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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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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纬朝他屈身致礼道:“郡公大人聪慧,秦某做的就是这样的生意。西域马爱吃西域特产的一种苜蓿草,漠北马喜欢甜食一种带有咸苦之味的石头,这其实就是驯养西域、漠北良驹的不二秘诀。”
  说到这里,刘文沏若有所思,几个月前他无意间看到自己厩中那匹紫色的神驹到处在舔石头,原来就是因为这个缘故!桑纬的话令其顿时恍然大悟,原来西域、漠北马匹引入中原后体质退化,归根结底的原因在这里!
  “秦掌柜见多识广,本郡公佩服!”刘文沏心服口服地朝桑纬拱手道,“今日听君一席话,受益匪浅!”
  “哪里哪里!”桑纬谦虚道,“秦某要向大人说的,就是这么一回事。我的生意就是向拥有西域马的贵客出卖西域苜蓿草,向拥有漠北马的贵客出卖这咸苦之味,这才是秦某三代荣华不断的底蕴所在!”
  “看来秦掌柜肯出让肖先生以及五位得力干将,也是想要本郡公帮你一把了?”刘文沏斜躺在左边侍女的膝盖上,面无表情地看着桑纬。
  桑纬站起身来,朝刘文沏拱手一拜:“郡公大人,若是大人肯答应在下的请求,三万五千两白银,秦某可分文不取,所获之利,亦可分大人一成!”
  “哦?还有这种好事?”刘文沏一边摸着侍女的芊芊玉手,一边饶有兴致地问道,“说说看,到底是什么请求?”
  桑纬“扑通”一声双膝跪地,低声说道:“请郡公大人引荐,秦某想见一见令尊燕王殿下!”
  “什么!”刘文沏忽然像弹簧一样从侍女腿上弹起身来,一脸愠怒地看着桑纬,“见我父王,却是为何?”
  桑纬低着头,继续说道:“秦某听说燕王殿下厩中存有大批来自西域和漠北的良马,其数量不下千匹。若是郡公大人能帮秦某说服燕王殿下,由我包下这些马匹的饲料供应,郡公大人请想,这一年的利润就何止区区三万五千两白银!”
  (本章完)


第172章 舍权取利
  说起赚钱,刘文沏的心中有些意动。他虽是朝廷册封的云西郡公,自己拥有封地和人口,但是实际控制着封地税收和人口的依然是他的父亲燕王。
  本来在刘文沏独立建府之前,封地、郡公府的一切事物都无需他亲自操心;然而当了家他才知道原来每年封地的收入远远多于父亲燕王支给自己的,而这点钱在他这般大手大脚的花费之下,根本撑不过几个月。
  此时的刘文沏发现,自己幼年时根本无需操心的事情,现在却成了他心中难以释怀的疙瘩。他是朝廷册封的公爵,与父亲这位燕王并无隶属的关系,可父亲却将自己的封地控制得死死的,一点也不给他自由支配的空间,对于父亲的不满也渐渐地滋生出来。
  然而此时的刘文沏也只是暗自不爽,平日里也只以放浪不羁的行为来表达内心的不满,在燕王这位严父面前,他没有反抗的勇气和手段。
  今日听这位“秦掌柜”说可以挣他父亲的钱,刘文沏显得有些心猿意马。
  “父王的马厩里确实有不少来自西域和漠北的宝马良驹,然而这些宝马良驹都有专门的人才负责打理,秦掌柜想插手其中,恐怕不会那么容易。”刘文沏道出了其中的难处。
  桑纬微笑道:“秦某自然知道要办成这件事谈何容易,燕王殿下的马厩就是一个‘聚宝盆’,盯着它的人绝不在少数。王爷的近臣们自然不用说,那些专门倒卖异族骏马的马商们更是虎视眈眈。但秦某既然敢向郡公大人提出揽下燕王马厩的饲料供应,自然是有不小的把握!”
  刘文沏沉吟了一会儿,对于眼前这位“秦掌柜”以及肖先生等人的本事自然是信服的,但他也知道围绕在燕王身边有一个紧密的利益团体,这些人不但是父亲的近臣,还通过种种手段与燕王捆绑在一起,想要从中分得一杯羹,连他这个嫡长子都做不到,何况他们这些外地的游商呢?
  “父王的身边,除了我母亲的家族郑氏一族,还有最受宠幸的褚美人的母族,以及我那两个最小弟弟的母亲谭美人的家族,这三支家族都通过联姻方式紧密地与父王捆绑在一起。其中尤以褚氏一族最受信任,父王帐下的第一谋士褚东篱就是褚美人的兄长,父王的马厩总管也是由褚氏家族的人出任。”刘文沏对桑纬等人谈起了燕王后宫中的情况。
  秦骧假扮的老道眯着眼听了一会儿,又在桑纬耳边低语了一番。桑纬点点头,对刘文沏说道:“看来这位褚美人甚是得到燕王殿下的喜爱,居然连马厩都交给了她的家族!郡公大人,知道了这一点,秦某的事情就好办了!”
  “怎么好办了?”刘文沏忽然眼睛一亮。
  桑纬道:“只需搞定了这位褚美人,也就是说秦某与郡公大人就能在燕王殿下的‘聚宝盆’里分得一杯羹了!”
  刘文沏趴倒在侍女柔软的大腿上“咯咯咯”地笑了起来,仿佛刚才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了半晌,刘文沏才直起身子,对桑纬等人说道:
  “搞定褚美人?秦掌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本郡公的生母虽然是王后,但最受宠的就是褚美人,她的儿子、我的二弟文泽才是父王最中意的继承人,她们母子二人一直视我这个嫡长子为眼中钉肉中刺,她怎么肯从嘴里吐出一块肉来便宜我呢?”
  谁知桑纬却只是一笑了之:“郡公大人,褚美人母子最想要什么,只要大人一句话,就能很轻易地卖给他们一个人情,然后你想要什么,自然就能拿到手。”
  刘文沏停止了笑容,面色变得冷峻异常,一双冰冷的双目瞪着桑纬,又扫了一眼眯眼端坐的老道,努着嘴说道:“这个主意,想必就是这位道长给秦掌柜出的吧?”
  桑纬“哼哼”笑笑,硕大:“郡公大人,即便你去争这个王位,你也得不到它。可别忘了,您可是朝廷册封的郡公,从某个方面来说,就是朝廷指定的下一任燕王。不过燕王殿下专权独断,他可不允许自己的继承人由别人来指定,所以我敢说,在燕王殿下的内心中,早已将郡公大人排除出了燕国太子的人选!”
  这番话说得刘文沏心中一阵悸痛,其中的道理他何尝没有想过,但从一个外人口中明明白白地说出来,他还是感到有些难以接受。
  “本郡公是燕王的嫡长子,自然是第一位的太子人选!”刘文沏目露凶光,感觉自己受到了极大的冒犯,“更何况本郡公都将朝廷的封地交给了父王打理,他怎么可能不将王位传给我呢!”
  桑纬摇摇头,说道:“郡公大人,您是真明白还是假明白?从您被朝廷册封为云西郡公的那一刻开始,您就已经与燕国太子之位无缘了,而您的封地是从哪里来的?那是从燕王的封国中撕下了一大块之后赐给你的!从这一点上来说,郡公大人所谓的‘封地’原本就是属于燕国的,燕王殿下又岂会对郡公大人的慷慨心存感激?”
  “啪”地一声,刘文沏拍案而起,指着桑纬吼道:“好你个巧舌如簧的奸商,今日来面见本郡公是想挑拨我与父王间的关系!是可忍孰不可忍,来人!送客!”
  “郡公大人先不忙动怒!”桑纬站起身来连连鞠躬赔礼道,“秦某逞一时口舌之快、口不择言,实在是罪该万死,但万没有要挑拨大人与燕王殿下父子之情的意思!请郡公大人恕罪!”
  “请郡公大人恕罪!秦掌柜年少口直,真不是有心要得罪郡公大人的!”肖雨复也站起身来为桑纬求情道。
  刘文沏本来也是被人说中了隐忧才会一时忍耐不住发的脾气,对方一讨饶他也就白了桑纬一眼,愤愤然落座,一脸生气模样,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
  “郡公大人,在下失言,自罚……以茶代酒自罚三杯、自罚三杯!”桑纬端起茶杯,连饮了三口——他这三杯茶看似喝得很急,实际上却是非常小心,没有让茶水沾到嘴唇。
  刘文沏瞪了他一眼,看他如此有诚意地表达歉意,便也不再僵持,开口道:“秦公子说的事情,我又何尝不曾想过——二弟文泽聪明伶俐,自小便深得父王欢心,三弟文涛、四弟文泳尚且年幼,都不如二弟这般得到父王的栽培。本郡公也知道,只要不出意外,燕王的位子必定是留给文泽的。只是身为嫡长子却眼睁睁地看着大位旁落,本郡公心中总也有些不甘!”
  桑纬拱拱手,对刘文沏说道:“那……容在下问郡公大人:在封地和王位之间,大人如何抉择?”
  刘文沏皱着眉头仔细想了一会儿,斩钉截铁地说道:“封地!既然本郡公注定得不到王位,那还不如将封地抓在手里来得更实际些!”
  “好!”桑纬假扮的“秦掌柜”满脸喜色,“有郡公大人这番话,那我们的合作就算是成功了一半!这一杯茶,就当是我们预祝合作的大成!”说罢桑纬又举着茶杯豪饮了一口。
  刘文沏眨巴着双眼,他的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这话从何说起呀?”
  桑纬“嘿嘿”一声,笑而不语;却听见坐在他对面的肖雨复说道:“郡公大人,我想秦公子的意思是,请郡公大人在褚美人母子面前坦露心迹,以放弃争夺燕国太子大位为交换条件,让她们母子帮郡公大人得到封地的实际控制权。”
  “肖先生说得在理。”桑纬补充道,“不过郡公大人毕竟是嫡长子,按理说是燕王殿下四子之中最接近太子之位的人选,纵然郡公大人向她们母子坦露心迹,她们也不见得会完全相信!所以要得到她们的信任,就要一步步来,这第一步就是得罪燕王殿下!”
  “得罪父王?”刘文沏双眼瞪得老大,“秦掌柜,你这还不是在挑拨我与父王的关系?”
  桑纬连连摆手,解释道:“当然,在下说的‘得罪’,只不过是让郡公大人在燕王面前极力争取封地的掌控权,而燕王势必不会答应。这样一来,在别人眼中郡公大人就‘得罪’了燕王殿下,而他们也就不把郡公大人当成竞争对手!别忘了,二殿下的背后还有一位‘第一谋士’,以此人的智慧不会不知道此时拉拢郡公大人,对二殿下今后的晋位有着极大的好处。”
  刘文沏眨了眨眼睛,听得有些似懂非懂,他张着嘴巴看着桑纬,仍有些狐疑不定。这时秦骧假扮的老道士缓缓从座上站起身来,捏着兰花指、粗着嗓子说道:
  “无量天尊!郡公大人对于权、利二字当有取舍。大人既然选择了‘利’,就该舍得‘权’,并以如今仅有的‘权’换取更多的‘利’,这才是郡公大人应该向燕王殿下争取的东西!”
  刘文沏听秦骧这番解释,心中豁然开朗:“是啊,既然封地都让父王吞了,那在父王传位二弟之前本郡公为自己的将来多打算,也不算失了孝道!秦掌柜,你说的事情,本郡公应允了!不过本郡公要的可不止一成利润,这个价格你我还要再商量商量!”
  “三成!”桑纬假扮的秦掌柜爽快地说道。
  “成交!”刘文沏也不再继续抬杠,面露喜色,眼里透出一抹贪婪的精光。
  (本章完)


第173章 燕王的动作
  云西郡公府里尽是燕王刘彦钧的耳目,然而刘文沏和桑纬等人却并不担心他们近日商议的事情会泄露到燕王的耳朵里,因为刘文沏追求的是利益,不是权力。原本在燕王的心目中,这个嫡长子就不受待见,刘文沏既然有“顺势而下”的打算,作为父亲自然不会亏待自己的儿子。
  因此,他们在郡公府里谈论的,是“阳谋”,是让燕王、褚美人母子都感到高兴的好事,怕的就是没人将刘文沏的一片良苦用心传达给他们。
  果不其然,当天下午燕王宫里就有人将刘文沏与桑纬等人谈论的事情事无巨细地禀告给了刘彦钧。作为父亲,刘彦钧只是连连概叹这个长子不长进,但心底里却是感觉落下了一块大石头。
  “老大不争位倒也是好事,待将来本王大业一成,倒是可以赐他一个安乐王爷当当,只不过这治理天下的,还是要由明君和贤臣来担当!”燕王刘彦钧想得很远,他不但为自己篡位成功以后的朝政规划好了蓝图,也为自己的下一任继承者规划好了一切,欠缺的,只是一个时机——成功上位的时机!
  “大王,褚先生求见!”燕王正在书房中畅想未来的时候,门口的侍宦轻声将他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褚东篱虽然是燕王的心腹、小舅子,但他在燕国公开的身份是燕王次子刘文泽的老师,故而燕王宫的人都称其为“先生”。
  “叫他进来吧!”燕王道。
  不一会儿褚东篱一路小跑地进入了燕王的书房,一番虚礼之后向刘彦钧禀告道:“吾王,据南宫先生的眼线汇报,朝廷派来的燕国相秦骧已经来到了燕国!”
  “哦?此子竟然已经到了燕国?南宫延没有除掉他吗?”刘彦钧略感意外地问道。
  褚东篱无可奈何地摇头道:“前几日车骑营大变,从车骑将军赵讳如,到他手底下的四大主将被监军张忌傲尽数拿下,根据线报,就是这个秦骧在幕后搞的鬼!此人心机深沉,其手腕、能力看来不在我和南宫先生之下!”
  “车骑营的事情本王已经知道了。”燕王轻描淡写地说道,“现在车骑营五万人马一半在古钰声手中,就在南平县西边驻扎,算是将通往淳封城的驰道牢牢地握在了手里;而张忌傲率另一半回到淳封城,名为补给军需实则是堵死了奇袭京城的要道,让我们借鹰戎左部突骑骑兵奇袭京城的计谋落空。这个秦骧,真的是厉害非常!”
  褚东篱看燕王夸赞秦骧,脸上却没有半丝遗憾之色,心知南宫延推测的燕王还有其他的计谋是真。
  “哦对了,东篱你说这个秦骧已经进入燕国了,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何没人向本王汇报?”燕王刘彦钧问道。
  褚东篱回道:“是昨天夜里的事情。南宫先生派出去的刺客一直紧盯着这个秦骧,昨夜他在南平县城中饮酒,本来南宫先生的刺客即将得手,但是半道里却被……却被……”说到这里,褚东篱有些支支吾吾,嘴里像是含了块石头。
  “却被什么?”燕王目光冷澈地问道。
  褚东篱一头磕在地上道:“却被云西郡公的人接走了!秦骧此刻,正是郡公府里的座上宾!”
  “此事当真?”燕王“啪”地一声拍案而起,联想到刚刚郡公府的眼线向自己禀告刘文沏府里发生的事情,顿时就将秦骧和那件事情联系到了一起,顿时心中暗恼。
  褚东篱微微抬头,恰好看见刘彦钧阴鸷的脸色,心知这件事其实对刘文沏来说也是个不小的打击,他将秦骧的动向告知燕王,实际上也是存了一点私心的。
  燕王刘彦钧很快就恢复了自如的神色,只听他语气舒缓地说道:“方才郡公府的下人来报,说是昨夜府里来了几个西域的客商,有一个自称是‘秦掌柜’的咸安商人,看来就是这个秦骧无疑了!”
  “吾王英明!”褚东篱再拜道。
  燕王朝褚东篱招招手,将他招到自己身旁:“此人留不得,必须要除去!趁他现在还未向我们表明身份,想尽一切办法把这件事情办成!”
  褚东篱的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只是云西郡公那边……”
  “沏儿心思单纯,难免会被此人蒙骗,所以此事一定要神不知鬼不觉地做好,绝对不能伤到沏儿一根毫毛!”燕王恼恨秦骧拨弄他们父子间的关系、插手自己的家务事,但对刘文沏这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是存着护犊之心。
  褚东篱杵在燕王身边,遵命不是、不遵命也不是,良久才开口道:“吾王,在下是二王子的老师,按理说不应该掺和这件事情——一旦郡公有所差池,王后那边没法交代!”
  听到这话,燕王脸上露出了讳莫如深的笑意:“这正是本王让你去做这件事的原因!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泽儿的舅舅、老师,所有人都认为你会借此机会在沏儿身上做点文章。正是因你心中的这点顾忌,所以在执行这个刺杀秦骧的任务时,必然是以沏儿的安全为第一要务,如此才不会授人以柄!”
  褚东篱想了一会儿,躬身作揖道:“东篱明白了!东篱这就告退!”
  “去吧!”燕王刘彦钧挥了挥手,褚东篱又一路小跑着离开了燕王宫。
  “秦骧,谅你三头六臂,也逃脱不了本王为你掘好的坟墓!”刘彦钧的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微笑,“此外,京城那边的事情,也要加快速度了!”
  出了燕王宫之后,褚东篱没有回到自己的府中,而是径直去了南宫延的落脚之所。那是位于王城角落里的一座茅屋,从外面看平平无奇,甚至有些残破;然而屋内收拾得干干净净、井井有条,大堂中央挂着一幅道君像,像前一座铜鼎香炉,南宫延身披道袍端坐在香炉前,其虔诚的模样令人无法将他和天下最厉害的杀手组织联系起来。
  管伯长身立在茅屋门口,手执一根拂尘,双目紧闭,听到“吱吱”的车辙声,便转入屋内,向南宫延禀告:“褚先生来了。”
  南宫延紧闭的双目顿时放出光彩来:“该来的总是会来!有请!”话音刚落,车马就停在了门口,褚东篱急急忙忙跳下车,朝着大堂大步快走。
  “褚先生,这般脚步生风地来找在下,不知是有何要事?”南宫延背对着褚东篱问道。
  管伯拿了一个蒲团递给褚东篱,褚东篱坐到南宫延的右侧,面带忧色道:“吾王命我刺杀秦骧,可他眼下正在郡公府,却是如何是好?”
  “燕王让你杀人,你就去杀人,却来问我做什么?”南宫延眼皮也不抬一下,继续打坐。
  褚东篱眉头一皱:“吾王命我去杀人,又要我保护郡公的周全,这等难事,自然要向南宫先生讨教!”
  南宫延睁开双眼,面露微笑:“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刀砍、剑刺、绳缢、溺毙、毒杀……等等不一而足,但保人周全的办法却不多。褚兄即便在这次刺杀行动中误伤了云西郡公,想来燕王也不会怪咎。”
  “南宫先生,你这是坐着说话不腰疼!”褚东篱吐苦水道,“整个燕国都知道,我是二王子的舅舅、老师,而二王子很有可能就是吾王指定的继承人,与竣工这位嫡长子之间是有储位之争的。一旦在这次行动中郡公出点什么事,所有人第一个怀疑的就是我褚东篱!可别忘了,现今的王后郑氏虽然失宠,但她背后的母族势力依然不可小视!”
  南宫延“呵呵呵”冷笑了几声,接着闭上双目缓缓说道:“一个小小的燕国就有如此复杂的权力之争,放眼整个天下、朝堂,明着、暗着的争斗,真是多如牛毛!”
  说到这里,褚东篱的眼神黯淡下来:“自古以来,帝王之家不外如是。我们这些谋士,不就是为此而生的吗?”
  南宫延扭头看了一眼褚东篱,点头道:“褚兄倒是说了一句大实话!褚兄的难处在下知道了,你尽管放手去做,保护郡公周全的事情,由我来安排。”
  “哈哈,果然有南宫先生相助,褚某胜券在握了!”褚东篱愁眉紧锁的脸上绽出了笑容,朝南宫延拱手致礼道。
  南宫延淡淡地回道:“先不忙说‘胜券在握’,秦骧非比常人,便是我手下最得力的干将也三次奈何他不得。杀他倒是再其次,首要的是,不能让他利用云西郡公在燕国兴风作浪,以免破坏燕王的计划。”
  褚东篱低头沉吟了一会儿,点头说道:“多谢南宫先生指点,褚某知道该怎么做了!”说罢褚东篱朝南宫延和管伯一拱手,便离开了茅屋。
  褚东篱的车马渐行渐远之后,南宫延对侍立在旁的管伯说道:“管伯,郡公府烦请你亲自跑一趟,据昨夜跟踪秦骧一行的眼线来报,他们此番没有带那名昆仑奴。且不管褚东篱能否成功刺杀成功,你隐藏在他们身后,抓住机会一击致命!”
  管伯道了一声“诺”,便飞身出了茅屋,尾随着褚东篱的车马而去;这时茅屋顶上忽然出现了一个黑色人影,纵身一跃落入院中。
  “卫统领,让你的人从郡公府撤出来吧,交给管伯就行了。”南宫延听到院中的动静朗声说道,“你的任务是接替管伯,保护我的安全。”
  院中的黑衣人远远地朝南宫延一拱手,口中说道:“遵命!”
  (本章完)


第174章 五石散、刺客
  此时的云西郡公府内一派歌舞升平,刚刚从宿醉之中清醒过来的“风月公”刘文沏,继续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下首坐着的除了“秦掌柜”和肖先生一干人等,还有燕州郡内的几名纨绔少年,都是平日里与刘文沏臭味相投的狐朋狗友。
  喝得正起劲时,刘文沏忽然拍了几下桌案,厅内的乐师、舞姬似乎是接收到了一个信号般,停止了鼓乐和舞蹈,向众位贵客致礼之后退出了宴厅;而那几个纨绔少年仿佛是闻到了腥味的猫儿,双目中透射出急不可耐的光芒。
  秦掌柜和肖先生等人正疑惑间,从宴厅的侧门进来了数十名面容姣好的女子,身上的衣物只够把隐秘部位遮住,洁白如雪的肌肤裸露在外,看得一众血气方刚的男子面红耳赤。
  不过刘文沏和纨绔少年们的注意力并不全在这些半***的身上,他们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这些女子手里捧着的琉璃玉酒壶,仿佛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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