篱感受到他内心中压抑着的怒火,看似不经意地提起“家有事、速归”这条消息,实则是在问罪于他。
“给你一个时辰的时间,速速弄明白燕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燕王刘彦钧丝毫不留情面地指着褚东篱的脸喝道。
“在下领命!”褚东篱擦了擦脸上的汗水,急忙从地上爬起来,“噔噔噔”地跑出了小楼,差点与进来的“离轲”卫统领撞个满怀。
“褚先生,什么事这么着急?”卫统领不怀好意地笑问道,“老卫我从没见过先生这副窘样,可是让燕王训斥了?”
褚东篱此刻恨不得有条地缝能够钻进去,卫统领脸上的笑意更是让他心烦意乱:“褚某没有时间与阁下说笑,请卫统领让开!”
卫统领摇了摇头,将手中一封信件拍在他胸口,说道:“先生和大王想知道的事情就在这里,先生慢慢看吧。”说罢扭头便走,令褚东篱愕然不已。
卫统领走后不久,褚东篱急忙拆开他留下的信件,只见里面清清楚楚地记着“家有事”的经过——云西郡公刘文沏如何与褚南山互相较劲,双方如何在燕王宫剑拔弩张,最后又是如何闹到“燕王”跟前,然后就是最为关键的部分——燕王是如何“去世”的!
根据信件中所写,“燕王”出面给嫡长子和爱妃母家调停,然而鹰戎部族刺客趁着王宫大乱之际混了进来,对燕王实施了刺杀行动。刺客虽然得手了,但难逃王宫的严密护卫,被杀死在当场。
“竟然是这样!”褚东篱盯着信件上的内容好一会儿,但是直觉告诉他,这些并不是事情的全部,当然也不可能是真相。
在离开燕国前,褚东篱对褚南山这位堂兄弟千叮咛万嘱咐,切不可与云西郡公发生冲突;而信件上说是褚南山主动欺压云西郡公,刘文沏不得已才纠集了封地上一帮乌合之众与之相抗!
其二,那个所谓的“刺客”的真实身份令人起疑。信件中所说是来自鹰戎的,然而鹰戎又有什么理由和必要刺杀一个藩王,难道仅仅是为了报复燕王当初支持鹰戎左部吗?
第三点,也是最关键的一点——褚家怎么会默认“燕王已死”这个虚假的事实?
想到这里褚东篱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倘若不是褚家已被郑王后母子连根拔起,那就是被他们收买了!而信件中提到的“刺杀”事件,没有将刺客与褚家联系在一起,实情就极有可能是后者!
褚东篱想得没错,在册立新任燕王的人选上,褚家与郑家达成了妥协——此番郑王后入京向朝廷推荐燕王次子刘文泽继嗣,也是双方协议之中的内容之一。
得到信件之后,褚东篱呆呆地立在门口,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犹豫了好久,他终于下定决心先弄清楚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然后再向燕王禀告。
褚东篱找到了卫统领,询问信件的来历。卫统领只是笑笑,用大拇指指着西方说道:“除了宫城里的那位大人物,谁还会给我们传递消息?”
“那位大人物!”褚东篱顿时明白了,对方口中说的是当今的首辅大臣杨坡。
“杨首辅又是从何得知的?”褚东篱继续追问道。
卫统领摆了摆手,反问道:“凭褚先生的聪慧,难道想不出这上面的消息时从何而来的?”
褚东篱眨了眨眼睛,脑筋微微一转就明白了:“是了,燕国的使团已入京,自然是使团向朝廷禀告的!”
“这就对了嘛!”卫统领兀自笑着,丝毫不顾及对方的感受。
褚东篱对卫统领的态度感到火大,燕王被自家人宣布了“死讯”,相当于是与燕王作对;而“离轲”是与燕王同坐一条船的同伙,燕王的失败也就意味着“离轲”的失败,卫统领为何却能像看好戏一样笑得出来?
当然卫统领的态度也不是针对谁,他本性就是如此。若是再说得明确一点,他信赖的是南宫延,而不信赖褚东篱或者燕王。从内心深处,他就觉得离开了南宫延,燕王和褚东篱难成大事。
事实证明,燕王和褚东篱在自家老巢燕国的安排被人轻易破坏,甚至燕王都被宣布了“死讯”;而南宫延亲自坐镇的京中,到目前为止一直都是顺风顺水,没有出半点纰漏。
“杨首辅没有其他的事情交待吗?”褚东篱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
“当然有!”卫统领不咸不淡地回道,“他让燕王稍安勿躁,宫中那位自然有办法为他破解窘境!”
听对方说起南宫延,褚东篱一下子也感到心安了了:“有南宫先生坐镇,在下自会劝解吾王,让他多以南宫先生为谋主!”
“其他的话我老卫也不多说了!”卫统领忽然正色道,“你与燕王最好老老实实待在这里,等候‘登基’;若是敢有其他的什么想法,休要怪我老卫不讲情面!”
(本章完)
13 18:00:07|52100782
第252章 直面南宫延
卫统领的话说到这份上,等于是公开警告褚东篱,不要破坏以南宫延为首的“离轲”组织的计划。而南宫延、“离轲”是不是在为燕王夺位而行动,这一切仿佛又不是燕王能做的了主的。
事到如今,尽管褚东篱仍然相信南宫延会不遗余力地为燕王效力,但这似乎并不是对方的“目的”,看起来更像是他的“手段”。至于他真正的“目的”,或许只有南宫延本人才知道吧。
褚东篱呆立在卫统领身旁,蹙眉凝思,欲言又止;良久才问了一句:“杨首辅也是这个意思吗?”
他知道此时此刻问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但他依然忍不住要问。
卫统领干咳了两声,没有回答;褚东篱看他的反应,心中便已经知道了答案,正要扭头去见燕王时,卫统领叫住了他。
“在适当的时候,主人自然会请燕王入宫。在此之前,请燕王暂熄雷霆之怒,静待佳音。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杨首辅见过蜀王了,他怀疑入京那个不是蜀王本人。”
“不是本人?”褚东篱愣了一会儿,“南宫先生可知道此事?”
“杨首辅发现的第一时间,就告知了主人。”卫统领回道。
褚东篱又问:“先生可有什么说法?”
“到了该现身的时候,蜀王自然会现身。”卫统领淡淡地说道,“眼下无需在这些细枝末节上纠葛,褚先生只需管好一件事——安抚燕王,不要擅自行动!”
眼下诸王都已入京,燕王则是“已死”的状态,公开的抛头露面显然不合适,会引起世人的非议。如果他按捺不住怒火自己主动跳出来,到那个时候,真的也变成假的了——这就是对手将燕王设计“死”的最直接用意。方法和异想天开,但效果显而易见。
“明白了,东篱自会尽心竭力。”褚东篱拱手作揖后,便转入了小楼中。
卫统领瞥了一眼褚东篱的背影,从鼻子中哼出一口气:“连这点小事都沉不住气,还想‘谋朝篡位’?跟高祖皇帝比起来,燕王……差得远了!”
皇宫,东郭夫人的寝宫——秋涟殿。
昨夜东郭菱芸偷跑出宫,那两个奉命监管秋涟殿的禁卫军士兵立马就追了出去,一整夜都杳无音讯,东郭夫人揪着一颗心难以入眠。
等到寅时不到,东郭菱芸竟然神奇地回到了寝宫,若不是她带来了一个眉清目秀的“内监”,东郭夫人甚至都怀疑她躲起来没有出宫。
虽然不清楚自己的侄女在宫外遇到了什么,但东郭夫人清楚,菱芸一定是为了什么才返回宫中的;而从她几乎一整天都将自己锁在卧房内的举动看,这个丫头真的是绞尽脑汁地在想办法。
等到天快黑的时候,东郭菱芸终于从房中出来了,她二话不说便走到寝宫门口,找到那个带她们入宫的禁卫军士兵,让他给梁尉章传话。
“小、小姐,你可是当真的?”禁卫军士兵用难以置信的口吻问道,“这个消息且不论它的真假,梁将军若是听说了这个,肯定会不会放过你!”
“无妨,你只管去禀告便是。”东郭菱芸淡淡地回道。
禁卫军士兵还想说点什么,但他的性命被秦骧捏在手里,故而也只能听命于东郭菱芸。想了一会儿,他便招来了两个负责巡逻的士兵,代他看守秋涟殿的大门。
禁卫军走后,东郭菱芸急忙找到了乔装成“内监”的周蕙荃,将秦骧交给她的“火蟾之毒”解药交到她手中,并交待道:
“一会儿禁卫军就会带人来将我提走,你将解药收藏好,随我一道去见皇帝和皇后!”
“你怎么肯定禁卫军会带你去见皇帝和皇后?”周蕙荃不解地问道。
“见的不是皇帝和皇后,而是那两个守在皇帝身边的人!”东郭菱芸也不多说什么,将药瓶塞给周蕙荃后,急忙跑回卧房中,搜罗了一阵之后,也翻出了一个小药瓶,只不过里面装的肯定不是“火蟾之毒”的解药罢了。
一炷香的时间后,果然那个禁卫军就带着梁尉章赶了过来,二话不说就请东郭菱芸走。东郭菱芸向周蕙荃使了个眼色,周蕙荃点点头,便主动跟在她身后,也要与她一起收押。
梁尉章见这个小“内监”是张生面孔,心中便起了疑,本想将他拦住;但仔细一想,可疑之人主动跳出来,这不是省了他很多事情吗,便允许周蕙荃随同东郭菱芸一道前往。
果然不出东郭菱芸所料,梁尉章将二人带到了皇帝的寝宫;而寝宫之内,曾经在晋北草原有过一面之缘的南宫延和管伯端坐在一角,身上穿的是太医署的太医官服。
“这位姑娘自承是蜀王派入宫中的奸细?”南宫延蓦然睁开双眼,目光如炬地盯着东郭菱芸,眼睛的余光瞥见了女扮男装的周蕙荃身上。
“不好,果然是他们!”周蕙荃躲在东郭菱芸的身后,低着头,尽量不让二人认出自己。
好在晋北草原时他们并没有打过照面,只是远远的看见,对于彼此的容貌并没有清晰的认识。南宫延虽然看见了周蕙荃,却没认出她就是跟在秦骧身边的那两名女子中的其中一人。
东郭菱芸朝徐皇后望了一眼,看见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中充满了疑惑和不解。她走上前去,向徐皇后道了个“万福”,接着转向南宫延说道:
“小女子是蜀王派来的奸细,自知蜀王难成大事,故而自承身份,特来投靠燕王!”
“说说,蜀王是如何‘难成大事’的?”南宫延似笑非笑地问道。
东郭菱芸点点头,朗声说道:“蜀王玩的诡计,无非是‘坐山观虎斗’的伎俩。他躲在暗处,监视着燕王和陛下的争斗,等到双方斗得精疲力竭之际,他再跳出来,将双方收拾干净,然后登基称帝,堂而皇之地夺走至尊之位!”
“只不过他漏算了一点,眼下的形势是燕王一边倒的情形,陛下躺在病榻上毫无还手之力,又哪来的什么‘虎斗’?如此,小女子看清了当今之势,不愿为蜀王的黄粱美梦白白丢了性命!”
“你分析得倒是不错!”南宫延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蜀王确实躲在暗处观察着燕王的举动,但我不相信他有能耐扭转局势。故而这十多天来我对蜀王不闻不问,甚至都不想知道他此刻身在何处、又在筹划着什么?”
“但小女子知道!”东郭菱芸走到南宫延身边,却被管玉书拦在了身前。
“说来听听。”南宫延在此闭上了双眼,显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神态。
“除了我,还有一位关键的人物倒向了蜀王。”东郭菱芸说着,眼神不住地朝寝宫门口瞟看。
“你想说的是梁尉章?”南宫延开口道。
“你怎么知道!”东郭菱芸惊道。
“小姑娘,编故事也要编得像一点!”管玉书捋着白须笑道,“梁尉章绝不可能背叛我们,想要挑拨离间,也要挑好对象!”
东郭菱芸被戳穿了谎言,脸色顿时变得极不自然;周蕙荃在一旁看得心急,几次想上前帮腔,却发现自己不知从何处开口。
“如果你来见我们就是想说这些没用的话,那就请回吧。不管你是不是蜀王的奸细,我都懒得处置你,回去吧!”南宫延摇着头说道。
东郭菱芸忽然笑了起来,只见她从衣袖里取出一个药瓶,在管玉书面前晃了晃:“你猜这里面装的是什么?皇帝中毒的解药!你猜是谁给我的?”
听到“解药”二字,徐皇后仿佛打了鸡血,连忙跑到东郭菱芸面前,伸手就要抢药瓶。
管玉书一把夺过药瓶,打开瓶塞闻了闻,直接下了判断:“假的!”
“真正的解药,本身就是毒药!”南宫延说道,“姑娘在此胡搅蛮缠了这么久,无非是想离间我们与梁将军,此事也不能就这么了了。你的这瓶解药,且不论真假,想要走出这座宫殿,就以身试药吧!”
话音刚落,管玉书一把捏住东郭菱芸的双颊,将瓶中的药丸直接倒入她的口中,强行灌了下去。
“东郭小姐!”周蕙荃急忙跑上前去,用力掰开管玉书的鹰爪,横在二人中间,摆开了架势。
“哟,还有个细皮嫩肉的内监相好呢!”管玉书皮笑肉不笑地说道,在他眼中,周蕙荃的这点三脚猫功夫根本就是摆着好看的。
“解药、解药!”徐皇后发了疯似的去捡拾落在地上的药瓶子,仿佛那里真的装着解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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