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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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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二部自行‘和解’,也算达成了会盟的目的!土洛垣、高屏、白隼、棕罴四部族长,你们觉得如何呢?”
虽然对方承诺不会对自己和族人有所动作,但毕竟四部选择了与古勒廓部敌对的立场,所谓的“会盟”不过就是一场“鸿门宴”。只不过“赴宴”的却反客为主了,让他们被动不已。
“既然已经是敌人了,所谓的‘会盟’自然也就不存在了!”土洛垣族长瞥了一眼南客音族长道,“他们南、北客音既已投靠你们古勒廓部,那就是我们四部的敌人!他们的和解与否、生死与否,却与我们无干了!”
“高屏部赞同!”高屏族长举起手说道。
“我们也赞同!”白隼和棕罴部族长也都举手说道。
老族长看了一眼四部族长,捋着胡须笑道:“敌对与否,‘会盟’与否,至少在南、北客音的问题上,我们古勒廓部与你们达成了共识!”说着老族长也举起了手,“古勒廓部也赞同!”
“举手表决”是鹰戎部族之间商议大事的老规矩,如今在场的七部首领中有五部——且都是正统的鹰戎部族——达成了一致的意见,说明所谓“调解南、北客音矛盾”这个议题已经有了一致的解决方案,那就是——放任不管。
“老族长,您这么办可是将我们南客音至于死地啊!”南客音族长有些心急了。从实力上来说,北客音兵力虽然不及南客音,但是战斗力却比抛弃了传统山戎生活习惯的南客音强大得多,真的硬碰硬起来,他们肯定要吃大亏!更何况原来南客音有土洛垣这个盟友,现今他为了自己心中的一点小九九出卖了这个得力的盟友,而古勒廓部又没有庇护南客音的意思表示,等于是将南客音扔给了北客音和虎视眈眈的鹰戎四部。
北客音族长倒是泰然自若,他嘴角微微一扬,对老族长说道:“古勒廓部处事公正,我们北客音愿意遵循鹰戎各部的意思!不过若这就是老族长口中所说的对我们山戎人的‘奖赏’,那这个‘奖赏’显得也太不厚道了!南北客音本是一家人,却被你们鹰戎人当做争权夺利的工具,别忘了你们五位鹰戎部族的族长,现在站着的还是在我们山戎人的地盘!”
土洛垣、高屏等四部族长从北客音族长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威胁的味道,当即笑道:“我们不怕古勒廓部的威胁,当然也不会怕你们山戎人的威胁!北客音族长,你想怎么样?别忘了我们四位族长的背后,可是现如今燕北草原上最强的四部!”
“燕北草原早就今非昔比了!”北客音族长轻蔑一笑,“曾经叱咤一时的哈勒温部突骑轻易就被古勒廓部的狼骑歼灭一事,就已经证明这点了!你们不过是哈勒温部的附庸而已,哪里能与当初的哈勒温突骑相提并论!也罢,既然我们敢与你们撕破脸皮,自然不惧怕你们的报复!之前我对高屏族长食言了,今日就放你们一马,算是聊表我的歉意!不过在战场上,我们北客音的健儿可不会对你们鹰戎人客气!”
“哼!用不着你们这些山戎蛮夷装好人!”高屏族长不屑地骂道,后背依然隐隐作痛。
“如此此番‘会盟’就此结束吧!”老族长扫了一眼在场的六部族长,冷冷地说道,“自今以后,我们再见便是敌人了!”
“战场上见!”土洛垣族长也报之以冰冷的话语,说完便扭头朝着帐外走去,高屏、白隼和棕罴三部紧随其后而出;北客音族长看了一眼心神不宁的南客音族长,脸上挂着轻蔑的笑意也离开了马车上的帐篷。帐篷里只剩下了南客音族长和古勒廓部的老族长。
“南客音族长,事到如今,你有什么想法?”老族长放下了拐杖席地而坐,笑眯眯地看着对方。
(本章完)
11/20 16:01:39|45886645
第215章 各自结盟
南客音族长的策略其实很简单,首先他故意将土洛垣、高屏等四部的阴谋泄露给北客音部,却又提前同样的消息告知了古勒廓部,而有北客音部为四部的阴谋做印证,他们南客音部就能在古勒廓部那里博取好感,显示他们投靠的诚意。
南客音族长已经认定古勒廓部是漠北草原上未来唯一的霸主,他做出这番举动实际上也是为了自己部族的未来考虑;同时他断定北客音部会与自己做出同样的判断,按照常理推断,古勒廓部一定会欣然接受南、北客音两部的归顺,以巩固他们在燕北草原上的势力。
当然,让南、北客音同归于古勒廓部的统治并不是南客音族长的唯一考虑,实际上他思考的远不止这些,北客音部族桀骜不驯,虽然作战勇猛,但始终不能融入鹰戎部族,古勒廓部自然也要防范着他们。
因此,当古勒廓部横扫燕北草原之后,如何对待南、北客音这两支山戎部族也就成了他们的头等大事。历史的经验给予了鹰戎统治者足够的智慧和范例,“亲南疏北”的政策将会得到延续,甚至有可能强势的古勒廓部会默许南客音吞并北客音,以将这两支山戎部族逐渐同化为鹰戎的部族。
南客音族长考虑的很深远,他认定只要将南客音与未来的霸主绑定在一起,未来的燕北草原就一定会有南客音的一席之地,他们的部族有可能因此发展壮大,甚至将北客音部这个同胞、宿敌吞并。因此,他做出了这个选择,也是为了南客音部的整体利益着想。
然而千算万算,他没有算到古勒廓部根本就不给自己这个机会,对方与土洛垣、高屏等四部摊牌之后,却没有做出要庇护自己部族的表示,那就意味着,如今在燕北草原上,南客音不仅要面对着北客音这个强劲的宿敌,还要面对着来自昔日盟友的威胁!一着不慎,南客音族长将自己和族人置于了最危险的境地,此时此刻他感到懊恼不已——早知如此,就不该对古勒廓部心存幻想!
“南客音族长,他们都走了,你呢?”古勒廓部的老族长端坐在帐篷里,双目微闭。
南客音族长苦笑道:“老族长,你可真是将我、将我们南客音全部都给卖了!”
“说什么卖不卖的!”老族长说道,“是南客音族长你自己想得太多,我们古勒廓部不信任燕北草原上的任何部族,连同属鹰戎诸部的土洛垣、高屏等部都不能相信,又岂会信任你们这些山戎部族呢?”
“呵呵……”南客音族长也瘫坐在车板上,“中原人有句话说对了——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鹰戎人是这么看我们南客音部的,可怜我们南客音还将自己视为鹰戎的一份子!呵呵……”
南客音族长这番话说得怅然凄凉,感慨南客音部这么多年为了融入鹰戎部族,做了那么多的努力、甚至不惜与同胞北客音部自相残杀,然而却依然被鹰戎人视为“异族”!真是何其的讽刺!
古勒廓部老族长闻言也长叹一声道:“鹰戎诸部自己尚且不能同心协力,何况与你们这些新归顺的部族!也罢,老朽说过要给予你们南、北客音‘奖励’,现如今北客音部已经表明了与我们敌对的态度,他们自然是轮不到了;但你们南客音却仍是可以获得这个‘奖励’!”
“呵呵,什么‘奖励’……”南客音族长摇摇头,颓然道,“不过又是拿我们山戎人开心的把戏吧?”
老族长的双眼之中透着真诚的光芒:“地盘!”
“地盘?”南客音族长忽然精神一震,“哪里的地盘?”
“燕北草原上竟是南客音部的敌人,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便只能成为人家砧板上的鱼肉!”老族长说道,“你们不妨迁入晋北草原,在那里寻一块水草丰美之地,繁衍、壮大你们的部族!”
听到这话,南客音族长脸上现出了疑惑之色,沉默了良久并没有说话。
见对方还有犹豫,老族长继续说道:“想必你们也听说了,我们古勒廓部的王庭因黑鼹、云弦等四部叛乱而毁于战火,但这四部因惧怕我们古勒廓部的报复而逃离了原本的领地,因此旧王庭的四周如今是空空如也!其实那里水草之丰美远甚于你们现如今的地盘,迁徙至那里你们南客音部绝对不会吃亏!”
“但是……”南客音族长皱眉道,“必经我们在这里生活了这么多年……”
“我看南客音族长你仍然放不下北客音这个同胞、宿敌吧?”老族长打断了对方的话,“然而现如今的形势你也清楚,你们出卖了土洛垣、高屏等四部,他们是断然不会再接纳你们的!而北客音对你们虎视眈眈已久,没有了盟友,你们就只能等着被北客音这个宿敌给吞并,千万不要再有南客音吞并北客音的妄想了!”
“吞并北客音部”是南客音部历代族长的夙愿,当年南客音实力最强的时候没能完成这个目的,现如今双方实力对比的天平往北客音一边倾斜,要吞并他们就更不可能了。
南客音族长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这是事实,当年有燕北草原的霸主哈勒温部的支持,他们都没能吞并北客音,更何况现在南客音部自己就是过江的泥菩萨——自身难保,又何来的能力吞并北客音部?
沉默了良久,南客音族长才下定了决心:“这是天意啊!燕北草原上没有我们南客音的容身之地了,那我们就只能追随古勒廓部前往晋北草原!只是希望晋北草原上能寻到一块供我们南客音部族繁衍生息的乐土!”
老族长忽然一把抓住了南客音族长的手,用坚定的口吻说道:“有,晋北草原上当然有你们南客音部族的栖身之所!”
南客音族长捧着老族长的手置于自己的额头,啜泣道:“多谢古勒廓部收留!前往晋北草原后,我们南客音部也算是彻底断了与北客音部的一段渊源,也远离了山戎了故土!自此以后,只求古勒廓部待我们南客音部与鹰戎诸部无异!”
“那是当然!”老族长说道,“自此以后,南客音部就是我们古勒廓部的追随者、忠诚的盟友!我们古勒廓部绝对不会亏待自己人!”
南客音族长抬起头,眼中噙着泪花:“老族长言出必行?”
“言出必行!”说着老族长从怀里掏出一块金制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只振翅高飞的苍鹰——正是古勒廓部权力的象征“金令鹰牌”。
“老朽代表大单于,在此接纳南客音部入晋北草原,视其为同胞肱骨,与我古勒廓部子民无异!”老族长拿着“金令鹰牌”庄严地说道。
“多谢古勒廓部接纳!”南客音族长匍匐在地板上,谦卑地叩拜道。
……
帐篷外,率先离开的土洛垣、高屏、白隼和棕罴四部族长聚在一起,边走边不时地回头看着华丽的马车,却始终不见南客音族长出来。
“南客音族长在里面做什么?这么久还不出来?”白隼部族长疑惑地说道。
“哼!他们出卖了我们四部,却又被古勒廓部抛弃,此刻怕是在跪舔古勒廓部族长的鞋底、祈求他们的庇护吧!”棕罴部族长讥笑道。
土洛垣部族长和高屏部族长却是满脸的凝重之色,他们没想到针对古勒廓部的计划会被南客音族长给出卖,对自己部族的未来感到忧心忡忡,没有棕罴族长那份闲心取笑南客音部。
“南客音族长固然可恶,但事到如今,我们应该好好计划下‘善后’之事!”高屏部族长说着忽然停下了脚步,转过身冷冷地看着落在身后不远处的北客音族长。
北客音族长同样也是忧心忡忡,虽然他在帐篷里态度强硬,但他也清楚北客音的战士虽然英勇,却与古勒廓部相比仍然实力悬殊,未来若是同时面对土洛垣、高屏等四部与古勒廓部,他们北客音部只怕躲不过覆灭的危险。
“怎么样北客音族长,古勒廓部的‘大腿’不好抱吧!”高屏部族长似笑非笑地说道。
北客音族长也弯起嘴角,反讽道:“何止古勒廓部,之前的哈勒温部,还有你们四部的‘大腿’也不好抱!高屏族长若是准备向我讨回后背那一拳的仇,我欣然奉陪!”说着北客音族长一前一后跨开双腿,摆出一副干架的架势来。
“不急不急!”高屏部族长摆手道,“中原人有句话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如今我们面临着共同的敌人,可不是自相残杀的时候!北客音族长,不如我们四部与你们结盟共同应对古勒廓部,你看如何?”
“结盟?”北客音族长笑了笑,“我们北客音部独来独往惯了,可不想与你们这些‘高贵’的部族走得太近!”
高屏族长摇摇头,说道:“北客音族长此言差矣,现如今燕北草原上以古勒廓部最强,我们四部次之,你们北客音最弱。要对付古勒廓部的威胁,我们这些弱者只能联合起来,才能在古勒廓部的威压之下获得喘息的机会!若是我猜的不错的话,南客音族长现在应该在祈求古勒廓部的庇护,这对你们北客音来说却是大大的不利啊!”
北客音族长听到这话,回头看了一眼高大的帐篷,依然不见南客音族长出来,他的面色愈加凝重起来。
“结盟也可以!”北客音族长想了一会松口道,“不过我们北客音只保证不与你们四部为敌,却不会为你们与古勒廓部的开战提供帮助!”
一直不说话的土洛垣部族长开口道:“北客音族长,都到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想独善其身!”
“出兵是可以,不过得事先说好价钱!”话锋一转,北客音族长脸上露出了笑容。
“成交!”高屏族长满意地点头说道。
(本章完)
11/21 17:39:16|45966634
第216章 河谷再战
詹北河谷上游,鹰戎右部狼骑军营。此时距离赛珂单于挥师东进已经过去了半个月的时间,留在河谷的这五千狼骑得到的命令是守住河谷,等待大军的归来。
然而当鹰戎右部大军顺利歼灭左部的消息传来,这些原本焦急等待的汉子们雀跃了好几天,只恨自己没能亲身参与这场杀戮,以解家园被毁、亲人被杀之恨。
大仇一报,五千狼骑紧绷在心中的一根弦骤然松了下来,他们渐渐抛开了赛珂单于留下“不准饮酒”的军令,开始只是一些狼骑头目小范围内的饮酒庆贺,三天后五千狼骑几乎人人都在饮酒,马**酒的香气一直顺着溪流散播到了河谷的下游。
这一日狼骑们照例在饮酒庆贺,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没有一丝防备——一支没有旗号的大军正朝着他们所在的方位前行,数量大约三万人,一万骑兵、两万步卒。
这三万人行动不算快,但是在距离狼骑军的营地还有一个时辰的路程时,一万骑兵忽然与大军分开,朝着西北方向狂奔;而两万步卒则依然不紧不慢地朝着正北方向前进。
如果放在以前,詹北河谷周围突然出现不明旗号的大军,巡逻的哨骑早就将讯息传达到了军营之中;但这几日狼骑兵们放松了警惕,以为灭掉了哈勒温部这个心腹大患之后,草原上再也没有什么力量可以对他们产生威胁,狼骑的头目们便给哨骑放了假,等于是自己蒙上了双眼。
等到狼骑们听到自己后方的马蹄声时,他们这才意识到自己陷入了敌人的包围圈内——西边是一万装备着长矛、劲弩的铁骑,南方则是两万装备长戈和弓箭的步卒!
“敌袭!敌袭!”狼骑的哨兵发出尖锐的警报,狼骑头目们纷纷从营帐中钻出来,脸上还挂着微醺,当他们看到敌方的阵容时,冷不丁地打了一个寒颤,醉意顿时消失了不少。
“这样的装备,只有中原的大军才有!”赛珂单于任命的、负责守卫詹北河谷的狼骑统领立刻做出了判断,然而他还没有来得及骑上坐骑,密集如雨的箭矢便落了下来,这位统领很快便倒在了血泊之中。
跟在狼骑统领身边的还有两个头目,他们方才还在与统领饮酒,但转眼间五千狼骑的指挥官就倒在了自己眼前,这二人顿时六神无主。
“快撤退!统领阵亡了!”其中一个头目失声大叫起来,话音刚落,他自己的前胸也被敌军射来的长尾羽箭击中,不一会儿便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快撤快撤!”剩下的一名头目已然成了狼骑们的指挥官,他在惊慌之中连连下令撤退,自己快速跑向马厩,试图寻找撤退的马匹。
然而此时此刻的马厩中挤满了士卒,从发现敌袭的那一刻,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上马”,无论撤退还是进攻,马才是他们的依仗!
这名头目从士卒手里抢过一匹马,一跃上了马背之后,挥舞着弯刀对士卒们吼道:
“统领已经阵亡了!现在我是你们的统领!健儿们速速上马,我们要撤离此地!”
“不能撤!”忽然一个略显稚嫩的声音在人群之中爆开,头目循声看去,竟是一个嘴上没毛的年轻小伙子。
“如何不撤?敌方乃是有所准备而来,论人数、箭矢我们远远不如他们,留在这里只是等死!”头目嘶吼道,不时地看着看着周围,此时敌方的第二轮箭雨已经落下。
那名少年身手也算矫健,避开了落在身边的三支长箭,对头目说道:“大单于命我们在此坚守,等候大军的归来!我们若是放弃了这里,就等于是断了大军回家的路!所以不能撤!”
少年的话如醍醐灌顶,令头目感觉到了事态的严重——一旦让中原的大军占据了詹北河谷,他们就能在谷内设置埋伏,等候回归的狼骑大军,将他们一网打尽,就像当时他们对偷袭的左部突骑一样!
头目未及多想,拔出腰间的弯刀,挥舞着高声喊着:“狼骑健儿们,随我冲杀!”
“冲杀”二字一出,那些已经骑上马匹的狼骑士兵立即驱遣着胯下骏马紧随头目而去,十骑、百骑、千骑,很快头目身边就已经聚集了两千多名精锐狼骑,他们跟随着头目居高临下朝着南方的步卒们冲杀而去。
“狼骑来了!”看着如洪流猛兽般的狼骑冲杀而来,那些排在前头、手持长戈的步卒们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他们大多是第一次上战场,而且面对着的是草原上战斗力最强的狼骑精锐,害怕是难免的。
“弓箭手准备!”两万步卒正中央架着一三丈高的哨台,哨台上的传令兵挥舞着旗帜对后排的弓箭手们发出了指令。
“射!”当狼骑精锐们距离大军还有两百步的距离时,传令兵下达了攻击指令,“嗖嗖嗖……”一连串弓弦弹拨的声响后,数千支长尾羽箭射向了滚滚而来的洪流猛兽。
箭雨落在狼骑大军中间,一时间不少狼骑中箭滚落马下,然而箭雨没有减缓狼骑兵们冲杀的速度,头目依然如猛虎下山携着滚滚的烟尘朝着敌人冲去。狼骑头目也的肩上也中了一箭,但他咬着牙强忍住痛楚,依然高举着手中的弯刀,带领着狼骑兵们迅速接近敌军。
“弓箭手准备!”步卒大军的高台上,传令兵再度发出了指令,此时距离狼骑大军只有一百步左右了。
与两万步卒酝酿第二波弓箭攻击的同时,两千狼骑也已拉满了手中的弓弦,双方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拉响了手中的弓弦。
“嗖嗖嗖……”双方的箭矢呼啸着倾泻到了对方的阵型之中,一时间马匹的嘶鸣声、士兵的哀嚎声响彻山野。
“弓箭手准备!”高台上的传令兵看见自己前排的战友们一个个倒下,心中虽然焦急,但依然按照自己的节奏指挥着后排的弓箭手们;与此同时前排没有倒下的步卒们挺起了长戈,操着整齐划一的步伐向着狼骑挺近。
“散!”对方的长戈步卒一动,狼骑头目便举着弯刀一左一右挥舞了一下,跟在他身后的狼骑兵们分成两股,朝着步卒的两翼迅速移动。
而此时高台上的传令兵见对方阵型有变,看了一眼站在高台下的军官,只见对方做了一个“分”的手势,传令兵立即挥动旗帜,后排的弓箭手们见到命令,迅速分成了两队,箭镞始终瞄着迅速移动的狼骑。而此时狼骑兵离前排长戈步卒也就五十步的距离。
“射!”传令兵的指令刚刚发出,对方的箭矢也已经落下来,然而这一次他们的目标不是挡在前排的长戈步卒,而是这些躲在后排的弓箭手!弓箭手一身轻装,没有装备厚重的护甲,而且排列密集,一时间不少弓箭手倒在了对方的箭矢之下,同时高台上的那名传令兵也被射落。
“鹰戎狼骑,名不虚传!”站在高台下的军官拄着佩剑,看着战场上的一举一动,脸色显得愈加阴沉——他正是云西将军许从微。
许从微抬头看了一眼山上的狼骑军营,只见那里浓烟滚滚,从西北方向迂回进攻的骑兵已经杀到了狼骑的军营中。带领着云西军府骑兵的正是骑都尉梁颂麟,只见他手持一支长槊,左突右冲,甚是英勇。
率领着千余狼骑残兵与梁颂麟的大军对战的是一名少年,他手持一柄弯刀,带头与云西军骑兵厮杀,虽然容貌稚嫩,然其胆气和在那一刻爆发出来的决然胜过在场的众人!此人正是叶南部老族长的孙子,如今叶南残部的族长陌霜。
“时间还多得很,就先陪这些蛮子们好好玩玩!”许从微忽然收起佩剑,三下两下爬上了高台,拔出长剑,亲自指挥起战事来。两万步卒见主帅亲自上阵指挥,顿时士气大振,喊“杀”之声响彻云霄。
“盾甲兵上前!”许从微一声令下,从长戈步卒之中钻出一群手持铁甲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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