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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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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干什么!”刘文沏脸色一变,略带怒意地质问燕**官。
  燕**官早就料到主人会发怒,但他早就准备好了说辞:“宴厅内出现刺客,这是郡公府建府以来从未有过的事情。以往郡公大人在此设宴款待宾客,都没有发生任何行刺之事;偏偏这三人入府之后就出现了刺客。可见这刺客与他们有着莫大的干系!请大人暂且将这三人交给属下,属下必定将行刺之事查个水落石出!”
  “查?怎么查?”刘文沏反问道。
  燕**官回道:“严刑拷问,必能问出真相!”
  刘文沏冷笑一声,说道:“你不要把本郡公当成三岁小孩,严刑拷问之下,秦掌柜能受得住?还不是你想让他招什么,他就招什么!我来问你,刺客的尸首哪里去了?”
  “刺客的尸首已被属下命人拖出去了!”燕**官回道,“只因宴厅乃是郡公与贵客们畅饮欢愉之所,放在此处实在是大不敬!”
  “刺客的尸身拖到哪里去了?”刘文沏继续问道,“你可查探清楚刺客的身份?”
  燕**官犹豫了一下,回道:“这……属下并未查到!”
  刘文沏又是一声冷笑,眼中透出一抹厉色:“若是本郡公严刑拷问于你,你可会招供自己就是放刺客进门的主使?”
  听到这话,燕**官脸色一变,急忙跪倒在地磕头辩驳道:“郡公大人,这……这实在是不可能的事情啊!小的对您忠心耿耿、绝不敢有什么蝇营狗苟的想法!”
  刘文沏忽然一脚踢将燕**官踹翻在地,怒喝道:“你到底听命于谁,别以为本郡公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口口声声都说效忠于我,暗地里到底是谁的人难道不敢对本郡公言明吗?哼,不要以为你是父王的人我就不敢动你,实话告诉你,今日本郡公就是以‘密谋行刺’的罪名将你杀了,父王也不会有什么话说!”
  燕**官没料到刘文沏居然说出这么一番话,顿时不知该如何应对,只能不住地叩头请求主人息怒。
  秦骧在一旁看得真真切切,对刘文沏这个“风月公”有了几分不一样的看法——他虽然平日里作出一副“朽木不可雕也”的颓废模样,但实际上非常聪明,对于自己的处境有着清晰的判断。
  第一个刺客肯定是这名负责郡公府安危的燕**官有意无意放进来的,但这到底是燕王的命令,还是另有其人,这就不得而知了。那名燕**官本想利用这次行刺事件栽赃给秦骧等人,如果不是他想掩盖刺客身份提前处理掉了尸体,也不会被刘文沏抓住破绽,将责任推到燕**官头上,把他打成“密谋行刺”的主谋。有了这么一个把柄在手,接下来刘文沏在燕王面前争取利益,也就掌握了主动权。
  “来,尔等将这个悖逆之人捆绑,本郡公即刻就要求见父王,请他为我做主!”刘文沏整理了一下衣冠,对那些卫兵命令道。
  这些卫兵正犹豫不决时,刘文沏身旁的老冯厉声喝道:“这里是郡公府,一切都听郡公大人的!叫你们绑人你们耳朵聋了吗!”
  老冯的这一骂不啻于晴天霹雳炸响在这些卫兵们的耳朵旁,此时他们才真正意识到,燕王固然是主人,但是在郡公府刘文沏才是主人,他要在府里处置谁,燕王也拦不住!
  卫兵们七手八脚地将绳索从秦骧等人身上解下来,又手忙脚乱地将燕**官捆了个结结实实。
  “郡公大人……”燕**官还想开口求饶,却被刘文沏顺手捡了一块脏兮兮的抹布塞进了嘴中,那恶心的味道呛得他干呕不已。
  “走,去燕王宫!”刘文沏下令道,自己亲自走在前面领路,那些卫士们拖着燕**官紧随其后;老冯则奉命留在府中,帮忙安置一众宾客,特别是秦骧一行人。
  刘文沏刚押着燕**官走出自家大门,在对门茶楼上观察着郡公府一举一动的褚东篱手下便知道事情不妙,急急忙忙要下楼回去报信。这时从刘文沏府中冲出来一大帮卫兵,提着佩刀控制住了郡公府门前的街道,褚东篱留下的眼线着急回去报信,却被刘文沏的卫兵堵在了茶楼门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刘文沏的车马大摇大摆地行往燕王宫。
  来到燕王宫,由于刘文沏已经成年并独立建府,按理说他是不能随意出入燕王的后宫的,然而他前脚刚踏进燕王宫的大门,后脚就急急忙忙地朝着王后的寝殿飞奔而去,一路跑着还带着哭腔喊道:“母后就我!母后就我!”
  燕国王后郑氏此时正在寝殿中与两个上了年纪的宫女研究女红,忽然听到殿门外儿子的哭喊声,心里一急便丢下了手里的活计走出了殿门;而此时刘文沏正连滚带爬地跑上寝殿的台阶,差点与王后撞一个满怀。
  “沏儿这是怎么了?又哭又闹的!”王后郑氏看到儿子那一脸可怜样,眼中满是关怀之色。
  刘文沏抹了一把眼泪,扑倒在郑氏脚跟,哭道:“母后……有人要害我!”
  “害你?”郑氏一惊,素来温婉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是谁这么大胆,敢谋害我儿?”
  刘文沏缓缓地抬起头,噙满泪水的眼中满是惊恐与绝望,郑氏几番追问之下,刘文沏才一头磕在地上,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父王!”
  郑氏将刘文沏从地上扶起来,摇着头说道:“你父王怎么可能会害你呢?我的傻孩子,瞧你这一身酒味,莫不是又大白天地喝醉了来你母后这里撒酒疯?”
  刘文沏是什么秉性郑氏这个做娘的自然最清楚不过,但是刘文沏却是极力否认道:“母后,沏儿是喝酒了,但是酒早就醒了!那个刺客就是趁着孩儿喝醉的时候潜入郡公府里欲谋害于我,幸好当时与我一道饮酒的人中还有清醒着的,不然孩儿……孩儿可就真的被他们害了!”
  “刺客?郡公府里居然有刺客?”郑氏一脸惊骇道,“可曾将刺客抓住?审出主谋了?”
  只听刘文沏啜泣着回道:“刺客早就已经死了,我府中的卫队长却趁着我酒醉未醒,私自将刺客的尸首给处置掉了。母后你想,什么人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将刺客放进府中?又是什么人可以将时机把握得如此精准,趁孩儿醉酒的时候放刺客?刺客既然已死,又有什么理由私下里把尸首处理掉?母后、母后,我府里的那个卫队长本来就是父王的人,你说……你说……他为什么要行刺于我?”
  郑氏听完刘文沏的叙述,刚开始有些不太相信,但是细细一想,觉得刘文沏说得有些道理。她问道:“现在那个卫队长身在何处?”
  “就在宫门口,孩儿已经将他押来了,准备交给父王处置!”刘文沏答道。
  “沏儿,如果真如你所说他是接受了你父王的命令放刺客行刺于你,而你却把他交给你父王处置,又是何意啊?”郑氏忽然疑惑道。
  刘文沏擦干了脸上的泪光,正色道:“母后,孩儿这是‘反客为主’。如果不是父王命令这个卫队长来谋害我,那自然什么事儿都没有;可如果真是父王的命令,孩儿今日这么一闹,整个王宫的人都知道有人要害我,父王即便真的心存了歹毒之念,碍于悠悠之口,今后也不会真的对孩儿下手!”
  郑氏听完刘文沏的分析,暗暗点头道:“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可……可万一真是你父王……”
  “所以还要请母后帮我!”说着刘文沏又一头磕在了地上,看得郑氏心疼不已。
  “好孩儿,为娘的自然会帮你!说吧,你想为娘怎么做?”郑氏问道。刘文沏站起来附在郑氏耳边如此这般说了一通,起初郑氏还是愁眉紧锁,当他听完刘文沏的全部计划之后,脸上绽开了笑容。她说道:
  “沏儿这番心思真是大胆,不过为娘也早就想这么做了!”
  (本章完)


第177章 后宫不宁
  燕王宫里发生的事情哪里能逃过刘彦钧的耳目,刘文沏前脚刚找到郑王后,后脚燕国的主人就亲自驾临许久不来的王后寝殿。
  一番虚礼之后,燕王刘彦钧询问刘文沏入宫来的缘由,刘文沏遮遮掩掩,表现得极为畏惧的样子;郑王后也是板着一副臭脸,对于燕王也没有了素日里的尊敬。
  看着这娘俩反常的表现,刘彦钧一头雾水,正想追根究底地询问事由时,王宫的侍宦来传话:“褚先生求见!”
  燕王顿时想了起来,他安排褚东篱行刺郡公府中的秦骧,莫不是这其中出了什么岔子?燕王看着畏首畏尾的刘文沏和冷若冰霜的郑王后,也没继续追问,拍拍屁股离开了寝殿。
  目送燕王离开之后,刘文沏也拜别了郑王后,走到王宫门口将五花大绑的卫队长狠狠地拳打脚踢了一阵,这才算是消除了心中的一口恶气;另外宫门前还停着一驾车马,刘文沏一下子就猜到了其主人是刚刚入宫求见的褚东篱,当即命人把卫队长扔在了马车上后,自己扬长而去。
  与此同时,郑王后命宫女捧着高祖皇帝亲自册封自己为“燕国王后”的诏书、金印,带着阖殿宫人气势汹汹地赶往燕王宠妃褚美人的寝殿。郑王后一路上步履生风,那些来回忙碌的侍宦、宫女骤然之下避之不及,只能老老实实地伏拜在地上,心中敬畏又疑惑。
  此时的燕王正在书房里接见褚东篱,听取对方对这一次刺杀行动的汇报——本来他没完成任务,并不想鲁莽进宫面见燕王;但是茶楼的眼线火急火燎地回报,让他感觉刘文沏这趟进宫可能会对自己不利,故而也匆匆忙忙求见燕王,以“汇报工作”为由,实则是探查燕王的口风。
  “这一次行动失败,但并不是说没有机会了。”燕王听取了褚东篱的汇报之后说道,“刚才沏儿匆忙入宫,先见了王后,却没在本王面前透露一个字,想来也是受了些惊吓。东篱,你下次行刺时一定要计划周全,可再不能出这样的纰漏!”
  褚东篱叩头道:“在下谨遵君命!”心中倒是长吁了一口气,听燕王的口气刘文沏并没有在燕王面前提及行刺之事,估计真是受到了惊吓,从而迁怒于那名卫队长而已。
  “不对,既然如此郡公为何要绑着这名卫队长入宫?”在王宫门前褚东篱就认出了被五花大绑着的卫队长,但是刘文沏并没带他入宫,而是等候在宫门前,其中到底有何深意?褚东篱冥思苦想不得其解。
  “本王在郡公府中安插了一些人,东篱若是有需要用到他们的,尽管开口,本王自会命他们配合行动。”燕王刘彦钧说道,褚东篱这一次刺杀的失败,也给他提了一个醒——单靠褚东篱这个文人办这种事情,还是显得弱了些。
  褚东篱再拜道:“如此在下就先谢过吾王了!”
  君臣二人说话间,一名褚美人寝殿的宫女急匆匆地赶过来,哭丧着脸求见燕王。那宫女本是褚美人的贴身近侍,刘彦钧自然一眼就认了出来,看她惊慌失措的神情,不由得眉头一皱。
  “发生了什么事如此慌慌张张,宫禁之地怎么如此失态!”这名宫女本是褚氏家族的婢女,褚东篱训斥起来也毫不客气。
  那宫女连滚带爬地跪在燕王跟前,哭着回道:“大王救命!王后去褚美人寝殿里了!”
  “王后?她去‘茗儿’殿里做什么?”燕王疑惑道。褚美人闺名“褚秀茗”,故而刘彦钧爱称她为“茗儿”。
  “王后……王后她、她……”宫女支支吾吾、语无伦次,不知该如何回道;但看她焦急万分的表情,便知道后宫里出了大事。
  燕王刘彦钧“呼”地站起身来,朝着书房外走去:“东篱你先回去吧,本王有些家事要处理!”说完便大步朝褚美人寝殿方向走去。那名宫女顿时如抓住了救星一般也跟了出去。
  看着燕王匆匆离去的背影,褚东篱顿时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但是转念一想,郑王后如果真的大闹褚美人寝殿,吃亏的只会是她这个失宠的正室,而受人欺凌、楚楚可怜的褚美人只会得到燕王更多的爱护。对于刘文泽争取燕国太子之位,简直就是神来之笔。
  如此想来,褚东篱的疑虑顿时一扫而空,满脸轻松地离开了燕王宫。
  燕王后宫、褚美人寝殿,王后郑氏身着盛装高坐殿内主座,褚美人、刘文泽母子和一众宫人跪在下首,不敢直撄其锋芒。
  “褚美人,你可知罪?”郑王后冷冷地从嘴里吐出了这几个字。
  “妾、妾身不知如何得罪了王后,望……王后指教!”褚美人委屈地咬着嘴唇,心中殷切地盼望着贴身侍女尽快将燕王请过来。
  郑王后冷哼一声道:“沏儿、泽儿都是大王的子嗣,你既深爱大王,自当爱护他的孩子!沏儿已经是朝廷册封的云西郡公了,将来也不可能与泽儿‘燕王’的大位!你们母子为何苦心孤诣地要致沏儿于死地!”
  这番话如同晴天霹雳在耳边炸响,惊得褚美人不知该如何辩解,只得拉着刘文泽的小手一起给郑王后磕头:“王后何出此言,我们母子一向本分,从来不敢对郡公有任何加害之意啊!望王后明察!”
  只有十二岁的刘文泽面对嫡母的盛怒,也不卑不亢地维护着自己的母亲:“母后,您说我与大哥都是父王的子嗣,您也深爱着父王;父王是不会相信母亲加害大哥的,也请母后相信父王、相信母亲!”
  郑王后冷冷地看着这对母子,眼中露出一股冰冷的狠意:“哼!沏儿在郡公府里遇刺,负责郡公府安全的卫队长正是大王派去的,泽儿你说让本宫相信大王,我拿什么去相信他!反正今日本宫大闹你褚美人的寝殿,也没准备全身而退,既然大王连他的亲生儿子都想杀,那本宫就先杀了他的宠妃、和他最爱的儿子!”
  刘文泽朝郑王后拱手拜道:“母后说大哥府里的卫队长有放刺客入府的嫌疑,但这并不能说是父王主使,也许只是他个人的行为呢?还望母后与大哥将此事彻查清楚,切莫冤枉了父王和母亲!”
  郑王后看着倔强不服的刘文泽,脸上露出了凄冷的笑意:“泽儿啊,你还是个孩子!你说沏儿遇刺不关大王什么事,那我来问你,沏儿若是有了什么意外,谁是最大的受益者?”
  刘文泽眨了眨眼睛,回到道:“母后说的是……泽儿?”
  “哈哈哈!”郑王后点头笑道,“沏儿是大王唯一的嫡长子,却并不受大王的喜爱,大王更喜欢的是你——刘文泽!沏儿又是受了朝廷册封,早早地承袭了云西郡公的爵位,按理说是燕国太子的不二人选。但是大王对朝廷插手王位传承甚是反感,他花了更多心思来栽培你,这一点整个燕国上下都是心知肚明的。大王想立你为太子,但是沏儿才是嫡长子,于礼于法,他都是离王位最近的。所以你的母亲、舅舅挖空心思要除掉我儿,好为你上位铲除障碍!泽儿,你母亲可能没当面这样教过你,但她心里有没有这样的心思,想必不用问也知道吧!”
  刘文泽困惑地看了一眼伏在地上的褚美人,眼中露出悲伤之色:“母亲……事情真是像母后说得那样吗?”
  褚美人连连摇头否认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妾身从来没想过要谋害郡公大人,也从来没想过让泽儿去争取燕国的大位!王后,肯定是哪里弄错了,郡公大人遇刺之事,还是请大王查探清楚吧!”
  “查什么查!”郑王后忽然厉声喝道,“那个卫队长已经私自将刺客的尸身处理掉了,连刺客的身份都不知道,查什么?来人,将这个贱人和她的儿子拖出去打死!”
  听到“打死”二字,郑王后身边的人都噤若寒蝉,谁也不敢乱动——王后居然对褚美人和刘文泽动了杀意,要知道那是燕王的宠妃和儿子,平日里谁也不敢动他们一根毫毛,跟别说在褚美人自己的寝殿里把人打死了!
  郑王后的人不敢动,褚美人的宫人们纷纷跪在了王后身前,一边恳求王后息怒,一边将她们母子护在中间,不让郑王后的人有所动作。
  “你们怎么不动手?是想让本宫亲自动手吗?”郑王后暴怒道,布满血丝的双眼扫了一眼殿内,如同一头怒不可遏的猛兽。
  王后寝殿的宫人们正犹豫不决的时候,只听得殿外的侍宦高声唱道:“燕王殿下驾到!”
  话音未落,刘彦钧便已大步流星地踏入寝殿之内,看着高踞上座的郑王后,脸上露出了布满的神色。
  褚美人如获救星般地扑到燕王怀中,一边落泪一边说道:“妾身……妾身不知道做错了什么事,王后……王后刚刚说要杀了我和泽儿!请大王为我们母子做主啊!”
  刘彦钧轻拍着褚美人的肩膀,帮她擦拭脸上的泪珠,怜爱地说道:“本王最受不得你这般梨花带雨,若是王后真的做了不对的事情,本王自会严厉处置。你尽管放心,在燕国、在宫里,没人敢对你和泽儿做不利的事情!”
  安抚好了爱妃,燕王走到郑王后跟前,冷冷地质问道:“见了本王驾临,王后既不接驾也不问礼,是当本王不存在吗?”
  郑王后怒目瞪着刘彦钧,朝自己的贴身宫女招了招手,那宫女便端着一个精美的锦盒跪到了郑王后跟前。郑王后打开锦盒,只见里面是一个金印和一封诏书。
  “先帝册封妾身为燕国王后的金印和诏书在此,今日妾身将此物还给大王。”郑王后说着取出金印和诏书,作势要递给刘彦钧;见他眯着眼没有任何动作,郑王后就将金印和诏书交给了刘彦钧身旁的近侍。
  交出金印和诏书之后,郑王后又从衣袖里拿出了三尺白绫,递到了刘彦钧眼前,声泪俱下地说道:“大王独爱褚美人和泽儿母子,不爱妾身和沏儿,今日妾身交出这王后的金印、诏书,大王不如直接册封褚美人为王后、泽儿为太子便可。至于妾身,今日便用这三尺白绫悬梁自尽,也免得大王妄动那么多的心思;只求我死之后,大王可以放过沏儿,让他平平安安地当一个安乐郡公算了!”
  听郑王后这一番哭诉,刘彦钧目光一凝,一把夺过郑王后手中的白绫:“王后这是何意啊?”
  郑王后站起身来,摘下自己的后冠放在座椅上,擦干泪水后说道:“大王不是派了人去刺杀沏儿吗?不用这么麻烦了,妾身愿意让出王后的位子,也愿意让沏儿永守着郡公的位子,之恳请大王顾念骨肉亲情,放沏儿一条活路!妾身纵然万死也算瞑目了!”
  说完郑王后忽然寝殿的大柱冲去,竟是要自寻短见!幸好王后身边的两个宫人眼疾手快,急忙将她拉住,才没有惹出大祸;然而郑王后却因为情绪激动,竟已昏死过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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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燕王妥协(喜迎国庆)
  燕王宫,郑王后寝殿。
  在褚美人的寝殿里大闹一番后,郑王后忽然陷入了昏迷之中,在燕王刘彦钧的命令下,王后寝殿的宫人们七手八脚地将她抬回了寝殿,由王宫的医官照料。
  刘彦钧则在褚美人的寝殿中安慰了一番受惊的刘文泽母子,心里记挂着王后昏迷前说的诸如“以妾身的性命换沏儿的平安”之类的话,在褚美人寝殿里也没待多久就来到了王后的寝殿。
  “王后的状况如何?”来到郑王后寝殿第一件事,刘彦钧就是向医官询问她的情况。
  医官是一个五十多岁的干瘦老头,他对燕王报道:“王后是气急攻心以致昏厥,休息一会儿便无大碍。”
  听到医官的回复,刘彦钧心里放下了一块石头,但紧接着他又疑惑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让王后如此‘气急攻心’?甚至不惜在褚美人寝殿里做出这般出格之事?王后素来稳重,如果不是遇到什么为难的事情,也不至于如此!听她刚才在褚美人那里说的一番话,似乎是和沏儿有关!”
  想到这里,刘彦钧将王后寝殿的一众侍宦、宫女都叫到了跟前,声色俱厉地质问王后到底因为何事而性情大变。
  阖宫之人都为燕王的震怒而战战兢兢、不敢胡乱说话,事实上知道内情的人也不多。最后在燕王的再三喝问之下,郑王后的贴身宫女才道出了实情。
  “启禀大王,今日稍早些时候云西郡公来过王后寝殿,大王也是见过的。至于郡公大人为何入宫,其实是因为他的府上发生了行刺案,王后的心病正是因此得的。”这名宫女四十岁左右,是郑王后的陪嫁丫头,自然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燕王皱着眉头回想起当时他们母子的反常表现,现在再度想来,若不是褚东篱突然求见,当时他可能已经追问出了原委。
  “沏儿府里的行刺案?为何他们母子当时没对本王说?”燕王问道。
  这名宫女一头磕在地上,用畏惧的口吻回道:“大王!因为……因为王后和郡公大人他们怀疑,主使这桩刺杀案的,正是……正是大王您!”
  “什么?”燕王“腾”地站起身来,眼中满是不可思议之色,“本王怎么会命人去刺杀自己的儿子?这么多年来本王如此厚待他们母子,他们竟将本王当成这样的恶人么?”
  宫女敬畏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但还是将郑王后母子的顾虑说了出来:“回大王的话,本来王后相信大王‘虎毒不食子’,但是听郡公大人说,做出这件事的,正是他府里的卫队长,而这人正是大王安排在郡公府里当差的!”
  “卫队长?他派人刺杀沏儿?他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为何本王一无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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