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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是唐朝(蜗牛)-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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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的日子是枯燥而痛苦的,马车上李愔只能和秦怀玉下棋为乐,但下了几天也就觉得没意思了,这天他拿出两幅扑克牌,对秦怀玉道:“玩这个!”

秦怀玉从没见过这种东西,觉得奇怪,道:“这是什么?”

“扑克牌,两个人玩也没意思,我再去叫两个人过来。”李愔说着,让马车停下。

几日的路程,车队已经到了绵州地界,车队停下,后面车里的崔莺莺掀开窗帘向外张望,见李愔从马车上下来,于是道:“殿下,出了什么事情?”

“没什么,让你们到前面的马车里玩这个。”李愔晃了晃手中的扑克。

女人之间的话题虽多,但是几日下来也说的差不多了,崔莺莺正觉得无聊,兴奋地说:“好的,等一下!”

说罢,不一会儿马车的窗帘被拉开,崔莺莺拉着两姐妹下了车。

三人上了车,李愔对荣达道:“继续前进。”,说话的时候他打量了一下四周,这里的雪比益州少了很多,路面上都可以看见露出的土壤了。

车队重新前进,李愔也上了马车,此时屋里面五个成一个圆圈坐着,秦怀玉和郑冰兰坐在一起,两个丫头故意把她挤在了秦怀玉身侧,秦怀玉更没出息,傻笑个不停。

“殿下,什么是扑克?”崔莺莺望着李愔手里的东西说道。

这两幅扑克牌还是李愔临时起意放在马车上的,本来不打算玩的,毕竟都不会,只是没想到路上这么无聊,逼得他不得不拿出来。

李愔把扑克拆开,将五十四张牌放在中间小桌子上,这第一步还得教会他们认识牌,“扑克就是一种游戏用的纸牌,看,这个叫黑桃a,这个是小王……”

马车里李愔现场当起了老师,其实扑克也就那么四种花色,十几个符号,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太难,李愔教授的方法是一边打一边教的方式,这第一个玩的东西就是掼蛋,扑克这玩意打个几把就会熟练了。

“一次出牌不能超过六张!”

“现在是打二,二比a大!”

“秦怀玉你这个笨蛋,你炸我干什么?我们是一起的!”

“……”

整个车厢里只有李愔的声音最大,郑冰露没有参与,只是在一旁看着,而秦怀玉和李愔是一家,崔莺莺和郑冰兰是一家。

打了十几轮下来,在李愔唠叨声中,三个人开始对游戏规则有了基本的认识,开始打的有点样子了,李愔的唠叨声也开始减少,又打了十几轮,李愔有些累了,和新手玩太没意思,但是崔莺莺三人却是上了瘾,这时候才刚刚进入状态,兴奋地根本不想停下来,李愔只得陪着他们继续。

不过不得不说打扑克的确是消耗时间的好方法,一个小时,一个下午,一天,十几天的路程就在这种娱乐活动中溜走,到了长安的时候,几个人的掼蛋技术已经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说实话李愔的掼蛋技术也不咋地,于是被唠叨人变成了李愔。

“殿下,你留着炸弹怎么不炸,先出炸弹就赢了。”

“殿下,你怎么不出对子,我就剩下对a,出对子我就跑掉了,现在双下了。”

“殿下,你的牌真臭!”

“……”

这回轮到李愔和崔莺莺一家,崔莺莺是唠叨个不停,现在他们才打到小五,秦怀玉和郑冰兰都打到a了,只要再赢一局就可以通关了。

李愔郁闷无比,他望着秋波乱飞的秦怀玉和郑冰兰,都说情场得意,牌场失意,这话怎么不在秦怀玉小子身上应验。

“殿下,再赢一局,这块蓝宝石就是我们的喽。”秦怀玉望着桌子上鹅卵石一样的大小的蓝宝石,荣达说还有一两个时辰就能到长安的时候,李愔一兴奋就拿出了一块蓝宝石放在桌子上当做筹码。

“不要得意,打不了我们双下,你们就得重头再打,嘿嘿!”李愔对秦怀玉说道。

四人刚准备揭牌,这时荣达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殿下,长安到了!”

李愔扔下牌,整个人都放松下来,终于到了长安,这句话似是有魔力一般,让崔莺莺几个都放了手中的牌,只是秦怀玉坏笑着顺手还把蓝宝石揣了起来,他生怕李愔赖账。

相比李愔和秦怀玉,三个丫头对长安的感情要胜过两人,毕竟真的算起来,两人在长安只是呆了半年的时间,而三个女人则是不一样。

长安明德门的卫兵震惊地望着徐徐前进的车队,只见走在前面的是穿着银色盔甲的骑兵,他们每人手中扛着一个镶红边的大旗,旗帜整齐一致,大旗的中间蜀王两个大字苍劲而有力,在北风吹拂下,大旗迎风飘扬,猎猎作响,在骑兵的后面是绵延的车队,其中为首的两辆马车装饰华丽,足有平时马车四五个大,为首的一辆马车上,一个身穿紫色金丝刺绣长袖圆领衫的人正掀开窗帘向外眺望。

“蜀王!”一个士兵脱口而出。

第二百零六章秘密武器

车队在城门前停下,像李愔这样的藩王入京是需要向李世民通报的,得到同意才能进入长安城,何况李愔还带着一千名精锐的骑兵,守卫可不敢擅自放行。

李愔来长安的事情已经提前差人告诉了李世民,除了李世民之外也就李恪,杨妃,崔绍等人知晓,这些守卫感到惊讶也很正常,毕竟从来没有人摆着这么大的排场进长安过。

这个时候几人显然没有兴致打扑克,李愔掀开车帘从马车上下来,秦怀玉紧跟着,而崔莺莺和郑氏姐妹则是戴上面纱,在婢女的搀扶下紧随着两人。

明德门的守卫望着如此庞大的车队正在震撼中,一个机灵的侍卫立刻前去向守将报告,李愔和秦怀玉走到城门口的时候,一个穿着青铜色明光铠的守将匆匆跑了过来,“明德门守将曹立参见蜀王殿下?”

“免礼!”李愔瞥了眼戒备的守卫,皱着眉头道:“何时可以放行?”

“回禀殿下,小将已经差人向皇上禀报此事,蜀王殿下还请稍等一会儿。”尽管北风冷厉,但曹立额头上还是冒出了细微的汗珠,如今长安城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蜀王的能耐,这样强悍的藩王他一个小小的守将可不敢得罪。

李愔点了点头,也不为难他,毕竟他也是按规矩办事,他望了眼因为车队暂时无法进城的百姓道:“让百姓先进城吧。”

曹立躬身道:“是,殿下!”

暂时进不了城,李愔几人也不回马车了,索性在外面欣赏长安周围的景色,等了二十分钟左右。四骑飞驰而来,到了城门口,为首的一人从马上下来,也不理会曹立直奔李愔而来,还未到面前就喊道:“殿下!怀玉!”

李愔正打量着长安巍峨的城墙,他闻声望去,只见来人虎背熊腰,面貌粗犷,却是一年不见的程怀亮,此时他面露喜色向二人走来。

“怀亮!”老友相见自是有几分亲切。

“殿下!”程怀亮走到李愔面前。躬身叫了一声。

李愔重重拍了一下他的肩膀,玩笑道:“一年不见,你可是壮实了不少!”,如今的李愔可算是程怀亮真正的大舅子了,他和清河公主在六月份的时候就已经完婚,如今可是亲家了。

“殿下去益州不久,我爹就把我荐到了左武卫军中担任校尉,吃了不少苦头,这身体也炼出来了。”程怀亮笑道。

李愔赞许地点了点头:“这才像个驸马!”。接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回来了?”

程怀亮一拍脑袋这时才想起来,道:“我一高兴就忘了,陛下让我领殿下进城,殿下请!”

秦怀玉鄙视地望了他一眼。道:“你这马马虎虎的毛病可真是一点没改。”

程怀亮一拳打在秦怀玉胸口,秦怀玉也不示弱同样还了一拳,两人同时哈哈笑了起来。

到了长安地界李愔不再乘坐马车,让荣达把红孩儿牵来。三人骑着马一边畅谈,一边进了长安城。

李愔的车队一进城立刻引起了长安百姓的注意,不少百姓都在朱雀大道两侧注视着长长的车队和精锐的护卫骑兵。看到飘扬大旗上蜀王两个字,他们开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同时,蜀王回长安的消息也迅速传播了开来,很短的时间内,官员,商贾,氏族都得到了这个消息,一些人是喜上眉梢,一些人是忧心忡忡,还有一些人是半喜半忧。

不多时,程怀亮领着李愔一行人到了专门为李愔准备的行馆,他道:“殿下和王妃就在这里暂时歇息吧,我明日再来找殿下饮酒畅谈。”

行了十几天的路,李愔也有些疲惫,他道:“那改日再见。”

程怀亮对李愔行了一礼,又带着李愔的骑兵回左武卫大营驻扎,李愔身边留下了武威带领的五十个王府侍卫保护。

“殿下,我带着郑氏姐妹回一趟郑家。”李愔和崔莺莺住在行馆,秦怀玉路上说是准备回翼国公府的,正可以顺道把郑氏姐妹送回去。

李愔嘱咐:“可以,只是如果不顺利的话千万别冲动,明白吗?不要和郑家的人起了冲突,这不是益州,做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妙。”

“是,殿下!”秦怀玉表情有些不自然,但还是应了一声,随即领着郑氏姐妹乘坐的马车离开了。

程怀亮和秦怀玉都离开以后,荣达让随行来的奴婢们开始布置行馆,也把马车上的东西搬进行馆中,这过年期间就只能在这里暂时住着了。

李世民给李愔挑的行馆面积不小,李愔和崔莺莺转了转,这里的面积比益州的蜀王府还大了不少,完全就是一个王府的样子,里面景色也不错,亭台楼阁一个不差,崔莺莺半路上还担心行馆会不够用,现在看来是多余了。

“父皇还真是想的很周到。”

行馆中还有李世民差遣来的宫女,崔莺莺和李愔在院子里转着的时候,她们一直负责解释,到了寝殿,里面倒是干净整洁,茶具和被褥都是新的,崔莺莺说道。

“蜀王殿下要回长安,皇上知道了很高兴,这些都是皇上特意吩咐的。”听崔莺莺这样说,一个宫女躬身说道。

崔莺莺回了长安心情很好,这时见什么都高兴,听什么都顺耳,于是对荣达道:“带两位宫女每人领一贯赏钱。”

“谢王妃!”两个宫女同时谢道。

荣达领着宫女出去,婢女抱着被褥进来,这回来长安崔莺莺就没有把床一起搬来了,这从现代的买的床上用具是一个没少,全都带来了,说是怕睡不习惯。

趁着崔莺莺指挥婢女装点卧房,李愔去找了武威拿回了让他保管的皮箱子,这个皮箱子是李愔在m国购买手枪的时候配套送的。里面是拆卸开来的沙漠之鹰手枪,此地不是益州,李愔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他可没忘记这是个随时都能白刀子进红刀子出的时代,玄武门之变这样的事情不是传说。

打开黑色的皮箱,沙漠之鹰的零件镶嵌在武器槽里,李愔取出各个部件熟练地把手枪组装好,只是几分钟,一把闪烁着银色光芒的手枪完整的出现在李愔手中,手枪上传来冰冷的金属质感让他心里添了一份安全感。

皮箱里还有五个已经押好的弹夹。李愔给手枪装上一个,接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武装带,把剩下的四个弹夹都装了上去,手枪也装进了枪套里,这个武装带是可以当腰带一样扣在腰间的,以后出门的时候李愔打算把武装带扣在腰上,外面再穿外套,五个弹夹四十发子弹,0。44口径沙漠之鹰。任你武功再高,也可以打成马蜂窝了,看向箱子里最后一样的东西,哦。还有一个消声器可以防暴露。

李愔在把玩着秘密武器的时候,秦怀玉如同李愔预料的那样遇到了麻烦,他禀明了身份以后,鸿胪卿郑泽子满面喜色地出来迎接秦怀玉。这个秦怀玉是翼国公的儿子,还是蜀王手下第一大将,他能来拜访。他也是惊喜不已,但当他见到秦怀玉身后的郑氏姐妹时顿时目露震惊之色,但短暂的欣喜过后,他蓦地面若冰霜,眼神中尽是痛苦,道:“秦将军这是什么何意?”

郑泽子的表情被秦怀玉看在眼里,他冷冷道:“难道鸿胪卿忘了自己的两个亲生女儿。”

郑冰兰和郑冰露在见到郑泽子的表情后俱都面若死灰,堂堂郑氏家族怎么可能还会容下这样不光彩的污点。

“秦将军错了,我的女儿在凉州的时候就被吐谷浑的强盗杀了,家族已经为她们立了碑,我…没有女儿了,就算她们还活着,她们也应该知道留着不洁之身还不如一死了之,也不会活着回来。”郑泽子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力气一般,眼中浓烈的痛苦就要从眼中溢出来,但是他的话却是异常坚定。

“胡说!她们明明就是你的女儿,你生为人父,怎么可以如此无情!”秦怀玉涨红了脸,拳头握的噼里啪啦直响。

郑泽子这样无情的话仿佛针一样扎在郑冰兰的心上,她面色惨白,身体摇摇欲坠,秦怀玉见了心中一疼,赶忙扶住她。

泪水从郑冰兰的眼中涌出,她推开秦怀玉走到郑泽子面前,缓缓跪了下来,“父亲大人,请容女儿最后一次这样叫你,父亲十七年的养育之恩女儿无以为报,只能来生做牛做马偿还了,但是冰露并未受到半点伤害,还请父亲让冰露回到郑家吧!”

“父亲,你真的不肯认女儿了吗?”郑冰露哑声道,她不敢置信地望着熟悉的父亲,虽然郑冰兰曾说过郑氏家族可能不会再接纳她们,但是这话从父亲口中说出她还是难以置信。

郑泽子转过身去,“我说过,我两个女儿都死了,你们从哪里来还是回哪里去吧!”

郑冰兰这样说了郑泽子还是不肯接纳郑冰露,郑冰兰心若死灰,她站了起来拉住郑冰露,她此时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也被郑泽子的话打碎了,“冰露,我们走吧!”

秦怀玉早就怒不可揭,“什么狗屁郑家,不回也罢,我们走!”

郑泽子闻言身体颤抖了一下,背过去的脸上流下两行清泪,身在氏族门阀之家他又有多少选择可以做呢,就算她们回到郑家也会被家族赶出去,因为郑家是五姓七望,族长不可能容下她们,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们留在益州,生活在蜀王的庇护之下。

第二百零七章抹茶

行馆收拾妥当,李愔和崔莺莺打算明日先去拜见李世民和杨妃,接着再去崔绍府上坐坐。

傍晚的时候,秦怀玉带着郑氏姐妹回来,从秦怀玉的郁闷的脸上李愔大概猜到了什么,果然,两姐妹下了车以后都是眼圈红肿,崔莺莺叹了口气拉着两人去偏房歇息去了,其实崔莺莺比李愔更明白会有这个结果。

“不要生闷气了,你还是先回国公府吧,两人在这里不会有什么事情的,再说这也不一定是坏事,若是郑家同意了,两人的命运也许更悲惨。”李愔安慰秦怀玉道。

“嗯,怀玉明白了!”秦怀玉点了点头,接着拱手道:“那殿下我回国公府了!”

在行馆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李愔携着崔莺莺一早到了太极宫,在宦官的引领下,到了长孙皇后的延喜殿。

“儿臣参见父皇!”李愔和崔莺莺同声说道。

延喜殿中,李世民坐在正殿的主位上,左侧是长孙皇后,右侧是杨妃,三人都是正装打扮,微笑地注视着李愔和崔莺莺。

“平身吧!”

李世民发话,李愔和崔莺莺站了起来,李世民笑道:“愔儿难得能回一趟长安,这回打算要在长安多长时间?”

“回禀父皇,儿臣打算过完正元节就回去,封地上的事情很繁琐,儿臣也不能耽搁太长时间。”

“这么快就回去!”杨妃关切的说了一句,李愔一年才回来这么一回,可是只是半个月又回去了,她心里真有点舍不得。

李世民说道:“愔儿已经成家立业,也该以封地的政务为重了,这趟回来和皇子公主都见见,不要因为在外面就生疏了。”

“是,父皇!”

李世民点了点头。又问了一些李愔封地上的事情,李愔一一作答,聊了一会儿他起身离开,他毕竟是一国之君,尽管心里高兴,但也不能像女人一样陪着李愔拉家常,况且他还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

李世民走了,房间里还有长孙皇后和杨妃,长孙皇后的身体还很虚弱,只是陪着李愔说了一会儿话就回房间休息去了。杨妃只得带着两人回了紫云阁。

“莺莺过来,让母妃瞧瞧。”到了紫云阁,李愔顿觉轻松了不少,不用束手束脚,杨妃这时开始关心自己的儿媳妇,问寒问暖。

崔莺莺这时候也表现出了自己知书达理的一面,让杨妃越看越喜欢,但是聊了几句,杨妃的话题还是转到了崔莺莺肚子上。“这都一年了,怎么还没有动静?”

崔莺莺像是犯了错的小孩一样,不知道该怎么说,眼眶都红了。在这个时代女人不能为夫家延绵子嗣可是一个很严重的问题。

“母妃,这人的身体情况各异,也许过了几年就有了,宫里的皇子公主生辰都不一样。不是?”李愔心虚,立刻为崔莺莺开脱。

杨妃点了点头,不再问又开始交代崔莺莺多吃一些补身体的东西。李愔听了也都是一些促进怀孕的吃食,不禁冷汗淋漓,这杨妃对抱孙子可真执着,他转移话题,“母妃,长孙皇后的身体还是没有好转吗?”

李愔提起这个,杨妃突然叹了口气,道:“哎,不仅没有好转,还是每况愈下,再这样下去我看是撑不了多长时间了。”

思忖了一下,李愔让崔莺莺去外面等他,他道:“这样,母后不就可以独领后。宫了吗?”

李愔的这番话说出让杨妃神色突变,她的脸色沉了下来,“愔儿何出此言?”

“后。宫之中除了长孙皇后只有母后威望最高,母后无论学识,身份都不比长孙皇后差,难道母妃不想取而代之吗?”李愔进一步说道。

杨妃有些难以置信地望着李愔,在长安的时候李愔一直竭力讨好每一个人,表现出一幅没有心机的样子,现在她陡然明白这不过是李愔为了保护自己伪装出来的,而现在他已经身为镇守一方的藩王,有了足够的实力,这才说出了自己心中真实想法。

“恪儿也曾这样问母妃,母妃给了他答案,我同样也给你一样的答案,这个后宫之主任何人都取代不了,后。宫诸多嫔妃,只有长孙皇后的话皇上还会听,你父皇是个明君,但也有古来帝王身上都具有的毛病,贪花好色,享用无度,前些日子魏征进言说你父皇越来越不喜欢听忠言,你父皇大怒差点就杀了魏征,若不是长孙皇后托着病体央求,魏征的命恐怕就没了,若是换了别人谁劝得住。”杨妃缓缓说道。

史书记载,贞观十年自从长孙皇后去世以后,李世民的统治开始走下坡路,大选宫女,修葺宫殿,赋税徭役加重,甚至还引起了小规模的农民起义,虽然很快都镇压下去,但也为这个盛世抹上了污点,但总体来说,李世民是功大于过,不失为一个明君。

李愔自然也懂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的道理,李世民也是人,只要是人都有缺点,关键在于有人能够及时劝谏,避免错误的发生。

李愔目前只是打算在巴蜀搞发展,因为他明白自己的能力和客观的约束,这二十七个州的土地足够他忙活的了,况且他的封地上现在只有益州得到了实质的发展,其余二十多个州还是一穷二白,所以他需要一个安稳的建设环境,而这个安稳的环境就需要李世民为他维持。

李愔顺从李世民也只是为了自己的利益,生在帝王之家,他不会单纯地认为只凭李世民的喜爱就能掌握一切,最终依靠的还是自己的实力,而且到了某种时刻,李世民也会被迫做出对李愔不利的决定,毕竟在这种时代,有时候君臣父子的关系和纸一样薄,而且说着火就着火,那么他就更需要一个稳定的朝局了,这就和每个国家都希望相邻的国家有个稳定的政局一样。

“儿臣明白了!”

杨妃的态度坚决,李愔不再说什么,也许对她来说她也有自己的考虑,而杨妃的分析也让李愔下了决定。

杨妃又是低低叹息一声,道:“愔儿,母妃不想再去争什么了,历经了两朝母妃已经看透了这帝王之家的尔虞我诈,只愿青灯古佛相伴,此生所愿只要你和恪儿能安安稳稳的度过一生,娘就心满意足了,记住娘的一句话,命里有时终须有,命中无时莫强求。”

“儿臣也是为三哥和母后考虑,现在还有父皇庇护着我们,若父皇百岁以后,难免会有小人会对杨氏一脉不利。”如今,李愔已不必遮遮掩掩,直言不讳。

杨妃闻言沉默了一会儿,他明白李愔意有所指,如今李愔这样受宠,但皇位又将出自长孙嫡系,那时他们还能不能容下李愔和李恪,她是不在乎自己,却是担心两个儿子的未来“那你是怎么想的?”

李愔轻笑,他只是临时起意这么一说,并不想刺激杨妃:“母妃不必担心,儿臣只是这样一说,儿臣不会让三哥和母妃受苦的。”,李愔的话语中含着强大的自信,如今他不找别人的麻烦就不错了,问题只在于他愿不愿意找这个麻烦而已,而现在李愔显然还想过几年安生日子让他巴蜀经营地更完善一些。

又陪着杨妃说了会儿话,李愔和崔莺莺回了行馆,只是到了行馆门口,他委实吓了一跳,只见行馆门口是人头攒动官员商贾云集,而且跟在他们身后的家丁还都抱着不少东西,显然是来拜会李愔的。

“这些人真是的,就不能年后来吗?”崔莺莺见行馆被堵得水泄不通抱怨道,她还打算让李愔下午和她一起去崔府的,现在看来估计是没戏了。

李愔笑道:“后天就是初一,他们当然要赶着这两天了!荣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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