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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陆权强国(战列)-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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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成绩如何?”
“不算太好,最多能过第二关,臣以为,第三关他必涮下来无疑。”
“不管他的成绩如何,此人羽林卫都录用了,朕要让那些文官明白,文人的出路并不是只有科考,君子六艺,若是都能精通,入武职也能飞黄腾达。”
若没有什么庆典,皇帝特设恩科;国家要三年才一次大考,上一次科考是崇祯十六年,明年又是大考的时间,许多士子都眼巴巴的等着朝廷再开科举,王福却对用八股文选出来的精英不感兴趣,不过,明年的科考肯定要进行,否则绝了天下士子的希望,对大明政权的稳定不利,只是考什么却是一个问题,王福肯定要作出改动,如果能为读书人打开另一条路,对于科考改动的影响就会小许多,不要说吴易能了初试,就是没有通过初试,出于千金买马骨的考虑,王福也会将吴易重新塞到羽林卫去。
“是,微臣明白了,皇上,这次考核中,还有一人非常出色,此人年仅十六岁,已中秀才,各项考核都非常优秀,已经达到了羽林卫现在人员的水平。”
“这个人又是谁?”
“此人姓夏,名完淳,父亲夏允彝也曾中进士,皇上请看,这是夏完淳各项考核的成绩。”说完,孙克咸将一张折成的纸递给皇帝,上面正是夏完淳考核的资料。
“夏完淳。”王福连看连点头,心中忽有所悟:“原来是他,自己倒是差点把这名少年英雄忘了。”
“皇上以前见过夏完淳?”听到皇帝的自言自语,孙克咸奇怪的问道。
王福摇了摇头:“没有,朕只不过听过他的名声,小小年纪,能文能武,人才难得,不这年龄太小,尚需磨练,通过选拨后,不要拨得太高。”
“微臣遵旨。”
夏完淳、吴易他们通过初次考核后,暂时就失去了自由,必须吃住在军营,接受羽林卫的训练,对于许多士子来说,他们在南京过惯了读书之余就到青楼酒馆风花雪月一番的生活,咋一住进军营,完全不习惯,而且每天还要训练,更是辛苦的很,一些人不等第二次测试就自己提出放弃。
对于这样的人,羽林卫并不留难,直接让他们离去,等迎来下一批考核士子时,原先的九十二人只剩下了六十七人,杜登春吃不了苦,几次想离开,只是其余三人没有半点离开之意,他还是咬牙坚持了下来。
士子有人吃不了苦离开,那些能通过第一次选拨的普通人则人人兴高彩烈,十一月南京的天气已经很凉了,通过了第一次测试,他们就可以吃到免费的食物,住进温暧的帐蓬,相比外面是千差万别,何况有了羽林卫的训练,他们在接下来的测试中会沾到很多便宜。
相对于南京热热闹闹的情景,北方的汉人百姓却正在挣扎苦熬,旗人携绳骑马,大规模圈量占夺汉人土地,顺天、保定、承德、永平、河间等府,旗人圈占的土地高达十九万顷,圈地令使得大批百姓失去赖以生存的土地,他们要么流离失所,饥寒迫身,要么被迫成为旗人的包衣奴才,从此失去了自由。
不过,汉人的日子不好过,旗人的日子也不好过,京城三易其手,附近的居民已是死伤逃亡大半,圈地令又其他百姓逃亡一空,圈地令虽然让所有的满人在关内占据了大量的土地,可是土地却需要人耕作,否则不会自动长出庄稼,没有人耕作,满人圈占的土地只得大面积的荒芜。
满清上层本来还指望着山西、山东两省能向京城提供粮食,可是山西一直在与李自成交手,双方犬牙交错,整个山西的钱粮能维持山西的军队就不错了,有时还需要京城时不时的接济,山东也是如此,由于各地起义不断,尤其是谢迁军连府城都已攻下,山东兵力调动频繁,根本就不能向京城提供粮食。
往年满人一到过不下去的时候,各个王爷,贝勒召聚起来商量两天,数万军队就向大明境内开去,回来之后总能带回大批战利品,可是今年,满人突然发现,他们就是想抢难象以前一样可以随便找到地方抢。
山西、山东是自己的地盘,山东过去就是南直隶,那里倒是富裕,可是多铎栽了一个大跟斗,满人一半精锐被葬送后,暂时没有人敢提出过去打主意,唯一能抢的好象就只有一个河南,要想拿下河南,就必须稳住山东,多尔衮再也不能容忍山东被义军搞得一团糟,从京城再次调集兵马南下,谢迁军也将迎来自己生死存亡的时刻。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79章 洪承畴
多尔衮调集南下的军队并不多,虽然李自成在京城勒索的金银一大半落入了满人手中,让多尔衮检了一个大便宜,可是金银毕竟不能当饭吃,失去南方漕运,北方的粮食一直处于紧张状态,多尔衮制定以汉制汉的战术,想编练出大量汉人来对付南明,可是由于粮食的关系,经过一年的编练,多尔衮也只编练出了二万人马。
这次多尔衮出于对山东各地进剿不满,将二万兵马一起派了出去,并委任洪承畴为统帅,多尔衮给洪承畴的官衔是“招抚山东及江南各省总督军务大学士,敕赐便宜行事。”
从这个官衔上可以看出多尔衮对洪承畴的重用和期待,虽然眼下只有山东在满人手上,可是多尔衮依然没有掩饰他要击败南明,统一南方的企图。
洪承畴虽然在皇太极手上降清,只是皇太极表面对其恩礼有加,实际上对洪承畴并不放心,终皇太极一朝,除了他本人时时向洪承畴咨询外,皇太极并没有给洪承畴任何官职,而且连出入家门都要受到监视,不得任意离城,以皇太极的雄才大略,自然可以看出洪承畴的价值,之所以如此,是想压一压洪承畴再收为己用,可惜皇太极还没对洪承畴作出安排,自己就已经死了。
山东有二万多满蒙联军,多尔衮许洪承畴便宜行事,实际上连这两万多满满联军也要受到洪承畴的管辖,当然,洪承畴不会真的以为自己可以指挥得动这两万多满蒙联军,只是摄政王的姿势做得很足,自然让洪承畴感激涕淋,出征前当着多尔衮的面发誓:一年内平定山东所有起事的流寇。
莱州城外官道上,一队清兵立在凛冽的寒风中,前方是一群穿得花花绿绿的乐手,他们手中捧着唢呐、小鼓、横笛等乐器,这队乐手后面,还有一抬八人抬的绿尼大轿,八名精壮的轿夫穿着单薄,不停的擦手,哈气给自己取暧。
乐手和轿子另一侧,孔有德和耿仲明两人笔直的立着,他们的亲兵牵着马围在四周,警惕的望着四方,尽管四周一片空旷,两人的亲兵还是一幅如临大敌的模样,生怕哪块草地或者田间藏有义军的特种兵。
孔有德明显老了许多,刚过五十,一脑头发几乎全部变白,耿仲明比孔有德年轻几岁,脸上也刻满了皱纹,这数个月来,孔有德和耿仲明两人由于没能剿灭谢迁的义军,而且长久让义军占据府城,两人不知受了多尔衮多少次下诏喝斥,如今多尔衮的耐心终于耗完了,用洪承畴替换了两人,等到洪承畴到达,他们就要乖乖交出兵权,成为洪承畴手下的一员。
对于洪承畴,两人都没有好感,尽管在大明时,他们与洪承畴的官职相差太大,可是到了大清,无论是资质、功劳、还有现在的地位都不是洪承畴可以比拟,他们可是堂堂王爷,大清仅有的四名汉人王爷之一,洪承畴凭什么要骑在他们头上。
无奈他们自己不争气,数万兵马奈何不了一支起事的贼军,以前因为这支贼军一直逃窜,他们只能跟在后面追,没有剿灭也能说得过去,可是这支贼军现在大模大样占据了府城,他们攻了数月也没有能攻下来,反而又让贼军扩大了几城,那只能说明他们无能了,如今不得不委屈的离营十里,来到官道上迎接洪承畴的到来。
山东的天气已经非常寒冷了,前些天还下了一场雪,如今水面都已冻住,这些人等了大半个时辰,脚已经等得快僵了,两人带出来的都是营中精兵,尚且能维持站立的姿势,那些轿夫和吹唢呐、敲鼓之人却是附近临时请来的,开始因为害怕尚不敢说话,时间久了忍不住窃窃私语,都是怎么还不来之语。
地上一阵轻微的震动传来,旁边一条小河里的冰渣子也吱吱作响,所有人的精神都是一震,暗道:“终于来了。”
洪承畴骑在一匹马上,只觉得北风吹在脸上生疼,只是望着身后的大军,他的心里却火热一片,仿佛又回到以往的戎马生涯当中。
他是文官,进士出身,却实实在在的靠军功起家,崇祯二年(1629年),农民军王左挂、苗美率兵进攻韩城。陕西总督杨鹤手中无将,情急之下,令当时还是参政的洪承畴领兵出战。洪承畴斩杀敌兵三百人,解韩城之围,顿时名声大噪,由于这次的胜利,洪承畴很快升任延绥巡抚,成为杨鹤手下干将。
作为陕西总督,杨鹤对陕西义军一向主张宜抚不宜剿,洪承畴却与杨鹤的政策相反,不但大力剿匪,而且诱降之后再杀降,三年之内,死在洪承畴手下的贼军就达数万人,这些人多半是受到官军欺骗放下武器之后杀害的,这让洪承畴得到了一个屠夫的名号,杨鹤对洪承畴由刚开始的亲信变得形同陌路。
崇祯六年,陕西再次大旱,朝廷招抚的饥民无力养活自己,纷纷再次造反,因为招抚有功升为三边总督的杨鹤为此罢官入狱,一直杀俘闻名的洪承畴进入崇祯的视线,洪承畴一下子由延绥巡抚直接坐上了杨鹤的位置,成为三边总督。
此后洪承畴成为大明的救火队员,哪里有流寇,洪承畴就被派到哪里,转战各地,一路沾满鲜血,洪承畴沾的鲜血越大,官就做得越大,应当说洪承畴对待农民军的围剿是卓有成效,义军最早的首领高迎祥被洪承畴生擒,押送到北京磔死,继任者张献忠被逼得投降,李自成最后只剩下十八骑遁入山中,若不是恰逢清军南下,崇祯将洪承畴调离迎击清军,接任的五省总理熊文灿改剿为抚,执行错误政策,让张献忠、李自成都赢得喘息之,没准数年后颠覆大明王朝的最大两股义军当真被洪承畴剿灭,即使大明最后还是会灭亡,至少可以延迟数年。
崇祯十四年时,洪承畴俨然已成为大明朝最后的擎天立柱,他的军队被称为洪军,统领着大明最精锐的八镇总兵十三万人,马四万在松锦一带与清军决战,可惜洪承畴却是一个内战内行,外战外行的主。
加上崇祯多疑,一直遥控指挥,催促洪承畴快速决战,结果被皇太极瞧准机会断了粮,明军崩溃,十三万兵马被清军斩杀的就达五万多人,只有少部分人逃了出来,洪承畴剩下的一万多人马被皇太极重重围困,内无粮草,外无援军,这个时候他的兵马就是再称为洪军也无用了,最后只能被清军攻破城池,做了俘虏。
经过数年蛰伏,如今洪承畴终于又统领了大军,这两万兵马的训练,洪承畴也出力甚多,说是他的子弟兵也不为过,他要进攻的依然是由百姓聚起来的反贼,甚至官职也没有多大改变,他以前是太子太保、兵部尚书衔,五省总督;如今是太子少保,招抚山东及江南各省总督军务大学士,很难区分两者谁大谁小,唯一改变的只是他的身份,由明臣变成了清臣。
“快,吹起来。”看到洪承畴就快要到了,孔有德的一名亲兵连忙向那队乐手道。
“呜,呜,咚、咚。”一阵宏亮的唢呐声,伴随着鼓声响了起来,所有等待的清军精神一下了振作起来。
听到唢呐声,洪承畴眉头轻皱,随即舒展开来,对于孔有德和耿仲明两人,洪承畴很是瞧不起,在陕西时,洪承畴身边经常带着数千人马就敢杀了十倍的农民军中,在他手上,剿灭的农民军没有百万也有数十万,实在想不通两人数万兵马,竟然花了一年的时间也拿不下几万农民军的队伍。
若不是这两人投降的早,如何能当成王爷,如今他们成了自己的部下,洪承畴已经打定主意,如果两人敢仗着王爷的身份不配合,他不介意在两人身上立威,如今这般迎接他,也算两人识趣。
“驾。”孔有德、耿仲明两人催马上前,见到洪承畴坐在马上,微微一愣,马上抱拳,委屈的低下头颅:“小王参见钦差大人。”
“两位王爷,这又是干什么,快快请起。”
“谢钦差大人。”孔、耿两人抬起头,三人在京城时已认识,当时洪承畴虽然身上有太子少保衔,只是只能算摄政王府中的一个幕僚,三顺王却是每人手握重兵,成为左右朝堂的一股重要力量,如今尚可喜已死,虽然尚之信继承了王爵,可惜声势已大不如以前,如今他们两人更是沦为洪承畴的下属,只能说造化弄人了。
“钦差大人,本王已经准备了轿子,外面风冷,请钦差大人上轿。”孔有德道。
洪承畴望了孔有德一眼:“不必了,本官身负摄政王重托,到这里是来剿灭流贼,不是来享受的,两位王爷只需奋勇杀敌,本官自然会如实向摄政王禀报,不必搞这些花样。”
被洪承畴如此教训,孔有德、耿仲明两人脸上的青筋都要暴起,强忍着不发作,心中冷笑,你以为谢迁是普通的流贼可比,本王倒要看看,你能拿城中的贼寇如何?
第二卷 血战中原 第180章 将帅不和
“钦差大人教训的是,本王马上把轿子撤了。”孔有德谦卑的道,同时示意那些唢呐,鼓手全部停了下来。
洪承畴本有借机向孔有德、耿仲明两人立威之意,只是见两人还是强忍了下来,心中暗道可惜,嘴里却道:“如此,多谢两位王爷迎接。”
松山之战为什么会失败,洪承畴总结过其中的问题,十三万军队是大明从各个边军中调集的精锐,可正是因为精锐,才造成了骄兵悍将,指挥很难统领如意,如果十三万人都是他的洪军,洪承畴相信,即使粮道被断,他也有信心带着大军杀出一条血路,可惜大同总兵王朴的率先逃跑引发了大军的崩溃,即使他有再大的本事也回天无力。
如今洪承畴是山东及江南各省总督军务大学士,手下却有两名王爷,若他不是有便宜行事的旨意,不可能将孔、耿两人视为部下。
多尔衮给洪承畴的二万大军,洪承畴带来了一万五千人,另外五千人,洪承畴给了张存仁前往榆林剿灭榆园贼,张存仁是明宁远副将。崇祯四年随总兵祖大寿降清,多次向皇太极上疏,为破明锦州、松山等处划策,立下不少功劳,可以说是一员文武双全的良将,可惜张存仁有摆老资格的嫌疑,出京后,洪承畴就将张存仁一脚踢往榆园,眼不见心不烦。
洪承畴已打定主意,必须找机会将孔、耿两人折服,否则宁愿让这两个人带着军队看戏。也不要让两人妨碍了自己的剿贼大业。
三人各怀心事,孔、耿两人带前引路,洪承畴的一万五千人,加上他们本人带过来的兵马,近二万人浩浩荡的向营地进发。
到了营地,看到孔、耿两人的营寨,洪承畴放下了对两人的轻蔑,整个营寨沟壑纵横,刁斗森严,布置的极为周密,而且四周预留了大片空地,即使他的一万五千人全部入住进去也不会显得太过拥挤,能免去修建营寨的功夫,随同洪承畴过来的清军无疑极为满意,要在这样的天气下挖堀壕沟,不但要多费力气,而且非短时间能修建好。
“两位王爷不愧沙场宿将,这营寨说是龙谭虎穴亦不为过。”洪承畴难得的夸道。
营寨修建成如此,孔有德、耿仲明两人是有苦说不出口,刚到达莱州府时,他们有一种终于将这些该死的流寇抓住了的想法,气势汹汹的想短时间内将莱州攻破,把谢迁这个扰乱山东数府的巨寇抓住,根本就没有想过要将营寨修建得多结实。
连续进攻数天,在城下碰得头破血流后,孔、耿两人只得作好长时间围困的打算,将营寨简单修建了一下,可是这个时候城中义军的反击来了,每天晚上义军都派出精锐出击,将清军的营寨闹得鸡飞狗跳,清军上下不但每晚都有死伤,而且全军闹得不得安宁,孔、耿两人只得对营寨一再加固,数月下来,营寨不成为龙潭虎穴都不行。
即使是这样,营中还不安全,营寨边上很容易受到义军的袭击,尤其到了晚上的时候,出城的义军肆无忌惮的用火枪向营寨中射击,虽然大部分子弹都没有什么准头,只是靠寨墙太近的清军还是有不少人丢掉了性命,清军又不得不对营寨扩建,使得寨墙离营帐越来越远。
事实上,这几个月,清军除了开头数天对莱州发动过几次猛攻外,其余大部分时间清军都没有再发动过对城池象样的攻击,他们晚上无法休息好,白天又要修建营寨,哪还有时间攻城,双方只是在耗着,直到天气渐冷,清军的营寨也修得无比坚固,义军的袭击才开始减少。
不过,这样丢脸的事孔、耿两人当然不会说出来,听到洪承畴的夸赞,孔有德脸上露出一丝笑容:“钦差大人过奖了,贼寇猖狂,本王不得不如此,对于,这个营寨还能容纳五千人,钦差大人带过来的一部分官兵还需要另立营寨。”
“恭顺王,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个营寨明明可以容纳三万人以上。”不等洪承畴回答,一名满脸胡须的将领就怒气冲冲的道。
孔有德虽然打定主意暂时向洪承畴低头,只是不等于对洪承畴的部下也会低头,他漫不惊心的问道:“这位将军是谁?”
“正白旗梅勒章京赖恼。”满脸胡子的将领昂着头回道。
孔有德听得一惊,他仔细看了一下才发现此人正是满洲人的样子,只是因为头上戴了帽子,将剃发的部位遮住,他一时没有瞧出来,孔有德暗叹一声,自己当今是老了,摄政王让洪承畴统领大军出征,哪怕再信任也会派一个满人将领跟随,此人既然出身正白旗,自然是摄政王的心腹,虽然只是一个副将,孔有德却不敢怠慢,他连忙道:“回赖恼将军,贼寇晚上常有偷营之举,他们手中火器射击极远,营寨内靠近寨墙处都不能扎营,故只能容纳二万人。”
“贼寇哪来射程如此远的火器?”赖恼对孔有德的实话却不相信,大营外面壕沟林立,要想晚上靠近寨墙已是不易,里面又至少空出一百多步,就是清军的火器也射不到这么远的距离,不要说那些贼寇。
洪承畴也是半信半疑,大明的火器已经发展了数百年,每一样他都了解颇深,现在只过了五年时间而已,难道还有什么火器他不知道,除非贼寇晚上把火炮搬出来,这当然是不可能。别说贼寇没有,就是有也推不出来。
不过,洪承畴显然是想差了,莱州城还真有火炮,只是四门安放在墙上的苯重青铜炮而已,每门都有四五百斤,要搬出城当然不可能,只是来复枪的射程已经不在青铜炮之下。
见赖恼、洪承畴都对自己怀疑,孔有德自然不会再抹下脸皮解释,洪承畴到底没有听从孔有德另立一座营寨之言,如此冷的天气下,要想立一座营地至少要花数天时间,远不如现成的营寨好用,孔、耿两人手中只剩下了一万五千余人,加上洪承畴一万五千人,原先空荡的营寨马上挤满。
清军大营内这么大的动静自然瞒不过城中,接到报告后,谢迁、屠户郑、赵束乡、杜小山等都登上城头对着清军大营了望,义军的四名头领中,丁可泽和程山两人不在城中,他们统领人马分别驻扎在下面的县城。
看到清军一下子多出了一万多人,谢迁、屠户郑等人的脸上却没有什么担心之色,杜小山更是大笑起来:“哈哈,特种队又有活干了。”
对杜小山的话,谢迁等人点了点头,特种部队原先有五十人,郑森走后又加上折损了二人,现在只有四十七人,立下的功劳却是无数,虽然栖霞县城外那场胜利不可复制,只是这些日子光是特种队员就牵制的清军几乎无法攻城。
当初刚刚攻破莱州时,许多人担心这支义军不敌清军,虽然对满清诸多苛捐杂税痛恨不已,却没有多少人敢真正支持义军,接触时也是小心翼翼,如今城守的越久,义军的士气越高昂,连带着百姓的信心也足了起来,可以说此时义军已取得城中大部分百姓的支持,清军来得再多,谢迁也有信心将城守住。
“黄队正,怎么样,晚上让这些清狗睡一个难忘的好觉。”谢迁在接替郑森担任队正的黄鸣峰身上重重的一拍。
黄鸣峰曾狙杀过尚可喜,只是当时他狙杀完毕并不知道尚可喜的身份,尚可喜的亲兵又几乎死光,好在有几人装死向羽林卫投诚,黄鸣峰的功劳才没有白白丢掉。
黄鸣峰忍不住舔了舔嘴唇,那时他大战来临时的习惯性动作:“谢参将,没有问题,在下保证给这些清狗一个难忘的好觉。”
赵束乡皱了皱眉:“谢将军,黄队正,好象有点不对,清狗应当知道这样做,我军完全可以偷袭到,为何还要将营帐设置的如此靠近寨墙?”
“咦,是有一点不对。”杜小山也点了点头。
“谢将军,黄队正,我看袭营之事还是警惕一点为好,反正这些清狗不会跑,观察几天再看看。”
谢迁、杜小山也被说得糊涂起来,特种兵每一个都是宝贝,前些时候正是不小心中了孔有德的陷进,一下子折了两名,如果再因为袭营有所损伤,完全不偿失,屠户郑一锤定意:“那就等几天吧。”
虽然洪承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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