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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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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你……”朱家九一脸惊恐的表情,仿佛是想起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忽然对着门口大声喊道,“来人!来人!”顿时“三清殿”内涌入了一伙面目狰狞的匪徒,将手中的兵刃对准了堂下站立的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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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4章 道观阴谋
“朱家九,你这是何意啊?”刀刃加身,白先生也有些不淡定了,“好歹你我也受过秦三公子的恩惠,有必要如此决绝吗?”
只见朱家九笑着挥挥手,示意手下们将兵器放下:“白老弟你误会了,我这是喊人来欢迎三公子啊!来人,去把张牙兄弟和季三保兄弟请来!”
“是!”立即有一名油光满面的汉子跑了出去,不一会带了两名衣着光鲜的头目进入了“三清殿”之中,正是朱家九口中的张牙和季三保。
“哟?这不是秦三公子么?这么多年不见,公子已经长成大人了啊!”这二人见到铁昆仑后,顿时就认出了秦骧的身份。
“还有老元和老铁,这两位可真是忠心耿耿地追随公子这么多年了,比起我们这几位当年一起在土地爷面前拜把子的‘义兄弟’来说,不知强上多少倍!”朱家九不甚唏嘘。
只见肖雨复大步上前,一脸阴沉地对朱家九等人喝问道:“老九,我手下那名弟兄呢,不是被你们杀了吧?”
朱家九一听,满脸堆笑地说道:“岂敢岂敢,我老朱见他身手不凡,本想拉他入伙,可你的弟兄软硬不吃,老朱我也是爱惜人才之人,这不让他在客房好吃好喝地供着呢!那个谁,去把今天早上请来的客人带过来!”
一名匪徒得令跑了出去,不一会将那名与计亚成一道扣押的镖师带进了殿内,镖师身上衣衫破烂、嘴角有血迹,锐利的双目瞪着朱家九等人,丝毫没有惊恐之色。
“老朱,你竟然对我的弟兄动手了?”肖雨复冷冷地问道,眼神中的迸出的怒火能将他们吞噬。
朱家九明白眼前之人不好惹,也不说话,只是尴尬地赔笑,嘴里说着“恕罪恕罪”。不过肖雨复还没恕他的罪,那名镖师却先开口了:
“肖掌柜请放心,这帮酒囊饭袋还不能把我怎么样!倒是那三个想强拉我入伙的小贼,被老子一顿好打!哈哈……”说完竟肆无忌惮地笑了起来,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看这干嘛?还不放人!”名叫张牙的头目发话道,两名小厮提着钢刀将绑在镖师身上的绳索割断。
“秦三公子,你看这误会一场……”朱家九谄媚地说道,“我这就设宴为几位贵客接风洗尘,聊表我老朱的歉意!”
“‘聊表歉意’就不必了,不过好吃好的嘛还是要的!”秦骧走到朱家九的面前,“上山前,本公子和几位朋友身上的钱财、兵器都被你手下一个叫刘老三的给拿走了!本公子的规矩,你可知道?”
朱家九闻言脸色一变,怒喝道:“这个刘老三真不知好歹,秦公子的东西都敢抢,去把他给我押过来,老子亲自抽了他的筋、扒了他的皮!”
“抽筋扒皮就不用了!”秦骧说道,“你的手下抢了本公子的东西,本公子的规矩,你可还记得?”
朱家九满脸赔笑道:“公子、我的好兄弟,不就是‘十倍奉还’吗,我老朱出得起、出得起!”
“那就好!那麻烦九叔你前头带路吧,我们弟兄几个忙了大半天,滴水未沾呢!”秦骧瞪了一眼朱家九,朱家九立刻识趣地引着众人走出了“三清殿”,将他们请入了旁边的一间偏殿,从偏殿里传出的酒菜香味便知,这里是“啸义堂”的饭堂。
“寒山破观简陋,煮饭的几个老道还有些手艺,还请各位贵客不要介意!”季三保朝众人一拱手,将他们请进饭堂,招呼手下们端酒送菜,与朱家九、张牙又陪着他们吃了一回。
酒足饭饱之后,白先生向秦骧等人说起了这几年朱家九等人的经历。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原先都学过些武艺,十多年前在京城时,被当时“好游侠”的秦骧相中,一起在京郊外的土地庙里拜了把子,原本以为傍上了高官家的公子哥,谁想秦懿一朝下狱,他们这些善于“审时度势”的人也只能另谋出路了。
然而这些人游手好闲、好逸恶劳的恶习难改,在外面晃荡了几年,竟然是一事无成;后来听说秦懿被平凡,他的儿子们也被恩准回京继承“长襄侯”的爵位,便又从外地入京,想找秦骧讨一口饭吃。岂料入京打探之后才知道,秦骧并没有与两位兄长一起回来,而是已经“客死他乡”。
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正为生计发愁时,遇上了同样入京来寻秦骧的白先生,四人一合计,便来到了凤仙山脚下,收留了一群从扶风郡逃灾而来的流民和草莽,建立起了“啸义堂”,真正算是“落草为寇”了。
前事交代完毕,白、朱等四人都好奇地问着秦骧“失踪”的几年发生了何事,秦骧当然不会对他们说实话,只是随便敷衍了事;当然这四人关心的不是他以前发生了什么事,而是他现在来京城做什么。如果能够继续在秦骧手下做事,以他那豪爽的行事做派,他们下半生的生机也就有了着落。
“本公子这次入京,当然是来‘做买卖’的!”秦骧轻描淡写地说道,“你们可知道如今这天下间西域良马的买卖有半数掌控在我的手中,这其中的利润之丰,可不是你们能够想象的!”秦骧故意引诱这四人,因为他此时有了收编这些流匪为己所用的心思。
果然这四人听到秦骧的话,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朱家九更是腆着脸笑道:“还是秦公子有想法,我老朱愿意再跟着您干!”
“我等也愿意!”白、张、季三人附和道。
却见秦骧苦笑着摇摇头,说道:“本来这京城的骏马生意本公子可以控制七、八成,不过最近京城里有一个大官抢了我的生意,如今这利润可不及前两年的三成!诸位手下有这么多弟兄,我也不敢保证能够养活!”
计亚成和肖雨复一听他这么说,心里立即有了底,秦骧这是打算利用这伙匪徒来对付萧鲎。不过他们也担心这些人的忠诚度远不及铁昆仑这些心腹,半路出卖也不是不可能,如果真要利用这些人,只怕要好好留个心眼。
对于这个问题,秦骧当然心知肚明。朱家九这些人他可以收编、可以利用,但却不能倚重,秦家倒台时他们没有采取任何动作,冷眼旁观、纯粹就是“食客”。且不论能力问题,单看这些人在秦懿平反之后又入京来投靠就知道,他们都是趋炎附势的小人,当然不可能被视作心腹。
“竟然有这种不知好歹的人,只要秦公子发话,我们必当率领手下弟兄将他灭了!”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拍着胸脯表忠心道。
然而白先生却是眉头一皱,捋着胡须问道:“敢问秦公子,这位‘京中大官’是何人?”四人之中就以白先生最为明智,一直以来他也是充当着“军师”的角色,为“啸义堂”的发展出谋划策。
秦骧摸了摸前额,做出一副很苦恼的样子:“就是现如今的太仆卿萧鲎!”
“萧鲎!”四人倒吸了一口凉气,在京城时他们就知道这个萧鲎是恒阳第一号的纨绔,而且比起秦骧,萧鲎更不讲原则、没有底线、肆意妄为,这与他自小缺少管教有关,当然也与岳父杨太尉的纵容不无关系。
“怎么九叔,刚才还信誓旦旦地说要灭了他,这回就怕了?”秦骧冷笑一声,“如果本公子猜测的不错,今日我一出你们道观的山门,明日就会有人去萧鲎的府上告密领取赏金。我说的对也不对?”
“呸!我等怎么会如此厚颜无耻!”说话的季三保,只见他一脸凛然地喝道,“此人既然是秦公子的敌人,自然是我们‘啸义堂’的敌人!我季三保在此向公子保证,这山头上绝无有此二心之人,否则就是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对对对,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朱家九和张牙也纷纷起誓道,唯独白先生却仍是一副忧愁之色,对于三人的发誓不置可否。
对于这四人心中的小九九,秦骧也是洞察纤毫。朱家九等人急于傍上自己这棵“大树”,他们的起誓也不是出自真心,只是想让他放心,至于能出力气到什么程度,也只有他们说了算。白先生则不然,他对于朝堂上的争斗很是敏感,萧鲎虽然是“九卿”的高官,但也算不得什么不能惹的角色,他所忌惮的,其实是萧鲎背后的那股庞大势力。
“秦公子,实不相瞒,以我们‘啸义堂’这点微末之力,想要对付萧鲎,无异于以卵击石!所以此事,我们还是要详细商议为好!”白先生说道。
秦骧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萧鲎当然难对付。不顾‘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本公子也不是要明刀明枪地与他厮杀,而是暗中搅乱他的马匹生意,好让本公子的生意能够有所起色。因此,还需仰仗诸位的力量。”
“那是自然,应该的、应该的!”朱、张、季三人笑着附和道,白先生细细沉思了一会儿,也点头应允。
“既然‘啸义堂’答应了,那本公子今日就先下山去,等到有求诸位的时候,自会有人来与你们联系!在此期间还请诸位不要再做打劫、勒索的勾当,以免引起官府的注意!”秦骧说道,“在此期间我会命人给山上送钱送粮,诸位只管安心等候便是!”
“秦公子就如我们的再生父母,我等自当从命!”四人纷纷俯首拜道。
秦骧等人拿回了上山时携带的兵器,离开前对朱家九等人说道:“我们身上的钱财就留给‘啸义堂’的弟兄们了!不过这十倍的‘赔礼’你们还是要出的,就看在对付萧鲎的事情上,你们能做到什么程度了!”
祝大家周末愉快~~~下一回,主角一生的劲敌即将登场!
(本章完)
第75章 引蛇出洞
秦骧等人下山后,朱家九、张牙、季三保和白先生四人在“三清殿”中继续商议。
“秦公子此番重回京城,诸位怎么看?”朱家九眯着眼端坐在太师椅上,手中握着拂尘,俨然一名道行高深的老道士。
张牙和季三保却是咧开嘴笑道:“这小子既是官宦子弟,手头又有银两,看他手下那些人,有镖师、商人,显然这些年间挣下了不少家产!先跟着他混混,若是我们弟兄得不到什么好处,直接杀到京城把他的家财抢了便是!”
朱家九瞥了一眼不说话的白先生,不咸不淡地问道:“白先生有何高见?”
“高见不敢!”白先生拱手道,“秦三公子手下的这位计掌柜,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数年前就一直往来于京城和西域之间,两边倒腾货物,每一次都能满载而归,应该是为高明的商人!”
“老铁和老元——现在叫‘肖掌柜’——也一直跟在他身边,手下的镖师身手也是极好,我估摸着,秦三公子这些年可不仅仅只是挣钱这么简单,应该也养了不少‘死士’!”白先生揣测道,他对秦骧的了解,可比朱家九这些人深刻得多。
张牙和季三保一听愣住了,“死士”可不比当年他们这些“食客”,那是随时可以为主人献出生命的人。如今的秦骧早就不是那个能够随便哄骗的小屁孩了,他们若想借此机会算计于他,可得掂量掂量自己有没有这个能耐。
“老白说的不错,秦三公子今非昔比了!”朱家九说道,“那依你的意思,咱们暂且与他合作,得到好处之后立即拆伙、各奔东西?”
白先生笑着摇摇头:“朱老大,你可别忘了我们‘啸义堂’是什么来路!说得好听点,是‘啸聚山林’的好汉;说得难听点,我们就是‘匪’!只要朝廷注意到我们,随随便便就能将我们捻成飞灰!”
“如今正是个机会,秦三公子不是正需要人手吗,我们就聚拢到他的羽翼之下,为他做事。混得好可以吃香的喝辣的;混的不好也总比现在窝在这山中道观来得强吧!”白先生劝说道。
朱家九、张牙和季三保互相对了对眼色,仍旧若有所思、犹疑不决。
“老白,你说现在也不是只有秦骧一人想拉拢我们‘啸义堂’,我们何不与那些人合作?论家世、财力,他们可不比秦三公子差多少!”张牙说道。
白先生“哈哈”一笑,道:“这些人今日拉拢我们‘啸义堂’,说穿了就是想买我们的命、把我们当枪使。等到不需要我们之时,就会一脚踢开,才不会将你我的死活放在心上!”
“秦三公子是诸位看着长大的,他的心性诸位不会不了解,只要我们不背叛,他是断然不会为难我们的!与其和那些居心叵测之人合作,不如投入一个知根知底的熟人麾下来得保险!”白先生继续劝说道。
他这么一说,朱家九等人也有些意动,他们“落草”了这么久也不是没有下山的想法,然而朝廷的招安然是指望不上,那些权势家族的“香饵”又不敢随意接咬,为难之间,竟然也渐渐习惯了当“山大王”的生活。
“弟兄们,这是一个机会!”见三人还有些犹豫,白先生进一步劝道,“打劫那个计掌柜之前我老白给大家算了一卦,卦象上是‘大吉’,所以诸位才敢接下这一票!我与诸位也都认为凭着这一票,我们‘啸义堂’可以赚上一笔,然而却钓到了秦三公子这条‘大鱼’!这难道不是上天赐予我们大好机会吗?”
“他娘的!”朱家九听白先生这么一说,双眼豁然一睁,“干了!拼着就是死,也比窝在这鸟山上来得快活!”
张牙和季三保也心有所动,附和道:“一切都听朱大哥的!”
就这样,在白先生的劝说下,“啸义堂”的三名头目算是抛开心结、诚心投靠在秦骧的麾下;不过对于如何使用这些江湖草莽,秦骧自有他的计较。
此时天已入夜,恒阳城门早已关闭,城中宵禁,秦骧等人是回不去了,他们几人便在“上白庄”中找了一户僻静的人家暂住一宿。
那名与计掌柜一起被绑的镖师名叫陈大年,是由肖雨复发展加入的“云天镖局”,一年前加入了“花铁蛇”,成为秦骧的心腹之一。对于没能保护好计掌柜一事,陈大年颇有些愧疚,不过秦骧并没有怪罪于他,劝解了几句就让肖雨复带他去治伤了。
此时房间里只有秦骧和计亚成二人,也不像秦府西苑有那么多的耳目,两人正好商量一番下一步的打算。
“老计,之前你对我提起过的东郭家那位大官人东郭季尧,前几天提出要与我合作贩卖西域马匹,此事你怎么看?”秦骧问道。
计亚成“嘿嘿”笑了笑,连连摇头:“这个东郭季尧我在京城时与他打过交道,此人精于算计,而且野心不小。我贩卖西域脂粉的时候,他帮我打开销路是不假,不过他也想趁机侵吞我们的生意;好在脂粉的产出控制在我们手里,他还没那么大的能耐全部吞下!”
“这回找公子合作贩卖西域马匹,想必也是存了同样的意思,‘合作’是假,趁机‘吞并’才是真,他是准备故技重施。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公子你大可放心与他合作!”计亚成笑着说道。
“这……却是为何?”秦骧没弄明白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计亚成说道:“如今边关的‘官凭马商’都被地方守军所控制,从西域来的良马要由他们先挑选,而且价格不高、利润很薄;再来,从去年始,安西将军府加强了与西域诸国的联系,边关周围的游牧部落也都听命于他,官方间的马匹买卖日趋热络,必然打压我们这些‘民间私贩’,不仅是西域,连漠北也都有这个趋势!”
“上月朝廷设立‘群马司’的用意,就是要加强对于全国马政的控制力,今后这马匹的经营,也会如食盐、铁器一样为官府所垄断。所以我们现在抽身而出,还不会有什么损失;但如果把钱都投进去了,时间一长,自然就血本无归了!”计亚成奸笑着解释道。
听他这么一说,秦骧恍然大悟,进而意味深长地看着老计:“都说会‘血本无归’了,你还怂恿我与那东郭大官人合作!你存的是什么心思?”
“当然是要坑这位大官人一把了!”计亚成笑道,“他不是想吞并我们的马匹生意吗?那就让他吞了,等到他亏得肉痛的时候,咱们再反咬一口,将他们东郭家这块肥肉吞了!这条‘毒计’,公子觉得如何?”
秦骧“哈哈”一笑,说道:“老计啊老计,没想到你胃口不小!不过说真的,朝廷设立‘群马司’的用意我已经猜到了几分,而且我估计萧鲎也得到了消息,所以这几天正悄悄地将他马场中的西域马给售出去。偏偏这个东郭季尧,还以为是个大商机,削尖了脑袋要里面挤,甚至不惜要把女儿贴给我!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正是如此!”计亚成说道,“我之所以冒险赶夜路就是怕公子着了什么人的道真的进了‘群马司’,这样一来损失惨重不说,公子有可能因此掉入别人预先设好的圈套,那样可就大事不妙了!”
“原来如此!”秦骧看着这位合作多年的老伙计,心里一阵暖意,“却不想令你受罪了!”
计亚成“哈哈”一声,说道:“祸兮福之所伏,焉知此次不是我等之福啊!不过‘啸义堂’这些人公子可以利用,却也要小心他们反复!”
“这一点自然在我的算计中!”秦骧微微一笑,“利用他们去给萧鲎捣乱,倒是最合适不过的了!”
提到萧鲎,计亚成倒是一脸愁容:“萧鲎不足虑,但也要小心杨太尉。这些年我思来想去,还是觉得令尊之死,他的嫌疑最大!虽然你说过,嫌疑最大的反而最没嫌疑,但也说不准他就是利用别人的这种心理,让自己看起来最没嫌疑!”
秦骧听罢“呵呵”笑道:“什么嫌疑最大、最没嫌疑的,老计你说话什么时候这么弯弯绕绕、把我都绕晕了!不过你说的很有道理,今日上午我才与他见过面,发觉杨伯父早已不是原来那个‘杨彦坡’了!只怕在萧鲎这件事上,他会给我们下不少绊子!”
“事到如今公子总是徘徊在官场的周围也不是办法!”计亚成正色道,“公子如果仍然不愿深入朝堂的核心,恐怕令尊的案件很有难水落石出的那天!我老计还是那句话——‘蛇’必须要动了!”
秦骧闭着眼想了一会儿,说道:“你说得很有道理,朝堂的事我已经有了布局,这点无需担心。只不过我还想让‘蛇’再‘休眠’些日子,过早暴露我们的实力,只会引起敌人的警觉!然而今日在山上,我也已经有了想法!”说罢他讳莫如深地一笑,计亚成也跟着“呵呵”一笑,顿时明白了秦骧收编“啸义堂”的真实用意。
第二天一早,秦骧一行六人离开了“上白庄”,策马回京。而他们走后不久,村庄的另一头,一只灰白色的鸽子从一间不起眼的农舍里蹿出,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飞去。
这只信鸽一直向东飞,最后落在京城以东二十里外的一座道观之中,一个须发灰白的老道将绑在鸽腿上的信札取下,走进了一间偏殿,将信札递给了一名正端坐在蒲团上闭目养神的年轻道士。
“主人,山那边有消息了!”老道开口说道。
年轻道士看上去三十多岁,双目炯炯有神,下巴上蓄着一撮山羊须,放在俗世之中也是为风度翩翩的君子。只见他打开信札,上面写着一连串奇怪的数字;老道从道袍中取出一本书递给他,书名赫然便是《孙子十三篇》!
年轻道士一边看信一边翻书,不一会将信札揉成一团扔到了一旁的香炉里焚毁。
“山那边说了什么?”老道问。
年轻道士嘴角微微一扬:“‘山上人尽属秦三公子’,这位‘秦三公子’就是已故御史大夫秦懿最小的儿子秦骧。他收编这些乌合之众,想想也知道是想干什么事!”
老道闻言一惊,拧着眉头说道:“那……这位三公子是准备对萧公子下手了?”
年轻道士点点头,说道:“现在对萧鲎出手,确实是个好时机!一来杨太尉正与崔正争斗正酣,无暇顾及这个女婿;二来萧鲎已经引起了小皇帝的猜忌,换作是我也会选择此时动手!”
“如此,萧鲎会不会将我们牵连进去?”老道忧心忡忡地说道。
年轻道士闭上双眼,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且让秦家那个三公子去与萧鲎斗吧!萧鲎此人早就该除掉了,也就是有杨太尉的多番维护,我才没有出手。如今有了秦三公子冲在前头,我们正好借他的手将这个麻烦除掉!”
老道一听,顿时心安起来,他朝年轻道士一拱手,道了声:“主人好生休息,老奴这就去安排!”就退出了偏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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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76章 廷尉府投告
秦骧六人回到京城时,城门才刚开不久,入城时发现周蕙荃女扮男装、骑着一匹高头大马正等在门口。见到他们平安归来之后,她一脸紧张的神色立即纾解开来,轻踢马肚子迎了上去。
“看样子解决得很完美!”周蕙荃看见计亚成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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