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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后院是唐朝(蜗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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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也轮不到李愔出手教训,皇上……”
第二百一十五章对话!
“他成这个样子还不是自找的,你怎么不去问问他干了什么好事?”李世民指着扮作一副可怜相的李佑,“他派出死士去烧李愔的行馆不说,还让人行刺李愔,在朕看来,他就是被李愔打死了那也是活该!”
“皇上,那都是李愔的一面之词,李愔从小就狡猾奸诈,皇上怎么能信了他的话,这李愔一定是在找这个借口铲除异己,现在是李佑,下一个就是李承乾和李泰,妾看他是奔着皇位去的。”阴妃心疼李佑,已是口不择言。
“住口!”李世民的脸胀成了紫色,“这件事,我会查个清楚。”,说罢,李世民甩袖离开,无风不起浪,李愔怎么会平白无故殴打李佑,以他对李愔的了解,李愔是不会做这么愚蠢的决定的。
望着离去的李世民,阴妃眼中闪过一丝恨意,她早就不满杨妃高她一头,自然对李愔兄弟也是恨屋及乌,李佑被李愔打成这个样子,她如何能忍,“佑儿,娘一定会为你报仇的。”
紫云阁,李恪和李愔都在,就是已经嫁入程家的清河也回来了,李愔闹的事情太大,现在整个长安城到处是风言风语。
“六郎,我就说让你不要冲动,你就是不听,找到了证据你交给父皇就行,为什么还把李佑打成那个样子。”李恪和几个皇子都在太医院见过了李佑,那样子真的太惨,全身上下没有一块好肉。
清河一向护短,他道:“他是活该,若不是六哥警惕,现在躺在太医院的就是六哥,再说李佑受的也只是皮外伤而已,有什么大不了,装的跟要死了的样子似的。”
杨妃凝眉听了半天,这时瞪了眼清河。“不许胡说!”,她看向李愔,说道:“愔儿,你这样做太大意了,虽然你和恪儿都知道是李佑干的,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说明这是李佑指使的呢?”
“儿臣已经让人调查过了,那个受了箭伤的侍卫叫梁猛彪,他中的正是王府的弩箭,这种弩箭只有儿臣的府上才有,只需要拿去对比一下就能可以认出来。”李愔沉吟着说道。
杨妃摇了摇头。“愔儿,你想的太过简单了,就算是梁猛彪中是烧毁行馆的人,但这依然不能代表这是李佑指使的,这自古的以来多少斗争中,替死鬼可是占了绝大多数。”,杨妃在后宫长大,又身处后宫已经看到了太多的阴谋权术,这样说道。
李恪反应过来。于是道:“母妃你的意思是,李佑会让那个梁猛彪做替死鬼。”
“李佑虽然有勇无谋,但是阴世师可是个十足的老狐狸,当年高祖皇帝杀了阴家三族。唯独留下了阴世师一脉,你以为这只是高祖怜悯他吗?现在这个情况,阴世师必定会让李佑一口咬死他什么也不知道,说是梁猛彪擅自行事。说不得还能被他利用嫁祸他人。”
李愔背着手站着,这正是他提前动手教训李佑的原因,“母妃。我正是因为明白这一点才要亲手教训李佑的,否则,我岂不是白白受了冤屈,李佑死了一个无足轻重的手下,他仍可以逍遥自在,我差点没了命,这向谁伸冤去。”
“可是如此一来,你可就把李佑和阴妃彻底得罪了,而且,如今门阀士族对你在益州的搞的什么政改颇有微词,若不是你在松州打了胜仗让他们对你有些忌惮,他们早就上书弹劾你了,现在你这样毫不顾忌地行事,公然调动军队闯营围困齐王行馆,又打了李佑,这不是给他们一个借口吗?”杨妃的语气中带着训斥的意味,李愔这样做完全就是义气行事。
“哎!”李恪也是叹了口气,杨妃说的话句句属实,虽然因为和益州的生意不少官员偏向李愔这一边,但这些官员中出自门阀士族的官员并不多,由此也可以看到这些门阀士族对李愔的态度,他们虽然和益州保持着表面上的来往,但私下里对李愔的在益州的整改微词颇多,因为李愔是明目张胆地摧毁士族门阀的根基,尤其是那三所学院不分贵贱招收学员,这让大批寒门子弟在益州军政系统任职,“六郎,母妃的话说的没错,这次李佑的事件可能会牵扯到很多东西。”
李愔并不后悔自己的决定,和门阀士族的冲突是迟早的事情,也不在于在这一刻,“母妃,三哥,你们不必担心,他们现在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李愔安慰道,他已经不是以前孤身柔弱的皇子,任何人都要考虑他背后的实力。
与此同时,阴弘智在阴妃和阴世师指示下来到了关押梁猛彪的牢房。
“阴长史,你可得快点。”牢头一边缩头缩脑警惕地望着外面,一边带着阴弘智进了牢房,他这个差事是一个远亲为他谋得的,而这个远亲正是求得阴世师,李世民已经下令任何人不得随意探视,但他受了阴家的恩惠,也只能冒着风险了。
阴弘智从怀里掏出四个金块塞在了牢头的手里,“放心,只需要一会儿就行。”
“那好,我去给你放风!”牢头又望了眼出口,见没有人便把金条装了起来,走到门口佯装巡逻。
梁猛彪和昝君谟等侍卫都被关在最深的牢房里,阴弘智望着一脸死灰的梁猛彪和昝君谟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他真是要感谢李愔,他一直想除掉二人,现在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机会,而两人恐怕也没有想到当初的馊主意,会把自己的命给送掉。
“阴长史?”当阴弘智掀开头上斗篷的时候,露出了一张布满青紫瘀伤的脸,这正是李愔的士兵所赐,梁猛彪见到阴弘智立刻扑倒临走道的木栏边,“阴长史,你一定要救救小的啊?”,此时再也没有以前的跋扈之色。
阴弘智知道时间紧迫,开门见山,“现在谁也救不了你们了,只是放火烧了行馆这个罪名就足以杀头了,不论是谁指使的都不重要了,你们明白吗?”
梁猛彪抓住木栏手慢慢松了下来,他颓然地坐在了地上,昝君谟刚张开的口凝固住了,阴弘智的话基本宣布了他们的死刑。
“现在的区别是你们自己咬定是你们自己擅自主张的,和齐王没有关系,这样,你们家人齐王府会负责供养,如果你们把齐王供出来,那么齐王至多受到训斥,而你们的家人也跟着一起死!”阴弘智冷冷说道。
梁猛彪和昝君谟闻言心中一惊,望着阴弘智的脸他们同时后悔了,为何要为了荣华富贵去侍奉权贵呢?
“我们明白了!”梁猛彪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站了起来,缓缓走到了牢房深处。
阴弘智又强调了一遍,“你们一定要想清楚了,不要让你们的家人和你们一样遭罪。”,说罢,阴弘智嘴角扬了起来,他相信他们会做出明智的选择。
李愔围困齐王行馆,殴打齐王事件让长安祥和的过年氛围完全变了质,许多大臣不得不提前结束假期开始办公,心里把李愔和李佑恨得要死,这唐朝律法规定一年七天的假期,就这样没了。
“哎,这大朝会刚结束就出了这样的事情,这五皇子和六皇子可真够闹腾的。”
“谁说不是,好好的年,不好好过,打打杀杀的丢尽了皇家的脸面。”
“这六皇子和五皇子一直都不是善茬,以前据说还为了个烟花女人打过架,哎,不提了……”
前往太极殿的过程朝臣的对话无不是关于李愔和李佑的,长孙无忌,房玄龄,魏征三人走在一起,耳中听着官员们的议论,也是深有同感,“长孙大人,你说皇上会怎么处理这件事儿?”
“怎么处理?以皇上的性格自是息事宁人了,当年李恪和汉王李元昌正下朝后打架不也不了了之了吗?”长孙无忌随口说道。
房玄龄呵呵笑道:“这是皇上的家务事,我们这些人还是少插手为妙。”
“可这回不一样,李佑烧了蜀王行馆,李愔打了李佑,据说蜀王抓了两个刺客还是准备下手刺杀他的,这件事就严重了。”魏征想了想说道。
“那又如何,皇子们之间彼此争斗不是太正常的事情吗?想当年我们在秦王府的时候,皇上不也是李建成斗来斗去,在昆明池还摆了鸿门宴要杀了皇上,这个主意还是你魏征出的吧,后来高祖皇帝能怎么办,还不是一顿训斥就这样算了。”房玄龄分析道。
魏征老脸一红,“我说房阁老,以前的事情咱们能别提了吗?都过去十年了,你还来埋汰我魏征。”
见魏征这个样子,长孙无忌和房玄龄都是笑了起来,房玄龄赶紧道歉,“是我失语了,是我失语了,魏阁老莫怪!”
魏征摇了摇头,突然想起一事道:“不过阴国舅这两天倒是活跃的很,到处拜访官员和门阀士族,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提起阴国舅,阴世师,长孙无忌收起了笑容,现在朝中唯一能和他抗衡的就是阴世师这个国舅了,仗着李世民对阴妃的宠爱,阴世师是到处拉拢官员和他分庭抗礼,长孙无忌早就不满他的行为。
瞥见长孙无忌的神色的变化,房玄龄道:“昨天晚上他也来拜访了我,先是痛诉了一边李愔的胡作非为,又说李愔不把门阀士族放在眼里,在益州打压地方豪族,接着就是夸了一遍李佑,说皇上偏心,同样是在外的皇子,李愔封了藩王,而李佑还是普通的皇子。”
第二百一十六章后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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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玄龄的话音刚落,长孙无忌就哼了一声,“他是打的一副好算盘,利用门阀士族对李愔的不满为李佑捞利益,还不是想让李佑和李愔一样坐上藩王。”
长孙无忌的分析一针见血,魏征也不得不佩服,长孙无忌的确是治国的能手,朝局也是看的透彻,“那以长孙阁来看,这回该如何应对,这李愔封王虽说违反了分封制,但这一年来李愔的确为大唐做了不少实事,一是击败了吐谷浑,解决了大唐十几年来的边患,二来,这户部年底的统计来看,只是这益州一年给朝廷的税赋就达到了三百万贯,站了税赋总额的五分之一,只凭这两样,任谁都不能指责六皇子什么了。”
房玄龄也是点了点头,“不仅如此,朝廷还省下了巴蜀的开支,等于只进不出,还节省了驻军的钱粮,稳定了西南边境,更重要的是李愔对陛下的话是言听计从,对大唐也是忠心耿耿,谁也说不得什么了。”
“李愔有这个本事都是依赖那个什么罗安国,陛下是为此才封了他为藩王,这属于特殊情况,毕竟藩王的危害陛下又不是不知道,一个忠心耿耿的藩王固然对朝廷有利,但一个心存异心的藩王可就难说了,这陛下心里当然也清楚,所以,除了李愔之外,陛下是不会再册封其他藩王的,阴世师只会百忙一场,两位阁老也要为大唐着想啊!”长孙无忌意有所指,他说这话一是为大唐考虑,一是为了打压阴世师。
房玄龄和魏征闻言都是点了点头。长孙无忌讲的东西他们还是认同的,那就是大唐不能再出现第二个藩王。
这两天李愔一直关注朝局的动态,今天李世民宣布举行早朝,李愔被通知也要去。
穿上官服,李愔骑马向太极殿而去,在他身后有一辆马车跟随,十几个侍卫拱卫在马车两侧,负责马车的安全。
李愔到了太极殿的时候,基本上大臣都到齐了,朝堂的上氛围很诡异。李愔一眼望去,明显感觉到这些大臣已经划分成了不同的阵营,看来今天的早朝会很热闹。
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李愔刚停下,李世民就从殿外走了进来,还没落座,一个人就站了出来,“皇上,老臣有本要奏!”
此人正是阴世师。当朝户部侍郎,阴妃的父亲,当朝国舅爷。
“说!”李世民的心情显然不是太好。
“老臣弹劾蜀王李愔目无王法,擅自调动军队。无故殴打五皇子,致使五皇子伤势严重,天子犯法尚与庶民同罪,老臣恳请殿下惩治六皇子以正法纪!”阴世师急声说道。
阴世师的话说出。立刻让不少大臣开始议论起来,所谓的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不过是一句口号而已,这皇上杀了人还能把皇上关起来。李愔不说是皇子,也同样是藩王,这律法对他就更无法界定了。
阴世师话还没说完,他继续道:“而且老臣也为五皇子感到委屈,六皇子和五皇子同为在外的皇子,为何六皇子可以封藩王,而五皇子却不能,老臣望殿下一视同仁,免得皇子们寒心。”
李世民听到这里眉头皱了起来,他今天召集朝臣只是为了平息李愔和李佑相争的事件,止息民间的谣言,并没有其他的意思,无论是李愔无故殴打李佑,还是李佑刺杀李愔不遂,这件事就到此为止了,他本以为这些老臣都能猜透他的意思,没想到这个阴世师反而跳了出来为李佑叫冤,还真是贼喊捉贼。
长孙无忌早已算到阴世师会来这一招,于是他道:“这五皇子和六皇子有些小矛盾那也是皇上的家事,我们这些大臣就不要掺和了,皇上自有明断,再说藩王之事,身为户部侍郎,阴国舅也应该知道蜀王今年缴了多少赋税吧!齐王能办到吗?而且齐王又有边疆可戍卫吗?”
李世民心想还是长孙无忌了解他,不由露出了微笑,“辅机说的有道理,这皇子之争你们就不要管了,至于藩王的事情,也是情况特殊,朕不会再另立藩王。”
阴世师联络了不少官员,他岂会就此善罢甘休,李佑若是能成为藩王,那么皇位就会距离李佑更进一步,“皇上,臣的家事只是家事,但皇上的家事就是国事了,至于藩王的事情,若是五皇子能坐上蜀王的位置拥有巴蜀之地,赋税和戍边都不是问题。”
阴世师的话音一落,整个朝堂都寂静下来,现在所有人都明白了阴世师的意思,他是想让李佑取代李愔。
“臣以为阴国舅说的有理,六皇子公然殴打兄长,品行不端,如何能做蜀王,臣觉得五皇子仁孝两全,更有资格为蜀王。”一个大臣出列说道。
“臣等也以为如是!”又有七八个大臣站了出来。
这十几个大臣都是来自门阀士族中的大家族,益州那块肥肉他们已经馋涎已久,而阴世师正是准确掌握了这一点,答应他们若是李佑坐上蜀王,可以他们分享益州的财富,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他们这些家族传承至今只是一个利字当头,何况是出来说几句话帮衬,失败了,李世民也不能把他们怎么样。
李世民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这样注视着出列的大臣,他明白不把李愔和李佑的事情搞清楚,这帮人是有恃无恐了,准备颠倒黑白到底了,只是死牢中的齐王府侍卫已经承认是他们想为李佑出气,属于擅自行动和李佑没有一点关系,这对李愔很不利,想到这里,他抬眼看向李愔,只见李愔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
“藩王之事岂是儿戏,而且没有依据,蜀王又如何会闯入齐王行馆教训齐王。”崔绍这时说道。
“是啊,都说无风不起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
“真是笑话!”
“……”
不少人开始附和崔绍的话,李愔略微得意,自己在朝中还是蛮有人缘的嘛!
长孙无忌用嘲笑的语气说道:“蜀王品行不端?齐王仁孝两全?据说齐王在齐州狩猎无度,宠信善于骑射打猎之人,荒废政务,这又如何解释?”
“老臣也是听到不少关于齐王的传言,据说皇上派去的长史权万纪没少批评齐王的胡作非为吧。”房玄龄说道。
路上的时候三人已经商议过了,长孙无忌和房玄龄自是为了打压阴世师,而魏征纯粹出于公正的,“阴国舅,五皇子和六皇子的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你怎么就如此肯定是六皇子无故殴打五皇子呢?”
三个老臣加上崔绍一起向他发难,阴世师有些招架不住,崔绍还说的过去,他没想到一向和李愔不和的长孙无忌也替李愔说话了。
“是不是六皇子无故殴打五皇子,只需皇上把那晚烧毁蜀王行馆的人带上殿来一问便知。”阴世师望向李世民。
李世民也有些不耐烦,这过年的时候还斗来斗去的,没一天安生日子,他顿时心生厌烦,“朕说了,这件事到此为止!”
“父皇!儿臣认为阴国舅说的对,的确应该当朝对峙一下,儿臣也不愿意蒙受这不白之冤。”李愔突然说道。
李世民看向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李愔,不明白李愔这是玩什么花样,他又看向阴世师,李愔的话让他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李世民心想如果不把两人事情搞清楚,看来这帮大臣是没完没了了,而且李愔都要这样说了,他也没必要替他遮着挡着了,于是道:“把齐王府的侍卫带上来。”
得到命令的侍卫立刻离去,不一会儿就把梁猛彪等人押了上来。
瞥了眼如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梁猛彪等人,李世民问道:“朕且问你们,你们是受谁的指使焚烧蜀王行馆的。”
已知是必死,梁猛彪反而胆子大了起来,他道:“回陛下,没有人指使,蜀王和齐王一向不和,是我们想讨齐王欢心,自己决定去烧蜀王行馆的,和齐王没有一点关系。”
阴世师这时目视群臣,道:“现在列为臣工都听见了吧!”
李愔冷笑连连,他等的就是这个时候,“父皇,儿臣在蜀王行馆被烧的当晚活捉了两个试图进入寝殿行刺的齐王府侍卫,他们的说法可是不一样,现在他们就在宫门外,父皇可以让他们进来当堂对峙。”
阴世师心中一颤,暗道坏了,没想到李愔的心机这么深,并没有把所有人都交给李世民。
“阴国舅,要不要让他们当堂对峙呢?”李愔明白李世民的想法,无论谁对谁错结果都是一样,他这样做只是不想让阴世师拿这件事做文章。
阴世师也是脸皮厚的枪也打不穿的老狐狸,落了下风立刻转舵,他是不敢冒这个风险,道:“这是皇上的家事,还请皇上做主吧?”
李世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对李愔是又爱又恨,爱的是李愔又帮他解决了难题,恨得是李愔居然瞒着他留了后手。
“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李世民无不欣慰的想。
第二百一十七章治病的建议
如同大部分人预想的一样,皇子相争在李世民的刻意掩饰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以阴世师为代表的门阀在早朝上被李愔突如其来的一招搞得灰头土脸,很多官员是暗暗叫苦,什么利益没有捞到,又把李愔得罪了一重,而为了彻底掩埋这件事,李世民下令将焚烧李愔行馆的齐王府侍卫全部斩首,李愔不得不再次感叹,这真是个人命不值钱的年代,以后行事还是小心为妙。
因为蜀王行馆被烧,李世民给李愔重新换了个住处,李愔在护卫的护卫下回来时,崔莺莺正指挥着奴婢收拾东西,第二天得知李愔遇刺的事情后,崔莺莺哭了半天,一直责怪自己要来长安过年,才让李愔遭遇这种危险,哭过之后她让荣达打点行装准备回益州,李愔安慰她的同时心里也一阵温暖,至少她是真的担心自己,为了自己能放弃和亲人团聚,这算是过门媳妇,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了。
“殿下,今天下午东西就能收拾妥当,我们明天就走吧!”见李愔回来,崔莺莺上前说道,她也是被吓坏了,虽然这些皇子间残酷的争斗她也听父亲讲过,但亲自经历她还是心惊不已,恨不得立刻回益州去,她现在反而觉得那里才是她真正的家。
李愔挽住她的手,柔声说道:“不着急,本王还有几件事情要处理,等处理完了,我们就回去,而且现在王府有大批军队保护,不会再有危险的。”,出了这件事以后,李世民允许李愔调动自己的军队保护行馆,李愔当然也不客气,抽掉了五百士兵,轮换护卫着王府,就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来。
“那就听殿下的!”崔莺莺像小猫一样柔顺地说道。如果李愔和崔莺莺以前只是政治婚姻的结合,这次事件让崔莺莺彻底明白了李愔是她的男人,在崔府的时候得知这个消息,她的脑中一片空白,接着就要冲出崔府找李愔,是崔章硬拉着崔莺莺没让她去,崔章当时毕竟是理智的,李愔提前让崔莺莺回来,那么他必是有了准备。
“殿下,你要的人找来了!”两人正你侬我爱的时候。秦怀玉从外面走了进来,出了这档子事,秦怀玉非常恼怒,恨自己当时不在场,不过第二天他就常住在了行馆中。
李愔要离开长安,一些事情是要落实的,这第一件事就是抹茶工艺的主人燕北。
秦怀玉的背后站着一个穿着青色半旧丝绸圆领长衫的微胖中年人,那样给人第一眼的感觉就是这人曾经混的不错。
“你就是燕北?”李愔淡淡道。
燕北心中忐忑,他和父亲曾在一个隋朝官员府上当差。以为那个官员偏好抹茶,于是他们父子专门负责制作抹茶给那个隋朝官员饮用,后来隋朝被推翻,那个隋朝官员被乱军所杀。他和父亲逃了出来,因为没有生计,他们又操起了老本行。
只是在民间,普通百姓谁有闲钱喝茶。那生意自是惨淡,而他的父亲过世以后,生意愈加不顺。到了最后是入不敷出,在得知益州的蜀王喜欢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以后,他就壮着胆子把抹茶的工艺献了出来,其实是想走父亲的老路子,进蜀王府为李愔专门制作抹茶饮用。
“草民正是燕北?”燕北挪了几步走到秦怀玉前面,对李愔弯腰行了一礼。
李愔又道:“这抹茶的工艺是哪来的?”
“回殿下,这抹茶是草民的祖传手艺,奈何在民间无人赏识,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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