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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血(无语)-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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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片之祸!”

在北平特别市公安局的局长办公室内,瞧着报纸上的报道,鲍毓麟这位北平公安局局长的眉头一皱。

“这些拿笔杆子的,当真是吃饱了撑的!”

吃饱了撑的倒不可能,不过作为局长,鲍毓麟自然是被喂饱了,两年前,六子武装调停关内大战,也就是从那时起,作为张学良的姻兄,他便当上了这北平特别市公安局局长,为六子维持北平一方治安,北平市公安局局长,这个职位看似没有过去带一旅部队风光,可北平这地方是什么地方?三朝故都,这公安局局长,可不就是过去的九门提督,不过最为引人的地方,恐怕还是这公安局局长一职带来的实惠。

就像那经营老虎机的开宏公司,上个月,各分局进贡来的从开宏公司抽来的例钱,足足有四万之多,再加上公司额外派外送来的一万块钱,而以后随着开宏公司在街上的老虎机越来越多,自然挣钱也就越来越多,将来一个月甚至能有几十万元,怕是少帅也会眼红,而现在,瞧着竟然有人堵自己的财路,鲍毓麟的心下自然冒出一团火来。

“妈了个巴子,想堵老子的财路!”

骂了一句,鲍毓麟拿起电话。

“喂,给我接侦缉大队,”

“是王长青吗?我是局长,你现在就带人去给我封了《公民报》什么?再把那个什么叶子新给我抓起来!为什么?勾结乱匪!你当了这么多年的侦缉队长,是干什么吃的!”

“这家伙,吃了枪药了!“

挂上电话,王长青还是有些惺惺的挂上电话,和局长是东北人不同,他是土生土长的北平人,浙江警官学校的高材生,自打当上侦缉队长,这四五年,可是历经多任局长,而无论是那一任局长,他只有一个原则,让他们满意,只有他们满意了,他们才会不拖自己的后腿。

“勾结乱匪?这乱匪的帽子就是那么好按的,当真是胡子出身!”

嘲骂一声,王长青却又冲门外喊了一声。

“愣子,去,把最近发生的案子,都给我提过来!”

有些事情,无论是否愿意去做,总得去做,这种事情王长青早已习惯了,甚至早就麻木了,做起来自然也就没有什么心理负担,顶多,也就是可惜一声罢了。

“可惜了,再怎么着,也是一个大学生啊!”

感叹着,王长青起身离开办公桌,在门后取下帽子后,便走出办公室吆喝着,带着侦缉队几个亲自便出了办公室。

“队长,这,咱们真要这么干?”

坐在车上,愣子瞧着闭目养神的队长,心里却是有些不太适应,这找人背黑锅的事情是个警察都干过,可这一次,却与平常不太一样,过去背黑锅的本身就是个人渣,多背一个黑锅也不多,而这次,瞧那人,怎么瞧也是个文化人,而这个黑锅那更是……那是毁人名声啊!

“怎么?心不忍了!”

睁开眼,王长青却是慢声细语的说着。

“善不从警,咱们干这行,案要破,冤要伸,可有时候,也得让人背着冤,这是迫不得已,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想给别人伸冤,就得先学会冤枉人,这种人……”

用下巴点着窗外正朝报社走去的记者,王长青便教导起后辈来。

“别看咱们身上披着官衣,可这样的人,轻易招不得,要惹他们,要么就把他的罪名定死了,想钉死一个人多难?尤其是这样的?可不招?局长能愿意?局长不愿意,你还能在这混?有时候,不招也得招,招了,不把他给钉死,就是咱们死,到时候,他的那些个朋友、同学什么的,站起来在报纸上说咱们冤枉了人,还不是咱们背黑锅,所以,想收拾这种人……”

“想收拾他,就得先毁掉他的名声!”

愣子这才明白,为什么队长会弄来那么一个下三滥的罪名,不对,那不是罪名,是……是协助调查,是请他回队里协助调查,这一协助,那名声……想着,愣子的头皮都发麻,瞧着队长的眼神也变了,这队长也忒毒了,这那是要抓人,分明是人也拿、名声也毁,这样的人,抓他,他们或许不怕,可名声若是毁了……

恰在这会,走在路边的那个记者被路人碰了一下,不过只是一错肩的功夫,可愣子还是瞧着那人从那记者的身上取出了什么,一错肩,那人便朝着汽车的位置走了过来。

“队长,您要的东西!”

这人愣子并不陌生,是北平城有名的三只手。

“好了,滚吧!”

从贼儿那接过钢笔,王长青便推开车门。

“兄弟们,拿人去!”

第一百二十章污其名夺其声

第120章污其名夺其声

不知是哪儿的钟敲了两下,这时候北平公安局拘留所内的一个囚犯正坐在他在牢房里的铺位上,双手抱着弯曲的膝头,呆坐着好象在想什么,约摸有一分钟,蓦地站了起来,舒展着身子,叹了一口气。这个犯人身材高大,模样粗俗,脑袋特大,手臂奇长,胸部是凹陷下去的。他的面孔,除了呆钝或者麻木不仁以外,什么表情也没有。然而却又像是发泄心中的怒火一般,愤力的朝着一堵墙的方向挥了一拳。

墙那边,也有一间和这完全相同的牢房。在那儿跟这里一样,对于囚犯来说,那里是宽敞的,至于不需要像其它人一样,十几人挤在一间牢房之中,像这种公安局的单人牢房,住进去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罪名证实的穷凶极恶之徒、一种是家里人使了钱的,为了一个稍好的环境……

五天以来,隔壁牢房里的那个囚徒每时每刻都在呼喊着,不断用他那单调震耳的嗓子呼喊着,喊着“社会黑暗”、喊着“警察冤枉他”,等等,诸如此类的话语,时而大哭大闹狼嚎般的反抗,甚至还朝那些警察吐口水,因为他们冤枉他,骂他们是“走狗”、是“帮凶”。

而现在,五天之后,那声音已显出疲倦,成了机械式的呻吟,或者本能性的呼喊。而对于他隔壁的这间牢房里的这个刚才站起来的囚犯来说,那声音是恼人的、是让人烦燥的,他的眼睛里闪现出一股仇恨的光,手指紧紧握住骨节,攥紧了拳头。

“咚、咚、……”

一拳、两拳……无数拳,瞧他的那个狠劲,一副似乎要把厚厚的砖墙给打个洞似的。

深夜时分,位于地下的监狱里处在一片宁静之中。走廊、庭院、天井里没有一点儿声音,在这万籁俱寂之中,唯有那个“被冤枉”的囚犯的呻叫划破了深夜的沉静……

而这时,用拳击打着墙壁的囚犯听到旁边牢房的开门声,然后又听到那人的尖叫,再然后,他看到,三四个囚犯,像是被抓住的小鸡似的,被警察扔到那间原本的单人牢房里。

“难道他家里今天没使钱?”

就在这时候,隔壁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这就是那个糟蹋了三个小女孩的家伙!”

牢房里传来的话声,只让站在囚栏边的囚犯浑身一阵痉挛,原来是一个作奸犯科的,现在同监室里,进了人……不用去想,都能猜出等待他的会是什么。

“你们要干什么……啊……”

惨叫声!

下半夜惨叫声整整响了一夜,那惨叫声并不是因为殴打,而是极度羞辱的哭泣声……想着牢房中发生的一切,囚犯情不自禁地又颤抖了起来,终于,到了近凌晨时分,一切都结束了。

靠着墙,听着隔壁传来的声音,囚犯知道,这一切一定是有人刻意安排的,想着一个男人竟然会被人如此羞辱,他还是发出了一声长叹。

“哎……”

一声叹息从王长青的嗓间发出,随后,他靠着椅子吐口烟,烟在空中形成一个烟圈,然后看着站在面前的愣子。

“都办好了?”

“三个人,都是好那口的家伙,”

瞧着队长,没来由的愣子只觉臀后一麻,这队长当真是杀人不用血啊,让那人吼了五天了,然后……瞧那副和死了差不多的样子,这人,是彻底的给毁了!

“口供拿来了?”

“嘿,队长,您别说,昨个他还强撑着,可今个,我不过只是一问,那人全都认下了,瞧那样子,就像是……”

看一眼队长,愣子轻声说道。

“只求速死!”

“他死不了!”

摇着头,王长青直起身将烟蒂按灭于烟灰缸内。

“他要遭的罪才开始,北平公安局的大牢不好住,这北平市的大牢也不是人呆的地方,到时候让人好好的收拾他,对这种人……”

那么不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儿,王长青的脸上尽是森冷之色。

“不仅要从名声上毁掉他,还要从意志上摧残他,最后,等他被彻底玩残了!人也给整废了,魂给弄没了,咱们再把帮他把冤给伸了!”

一番话,只让愣子的心下悸寒,直到现在,他终于见识到队长的手段了,也明白了,为什么队长能不这么多年的队长,就是这杀人不见血的手段……

“最近报纸上有没有替他申冤的文章?”

见队长问及这事,愣子连忙拍起马屁来,

“队长,您还真别说,你这一招一出,这报纸上还真没谁说他冤枉,一个个都躲的远远的,生怕自己也沾上“斯文败类”的名声……”

冷冷一笑,王长青又点燃一根烟,朝窗外看了一眼,如果说当了这二十多年警察,他学会了什么,恐怕就是学会了如何收拾这些所谓的“斯文人”。

“这些人,谁也不想沾上一身骚,知人知面不知心,谁也不知道,他当面正经,背地里干什么,若是在报纸上为他伸冤,万一事是真的,他自己的名声也就跟着完了,这种人……”

冷笑着王长青的目光微敛,那脸上全是嘲讽之状,这时他似乎想到很多,想到现在的局势,想到当局对付一些人的愚蠢,那脸上的嘲讽更浓了,就是当局,那么多警政专家,也不知道,对付一些人,烙铁还真没什么用处。

“杀……”

震耳欲聋的呐喊声在训练场上回荡着,每天清晨,在房山保卫团训练场上练习口令的喊声震天价响,七百多名保卫团的官兵进行各种军事训练,与初时的军资不同,现在,他们已经开始真枪真刀真练起来,每天清晨先是一个5公里越野,然后又是200公尺障碍,刺杀,投弹,射击等等,训练场上天天都是一副龙腾虎跃,热火朝天。当然,天黑了,他们还需要学习文化理论课,那是军政处负责的文化理论,与最初单纯的扫盲完全不同,不过对于绝大多数士兵来说,最为繁重的恐怕还是白天的军事训练。

“突刺……刺!”

教官的口令刚一发出,在刺刀刺出的瞬间,震耳欲聋的“杀”声自数十名士兵的嗓音迸发出来。

“垫步……刺!”

“杀!”

每一次,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都足以让任何人感受到前所未有的震撼。

“防右……刺!”

在震耳欲聋的喊杀声中,战士们不断将枪头的刺刀刺入刺杀靶上,而每一次,伴着他们的抽出刺刀时的动作,刺刀靶内总会飞溅出一些血腥,那血是猪血,是为了让这些战士适应战场上的血腥而准备的。

就在这一片沸腾喊杀之中,突然训练场的边缘传出一阵喊叫声,正在发着口令的教官朝着喧嚷的方向看去,差点没笑出来,只见一头三四百斤重的大肥猪在训练场上狂奔着,而后面三个四穿着白布围裙的伙夫正在追赶着那头猪。

“猪跑咧、猪跑咧……”

手拿尖刀的伙夫一边追着,还一边喊着,那猪的脖颈处还透着血,显然是一刀没杀死挣脱了,这才有了现在的这一幕,伙夫追着猪,训练场上的士兵则急忙躲闪着,一时间,原本严肃、沸腾的训练场,像炸窝似的乱蓬蓬的。

“杀……”

就在那大肥猪在训练场上狂奔时,一位穿着刺杀护具的战士暴喝一声,端着1。65公尺的木枪朝着那头猪来了一个垫步刺,木枪头正猪头,猪像是被绊到似的,猛的一下摔倒在地,而周围的人们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可以这么拦……不对,刺猪!

“龟儿子,杀个猪都杀不好!”

骂声从钢制护面后传出来,在伙夫惺惺的想要道谢时,持木枪的人摘下了钢制的护面,是五连长。

“长、长官……”

“杀头猪都杀不好,以后不要杀了!”

训斥一声,看着地上的晕倒的猪,王铁梁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的,然后指着猪对周围的战士说道。

“来人,给我把这头猪吊在单杠上!”

这会谁也不知道五连长想要干什么,所有人都看着他指挥着战士把猪吊在单杠上,难不成他在杀猪,可在猪吊起来之后,却又看着的他取过一柄刺刀,将刀尖在磨刀石上一阵好磨,在他磨刀尖时,被吊在单杠下的猪却在那里不断挣扎着。

“五连集合!”

一声令下,五连的官兵迅速集合,之前的军资与队列训练在这会充分显然他的功效。

“哒!”

将刺尖磨圆的刺刀装上枪头,王铁梁看着列队而站的士兵。

“方顶信!”

“有!”

“刺这里!”

手中的木枪指着猪心的位置,

“啊?”

被喊来的战士一愣,要刺猪?

“突刺……刺!”

“杀!”

本能的一声爆吼从战士嗓间发出,手中的步枪挺着刺刀向单杠下吊的猪刺去,可吊在那的猪却是不断挣扎着,不过只是只刺中的猪腹,刀尖甚至都未能刺进去。惨叫,猪发出的惨叫却让战士的注意力一散,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自己失手了。

眉头微皱,王铁梁又继续喊道。

“垫步……刺!”

这一次刺刀猛的一下没入了猪身,在刺刀抽出时,腥红的血立即溅到张守礼的身上,飞溅猪血和着浓浓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只让他的胃顿时翻腾起来,本能的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刘握权!”

第一百二十一章10渡之间暗玄机

第121章十渡之间暗玄机

房山十渡,从千河口到十渡村,沿途在拒马河上要过桥渡水十次,“十渡”因此得名。这里河谷宽阔,流水潺潺,谷壁峭立,如刀削斧劈。两岸山石嶙峋,在晨雾中时隐时现,远淡近浓,犹如一幅泼墨山水画。乘于船上,河旁偶尔可见的几个人烟稀少的村落,泥坯草房前临河滩,背衬青山,到是显得甚为美丽,此十夕阳西斜,村落间青烟缕缕,两岸的奇峰翠峦,倒映于河面,极富诗情画意。

果然有几分桂林山水的景致!

虽说没去过桂林,更不知道桂林山水是何模样,可这会,坐在船上管明棠还是忍不住去欣赏着这“十渡风光”。搁在八十年后,在京津两地“十渡”也算是人所共知的知名旅游景点了,“有着北方小桂林”之称,而现在……

现在房山保卫团的军营就位于此地,远离繁华的市镇,背山面水倒也适合部队在些训练,当然,之所以选择这里,还是因为这里足够偏远,当船筏进入军营所在的那片开阔地时,尚还有数十米之远,更可以听到一阵震耳欲聋的喊杀声。

那是部队在进行刺杀训练,按照保卫团训练大纲的要求,这些新兵头五个月的训练,包括队列,刺杀,射击、拉练以及基本的土工作业,而刺杀在训练中占有很大比例,与那些军官不同,管明棠非常相信一点——刺刀是军人的胆魄,用后世的说法就是“敢于刺刀见红的士兵,才是好的士兵!”,加之“买来”的训练大纲内,同样强调拼刺作用,自然的,现在自己的“房山保卫团”,当然不断加强战士们的刺杀训练。

“用猪练刺杀?”

几乎是刚一来到军营,管明棠就听人不断的提及五连长的训练,他每天都把“猪”抢过来,然后让五连的士兵练习刺刀,到中午与团里的军官坐在一个桌上用餐时,瞧着那有些发黑的猪肉,管明棠先是一愣。

“这是什么肉?”

牛肉?不对啊!房山保卫团的伙食那是相当不错,一天一头猪!牛肉反而很少购买。

“猪肉!”

一见团长问到了,众人的话夹子顿时打开了,在这例行的会餐上,虽说并不怎么正式,但却最适合说这种闲话。

“团长,您不知道,这些天吃的猪肉可都是血糊糊的,瞧着都舒服……”

一见团长来了,众从立即抱怨了起来,这几天,单是那猪嚎嚎,都让人心悸,甚至吃饭时想着一头猪要捅上一百多刀,才端上这桌子,便会有人倒胃口。

“可不是,一头猪都能捅烂了……”

在众人的抱怨声中,管明棠把视线投向王铁梁,他即是五连的连长,同样也是自己的军政部主任,负责官兵的……思想教育。

“怎么,王主任,有什么需要解释的吗?”

“团长!”

放下手中的筷子,王铁梁认真的看着三天没来军营的团长,虽说这位团长没当过兵,可论起练兵的本事,却不比那些“名家差”,甚至还要胜上几分,更难得的一点是他知道身体是战斗力的根本,现在这些当兵的可不都比过去胖了一圈,力气也大了很多,而且军营中还有扛铃之类数量众多的器材,用于士兵进行臂力训练,既会练兵,而且还知兵,在他看来,有些问题他应该明白。

“在战场上,面对面的刺杀中,将一个活生生的敌人刺死,是需要很大的勇气的,尤其是……”朝周围看了一眼,他又自顾自的说道。

“尤其是咱们这里的人,他们都不是那种老兵油子,过去都是良民百姓,在战场上杀人,就得先过心理上这一关。在战场上,扣着扳机打没关系,打中了,你也看不清楚,可刺杀却不同,短兵相接、刺刀肉搏时,敌人的鲜血会飞溅到他们的身上,甚至有时连内脏都拖出来,这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做到的。过去日本人说“打败中**队,只要一个刺刀冲锋就行,”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咱们很多部队害怕拼刺,就像东北军,几乎就不敢拼刺刀!”

虽说他的话说的一点都不客气,可众人却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拼刺刀,不是嘴上说说,在中国敢拼刺刀的还没有几支部队,但只要敢拼刺刀,那这支部队的战斗力就一定不弱,说刺刀是军人之魂,这点着实不假。

“没有刺死过人的新兵,就算平时练得再好,往往也会在关键时候手软,下不了手,或者虽然赶下手,却因为紧张而过量用力,导致刺杀动作变形,被敌人乘机杀死。对于这种东西,全世界都没有好的办法,只能通过实战经验弥补。讲难听话就是,打几仗若是人还没死,就练出来了,这又谈何容易!”

看着身边的同僚,如实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对很多人来说,就算面前有杀父仇人,让他用刺刀将他活生生的刺死,估计都不一定能下得了手。一个正常人,他会本能的畏惧白刃战,害怕见血,不敢杀人。所以,实战时候,这种畏惧心理会导致出招犹豫,足以让他们丧命了,所以,那天炊事班的猪跑了,我就想着,既然他们不会杀猪,那就让战士们帮帮他们的忙,正好也让他们多闻闻血腥味,习惯了血腥味,真正上战场了,杀人,和杀猪没多大区别!”

杀人!和杀猪没多大区别!

一句话,只让众人一阵沉默,虽说保卫团的二十八名军官,过去大都是“不带长的参谋”,可也知道王铁梁说的是事实,不是每个人,第一次杀人时就能下得了手,更不是每个人一上来就能拼刺刀。

“其实,也没必要那么麻烦,团长编的刺枪术和东洋刺差不多,三防一刺,至于枪托击是补充训练,从开始训练刺杀,一天他们要重复不下三四千次空刺,还有四五百次靶刺、教练刺,按训练大纲,一个月加强训练,加上以后每天两个小时的补充训练一个小时的对刺训练,这几个月下来,早不知重复了多少次这些简单的刺杀动作,成为一种不假思索的下意识反应了,到战场上也就成了下意识反应,关键就是平时训练要让所有人都达标,达到刺杀要求的快准狠。”

作为副团长,高胜仑虽说没有制止王铁梁的“乱来”,可这会他还是说出了自己的看法,在一定程度上,对于王铁梁的“闻血味”的训练方式,他即不反对,同样也谈不上什么支持,不过见他说的那么自信,还是忍不住出言反对。

“即便是在日军,他们也是重复无数次训练,然后使之成为士兵的本能……”

“有没有用,恐怕只有战场上才知道!”

听了王铁梁的解释之后,相比较而言,管明棠更倾向于的支持,原因非常简单,日军现在固然是通过不断训练,可在历史上,日军为了给新兵练胆,让他们在战场上不至于胆怯,更是用战俘和平民给刺刀练胆量,让新兵持刺刀刺杀战俘和平民,可以说残酷无比,目的就是为了让士兵适应战场上的血腥。

“与其这样,我看,下午,在训练场上,搞一次刺杀比赛吧!”

说笑间管明棠定下了调子,与其进行这样的争论,还不如进行一次刺杀比赛,或许解决不了孰优孰劣的问题,但至少自己能了解一下部队的训练情况,在前往武汉之前,或许这是自己最后一次来军营了。

刺杀对抗训练是两个战士面对面的搏杀训练,双方身上都穿着特制的由牛皮和钢片护具,头戴护头,面部是钢条护网,看不清对方的脸,甚至还有一副护喉,对抗双方手持的同样也是特制木枪,1。66米长的的训练木枪与普通的木枪不同,木枪内嵌有一根配重钢筋,重量近五公斤,与真枪上刺刀的重量相近,训练场中的两名战士像是古代戎装的武士一样,只显得威武无比,谁第一枪此种对方胸部为胜。

几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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